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榜,如果我說放榜的成績不重要,即使你現在考得很差,人生亦滿是出路!又不見得Steve Jobs, Bill Gates,沒有讀完大學,不還是好好的,所以大學真的不一定要讀。
如果我真的這樣說,我才是說謊的一個。
你知道別人說「大學不一定要讀」是什麼意思嗎?他們指的是你已經有明確的目標,有強大...
剛放榜,如果我說放榜的成績不重要,即使你現在考得很差,人生亦滿是出路!又不見得Steve Jobs, Bill Gates,沒有讀完大學,不還是好好的,所以大學真的不一定要讀。
如果我真的這樣說,我才是說謊的一個。
你知道別人說「大學不一定要讀」是什麼意思嗎?他們指的是你已經有明確的目標,有強大的心臟去實現你的夢想, 而不適用於還在路途中迷失的同學們。
社會是很現實的,我可以好確實的說大學生真的不是什麼,但我們很需要一個大學學位,作為你申請任何工作的入場卷。其實香港入大學率只有不足20%(UGC)課程,但是還有其他副學士,其他的Top up degree 和海外大學,所以如果你並不是很talent, 入大學確實是保障一點。
我並不是一個入大學順利的人,因為我總是沒有經過失敗,不會知道失敗的可怕和徬徨,亦不會努力的人。
我還記拿着爛透成績的一刻,其實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因為自己考成怎樣,沒有任何人比你自己更清楚。如果你問我,徬徨嗎?其實不,因為那時得兩條路,一是重讀,一是報職業學校。好吧,那就自修重讀好了,但因為一些情感的理由,第二年的高考還是泡湯,那時候才真的徬徨,因為那有重讀第三年高考之理,當其他朋友第二年高考失敗,他們已經轉去讀副學士,但你呢?我還記得在考中史科時,我真的一點書也沒有温過,真的一題也不懂答,我在試場激動的拿着中史卷痛哭了起來。那時候最最擔心的是別人的目光,不少的朋友勸過我不要再讀一年高考,只會浪費時間,到最後不又是入副學士,當其他人已經有其他的出路,你呢?還是停留在原地,你知那種恐懼嗎?我要用多一年的時間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沒有錯,如果錯了呢?我的面皮有如此厚嗎?我不知道?
那時的高考本身已是一個惡夢,三年的惡夢是什麼玩法?那年的高考,我終於願意温書了,每天放學到圖書館温書,回家繼續温書到凌晨,那時我修的是中,英,中史,西史和地理,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透為何中史的範圍可以多到如此恐怖,就這樣過著過著那半年的時光,每天返學、温書、放學、温書的日子。一年後,同樣在中史科高考試場,那天的我不再痛哭,而是揮筆疾書,那三個小時考試,沒有一刻我是停下來的。就這樣,我用一年的時間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然後呢?
就是大學選科,選什麼好呢?
我本身喜歡讀的是psychology和Sociology,但在父母的眼中,這些科一點也賺錢,所以他們說「阿女,你是係㨂讀會計啦,會計師樓每年都請好多fresh grad,最少容易啲搵工,而且做逼科auditor 都幾好,人工又升得快。」所以呢?最後我就㨂了我好討厭的會計系。那三年accounting major的日子,我沒有一刻不想逃離,我只要看著Dr and Cr 就頭痛。那三年唯一開心的是我minor psychology,還有讀了其他宗教科(基督教中的性,性的基督哲學)19XX的中國文學發展,還有一些社會主義的學科,那幾個moment 我才覺得自己學習不是為了GPA,而是為了「我鍾意呀」。 三年的大學?然後呢?就是逼科的工作生涯,然後呢?不就是工作⋯⋯ 到現在回想起來,做逼科,真的不用讀會計,君不見有一些讀理科和英文系的學生,最後都入逼科,逼科三個月的會計速成班就可以將沒有會計底的同事變得跟有會計底的同事一樣能力,先不要問這個速成班有沒有用,但它確實是一個平台令一個不是accounting major 同事可以從事audit 的工作。
所以呢?大學選科還是忠於自己的好了,喜歡讀什麼就讀什麼,不要考慮將來有沒有出路,畢竟undergraduate 只有一次,那時你沒有任何的負擔,那時你還未滲透任何的雜質,亦沒有任何社會的歷練,簡簡單單的只為享受你喜歡那課堂的樂趣。
你知道嗎?可以讀到自己喜歡那科,是大學的一種幸福⋯⋯至少即使我在罵professor 為何給那麼多assignment and group project 時,但在努力中的我,覺得好幸福喔。
我從沒有放棄過我那天的夢想,你有嗎?
