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書局工作 心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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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書局工作產品中有1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李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失敗者回憶錄0901) 《伴侶》的時代 1974年,保釣運動健將、台灣作家郭松棻同他父親郭雪湖第一次到中國大陸旅行,途經香港時,我問松棻有什麼需要,他說他爸爸是畫家,想在香港找一個學畫時的老朋友,叫任大漢。我說,我認識一個畫家叫任真漢。郭先生說就是他。於是我聯絡任老,他一聽是郭雪湖,立即趕來。在...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720的網紅Daphne L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影片還在轉正中請將就吧..... 事情經過推測應該是在2/2星期六台北國際書展結束後, 在台北捷運忠孝敦化和台北車站之間、 一名穿著三民書局工作服、攜帶推車的男子, 誤認女子推的寵物車是嬰兒車而想讓座, 女子因為推的是寵物車而不是嬰兒車,因此婉拒了男子的好意。 而後來車腳不慎拐到男子的腳,因此惹來...

  • 書局工作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01 06: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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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者回憶錄0901)
    《伴侶》的時代

    1974年,保釣運動健將、台灣作家郭松棻同他父親郭雪湖第一次到中國大陸旅行,途經香港時,我問松棻有什麼需要,他說他爸爸是畫家,想在香港找一個學畫時的老朋友,叫任大漢。我說,我認識一個畫家叫任真漢。郭先生說就是他。於是我聯絡任老,他一聽是郭雪湖,立即趕來。在灣仔帆船酒店見面,兩個老人拉著手,高興得像小朋友見面一樣。

    郭雪湖是台灣知名畫家,任真漢原籍廣東花縣,二人分別是1908、1907年出生的同代人。任真漢原名任瑞堯,7歲時隨家人去台灣,在台灣拜畫家蔡雪溪為師習畫,賜號「雪崖」,與郭雪湖是師兄弟。後來去日本習油畫。在台灣和大陸輾轉多年,戰後落腳香港。任真漢幼時因病失聰,但能讀懂廣東話、台灣話和日本話的唇語,並能講話回應。他憑自學而擅長寫作,又懂得醫療生理知識。當時在香港難以憑畫畫糊口,於是在報上寫專欄,也是多產作家之一。其中最為人知的,是以忽庵筆名寫的歷史小說《西太后》和《武則天秘錄》;他用筆名莊綺寫少女的生理問題專欄「女兒經」和「莊綺信箱」,也受歡迎。1963年創刊的《伴侶》半月刊,邀他寫「新女兒經」,許多少女讀者追讀,卻不知道這位莊綺姐姐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不知道是否因為同郭雪湖重新聚首的關係,任真漢其後又以極大精力投入繪畫生涯,而且還當起裱畫專家。他在1991年去世。去世前兩年,他應邀回到他的畫家生涯起點的臺北大稻埕舉辦個人畫展。畫展名為「聾仙任瑞堯無聲詩畫展」。直到現在,任真漢的畫仍然在繪畫市場有價,藝術成就也得到藝評界肯定。

    1963年,我與吳羊璧創辦《伴侶》,主要的寫手開始是靠我們二人,以及畫家王鷹(王綺薇)的插圖配合,其後約稿範圍擴大到舒巷城、陶融(何達)、亦舒以及新崛起的年輕寫作者。讀者對象鎖定少男少女,更以少女為主,因為那個時代香港社會開始有較多的女性就業機會,工廠妹、白領妹、學生妹,愛幻想,嚮往愛情,有感情苦惱,也有閱讀文學作品的需求。純文藝,未必能吸引眾多感情迷濛的少男少女,而較沒有深度或者可以說是「輕浮」的「文藝性」刊物,就是《伴侶》的定位。專欄作家馮鳳三說,音樂有「輕音樂」,那麼《伴侶》也可以稱為「輕文藝」了。

    我在《伴侶》寫愛情小說,散文詩,也介紹一些大部頭的世界文學名著的精華,講中外名人情史。用得較多的筆名是「舒樺」。

    1966年,在《伴侶》銷路穩定並有微利的基礎上,我們創辦純文藝的《文藝伴侶》月刊。
    《文藝伴侶》刊載了舒巷城的詩與小說、史得(三蘇)連載小說《不及格的人》、盧景文畫插圖,亦舒的小說及散文、李英豪的荒誕劇介紹、何達的詩與詩評、柳木下的詩與翻譯等等。更邀得葉靈鳳主持「文學信箱」,為有志從事文藝創作的青年提供指導。《文藝伴侶》最終無法打開銷路,更因只有我是全職,一個月出三本雜誌也真是吃力,因此只出版了四期便告停刊。

