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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杜里冰山多肉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當推理小說中,I have a dream的時候,往往代表了什麼?】 眾所周知,在美國1960年代,曾有場振聾發聵的演講,主訴期待有朝一日,在同一塊的土地上,黑人與白人能和平共存且平等相待。 其中最朗朗上口的,莫過於針對種族歧視各項,反覆強調的"I have a dream";多年後處境雖稍改...
杜里冰山多肉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當推理小說中,I have a dream的時候,往往代表了什麼?】
眾所周知,在美國1960年代,曾有場振聾發聵的演講,主訴期待有朝一日,在同一塊的土地上,黑人與白人能和平共存且平等相待。
其中最朗朗上口的,莫過於針對種族歧視各項,反覆強調的"I have a dream";多年後處境雖稍改,但這樣承載希望的夢卻仍在奮戰。
不過如果推理出現了夢,往往不僅是對美好的嚮往,更多是不可信任敘述的預告,並常以一種創傷過後、意識不清的形式表現出來。
多見於第一人稱我喃喃自語的碎念,在內產生自我錯亂的認同混淆;或全知全能,現實與虛幻彼此相交,來作為誤導讀者的謎團。
整體看來,若夢的知曉相關,不是天生神力奇幻,具有古往今來一種神秘取向的美感或悟道看開的寓言存在,就會與情愛感官有關。
若夢涉及作為一種人人得而爭之的高科技產品或技術的關鍵承載,那麼懸疑推進的安排,就將與派系權鬥與爾虞我詐的陰謀互串。
天生神力的像臥斧《碎夢大道》男子失憶卻有探知他人夢線讀取記憶的奇才,由此開展尋找消失女孩舞孃波瑟芬妮生涯的曲折變化。
高科技的則有乾綠郎 《完美的蛇頸龍之日》、筒井康隆《盜夢偵探》、伊格言《噬夢人》與高登.達奎斯《食夢者的玻璃書》。
以蛇頸龍為標誌記號的主角,前進昏迷意識探查的真相是遺憾;盜夢偵探瘋狂與死亡銜接偷盜陰謀的謎團,則滿是不可言說的慾望。
還有我是誰我從何而來的身世謎團,都必須先找到源頭才能定調;一樁懸案各自表述觀察的多人視角,竟將眾人一同捲入神秘風暴。
不過這都多虧了有秘密武器的存在,才能這樣得心應手-不是經由SC介面腦植入接收器(Stimoceiver) 的顯影,就是讓DC-MINI裝置與PT(Psychotherapy)機器成為通往彼此意識深處與夢境虛幻的甬道。
或是利用類似有USB存取功能的水瓢蟲翅膀與藍色晶體等的開發,由此來儲存甚至逕行刪改原檔的人之所想並分拆散裝、隨身攜帶。
在「點開檔案」後,人們不僅不約而同有如栩如生的身歷其境感,還將隨時日久長,身陷其中不可自拔,真正抵達到錯亂與混淆。
就像溯源老子《道德經》的開篇說道,有無為天地萬物之始,夢的開端,則始自於遺憾與慾望,這就是佛洛伊德心理學的重點精華。
慾望沉潛在意識的冰山底下,遺憾則將在人的心中成為未爆彈,但幾乎可以說是都在人肉眼未可得見的地方,一切只能在夢中開展。
事實上,夢字的古文字字形變化,就是從甲骨文的眉與人加床(丬)而來,眉有時直接寫為目,上有手,形容人掩目而眠的入睡姿態。
到了金文則是蒙眼加上夜晚,指稱人入睡後的潛意識所見知道,慢慢的,隨著造字意義的更迭轉換,才成為了一般俗稱的進入夢鄉。
所以此類的人設主角,在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當中,往往都會處於莊周夢蝶,不知是蝶夢莊周還是莊周夢蝶,是耶非耶的錯亂驚慌。
就像韓國金基德的《夢蝶》,一對本素未謀面的男女,但該男無預警的夢中所見,竟然可以成為日後另名女子夢遊行為的複製再現。
想想夢中中了樂透彩券,醒來就發大財的感覺讀者大概就不難理解,但其實《夢蝶》大致可視為隱喻男女交往內心戲的「詭片」。
所以這也難怪禮教最盛的明清,戲曲主題會大量使用夢作為人們對富貴榮華、愛恨嗔癡等執念,就像〈遊園驚夢〉柳夢梅與杜麗娘。
這種為情死為愛生的執念,也可見於克里斯多夫.諾蘭(Christopher Nolan)執導的《全面啟動》(Inception)不到夢境不得相見的悲傷。
或亞瑟.施尼茨勒(Arthur Schnitzler)被欽點的《夢小說》作為平淡婚姻出口,好奇心殺死一隻貓之竟然有人願意為他獻身的自戀狂。
所以結論,過往主角能上天下地穿梭時空的異能早已不稀奇,要能在現實虛幻之間跨界相交,彼此影響甚至造成破壞與傷害才叫強!