PS.呢張CE同AL證書,成績可以差咁遠,但我好確實我係無温過中文⋯⋯亦不見得我中文有進步過。
我點都唔明點解一個好地地嘅人,點解可以writing 同listening 都得F(level 1),連oral 都得E (level 2),佢係咪唔識中文架⋯⋯ 所以現實證明不同的考試模式,就有不同的分數。
有時,你考成點,都係睇你適唔適合呢種考試模式⋯⋯
會計系分數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位退休的女士即將迎來第二春!?】
今天的短篇小說,分享的是安妮·索蒙的〈退休的女人〉,是個比較輕鬆的故事。
內容大概是說,一位女士在退休前後的心情,以及期待有人陪伴的渴望。
來看看這部令人莞爾的作品吧。
P.s.小編喜歡最後服務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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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的女人 / 安妮·索蒙
阿爾貝特·普呂沃小姐剛剛榮獲一枚鍍金的銀質勳章,這是為了表彰她三十年如一日,在經濟學校教學上表現出的勤勤懇懇、盡心盡力的工作態度。隔著手提皮包柔軟的羊皮(這提包是在重大的日子裡才用的),她又一次撫摩著裝著珍寶的小方匣子。她輕輕拍著已經鬆弛起皺的雙頰(為了這種場合,她臉上厚厚塗了一層粉),舌頭猛地向上一抬,就把戴歪的假牙舔正了。
這個星期一是個節日,也是阿爾貝特·普呂沃第一個自由的星期一。她剛剛到了退休的年齡。那些辛苦操勞的日子對她來說不久就將成為甜蜜的回憶:備課、批改作業、天天上七小時的課。課堂上,她常常要維持秩序,斥責那些不服管的學生。(白費勁!)她們用一個手指頭亂敲打打字機的按鍵。
「加爾班小姐,不要傻笑,如果你認為你的學習好壞並不重要,那你去彈鋼琴好了!」她對這些事並不感到遺憾。
從今以後,埃利亞娜·加爾班可以在做速記練習時放聲大笑了,阿爾貝特·普呂沃不會再看見她了,也不會再見到畢業班的其他同學和六年級的小同學(她們剛剛進入會計系學習),不會再見到傻裡傻氣,但又不使人感到討厭的女校長和其他老師們了,那是些傲慢的、裝腔作勢的女人。這是在星期一下午,上算術課的時候,為阿爾貝特·普呂沃授勳的儀式極為隆重。市長先生顯得很激動,校長女士也是如此,她不善交際但感情豐富。最後一杯酒、最後一個講話完了,同學們熱烈鼓掌:她們是因為這一天能從分數和百分比中解放出來而欣喜異常。普呂沃小姐卻是永遠從中解脫出來了。儘管如此,阿爾貝特還是說:「我覺得她們很喜歡我。」
突如其來的一陣激動使她不得不深深吸了一口氣。三十年的勞役結束了,她現在一點也不感到惋惜!今天,十月四日星期一,一個晴朗而溫暖的下午,她站在寧靜的市中心廣場上金色的樹木之下,她自由啦!今後她的生活將充滿樂趣。她可以早早地上床睡覺。她終於有了織毛衣的時間。
在製作毛織品的工作中她覓到了無限的樂趣,她的床頭櫃上總是放著織針和絨線,一件開衫的前片或是一隻套頭衫的袖子,她躺在床上織,吃飯的時候也織。有時,她甚至會中斷梳洗打扮去織上幾針,隨即織完一行,然後用米針法又起一行。以前,她只能偷偷摸摸、急急忙忙地從事她醉心的嗜好,她的樂趣被某種內疚給攪和了。寫字臺上厚厚的教案就是對她的指責。現在,她可以潛心盡力、無所顧忌地織毛衣了,就像是去吸食一種被允許的、有益無害的麻醉品。救濟所中的窮人今年冬天可以穿得暖和。她滿意地鬆了一口氣,腳步也更加輕快。天氣真好,這秋天真像是第二個夏天。她深深地呼吸著,突然感到有點暈眩。激動使她感到饑餓。在這莊嚴隆重的日子,她難道不能破費一下,去光顧「大街」咖啡館嗎?她從來就不是那種思想狹隘、陰鬱的女教師,她們認為一個女人不應該在公共場所露面。饑腸轆轆使她鼓起了勇氣,她堅定地推開咖啡館的門,並用手臂夾緊羊皮提包;隔著皮子,她感到匣子在那兒,硬硬的、扁扁的,用綢紙精心包裹的勳章就在匣子裡。
