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朋友母親的尊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朋友母親的尊稱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朋友母親的尊稱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朋友母親的尊稱產品中有3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早安吉祥~今天是農曆七月三十日~地藏王菩薩聖誕🙏恭㊗️地藏王菩薩聖誕千秋🙏🙏🙏 地藏菩薩因其「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而得名, 佛典記載~地藏菩薩在過去世中, 曾幾度救出自己在地獄受苦的母親, 並在久遠劫以來就不斷發願要救度一切罪苦眾生~ 「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地藏王菩薩的大願, 就是要...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不能選擇怎麼生,怎麼死。 但我能決定怎麼愛,怎麼活, 這是我要的自由。 人生開端的首位偉大女性,便是媽媽。掀開記憶的匣子,回憶片段總是如水墨化開的一抹淡淡黃黃,母親的雙手無比溫柔,不知從何時起,延伸着一絲絲風霜洗禮的痕迹,被歲月流光鏤成刻紋,彷彿是前世今生的鎖鏈。往昔封建社會沒得選擇,女人一輩子...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張志民TORO桑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2-03 00:33:42

誰 願意 為別人 奉獻一輩子 🐟媽留著眼淚💧 和我分享的一段話 💒那羅天主堂💒 趙秀蓉姆姆擔心部落中的幼童因父母外出工作而無人照顧,所以創設了「聖方濟幼稚園」,在初期時,大家擔心沒有錢付學費而不願讓小朋友上學, 趙姆姆還挨家挨戶拜託家長。 這麼多年來,若是家長無力負擔學費者,姆姆也還是請他...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啡聞 1 c.c.|法式觀點筆記:文化 X 時事 X 歷史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3 20:07:12

#一杯咖啡看歷史 我要成為進步主義的皇帝 ——路易·拿破崙 . 法國史上的拿破崙其實有三個? 他竟然集總統、皇帝、拿破崙於一身的黃金稱號? 人民背書的黃袍加身又是什麼概念? 趕快跟著G編看更多你所不知的法國史! . 喜歡貼文記得點兩下 想晚點再看 右下角收藏不能忘~ 然後打開推文通知 別忘記好東西要...

  •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06 07:00:40
    有 9,196 人按讚

    早安吉祥~今天是農曆七月三十日~地藏王菩薩聖誕🙏恭㊗️地藏王菩薩聖誕千秋🙏🙏🙏
    地藏菩薩因其「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而得名,
    佛典記載~地藏菩薩在過去世中,
    曾幾度救出自己在地獄受苦的母親,
    並在久遠劫以來就不斷發願要救度一切罪苦眾生~
    「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地藏王菩薩的大願,
    就是要度化一切眾生的偉大精神~
    有了大願,事情很快就成辦了~
    所以地藏王菩薩同時以「大孝」和「大願」的德業被廣為弘傳,也因此被普遍尊稱為「大願地藏王菩薩」🙏

    今日請祈請諸佛菩薩加持,發以善念能量~將能領受地藏王菩薩的大願加持力!!!請各位朋友誠摯念誦:
    🙏南無大慈大悲,十輪拔苦,本尊地藏王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十輪拔苦,本尊地藏王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十輪拔苦,本尊地藏王菩薩

    另外今天也是藏曆三十釋迦牟尼佛節日~
    是藥師八佛中的主尊「釋迦摩尼佛」,同時也是大醫王~
    值此殊勝日~
    請多念誦釋迦牟尼佛心咒🙏
    【嗡‧牟尼‧牟尼‧嘛哈牟尼耶‧梭哈】
    賜予聰慧、平安、吉祥和幸福!
    並發廣大菩提心~布施行善~
    吃素~供燈~持咒~
    誦經~煙供~參加法會等~
    祈願眾生吉祥安康,
    遠離一切天災人禍,
    有情眾生安樂吉祥,
    吉祥圓滿終得解脫!🙏~雨揚合十

  •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28 19:00:29
    有 270 人按讚

    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

    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劉中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08 16:21:02
    有 121 人按讚

    嗯,我出現在《澳門日報》上。文章不是我寫的,是鈞堯大哥寫我。

    鈞堯大哥在澳門日報的專欄,每次寫一位文友,都是那些大名鼎鼎的作家,沒想到我也能被列入書寫名單,倍感榮幸。

    當年(應該是我讀研究所一年級的時候),鈞堯大哥是幼獅文藝主編,我哩是一天到晚自我追尋、但什麼也沒尋到的蒼白文藝美少女,看見幼獅文藝辦了文學獎,興沖沖寫了文章去投稿,我還記得當年那篇文章叫做「最後一朵天堂落花」(這是什麼文縐縐的題目?)

