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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杜念嚴現況產品中有3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李佳燕醫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人如其字,字如其人?】 那篇小學一年級被要求字要寫得非常整齊,還有老師不准小孩跑步,即使在走廊之外(大人們看清楚)的地方也不行的讀者來信和我的註解貼文,引起不少回響,有支持,也有反對的,還有不少一樣受苦受難的小學生父母來貼照片。 我剛開始有讀大家的回應,後來回應實在太多了,我沒有辦法繼續追...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90的網紅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150930TVBS 嫌惡設施全都露 新不動產說明書10月正式上路 影片網址→https://youtu.be/jCs2h0u6YXI 內政部要求房仲業者從10月1日起,必須在不動產說明書上,詳細寫下房屋周圍300公尺內的所有設施和房屋使用狀況,如果被發現不實,業者將被開罰3到15萬元。不過這項...
杜念嚴現況 在 拾參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2-01 04:3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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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念嚴現況 在 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5-09-30 22:13:34150930TVBS 嫌惡設施全都露 新不動產說明書10月正式上路
影片網址→https://youtu.be/jCs2h0u6YXI
內政部要求房仲業者從10月1日起,必須在不動產說明書上,詳細寫下房屋周圍300公尺內的所有設施和房屋使用狀況,如果被發現不實,業者將被開罰3到15萬元。不過這項政策還是有不少瑕疵,例如凶宅只查到前一任屋主,如果找人頭,紀錄就漂白了,房屋淹水紀錄也只針對預售屋調查,成屋屋部分得買方自己查。
記者 何佳陽 葉郁甫/台北報導……↓
房屋仲介VS.民眾:「他的室內空間其實非常大,因為公設比非常的低。」
民眾開心買新房,就怕入住才發現和嫌惡設施當了鄰居。
民眾:「小耳朵啊、雷達啊,那種就是...很多基地台,父母沒辦法選擇那鄰居也沒辦法選擇,有時候一住進來才知道,有些鄰居真的是非常糟糕。」
內政部新規定,從10月1日起,房仲得在不動產說明書內,明列房屋周圍300公尺內一切設施,不論是寺廟、殯儀館,還是抽水站、變電所等公共設施,甚至傳統觀念中最避諱的兇宅,都得白紙黑字一筆筆記下,不然就可能挨罰3到15萬,以房仲手上動輒數十筆案件懲罰可不輕,買屋透明化民眾一片叫好,但新制度也不是那麼完美。
記者葉郁甫:「新的不動產說明書,只能約束現在的賣家和房仲,換句話說兇宅屋主,有心找人頭洗白或者二度轉賣的話,民眾只能自己去問管區當柯南。」
只查前一任屋主,想徹底杜絕凶宅還是得親自跑一趟管區,屋子有沒有淹過水,說明書上只規定預售屋必須登記,5年內是否淹過水成屋卻不用提,想查個究竟得另外上縣市府網站查淹水補助紀錄,而一切攤開談房市業績恐怕受衝擊,親自調查也會累癱房仲。
房仲業者陳泰源:「如果說屋主自己賣,他如果不透過房屋仲介的話,他就不需要寫這麼多囉嗦的東西,那他也不需要告知是不是有夾層怎樣的,那就不用攤在陽光下,而且還可以省一筆服務費。」
買屋透明新制度即將上路,但也將接受現實狀況嚴格檢視。
新聞網址→http://news.tvbs.com.tw/politics/news-619456/
部落格網址→http://blog.yam.com/taiyuanchen/article/105444121
杜念嚴現況 在 李佳燕醫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人如其字,字如其人?】
那篇小學一年級被要求字要寫得非常整齊,還有老師不准小孩跑步,即使在走廊之外(大人們看清楚)的地方也不行的讀者來信和我的註解貼文,引起不少回響,有支持,也有反對的,還有不少一樣受苦受難的小學生父母來貼照片。
我剛開始有讀大家的回應,後來回應實在太多了,我沒有辦法繼續追下去。還有,有的回應,讓我非常不耐煩,只想說:"請先讀清楚文句,再來罵人可以嗎?"(我寫得很清楚:字要寫得別人看的懂,不要有錯別字比較重要,所以,那兩個留言什麼"大""太""ㄣ""ㄅ"亂寫的,請先學會讀文。太重視字體,卻文字有讀沒有懂,真是無奈!)(我文章有特別說老師規定不能跑,有他的難處,因為怕學生受傷,家長會來鬧....所以是兩難,都寫了,並沒有責怪老師之意,是有看沒有到嗎?!);
還有"請寫出有邏輯一點的理由好嗎?"(學習如何講道理,比訓練把字體寫得像印刷體重要百倍。)
這些不客氣的話,造成當初寫信給我的母親非常難過,還寫信向我道歉:"對不起,李醫師害你被攻擊了...."
