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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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產品中有1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在《夢想之地 Minari》(2020》的預告片釋出之後,史蒂芬.連(Steven Yeun)將之傳給了一位同樣在美國生活的韓裔朋友。 . 不過對方看見預告片之後的反應,並不是為自己族群的經驗有機會搬上大銀幕,而是帶著猶疑地態度回他:「我不確定我看不看得下去,因為這兩分鐘的預告對我來說太『準確』了...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 在 李鼎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2 00:33:31

有些事情的美 是因為「突如其來」或是「一回眸就看見」 上週五 在新竹的建功國小 讓我感受到老天給予這個美麗的安排 這是我這幾年一直以來 固定受邀去小學為五年級的孩子們分享 他們所閱讀我書寫的散文 並收錄在國語課本第一課的課文「#為一本書留一種味道」 這次的演講跟以前不太一樣的是 台下的孩子 都不是...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 在 Mitsu Hana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10:45:51

我和同母異父的弟弟年紀相差七年,在他剛上小學的時候,我已經是初二生,不但代溝大,我在家裡也沒什麼尊嚴和位置,互相幾乎沒什麼交流,而在他上五年級打後,連見到面的機會也變得很少。到他上中學,我已經離開了家裡,再後來對他生活上那麼丁點的認知都是從母親口中得來,彼此之間的感情和了解其實相當淺薄,直至現在也沒...

  •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04 12:00:52
    有 2,670 人按讚

    在《夢想之地 Minari》(2020》的預告片釋出之後,史蒂芬.連(Steven Yeun)將之傳給了一位同樣在美國生活的韓裔朋友。


    不過對方看見預告片之後的反應,並不是為自己族群的經驗有機會搬上大銀幕,而是帶著猶疑地態度回他:「我不確定我看不看得下去,因為這兩分鐘的預告對我來說太『準確』了,太接近我已經埋葬的記憶。」


    在《瘋狂亞洲富豪 Crazy Rich Asians》(2018)之中,我們看見亞洲人豪奢、性感的一面,這與過去美國亞裔總是在中餐廳與洗衣店工作的形象可說大相徑庭。這部作品也在美國獲得出色票房成績,尤其受到亞洲觀眾的歡迎,畢竟美國亞裔實在悶太久了,好萊塢幾乎沒有非關刻板印象的亞裔電影。


    但片中富麗堂皇的場面,究竟不過也只是關於某一小部分富有亞洲人的故事,終究不具有代表性,甚至離寫實性都有距離。所有關於新一代美國亞裔的共同經驗,無疑是隨著上一輩移民而來的歲月。現在美國共有兩千萬四百萬亞裔人口,其中1950年代到2000年,就有超過一千萬名亞洲人移民美國。


    但關於亞洲的移民故事,長期以來卻付之闕如。早期最具代表性的亞裔故事,真要舉出一部,就屬譚恩美小說《喜福會 The Joy Luck Club》,也在1993年被王穎搬上大銀幕。


    「在90年代長大時,譚恩美是我唯一知道的亞裔美國作家,她厚厚的平裝書擺在每個人的書架上。但我討厭她的作品,她的書都是在寫一些關於勤勞、有尊嚴的移民,體現了美國人對亞洲人期待的那種東方智慧⋯⋯」史蒂芬.連坦率地說:「如果當時有人問我打算寫什麼,我可能會說我想寫披頭族、海洛因或爵士樂,可以確定的是,我絕不會去寫《喜福會》。」


    史蒂芬.連的父親是一名首爾的建築師,一次去明尼蘇達州洽公的時候,愛上了當地風光,當聽到有招募韓國移民的計畫時,他賣掉了自己在首爾的房子,在1988年帶著全家人追尋美國夢。剛過去時,小史蒂芬不諳英語,當他第一次去上學回家的時候,問了他的父母「Don’t cry」是什麼意思。


    事實上,在當時的首爾擁有一棟房子,家境算是相當富庶。史蒂芬的父親原本希望能夠在美國更上一層,但很不幸的是,他們投靠的叔叔身處在龍蛇雜處的工人社區,而他雙親第一份工作──是把筷子塞到紙套之中。史蒂芬說他的父親後悔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居然放棄了一切充裕的生活,現在必須重新開始。


    史蒂芬依然難忘有次他與父親去一間車行退貨一個零件,老闆卻不讓他退貨,謊稱這不是他們家的商品。他看見父親當場把零件摔在地上,對店家大吼,不過他的英語程度卻很勉強,無法很清楚表達自己的不滿。對於父親所失去的尊嚴,小史蒂芬全看在眼裡。


