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曾母暗沙地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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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曾母暗沙地圖產品中有2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名為變態的神父,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神父的鹽 非常好,土狼brother. 獨派之道無他,永不屈服而已. 台獨不是馴獸鞭,要教訓野蠻的大象,才說我也在動物園. 什麼「oo和木曜四超玩的聲量你挑戰得起?」、「被倒打一波會怎樣死傷慘重」,實屬無知. 這跟當初使柯文哲壯大的謬論相同,「白粉你挑戰的起?」、「被柯文哲打一...

曾母暗沙地圖 在 放映雞x放電影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7-11 10:09:32

Nomadland 《游牧人生》2021 📍91/100 欣賞口碑爆棚的作品前我總會緊張,生怕高築的期待會帶來失望,但美國獨立電影《游牧人生》真讓人驚豔,劇本細膩、攝影渾然天成,簡約和緩同時滴水穿心、潤物無聲,橫掃全球大小獎項實至名歸,導演趙婷剛奪下今年金球獎最佳導演,成為繼李安後第2位獲獎的華...

曾母暗沙地圖 在 ???????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2 12: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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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母暗沙地圖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19 07: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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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非常好,土狼brother.
     
    獨派之道無他,永不屈服而已.
     
    台獨不是馴獸鞭,要教訓野蠻的大象,才說我也在動物園.
     
    什麼「oo和木曜四超玩的聲量你挑戰得起?」、「被倒打一波會怎樣死傷慘重」,實屬無知.
     
    這跟當初使柯文哲壯大的謬論相同,「白粉你挑戰的起?」、「被柯文哲打一波會怎樣死傷慘重」,事實是,柯糞被打得只剩四趴,才會有許多人沒得撈了,跑來依附.
     
    有些言語的份量是實在的,有些聲量是空虛的,飄飛的鴻毛絮語,始終比不上重如泰山的肺腑之言.
     
    許多人老把自己喜好的行銷邏輯,帶到真槍實劍的言論戰場,平時浮華的垃圾吃多了,以為大家的餐盤上,都裝的是搞笑的短片和精緻的業配,而不是實際的論述和的激情四射的觀點.
     
    幹話頻道,跟自由城邦,始終是不同的地方.
     
    前者要計算利益,怎麼說,才能獲得讚數,怎麼做,才能討好閱聽者的需求,後者則無拘無束,怎麼說,才能傳遞真實,怎麼做,才能貫徹信念.
     
    前者能博取他人眼球,但後者,才有實際的影響力,才能撼動人心.
     
    前者是安詳的,後者是血腥的,前者是不能被批評的,要避開衝突的,後者,則沉浸在唇槍舌劍,沐浴在刀光血影.
     
    正是因為沒有中心思想,所以哪有好處,就往哪鑽,失去了好處,就珍重再見,今天台派,明天兩岸一家親,正是因為是虛的,才需要呼朋引伴,壯大聲威,好引誘對方,待價而沽. 
     
    商人逐利而居,尋求的是無痛轉移,莫將他與一般自然使用者,或者是純粹的倡議者,混為一談,每一個柯黑,都曾經是柯粉,但每一個曾經的柯粉,卻不一定成為柯黑,或者是台派.用其他人曾是柯粉,而阻卻了他人的懷疑和批判,合理化他的作為,以及重創台灣本土派的過往,只因為他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這對其他人是不公平的.
     
    曾經的柯粉,轉為柯黑,中間經歷的是一股陣痛和懺悔,反省和學習,認清了柯文哲的真面目,後悔於過往對他的盲信,或助紂為虐,或者推崇造神,或者合理化他的謊言,跟著一起攻訐反對柯文哲的人們,滌清了自己的思維以後,修正了自己的錯誤,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以台灣為本位,什麼是真實,什麼是信念,而什麼又僅只是信仰,因此重新選擇,不再被兩岸一家親所迷惑,不再犯下錯誤,並試圖彌補它,與柯糞混打成一片,以守護台灣價值為己任,而不再只是對著任何為台灣著想的行徑,嘲諷「這就是台灣價值」,正是因為,所看的風景,已經不一樣了,所在意的座標,重新定位在正確的位置,如此,才能說他已經改變了,已經清醒了,已經覺醒.
     
    缺少了這「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就不能說,他已經不一樣了,也許他的觀點相同,他的本質不變,只不過所服膺而獲取利潤的對象,改變了而已.
     
    「每個柯黑都曾經是柯粉」,曾經的柯粉,也可以變成韓粉,也可以變回去柯粉,就如同柯文哲從前怒罵馬英九在遠雄背後撐腰,馬英九侮辱台灣人,馬英九是貪婪咕嚕,九二共識就是下跪投降,變成稱讚馬英九是正派的人,九二共識被汙名化,墨綠游移到藍白,紅統,只是搖擺不定的投機人士.又或者如某網紅,捧起韓國瑜,使其當選,又稱被欺騙,游移到另一端,稱自己是反共,反紅媒,反國民黨,卻對侯友宜讚不絕口,又和兩岸一家親糾纏不清,不一會兒,又走回老路,痛罵民進黨「真是不要臉啊!民進黨要選票時就講統獨問題,講到民生問題時竟學中國的方式,現在是把我們台灣囝仔當做是白癡喔?當人民都塑膠的」,說是「槍枝泛濫、司法改革與居住正義等問題都沒人要理了」,事實上,台灣並沒有槍枝氾濫,這是個假議題,開他槍的人,使用的是小沙鷹,台灣歷年罕見,只有循特殊管道能獲得.再如何槍枝管制嚴格的國家,都會有少數人可以獲得,放著真正的治安問題,黑幫組織犯罪不管,卻說無關的槍枝氾濫,只是一種混淆罷了.
     
    隨便找個長久以來累積的社會問題,便嚷嚷著要上街,各種議題混雜一起,如同當年反年改衝進世大運,稱要「為中華隊加油讓世界看見台灣,反對美國幹渉中華民國內政,反對日本核食進入台灣,反同婚、反錢瞻、反滅香、反一例一休,收回公教年金改革錯誤政策,全民拼經濟.」只是在遷怒,和洩憤,為了成就自己而已.
     
    商人有商人所在的層次,撈仔,喔不,機會主義者,有機會主義者存在的空間,若能派上用場,實有好處,然,過去所造神的對象,替本土派埋下了禍根,錯誤尚未彌補,只消一句話,投人所好,便急著吹捧,或將其話語奉為圭臬,隨意將信任託付於他,莫說他人懷疑,心裡不平,機會主義者之所以為機會主義者,就在於搖擺不定,今天風向對了,便一起歌功頌德,改日風向不對,便跟著落井下石,他人費盡千辛萬苦,尋求改變,得到他人信任,有批評國民黨,而被Kofan攻訐學歷,有因批判危險親中候選人,被Koafn和韓粉發起罷免,有不因苦無證據,卻仍然持續不懈的追查大巨蛋的人,若什麼都沒做,只消幾句便取信於人,人哪裏多,便往哪裏去,樹倒了,便如猢猻般散去,如此,便屬於靈的轉移罷了,不能將承受代價的人,與之相混,把他們看作相當.
     