這些非常不客氣的話,也讓我極度不耐煩,差點動怒。(我為什麼要花三小時的時間來回這些啊!)
就像我經常勸導家長的:"當你對孩子的無理取鬧,非常憤怒到快忍不住要爆粗口時,請深吸一口氣,離開現場,等冷靜下來了,再回來。"
我也是一樣。我暫時離開一下,避免爆粗口又爆血管。年紀有了,還是要自己小心。
這是當初我完全沒有料到的結果。
不過,我也讀到很好的建議與提醒。有人說老師劃紅字,只是善意的提醒,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提醒最正確的寫法是要這樣寫。我覺得這真的是許多家長要調整的心態!不要看到老師寫了紅字,就玻璃心碎了一地。那只是教導,並非指責。我們孩子小,一下子沒辦法寫這麼好,但是至少知道最標準是這樣寫。就這樣而已。
我到過許多地方演講,包括學校。總有上百間了吧!
其中,只有兩次有老師站起來質疑"把字體寫得整整齊齊"的重要性。
一位說:"如果蔡總統字很難看,簽名出去能見人嗎?
我的回答:"第一,非常少人能當上總統:第二,一旦當上總統,自然有人會來教你如何把名字簽得能見人一點。那時再來練一下都來得及,不必在六七歲的時候,就苦命練起來放。"(到時候,總統又沒當到,不是很衰嗎!)
另一位說:"雖然考試都是電腦閱卷了,但是也有作文,需要手寫。字寫得難看,分數拿不高分。"
我的回答:"如果真的以為那會影響大考的作文,也不必急著小學低年級就要寫得美美的字啊!可以高年級,甚至國中再來要求,都來得及。更何況...我身邊就有太多字寫得很亂很難看的人,大學考試作文,幾乎滿分的...我先生就是!"
我的孩子都已經三十多歲了,這些教育的事,干我屁事?!我在操什麼心啊!
是的,但是,影響到孩子的身心健康,那就干我的事了!(所以,那些說孩子寫字寫得很開心的大人,恭喜,那篇文,跟你無關。)
我看過孩子從幼兒園開開心心地畢業上小學之後,整個孩子臉部表情變陰鬱的:我遇過小孩為了把字寫得整齊到符合大人期待,寫到一直抓頭髮,抓到頭皮像癩痢頭的,也有出現圓形禿的,還有一直摳手指到傷痕累累,一直咬指甲到永遠不需要剪指甲的.....
如果,這只是極少數老師的偏執要求,當然是要向老師反應。
可是,真的有不少家長與孩子受這樣的苦,而且從留言也顯示,有不少大人覺得這樣要求是必要的。因此,才希望藉由這篇讀者來信,讓大人重新思考:小學剛開學,這樣要求小一的孩子,對孩子是好的嗎?是有助於他的學習的嗎?是符合孩子上學校學習的宗旨的嗎?
我成長的年代,要求字體,可能還有些道理,因為隨時都要寫字。可是,我們也是到高年級,手指頭肌肉都發展成熟了之後,才被要求的。(那個留言說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這麼幸運,可以到國中還有環境讓我練字的,你可能太年輕,不了解民國五十幾年的台灣,那是一個均貧的社會。我們練字是自己拿著撕下來的日曆背面,自己一直寫一直寫,沒有人有那個環境,也每一個人都有那個環境。)
我也曾經誤以為"字如其人"。
一直到我上大學。我發現整個醫學系的同學,全班字寫得整齊能看的,不到一半!甚至,還有不少同學是注音符號都唸不齊全的。
我才又開始思索許多過去以為的"重要"與"必要",在經過更多事情,認識更多人之後,原來都不是真的。
熟悉我的人知道,我除了是一位要看診的醫師,每天帶著許多人的情緒回家,我必須慢慢消化。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情緒。
最近又開始施打疫苗,行政事務更是龐雜,每天回家還要繼續處理。
然後,我也是一位家庭主婦煮婦,每天做早餐和晚餐,還要洗衣服,曬衣服、照顧盆栽.....
多年的粉絲們了解我經營粉絲頁的初衷:剛開始是為了幸佳慧的粉絲和我的病人們設的。什麼粉絲量、聲量,從來不是我這老人家所在意。(拜託!我已經61歲了,看過太多生老病死,流過太多淚水,心碎過太多次,我知道什麼才是人活著需要花心神在意的事。),所以,那個留言說我是在衝聲量的,請把話收回去!