    在史蒂芬五年級時,他們全家在底特律郊區定居,他的父母開設了一間服務黑人顧客為主的美容用品店,同時也加入了當地的教會,與那裡的其他韓裔孩子參與主日學(在《夢想之地》也有類似情節)。史蒂芬說,在學校時,他必須表現成安靜與友好的形象,唯有在教堂,他能夠真正地展現自己。


    與多數韓國人父母一樣,他們期待史蒂芬成為一個醫生。他遵循雙親期待,獲得了心理系學位,專研神經科學。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卻是戲劇演出,為此開始參加了由亞裔美國人組成的喜劇團體。父母起先對史蒂芬的決定感到失望,但最後還是全力予以支持。


    不過當時的史蒂芬沒有太多亞裔的模範給以參考,在這過程中,他慢慢意會到一個道理,他在受訪時曾提到:「這或許是一個文化差異,作為韓國人,我的直覺就是得要散發出一種謙卑的氣息。但這種態度其實對你的演藝事業毫無幫助。在表演當下,謙虛不是必要的,它甚至會削弱你的能量。」


    以《陰屍路 The Walking Dead》(2010-)中的格倫一角揚名,史蒂芬一下躍升為全球知名度最高的美國亞裔演員之一。在劇中,他甚至與一名白人角色瑪姬約會。許多人說,這代表亞洲人也可以跟白人交往了,有亞裔粉絲寫信給他說「謝謝你,你是我們當中第一個成功辦到的人」史蒂芬卻覺得啼笑皆非。他認為這好比要求亞裔男人得與白人交往才能證明自己獲得了認可,「這種想法是可怕的」。不過史蒂芬不諱言,這些針對種族的爭論,許多亞裔美國人天天都在面對。


    這種對身分的焦慮,一直到他去韓國為奉俊昊拍攝了《玉子 Okja》(2017)之後,又有了新的轉變。從小與父母說韓語的他,回去韓國,發現語言溝通無礙,不過他卻無法適應在韓國的生活。他說許多一同工作的外國人,都將他視為韓國文化大使,但史蒂芬卻根本對韓國一無所知,也沒有歸屬感。到了《燃燒烈愛 Burning》(2018),李滄東讓史蒂芬的角色像是被孤立般存在,也許正是因為他查知了他身分上的特殊性。


    當《夢想之地》的導演鄭李爍(Lee Isaac Chung)找上他出演片中的韓國父親時,史蒂芬身為最知名的美國韓裔演員,或許是理所當然的人選,但他第一時間卻猶豫了。畢竟他離開韓國才四、五歲,他無法想像自己如何去詮釋一個剛離開韓國的父親,更擔心自己的韓語不到位。


    這個故事以1983年為背景,史蒂芬飾演的雅各從韓國移民至加州,但作為一家之主的他,卻有著更強烈的企圖心,他希望能夠自己開墾農地種植韓國農作物。於是他帶著妻小來到阿肯色的鄉下,自己尋找水源、開墾、播種。只是這個過程實在太過於艱難,品質低落的生活環境迫使夫妻經常吵得不可開交,同時兒子大衛又患有心臟疾病,隨時可能需要動刀。到底這個追逐夢想的旅程,會成就奇蹟,還是以枉然作結?


    故事取自鄭李爍的童年經歷,即便當他試圖去訪問父母當時在農場開墾的經歷時,他們三緘其口,與多數沉默的亞裔移民一樣,不願喚起當年艱苦的記憶。史蒂芬也有相同感受,雖然經驗不一,但他很快從片中的雅各看到了自己父親的身影,他說:「雖然我沒有把我自己的父親投射在主角身上,但令我不安的是,某方面來說他的確就像我的父親。而我則像是他的意志、慾望與精神的延伸。」


    《夢想之地》2020年初在日舞影展首映,獲得了美國劇情片競賽單元觀眾票選獎及評審團大獎。在首映會時,史蒂芬也帶著父親來到了現場觀影,他倆就緊坐在一起。他說自己想讓父親知道的是:「我也成了一個父親,現在我能理解你們所經歷的一切。」


    史蒂芬說,父親在放映完之後拋給了他一個眼神。他敢說,父親感受到了。


    在2021年奧斯卡獎,《夢想之地》獲得了最佳影片等六項提名、飾演外婆的尹汝貞榮獲最佳女配角獎。而史蒂芬.連則成為了奧斯卡92年歷史上第一位提名最佳男主角的韓裔演員。


    各位,你最喜歡史蒂芬.連的哪一部作品呢?


