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晴朗商場醫生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晴朗商場醫生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晴朗商場醫生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譚蕙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正念有市場] (無乜劇透,其實呢套透咗都無所謂) 琴日朝林海峰在《晴朗的一天出發》話,一行禪師套新戲,網上訂票好多場都「見紅」.意思係,在一些訂票網站,只剩少量戲飛,個圖像顯示會變紅色.佢話:「香港而家咁既社會氣氛,好需要一行禪師.」講得啱. N年前,我耳仔忽然嚨咗,又情緒病,乜醫生...
晴朗商場醫生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正念有市場]
(無乜劇透,其實呢套透咗都無所謂)
琴日朝林海峰在《晴朗的一天出發》話,一行禪師套新戲,網上訂票好多場都「見紅」.意思係,在一些訂票網站,只剩少量戲飛,個圖像顯示會變紅色.佢話:「香港而家咁既社會氣氛,好需要一行禪師.」講得啱.
N年前,我耳仔忽然嚨咗,又情緒病,乜醫生都睇云,開始睇「Mindfulness」既書.其實個道理一啲都唔複雜,人人都識呼吸.在吸氣和呼氣之間,留意自己,回到當下.不過,城市人在速度效率壓力下,失去了這種與覺悟的能力,要經常練習,否則就會好快忘記.
一行禪師在香港幾有市場,唔親身見證,我真係唔信.今日已經是閒日,下午三點幾的場次,有些已經滿得七七八八,我預早訂票,到入場時,原來說不爆的場也有八成滿,得番第二行位,我真係難以置信.而這批入場的人的臉孔,和平日「蒲慣電影中心」的文青們,成個look同氣場都唔同.
今日所見,不少是中年女士,打扮衣著撲素,面部表情也不緊張.不是說笑,話說,我在商場搭電梯到樓上戲院,一起擠在電梯裡的其他購物客是一個樣,而其中一位女士則氣場甚平和,我已經估:「佢個樣咁祥和,唔通去睇一行禪師?」原來真係買中,睇乜戲,原來有樣睇,我諗只有呢套有呢個效應.
我的耳朵有弱聽,平日睇戲是夾硬忍受那些「轟天炮」式的特效聲響.今次睇得非常舒服,簡直是一個半小時和一班人一起禪修的感覺.畫面聲音都安靜,觀眾也安靜.銀幕上傳來的鳥語蟬鳴,心曠神怡.最有趣是,在一行禪師的法國梅村裡,每十五分鐘就打鐘,提醒大家放下手中工作,集中精神「回到當下」.
而我看這套戲,竟有神奇的一種「回到當下」的覺悟.事關套戲太安靜,戲院隔離場次的「爆炸聲」,暗暗地傳到我們的電影院裡,讓我在看電影時覺悟自己身在戲院,而不是身在梅村,這個奇異的抽離感,只有這套戲有這個果效.
梅村在法國,電影製作團隊也是歐洲人(導演背景是英國和法國),手法頗「另類」和「Arthouse」.如果是講紀錄片,就是那種Fly on the Wall,不干預的手法,用長時間融入成為了環境的一分子,細膩動人.敘事線沒有因果,但卻有一種內部結構,一種層次,不少惹人思考的片段,一種詩意的推進.畫面非常美,還是入場看大銀幕,能享受鬧市中的禪意.也不用擔心會「悶」,當這套戲去到有點平淡的時候,沒有Over,見好就收,一個半小時,我認為拍攝剪接都很到位.
可惜是,拍完了這套戲之後不久,一行禪師就中風,仍在康復中,不過說話有困難.
點解場場爆滿?原來只得UA一個院線播放,部份還是只得百個座位的小型放映院.熟悉情況的友人解釋,一行禪師早年來香港講學,坐滿紅館一萬二千個坐位,加上有佛教徒和佛教中學另外再接觸院線包場,所以做成「爆滿效應」.據說,院線最初還以為這套戲會蝕本,點知生意這麼好,可見,正念有市場.
提提大家,若想充份感受電影的詩意,預早訂票吧.