但虛虛晃晃走到最後,某種程度而言,這種現實與虛幻彼此交相出界的「如真似幻太虛夢境」,就會接近科幻主題虛擬實境相關了。
這我們下回再講(舞台揮手下降)。
杜里冰山多肉 在 Charles Mok 莫乃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沈旭暉隨緣家書]國際社會的經驗教訓:「網禁」可行嗎?長者們,長大吧
//香港的最後價值,在於作為國際承認的金融中心,有健全法治、資訊開放、融資方便,正因如此,根本不存在一方面禁網、另一方面又能保持地位的「妙計」。由70多個國家的200多個組織組成的「#KeepitOn」聯盟,早前向特首和行政會議發公開信,表示如果封網,會影響儲存在香港的亞太區及國際機構數據,保守估計會帶來每日33億港元的直接經濟損失。這只是冰山一角,金融界有多少連鎖影響,更是天文數字,屆時股民、生意人、公共服務、記者、在港外國人士……全部受影響,打擊面比送中條例更誇張。//
https://www.facebook.com/…/a.22451490424…/2806473949386737/…
[#沈旭暉隨緣家書]國際社會的經驗教訓:「網禁」可行嗎?長者們,長大吧
特首會同行政會議引用《緊急法》,訂立《禁蒙面法》之後,不少網民風聞「網禁」將至,已買下VPN (虛擬私人網路) 軟件以防萬一。日前律政司司長入稟高等法院,獲頒臨時禁制令,禁止任何人非法於網上平台「發佈任何言論威脅使用暴力、或使用暴力及毀壞財物」,與及「任何人協助有關行為」,特別點名「反送中運動」三大法寶中的連登、Telegram等社會賢達眼中的「外國勢力高科技」。然而禁制令只是禁制早已犯法的內容,除了令不被點名的高登不是味兒,可說無人受影響;但若說是項莊舞劍,只是進一步網禁的先聲,倒合乎邏輯。
網禁不會打壓激進,只會令社會更激進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確有行政會議成員說為了「止暴制亂」,不排除稍後網禁。《緊急法》賦予特首的無上權力之中,包括「對刊物、文字、地圖、圖則、照片、通訊及通訊方法的檢查、管制及壓制」,既是隨心所欲,自然「有權」行之。持同類高見的,自然還包括在內地社交媒體一炮而紅、已成為「藍營太上特首」的光頭警長劉Sir,他提出封禁民陣 、連登這兩個他口中的「恐怖組織」後,特區政府果然遵命行動。一時間,社會賢達圈子瀰漫一片樂觀情緒,彷彿解決了提出問題的人和平台,就是解決了問題,思維之落後,予欲無言。
「網禁」技術上可以指禁止瀏覽、進入特定網站或程式,又可以指封禁整個網絡,而兩者的結局放在香港,都是「攬炒」,而且邏輯上也不通。網絡論壇本來就沒有自己的主張,連登從沒有認為示威一定要使用暴力,在論壇出現的留言,只是民間輿論的展示,禁之不絕。用家要金蟬脫殼,寫出連登2.0、3.0、4.0,技術上輕而易舉,連登還不是從高登那裏金蟬脫殼出來?即時政府點名封鎖連登,管理員只要定期變更海外網址,用家由VPN連接,誰能擋?在這波運動回春的Facebook,每一個帖文下的開放留言,同樣是一個一個小討論區,不少言論比連登更激烈,是否又要封Facebook?