    《 #夢想之地》現已可於 CATCHPLAY+ 觀看:https://bit.ly/3xcQ36R
    除了 #史蒂芬連 #StevenYeun,同樣在歐美影壇發光發熱的韓裔演員還有在《 #追殺夏娃》中扮演中情局幹員的 #吳珊卓 喔!之前的專文介紹如下: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328496428633273


    註:
    Steven Yeun被長期被翻譯為「史蒂芬.元」,然而基於他的韓國本名「연상엽」,「연」姓比較合適的是對應到韓字「連」姓,「元」事實上是基於音譯產生的誤譯。故本文採用「史蒂芬.連」為名。


    此外,史蒂芬.連經常被誤解為首位提名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亞裔演員,但這也是誤會,在他之前至少已有蒙古族裔的尤.伯連納(Yul Brynner)、印度裔的班.金斯利(Ben Kingsley)與敘利亞裔的莫瑞.亞伯拉罕(F. Murray Abraham)等多名亞裔演員入圍(上述三人也都獲獎)。

  •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 在 新聞人 黃旭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5-18 09:18:58
    有 3 人按讚

    黃旭昇,現任中央通訊社國內新聞中心新北市記者,所跑路線包括文化、圖書、市政、教育、環保、醫藥、衛生、警察、消防和海巡,編採資歷32年。曾在2011、2018獲社會光明面新聞報導獎、2014優質新聞獎優勝、中央社新聞報導攝影獎第一屆的優勝和第二、三屆的佳作。工作之餘以當志工為志業。
    …………………………………………………………
    「如果一生只做一件事的話,我希望是投石湖水,藉由善的漣漪,讓這個社會慢慢的良善。」身為記者的黃旭昇,在32年的工作生涯中看遍人間世事,不論是天災人禍、悲歡離合,或是各種不公不義,他只願自己的報導能夠照亮幽冥,把良善傳遞出去。他強調,「既然是一輩子可能只做這件事,那麼就要想盡辦法把它做好。」
    用媒體發聲幫助弱勢
    黃旭昇說自己從小就無法抗拒文字的魔力,小學四、五年級已經開始投稿國語日報,但「長大後才漸漸發現文字可以影響人」。民國77年,他在服完兵役後進入新聞界,開始用筆尖發聲,一晃眼過了32年,人生的三分之一歲月都獻給了這份工作。
    從少年到成熟大叔,儘管媒體的大環境已不如以往,記者也常被譏笑是「妓者」或弱智,但他從未想過要轉職或退休,問他為何如此「矢志不渝」?黃旭昇笑笑說,記者的確不是一個賺錢的行業,耗費的時間精力跟所得不一定成正比,「但迷人的是,它可以參與第一線,將訊息告訴大眾,可以利用媒體發聲,幫助弱勢。」
    黃旭昇細數工作生涯中印象深刻的幾則報導:例如「拯救流落異鄉的船長」,這位台灣船長因為漁船遭到海盜洗劫,只能流落索羅門群島,想家人但船上的無線電無法呼叫台灣,想回台又沒有錢買油,也找不到船東援助,但透過了他及其他記者的報導,喚起政府單位重視,台灣船東也因輿論壓力,想盡辦法把船長拯救回來,圓滿了整件事。
    還有「台裔芬蘭青年尋找生母」,當事人僅憑著一件33年前從台灣穿著抵達芬蘭的小嬰兒服,和嬰兒時期的照片,在人海茫茫中尋找生母,原本是件大海撈針的事,但在黃旭昇及海外同仁連線走訪下,促使了公部門動起來協尋,終於讓分離了33年的母子可以再相聚,這一刻令他激動不已。
    在微笑裡看到成就感
    他也曾幫助一位住在上海的曾老太太找到父親的舊照。曾老太太的爸爸是抗日名將,在緬甸戰區浴血奮戰有功,當年老將軍參加抗戰時,她年僅八歲,67年的歲月過去,爸爸在腦海裡僅剩模糊影像,她踏遍了美國、新加坡搜尋父親的文物,最後在黃旭昇報導及協助下,找到了老將軍珍貴的黑白照片。而老太太跨海來台看到父親照片,激動又哽咽地喊「這是最珍貴的禮物」的畫面,黃旭昇至今仍難忘懷。
    種種的新聞事件,不論是在嘉義檳榔林園裡的長照需求者,在台灣最遠南端部落的長者,甚至幫流浪的無名屍找到回家的路,為身障兒童與朋友辦了歲末溫馨圍爐活動,或前往花蓮強震災區採訪……,這種傳達希望、成就他人,「在別人臉上的微笑看到自己的成就感」,就是他在記者生涯上一直努力不輟的動力。