我從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關注所謂的教育或者學校的功能。(好啦!我承認我讀最多的是與東方傳統教育迥然不同的杜威。一個人選擇什麼樣的書閱讀,真的是跟他自己的特質有關啊!))
那時候讀過一本"夏山學校",可說是在東方傳統教育下,自認為已經是非常叛逆的我,也自嘆弗如的。
後來,我們開好書店,曾經邀請李雅卿來演講分享。我讀過她的"種籽手記","成長戰爭","北政實驗手記"....
後來,越來越多人有帶孩子在國外讀書的經歷,我讀著這些父母書寫的著作,周圍也有不少親友和病人有孩子在外國讀書的經驗,甚至,診所就有來台灣交換學生的外國病人....我接觸過太多與台灣制式教育不同的多元教育模式。
而我自己的兩個姊姊就是老師。
我的親友中有太多老師了。
我們經常一起討論台灣的教育現況與我們的擔憂。
在我那篇文章按讚的上千人中,有學校老師,有補教界老闆老師,有小學校長,有教育系所老師所長,有....留言說我不懂教育的,你是在說這些人也不懂教育,不懂教育現場?
所以,說我不懂教育的大人,你這樣說,不公允。
你可以說:"我們的教育理念不同。"這樣我可以接受。
不過,想想看,如果你認為對孩子好的要求,可是有其他老師並不認為,可見,這是一件並非肯定,而是值得再思索的事情。
尤其,要求字體整齊美觀,從我自己讀小學的經驗(現在已經60歲),到自己的小孩兄弟姊妹的小孩(現在已經三十多歲),到現在病人們正讀小學的小孩,這五十多年來,雖然世界以極驚人的速度在改變,人類傳達訊息的方式,已經不知改變了多少,職業的內容,更是不只變到哪裡去了....而我們小學低年級要求字體要寫得工整的標準,卻好像越來越嚴苛。這是什麼道理?
我有一些朋友,私下留了言給我,可見我的同溫層實在有夠厚...
這是一位醫師寫的:
“人如其字?看不見這個人其他的好...只看字,而不感受這個人的行為與話語是否一致,已經把枝葉看成主幹...這不是錯亂是啥?
”讓我想到兩句話,一是"人不可貌相"。連看到人,都不一定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更何況是單獨只看字!二是"瞎子摸象",字,只是人手製造出來的東西,可以練,也和天賦有關,跟這個人做事是否認真,態度是否草率,有什麼直接關係?
所以一位醫生學弟,寫:"偷偷問...我們醫生有幾個字寫得別人看得懂的?"
如果標榜字寫得亂,就是做事草率的人,我建議,看診時,先請醫師寫個字讓你鑑定一下,再決定要不要讓他看。
一位熟讀古籍的醫生同學這樣寫:“明朝,董其昌的字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好字,他老兄啊,姦淫虜掠無所不為!就像正妹、帥哥上身的人,私下許多不可告人之事!心,善,或許是最重要但逐漸被忽視的問題!”
而且,這位董其昌啊!還是十七歲才開始勤奮練字!所以,大人不要急,如果有興趣,字要寫得好,十歲以後再練,綽綽有餘。
這是一位教授寫的: “如果是人如其字,不是應該讓每個人有自己的風格嗎?怎麼會要大家都寫整齊的字?又不是軍隊或是印刷廠!”
這個有意思,是啊!既然字如其人,那麼為什麼不能尊重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不同的個性與特質?要每一個孩子字體都寫得如印刷體,難道教育的目的,是要把所有孩子變成如同同一個模子造出來的罐頭嗎
有位律師朋友說得好:“我以為的「人如其字」不在世俗眼光的美醜,是字散發出來的感覺~灑脫、拘謹、大器、小家碧玉……”
是的,灑脫的人不拘小節,拘謹的人,中規中矩。我們家三人,字體差很大。我家老公的字扭曲糾結成一團,不仔細看,還真難看懂;我兒的字,東一撇,西一撇,看得懂,不過整個鬆散到天涯海角;我的字,如果好好寫,大大的,美美的。但是,我們三人為人都誠懇正直,做事認真負責,慷慨助人。
這是一位老師寫的,我差一點笑出來: “我以前的認知是:天才的筆書(字)都很醜,且美女的字也多半不好看!(所以從小只要有人稱讚我的字好看,就會暗自傷感啊!)”
這是一位在補教界二十年的老師寫的:“字體工整與否其實一點都不重要,在我的教學經驗中,腦筋靈活的學生,字跡都是普通而已,而字跡超美的學生,思考比較直線型。但無論字跡美醜,都不會影響個人的未來發展。何必那麼在意這些事情呢?人的創意比刻板的學習更重要啊!"