    而所托的相信,理由過於薄弱,甚至連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覺得,他人說好,便是好,對於自己信奉的原則,也解釋不通,最後,只得打磨了自己的思維,擱置了懷疑,人云亦云,大哥說什麼,就是對的,今天大哥說往東,便往東,往西,便毫不考慮地往西去,將不穩定的座標,視為穩定的指引,如此,信任就容易變質,人們相信的不是事理,而是人,看起來,是得到更多的信任,實際上,是將自己的信任,託付給有風險的對象,人們信任大哥,大過於事理,大哥若將信任挪於他用,人們也跟著大哥的風向去了,原以為是賺取,實則是分潤,大哥為友,理由不充分,內部因爭執而紛亂;大哥有朝一日成了敵人,則原本的朋友成為大哥的信徒,大哥轉了風向,人們卻無法察覺,「大哥是自己人啊!」、「大哥是對的!」,「大哥沒有錯,你們都誤會他了.」、「大哥沒有變,都是你們在跑來跑去!」,當人大過於事理,是非就因著人而轉動,事理就是可以改動的,兩岸一家親等於實質強台,也就沒那麼奇怪了,這成為了由外至內,製造徒然的內耗.
     
    這些,與其說是託付信任,不如說是在稀釋自己,信任尚未積聚之時,便冷嘲熱諷,或冷眼旁觀,信任積聚起來,則說自己和你相同,便混進去分靈,佔據主位,共享成果,一群人聞香而來,分香火而去,變成全然不同的東西,飽足自己的利益,於是信任垮了,面目全非,便故態復萌,分光了,問他為何如此?便稱本來就是這樣,彷彿與自己無關,又回到了從前那段斥若鄙夷的日子,如此,螞蟻儲糧,蟋蟀分享,所謂台派,不過是豪華的餅乾而已,這麼造,都造不起來自己的巨塔,只能造起像是個糖果屋的玩意兒,由同一群人把玩,同一群人代言,或吃食,或崩解,所謂台派支持者,若無原則,無中心思想,不過是他人的玩物.
     
    為何?有聲量就是娘的下場,昔者,自己孤單倡議,抗中保台,千夫所指,可曾在意什麼聲量?過往,人人1124滅東廠,教訓民進黨的時候,又曾瞻仰什麼大碗的網紅和意見領袖,仰人鼻息?明明是他人來觀望你,跟隨你,欽佩你,如今,卻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非得要仰望他人,從人臉色,才得以存在,如此,和中國下跪有何不同呢?如此,和被兩岸一家親羞辱,低聲下氣禮讓,苟求白綠合作,又有什麼差異呢?
     
    彼之所以有今天的姿態,不過是做正確的選擇,引領群眾而不從眾,永不屈服而已. 
     
    是以,有人首鼠兩端,韓國瑜的場子也接,蔡英文的秀也做,把鞏固自身的利益,當成一種真理,去說服其他人,要人們幫自己說話,人們被蒙騙了,而不自知.
     
    此消彼漲,看似增加曝光度,不過對方增加的更多,這付出的與損失的是否成正比?有待商榷,反倒是自身的信度,成為對方營利的背書.
     
    而有人則號令天下,專門幫親中候選人助拳,時機到了,再來個幡然悔悟,明明不是個東西,說出的話也沒什麼道理,過去的帳還沒結清,就忙著當指揮眾人的領袖,過去是藍綠一樣爛,票投發大財,這回是藍綠一樣爛,大家齊上街,要博取聲名時,就講統獨,遇到接近投票的時候,就講民生,抹綠共,確實是把台灣囝仔當成是白癡.
     
    另外則有人,死不認錯,得不到認同,就天天找碴,好似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都是別人對不起自己,看似在為別人鳴不平,實則是曝曬自己的傷口,要別人負起責任,舔那膿瘡,舔個乾淨.
     
    一次看不明白,多來個幾次,便知其所以然,這不是在為他人說話,發出他們的心聲,而是如同糾察隊般,天天觀察對方出什麼亂子,好藉著他人的怨懟,滿足自己的創傷經驗,一找到機會,恍如天賜良機,開啟防禦機制,不分青紅皂白,大加發作,好映襯對方的自私、可鄙,排除異己,所以自己才會受害,而不想想,自己意志不堅,選擇錯誤,對於他人,造就怎樣的傷痕,而不思悔改.
     
    當錯誤不會是錯誤,那就是正確的地方有問題,他們不夠正確,所以才說自己是錯的,我要扳倒他們,針對他們,挑取他們的瑕疵,好證明自己「我沒有錯」,其本質,就是一種報復的心態.
     
    每一種正確,都是由不圓滿所組成,正是因為有共同的目標,所以由異質的人們群聚在一起,他們眾聲喧嘩,他們異口同聲,他們彼此衝突,而產生捍衛台灣的共識,因此篳路藍縷,以啟山林,硬要說那不圓滿,所以正確不存在,如此一來,任何一種正確,都無存在的可能.
     
    月球光滑,細看卻有無數坑坑巴巴的隕石坑,藉由批判滌清真實,反抗以凸顯荒謬,每一種怒吼,都是一種雕塑,讓人們辨識自己本來的面貌,每一種抗拒,都是一種確保,確保得來不易的真實為真.
     
    地球是不圓滿的,抽乾海水,消除山壑,填平海溝,地球就不再是地球,地球是趨近於圓滿的,正是因為有山、有海,有海溝和平原,他才會是在寂靜的宇宙中,蔚藍熱鬧的鑽石,而你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負重前行.
     
    堅定的人,不足以造成分化,只有極度自我中心的解讀,才能裂解彼此,見到有不同的意見,便說是出征,看到有粉絲指出醬油,便說是台派在愛國審查,環團抗議,引起人們批評,就說台派和柯粉韓粉沒兩樣.台灣政府救援了5名香港人入台,反散播台灣政府扣留這5人的說法,稱這樣的說法是第一線的人隱忍許久,不曾說過重話,用這人的權威批評他人是「一群口號的巨人、行動的侏儒」.
     
    把這些港人說得是無比悽慘,說成比偷渡客還慘,見不到律師,也無法跟父母報平安.批判他人,說什麼撐香港,只是把人家當成國家安全的包袱而已,又連到美國,說國際社會靠的就是互相幫忙,那些說台灣幫不了的人,又為何期望美國會來幫台灣?覺得靠自己就能打贏台海戰爭了喔?又嗆他人,雨天收傘,還算是個人嗎?
     
    然而,就算不能靠自己獨立保台,也不至於損害台灣本身利益,後者,比前者更加糟糕,若人人都用這種心態去「幫助人」的話,美國救援中國被迫害的異議份子,只是因為無法取得對外聯繫,或安排讓律師見面,便被大加責罰,責怪美國政府救援不利,彷彿全部的責任是在美國身上,而不是在中共,那麼,每救一個人,就得付出超乎自身義務的代價,這就是在叫美國政府不要救任何人,香港人,勇武派和合理非非,只要一個人被港府黑警捉走,其他人便責怪對方,為什麼沒好好保護同伴,為什麼要眼睜睜的看同伴被捉走,說什麼反送中都是假的,那麼,港警越捉越多人,人們就不斷的互相質疑,最後,反送中運動必然四分五裂.
     