    伴侶出版社出版了不少單行本,包括我的小說《當他再來的時候》和《生活的陰影》等,舒巷城的《我的抒情詩》和小說集《倫敦的八月》,他說這本書是他「歷年來所寫小說中最喜愛的幾篇」。我們在1964年和1967年又編輯了兩本《香港影星年鑑》,1964年版列名了414位香港演員及其簡歷,1967年版列名的影星就有482人。為當年的影界留下一個記錄。

    1967年,左派掀起暴動。新聞、電影、出版的社會文化活動一下子變得左右分明,中性的文化很難有生存的空間。羊璧固然要全力在《文匯報》工作,而這時出版界的領導人也向我提出將《伴侶》轉讓給中共直轄的機構「青年樂園」系統經營,我回到上海書局工作。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我們幾個創辦人也覺得經營下去不易,於是同意安排。轉讓後,我仍然為《伴侶》寫過一陣稿,大約一年後,接手的人也辦不下去了。

    從1963到1967,是我在左派出版業中,最能夠與香港社會融合的幾年。算是創出成績。《伴侶》雖無疾而終,但那幾年也把我的編輯寫作能力作了很好的磨練。

    五六十年過去了,一些舊刊和舊書我也沒有留存下來。不過,近年還遇見兩個記得《伴侶》雜誌的讀友,雖未見面但有信息交往。我們都已經垂垂老矣,但能相認,就像郭雪湖在1974年重逢任真漢那樣高興。(57)

    圖1,《伴侶》創刊號和《文藝伴侶》創刊號。

    圖2,1961年女兒出生,母親到觀瀾去探望。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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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19 07: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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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者回憶錄0719)
    父親的挫傷

    1955年,中共刊物《戲劇報》的某一期,刊登一篇批判胡風份子黃若海的文章,提到黃於1948年來香港時,與「漢奸、中美合作所特務李化」密切交往。我忘記是在大陸的姐姐還是某同學告訴我這件事。當時我在上海書局工作未久,編輯部有訂閱《戲劇報》,我翻到有關文章這一頁,發現「漢奸、中美合作所特務」這些字被塗黑了,但「李化」的名字還在,而且是同胡風份子勾連。顯然大陸版仍然保留這個污名發行。

    我回家見到父親,他主動跟我提到有這樣一篇文章,他說他向香港有關方面詢問過,回答說這是誤會。我知道他不想我被這文章影響對他的觀感,但我看出他在思想感情上受到的挫傷。我問他要不要問問在北京當高幹的姑姐和叔叔,他不置可否。後來我伺機問了常來書局跟我們老闆聯絡的中共出版系統的領導人,他的回答是「香港版已經塗掉了。」「但內地版還有。」「內地有內地的需要。」即是說,這不是香港工作者力所能及的。我又問了介紹我工作的廖源,我那時視他為可以接近中共組織的導師,他的回答是:「一個人不能夠選擇自己的家庭出身,但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這是那個時代左派書報中廣為傳播的說辭。這回答本身就是不反對《戲劇報》對父親的定性,並暗示我要與家庭「劃清界線」。

    被批判的「胡風份子」黃若海,我是有印象的。1948年來香港後,他常在我家出現,說父親與他有密切交往也是事實。我印象中他是中共黨員,父親與他接近也就是與黨接近。在1949年父親拍的電影《有冤無路訴》和1950年拍的《孽債》都是黃若海編劇。1950年,黃就回大陸了,據知他在東北一部影片《遼遠的鄉村》(1951年首映)中當演員。以後的遭遇就沒有任何報導。他怎麼成為「胡風份子」也不得而知。

    當時作為批判材料隨《文藝報》附送的胡風在1954年給中央政治局的「三十萬言意見書」,我讀後覺得都只是講文藝政策的問題,沒有什麼「反黨」意味,但隨後中共就開展了對「胡風反革命集團」的大批判,胡風和大批文化人被捕。接著,與此緊密相連,中共又發動全國各個領域(不是僅限於文藝界)的肅清暗藏的反革命分子運動。肅反運動共造成了數十萬人被逮捕、5萬3千多人的非正常死亡。

