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暗光鳥料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暗光鳥料理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暗光鳥料理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暗光鳥料理產品中有9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時間感變了_當我開始上山下海還能做晚飯? 一起床兒子就興奮地問:「媽媽我們今天去哪兒玩?」,他問我這問題的時候大概是早上七點鐘。搬來青埔後,每天準時6:30左右自動清醒,陽光曬進家裡來成為了零失誤鬧鐘。 想到朋友 化石先生 Mr. Fossil 夫妻說他們常在 #綠世界,充滿動物與生態的綠色...

 同時也有4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無口君Wuco,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觀眾A:乙事主如果抓來烤全豬一定很香== 觀眾B:乙事主中邪魔 全身長黑觸鬚不是? 還可以吃嗎 觀眾A:那是海菜啦== (聊天室很認真討論著怎麼料理...乙事主🐗🐗) ►口君の直播頻道 | 每天中午~19點 http://www.twitch.tv/mr_wuco 口君の英雄戰場系列影片: ■...

暗光鳥料理 在 美食家的自學之路 Self-taught Gourmet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5 15:21:06

疫情之下,星光明暗— #2021米其林台北台中評析   米其林在8月25日公布2021年星級名單,這個時間點,堪稱幸運。   台灣疫情控制下來,人們出門吃飯意願變高,雖仍有內用防疫規範,餐廳正在緩一口氣。此刻頒獎,不再那麼不合時宜。   攤開名單,卻讓人欲言又止。   我向來傾向以正面的態度看待米...

暗光鳥料理 在 ✨Wincy Channel✨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02 05:15:48

My Secret Oasis💚 for Chilling🍸 & Dining🍽💫 . . 尖沙咀一間環境寬敞,2邊採用2款不同截然不同既風格 (燈光昏暗既酒吧格局 vs 純白優雅鳥語花香既西餐廳),真係無論黎食個飯、食個tea、飲杯酒、聊下天,都好適合able。 餐廳主打各款高級西食料理,亦提供...

  • 暗光鳥料理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1 21:2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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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感變了_當我開始上山下海還能做晚飯?

    一起床兒子就興奮地問:「媽媽我們今天去哪兒玩?」,他問我這問題的時候大概是早上七點鐘。搬來青埔後,每天準時6:30左右自動清醒,陽光曬進家裡來成為了零失誤鬧鐘。

    想到朋友 化石先生 Mr. Fossil 夫妻說他們常在 #綠世界,充滿動物與生態的綠色農場,查一下車程距離青埔一小時左右,就是它囉!

    “綠世界”在北埔山上,當然是邊開車才邊知道我開到了竹東,然後繼續開才知道在山上😂(我路癡所以導航預覽只有看是不是大路~).......所以無意之間 #開山路解鎖,但老實說新北交流道都是高級大轉彎,昨天要去八里誤上關渡大橋,也是轉了一個8字型回八里,山路可以慢慢開好像也沒什麼難度。

    沿路的莫內咖啡好多人,是個有名的餐飲店嗎?彎來彎去上上下下的在山路馳乘後,終於到了綠世界,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因爲隱身在山陵間,卻突然跑出了個熱帶雨林村落,大概是這樣的驚喜感。
    #我終於駕著愛駒上山下海都做到了

    非常漂亮充滿主題感!會這樣踏青出遊應該是小學時了,我爸也不常帶我們跑郊外景點,但印象中以前任何景點都醜醜破破的,以至於長大後有錢就往國外跑,完全不知道台灣現在景點都這麼有特色、美麗、好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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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讓筋肉老爺衣服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因為好多山路要上上下下,上坡相對於他來說費力但容易,下坡很容易重心不穩必須慢慢走,因為腳踝控制沒有恢復很多,下坡時我得當人牆在前方擋著讓他扶,不然會不可自拔的越走越快最後滾下去😂所以今天我也是很累的,要當司機,還要當人體拐杖(回家吃完晚餐兩個人雙腿都開始延遲性肌肉酸痛,有夠弱雞)。

    看到每個主題館都要爬坡、下坡,筋肉老爺每到一個區域就眼神發直,但是看到Lionel興奮的眼神,牙一咬也就這樣走完了多數區域,父愛真偉大,我偷想著如此踏青復健挺不賴,不然平時要他去登山可能嗎?!