這位太太在寫的老公,是上市公司董事長:"我那字如蚯蚓(連我都常常看不懂)的老公在他們眼裡應該是撿角 ”
我真的要了她老公的字來看,看了差點笑翻...我完全看不懂在寫什麼,比我家老公的字,更誇張...這是今天最激勵人心的娛樂~~
有聽過這樣一句諺語嗎?意思是字寫得好,長大幫人提皮包。我很小的時候,聽過我外婆說過。你聽過嗎?
港和國小劉育豪老師,是我非常佩服的老師,我經常告訴他:"你不要退休啊!我的孫子還要讓你教啊!!"這是他讀過我那篇貼文之後,發表在他的粉絲頁的感言。我完全贊同他的教學理念。是的,這才是我以為的語文教學。
{感謝許多熱血老師。
至於父母們,孩子一旦上學,就是進入野獸叢林,請做好支持與協助的角色。可以跟老師溝通的就溝通,溝通不了的,請孩子忍一忍,兩年就過了。相信孩子會有適應的能力。}
{我不會再針對這篇文,做回應。花我太多時間了。有朋友告訴我,那是信仰,你說服不了他們的。信仰,從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至於那些看到整齊到像印刷體字跡會亢奮的大人,你可以製造讓自己爽的字跡,但是,不要強求別人也要讓你爽。】
杜念嚴現況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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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覺台灣媒體真的挺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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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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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曉得原來打疫苗後過世,尚未證實有關聯,還要被意識形態檢查,凸顯他的政治立場,翻遍他的臉書,進行竄改語境的嫁接,只為了滿足媒體預設的荒謬-「他打了高端,他呼籲其他人去打,然後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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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打高端後猝死 曾說願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犠牲,換多數人平安』」,附上大大的一張他的相片,上面寫著「用生命相挺」,再附上「翻攝至臉書」,可以知道,完全沒經過他們家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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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正在嘲諷他,他有多麼傻,有多麼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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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高端猝逝作家黑特柯文哲!曾言『敵人就在北市府』 鐵桿支持蔡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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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支持蔡英文,或批判柯文哲,跟他逝世有什麼關係-他的政治立場,跟他打高端又有什麼關係,毫無疑問,這樣子惡劣的報導吸引來的效應,就是一堆深藍與柯文哲支持者在進行網路霸凌,「死得其所」、「求仁得仁」、「神經有問題,北市長是神醫,怎麼可以批評他」、「台獨吉娃娃」,似乎暗示死者就是因為支持蔡英文,批評柯文哲,所以這是他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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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一路蔓延到死者的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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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打AZ和莫德那的,在8月23日各有一人死亡,卻不見得有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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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台打疫苗的人這麼多,打完莫德那和az猝死有653例,沒有人,沒有人像他一樣,他大概是第一個,被赤裸裸的肉搜言論,討論政治立場,然後被網路霸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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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已經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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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這一個偏頗的媒體挾著一群人,對著所有人說,「他打高端,他有罪」,在台灣,原來,當一個本土派支持者,竟然不被當人看待,死後,還要被不斷踐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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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作家的言論,是在6月25日,全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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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
抗疫攸關國家安全,所以接施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而不是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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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挑三揀四、這不打那不打,結果就形成防疫漏洞、死角,危害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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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況只能有什麼疫苗、就打什麼疫苗,即使有人會因此致死。