    總之,我沒得獎,可是我的好朋友楊美紅得獎了(後來她很誇張的把所有文學獎都得過一輪,中時、聯合…..)。
    我陪美紅去領獎(就像伴娘),遇見鈞堯哥,他竟然記得我的文章,說是入圍到最後。

    此後,鈞堯大哥、艾琳姊,就一路看著我長大了。


    ------------------------------------------------

    劉中薇以伴娘出場 ●吳鈞堯

    第二屆世界華文成長小說是我擔任《幼獅文藝》主編後,最早辦理、最具規模的徵文比賽。可惜它沒有第三屆、沒有以後。扁執政,本土優先,「世界華文」與政治氣象背道而馳,當年的立委陳學聖鼎力支持,偕同公司發文,可惜連獎金都難以拼湊,而我努力鋪排時空背景,是為了介紹劉中薇。

    她,甚至不是得獎者,而作為許正平、楊美紅、吳億偉等人的「伴娘」,出席北投華僑會館頒獎典禮。

    二十幾年後,我們不約而同受邀出席國軍文藝金像獎贈獎活動,兩個孩子的媽了,腰不見粗、臉蛋無損青春,竟與當年一模一樣。

    我愛看她嘟小嘴,眼神迷濛說話的神情,猜想這個「薇式」嘟嘴,就是她的「紅布」,低低揚開,群牛不要奔騰,將一個一個沉醉。

    世界華人頒獎典禮後,我與中薇時有書信,她還幾次擺宴邀三五好友,得知她是我半個同鄉,母親人稱「金門小辣椒」。

    「人不親土親」,但我得承認美女更可親,所以我知道她勤奮研讀各樣文學讀本、在自家陽台鋪上碎石造景猶如日本枯山水,她務實也愛做夢,我焦慮她的小說夢,很可能會是「枯山水」。

    我的隱憂根本十分張揚,碰面以及寫信,都要鼓勵一番,雖不知夢境深處是否柳暗花明,但更忌諱連做夢的能力都被消弭。

    中薇非常幸運地,研究所尚未畢業即為《自由時報》彭樹君網羅,一起編輯第二副刊,若是我,大約一輩子棲息於此,她卻在適當的時候選擇離去。有人找她編劇去了。

    二〇〇九年秋天,我邀請她一起參加夏潮基金會主辦的武漢交流,她跟我低聲埋怨,有一部戲卡了好幾年,她幾乎是忍著窮飢,等待遠方某個貴人,大字一勾補足編劇餘額。當時參訪的熱議話題之一,是為中薇相親,以為女人嫁了,生活疑難自可迎刃解。
    豬隊友的餿主意,當然不被接受,她熬出頭了。

    二〇一八年秋天,兩岸於台北辦理講座,我有幸參加,並有二十分鐘陳述寫作,到會場欣喜看見中薇,現場諸多大陸當紅編劇以及網紅作家,圍繞她,尊稱她「薇姊」。我多想了,中薇只要認真看一個人、看一件事,自然就生出「薇式」模樣。

    中薇編劇與出版雙軌進行,二〇一六年在聯合文學出版《把全世界的溫暖都給你:劉中薇短篇故事集》,我寫一小段推薦,「認識中薇十多年。親見她從一個人,到一個家庭;從萌萌青,到胭脂紅。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中薇對人的善念、對事的信念,不因挫敗而稍減。中薇是有九個太陽的人。她用微笑燃燒,溫暖了認識她、與不認識她的人」。書籍文案誠懇動人,「我們經常以為我們無法改變生活,其實,我們只需要勇敢,在面對愛時無懼,在懷疑愛時堅定,再平凡平淡,都將相逢美好」。

    二〇二〇年秋天,國軍文藝頒獎典禮,我們難得聚會,加上大會餐點迷人,留下盤桓。我讚美她的成就,尤其影集《未來媽媽》正在熱映。她很快看出來我缺乏追劇熱情,「看一下啦,我想讓你知道我的進步……」已經是紅牌大編劇,卻嚮往更高的山,我應允看戲,還因為劇情迷人且具討論深度,在某個深夜酒會,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以及與我,三方惡吵。一對一、三對三,編劇家在遠方,布置另一場「鬥牛」。

    《未來媽媽》的女性本位,在愛情起居、求子遙途以及白色巨塔間,詮釋男女的對位、走位,感染力非常強。從此我享受追劇,避免飲酒過量,免得牛角無情。典禮後,我們一起搭乘捷運,人潮已經擁擠,但毫不影響我仔細聽她、看她,讓我憂心、掛心的女孩,不單長大,也因為個性溫善海派,扛起照顧長者以及家族之責,而我竟然也不怎麼擔心了。