    #看到了成千上萬的蝴蝶
    蝴蝶甚至願意讓你輕撫翅膀,原來人的汗水可以是蝴蝶食物來源,好像是仙境一樣,手一揮,蝴蝶海就在眼前起伏。

    #與多種動物鳥類零距離
    好多不曾見過的美麗鳥類在身邊飛、身邊走;身高一半大小的鳥就在你旁邊休憩;羊駝吃草給你看......Lionel眼神一直閃啊閃的,看到他這麼快樂,自己內心的幸福與快樂已經爆棚!

    #一定要吃的比薩與烤魷魚
    羊駝區對面的「暴龍炭烤牛排館」絕對要吃,包含各個國外樂園景點食物都爆難吃,但這裡的Pizza是窯烤Pizza,現點現烤非常皮脆料香,完全不輸高檔專賣餐廳;還有烤魷魚不只新鮮,沒有過度搶味的調味,濕潤口感但保持Q彈,又每一口都可以用牙齒輕鬆咬斷,是我吃過最美味的烤魷魚啊!

    據說化石先生的老闆會在這邊親自烤香腸呢~他東山再起的故事非常勵志,下次是不是來綠世界找他直播一下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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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玩到翻天覆地的感覺(因為身體累),回到青埔也才傍晚六點,有了覺得好用的導航後,去哪兒都不再緊張兮兮,也不會因為走錯路耽誤了旅程時間(導航王在叉路都會先預覽顯示有夠貼心)。

    總之我們一起去全聯買了晚餐食材,回家用「一個鍋子、一個烤箱」做完料理也才七點多,看著窗外的大月亮、配著美味晚餐.....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啊~~上山玩耍的很徹底,卻竟然還能從容弄晚餐給家人吃,然後九點多已經洗完澡、保養好、遊記也寫得差不多了。

    在台北生活時,常常過著早上起不來、晚上睡不著的不健康生活,想做料理感覺力不從心,更別說假日造訪這麼多景點......天天都覺得好疲勞好煎熬;

    卻在搬家到青埔後,身理時鐘自動調整成早睡早起,每晚23:00已經累到不行~加上會開車了,能去的地方好多好自由,連假四天我們就去了三個從未探索過的美地,可以過得這麼充實快樂健康,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睡前兒子問我明天要去哪玩
    #明天上學了啊你傻傻的_我說
    #但明天半天就下課了啊_他說
    #來青埔後真是爽到他(這不就是初衷嗎🤣)

  • 暗光鳥料理 在 我是賀禎禎 - 攝影教學 & 自助旅行 & 數位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8 21: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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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攝影133] 細說分鏡 Vol.10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137
    🖍「對焦呢? 放在哪裡才是對的?
    🖍上次是對左邊,這次換右邊好了

    對於「構圖」,我的想法也許跟大多數的人並不相同,一般人對於構圖的想法,就是想辦法讓照片變的好看,更具故事性的價值,所以會去學習、參考許多構圖的規則,確實照著一些構圖的建議,可以讓你的照片更加的出色,追求好的構圖,可說是每一張照片最重要的重點之一。

    🟥構圖的過程
    當然,我也覺得構圖確實是有這個重要性,「為了讓照片更好看」以及「追求照片背後的故事」,雖然我認為構圖還有更多的意義,但這裡,我們先就這二點就分享一個想法 – 該如何進行「構圖」
    相信有些人認為,構圖就是拿起相機,透過觀景窗,搭配著鏡頭,透過構圖等相關原則,找尋最好的畫面組成、結構,並且操作曝光最後按下快門來完成。

    而我認為,早在拿起相機拍照之前,當你一邊在走路的同時,心中就已經在觀察適合的角度,或是引起興趣的「點」,此時我在心中已經進行「構圖」的念頭,決定了點,當然拿起相機,調整鏡頭焦距,在有限的視角下做取捨,最後完成曝光選擇,按下快門。

    🟥構圖的元素
    很多人在討論構圖的原素,比如說「光線、色彩、對比、明暗、質感、方向性、互補色…」等等,這些都是填滿一張照片所需要的「元素」之一,解構一張照片的結果,最後讓讀者了解原來這一張照片是如此完成。