但畢竟不是每個人打了都會死。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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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打疫苗利大於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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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些人,選擇完全不出門、在家與世隔絕,否則都應該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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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打了疫苗死了,也只能視為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的犠牲,換取多數人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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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跟他打高端有什麼關係,6月25日,也根本沒有高端可以打,那時,是環南市場疫情爆發,台北市疫情最嚴重的時候,然後許多人在提倡拒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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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媒體故意在此時轉死者不相干的評論,斷章取義,就等於暗示群眾,他的言論是針對高端,要強迫其他人去打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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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作家站在公眾利益的角度,希望人們趕緊去打疫苗,獻祭之說,也屬於一種無奈的語氣,「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他是以群體免疫的觀點,用意在於希望疫情能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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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沒有疫情,沒有變種病毒,自然也不需要疫苗,他希望的是人們有疫苗就趕快去打,沒有特定鼓吹哪一個牌子,否定他這樣觀點的人,其實就是否定打疫苗罷了,要人們不要去打任何一劑,這樣就不會有任何風險,但,其實只是把風險轉嫁給其他人,而自己同樣也會面臨病毒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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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韭菜,他只是一個善良的人,他擔憂自己,也擔憂其他人,他喜歡在臉書上擺自己做的菜,還有一些飾品,鼓勵其他人,我不曉得,媒體檢查他的瑕疵,假造他的語境,把他6月擔憂疫情的言論嫁接他現在打高端去世,的用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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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標誌高端的不安全,一個例子證據力是不足的,打高端的人昨日有17萬人,相比az或莫德納,這沒有超過太多的背景值,如果想要否定高端的安全性,應該先等法醫驗完確認有關聯後,或者有明確的數字和依據,在下這種結論,營造這種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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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幫死者喊冤,或譴責政府,也不應該消費死者,讓他被誤解,請報導事實,而不是選擇性呈現報導,最起碼的起碼,時序要搞對,而不是讓他蒙受不白之冤,一群人瘋狂地分享他的文章,四處在他死訊下留言,謾罵他「納粹、會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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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究竟對他有何仇恨?只是因為他去打了疫苗,死後就應該被這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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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有人應該被這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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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嚷嚷著「死者為大」的人,在許崑源議長死去,傳播這樣的想法,現在,這就不適用了,你們的良知,到哪去了?難道你們受的教育,是可以對特定人殘酷,而消去自己的同理心?他甚至不是一個政治人物,只是一個平民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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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政府來說,一定慎重的處理這件事情,後續的撫卹,家屬的慰問,一定要做到圓滿,然後,請詳細調查他的死因,如果確認和施打疫苗有關聯,一定要進行補償,因為他是相信政府,相信國產疫苗,跟隨總統的主張,才去施打的,一定要給出一個交代,不論打任何疫苗,都要負起後續產生嚴重不良反應的責任,只有這樣,人們才會擁有意願繼續施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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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你連這樣信任自己的民眾,都無法保護的話(儘管他已經死了),讓他好好地走,我不知道你存在的價值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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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施打高端或尚未施打高端的人而言,我想有一點必須注意,如你本身有心血管或急性嚴重疾病,在施打後產生不適症狀,要多加注意避免和施打疫苗產生的副作用混淆,「以為只是疫苗的副作用」,而忽略了就醫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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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的副作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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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種高端後常見副作用為注射部位疼痛、壓痛,頻率71.2%,可適度冰敷,請勿揉抓接種部位;其次是痠痛、全身無力頻率36%、肌肉痛27.6%、頭痛22.2%、腹瀉15.1%、注射部位腫脹或硬結10.5%、噁心或嘔吐7.7%、注射部位泛紅4.9%、發燒0.7%.