  • 朋友母親的尊稱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8-12-21 12:00:05

    我不能選擇怎麼生,怎麼死。
    但我能決定怎麼愛,怎麼活,
    這是我要的自由。

    人生開端的首位偉大女性,便是媽媽。掀開記憶的匣子,回憶片段總是如水墨化開的一抹淡淡黃黃,母親的雙手無比溫柔,不知從何時起,延伸着一絲絲風霜洗禮的痕迹,被歲月流光鏤成刻紋,彷彿是前世今生的鎖鏈。往昔封建社會沒得選擇,女人一輩子當上男人背後的「賢內助」,甚而擔當母親背負千斤重,時而默默照顧着起居飲食,時而碌碌打點着大小家務,漫漫歲月磨蝕了甘心與不甘心的掙扎,反正,那時代的女人皆如此這般走到人生邊上,這種傳統無人敢非議,不認命的終歸認了命。時至千禧年,當代婦女不再被男人的身影遮蓋,然而「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思想根太過深,蒂太牢固,她們依舊背着性別定型的枷鎖,天經地義生活館負責人Janis慨嘆:「我認為時下香港人都唔會睇低女人,但係,依然見到成個社會,女性受到雙重身份嘅束縛。」


    機緣巧合落戶花墟

    沿着太子道西,徐徐踏進一個新舊融合花香氤氳的小社區。見證歷史更迭的古舊唐樓靜靜地佇立着,據稱是戰前遺留下來,冰山一角的微末印記,早於1930年代初由一間比利時建築公司興建,當時被稱為「摩登」住宅,戰後部分建築被拆卸重建,近年港府再作一番保育活化,目前只剩下10幢,是香港市區現存最大的相連戰前唐樓群。唐樓群的旁邊是歷史悠久的「花墟」,賞花買花的人群絡繹不絕。人未至,由遠而近一陣陣撲鼻的馥郁芬芳,一下子,分不清繁花盛放,抑或是果熟蒂落。花與果,總是有一種微妙的張力,在嗅覺之中魂牽夢縈,這是一種魔力,讓人不知不覺地全然放鬆身心。偶爾見路上的貓兒在花潮中悠悠蕩蕩,大家剛巧碰頭相聚,無不是花開自有因,緣來則聚首。Janis淡淡然一句「機緣巧合」帶出了落戶此地的因由,「二零一二年間,整個花墟進行重建,當時我們看到這個地方很好 ,可以接觸到很多消費者,其實想把這些人連結,買東西時可以了解生產者是誰 ,可以了解有多少人付出過。」唯獨透過真切的了解,方可明白「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即使簡單如一粒白米,背後不知有多少人付出汗水,最終才得以來到自己手上。Janis認為從自愛開始,擴而充之,培養為惜物的習慣及心態,「希望大家由關心自己開始,再關心每件產品背後付出嘅人。」


    重覓睽違的人情味

    金錢帶動經濟脈搏,儘管再富庶卻不保證快樂。維繫社區樂也融融,惟有濃濃的人情味,各家的門前雪與瓦上霜不再是避忌,而是守望相助的契機。曾經身為社工的Janis有感香港人情味愈來愈少,在天經地義生活館竟重覓睽違的暖暖人情味,更達成了最初當社工的理想,「最初做社工那時,人與人之間嘅關係愈嚟愈薄弱, 見到佢哋互相分享。除咗工作之外, 同一眾媽媽合作真係好開心,好似多咗好多個媽媽。嗰種人情味,那種關係網絡, 達成咗我做社工嘅目的。 」
    這兒實則由八間本地社企,包括農夫及學生組織合作營運,此外,還組織了一群婦女經營鋪面業務,「男人出去搵食,社區入面嘅婦女,通常要照顧小朋友,好難搵工作, 佢哋都想要零散嘅工作機會,所以多接觸婦女。 整體嘅營運,而家主要由十幾個婦女一齊合作做,小至清潔場地,大至入貨 ,其實都係由一班長者,同埋婦女一手包辦 。」

    每日時刻只轉一圜,對於處理大小家務的家庭主婦而言便需精打細算,榨出每刻的餘暇來經營自己的生活,來佔一經濟席位,這兒提供了難能可貴的極彈性上班時間,配合不同婦女的需要,「我要追求男女平等,所以我要出外工作,但同一時間成個社會都期望女性照顧小朋友,一個人只有廿四小時,比較難做到,佢哋可以就住要照顧家庭嘅時間,就佢哋生活嚟決定當值時間。」