    因著自我中心的解讀,無限上綱的逼迫對方,好滿足自己眼中所見的「最好情況」,達不到,不合己意,便要拆解對方全體的正當性,這種人,不是來幫助人的,而是來滿足自己想像的「公平」,使其他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
     
    這些毫無道理的檢討幫助者,其實是在助長加害者,梁振英就利用了這些說詞,開始進行政治操作,說香港人逃到台灣,看來「確有其事」,要台灣當局把「這些人關起來」,更以此恫嚇其他被害者的家屬,「為什麼這5個『不能向父母報平安』的香港人的父母家人不出來開記者會?」言下之意,就是把「台灣扣押港人」當真,要其他被中共扣押的港人父母禁聲,把台灣看作是跟中共一樣的犯行,要求這些父母向台灣政府抗議,若辦不到,中共押人就是對的,削弱了被害者父母的聲音,加強了中共抓人的正當性. 
     
    何其無知,明明台灣是收留人的那方,是港人想逃難到的地方,中國才是真正抓人、扣押人的那方,是港人迫不得已想逃離的原因,結果,幫助者,反倒變成跟加害人一樣,加害人,理所當然的加害,如此不理性的結果.
     
    「公正世界觀偏誤有很多種形式,檢討被害人只是其中一種,其他還有檢討無辜者、攻擊保護人,發現真相者,衝擊群體的知,和真實,用以捏合、完整,保護自己的世界.」
     
    而此等思維所犯的謬誤,正是公正世界觀的偏誤.
     
    我們可以知道,他的想法是不理性的,他的說法是沒有道理的,他的行為,是在另他被幫助的對象,陷於險境,「沒有人得到幫助」,使「全體共蒙損害」,無人獲得拯救,但,持有此種想法的人,還是樂此不疲.
     
    為何?陷入極度自我中心的狀態而已.
     
    為了莫須有的東西,隱忍,忍夠了,便釋放,自我壓抑於不理性的東西,當成一種寬恕,美德,有容乃大,時機到了,便放縱自己,當作進攻報復的正當性,其實,早就把特定群體,當作自己的眼中釘,伺機找碴的對象.
     
    將低等的移情,投射於認為與自己境遇相仿的人事物中,藉由他們,尋求發作的理由,填補自身的「公正」,而這樣的公正,是永無止盡,怎麼宣洩都宣洩不完的,要別人為自己的情緒負起責任.
     
    不要說,這是一種正義,或是,自我滿足的正義,這不是正義,連正義都算不上,而是人心之中最純粹的惡.
     
    其造成的結果,就是如同拉姆在對抗入侵村落的人,妹妹雷姆,卻還因為對方削去了拉姆的角,而感到輕鬆,感到高興,因為那隻角,造成了自己心中的不對等,憎恨那隻角,比憎恨殺死自己親人的敵人,還要重要,即使姊姊因為保護她,被傷害而倒在她懷中.
     
    她找到自己的「公正」了,她的村莊也毀掉了.
     
    陳述事實,是不會破壞團結的.
     
    若把這樣的想法,當作一種崇拜的對象,憧憬的目標,甚至以此來責罰眾人,訴諸恐懼,稱「被倒打一波會怎樣死傷慘重」要人們懼怕他,以免除對方應受到的質疑,這是一件危險的事,要人們去服膺情緒的勒索,毫無道理的謾罵與索求,而不得有任何反抗,事實上,被倒打一波是假,經常被亂打一通是真,如果任由對方予取予求,恐怕才會真的死傷慘重.
     
    而「一日幕僚」根本不算是什麼豐功偉業,或什麼值得令人懼怕而且偉大的事情,那就是將當初柯文哲的聲量反覆滾動的結果,沒有了柯文哲,又回到往常一般網路節目的聲量.而在當初兩岸一家親,被視為一種正確,抗中保台,被當作不團結的象徵,這節目的聲量,被柯糞當作一種證明,用來壓制其他人的主張,但它的本質是空的,它並沒有什麼道理,邏輯,論述,或值得說服人的地方,柯糞只當作這代表柯文哲很好很強大,所以柯是對的,任何他市政的缺陷,說話不算話,背棄理想的謊言,都可以當作不存在這回事,人們一味盲信毫無道理的背書.
     
    它所造成的,即是學姊的燦笑,然後拱她投入政治,去壯大台民黨,去衝擊本土派的選區,造就1124的結果.
     
    他們的成功,正是我們的失敗,而就算複製這樣的模式,也不過是造另一尊神,使他人們盲目,忘卻思考,忘記政客的本質,忘記所推崇的權勢者,是要如何用謊言,來傷害群眾的信任,有了這個節目,政客不對兌現政治承諾,也不用為群眾,更不用探究公共議題,只要有聲量就是娘,人們就應該投給這個龐大而毫無內容的空洞.
     
    長此下去,對台灣政治的生態,對於民主,對於公共議題的探討,是很不健康的.
     
    該節目造大之時,還有一段插曲,那就是柯文哲的幕僚,為了顯示該節目的中立性,反覆造真,說該節目的主持人,「有很多不滿和質疑,也擔心會成為背書工具」,說大哥對他們不太友善,而原因是因為,「柯p當這麼久,大巨蛋到底要不要解決?為什麼要跟兩岸一家親道歉?路平專案怎麼到現在都還不平?」.
     
    如果「不需要為兩岸一家親道歉」,是該節目的主張,或政治立場,而這個立場如今依舊,我想說什麼不畏惡霸中國,台灣自由民主萬歲,都值得令人懷疑,就像小牛說的,滿足了民眾的窺視感,「就像一場很真的楚門秀」.
     
    無論如何,在己方陣營,創造一個不可質疑的對象,去掉它的可質疑性,可懷疑性,「可厭憎性」,它可以被討厭的地方,那無疑是造就一個思維的空洞,不自由的空間,埋下團體間不信任的種子,人們可以懷疑,卻不能懷疑,只能擱置懷疑,懷疑就會不斷地擴大,人們可以批判,卻不能批判,就會懷疑這個群體的價值為何.
     
    最重要的,這並不公正.
     
    若人人將台派的門檻,視為是不存在的,人人來去自如,有利則來,無利則去,付出的信任變得廉價,只是為了成就他人的野心戰略,而無視於支持者的感受,他們相信的東西,那麼,這個群體就是不可信任的,人們會轉而懷疑自己支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支持又是為了什麼目的,今天為了一個節目,他們造成的傷害,尚未彌補,疑慮,尚未澄清,要人們無條件的信任它,就彷彿是將來路不明的藥,給吞到喉嚨裡,久而久之,其他待有特殊目的的東西滲入,也就沒什麼感覺了,這樣子,當傷害發生,隨之而來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挫折感,被欺騙的感覺,一個小小的傷害,也會無盡的蔓延.
     