常見的不良反應通常呈現輕度或中等強度,大部分於接種後7日內觀察到緩解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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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持續發燒或嚴重過敏反應,如呼吸困難、氣喘、眩暈、心跳加速、全身紅疹等不適症狀」或者並不屬於打高端疫苗的症狀,請盡速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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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奪走最多人生命的疾病,不是武漢肺炎,是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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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造成了約4億人死亡,他終結在一名鄉下醫師的手上,愛德華.詹納,他在擠牛奶的女工身上,發現了得過牛痘的人,便不容易再感染天花,於是他進行了牛痘實驗,創造了「預防接種Vaccination」,Vacca就是牛的意思.他認為,牛痘和天花有相同的來源,但牛痘感染人的毒性較弱,所以接種了牛痘,就不容易感染天花,他創造的概念,讓其他人開始追尋免疫和產生抗體的預防疾病方法,直到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天花的死亡率,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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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聽起來是很輕鬆而且偉大的,但背後有許多沉痛的內幕,這個方法被發明而且證明有效,取之而來的,不是讚美,而是一群人無情的撻伐,他們說,詹納的接種法是褻瀆上帝,是撒旦的話語,報紙上,報導著接種牛痘疫苗的人會長出牛角,變成牛,詹納的家被包圍,甚至連他的病人,相信他而來接種的人,都被不斷的嘲笑與謾罵,然後丟石頭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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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作家,此時遇到的,就是這樣的不理智吧,他們總是毫無目的的攻擊那些尋求所有人都能得救的人,而以為,使他們消失,就會讓自己安全,詆毀他們自己就能免疫,他們以為,能使自己得救的,不是疫苗,而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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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他們災厄的,不是病毒,而是那些與病毒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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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現在早已不是18世紀,已經過了兩百多年,有些人做的事,說的話,仍然與從前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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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施打到現在,並沒有像其他疫苗,那樣顯著的副作用,以猝死來說,從擴大二期試驗的4千人,到昨日接種的17萬人,只有兩個例子,一個高血壓病史,另一個死前手裡握著毒品,相比az開打後許多高齡者猝死的情形,累計死亡536例,莫德那2個多月累計的117例,這樣的背景值,很難說,具有嚴重的安全問題,去打的人是一種錯誤.當然逝去的生命都有同樣的重量,是不能比較的,請體諒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去面對龐大的惡意,他們的言論過於無知,嘲諷死者的人,不但低能,而且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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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逼得死者家屬得出來捍衛自己的家人,真的是,人性掉落了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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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人們的敵人是病毒,有些人的敵人,卻是彼此,那些希望所有人都活下去的人-他說的獻祭,是一種不得已,一種沒有辦法,一種莫可奈何,一種「想開點」,而那群侏儒口中的「獻祭」,是期待一個人的死去,好映證他們妄想的使全人類至於風險之中的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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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柔的,他們是無情的,他是沉痛的,而他們喜悅,他說的,不是一種恐嚇,而是一種悲傷,他訴求的,不是一種絕望,而是盼望人們主動尋求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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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喜孜孜的在他的屍體上跳舞,在家屬的痛苦中飲酒作樂,一個希望更多人活下去的人的肚皮上,在他摯愛的家人面前,他們以為他已經閉上眼睛,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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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那些侏儒能平安健康的,攜上他們的惡意,去面對病毒,謝謝他們告訴我們,原來,台灣有一群人,活著這麼像病毒一樣,比病毒還有迫切的需求,希望人命的逝去,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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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納還有一項特別的觀察,使他聞名於世,他發現,杜鵑的雛鳥會把同一個巢裡,其他鳥的幼雛推出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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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就像一個溫暖而巨大的窩,這座窩裡,顯然,養了太多杜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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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馬來西亞來的候鳥,或許刺痛了他們的內心,他比居住在這座島上的杜鵑,更愛這座島,更願意珍惜其他人,而牠們,只想到了自己,自私,而且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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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飛走了,留下許多思念,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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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的死,能激發出人們,本質上希望其他人能過得更好的美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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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呼籲蘋果日報撤下不實的報導,這無疑是給家屬帶來二次傷害,如不撤下,神父個人往後將永遠不會分享蘋果日報的任何新聞,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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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蘇素秋 tomoyo的贊助.