    我覺得這過程,跟料理食譜節目一樣,先是告訴你一道菜完成後風味,再逐漸帶出每一樣所需的食材,一個個擺攤在桌面上,接著就是料理的過程,包含「先後順序、比例多少、組合味覺平衡」等等,再重複一下完成後的作品分鏡,看完節目的觀眾就知道 – 哦,原來這道菜是這樣子完成的。

    🟥照片故事的故事
    我曾看過不少人分享一張照片如何完成,背後的故事與方法等等,大多都不是專業的分享,聽到的多是「事件的描述」「背後的感想」,而不是「構圖的方法」,少數聽見真的專業的分享,會清楚說明一張照片背後許多看不到的故事,反而這才是佔了最大部分,至於拍照等過程,倒是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如果是我來分享一張照片,我會怎麼分享? 大多情況下,我會先說說「照片故事的故事」,也就是「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分享完後再來來談談「照片的故事」,這兩個是不一樣的事情,而這裡指的「照片故事的故事」到底是什麼? 聽起來有點繞口令的感覺,但卻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動機與歷程
    用一句話解釋,其實就是「動機與歷程」。
    不知從何開始,我開始關心、好奇的不是「照片本身故事」,而是「為何要拍這張照片的動機」,照片的故事精采,並不會吸引所有人想去拍攝,而被故事所吸引前往拍攝的人們,他們的動機我覺得更有趣,而這個「動機」一定與照片故事有所互應,也就是「動機 &故事」交界處,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動機講完了,接著就是「歷程」,這就有點像是遊記一樣,比如說你是如何走到這一步,從相機器材的準備、行程的規畫、中途的經過與體驗,如同遊記般書寫表達一段體驗,有的十分精彩、高潮起伏,有的則是平鋪直敘無法引人投入,即使是同一群人,同一時間踏著相同的路徑,依每個人的身形、體力條件不同,同樣的一段路,體會也截然不同,這段的「歷程」就會成為每個人心中各自的體驗。

    一個故事本身就存在在那裡,每個人接受後解讀不同,因此才能吸引不同人前往故事的本身,即使相同一群人,同時地前往拍攝,對故事動機也許接近,但絕不完全相同,在途中歷程,每個人的體會也因個人差別,心中產生的歷程也更加多元。

    我覺得「動機與歷程」與「照片的故事」是有很大的交集,交集中產生了共鳴,這個共嗚會進一步的影響你是如何「構圖」,也就是成就一張「照片故事的故事」。

    🟥動機、歷程與照片故事
    最後抵達了故事的核心,也就是旅途的終點,感受到在當下的五感剌激,再加上先前對故事的「解讀動機不同」以及「相異歷程感受」,使得拿起相機構圖,就成為每個人對故事的 “各別詮釋”,就算是相同的構圖,近似的曝光,每張照片給自己的價值意義都是獨一無二的。

    「相同的故事,不同的詮釋」,我想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比起照片本身背後的故事,我更在意的就是這個,若能傳神的結合「動機、歷程、照片故事三者的溶合」,那真的是很精彩的故事,讓眾多近似構圖的照片,透過傳神的表達,使得「就那一張照片」擁有獨一無二的光環與特質。

    🟥再加入「對焦」
    簡單、直白的說,對焦就是讓相機瞄準物體,得以清楚的「過程」,我認為對焦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更是「取捨的過程」,為何對在這裡而不是那裡,你總有個說法,無論是就「景深的計算原則」還是「故事的主角」角度切入,不管是選擇那一個,你總有個思考的過程,這就是我常對學生說的「對焦,是一個過程」。

    喜歡吃飯還是麵,咖啡是冰的還是熱的,我們會說是看心情、看胃口,這就是選擇的過程,由於是主觀的喜好,我們不會用「好決定、壞決定」,對焦的取捨當然也是個決定,同時了解「對焦的過程」沒有對錯,但有道理,背後的道理,就是你按下快門前面所有的「動機、歷程、照片故事」總總的溶合下,最後的精華一刻,直到快門按下響起了快門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呼吸的節奏因而緩慢下來。

    這決定看似非常的複雜,事實上卻也是非常的單純,拍照,不只是按下快門的動作,也不只是拿出相機準備的流程,而是自一開始的起心動念的動機開始,中間經過的歷程,以及對照片背後故事的差異解讀吸引,你就已經開始在「構圖」,當到了開始操作相機的動作,取景、決定曝光變數,最後對焦,為你心中的故事選定主角,為這一連串的複雜過程,畫下句點。