「掐碎花瓣,並不能阻止春天到來」;水能覆舟,其實也能載舟。連登、Telegram這類公眾平台十分透明,政府反而能知道輿論走向,也有無數科學方式量度、預測;反而一旦消失,用戶走入深不可測的深網,那才是真正激進化的開端,激進份子屆時要帶風向,也比在「大台」容易得多。政府禁網的想法,要不是對網絡社會一無所知,就是「拿著紅旗反紅旗」,目的其實是逼使網民激化,來合理化餘下行為,例如響應習主席指示,找理據去「健全特區維護國家安全的法律制度和執行機制」,邏輯和「禁蒙面法」如出一徹。
蘇丹、伊朗網禁的經驗教訓
既然單一取締連登、Telegram並不容易,也有「高人」想過短期完全封網,或安裝內地那樣的防火牆。說到這些,不妨看看國際例子,例如與香港同期成為國際頭條的蘇丹。今年4月,蘇丹軍人發動叛變,推翻了掌權30年的獨裁者巴希爾,但拒絕交出權力,人民發動大遊行,最終軍方血腥鎮壓,為了阻止示威集結、避免大屠殺影片流出,悍然令全國斷網。斷網期間,前線消息斷絕,但蘇丹人利用前網絡時代的工會、鄰里人脈網,自行組織了「哨兵隊」,用人肉方法將訊息傳開;斷網亦引起新民憤,鼓勵更多人搜證軍方暴行,並以USB形式交給「駁腳」轉移國外。斷網原意是要大遊行無法組織,但民憤不止,繼續以社區快閃抗爭和騷亂發泄出來,局勢更失控。最後在國際社會介入下,軍方暫時與人民達成協議,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宣布在21個月後舉行選舉還政於民,網禁被證明了是火上加油的反智。
2017-18年,伊朗也爆發了大規模反政府示威,伊朗官方一如北京,標籤示威是外國勢力推動的「顏色革命」。當時伊朗人已經用Telegram和手機組織運動,於是伊朗政府封鎖Telegram,又切斷首都德黑蘭的主要網絡,某些地區的互聯網完全中斷,VPN也失靈。然而伊朗人科普水平極高,禁網期間,民間智慧催生了大量替代品,Tor (洋蔥路由器)之類的軟件被大幅度使用,用戶通過Tor可以匿名接通到外國志願者提供的網絡,通訊經過多層加密,令政府更難捉摸。即使是Telegram本身,雖然政府封禁了,但被外媒評為「象徵式禁令」:據年初德黑蘭大學一項調查,禁網後的Telegram流量,即時從每日24億急降至8.5億,不過兩星期後就回升至16億,不少「禁網派」領袖自己也繼續使用。
由Tor到Bridgefy:化整為零的智慧
除非政府下令「物理斷網」 (切斷電纜),否則技術上,只要香港繼續連網,網民就有方法突破封鎖。例如在前線現場,手機與手機之間就可以通訊,Bridgefy可以不依賴網路,向100公尺內的其他用戶發放訊息。難道連手機也禁?再以伊朗為例:2018年,伊朗約有4800萬部手機,平均每兩人有一部,美國的伊朗專家 Holly Dagres 受訪時表示「伊朗人可以沒錢買食物,但他們一定會買到最好最新的手機」,反映伊朗的網絡經濟十分成熟,不少買賣和宣傳,都必須依賴社交網絡進行。為了生計,很多伊朗生意人無視網禁,「違法達義」,連帶其他溝通也不可能杜絕,何況是更網絡化的香港?