咖啡館裡很安靜,幾位顧客在看報,一個女人在寫信。有好幾張桌子空著。普呂沃小姐坐在角落一根柱子旁邊,面對著牆上掛著的一面大鏡子。她是從鏡子裡看到那個男人走過來的。她要了咖啡和一份麵包夾火腿。她吃著夾肉麵包,把包著三塊糖的紙包打開,將糖一塊一塊丟進已經涼了的咖啡中,用小勺攪動,把杯子端到唇邊。
她抬起頭來,在對面鏡子裡發現一個臉色蒼白的高個子男人,就在她近旁。他穿一大套做工精細的西裝,顯得十分高雅。他面目清秀,兩鬢灰白,身材瘦削:他領帶的花色證明他確信自己的審美觀。阿爾貝特·普呂沃認為他是個非常漂亮的美男子,她惟一的一段戀愛史立刻在腦際再現出來,那是一個煙草專賣局的職員,因體格虛弱免服兵役,後來得猩紅熱死了。
世界大戰期間,才三十二歲就死於發疹熱,這未免有些可笑。她哭了好久。然後就埋頭為上了前線的姐夫們織毛衣。她不想再戀愛了。
打那以後,沒有一個男人愛過她。她在想,我太老成持重了。或許只有輕佻的女人才能博得男人的青睞。又想引人注目又當會計教師,這二者兼顧大概是不可能的,她一絲不苟、兢兢業業地盡職效力,從中得到了嚴肅的歡樂。多年的克己奉公使她贏得了鍍金銀質勳章和一心一意織毛衣的權利。慈悲的上蒼使她走進這家咖啡館,正巧這時,她的眼睛在鏡中看到一個男人朝她的桌子走來。是的,他走近了;是的,他背靠鏡子坐在皮面長凳上,正好和阿爾貝特面對面。他一言不發,這不大禮貌。可是現在男人抬起眼睛望著她,她只得做些禮貌性的表示。他的眼睛是藍色的,溫柔而莊重。普呂沃小姐臉紅了,下唇開始顫抖,哆哆嗦嗦的雙手在尋找一個支撐點,一個像救生圈一樣能夠抓住,像護身符一樣可以摸到的熟悉的東西:一雙織針,或者可能是手提包薄羊皮下的鍍金銀質勳章。男人轉過臉來。她屏息靜氣地等待著。他很快就要說話了。
那麼多桌子都空著,他單單坐在這張桌旁,目的不只是為了喝咖啡吧。他選擇了普呂沃小姐,想博得她的好感。他將要向她吐露心情憂鬱的原因,她可能會安慰他。她感到她那顆充滿憐憫和愛慕之情的心在激烈跳動,這是一位獲得勳章的老處女的心,她失去了未婚夫,她為窮人織過毛衣,她為三十個年級的學生上過課,她桃李滿天下。
男人再次抬起頭來,阿爾貝特焦灼的目光直射那雙明亮抑鬱的眼睛。這眼睛比語言說得更明白。這時,普呂沃小姐感到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像是一種不斷增長的、無法忍受的痛苦。淚水流進臉上的皺紋,一個哽咽使她猛然顫抖,她抓起滑向腰際的羊皮提包,喃喃地說:「請原諒,先生……再見,先生……」她向門口快步走去,向著她舒適的套間、退休的生活、成行成行的毛衣活走去。男人做了個吃驚的動作。然後,他輕輕地敲著桌子。
「先生,」服務生說,「您還像往常一樣來半升啤酒吧?您放心,一會兒我扶您過馬路。剛五點鐘,車就這麼多了……就是眼睛好的人也難免給撞上。喲,那位女士走啦?您坐在她桌上,人家可能以為您是故意的。」
臉色蒼白的男人若有所思。
「她的聲音好聽極了。這位女士人怎麼樣?」
「又年輕,又漂亮。」服務生答道。
會計系分數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當我翻開這本書,我突然想起在歷史系大一大二的那些年被支配的恐懼......
每個科系都有各自的核心學科,像是會計系就有初等會計、高等會計;資管系藥學計算機概論、政治系一定要修政治學;至於歷史系的核心學科,莫過於「史學方法」(我大一時的課程則叫「史學導論」)。
這些核心學科都有兩個特徵,一:很重要,因為它是這門學科的核心價值以及基礎、二......很難搞!