    胡風被囚23年,到1978年獲平反釋放,他在1985年逝世。大批被指為「胡風份子」的作家文人,二十多年的創作生命都被糟蹋了。

    父親在中共的反胡風運動中,被《戲劇報》指為「漢奸、中美合作所特務」,其中「漢奸」大概指他在淪陷區導演過由汪政權高官戴策領導的話劇演出。但若他真是「漢奸」,就不至於在1945年要逃離淪陷區了。至於「中美合作所」,據批判胡風的文章說,是國民黨政府與美國合作訓練特務的機構;實際上,那是二戰期間中國和美國為加強軍事情報合作、共同打擊日本,在1943年成立的的機構,抗戰勝利後這機構就解散了。父親說他沒有聽過中美合作所這名稱。

    我相信父親戰後確與國民政府的官員有聯繫,否則他也不可能到東北接管電影院。但這應該屬於謀生所需的交往,即使涉及利益輸送也不會是很大份額。

    更何況,歷史進程到了今天,該如何評價汪政權,如何評價國民黨統治期間的政治社會民生呢?中國往後的走向,是人民更有權或更無權?社會是進步還是退步了?

    《戲劇報》在香港發行時把關於父親的「污名」形容詞塗黑,但在大陸則保留,這種內外有別的處理,是中共延續至今的手法。即沒有固定的原則,一切都因地制宜、因時制宜。

    《戲劇報》事件後,中共港澳工作的各級負責人照樣與父親聯絡,保持友好,中國新聞社社長張建南還同父親一起去印尼,父親1957年又到北京參加國慶。然而,生活在大陸的家人,則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我姐姐那時在東北工學院就讀,她後來說,《戲劇報》的事使她受查,而且從此在政治上不被信任。父親在北京有一妹一弟,在廣州有一弟,北京的弟妹是高幹,他們按黨的指示跟父親保持不冷不熱的交往。我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妹,生活在上海,年紀還小,但到文革發生時,他們都高中或讀專科了,妹妹受文革影響,要跟爸爸脫離關係,令父親傷心。北京姑姐1965年早逝,避過文革批鬥。文革時北京的叔叔和廣州的叔叔、嬸嬸,都受到父親的「黑背景」牽連,受審查以至批鬥。當然,所有通信都斷了,除了劃清界線的信。

    父親一生愛國,親共,在香港被統戰、「團結」,但在中共的檔案中,他就留下「污點」,對他只有「利用」而不被信任。(18)

    圖1,1939年父親李化在《孤島天堂》演出(電影截圖),時年30歲;
    圖2,1950年編導群,左起:吳回,秦劍,黃若海,趙樹燊,李化,莫康時,李鐵。
    圖3,父與子,迎接1951年元旦。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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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14 07: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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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者回憶錄0714)
    談談我的父親

    談談我的父親——李化。那時代他在影圈中算知名人士,而他的人生對我的影響也相當大。

    自懂事以來,我就不喜歡父親。我小時候,他每天在外面奔忙,很少在家中見到他。十歲左右,母親就一直跟我和姐姐訴說父親的婚外情。在北平,和到香港頭兩年,我和姐姐幾乎每晚睡覺時都聽到他們爭吵。在北平,他把兩個非婚生的妹妹弟弟,帶到家中要我媽媽撫養。到香港後,他也毫不忌諱地與婚外情人在我媽媽面前招搖。媽媽說,他給的家用太少,不夠用,以致媽媽要做配音工作幫補家中開支。李書唐伯伯那時說,我們兩姐弟,和家中常來往的朋友,都是我家的「妻黨」,也就是站在我媽媽立場、不值父親所為的人。在我14歲那年(1950),姐姐去了廣州讀書,弟妹也被送回上海由他們的生母撫養。有一天,母親告訴我說,她過兩天就會瞞著父親離家出走,叫我不要說出來。我不僅為媽媽隱瞞,而且也鼓勵她離開。家變之後,在雙方朋友斡旋下,父母協議離婚。母親到日本,與一華僑再婚,生下我的同母異父弟弟。因此,連我在內,我實在有五個兄弟姐妹,但同父同母的是我和姐姐二人。