(配圖來自電影宣傳網站)
晴朗商場醫生 在 擁抱你的內在小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以感念為無盡燈
5/3上午坐計程車經過浦東世紀大道圓環中心的日晷儀,我的淚水止不住地灑落,又怕坐在身旁的二女兒看見,便刻意地偏頭向著窗外,這一來情緒便有了掩體似地潑蠻,讓我哭得淚眼婆娑,雙肩不自主地上下抽動起來。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時間,在物質世界的象限裡催逼,然而,或許在此之外有一份無涯,所謂天人永隔不過青春一暝。
是的,我的希望在淚水裡泅泳,期盼越過那死亡的惡水,便是生命的長河無界、無限。
前一晚與母親facetime,聽她說罹癌的三妗(舅媽)已經移往安寧病房,大限可能在幾天,掛了電話,靜默地誦經,思緒霎時將我拖回記憶的某個蒙灰角落,忽地一抹向晚餘暉探照,放亮了那思緒的流光金燦,那屬於夢幻的許願與希望。
死亡,看似人間殘酷的別離,卻又是靈魂深處的重逢。
閉目冥想的黑暗裡,一幕幕的畫面掃逝,就像童年坐的火車,窗外一格格的風景將我推到了現今,心底的留戀早已眼不復見,雖不可說,卻是許多緣慳的美麗,那是中年的舅媽牽著還是小女孩的我。
高雄堀江商場的眼花撩亂、台南東山的結實累累龍眼樹、台北中華商場的重重天橋、天鵝絨禮服的軟柔觸感、暑假午後波蘿麵包的甜膩香氣、麻醬面滑行舌尖的美味…,還有七歲時半夜坐在單車後面哭到睡著的安心。
世故的我以為自己早已遺忘了這些,卻沒想到就在三妗病危的這一刻,我才發現生命裡有這麼一段記憶,嵌著她的身影,還有我此刻回想起才懂得的幸福。
閉目的眼,像是毫無作用的水閘,淚水暴洪而出,然而,我卻不敢睜開眼睛,只是讓濕涼的觸感在面頰上阡脈液流,澆灌我早已在世態炎涼的如石面容。
有那麼幾秒,我為自己的傷感,些許的訝異,頭腦作用地想讓情緒緊急煞車,繼續封存那些自以為點滴的小事,然而,那泛流的淚終究溫柔地碎裂了臉皮表面的硬石,裸露出稚嫩的情感觸角,危危顫顫地如同早蕨,早已垂懸著那懂得的一點露珠。
死亡催逼,我的眼淚無力回天著一切,在最黑暗裡仍信服著光明。
暗室獨坐,想像著被癌細胞折磨的三妗,我能做的僅僅是以藏傳佛教的自他交換,將我當下的身心安泰傳遞給她,並承接她此刻身體的苦痛與心靈的惶恐。
「輕盈的靈魂在掙脫這具粗大的肉身之際,究竟是如何地撕扯與苦楚呀?!」
自他交換中,染付著死亡恐懼的我,如此自問著。雖說學習生死學多年,然而乍然真正將身心交付給未知,不免慣性張惶地想憑空亂抓一通,或依恃些什麼,特別是幽冥路上的黑暗,深不觸底的不可知。
「此刻徘徊在冥陽兩界的三妗,是不是也怕黑呢?」
沈重吐息時,我幽幽地自問,頓時接續了七歲那一年的午夜暗巷,當時不知問三妗的這句話,於今卻是痛哭失聲地說出。
從小目睹家暴,讓我隨時都有與母親分離的恐懼,記得七歲那年父親出了車禍住院,母親突然將我們安頓在三妗家,什麼話都沒交代就走了,身為大姊的我只能忍住害怕與不安,一整個晚上緊咬著嘴唇,就怕自己哭出來。半夜時,我還是忍不住地在黑暗中擁著被啜泣了起來,在成衣廠忙了一天的舅媽並沒責罵我或者取笑我,僅僅是心疼地將我抱起來,放到單車後座,便騎上單車鑽進了蛇腹一般的黑暗裡,吃力地踩著踏板。
70年代的南台灣,夜是屬於戒嚴惡勢力的肅殺,只有稀疏的幾盞駝背又無力的街燈,將亮光無以為繼地殘喘。那時從東區騎單車鑽行在違建處處的窄巷,蜿蜒地像鬼打牆似地,途中還得經過圍牆高聳的台南監獄,來到位在中區的醫院,或許要花上一個鐘頭,路上卻完全看不到任何夜行的人與車,春寒料峭的冷讓淚痕未乾的我直覺地埋進三妗的背,本來是哽咽著的,卻在單車嘎搭嘎搭的聲響裡打盹起來,記得好幾次三妗要單手抓著龍頭,一隻手得繞道身後抓緊睡著了的我。
終於來到了醫院,三妗將我抱給了母親,緊抓住母親的手的我,掀開了眼皮一角看見三妗隨即轉身,便沈沈地睡去。
至今想起,那一夜回程路上的黑,頓生負欠與哀傷,一句話如哽在喉,「三妗,你怕不怕黑呀?!」
雖說死亡的路是千山獨行的淒涼,但是當下做著自他交換的我,感染了未知的黑的恐懼,還是忍不住在虛空中問起三妗:「你怕不怕黑呢?」
當三妗單車夜行在黑暗裡,護送著我的安心,我卻從未想過轉身再度沒入無光裡的她,到底會不會害怕?
