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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木遁招式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Jimmy Calligraph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分享陳國昭老師學習書法的心得 非常非常非常值得一看! ❤ 書法學習步驟---個人淺見之一 早年(已成年)跟隨老師學習,諸位老師(跟過幾位,都不久)對於臨摹相似度似乎都不是很要求,稍一上手,就認為可以發展個人的風格。 後來自己花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將重要的字帖一一臨習,漸漸釐清出一條自認比較...

  • 木遁招式 在 Jimmy Calligraph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7-09 12: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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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陳國昭老師學習書法的心得
    非常非常非常值得一看! ❤

    書法學習步驟---個人淺見之一
    早年(已成年)跟隨老師學習,諸位老師(跟過幾位,都不久)對於臨摹相似度似乎都不是很要求,稍一上手,就認為可以發展個人的風格。
    後來自己花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將重要的字帖一一臨習,漸漸釐清出一條自認比較可依循的途徑,因為我本身是學科學的,模型跟數據是同時需要搭配的,在一堆數據中,如何將它們以合理的物理模型解釋,這是當時所受的教育,所以面對一堆字帖,常常在思索如何有條理的學習,同時兼顧技巧與美感又不失法帖的精神所在。想起大學在學習雷射原理時,首先需要將足夠的電子激發到高能階,這些高能量電子才有可能一起往低能階跳,然後釋放出雷射(激光)出來。
    臨摹古帖就好像是在將本身能力提昇,沒有到一定能量及數量,不可能會有發光發熱的機會,所謂伏久者飛必高的道理,儲存越多才有可能越有機會。當然,如何將這些運用得當,這也是後面會談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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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哪裡開始
    學習一定是要依著本性,找到適合的風格、順眼的字帖、可以遵循的老師,在在都需要自己去尋找,並且要用心思索,絕對不要人云亦云,蒙著頭去學習只會浪費時間,並且會將原來的熱忱漸漸的澆熄。
    我自己是比較喜好二王風格,但是早期並不是這麼明確的了解,所以全面通盤的學習是讓我能知曉各種風格的差異性,這需要越早越好,而且時間不宜拖太長,所以重量的全面學習是初學者所要留意的,如果在跟老師學習中,就需要自己加強練習各種法帖,不要老是靠人家來教,除非你是有專門的老師來時時注意你的學習,否則只能多靠自己了;但是如果已經有點年紀,可能就無法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全面學習,那就要跳躍的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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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摹是第一步
    書譜有言,"察之者尚精,擬之者貴似"。想辦法看清楚每個筆畫的細節,包含起筆的角度、輕重、速度等等,乃至於過程、收筆,以及連續下一字,都需要留心。絕對不是大概就好,動不動就要表現自我,這種阿Q精神,其實是種逃避及鴕鳥心態。
    多看好的書論,將法帖仔細端詳,想盡辦法看出每個細節,這樣才有可能寫得跟原帖一樣(目標),什麼是好的書論,這需要自己去判斷了。
    臨帖的方式,以隸書來說,我先將重要的乙瑛、史晨、禮器、華山等都練習,參酌清人的臨帖及書論,最後才看看現代人的作品,找出適合我的用筆方式,偏向樸拙的質感,是我較喜歡的質感,因為漢隸都是刻本,而從後代的臨摹,大概可分成光滑與樸拙兩種,鄧石如就以表現光滑厚重為佼佼者,而我比較喜歡如楊峴般的斑駁質感,這是在全面學習後再來做判斷,不要一開始就下評斷,這樣往往會有遺珠之憾的。
    將臨摹範圍縮小一些,以楷書倪寬贊為例,拜現代科技之便,我會將字帖掃描在pda (老人才知道的舊機器),隨身帶著看,放大看每個細節,比如橫畫,就有七八種起筆,遑論中段及收筆的變化,注意其中的不同,一定要先能夠寫出來,這絕對是必要的精臨,像了之後(可能要半年以上),就要開始去想想禇先生為何要寫成這樣,是紙、墨、筆的問題?還是心情層面的影響?這裡面絕對包含中國自古以來的哲學層面的事,如陰陽的變化、中庸的精神等等。
    每當故宮展出此帖,我必定會前往朝聖,跟它近距離、面對面的對話,一筆一畫看著真跡,想像它實際可能的書寫狀態,往往是半小時,乃至於一小時是盯著一帖在發呆式的凝視,因為沒有影本可以如真跡的真實感,裡面的飛白、漲墨都是在傳遞著各種用筆的變化。
    有個重要的觀念絕對不能偏離-----與古為徒。
    在沒有完整性的書寫習慣之前,好的法書就是對的。就像小時候,老師說的都是對的,等到臨摹到一段時間,可以有點判斷力時(記得多看書論),就像國中時期,開始會有叛逆性,常以為寫字不過如此爾爾,不過當字帖蓋起來,就完全是荒腔走調,慘不忍賭,所以只好乖乖的再臨摹,如此反覆,換帖,複習,跌跌撞撞幾年,大部份的字帖都寫過(應該有30-40)帖吧!可是每當要自運,騙騙外行人還可以,對於內行人,或是對照古帖,又是嗟嘆萬分---怎麼差這麼多,臨摹是沒有結束的時限,是一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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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臨摹到創作
    我想自古以來這是每個寫字者的關卡,不是能臨摹像就可以成為書家,最多只能算是描摹匠而已;不是隨便撇一撇就算是書家,頂多得個敢字而已。
    前面提及的雷射(激光)能量夠了,怎麼將他激發出來?在雷射需要有引子才容易一次全面的釋放能量,而在半導體長晶需要有種子(seed) 才能拉出龐大且珍貴的單晶。所以除非是大天才,才能突然的將古帖轉化為自己的東西,但是平庸到近乎愚蠢的我,是不可能有此頓悟能力的,也只能用漸脩的方式學習來提升自己創作方面的能力,所以先找找古代大師有誰也是用這種方式學習,看看誰適合我了。