杜念嚴現況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過去與未來](六之三)
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案,專家證人解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作供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控方專家作供後,辯方向自家邀請的學者提出問題。今天較後時間,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向辯方專家學者提出盤問,雙方攻防火花四起,加上法官們的提問,法庭裡關於歷史、學術、法理辯論,討論層面甚廣。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在早上較後時間,開始向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提問。周天行戴着金屬框眼鏡,右手長期拿着原子筆,在擱在木架上的滿有螢光筆筆跡的文件上做筆記。每問畢一條問題,就會動手在文件上寫一點東西。
港大教授李詠怡(Eliza)這天穿了灰色線衫上衣,在上面加穿黑色西裝外套,她表情不多,語調大部份時間平穩,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驚訝的語氣。
法庭是個講究用字精準的地方,然而當周天行以司法常用英語詞彙向社會科學背景的Eliza發問,雙方已經就問題的用詞爭辯起來。
周:「光時口號,梁天琦是創作者(creator)?」Eliza強調, “creator”只適用於聖經形容創造天地的上帝,但漠視了梁天琦參選之前,『光復」二字已經在社會上有人使用,故她認為應稱梁為 “improviser”(有二次創作的意思,或在前人的根基上再創作的含意)。
周:「Does slogans represent political agenda?」(口號是否代背後有政治議程?) Political Agenda可解作一些潛在政治訴求。
Eliza追問:「甚麼叫represent?」周天行於是提出兩個詞語代替represent. “regarded” “considered”. Eliza有點莫名奇妙,她回應道:「口號是口號,政治議程是政治議程,兩件事是不同的。」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
在重點主題上,雙方糾纏良久。例如有一段,討論到「主權Regime」這個主題。周天行前請Eliza回答香港是否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Eliza答是。
周專員再追問:「若我問妳,要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去光復主權,是否代表必然要推翻政權?(To reclaim the sovereignty from the PRC, does it necessarily mean to overthrow the Regime?)」
三位法官之中兩位,陳嘉信和杜麗冰均追問周專員:「那一個政權(Which Regime)?」周專員垂頭找文件約六秒,再說:「香港的政權。」
Eliza回答道:「這條問題很混淆,香港從來都不是獨立國家,何來主權?又何以光復?而且Regime在政治學上不只解作政體,也可用在經濟或貿易概念上。你問的『光復香港主權』和『推翻香港政權』是兩回事,我不知道怎樣把兩者放一起。」
周專員用十二秒再找筆記,改為問,即是把香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Eliza回答:「『推翻政權』又和『分裂香港出來』是兩回事。香港從來都不是主權國,怎樣去恢復其主權呢?實在有點荒謬(absurd).」
Eliza說:「我有點被混淆,這裡有不一致之處。『光復』是關於『過去』,想回到一個舊的狀態;而『港獨』是『未來式』,我不知道如何把兩者放在一起。」
周再指,若說話的人從來不接受香港是中國一部份呢?Eliza指:「這裡要涉及太多假設,才達致你所說的總結,對我來說 doesn’t make sense。」
過去,將來,今天的審訊,又再把法庭變成時光機,從1360年的元朝,再拉到近代中國史的文革,再提及到香港殖民地時代,再回到近年香港社會運動的脈絡。
上周五,辯方報告裡提及元順帝因為想花費修建皇宮,被臣子勸阻,稱要「光復祖宗之業」,Eliza指,元順帝說此話時仍在帝位,故認為「光復」不一定涉及推翻政權。
周專員今天追問Eliza,知否元順帝說這話的背景,正是元朝「紅巾軍」把蒙古皇宮燒毁,元順帝覺得失去了「上都」(今內蒙古多倫西北,其中一個首都)感到羞辱,故「光復」是涉及祖宗國土之爭。
Eliza則認為,陳祖仁作為臣子寫此段文字,一直讀下去,並不是談及實質國土的失去,「業、大業、功業,不只是關於國土和政權,而是古時皇帝與皇朝如何看待皇帝正當性,就是作為天道承繼者,那個授權不只是談及土地,而是那個皇帝做了甚麼事跡。」Eliza說,她看了整篇古典,認為很清楚文中不「只是」談國土喪失。
然而,周專員曾經挑戰Eliza對中國歷史的理解。Eliza說,她在中學有讀中史科,但在大學副修世界歷史。周專員堅持要問:「妳有無正統的中國歷史訓練。」
Eliza反駁:「如果你想說,我只有中三程度的中史學識,我不會同意你的說法。作為學者,特別是研究香港政治的學者,我們常要去參考中國歷史,因為香港很多的發展和中史有緊密關連。我懂得看寫中文亦會讀文言文,作為學者我有能力去理解中史。」
周堅持要問:「我問正統的中史訓練。」Eliza如此回應:「如果你硬要這樣問(If that’s how you like to put it.)我沒有教過中國歷史科,我博士研究也不是中國歷史,你可以說我『正規中史訓練是到中三』」。
而作為控方專家的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今天打了紫藍色的間條領呔,整天坐在控方律師後,聽到他同意的觀點,有幾次認同地點頭。
劉智鵬曾經在他的報告中提及「革命」可以參考「文化大革命」之使用,是「文革」與「政治層面」有關聯的例證。然而Eliza卻反駁,「文化大革命不涉及政權更替,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被推翻或被取代。」
專員此時拿出一份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方網站的文件。文件名為《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文件於1981年公佈,為內地官方對文革定性的文件。
周專員把文件較後幾處,談及文革三個階段節錄,以英語讀出。文件內容節錄為:「林彪、江青、康生、張春橋等人主要利用所謂『中央文革小組』名義乘機煽動『打倒一切、全面內戰』;林彪反革命集團陰謀奪取最高權力、策動反革命武裝變的事件。這是『文化大革命』推翻黨的一系列基本原則的結果,客觀上宣告了『文革』理論的實踐的失敗。毛澤東、周恩來同志機智地粉碎了這次叛變。」
周專員繼續以英語朗讀:「在發現江青等人借機進行篡權活動以後,對他們作了嚴厲批評,宣佈他們是『四人幫』;1976年毛澤東同志逝世,江青反革命集團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十月上旬,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結束了『文革』這場災難。」
「煽動」、「內戰」、「奪取最高權力」、「叛變」、「篡權」等英文翻譯,由周專員讀了出來,在香港高等法院的一庭空氣中飄揚。
周專員讀畢,問,這份文件,與如何理解「革命」這詞,有關聯嗎?