如同此刻生死邊緣的她,此去的一切幽冥,我如何能也護持著她無懼上路,乃至歸家呢?
冥想靜坐的我崩潰地哭了起來,淚水與鼻涕傾瀉而出,再也來不及擦拭與掩蓋,就像那童年的許多記憶翻脫,衝破了裝強世故的土牆。
從未意識到三妗給過我那麼多,許多遲來的懂得與幸福,竟是在這死亡的邊緣經驗裡浮水。是否死亡也是生命的另一面慈悲,死者得以聊慰安息,而生者卻在懂得裡感念?
向記憶的沈積岩挖鑿,那斷層剖面年輪般的走紋,是待我重說故事的美麗。
目睹家暴的童年是成片灰色裡,佈滿點點血腥的無助,然而,還是有那麼幾張彩色畫片般的記憶,都是跟三妗一起描繪上色的豐富。
三妗是台南東山的人,那是芒果與龍眼的故鄉,在聯外道路尚未發達的年代,山溝溝裡的遙遠得靠幾小時的簡陋客運顛簸才到得了,記得小學三年級時的暑假,三妗一大早領著六個小毛頭上了客運,聽著窗外的鳥叫蟬鳴,我們的興奮幾乎要衝破車頂,那時三妗笑著對我說:「阮阿萍最會寫作文了,你的暑假作業裡一定要寫三妗帶你到東山玩的這一段喔!要記得將我寫進去,知道嗎?!寫完你還要拿來給三妗閱讀喔!」
看著三妗的認真雙眼,我有一種被人肯定的光亮,向來的敏感與自卑被擱置暫忘在一旁,彷彿我手裡有一支神奇的筆,能將最美麗的畫面與歡樂的笑語給化成文字,永久珍藏!於是,那一次的出遊是特別的經驗,我學習了用心去觀察,並且讓眼耳鼻舌身去感受一切,並且同步地驅動那枝虛空中的筆,同步記錄著發生。
那天的東山是晴朗無雲,山村裡許多打著赤膊與光腳的孩子們遠遠地盯著我們這群城市裡的孩子瞧,看我們拿著摘龍眼的長長竹竿,新奇地打下成把的龍眼,我們就是玩到不想吃,三妗也任我們去,後來玩野了,竟爬上樹去扯。身上的汗是一層層地風乾,掀開一角去抹便是鹹鹹的黑,印記般的記憶封存。
童年的暑假都是在三妗家度過,我可以鑽行在童裝工廠裡,在堆高到屋頂的布匹上爬來爬去,還能捧著零食抽獎盒給女工們玩,並賺幾塊的零用錢。每天忙著掌管工廠的三妗很是大方,總是塞了錢給大表姊,讓她領著我們去吃各種外省麵,或是午睡起床聽到麵包車的聲音就往下跑,人手一只菠蘿麵包,再不然就去買一大袋地瓜與一隻雞,就在附近空地上烤窯,甚至晚飯後買來成堆的零食開同樂會。有錢卻慳吝的父親所給不了的,三妗都給了我們,那富裕的滋味是美好的,這對於習慣壓抑童稚渴望的我,有了一點點甘甜的喜悅。
三妗是生意人,出手很是大方,記得在高雄堀江採買童裝時,她總會到糕餅店鋪買一份日式點心「最中」給我,我就只是傻傻地捏在手心裡,不常吃上零食的我總會慎重地緊護著這份幸福,有次坐上擁擠的火車,站著的我還是雙手包覆著這點心,深怕弄壞了,三妗看我這孩子氣的認真卻又累得打盹的模樣,便出聲要坐在走道旁的旅客讓我可以倚在扶手處休息,她並且還小心翼翼地幫我保管好那只最中。日後朋友都很驚訝我怎麼會喜歡這種甜膩的點心時,我其實也很難說清楚,這時才發現原來是三妗給我的甜蜜記憶,那裡頭有被寵愛與懂得的寧馨。