    米先生就對了
    米芾壯歲之前,人稱集古字。
    這條密碼太重要了,這時又可以用上科學精神了。首先分析特性、其次歸納特性最後再予以演繹,這三個步驟是科學的,是適合任何學問的,我將它用在書法的學習上。
    米先生早歲有一帖子(方圓庵記),結構幾乎就是像集字聖教序的翻版,相信他當時必定花很多時間在臨摹集字聖教序,並且也做過集字的功夫(或許有僕人代勞),因此,如何先能夠將某一帖能夠翻版似的組合,個人認為是在臨摹畢肖後應該趕快做的事。我自己以好幾帖當例子(先從規律性高的),例如楷書倪寬贊、楷書雁塔聖教序、楷書智永千字文、楷書顏真卿,行書趙孟頫等等似乎都可以有較好的成績。
    這是當然要作功課,找字、集字,然後書寫時加以合理化,集字的上下呼應一定不好,即使是楷書,也是有相關性的,左右的避讓及輕重協調性,在在都需要有機的處理,而集字一定很生硬,這時候如何將他合理化,讓它們組合起來好看,但又要有原帖的精神,這需要多思考的,不只是手上功夫。所以合理化的過程,這是有點難度的(其實很難),但是絕對是必要的過程。
    很多書家都經歷過翻字典找字的過程,早期都是這麼過來的,現在有網站的電子檔或是已經集好的古詩詞,幫初學者節省了不少時間。但是集好的字帖未必有去處理上下的呼應及左右的避讓,所以還是需要自己去做些工夫的。
    但是集字往往帖子的字太少,不足以集出一首詩詞來,想想當年懷仁和尚,以有限的王羲之法帖,卻仍可集出將近兩千字的集字聖教序,有些字是沒有的,他是用組合的方式去集出來,這在當時沒有高科技的情況下,是何等困難的事情。
    現在可幸福多了,以楷書倪寬贊來說,帖子不過只有300多字,想要集出一首唐詩五言絕句就很難了,此刻需要去組合,當然要先去分析帖中每個字的結構特性,每個部首的出現特性,在左邊會如何,在右邊又是如何,在中間又是怎麼的壓縮,都需要動動腦筋去思考,不要老是靠人家集出來,這樣同時也是在訓練組合能力。比如左邊木字旁的第一筆總是厚重帶斜弧,而直畫起筆重後立刻瘦腰再緩慢的變粗,這是它的特性,要寫得出來,要每次都成功,要記起來,然後就可以去組合了。
    剛剛談及的只是部首的組合,還要留意組合後的合理性-----味道像倪寬贊嗎?絕對要平心而論,殘酷的批判自己,想辦法糾正自己的不足,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沒幾個老師可以給你正確的指導,大多只是說“不錯”、“怪怪的”、“好像欠什麼”之類的形容詞。靠自己吧,要寫出自己的風格就一定要經過破繭而出的辛苦,然後大量書寫,寫到隨手都有他的味道,這樣才算是把帖子寫到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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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只吃甜的柿子
    以楷書來說,顏體字最多,而且最規律,練起來最容易上手,集字也最容易成功,同樣的是趙體、歐體,這些字筆畫變化較少,也容易成功,但同時極度容易讓人安於現狀,享受掌聲,得獎聲譽不絕於途,然後也會自絕於途,除非可以自己知道學習這些書體只是一個過程,為的是增加自己的用筆能力,不然養成習慣像要改就很難了。
    所以我建議一開始就學複雜的,因為眼界才會廣,用筆不會限於少數的變化,結購不會就那幾種組合。當然絕對要花更多的時間來學習,絕對要能沈得住氣,絕對要有“遁世無悶”的隱士態度,學習書法是自己喜歡的,不要迷惑在旁人的讚美中。
    所以禇體、智永是我認為楷書中筆法最複雜的字,而智永千文用筆複雜但缺乏韻致、禇遂良的雁塔飄逸乏老成,就只剩下倪寬贊兼穩重、飄逸及富二王變化於一身,雖然可能不是禇遂良寫的,但是寫得好,管他是誰寫的。
    而訓練自己隨手可以寫出倪寬的味道,這絕對是沒有時限的,絕對是日起有功,我們現代人已經起步晚了(現在應該沒有人從小只念詩詞歌賦吧!),能稍稍接近就偷笑了。
    楷書的學習只是其一,我深深認為能將倪寬學好,要練任何楷書都輕而易舉,因為其他的楷書用筆簡單太多的,結構的複雜度不高,而更重要的是由此進入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更是容易,這是我本身的經驗,同時在書法班也同樣得到映証,很多(超過7位)同學在完成倪寬後,幾乎都可以在一年以內就能將蘭亭集序的形狀寫得很像了。(但是形狀像只是初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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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楷書要寫到有帖的味道,其實不難,當然這是相對於行書、行草、草書而言,為何?在這裡要釐清一件事,草書絕對不是亂書,而行書也不是想怎樣寫就怎樣寫,很多老師都說寫起來像行雲流水就是行書(很想罵人),不是這樣的,行書雖然寫起來快一些,但是在轉折上常常需要有小心的處理,想想開車在轉彎時如果不小心處理會怎樣?翻車吧!想要有古人的味道、筆法,我認為只能漸進的去接近,楷書規則極高,所以才叫楷書,招式就那幾種,然而行草書的規律性低,變化很大,所以很難寫到很接近,自古以來多少天才練習王羲之,有人可以寫到幾可亂真嗎?趙體有人仿他的楷書可以亂真,但行書就無法了。
    所以學習行書的創作千萬別想寫到亂真的程度(不是臨摹),但是往味道像的方向努力即可。
    以蘭亭為例,臨摹像是不難,隨手寫出有蘭亭的味道,是可能的,而要寫到跟王羲之一樣的變化及亂真,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趨近而已,我用的方法是集字並合理化。
    集字並合理化
    藉由現在的集字書(或是自己集),嘗試將現有的字將它的連貫性加強,如此練習這一帖的其他變化,久而久之這帖的常用字就會很熟悉,並且流暢性會增加,當然如果可以加入遲、滯、快、慢,乃至於濃、淡、乾、澀等等,也要常常讀王羲之的字帖,藉以加強合理化的能力。注意,殘酷的檢驗自己的字是首要條件,當漸漸越來越好時,掌聲也越來越多,也越容易迷失在掌聲中,同時前進的力量也弱了,我看過太多的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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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單一帖的逼近還不算難,很多人自以寫米芾有味道為能事,這當然已經不簡單,但是寫再好也永遠跳不出米字的窠臼,但是後人再怎樣寫,也只能幾成而已,想要有其他的獨特性是不簡單,所以我用的方法是廣泛的吸取,所以我一帖一帖的寫並用前述方法加以集字合理化鍛鍊,偶而用完全自運的方式寫字,藉以印証一下演繹的能力。