Eliza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回答:「你知道關於『文革』這課題,曾經有多少人出版了多少本專門的書籍,有多少人研究過?我認為要小心使用這資料。」
周追問下去:「這份資料有相關性嗎?」糾纏一會,Eliza答,「我不會改變我原來的看法(關於文革不是關於政權更替)。周再追問下去:「那妳認為文件那一部份不合乎事實或不準確?」
此時,法官彭寶琴插嘴:「周先生,你要再修正你的問題。」法官杜麗冰接下去:「李教授(即Eliza)沒機會從頭到尾看全份文件,她怎回答你?」彭寶琴再說:「她這方面的意見也不太有相關性。」關於文革的討論,就此打住。
另一個有火花的議題,就是關於在光復社區示威中,有示威者拿着殖民時代的港英旗揮舞。Eliza指出,她沒有訪問過拿旗的人,不能知道每個人心裡想甚麼,但以她的閱讀(decoding),揮旗的人對香港2010年初的狀態不太滿意,想把香港恢復到以前的社會秩序。
杜麗冰法官追問:「回到殖民時期統治?」Eliza回應:「或許是那種生活方式。」杜官接着問:「那是一樣的(統治和生活方式),想回到殖民地的生活,和回到英屬殖民地是一樣的。」
Eliza說,她不同意。「我猜測,人們對殖民地時代一些東西懷念,或許是經濟結構,文化符號,我不知道。例如1997年7月1日,香港由殖民地變成香港特區,在社會、文化、經濟上,不是突然產生巨變。」
Eliza以社科學者概念再重申:「想回復英治殖民地,和香港獨立是兩個不能共容的概念。」
陳官追問:「恢復殖民地不是必然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嗎?」劉智鵬專家此時在座上點頭。陳官再說,即使他同意Eliza所說,但邏輯上不是不通嗎?
Eliza再表示:「在狹義上及技術上可以說是,但法理上甚麼是分離主義,並不是我的專長範圍。我會問,香港要回到殖民統治,現實上可能性是零,故此我認為,揮旗者是要表達他們對現況的不滿。」
三位法官,此時先後兩次把座椅退後商議。陳官表示他要「收回『同意李教授』言論的說話,而且這句話,亦不代表我們三名法官的看法。」然而不久,三官表示要休庭20分鐘。休庭後,陳官澄清他對Eliza證供的理解,並請她再詳細解釋。
Eliza表示:「這裡涉及三件事。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方式;二。殖民時代的政體;三。追求港獨。而我認為,二。和三。基本上有矛盾。」意思是,兩個訴求是不能同時並行的。
Eliza亦補充,控方專家劉教授曾指「香港自治運動」是「港獨運動」,她想澄清,「以我所知,香港自治運動是受到曾任嶺大助理教授的陳雲著作《香港城邦論》啟發,陳雲一度為該組織做過advisor,後來離開了,但他們不是追求港獨,而是追求保護香港的政治、經濟、文化,支持『一國兩制』框架和原則,追求高度自治,只是覺得一國兩制實踐起來不及他們期望。」
盤問到了最後,周天行專員花了長時間,追問在光復行動中,一些示威者拿着或喊過的口號,例如「驅逐支那罪犯」「大陸人番大陸」等。周專員指,示威活動中,明顯有「反中共」及「支持港獨」成份,問Eliza是否認同「光復」二字意思,要參考這些「客觀事實」。
Eliza說:「我要強調,這些活動中的確出現了很敵意的行為,對內地遊客和水貨客,而水貨客亦不只有內地人,也有香港人從事水貨活動。示威裡,有語言暴力(verbally abusive),很強敵意(very hostile),我認為這些口號很不恰當,富侮辱性,甚至涉及歧視(racist)。」
Eliza指,但示威遊行裡,參加的人多樣。她舉例七一遊行,每年遊行有不同訴求的人在其中,包括性工作者,性小眾,宗教團體,甚至乎外傭,示威者之間的訴求不必然一樣,甚至可以有矛盾。故此,她堅持認為,社區的光復行動,主要訴求是關於公共空間秩序問題。
陳官追問,照片裡有人舉起「恢復英港。建立港人政府」口號,如何解讀?
Eliza答:「字面可解作『恢復英治時代香港』,但我們要問,這句不夠具體,『港人政府』究竟是指,『香港人由香港人去領導』(government led by Hong Kong people),還是『香港人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HK people)?」
Eliza說:「如此這般,表達意思不明。而很多示威者都有點『詞不達意』(not coherent), 他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他們憤懣很大,就弄一點東西出來表達一下。」
周專員沒有放棄去追問,為何光復社區的示威者要舉港英旗幟。他問Eliza:「妳說示威者有不滿,所以去舉旗。但他們為何一定要舉旗,他們可以找渠道去投訴呀,例如向立法會議員申訴。」此時,旁聽席爆出笑聲。
Eliza再解釋:「示威的作用,就是向政府發放訊息,表達民間訴求,他們為何不向立法會議員求助,我不知道。」
經過了2019年和2020年,香港的街道,示威活動幾近絕跡;而立法會選舉,民主派議員亦在DQ潮下集體請辭,多個議員相継被控及入獄,而立法會選舉辦法亦大幅修改,按中央及港府宣傳,這是「完善選舉制度」。明天李詠怡教授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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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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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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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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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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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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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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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之一的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離開高等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