    透過這份工作,黃旭昇也看到這人間許多不公不義的事,秉著為弱勢發聲立場,或許得罪過惡勢力,但也結下更多良緣,例如金門的鳥友、關心生態與文史的工作者、教育崗位兢兢業業的夥伴,大家都在默默扎根,悄悄幫助小農與老農,讓他的眼界因此更廣,也常常從別人的故事中觀照自心,再照亮他人。
    努力「揚善」不棄守
    黃旭昇在記者的身分上,堅持著「濟弱扶貧」的理想,也一直把這想法落實在工作領域上;但在媒體搶即時、搶點閱率的狀況下,或因立場與角色不同、位階與職權的分別,看法與溝通的誤差,不時跟長官有了些許火花。朋友常勸他說,做好最保守的就是最安全的,或一個命令一個動作,比較萬無一失;但對他來說,新聞工作若都是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如何不犯錯,如何不觸怒當局,如何維持良好關係,那麼就會失去守門人或吹哨者的角色與天職,這是他不願棄守的底線。
    在社會氛圍普遍嗜腥羶的重口味中,「揚善」未必獲得重視,這對於兢兢業業下筆的他難免覺得挫折,但大環境如此,只有積極尋求轉念,而他找到的方法就是利用網路散發出去,或者把訊息分享給同業,透過不同的平台管道讓這些社會微弱的光持續點亮,如此也不違背自己的核心價值。他說,若一直把不好的事情記掛心裡是無濟於事的,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
    工作之餘,他也身體力行「揚善」工作,挽袖當起志工,甚至遠赴海外助人,把志工和記者身分融合一起,既療癒了自己、轉化挫折,也可適時發掘新聞素材,實踐自己的信念,「我以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身分,時而以旁觀者角色紀錄,時而以參與者角色進入災區報導、深入部落服務,總是角色互換,但『莫忘初衷』的信念只有更強烈,從沒變更過。」
    讓美好的事「被看見」
    現今社會對媒體價值觀與評價逐漸式微,網路上各式各樣「速食」的爆料和被放大的負面消息,還有人戲稱新聞業是「製造業」,或把記者和狗仔畫上等號,對此,黃旭昇偶爾也有無力感,但他反求諸己,「我常常想自己還能報導什麼?還可以做哪些事?我既然無法改變社會,但至少可以藉著我的職業,讓一些美好『被看見』吧!」
    因著這個「被看見」理念,所以他當個「投石者」,報導地方文創產業,傳達「希望」;寫國家交響樂團的第一小提琴手,以音樂協助弱勢孩童逆轉人生;也報導為偏鄉學子拍畢業紀念冊的攝影師大愛,這些新聞在社會上激起不少漣漪,讓人在負面嗜血及充滿「行車紀錄器」畫面的新聞中還能看到「美好」。
    他也常看到一些在社會底層的小民百姓,即使話語權不及有權有勢的人,但仍默默為社會付出,甚至還不求回報,遇到比自己更辛苦的人,縱然本身也需要他人幫助,但依然願意如甘霖般伸出援手,這讓黃旭昇更堅持自己的核心價值,要為這有情人間守護一豆燈火,為自己的內心保有一方淨土。
    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
    今年,他工作的媒體有5名資深記者放棄新聞戰場,同業間也有不少年輕有衝勁與理想的記者,紛紛轉換跑道或暫時休息、離開媒體圈,不同的媒體平台也轉型因應新媒體時代,媒體的環境轉變,讓他感受良深,但不論環境怎麼變,他仍盼望自己和繼續堅守崗位的同業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扮演好烏鴉與守門人的角色,護住美好的核心價值。
    「人生總是變化無常,無常不知哪一天早到來。人生總是無能改變,知足常樂就是快意人生。若打開心窗,解開心結,煩惱自然就少很多。淡看人間事,瀟灑人間, 缺憾自然就成幸福。祈願人間多一些祥和睿智,多一些正向建議,祈願人間少一些狡猾詭辯,少一些陰溝酸語。」長久的記者生涯,黃旭昇看到了「因為愛,讓小人物能捨,化身為實現願望的菩薩。因為愛,讓小人物有得,內修為豐厚己身的大德。」
    人間多情,世間多愛,讓他更想藉由採訪社會的人事物,去關照並傳播這些人一直努力在做的事,冀望大眾都能在他的報導中有所感悟或有些許獲得,「當有機會為長者折枝,不吝伸手,當投石湖水,不斷擴散(闊善),如果不願意當那顆石頭,就當一名手心向下的人或播種的人」,這也是他將邁入「六旬老翁」的心得,持續看下去、寫下去、拍下去,觸動善心,繼續做對的事。