    仿間很多集二王的字帖很多,而集字聖教序是王字最多的字帖,序帖本身就是集字,自古以來很多書家在此經營不少,臨習過程可多多參考前人的臨作,看看他們是 如何的合理化,然後加以博采而約簡之,逐漸形成自己一套合理化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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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在寫到乾坤大挪移時,當達到七層後,連原作者都無法達到的境界,因此很多是猜想、理所當然的臆測,所以接下來的探討也是我正在嘗試的步驟,或許不正確,或許隔些時日又有不同想法。
    廣泛吸取是我喜歡從事並以此為方向的途徑,我沒有足夠的才氣能無中生有的變化出各種字體、線條,所以就去修改、合理化,之前從事米芾的部分,集字帖雖然是集米字,但是有些極度不合理且不雅觀,所以想辦法將不合理處修改,當然要符合米字的用筆習慣及結字;然後最近則是更進一步隨便集字,有時,很刻意想把非米字也寫成米字,有時則寫成趙字或二王,甚至寫自己想寫的風格,個人認為這樣的自我訓練可以有些許的助益。
    以上求方家加以指正。

  • 木遁招式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7-24 22: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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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4 更新:愛芙洛戰爭 第十章 奪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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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全文;終於有一篇打的挺像樣的有種我又回來的感覺了呢~我希望看到這裡的讀者們能夠不要吝嗇回復一些感想,什麼都行,就算不是痞客傍的會員也可以用訪客的方式留言喔!也可以加我的FB右邊測蘭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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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個要打的故事已經想好了,這部我打的很難受也是按照預定的第一集打完投稿換下一個故事(大概再兩篇),若是有喜歡這部的朋友留言或許我會改變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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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部故事的名字早在一兩年前就已經想好也構思一點點了,叫做「顛倒世界」,大概是會變成我所打過的「特務第七感」、「具現王子」、「當殺手遇上魔法師」這三個的風格合體在一起再加上其他要素的故事,這部我很有自信我會很喜歡也會把它處理的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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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氏看起來……就好像心被掏空似的,結果我們到底算不算是幫上忙呢?」雅瑟等人將月安所說的話傳達給月氏後,便在附近一處空地邊暫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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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記從涅莫希的口中問出樓蘭消失三年的真相了。」艾拉菈用手托著腮坐在一塊石頭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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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原本不就是來玩的嗎?倒也沒有什麼好空虛的吧?本來就是無條件去幫助別人,只是沒有幫成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是我的話連出手都不會出手呢,對吧辛?」阿拉丁一邊吃著買來的雞肉串一邊口齒不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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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阿爾芒少爺是個很冷血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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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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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是說阿爾芒少爺的作風一向冷酷,是個只會對強者惺惺相惜的闊氣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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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句的意思不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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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妳還有需要的東西嗎?儘管開口就是了。」艾拉菈轉向一旁沉默不語的白髮少女詢問。少女已經換上了樸素的長袍及涼鞋,也在先前填飽了肚子,對此她也顯得恭敬了許多,只是還沒放鬆警惕並說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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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夠了,讓你們破費了,謝謝。」