    任何一張照片背後故事,有好人壞人、好事壞事,究終從「主角」開始,故事因而展開,而「對焦」就是當你準備好一切後,告訴自己,以及將來觀看照片的人們 – 所有的故事都從這裡開始 – 照片的主角,故事最後也將從這裡結束。

    從這樣子解度解讀「對焦」,你將發現你過去認識相機操作的「對焦」竟然如此的重要,當你有如此的體悟,「對焦」這過程,將成為所有事件一開始追求的重點,到了按下快門前一刻,你還會猶豫不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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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暗光鳥料理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5 19:00:11
    有 82 人按讚

    【這也許是最暖的一款改邪歸正】
     
    看過歐·亨利短篇作品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的故事最愛在結尾來個反轉,我們往往也都會期待他如何製造最後的反轉。
     
    但這篇應該是少數,小編看到一半就很擔心結尾會反轉的故事。一個關於改邪歸正的故事。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作品吧。
    -

    重新做人 / 歐·亨利
     
    看守來到監獄制鞋工廠,吉米·瓦倫汀正在那裡勤勤懇懇地縫著鞋幫。看守把他領到前樓辦公室。典獄長把當天早晨州長簽署的赦免狀結了吉米。吉米接過來時有幾分厭煩的神氣。他被判四年徒刑,蹲了將近十個月。他原以為最多三個月就能恢復自由。像吉米·瓦倫汀這樣在外面有許多朋友的人,進了監獄連頭髮都不必剃光。
     
    「喂,瓦倫汀,」典獄長說,「你明天早晨可以出去啦。振作起來,重新做人。你心眼並不壞。以後別砸保險箱了,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吧。」
     
    「我嗎?」吉米詫異地說。「哎,我生平沒有砸過一個保險箱。」
     
    「哦,沒有嗎,」典獄長笑了,「當然沒有。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你是怎麼由於斯普林菲爾德的那件案子給送進來的?是不是因為你怕牽連某一個社會地位很高的人,故意不提出當時不在出事現場的證據?還是僅僅因為不仗義的陪審團虧待了你?你們這些自稱清白的罪犯總是要找藉口的。」
     
    「我嗎?」吉米還是露出無辜的樣子斬釘截鐵地說。「哎,典獄長,我生平沒有到過斯普林菲爾德!」
     
    「帶他回去吧,克羅寧,」典獄長微笑著說,「替他準備好出去的衣服。明天早晨七點鐘放他出去,讓他先到大房間裡來。你最好多考慮考慮我的勸告,瓦倫汀。」
     
    第二天早晨七點一刻,吉米已經站在典獄長的大辦公室裡。他穿著一套極不稱身的現成衣服和一雙不舒服的吱吱發響的皮鞋,那身打扮是政府釋放強行挽留的客人時免費供給的。
     
    辦事員給他一張火車票和一張五元的鈔票,法律指望他靠這筆錢來重新做人,成為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典獄長請他抽了一支雪茄,同他握手告別。瓦倫汀,九七六二號,檔案上注明「州長赦免」。詹姆斯·瓦倫汀先生走進了外面陽光燦爛的世界。
     
    吉米不去理會鳥兒的歌唱,綠樹的婆婆和花草的芬芳,徑直朝一家飯館走去。在那裡,他嘗到了久違的自由的歡樂,吃了一隻烤雞,喝了一瓶白酒;最後再來一支比典獄長給他的要高出一檔的雪茄。他從飯館出來,悠閒地走向車站。他扔了一枚兩毛五分的銀幣給一個坐在門口,捧著帽子行乞的盲人,然後上了火車。三小時後,火車把他帶到州境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他到了麥克·多蘭的咖啡館,同麥克握了手。當時只有麥克一個人在酒吧後面。
     