  • 最難忘的一件事五年級 在 新聞人 黃旭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5-14 00:12:14
    有 17 人按讚

    黃旭昇,現任中央通訊社國內新聞中心新北市記者,所跑路線包括文化、圖書、市政、教育、環保、醫藥、衛生、警察、消防和海巡,編採資歷32年。曾在2011、2018獲社會光明面新聞報導獎、2014優質新聞獎優勝、中央社新聞報導攝影獎第一屆的優勝和第二、三屆的佳作。工作之餘以當志工為志業。
    …………………………………………………………
    「如果一生只做一件事的話,我希望是投石湖水,藉由善的漣漪,讓這個社會慢慢的良善。」身為記者的黃旭昇,在32年的工作生涯中看遍人間世事,不論是天災人禍、悲歡離合,或是各種不公不義,他只願自己的報導能夠照亮幽冥,把良善傳遞出去。他強調,「既然是一輩子可能只做這件事,那麼就要想盡辦法把它做好。」
    用媒體發聲幫助弱勢
    黃旭昇說自己從小就無法抗拒文字的魔力,小學四、五年級已經開始投稿國語日報,但「長大後才漸漸發現文字可以影響人」。民國77年,他在服完兵役後進入新聞界,開始用筆尖發聲,一晃眼過了32年,人生的三分之一歲月都獻給了這份工作。
    從少年到成熟大叔,儘管媒體的大環境已不如以往,記者也常被譏笑是「妓者」或弱智,但他從未想過要轉職或退休,問他為何如此「矢志不渝」?黃旭昇笑笑說,記者的確不是一個賺錢的行業,耗費的時間精力跟所得不一定成正比,「但迷人的是,它可以參與第一線,將訊息告訴大眾,可以利用媒體發聲,幫助弱勢。」
    黃旭昇細數工作生涯中印象深刻的幾則報導:例如「拯救流落異鄉的船長」,這位台灣船長因為漁船遭到海盜洗劫,只能流落索羅門群島,想家人但船上的無線電無法呼叫台灣,想回台又沒有錢買油,也找不到船東援助,但透過了他及其他記者的報導,喚起政府單位重視,台灣船東也因輿論壓力,想盡辦法把船長拯救回來,圓滿了整件事。
    還有「台裔芬蘭青年尋找生母」,當事人僅憑著一件33年前從台灣穿著抵達芬蘭的小嬰兒服,和嬰兒時期的照片,在人海茫茫中尋找生母,原本是件大海撈針的事,但在黃旭昇及海外同仁連線走訪下,促使了公部門動起來協尋,終於讓分離了33年的母子可以再相聚,這一刻令他激動不已。
    在微笑裡看到成就感
    他也曾幫助一位住在上海的曾老太太找到父親的舊照。曾老太太的爸爸是抗日名將,在緬甸戰區浴血奮戰有功,當年老將軍參加抗戰時,她年僅八歲,67年的歲月過去,爸爸在腦海裡僅剩模糊影像,她踏遍了美國、新加坡搜尋父親的文物,最後在黃旭昇報導及協助下,找到了老將軍珍貴的黑白照片。而老太太跨海來台看到父親照片,激動又哽咽地喊「這是最珍貴的禮物」的畫面,黃旭昇至今仍難忘懷。
    種種的新聞事件,不論是在嘉義檳榔林園裡的長照需求者,在台灣最遠南端部落的長者,甚至幫流浪的無名屍找到回家的路,為身障兒童與朋友辦了歲末溫馨圍爐活動,或前往花蓮強震災區採訪……,這種傳達希望、成就他人,「在別人臉上的微笑看到自己的成就感」,就是他在記者生涯上一直努力不輟的動力。
    透過這份工作,黃旭昇也看到這人間許多不公不義的事,秉著為弱勢發聲立場,或許得罪過惡勢力,但也結下更多良緣,例如金門的鳥友、關心生態與文史的工作者、教育崗位兢兢業業的夥伴,大家都在默默扎根,悄悄幫助小農與老農,讓他的眼界因此更廣,也常常從別人的故事中觀照自心,再照亮他人。
    努力「揚善」不棄守
    黃旭昇在記者的身分上,堅持著「濟弱扶貧」的理想,也一直把這想法落實在工作領域上;但在媒體搶即時、搶點閱率的狀況下,或因立場與角色不同、位階與職權的分別,看法與溝通的誤差,不時跟長官有了些許火花。朋友常勸他說,做好最保守的就是最安全的,或一個命令一個動作,比較萬無一失;但對他來說,新聞工作若都是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如何不犯錯,如何不觸怒當局,如何維持良好關係,那麼就會失去守門人或吹哨者的角色與天職,這是他不願棄守的底線。