香港的最後價值,在於作為國際承認的金融中心,有健全法治、資訊開放、融資方便,正因如此,根本不存在一方面禁網、另一方面又能保持地位的「妙計」。由70多個國家的200多個組織組成的「#KeepitOn」聯盟,早前向特首和行政會議發公開信,表示如果封網,會影響儲存在香港的亞太區及國際機構數據,保守估計會帶來每日33億港元的直接經濟損失。這只是冰山一角,金融界有多少連鎖影響,更是天文數字,屆時股民、生意人、公共服務、記者、在港外國人士……全部受影響,打擊面比送中條例更誇張。
網絡焦土:第一次世界網絡大戰在香港?
伊朗禁網後,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派出四名特別觀察員,他們撰寫的報告表示伊朗「禁止資訊溝通嚴重違反基本人權」。如果特區政府剝奪更多港人基本人權來「止暴制亂」,只會令整場運動不斷得到生命力:須知抗爭者並非為了爭取更多而發聲,而是哀嘆基本權利不斷淪喪;現在撤回了一條條例,卻在由警察到法治的方方面面急速沉淪,假如連網絡也失守,邏輯上,難道市民反而會安心回家溫習加班供樓?
最後,須知特區政府的網絡水平無論是知識還是技術,都處於茹毛飲血的史前階段,要有效「執法」,很難不依靠大內高手。但那時候,卻可能引來其他國家、組織的網軍來香港較量練兵,屆時爆發以香港為虛擬主戰場的「第一次世界網絡大戰」,林鄭政府連網絡也要焦土化,亦未可知。「焦土之母」一旦進入二次元空間,越戰越勇,恐怕只會為香港人帶來又一場災難。
明報筆陣,2019年11月4日
杜里冰山多肉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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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伊朗網禁的經驗教訓
既然單一取締連登、Telegram並不容易,也有「高人」想過短期完全封網,或安裝內地那樣的防火牆。說到這些,不妨看看國際例子,例如與香港同期成為國際頭條的蘇丹。今年4月,蘇丹軍人發動叛變,推翻了掌權30年的獨裁者巴希爾,但拒絕交出權力,人民發動大遊行,最終軍方血腥鎮壓,為了阻止示威集結、避免大屠殺影片流出,悍然令全國斷網。斷網期間,前線消息斷絕,但蘇丹人利用前網絡時代的工會、鄰里人脈網,自行組織了「哨兵隊」,用人肉方法將訊息傳開;斷網亦引起新民憤,鼓勵更多人搜證軍方暴行,並以USB形式交給「駁腳」轉移國外。斷網原意是要大遊行無法組織,但民憤不止,繼續以社區快閃抗爭和騷亂發泄出來,局勢更失控。最後在國際社會介入下,軍方暫時與人民達成協議,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宣布在21個月後舉行選舉還政於民,網禁被證明了是火上加油的反智。
2017-18年,伊朗也爆發了大規模反政府示威,伊朗官方一如北京,標籤示威是外國勢力推動的「顏色革命」。當時伊朗人已經用Telegram和手機組織運動,於是伊朗政府封鎖Telegram,又切斷首都德黑蘭的主要網絡,某些地區的互聯網完全中斷,VPN也失靈。然而伊朗人科普水平極高,禁網期間,民間智慧催生了大量替代品,Tor (洋蔥路由器)之類的軟件被大幅度使用,用戶通過Tor可以匿名接通到外國志願者提供的網絡,通訊經過多層加密,令政府更難捉摸。即使是Telegram本身,雖然政府封禁了,但被外媒評為「象徵式禁令」:據年初德黑蘭大學一項調查,禁網後的Telegram流量,即時從每日24億急降至8.5億,不過兩星期後就回升至16億,不少「禁網派」領袖自己也繼續使用。
由Tor到Bridgefy:化整為零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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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須知特區政府的網絡水平無論是知識還是技術,都處於茹毛飲血的史前階段,要有效「執法」,很難不依靠大內高手。但那時候,卻可能引來其他國家、組織的網軍來香港較量練兵,屆時爆發以香港為虛擬主戰場的「第一次世界網絡大戰」,林鄭政府連網絡也要焦土化,亦未可知。「焦土之母」一旦進入二次元空間,越戰越勇,恐怕只會為香港人帶來又一場災難。
明報筆陣,2019年11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