    一直努力,然後一直失敗,成功歸因於努力,失敗歸諸於能力不夠,如此就會產生習得無助感,對於台派的想像,如同薛西佛斯的神話,人們好不容易將石頭推上去山頂,一群奇思謬想的「把餅做大」,想獲得更多的人,又把石頭給踢下山去,長此以來,人們的感知變得疲乏,心靈變得衰弱,台派這個群體,信念與價值,不再會有人支持,不會有人相信,因為總是在成就他人的私利,而不在完成理想的本質.
     
    「團結台灣,自信同行」,我只看見人們往錯誤的方向行走,習慣拿他人,來貶低自己,在不正常的環境待久了,一群人不斷掏空台灣,滿足中國市場卑躬屈膝的利益,而如今,有人不過做了理所當然的事,卻被歌頌的異常,好像不去做壞事,就是天大的好事,殊不知,一般普通人,也都能做到,而且正在做,做得更好,這是缺乏自信的展現.
     
    而有人將自身極度自我中心的想法,把正常的批評,說成是「連xx都出征」,彷彿在幫大哥出氣的小弟,一丁點風吹草動,就說成是天大的大不敬,好像大哥被看了一眼,就像被開了一槍,然後要登門尋仇,讓他人付出超乎常理的代價,這等小弟的圍事方式,唯恐大哥的一根毛被風吹了,產生斷裂,實在是唯恐天下不亂,這,才是在破壞團結.
     
    近來,蔡英文到金門致詞,說「絕不容許別人在自己領空上耀武揚威」、「台灣絕對有自信捍衛自己領土」,中國人的媒體卻講成「蔡英文越講越激動,她說如果中國大陸不知悔改,不迷途知返,肆無忌憚挑釁挑釁台灣主權,那麼台軍和台灣人民,就要一起努力,把大陸從地圖上抹去」
     
    這種杯弓蛇影,心靈怯懦的解讀,實有異曲同工之妙.
     
    若台派服膺這種自我中心的妄想,以及不可批判的人物,才是把自己做小了.
     
    與其想著把餅做大,不如想著,把燈點亮.
     
    餅做的無限大,就會忘了自己的初衷,自己吃掉自己,餅是會被分光的,會被吃完的.
     
    把燈點亮,人們自然而然就會跟隨,把自己照得清楚,就能讓他人分辨,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如果我們是對的,自然就會贏得他人支持,就算得不到他人支持,也不代表自己就是錯誤,讓正確變得更加正確,反省自己,或迎頭痛擊錯誤,讓他人評判,誰對,誰錯.
     
    把燈點亮了,路就會照得清楚,如此才能前行,人們將信賴託付於穩定的對象,驅散黑暗的迷霧,與謊言和鄉愿鬥爭,台灣的邊緣,將會完整於人心深處.
     
    如此,才有自信.
     
    不是要尋求他人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而是給予他人選擇的自由,讓他們能選擇正確的一方,容納異見,給予他人批判的空間,而非不可批判的;更不是去信服那些亂批一通的,只是因為他們擁有「聲量」.
     
    如此,不同立場的人,如楊實秋、姚立明,會呼群保義,不同政黨的人,如小燈泡媽,會願意和你站在一起.
     
    莫看到遠方的彩虹,卻忘了腳邊的玫瑰.
     
    彩虹雖漂亮,不過是空氣,玫瑰雖有刺,卻能在危機來臨時,同甘共苦,brother.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朱彥澤 #沈孟萱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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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母暗沙地圖 在 新潟越後老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09 20:26:34
    有 803 人按讚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用第一人稱記錄下來,整合成一篇。
    #一個身心瞬間承載了兩世,主角真的很疲倦,但是大家不用擔心,因為這段記憶消磁的很快,加上她只要有電動打和一群好友的陪伴,什麼都療癒的過來。
    **************************************

    夢裡不知身是客(全)

    華嚴瀑布高千尺,不及卿卿愛我情

    「你在看什麼呢?我也想學學看!」公主好奇的湊過去看。
    「這叫做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是佛寺裡的師父教我們的,妳想學我也教妳,師父說念這個對我們好。師父還要我們學習妙法蓮華經裡面的普門品,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請觀世音菩薩幫忙。」
    「好啊,你什麼都教我,我想學很多,我會很多事情,平常也可以幫忙你。」

    他溫柔地看著這個公主,深邃的眼神中盡是憐惜,他知道這個越後國的公主,是經歷了多少責難,才能與他這個普通人共結連理,這份深情,他一生必定用盡生命疼惜、保護她周全。

    直到這一天。

    「那個…母親派了丸山叔叔來傳訊息,說父親想見我們…」公主怯弱地說。這件事她不知道怎麼跟丈夫開口,父親一向很不滿意這個門不當互不對的書生,說不滿意還含蓄了點,其實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那就一起回去吧,總不能違背父親大人的命令,他一定很想念妳,也想看看我們的女兒」他說。
    「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他一不高興,你可能會沒命。」
    「妳也很久沒看到他們了不是嗎?我們回去吧,我不想要妳為難,只要看到妳開心,這樣就夠了。」他一貫的溫暖笑容下,是做妻子才看得出來的若無其事。

    公主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行李,一家三口回到久違的娘家。她回到了熟悉的豪華氣派的宅院中仍然穿著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畫面自然些許的突兀,而他是個斯文明理的人,即使尷尬也盡量保持不失禮的互動,只想著撐過這幾天回到自己的家就好。

    有一天早上公主醒過來時,已經不見丈夫,公主沒想太多,先陪女兒ゆみ吃個早飯,玩了一下,但是丈夫還是沒有回來,公主開始有點兒心急,此時丸山叔叔狂奔而來,從遠處就大喊著「公主殿下,您快過去救您丈夫…」。公主慌了,隨手拿了一顆球給ゆみ,緊抱著她說「去找哥哥們玩,媽媽一下就回來,媽媽最愛ゆみ喔。」

    驚慌失措地跟著丸山叔叔衝進了大廳,看見自己的丈夫安靜地低頭跪坐在地,父親不知為何極度瘋狂的咆嘯著,手中的刀劍不停地揮動,就在刺向自己丈夫的那個瞬間,公主衝過去擋了下來,刀劍直直地刺進了自己的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地方,鮮血汨汨地流出,最後一個畫面停留在她倒在丈夫的懷中,所有的人衝過來大喊「公主殿下」,丈夫的臉變得好模糊,四周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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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願相見不相負 高野山上三生路

    11月初的高野山已經微寒,滿山紅葉在太陽的照射下像是發燙的山頭,彷彿是弘法大師賜給往來的遊客在秋涼中的一股暖意。我來奧之院的這一天,秋高氣爽,快晴下的藍天像一塊大畫布,畫布潑上了紅葉、黃葉、銀杏、古杉,美麗到即便散步在二十萬座古墳之間,仍不覺恐怖。