    在社會氛圍普遍嗜腥羶的重口味中,「揚善」未必獲得重視,這對於兢兢業業下筆的他難免覺得挫折,但大環境如此,只有積極尋求轉念,而他找到的方法就是利用網路散發出去,或者把訊息分享給同業,透過不同的平台管道讓這些社會微弱的光持續點亮,如此也不違背自己的核心價值。他說,若一直把不好的事情記掛心裡是無濟於事的,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
    工作之餘,他也身體力行「揚善」工作,挽袖當起志工,甚至遠赴海外助人,把志工和記者身分融合一起,既療癒了自己、轉化挫折,也可適時發掘新聞素材,實踐自己的信念,「我以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身分,時而以旁觀者角色紀錄,時而以參與者角色進入災區報導、深入部落服務,總是角色互換,但『莫忘初衷』的信念只有更強烈,從沒變更過。」
    讓美好的事「被看見」
    現今社會對媒體價值觀與評價逐漸式微,網路上各式各樣「速食」的爆料和被放大的負面消息,還有人戲稱新聞業是「製造業」,或把記者和狗仔畫上等號,對此,黃旭昇偶爾也有無力感,但他反求諸己,「我常常想自己還能報導什麼?還可以做哪些事?我既然無法改變社會,但至少可以藉著我的職業,讓一些美好『被看見』吧!」
    因著這個「被看見」理念,所以他當個「投石者」,報導地方文創產業,傳達「希望」;寫國家交響樂團的第一小提琴手,以音樂協助弱勢孩童逆轉人生;也報導為偏鄉學子拍畢業紀念冊的攝影師大愛,這些新聞在社會上激起不少漣漪,讓人在負面嗜血及充滿「行車紀錄器」畫面的新聞中還能看到「美好」。
    他也常看到一些在社會底層的小民百姓,即使話語權不及有權有勢的人,但仍默默為社會付出,甚至還不求回報,遇到比自己更辛苦的人,縱然本身也需要他人幫助,但依然願意如甘霖般伸出援手,這讓黃旭昇更堅持自己的核心價值,要為這有情人間守護一豆燈火,為自己的內心保有一方淨土。
    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
    今年,他工作的媒體有5名資深記者放棄新聞戰場,同業間也有不少年輕有衝勁與理想的記者,紛紛轉換跑道或暫時休息、離開媒體圈,不同的媒體平台也轉型因應新媒體時代,媒體的環境轉變,讓他感受良深,但不論環境怎麼變,他仍盼望自己和繼續堅守崗位的同業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扮演好烏鴉與守門人的角色,護住美好的核心價值。
    「人生總是變化無常,無常不知哪一天早到來。人生總是無能改變,知足常樂就是快意人生。若打開心窗,解開心結,煩惱自然就少很多。淡看人間事,瀟灑人間, 缺憾自然就成幸福。祈願人間多一些祥和睿智,多一些正向建議,祈願人間少一些狡猾詭辯,少一些陰溝酸語。」長久的記者生涯,黃旭昇看到了「因為愛,讓小人物能捨,化身為實現願望的菩薩。因為愛,讓小人物有得,內修為豐厚己身的大德。」
    人間多情,世間多愛,讓他更想藉由採訪社會的人事物,去關照並傳播這些人一直努力在做的事,冀望大眾都能在他的報導中有所感悟或有些許獲得,「當有機會為長者折枝,不吝伸手,當投石湖水,不斷擴散(闊善),如果不願意當那顆石頭,就當一名手心向下的人或播種的人」,這也是他將邁入「六旬老翁」的心得,持續看下去、寫下去、拍下去,觸動善心,繼續做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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