少女表示謝意地點了下頭,舉止還是顯得很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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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拉菈苦笑一下,轉移話題問:「阿拉丁,那你們呢?你們原本來到樓蘭的計劃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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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丁瞥了一眼艾拉菈,片刻後說:「原本是因為家族交代的任務出差到這裡的,要跟月皇本人談點事情,但也不急,等你們走之後再去找他就好了,不然一樣是閒得發慌,跟著你們也有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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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候,一名不遠處正在行走的人影突然間趴倒在地上,似乎是昏倒了。眾人愣了一下,紛紛上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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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突然間就倒下來了。」雅瑟皺著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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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在地上檢查著倒下民眾的艾拉菈忽然間神情一凜,說:「有點不對勁……你們看。」她將這位陌生男子闔上的眼皮給翻開,眼球的部分全是白色的,詭異的是,原本該有的瞳孔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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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瑟見狀一陣哆嗦,在這漆黑的小巷中這一幕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他、他是不是原本就這樣子啊?或許是個盲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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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的盲人也不會這樣,這有古怪。另外,這個人沒有脈搏了,就好像突然間生命被抽掉似的,但速度也太快了……」艾拉菈皺著眉頭凝視著已然沒有生命反應的男子,思考著問題發生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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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掉……」在後頭站立的白髮少女難得主動開了口,艾拉菈等人轉過頭去看向她,卻發現少女的眼中似乎正看著夜空中的什麼,只是當他們順著目光往上移去時,見到的仍是帶著點星光點綴的夜空,沒有什麼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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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有什麼嗎?看起來很一般啊……」雅瑟搔了下頭,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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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對……」少女美麗的面孔變得越來越驚恐,在她的眼中,充滿著難以掩飾的驚訝與慌張,「因為我是精靈,與你們有著天生的差異,能夠用肉眼觀察到魔力的動向,但這個是……有人引發了某種不知名的超大型魔法,正吸收著這個城市的所有人的靈魂,並將靈魂成為產生大量魔力的燃料!這些精神力與魔力非常低弱的普通人只要短時間內就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遁入虛無,成為永遠沒有形體、意識、靈魂的無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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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什麼,妳說妳是精靈?真的假的!真的有這種存在嗎!難怪售價這麼高……」、「雅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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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聞言都是驚駭無比,趕緊衝向了較為熱鬧的夜市攤販處,原本還是繁華熱鬧的街坊道路,頓時變得沉寂,放眼望去是成群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人們,數量之多幾乎要將所有路面淹沒,好比一張人肉地毯,視線之內還能維持站姿的人類已經是寥寥無幾,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漆黑的夜空就好像因為飽腹靈魂而滿足地脹紅起來,墨色轉變成了詭異的紅光,來自於空中的異樣也令雅瑟等人深陷恐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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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頭皎潔的彎月被染成了血紅,有如嗜血的嘴角,方圓百里內,他們清楚見到了上空漸漸浮現的詭譎景象,夜空不只渲染著艷麗的深紅色,天空從某個部分開始延展出了怪異的文字,朝四周擴張著,最後形成一張精密且複雜的巨網,佈滿著密麻的古代文字。