    每天早上十點半,三人一組的僧人會扛著供奉弘法大師餐食的木籠,從御供所走出來,經過御廟橋直到燈籠堂,許多遊客會特別選在這個時候來到奧之院,等著目睹僧人送餐時穩重卻行走若風的風采,然後一路跟著僧人進入燈籠堂。這天我並沒有跟著走進燈籠堂,倒是發懶地坐在御供所旁頌德殿前的長椅上休息,遊客都跟進了燈籠堂了,頌德殿前四下無人,我將包包放在長椅上,專心地滑著手機﹐遠處有一團旅行團,導遊揮著小旗子示意大家往頌德殿的方向走來,就在此時,專心滑著手機的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包包突然自己騰空飛起,重摔在地,那個剎那我驚嚇得說不出話,揮著小旗子的導遊,和朝我方向走來的旅行團團員們,也都看到了這幕,各個七嘴八舌跑過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我還好嗎?包包還好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彷彿在這裡有一個穿越時空的入口,有人在出入的時候嫌障礙,順手丟了我的包包。

    從包包落地的那一瞬間起,我就開始莫名地落淚,這一臉的淚就像要訴盡幾百年的委屈,我止不住、擦不完,尤其是離開奧之院,搭上回程的公車經過福聚院的時候,我轉頭望向福聚院的大門,公車快速的開過去,卻沒有我淚水落下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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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卿再世相逢日 玉樹臨風一僧人

    從高野山回到家之後,我的生活沒有一天安靜。白天的我暫且忙於工作,還能稍微分心,一到了夜晚,黑夜就像一片彈簧將我狠狠地甩起,跳躍了空間的差距,每一天晚上,我都在夢中來到高野山,推開了福聚院的大門,看到一位法相莊嚴的年輕僧人。他是誰?我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卻每天出現在我的夢中,我對他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是至愛、是牽掛、是思念、是遺憾、還有在想起他時,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隱隱作痛。每次夢中醒來,眼角都是掛著淚。

    夢境太過真實,我決定再上一次高野山。

    訂了往關西的機票,預約了福聚院的宿坊,打算在那裡住兩晚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拎著簡單的行李,再次來到高野山,循著地圖上的標示,越是靠近福聚院,我的心跳就越快,真的有這個人嗎?真的是我夢中看到的這個地方嗎?如果什麼都沒有,我還要花錢住兩晚嗎?各種念頭不斷湧出的同時,我已經站在福聚院的大門前。我深呼吸一口氣,顫抖地抬起右腳,才跨過大門的門檻,前方佛堂大殿的門正好被推開,一位穿著袈裟的年輕僧人從大殿走出,看到我走進來,他也停下腳步,五十公尺的距離互相對望,不過是三秒鐘的時間,我卻已雙腳癱軟差點倒下,這個在我夢中出現過千百回的男人,竟然真實的站在我面前。

    「是南雲小姐嗎?路上辛苦了,我馬上帶您到您的房間」他笑著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笑容跟夢中一樣的燦爛。

    跟著他的領路,我來到了我的房間。他放下我的行李,熟練地指著,「洗手間在那個方向,晚餐是六點鐘開始,浴場只有開到九點喔。」

    我怔怔地看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怎麼了嗎?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我全身發抖到簡直是用氣音在回他話。

    關上門,一個轉身,整個人癱倒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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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眠中千萬夢

    三天兩夜的福聚院之行,除了確認一切景物與我夢中完全相同之外,其他時間大抵就是參加早上六點半的早課,以及早餐完之後,隨意到金剛峰寺或奧之院走走繞繞,走累了就買杯咖啡回到福聚院休息。偶爾在庭院中看到他的時候,心中仍不免一驚,忍不住想多看一眼,但凡只要多看那一眼,胸口便開始悶,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的地方忍不住地疼起來。

    在11月初第一次上高野山之前,我是完全不能喝咖啡的人,即便只是一小口,都足以讓我心悸半天。但不知道為什麼,從那次上山之後我突然愛上咖啡,每天數杯都沒有問題,或許是覺得咖啡的苦澀,遠不及現實來的磨人。

    高野山之行結束回到家,忙碌的工作讓白天可以暫時忘掉高野山,但夜幕低垂之後又開始恐怖的循環。我沒有一天不夢到身在福聚院的他,同時我的視覺開始起了變化,熟悉的臉孔在我的眼中全都變了樣。平常很照顧我的丸山大哥,我竟然看到的是他身穿古代護衛的衣著,腦中還會浮現出他騎在馬上的英姿。當我看著我的女兒,她的臉孔是一張數百年前的可愛女孩,梳著公主的髮型,髮際別了一朵可愛的小花。我的女兒特別愛玩球,而我總是緊抱著我的女兒喃喃自語地說「媽媽最愛ゆみ了」。這樣的行為看在我丈夫的眼中特別的奇怪,因為我不怎麼搭理我的兒子了,甚至在他鬧脾氣吵鬧的時候,我好幾次緊抱著我女兒,只想把兒子丟出家門外。

    長年高度壓力下的工作,我的身體其實不太好,尤其這一年的冬天我特別喘,好幾次差點呼吸不過來,總是要請丈夫幫我按摩紓緩。某一天半夜,呼吸的頻率變得特別奇怪,我開始意識到可能又要喘不過氣來,心中非常的驚慌,腦中突然浮現一句話「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請觀世音菩薩幫忙」,我從床上坐起,一心念著觀世音菩薩的名號,當下我突然感受到福聚院供奉的八百餘年的觀世音菩薩來到我的身邊,靜靜地坐在身邊陪我,我的呼吸開始慢慢平穩,漸漸地回到正常呼吸,然後我因為太累而睡著,睡著之後夢到我又上了高野山,來到福聚院,與他相逢。說也奇怪,從這一晚之後,我喘不過氣的毛病就再也沒有發作過。

    又過了幾天,我打開手機,忍不住滑到我在福聚院拍的照片,一打開照片看到他的身影,那個瞬間,整個房間突然漫著福聚院大殿的香氣,我感到非常的害怕,趕緊把照片關掉,但是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我再度打開同一張照片,同樣地,燃香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房間,這樣來回了三次,三次都一樣,對於一直以來接受科學訓練的我來說完全不能接受,我決定再去一次高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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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來者不是你

    第二次來到福聚院,他還是一樣的靦腆,入住登記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看到的是一位數百年前溫柔樸實的讀書人,清澈的眼神是這麼的熟悉,一邊寫著基本資料,左胸鎖骨下方又開始疼了。

    這次我請了四天假,住了三個晚上,心想這一切都太荒謬了,我一定要找出答案才回家。因為剛好生理期間,我感到全身痠軟,雖然到了高野山上,卻哪裡都沒有辦法去參拜。我央求他讓我在房間寫經即可,他抱了張小茶几過來房裡,茶几上還有整組的文房四寶,我一看不自覺的噗哧笑出來,這年輕人怎麼這麼老派,現代人抄經不都用自來水毛筆了嗎?哪還有人會用文房四寶,用墨條磨墨啊!離我上次寫毛筆字也二十多年了吧,我甚至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拿毛筆呢。可看他一臉認真,我心中又一驚,這認真的模樣,我似曾相識。既然都已經開口說要抄經,再怎麼生疏也要硬上了。