    「真對不起,吉米老弟,我們沒有把這件事早些辦妥。」麥克說。「我們要對付斯普林菲爾德提出的反對,州長幾乎撒手不幹了。你好嗎?」
     
    「很好。」吉米說。「我的鑰匙還在嗎?」
     
    他拿了鑰匙,上樓打開後房的房門。一切都同他離開時一樣。當他們用武力逮捕他時,那位著名的偵探本·普賴斯的襯衫上給扯下了一顆鈕扣,如今鈕扣還在地板上。
     
    吉米把貼牆的折床放下來,推開牆壁上一塊暗板,取出一個蒙著灰塵的手提箱。他打開箱子,喜愛地望著那套東部最好的盜竊工具。那是一套樣式俱全,用特種硬鋼製造的,最新式的工具,有鑽頭、沖孔器、搖鑽、螺絲鑽和兩三件吉米自己設計,並引以自豪的新玩意兒。這是他花了九百多元在一個專門打造這類東西的地方訂做的。
     
    過了半小時,吉米下樓來,穿過咖啡館。他已經換了一套雅致稱身的衣服,手裡提著那個抹拭乾淨的箱子。
     
    「有苗頭嗎?」麥克·多蘭親切地問道。
     
    「我嗎?」吉米用困惑的聲調說。「我不明白。我現在是紐約餅乾麥片聯合公司的推銷員。」
     
    這句話叫麥克聽了非常高興,以至吉米不得不留下來喝一杯牛奶蘇打。他從不碰烈性飲料。
     
    在瓦倫汀——九七六二號釋放了一星期之後,印第安那州裡上發生了一件保險箱盜竊案,案子做得乾淨俐落,毫無線索可循。一共失竊了為數不多的八百元。兩星期後,洛根斯波特有一個新式防盜保險箱給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失竊一千五百元現款,證券和銀器沒有損失。警局開始注意了。接著,傑斐遜城一個老式銀行保險箱出了毛病,損失了五千元現款。如今失竊的數字相當高了,本·普賴斯不得不插手干預。經過比較,他發現盜竊的方法驚人地相似。本·普賴斯調查了失竊現場,宣佈說:「那是『花花公子』吉米·瓦倫汀的手法。他又恢復營業了。瞧那個暗碼盤,像潮濕天氣的蘿蔔那般輕易地拔了出來。只有他的鉗子才幹得了。再瞧這些發條給削得多麼俐落!吉米一向只鑽一個洞就行了。哎,我想我得逮住瓦倫汀先生。下次可不能有什麼減刑或者赦免的蠢事,他得蹲滿刑期才行。」
     
    本·普賴斯瞭解吉米的習慣。他經手處理斯普林菲爾德那件案子時就摸熟了吉米的脾氣。跑得遠,脫身快,不找搭檔,喜歡交上流社會的朋友;這些情況讓瓦倫汀贏得了難得失風的名聲。本·普賴斯將已在追蹤這個開保險箱好手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有防盜保險箱的人比較安心一些了。
     
    一天下午,吉米·瓦倫江帶著他的手提箱搭了郵車來到艾爾摩爾。艾爾摩爾是阿肯色州黑槲地帶的一個小鎮,離鐵路線有五英里。吉米活像是一個從學校回家來的結實年輕的大學四年級學生,他在寬闊的人行道上向旅館走去。
     
    一位年輕姑娘穿過街道,在拐角那裡打他身邊經過,走進一詞掛著「艾爾摩爾銀行」招牌的門。吉米·瓦倫汀直勾勾地瞅著她,忘了自己是誰,仿佛成了另一個人。她垂下眼睛,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有吉米這種氣質和外表的年輕人在艾爾摩爾是不多見的。
     
    銀行門口臺階上有個男孩,仿佛是股東老闆似地在遊蕩,吉米便纏住他,開始打聽這個小鎮的情況,不時給他幾枚銀幣。沒多久,那位姑娘出來了,裝著根本沒有見到這個提箱子的年輕人,大模大樣地自顧自走路。
     
    「那位年輕姑娘是不是波利·辛普森小姐?」吉米裝得老實,其實很狡黠地問道。
     
    「不。」小孩說。「她是安娜貝爾·亞當斯。這家銀行就是她爸爸開的。你到艾爾摩爾來幹嗎?那錶鏈是不是金的?我就要有一條叭兒狗了。還有銀角子嗎?」
     
    吉米到了農場主旅館,用拉爾夫·迪·斯潘塞的姓名登了記,租了一個房間。他靠在櫃檯上,把自己的來意告訴了那個旅館職員。他說他來艾爾摩爾是想找個地方做些買賣。這個小鎮做鞋子行業怎麼樣?他想到了鞋子行業。有沒有機會?
     