這一大片的紅色夜空分明是個魔法陣,佈滿著有人刻意撰寫出來的龐大術式,交錯繁雜的文字線條由內到外,排列成無限延伸的星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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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過分了……到底是誰?……」雅瑟咬著牙根看著這幅猶如人間煉獄般的景象,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難不成這就是涅莫希所在計畫的事情嗎!居然為了坐上王座而奪取了全部人的性命?!這可不是只有十幾、二十幾位啊!這是整個樓蘭城幾千條人命、幾千條靈魂啊!」他難以置信地咆嘯著,腦中的當下立刻浮現了「救人」兩字,但他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無法做出一點事情的自己真是萬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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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氏呢?」慌亂間,雅瑟想到了月氏的存在,三步併作兩步衝向了近處的月氏家,老舊的木門啪地被打了開來,然而月氏蒼老的身軀已經倒在地上,憔悴的黃臉一動也不動,沒有了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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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瑟,現在要做的是趕緊去阻止涅莫希,還有人能夠拯救!情況分秒必爭!」追了過來的艾拉菈趕緊說著,她也無法接受這好比噩夢般突如其來的事實,怎麼能動輒就奪取了數千條性命?涅莫希居然能無情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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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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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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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本的廣場中傳出了哀號聲,雅瑟與艾拉菈趕緊衝回了夜市,竟發現本來應該在逃亡中的九龍蛇成員們現在卻齊聚一堂,包圍起他們,阿拉丁與辛德瑞拉也被迫與對方交手,石地上已留下了幾具被阿拉丁當場燒成焦屍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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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全是涅莫希的盤算啊,為了不被我們出手第二次干擾到他的縝密計畫,還特地派了這麼多的九龍蛇成員給我打發時間,真得好好感謝他啊。」渾身被瘋狂激竄的藍色雷電給裹起的阿拉丁咧著牙,興致勃勃地說。在九龍蛇成員眨眼的短暫時間內,他再度消失不見,下一刻瞬身到了其中一位同夥的身後將身上的巨雷灌入了人體之中,伴隨著劇烈的掙扎甩動與悽慘的哀號聲,地面上又是一具焦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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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啊!來比比看是樓蘭的所有百姓靈魂先被吸光,還是你們這些人先被我烤焦?」阿拉丁猙獰地說著,玩弄著雙掌間連接起來的電流,猶如一名鬼剎,逼著周遭的黑衣人不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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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先走吧,這裡我跟辛就足夠了,分秒必爭不是嗎?」阿拉丁對著後頭發愣的艾拉菈與雅瑟說著,示意他們從被自己強硬打開的包圍網空缺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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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丁……」艾拉菈看了他一眼,頷首一下便與雅瑟、白髮少女衝過了那道缺口,朝著皇宮處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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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把目光從我身上移走這樣好嗎?你們是在小看本少爺嗎?」眼看有幾位九龍蛇成員想要追上前去,阿拉丁狂妄地咧著嘴角,在閃光之間出現在移動著的黑衣人群之中,只是擺了幾下手,奔跑中的九龍蛇成員便一個個踩空翻倒在地,在落地的同時身上也多出了幾道噴濺鮮血的血口,瞬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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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付你們這些雜碎,我連招式與利器都用不上。