像我羞史學導論以及史學方法時,每次上完課,我都會問同學:「ㄟ,剛剛教授到底說了些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我同學則會告訴我:「我也聽不懂教授在說什麼。」
這其中完全沒有那種「唉呦,我好笨,我怎麼都不會」的那種假掰做作耍心機,我們真的是集體發矇,最好的證據,就是每次期中考,我們班沒有任何人拿超過80分的成績(對照其他科目,我通常都能拿到90左右的成績,這倒不是說我很厲害,而是大部分的教授其實給分算是寬鬆,只要答題不要歪樓,基本分數都有,然後接下來就是比文筆流暢度)。
順帶一提,有一次我史學方法期末考竟然拿到全班最高的92分,下課後我被其他同學包圍說:「ㄟ!你不夠意思ㄟ!猜到達題方向也不說一聲!」
我則回答:「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寫了些什麼,這次會中完全是上帝保佑,不信,你看我平常都拿70出頭,我像是很了解這門課目嗎?」
(之後的幾次考試,我也用依然70的成績證明我所言非需,這樣說或許會讓我的教授趕到血壓高漲,但事實是.....我從來沒有聽懂史學方法,然後也不記得那兩年我到底被教了什麼內容,至於大一的指定教科書《歷史的再思考》,當初上課的時候我就根本沒看完,印象中,是連一半都沒看到的那種,而現在它仍靜置在我老家書櫃的一個角落,我這10多年可是從來沒移動過它。)
然後前一陣子出版社告訴我:「有本新書,聽說是寫給非歷史系的大眾閱讀,你有興趣嗎?」
於是我打開書本,赫然發現皮國立教授在書本一開始就說:「這是一本給大眾看的史學方法......」
我感到噁心,那兩年非常不清楚內涵的記憶被喚醒。我想到自己因為長相特殊所以常被教授指定發言,然後教授毫不留情地說我講話不知 所云;我想到自己花費時間讀書,結果考試拿低分,後來我放棄抵抗,以一種「我就爛」的心態考試,結果還是拿一樣的低分(也就是我怎麼讀跟沒讀是差不多的);我想到教授不斷強調史學方法有多重要,然後對著我們感嘆我們沒有一個人抓到這門課的精髓......
我闔上書本,決定逃避這一切內容。反倒是ㄕ母非常難得的跟我說:「ㄟ,這本書感覺很有趣,借我看好不好?」
或許這本書真的對非歷史系的人也特殊吸引力及幫助?總之,我毫不猶豫地借給ㄕ母,並跟她說:「慢慢看,別著急還給我(因為我還沒那個心理建設去挑戰這個我當年的夢靨)。」
好,說那麼多,接下來的話才是關鍵......抽獎機會來了!
這次的《跟史家一起創作:近代史學的閱讀方法與寫作技藝》,只要完成以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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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在一個禮拜後,抽出3位幸運朋友,大家如果想對咱們歷史系還有歷史學有更多認識,可千萬別錯過這次機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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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足文化出版
#跟史家一起創作_近代史學的閱讀方法與寫作技藝
#想當年我上完史學方法_很多時候我會這麼想_我好像沒有那麼喜歡歷史
#上課上到懷疑人生
#到現在也還在懷疑人生
會計系分數 在 Su Shop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想要成功,你得「尊重現實」又「昧於現實」》
我在過去的文章中曾經提過,因為小時候功課不好,父親給了我很大的心理壓力,讓我的童年一直到小學四年級結束前,某種程度上可以說過得十分不開心。
好不容易從五年級開始,升到一個比較「差」的班(那時我們班導師常說,我們班前幾名的同學不要太開心,因為我們班的第1名,是隔壁班的第5名,其他同學就更不用說了),我第一次就考了全班第3名,從此信心大增,後來無論升上國中還是高中,都維持在班上第3名或第5名,升大學的模擬考甚至考過全校的第3名。
眼看著進台大唾手可得,結果我卻考了一個想像不到的低分,又因為家庭因素只能讀國立大學,便照著分數填,進了政大哲學系。大一一整年想著轉系和考轉學考,所有努力卻又全吿失敗,我心中的痛苦指數升到了人生最高點。
面對這樣子的挫折和打擊,我是怎麼走過來的呢?