    他拿了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的字帖要我臨摹,我看了看,把字帖丟在一邊,全部默寫出來。我告訴他,我已經背下來了,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口中差點衝出一句話:「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心經默寫了三遍覺得無趣,隨手拿起書架上的真言宗經典來看,翻到了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那一頁,仔細讀了數遍之後,我又把經書放到一邊,開始默寫起普門品的偈文。此時他正好端著熱茶進來,我拿起默寫的普門品給他看,他輕聲念了一小段,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我,我把眼神移開,緊抿著雙唇,「這不是你教我的?你忘了嗎?」我拼命地控制自己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離開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把這幾個月來發生的奇怪事情告訴他。
    「不可思議….真的不可思議」他喃喃自語。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來的原因。」

    回程車上,我把前一天抄寫經文的照片傳給丈夫看,我只是想要炫耀一下我可以迅速把經文背下默寫出來,他卻馬上回傳一句話,「妳的字什麼時候變這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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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得與君相訣絕 免教生死作相思

    第二次從福聚院回來,我已經完全失控,不分白天黑夜。

    白天我只是緊抱著我的女兒,一刻也捨不得把她放下來;黑夜則會讓我跨越時空的差距,回到當年那個越後國的公主,體驗著她的喜怒哀樂,每一個午夜夢迴,我都因為思念著在福聚院的他,淚濕整片枕頭。我非常的清楚,「現在這個人不是我」,但是我能自主的靈魂只剩不到20%左右,我該怎麼辦?

    某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耳邊一直傳來「小山慎永」這個名字,不只是聽到,連腦海中都滿滿地浮現著這四個字,彷彿怕我只是聽到卻不知道該怎麼寫。半夜兩點被驚醒後,因為太煩躁而不敢再睡。接連著幾天,我一直夢到有關「小山慎永」這個名字,「真心入佛道 永世無有疑」是我在一連串的夢中感應到的兩句話。但是,這個名字的主人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開始,我的身體也起了劇烈的變化,左胸鎖骨下方靠近腋窩處越來越疼,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平常喜愛曬太陽的我突然變的非常怕陽光,好幾次我的丈夫開車,我一直害怕地驚叫著太陽太強,我必須拿著大片的黑浴巾把車窗遮住,再用帽子、面罩、袖套把全身裹得緊緊的,彷彿被一點陽光照到我就會灰飛煙滅。然後我的皮膚開始浮腫,明明已經刻意的節食和運動,皮膚卻越來越浮腫到衣服都穿不下了。有一天我照著鏡子,驚見自己的舌頭竟然如此的慘白,就好像人要離世時那種顏色。

    已經沒有時間了,越後國的公主知道,再不作最後的告別,這個身體也會死,我又再次上了高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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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道相見 不再以情相牽

    第三次來到福聚院,因為變的比較熟悉,他也沒有前兩次那麼靦腆,我們終於能說上一些話。有一天晚上我洗完澡之後,經過他的房間,看到房門打開,他正在門口整理一堆樹葉,我好奇地走近瞧,「這是什麼?」,他怕我不懂,耐心地在紙張上寫下了「しきみ樒」這幾個字,

    「這是我們真言宗特別的供奉佛菩薩的東西,把樹葉折下來,放在小碟子裡,明早可以供佛。」他溫柔地解釋著。

    「你可以教我嗎?我來幫忙你。」
    那個瞬間,彷彿回到數百年前,眼前是那個在破舊的房子裡,微弱的燈光下,耐心教導她一切的男人,這是她最幸福又熟悉的光景,能夠重溫這樣就夠了。

    隔天早課結束,他特地招呼我過去佛壇前看著一排整齊的小碟子,「這就是我昨天做的成果喔!」

    「しきみ!我記得!」我左胸鎖骨下方已經疼到說話都會喘,仍然勉強笑著回答他。

    這天我在高野山的大街上隨便找間餐廳吃完午餐後,拎了一杯咖啡回來給他,他人不在辦公室,我將咖啡放在桌上正要離去,看到郵差丟在地板上的廣告信,是一間髮型沙龍的DM,「和尚用的著去沙龍嗎?」我心中暗笑,彎著腰想撿起地上的廣告信,看到收件人寫著「小山慎永」,我像被雷轟了全身,虛弱又顫抖著跑回房間。

    隔天早晨的早課,是此行最後一次的早課。半小時的早課結束,他轉過身來端身正坐的朝向我,笑著想跟我聊聊天,我隨意地敷衍了幾句,深呼吸一口氣,
    「我每天都會夢到高野山,夢到福聚院,夢到你,在我的夢中,你的名字叫做小山慎永,是嗎。」
    「你是說,你在夢中夢到了我的名字?」他大吃一驚。
    「嗯。」
    大殿一片寂靜,在他的無語、我的悲傷中,結束了這場早課。

    臨走之前,我在紙上寫了「真心入佛道 永世無有疑」這十個字交給他,他發抖著接下紙條,仍舊低頭無語。我能幫忙的只到這裡,公主想跟他說的話還有很多,都被我的理智拼命地擋下來,眼前是個和尚,是個一心想成佛的人,有再多的話都已是前世的事,這些事情在他轉世喝了孟婆湯之後就已經忘記,這世我絕不能再用個人的情感斷了他的法身慧命,這個底線我一定得挺住。

    「在修行的路上,請你一定要加油。」說完這句話,我摀著胸口的疼咬著牙轉頭便走,來到了奧之院,坐在頌德殿前的長椅上,我喘著氣輕聲說道:我快不行了,妳該回去了。

    *************************************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回到家之後,我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醒來,我感覺身體輕盈很多,臉上的浮腫消失了,嘴唇和舌頭恢復了原本的紅潤,左胸已經完全不痛了,只是頭有點暈,喝一口咖啡仍舊心悸。清醒過來的我,赫然發現家裡怎麼亂成一團,這幾個月的時間,我竟然都沒有打掃過家裡。我去買了一包90公升的垃圾袋,把家裡收拾一遍,整整裝了七大袋90公升的垃圾拿出去丟,一邊清掃一邊在心中咒罵著,「妳這個懶公主,要離開之前也不幫我把家裡收拾乾淨!」抬起頭來看到虛空中,一張半透明的臉正在對著我微笑,彷彿在跟我道謝。

    那兩天,我的鼻子一直聞到一股燒焦味,就像把什麼給火化的味道,「她真的走了!」我傳LINE給Akiko和文文,我在電腦的這頭哭到泣不成聲。這個世界上知道我曾經消失過的人,只有好友Akiko、文文、和我的丈夫,在這段期間,我被另外一個人附身取代,一個來自數百年前的那個越後國的公主,在她瀕死之際,帶著無限的不捨、遺憾、還有來不及的擁抱,和來不及說出口的話,用盡了全身力氣,穿越到了來世,找到了她的女兒和她的丈夫,透過我的身體,再次地擁抱親吻著她的女兒,並且鼓勵和告別她的丈夫。