辛,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秀,看清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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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懇求天神大人不要因阿爾芒少爺殘酷的殺生而降下凡間之罪,真神保佑、真神保佑,這是逼不得已啊,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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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大人,已經開始了,雖然服下了您的配藥,但我怎麼還是覺得身體很虛弱啊……」皇宮的地下監獄中,一名大臣踩過了倒在地上的獄卒,將監獄的鐵門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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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的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快意笑容,現在的他感受到了無限湧入身體的能量,就算這大臣不來,以他目前這種倍速成長的魔力也能輕而易舉地單手突破監獄。「放心吧,這只是暫時的錯覺而已,很快你就會感受到從未感受過的快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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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嗎?涅莫希大人……總覺得好疲倦、好想睡啊……」上了年紀的大臣再也支撐不住,虛弱地跪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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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的涅莫希愜意地笑著,他看到了當大臣喪失生命的那一刻,一種人形般的半透明無形體與肉身分離了開來,正向著空氣中飄揚而去。他伸出手抓住了半透明的無形體,以雙手把玩著,最後放到了嘴邊就像是吸進了煙霧般將它完全吸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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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隨便調配的藥,怎麼能阻止靈魂被剝離開來呢?到這種地步還能夠直接碰觸靈魂並將之吸收了啊……這種純粹生命體轉換製造的魔力與一般的魔力不同,配上了我這種異種純魔體所產生的效果也不一樣,就算不會用魔法,成為了密度極高的魔力容器也能夠達到長生不老、刀槍不入以及魔法無效化的地步,簡單來說,就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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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回到了宮殿處,直直走向了殿堂,馬上就見到月皇正吃力地扶著王座想要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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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這就是你的計劃嗎?把所有樓蘭的子民當作是祭品來完成你的野心嗎!」月皇沉聲咆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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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財富?權力?和平?」涅莫希哼笑一聲,「這些都是身外之物,真正聰明的人,會得到永恆的事物,比如生命、比如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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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藐視萬物定律的禁術!你這麼做遲早會遭到慘烈報應的,事情沒有這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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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情到時候再說就好了,享受當下吧,父王,哈哈哈哈!你要怪就怪自己太缺乏心機了,不夠細心、不夠縝密,早在許多年前我就在暗中與九龍蛇的人學習魔法,並著手著這個計畫!將整個皇宮塑造成一個巨大法陣,不……我只是改良了一下月皇你上一次所布置的法陣啊!」涅莫希攤開雙手猙獰地嘲笑著,「這一整個宮殿就是發動超大型魔法的陣式,而我們這個皇族的血脈則是能夠發動這個陣式的發動者,月皇你極力隱藏著這件事情,只可惜還是被我發現了!要發動法陣就得備有相等規模的代價,也就是等價交換,同時還得具備天時地利人和等要素,而人和,就是要有能夠維持並推進法陣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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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經也是將整個樓蘭城的人當作祭品,而代價卻是所有人的記憶,但這樣子的規模與代價比起你的野心是整整不足的,而現在,整個樓蘭的人的生命都是進行等價交換的祭品、轉換成為我的魔力的犧牲品,但還必須擁有能夠推進、維持陣式的容器,而那個容器就是你跟月安!沒錯,你們兩個會成為我的踏腳石,為我而犧牲!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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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是怎麼辦到的!這必須要有一連串的契約,我卻從來不知道!」月皇難以置信地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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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險惡地咧了下嘴,「月皇,有些事情或許你也不知情吧,身為發動者的『我們』同時也很容易浸淫在魔力裡頭,或者是被魔力侵蝕,進而造就出某些能夠無視定律的影響,這也是之所以為何純粹的魔體之人學習魔法能夠很快,發動陣式的代價與速度也高階許多。