我認為,走過來的方法和心理調適,在於我一方面「尊重現實」,一方面又「昧於現實」。
尊重現實方面,我「尊重」這個社會的主流思想,「同意」如果只是哲學系畢業,的確找工作會非常不容易,社會大眾的偏見就是容易認為我們「不具備專業的工作能力」。
於是,我開始參加社團、擔任幹部、成為社長、辦大型校際活動、承辦教育部的全國流行音樂大賽、參加中英文演講比賽、擔任海外華裔青年返國研習團輔導員、甄選青年友好訪問團代表國家出國表演訪問...。
大四畢業時,靠著這洋洋灑灑的履歷,以及在活動中培養的外語能力、運籌帷幄能力、溝通能力...,我非常有信心,只要我去面試投履歷,一定能進入類似像P&G、IBM這樣的國際級公司,當時與我一起參加那些活動的朋友,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路徑,也都走得一帆風順。大學3年的努力下,找工作已經不是我擔心的事情了。
在尊重現實的同時,我又「昧於現實」。
昧於現實的點在於,當時無論參加任何活動,在我內心的第一個聲音,都是「人家這種活動,都會只想找台大的,或者是要法律系、會計系、企管系、新聞系、外語系、資工系、機械系…的同學,誰會要哲學系的我呢?」
但我一咬牙,昧於現實,完全把這些負面思想拋在腦後,先去申請再說。
我那時「厚臉皮」地靠一個中心思想支撐著我:「用不用我是你的事,要不要申請是我的事」。結果我當時的負面思考全部是多慮,很多活動的主辦人都願意給我機會,也讓我的能力不斷提升,又進而獲得更多更好的機會。
這類似的「昧於現實」,還體現在我後來去申請韓國弘益大學的教職。用膝蓋想都知道,對方應該會比較想錄取過去履歷是中文系畢業的、或教育系畢業的、會講韓語的、或者本來就住在韓國的。
但我一樣昧於現實,先去面試再說,結果以非相關科系畢業、不會講韓語(那時韓語能力幾乎是零)之姿,打敗其他25名強大的對手、跌破一堆人的眼鏡,獲得在弘益大學教授中文的資格,並且一待就是7年,每個學期都獲得學生4.8分以上的評價(最高分是5分)。
之後我的人生,一直就是靠著尊重現實和昧於現實,為自己打下一個又一個的江山,做出一次又一次的突破。
其實這個「昧於現實」,可以說就是NLP(神經語言學)裡頭的「換框思考」,跳脫既有的、別人所賦予的框架,自己打造自己的框架,並且在那個框架中稱王。
我認識的另一個人,也可以說是所謂的「換框高手」,那個人就是我的哥哥,現為成功大學教授的鄭匡佑。
鄭匡佑在台灣的求學時期,交女朋友非常不順利,總是遇到喜歡的女生有男朋友(這非常正常啊),或者女生不喜歡她。即使他一路建中台大,體育又非常好,應該是要受女生喜歡的啊!但事與願違,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打擊。
他曾經在無人時仰天長嘯,痛苦地問上天:「老天啊,到底是為什麼?我只是想要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好好談一場戀愛,你為什麼就是不讓我實現這個夢想呢?」
其實,身為他弟弟的我,作為旁觀者,完全知道他喜歡的女生為什麼不喜歡他?!這主要是因為他沒有用對方法、在喜歡的女生面前比較放不開、沒有善用大數法則。還有一個社會現實的框架:他的身高太矮(我168公分,他比我更矮)!
在許多女生,特別是年輕女生,都把身高不到170公分的男生視為「某種程度的殘障」這種氛圍底下,他的方法不對、心態又不強大,當然是一路挫敗。(他當時如果有看過我的書,必定能少走許多愛情上冤枉路。想看我的書?請自行在博客來上搜尋鄭匡宇)
結果,大家知道他是怎麼「換框」的嗎?
有一天,他忽然想通了:「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怎麼可能像普通人一樣談平凡的戀愛呢?」
從那天開始,他自詡為「非普通人」,開始用完全不一樣的心態和策略來接近他想認識的女生,結果就是:交往的第一任女朋友身高172、後來還在密西根安納堡大學唸研究生時吸引到當時華人圈人稱最美高中生的小妹妹、讀博士班時交過日本籍的女朋友,現在也和我的台灣籍嫂子結婚生子。
各位看看,換框之後並採取正確方法的效果有多強大!
於是,如果你現在也覺得很抑鬱,覺得諸事不順,那麼「尊重現實」、「昧於現實」、「採取行動」,也許就是你該採取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