    2020是個特別的一年,如果要問我在這件事上學到了什麼,我會告訴大家,請好好珍惜身邊的人,想跟他們說的話、做的事都即時地去完成,因為說不定,下一秒就是分離,再見就是隔世,隔世還不一定相認得出來,人生就這樣在渺渺茫茫的遺憾中一再錯過、一再重複著悲歡離合。或許小山慎永就是這樣才看破了紅塵世事,選擇了出家成佛之路,永遠脫離人生的苦。

    「其實我有一句最重要的話沒有幫公主帶到…」我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
    「我拚死把這句話擋下來了,因為我不敢跟和尚說這句話。」
    「什麼話」丈夫好奇的問。

    「愛し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
    (謝謝你愛我)

    ************************************

    どこかであなたが今わたしと同じ様な
    如果妳此刻也在某處和我一樣
    涙にくれ 淋しさの中なかにいるなら
    悲愁淚眼 陷於寂寞之中的話
    わたしのことなどどうか 忘れてください そんなことを心から願うほどに
    我打從心底希望 請妳忘掉我的一切
    今でもあなたはわたしの光
    至今妳依然是我的光

  • 曾母暗沙地圖 在 廖子齊 新竹市議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03 00: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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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日是 #原住民族日
    原本當天就想分享我為《#百年香山》第二輯,寫的 #香山開發史,這是一本由竹塹城社區願景協進會發行、紀錄在地長者的生命訪談集。基於種種因素,遲至今天才分享。
     
    踩在有記憶的土地上,踏實做事、帶來改變。這是我對自己從政的期許。
     
     
    📖
    香山開發史
     
    #近山逼海的開展之地🌊
     
    綜觀全台的史前遺址,多數坐落於山海間。開墾,是將荒地開闢為宜人居之所。據聞香山,是新竹最早有人居住的地方。
      
    除了列在教科書中的台東長濱文化、十三行文化,到前陣子因臺9線蘇花公路山區路段改善計畫受到注目的南澳漢本遺址,史前遺址幾乎都在山海間的小平原區域。
      
    香山是台灣西部山與海距離最近的地方,在狹長的香山平原上,於西元2000年,發現了史前遺址—「上沙崙文化遺址」 。其位在香山區樹下里浸水街附近的沙丘上,根據考証,遺址主要有2個文化層,下方文化層是屬於四千五百年到三千五百年前新石器時代中期的繩紋紅陶文化;而上層文化層則是出土近代漢人的文物,推測大約是清朝早期的漢人墓葬物品。
      
    上沙崙文化遺址比著名的十三行遺址(一千八百年到八百年前)早了近兩千年。可惜出土文物不多,無法判定當時居住於此的究竟是哪一個族群的祖先。
      
    在鹽水里的耆老訪談中,蔡清火阿伯分享了一句俗諺:「近山逼海,做呷挫屎」。巧妙地點出古早時香山討生活、求溫飽的艱辛。
      
    幾千年前,新竹地區的史前聚落,同樣有人為了滿足基本生存需求,選擇於香山定居。無怪乎,清火阿伯憶及在物資貧乏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甚至會有市內的人選擇下嫁到香山求個溫飽。
      
    香山是,新竹地區人類文化的開展之處,故事自此揭開序幕。
     
     
    #原住民與渡海之人
      
    雖荷蘭、西班牙、鄭氏王朝皆曾統治台灣,然統治力皆不曾貫通南北,在十七、十八世紀,香山居民仍是以原住民為主。
      
    新竹市政府網站「新竹沿革」寫道:「『竹塹』是居住在新竹平原平埔族道卡斯族『竹塹社』的音譯。明永曆15年(1661),命左先鋒楊祖駐屯竹塹;康熙57年(1718),王世傑率族人由同安首先開墾竹塹埔,這是漢人開墾竹塹之開始。」當時的竹塹埔,是以暗街仔(今東前街與平和街一帶區域)為圓心。
      
    因著渡海之人的強勢迫遷,一路北遷的竹塹社,最終在采田福地(今新竹縣竹北市新社村)於康熙36年,歸順清廷成為熟番。
      
    當中的竹塹社,據廖瓊林撰《新社采田公館記略》云:「我祖造基海島,我社始基於香山,繼移於竹塹。及索遷至舊社,始營公室,纔入版圖,厥分七姓,曰錢、衛、廖、三、潘、黎、金、為國新丁。」極有可能始於香山。
      
    荷西時期,曾有西班牙人探險南下竹塹(今新竹),甚至遠及二林社(今彰化二林);直到荷蘭時代,竹塹社才受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管轄,荷蘭戶口表中,有代表該社的「Pocael」名稱的出現,1650年時,計130戶、520人。
      
    永曆15年(1661)四月鄭成功克台後,於六月派遣左先鋒楊祖駐紮竹塹屯墾。 這是漢文名「竹塹」最早的出現。此時的竹塹社居住於香山、鹽水港一帶。永曆30年(1676)鄭軍置通事於竹塹社,永曆三36年(1682)鄭克塽修築台灣北部雞籠等港,徵調原住民搬運糧食,軍令嚴苛,原住民紛紛起而抗之,竹塹社、新港社響應,殺通事、社商。鄭克塽派左協理陳絳督兵征剿。
      
    香山沿海一帶有許多百姓公廟,百姓公是台灣漢人對客死他鄉或無子孫祭拜之孤魂野鬼的統稱,沿海各里耆老們對於百姓公的遺骨為誰莫衷一是,有說兒時聽長輩們說過因為香山靠海,有些船在此上岸,漢人、外國人和原住民打鬥有死傷就地在此埋葬;有說是閩客械鬥、漳泉械鬥;有說在明鄭與清廷開戰時,清兵上岸於此兵戎相見;或說日治初期日兵上岸即遭抵抗,死去的日本兵只能草率掩埋…。後來開墾時挖出遺骨,即送到百姓公廟供奉。
      
    山與海的交界之處,原住民與渡海之人在此相遇,原本尚未有固定名稱,「香山」之名,是漢人大量來此開墾時才出現的,這是後話了。
     
     
    #淡水廳治在竹塹
      
    新竹地區大規模的漢人開發,一直要到清廷治台時期才開始,「六死三留一回頭」這句俗諺道盡當年漢人開墾之艱辛。
      
    雍正年間積極鼓勵開墾,甚至放寬許多條件,像是:雍正2年(1724)准許民番進行租佃,朝廷覆准「福建台灣各番鹿場閒曠地方可以墾種者,令地方官曉諭聽各番租與民人耕種。」因此,漢人取得土地的方法時常是以租佃方式進行,即表面上是番產,實際上土地卻是由漢佃掌控。逐漸吸引漢移民前來拓墾。
      
    香山地區則是在康熙末年,有閩人許、晉、葉三姓人入墾,然遭遇番人抗拒,三姓人被慘殺者達十餘名,致墾務中斷一時。直到雍正年間有泉州府惠安縣人吳忠信及同安縣人吳祖入墾香山。
      