    旅館職員被吉米的衣著和風度打動了。他本人也可以算是文爾摩爾那些還不夠格的時髦青年之一,但是現在看到了已明白差距。他一面揣摩吉米的領結是怎麼打的,一面懇切地提供了情況。
     
    是啊,鞋子行業應該有很好的機會。當地沒有專門的鞋店,綢緞和百貨商店兼做鞋子生意。各行各業的買賣都相當好。希望斯潘塞先生能打定主意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他將發現住在這個小鎮上是很愉快的,居民都很好客。
     
    斯潘塞先生認為不妨在鎮上逗留幾天,看看情形再說。不,不必叫小廝了。他自己把手提箱帶上去:箱子相當沉。
     
    一陣突如其來的愛情之火把吉米·瓦倫汀燒成了灰燼,從灰燼中重生的鳳凰拉爾夫·斯潘塞先生在艾爾摩爾安頓下來,一帆風順。他開了一家鞋店,買賣很興隆。
     
    在社交上,他也獲得了成功,交了許多朋友。他的願望也達到了。他結識了安娜貝爾·亞當斯小姐,越來越為她的魅力所傾倒。
     
    一年後,拉爾夫·斯潘塞先生的情況是這樣的:他贏得了當地人士的尊敬,他的鞋店很發達,他和安娜貝爾已經決定在兩星期後結婚。亞當斯先生是個典型的、勤懇的鄉間銀行家,他很器重斯潘塞。安娜貝爾非但愛他,並且為他驕傲。他在亞當斯一家和安娜貝爾的已經出嫁的姊姊家裡都很受歡迎,仿佛他已是他們家的成員了。
     
    一天,吉米坐在他的房間裡寫了如下的一封信,寄往他在聖路易斯的一個老朋友的可靠的位址。
     
    親愛的老朋友:
     
    我希望你在下星期三晚上九點鐘到小石城沙利文那裡去。我請你幫我料理一些小事。同時我想把我那套工具送給你。我知道你一定樂於接受的;複製一套的話,花一千元都不夠.喂,比利,我已經不幹那一行啦;一年前歇手的。我開了一家很好的店鋪。如今我老老實實地過活,兩星期後,我將同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結婚。這才是生活,比利,正直的生活。現在即使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去碰人家的一塊錢了。結婚後,我打算把鋪子盤掉,到西部去,那裡被翻舊帳的危險比較少。我告訴你,比利,她簡直是個天使。她相信我;我怎麼也不會再幹不光明的事了。千萬到沙利文那裡去,我非見你不可,工具我隨身帶去。
     
    你的老朋友
    吉米
     
    吉米發出這封信之後的星期一晚上,本·普賴斯乘了一輛租來的馬車悄悄到了艾爾摩爾。他不聲不響地在鎮上閒逛,終於打聽到他要知道的事情。他在斯潘塞鞋店對面的藥房裡看清了拉爾夫·迪·斯潘塞。
     
    「你快同銀行老闆的女兒結婚了嗎,吉米?」本輕輕地自言自語說。「嘿,我還不知道呢!」
     
    第二天早晨,吉米在亞當斯家裡吃早飯。他那天要到小石城去訂購結婚禮服,再替安娜貝爾買些好東西。那是他到艾爾摩爾後的第一次出門。自從他幹了那些專業「工作」以來,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他認為出門一次不會有什麼問題。
     
    早飯後,家裡的人浩浩蕩蕩地一起到商業區去;亞當斯先生、安娜貝爾、吉米、安娜貝爾已出嫁的姊姊和她的兩個女兒,一個五歲,一個九歲。他們路過吉米仍舊寄住的旅館,吉米上樓到他的房間裡去拿手提箱。之後他們便去銀行。吉米的馬車停在那裡,等一會兒由多爾夫吉布森趕車送他去火車站。
     
    大夥走進銀行營業室的雕花橡木的高柵欄裡;吉米也進去了,因為亞當斯未來的女婿是到處都受歡迎的。職員們都樂於接近那位將同安娜貝爾小姐結婚的,漂亮可親的年輕人。吉米放下手提箱。安娜貝爾充滿了幸福感和青春活潑,她戴上吉米的帽子,拎起手提箱。「我像不像一個旅行推銷員?」安娜貝爾說。「哎呀!拉爾夫,多麼沉呀!裡面好像裝滿了金磚。」
     