更何況,月皇,你不知道一旦發動過了固定術式的超大型魔法陣後,身為鑰匙的你就會持續存在作為下一場術式的新鑰匙!這也是之所以法陣一旦形成,我只要將魔力的『流孔』導向你就能夠自然而然成為容器了!而月安卻不一樣,但是當我操縱了他的情感、完全利用他的時候,他理所當然的也成為陣式的容器。滿足條件的陣式再加上兩個保險栓,就算有外人來打斷也無法阻止我了!哈哈哈哈哈!這下你懂了吧月皇?問題不再於過程與結果,而是在於初步的所有一切啊!你從一開始就方向錯誤了,樓蘭的法陣是要這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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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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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涅莫希,就連我也無法想到你居然從很早的時候就在著手著這個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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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瞠大雙目,感覺到胸口異常的緊、悶得完全喘不過氣來,劇烈的痛覺迅速蔓延向全身各處的神經,他痛苦地咿呀張嘴了幾下,卻無法發出聲音也無法呼吸,雙眼往下看去,只見自己的左胸上竄出了尖銳的刀鋒,竟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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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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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坐上了王位,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說你對或錯,但是現在你殺害了數千條活生生的性命,想也不用想,你正在以一己之利危害著一整個王國,這個比戰爭與殺戮還要慘忍的屠殺,必須中斷。」月安雙手緊握著手上的劍,話一說完又是用力向前推進了一下,讓涅莫希更加扭曲起了臉孔噗哧一聲咳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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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莫希惡狠狠地瞥了身後的月安一眼,身體無力地向前栽去,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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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掉萬惡根源的月安冷靜地踏過了涅莫希的屍體,走向月皇,「父王,現在該怎麼停止法術?再過不久我們也要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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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力量的月皇吃力地跪坐在地上喘著氣,看著月安遺憾地搖搖頭說:「上一次發動術式是在三年後停止,是因為當初的法陣設計,那是一個能維持三年的超大型魔法,然而我不知道涅莫希在撰寫術式的時候做了什麼,我連這個家族流傳下來的超大型魔法都不能完全理解了,現在你就算殺掉了涅莫希也沒能停止下來,我想這個法陣應該是失控了吧……如此大量吸收而沒有去向的靈魂聚集體與魔力,恐怕會在這處樓蘭的土地上造成某種永恆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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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我們沒辦法阻止它嗎?」月安站住了腳步,難得地皺著眉,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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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若是在發動中沒有身為發動者的我的停止,這個術式將會存在至它本身耗盡了一切代價所產生的燃料。」原本已該斷氣的涅莫希踉蹌著身軀站起,就在月安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將胸口上的劍硬生生拔了出來,並由後刺進了月安的左心,「怎麼樣,月安?感受到了我所感受到的感覺,快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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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月安難以置信地瞪著身旁的涅莫希,他確確實實被利刃貫穿了心臟,但怎麼又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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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幸好術式發動好一段時間了,現在的我已經能算是不死了,擁有能夠超速自然修復的肉體,就算心臟被挖了出來,我還是能夠重新復活!哈哈哈哈哈哈!月安,感謝你這輩子的侍奉啊!要是沒有了你,也不會有今天成功的我了啊!」涅莫希瘋狂大笑著,在那既扭曲又猙獰的臉孔上,悄悄留下了兩道淚痕,而內心中那莫名的空虛,也很快就被其他情感迅速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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