    開班授徒祖傳秘方

    「唔係要每個婦女都成為百萬富翁,希望她們可以透過自己的興趣,成就她的事業。」Janis在館內時不時召募社區導師,該些導師主要由有一技之長的婦女擔任,透過提供不同興趣班予該社區,從而發揮大家的技能,同時,又可以令更多人參與社區經濟。「有啲街坊唔一定有產品推出,佢可能識得教寫字,又或者識得教唔同嘅工作坊,參加course嘅費用,會畀返導師,作為佢嘅收入,香港好多社區經濟項目,例如:天水圍區都會製作健康加工生產食物。我們有一個好深刻嘅例子,有一個蒜頭浸醋或蒜頭浸蜜糖嘅秘方,其實係一位媽媽嘅婆婆祖傳秘方,感冒、咳食咗呢個就會好番。」

    Janis口中提及的蒜頭浸醋導師,便是年近花甲的秀娥,原來,她最初不太願意分享這一切,認為這些東西自己一直以來收藏於床下,沒根沒據,抱着「獻醜不如藏拙」的心態。及後,終打破內心藩籬,開班授徒吸引男女老少來報讀,秀娥謙遜推卻「Miss」的尊稱,讓學員直呼自己的名字,「其實大家都係為興趣,當係教吓其他人,我教佢哋嘅同時,都學到新知識, 傾一傾佢哋曾經學咗咩嘢,大家互相交流, 因為我已經退休無做嘢,喺呢度幫手最大得着, 就係學多啲嘢。見識多啲,自己無咁悶。」 然而民間智慧從來都是無從考證,問及蒜頭浸醋是否真的有療效,秀娥打趣道:「我無三高問題,唔知係咪因為飲咗佢?其實,呢啲屬於一種民間偏方,首先要煲熱玻璃樽,再晾乾。唔能夠有水喺入面,切咗個尾,然之後去衣,原粒放入去玻璃樽, 放咗一半左右,我哋就開始倒醋入樽,跟住緊封,一至兩個月就可以拎出嚟食。」

    填充生活中留白處

    原來,她們有一句言簡意賅的口號──「天地健康養生,經濟社會公義」,寥寥十數字說盡了真正的核心價值。這兒不僅銳意帶動社會創新和服務社區,更重要的是以公平合作為原則,嘗試實踐理想的經濟公義,以及創造有別於主流的另類經濟,即打破女性照顧家庭的傳統思想。先創造一些工作機會,透過婦女互相合作去參與社區,婦女的技能亦有經濟價值,並讓婦女有機會在家庭及社會經濟中佔一席位。
    Janis直言,通常婦女都擔當照顧者角色,要照顧小朋友,要燒飯給一家人,這種家庭期望, 女人會加諸到自己身上,我是否不夠努力照顧家庭呢,而放棄自己的興趣。「好多婦女都好犀利,如果要佢哋工作,有適當培訓佢哋可以發揮好多,但係未必有平台畀佢哋做自已有興趣嘅事,佢哋可以整嘢食,牙膏都可以自己整,原來好多人欣賞, 原來我識煮嘢食,識整肥皂, 都會係社會好需要嘅才能。 我哋呢度好多貨品都係出自女人手,大約一半貨品係公平貿易產品,嚟自尼泊爾、印尼、斯里蘭卡,大部分都係由婦女或者低收入家庭親手製作;另外一啲就係本地生產貨品,有環保皂、醬料、果醬,全部由本地婦女生產。 」

    在這兒工作退休婦女阿范及阿甘,因子女長大,過往忙碌的生活頓然多了留白,她們不約而同在這兒得到滿足感,認同自我價值,阿范分享:「我喺呢度差不多第四年,本身十分好動,希望對社會有點貢獻,回來當值嘅工作,主要係上貨、點貨、打點所有嘢。好有滿足感,起初有啲怕醜,慢慢學,而家我覺得自己應付得好好,說話技巧好咗。」天經地義經營的,豈止是一間小店?更是,巾幗可支撐半邊天,成為家庭經濟支柱。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天經地義生活館
    地址:旺角太子道西204號
    電話:9388 5560
    營業時間:11am-7pm(逢星期一3pm-7pm)

    ===================================
    立即Subscribe我哋YouTube頻道:http://bit.ly/2Mc1aZA (飲食男女)

    新店食評,名家食譜,一App睇晒!
    立即免費下載飲食男女App: http://onelink.to/etwapp

    《飲食男女》Facebook:http://www.facebook.com/eatandtravel

    飲食男女網站:http://etw.hk

    Follow我哋Instagram,睇更多靚片靚相:http://bit.ly/2J4wWlC (@eat_travel_weekly)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