    14歲之後,家中只我與父親二人。1953年,他再婚,娶了他組公司力捧的影星白帆。1955年我在上海書局工作,因可以留宿,我就趁機離開父親,搬到書局去住。一年後,他又與白帆離異。不久,他與影星陳琦同居。1965年陳琦去世,他又跟另一影星同居,直到父親1975年病逝。除這些正式伴侶之外,還有不少關於他與其他女性的傳聞。我年輕時追求真愛,不能接受男女關係的「亂」,心理上跟父親疏離。後來社會經歷多了,認識到人的多面性和人與人關係的複雜,才知道我實在沒有資格去評斷父母的關係和他們的感情生活。

    父親雖然很早就與母親關係破裂,但他對血緣親屬卻十分關懷愛護。他在家中排第二,卻是二房的長子,很早就離鄉工作,一直照顧所有的弟妹。他對四個兒女,也非常疼愛。姐姐和弟妹在陸續回大陸後,在香港的親子就只有我了。那時我在愛國學校學習和課外活動很忙,他的電影事業也忙,我們很少談話。不過,我知道他在拍什麼戲,做什麼事,他也為我的學業和政治思想的進取而在友人面前炫耀。畢業即失業那半年,他有時會表現出對我的失望,但一直關心我的出路。1975年他在澳門病逝,那時中國的文革仍未結束,而我主辦的《七十年代》在左派中備受重視。在他最後給我的信中說,「我能親眼看到你有所成就,瞑目之一。能見到淑英、秉和都能自立,且都向正途邁進,瞑目之二。」他沒有提到另一女兒淑燕,是因為淑燕在文革開始時就寫信給他,批罵他反動,說割斷父女關係。這是讓他心痛的。淑燕後來也醒悟,覺得做錯了。實際上,我在大陸的姐弟,遭遇都不好。只有我在香港的事業仍有發展。一年後,文革結束,我的想法也在吸取教訓中漸有改變,爸爸遺言所說的我「有所成就」,應該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了。

    許多年後,我清理東西,見到爸爸留下的一本老相簿,封面貼著一張紙片,上寫「一九二八至一九六五」。相簿其中一張照片後面,夾了一張紙,留下爸爸的字跡:

    「一九二八至一九六五,悠悠歲月,三十七年。一九二八由廣州去上海,二九年濟南、上海、北京,三一年再到濟南,轉而青島、天津、北京、上海,三二年結束流浪生活返廣州,三六年遷居香港,四零年再遷上海,四一年去桂林,同年返港,四二年返上海,四四年去南京住一年又遷返上海,四六年遷居北京·,我去瀋陽一年,四八年二月由北京返香港,直到一九六八年三月,整整二十年,雖曾赴外地,然不超過一個月,總算是定居了。」

    拿著這張紙條,聯繫到我記憶模糊的不斷遷徙的童年,在那昏亂動盪的時局中,父親作為一個從事戲劇工作的人士,既受政治衝擊,又為了我們一家的生存而不斷謀變,生活如碎片,遷徙如喪犬,真是夠漂泊、輾轉、辛勞了。而我在懂事時,為了他和媽媽的關係而對他冷漠,長大後又忙於追逐自己的事業,沒有跟他好好談過,沒有關注他的一生。對他來說,晚年孤寂,最親近的兒子少去探望他;對我來說,則是失去了補充我人生中少知道的一頁。不免有憾。

    後來,我在一些書籍記載中,找到與父親相關的零光片羽。接下來,我要寫下我認為不可或缺的篇章。

    圖1,1934年一月父母結婚照,後排左二是爺爺李晃雲。

    圖2,1956年二十歲時與父親合影。

  • 書局工作 在 Daphne LE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3-02-02 23:58:21

    影片還在轉正中請將就吧.....

    事情經過推測應該是在2/2星期六台北國際書展結束後,
    在台北捷運忠孝敦化和台北車站之間、
    一名穿著三民書局工作服、攜帶推車的男子,
    誤認女子推的寵物車是嬰兒車而想讓座,
    女子因為推的是寵物車而不是嬰兒車,因此婉拒了男子的好意。
    而後來車腳不慎拐到男子的腳,因此惹來男子破口大罵,
    經捷運站務人員處理之後一起離開了該班捷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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