    「香山」這地名也是在這時期出現的,一說為福建惠安陳姓族人遷居到此。其族人目前大多居住在埔前聯里,於大坪頂一帶,漫山遍野無名花草盛開,薰芳馥郁,故名香山。另一說自鹿仔坑秀才林秀春,傳云:香山往昔為竹塹番棲住地,漢人初來稱曰番山,後覺地名不雅,乃改稱「香山」。
      
    香山港的存在讓香山在清代有一定的位置,道光末年至咸豐年間,竹塹港已漸淤淺,而被南邊的香山港所取代。 自大陸來的商船主要停駛於香山港,再以小船轉運舊港,因此兩港常常合稱「香舊」。 其開港年代各文獻說法不一,有一說是道光五年(1825)甚至更早,《新竹文獻會通訊92號》所記載為光緒二年。 船隻往來頻繁、郊商、鄉民買賣雲集,連帶讓香山天后宮也擁有竹塹城內的信徒,一時香火鼎盛。
      
    此時,香山其他地區仍有不少熟番,依據熟番大租繳交數量可推論,在清治時期,香山地區仍有不少原住民存在。
      
    無怪乎,位於香山南端中隘里的陳金昌耆老提及老一輩告訴他,早先這一帶是「番仔庄」,「隘口」是彼此交換物品的集市之意。
     
     
    #日出日落香山觀海
      
    《新竹縣鄉土史料》中,新竹八景關於「香山觀海」的描述為:台灣鐵道驛站只有香山可觀海。
      
    現在從香山車站往外看,所見的是貫穿香山的省道中華路,很難想像在日本時代,「香山觀海」為八景之一。其實海埔新生不過是國民政府來到台灣這幾十年的事,香山火車站前轉角朝山里的陳漢卿阿伯亦在訪談中提及,過往的中華路是石頭路,路旁滿是竹林、林投樹,於朝山活動中心旁,甚至可以在道路間看到堤防。
      
    由日治二萬分之一台灣堡圖(明治版,1898)與Google地圖(2017)的套疊可得,過往的香山火車站離海岸不過一百多公尺。
      
    昭和七年(1932)後因戰爭因素,總督府停止海峽貿易,香山港轉為以漁業活動為主。
      
    大正13年(1924)碑圳公有化政策實施後,將既有何勝圳改建延伸至香山地區,末代圳長何汀甫捐出,由政府擴大整治,原先命為昭和圳,後考慮居民習慣的稱呼,更改為汀甫圳。汀甫圳引頭前溪水,流經十八尖山腳下,過香山地區入海,是竹塹東南隅的重要灌溉水源。可見香山當地水脈無法提供足夠的灌溉水源,只好遠從十幾公里外的頭前溪引水灌溉。從汀甫圳的修築年代研判,香山地區的大規模水田化,可能遲至日治中期才發生。
      
    而汀甫圳未及之區域,則多靠水塘,或是旱田耕作,在香山地區,台灣製糖株式會社擁有大片甘蔗田,五分車鐵道一路從新竹糖廠延伸到香山以及苗栗竹南一帶。也因此,香山在日本時代的都市規劃中,是作為新竹州的糧倉與後花園。
     
     
    #國民政府在台灣
      
    香山在此時期面臨了三次的行政區劃重大變更。
      
    先是戰後新竹州解體,1946年,國民政府將原日治9轄區整併東、西、南、北、香山等5區,並將新竹縣竹東區、竹東鎮、寶山鄉併入新竹市竹東區和寶山區,新竹市當時為全台九個省轄市中面積第二大市(僅次於屏東市)。
      
    二於1950年,台灣調整行政區劃,省轄新竹市被撤銷降級,和新竹縣合併,成為新竹縣轄的新竹市。香山、竹東、寶山成為新竹縣轄鄉鎮,原省轄東西南北四區整併為新竹縣轄市,設縣政府於今市政府。
      
    直到1982年,新竹縣市分治,新竹市(升一級回來)和新竹縣分離,縣政府遷至竹北。新竹市與香山鄉合併升格為省轄市,香山鄉改為香山區,才成為今天的樣貌。
      
    民國40年初,有鑒於相思樹經濟價值菲薄,大量農民隨當時風潮所趨改種荔枝。民國56年時,曾經一度盛行栽植洋菇,由食品工廠收買製造罐頭外銷,賺取不少外匯。民國50年台灣玻璃奠基設廠,帶動大同磁器、中台興、美爽爽等廠商前來投資。民國63年都市計畫規劃出香山工業區;民國67年朝山都市計畫實施。 許多耆老也在這段時期,因工業區的興起,選擇棄農從工。
      
    1940年代至1966年間,沿海浮復地急速陸化成為海埔新生地。香山本為港泊地,容易變遷,一旦潟湖地形變化或淤淺,港口機能即迅速衰頹,必須另尋泊地取代。歷史上的香山港泊地一直在頂寮、下寮、汫水港、鹽水港、內湖等地擺盪,而最後以潟湖陸化終結。
      
    幸好,潟湖區是優良的漁場,沿岸漁業成為當地居民重要產業活動,挖公呆、養蚵是許多耆老的共通記憶,香山海域養殖牡蠣的時間更是超過百年,卻因「綠牡蠣事件」重創養蚵業,2004年底,根據台灣大學海洋研究所老師林曉武的研究報告,新竹香山一帶的牡蠣銅含量高達1000ppm,是世界平均標準的40倍以上。造成當地牡蠣銷售量嚴重下滑。然政府期間並無積極作為,一直到2009年,漁業署才陸續收購銷毀並禁止養殖。
      
    一個百年產業,因工業污染而沉寂,農地也逃不過同樣的命運,2001年到2006年間「鎘米事件」,受汙染面積共約33公頃,主要分布於浸水里和樹下里;肇因為汀甫圳的牛埔溪支線及八輪支線流經香山工業區,水源受到工廠排放水污染。雖然92年9月15日新竹香山區浸水社區部分區域(約3.2公頃)已完成改善並解除列管。 但地方的恐懼仍未消失,在訪問的過程中,仍會聽到地方耳語-刺鼻氣味、圳裡突兀的顏色和油汙…,香山工業區在面臨傳統產業出走後沒落,原有的農、漁業也受到損傷,擁有豐富生態的濕地與丘陵綠意的香山,該如何尋找新的出路?這也是我們在訪談的過程中,最常聽到的耆老擔憂,該如何讓子孫留在香山?
     
     
    #看不見的城市
      
    時光荏苒,地景更迭。
      
    義大利名作家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的「城市與記憶之三」說過;「當來自記憶的浪潮湧入,城市就像海綿一樣將它吸收,然後脹大。」
      
    透過與耆老的訪談,屬於香山的共同記憶於焉展開、往外延伸,景色、聲音、心情的記憶,相同的事件、相異的感受…,記憶隨著時間被型塑或保有原貌。百年香山,存在於耆老的口中和老照片裡,我們紀錄、串聯、想像。
     
    或許,耆老訪談的意義就在這裡了吧!透過地方人的回憶,見證香山的興衰。
     
    或許,我們都存在於某個看不見的城市,找尋自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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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釋和參考書目都在書中。
    照片是回母校盪鞦韆,以前是輪胎泥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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