    「裝著許多包鎳的鞋楦,」吉米淡淡地說,「我準備還給別人,我自己帶著,可以省掉行李費。我近來太節儉了。」
     
    艾爾摩爾銀行最近安裝了一個新保險庫。亞當斯先生非常得意,堅持要大家見識見識。保險庫不大,但是有一扇新式的門。門上裝有一個定時鎖和三道用一個把手同時開關的鋼閂。亞當斯先生得意揚揚地把它的構造解釋給斯潘塞先生聽,斯潘塞彬彬有禮地聽著,但好像不很感興趣。那兩個小女孩,梅和愛葛莎,見了閃閃發亮的金屬以及古怪的時鐘裝置和把手,非常高興。
     
    這時候,本·普賴斯逛了進來,胳臂肘支在櫃檯上,有意無意地向柵欄裡瞥去。他對出納員說他不要什麼,只是等一個熟人。
     
    突然間,女人當中發出了一聲尖叫,亂成一團。在大人們沒有注意的時候,九歲的梅好奇地把愛葛莎關進保險庫,學著亞當斯先生的樣子,關上了鋼閂,扭動了暗碼盤。
     
    老銀行家跳上前去,扳動著把手。「門打不開了。」他呻喚著說。「定時鎖沒有上,暗碼也沒有對準。」
     
    愛葛莎的母親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噓!」亞當斯先生舉起發抖的手說,「大夥都靜一會兒。愛葛莎!」他儘量大聲地嚷道。「聽我說。」靜下來的時候,他們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那孩子關在漆黑的保險庫裡嚇得狂叫的聲音。
     
    ——「我的小寶貝!」她母親哀叫道。「她會嚇死的!開門!哦,把它打開!你們這些男人不能想些辦法嗎?」
     
    「小石城才有人能打開這扇門。」亞當斯先生聲音顫抖地說。「——老天!斯潘塞,我們該怎麼辦?那孩子,她在裡面待不了多久。裡面空氣不夠,何況她要嚇壞的。」
     
    愛葛莎的母親發瘋似地用手捶打著保險庫的門。有人甚至提議用炸藥。安娜貝爾轉向吉米,她那雙大眼睛裡充滿了焦急,但並沒有絕望的神色。對一個女人來說,她所崇拜的男人彷彿是無所不能的。
     
    「你能想些辦法嗎,拉爾夫。試試看,好嗎?」
     
    他瞅著她,嘴唇上和急切的眼睛裡露出一抹古怪的柔和的笑容。
     
    「安娜貝爾,」他說,「把你戴的那朵玫瑰給我,好不好?」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話,但還是從胸襟上取下那朵玫瑰,交到他手裡。吉米把它塞進坎肩口袋,脫去上衣,捲起袖子。這一來,拉爾夫·迪·斯潘塞消失了,代替他的是吉米·瓦倫汀。
     
    「大家從門口閃開。」他簡單地命令說。
     
    他把手提箱往桌子上一放,打了開來。從那一刻開始,他就仿佛沒有意識到周圍的人了。他敏捷而井井有條地把那些閃亮古怪的工具擺出來,一面照他平時幹活的脾氣輕輕地吹著口哨。周圍的人屏聲靜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都著了魔。
     
    不出一分鐘,吉米的小鋼鑽已經順利地鑽進了鋼門。十分鐘後打破了他自己的盜竊紀錄,他打開鋼閂,拉開了門。
     
    愛葛莎幾乎嚇癱了,但沒有任何損傷,被摟進她媽媽懷裡。
     
    吉米·瓦倫汀穿好上衣,到柵欄外面,向前門走去。半路上,他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喊了一聲「拉爾夫!」但他沒有停下腳步。
     
    門口有一個高大的人幾乎擋住了他的去路。
     
    「喂,本!」吉米說道,臉上還帶著那種古怪的笑容。「你終於來了,是嗎?好吧,我們走。我想現在也無所謂了。」
     
    本·普賴斯的舉動有些古怪。
     
    「你認錯了人吧,斯潘塞先生。」他說。「別以為我認識你。那輛馬車還在等著你呢,不是嗎?」
     
    本·普賴斯轉過身,朝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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