三妗給予的大方不僅僅是金錢上的,更重要的是給予我價值感,讓我感到自己的特別。記得小時候我由於乾瘦又暴牙,再加上家暴的陰影下經常又是蹙著一雙稀疏的眉,彆扭地嘟著一張嘴,這副模樣在長輩面前是很不討喜的,就連我母親也經常數落我長得醜,是個沒人要的小孩,長大肯定嫁不出去,這也讓我養成了低眉順眼討好別人的卑屈。有個盛夏午後,三妗接了幾個訂單後,便在大門口坐著休息,看我跟表妹、表哥與弟弟們玩伴家家酒,便拉起我的手推磨著指尖一一湊近細看,她慎重地告訴大家說:「哇!阮家阿萍十隻手指尖都是螺旋紋的,以後要不是當醫病人的醫生,就是救世的宗教家!阮阿萍就是不一樣喔!」
當下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好久,然而在抬頭看著三妗讚賞眼光的瞬間,我暫時遺忘了自己的無價值感,隱隱升起了了那麼一點點自信,覺得自己的指尖真的有魔法就藏在那紋路的圈圈裡,方寸靈動就能創造奇蹟。或許我並不知道三妗的這份肯定,一直撐持著我,然而,我總在自覺人際受傷與自卑退怯的當下,反射性地暗暗順時針摩挲指尖,也許這是一份純然的相信,相信自己不是那麼不堪與無用的,相信自己是特別的。這麼一念的相信,就像無邊黑夜裡的一點星光,便足以讓我不在自困的陰暗裡全然退縮,哪怕是痛苦地躲起來哭泣一場,但也總有再站起來的勇氣。
想到這裡,我已經哭得再也沒能拭抹臉上湮漫的濕,所謂「來不及」與「來得及」似乎沒了分別,如同冥陽兩界、死亡與存在、未知與懂得。
就在三妗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哀傷裡,我那未識的愛的覺知,竟然甦醒重生。我以為自己的童年是一片黑白,卻沒想到三妗曾拉著我的手畫出美麗的虹彩。原先的自卑孤絕,乃至陰暗的那一面,竟然是愛早已存在的向陽。
悲欣交集!
這幾天我在冥想、誦經裡,讓自己一一撿拾回那生命曾有的亮光,一遍又一遍地哭到不能自己,卻也一次又一次地相信:愛原來從未遠離!
三妗的愛,在我眼見的黑暗世界裡,一直護持著我的心火不滅,如同七歲的那一晚,她深夜踩著腳踏車穿行在無數幽深的暗巷裡,只為了讓我暗夜不再哭泣。只是,這一次在自她交換裡承接她面對死亡的恐懼,我才驚覺那一年她轉身離去,踩著腳踏車沒入黑暗裡,我的確是負欠她一句:「三妗,你害怕嗎?」
「三妗,你害怕嗎?你給了我那麼多的愛,讓我心底偎著一份相信走到今天,而現在才明白的一切,也讓我的幸福更行更遠更長。我願意用一枚枚對你的感念,化為一盞盞的無盡燈,為你照亮此去的歸家,不再被陰風惡影所困。」
死亡,是慈悲的,也是重生的所在。生者得以在憶起的恩寵裡,用感念重寫故事,而亡者則是在被懂得裡圓滿此生,並接續下一個緣起。
淚水,不是死別的哀淒,而是重生再見的感動。
「三妗,愛未曾離去,我們也沒有陰陽兩隔,一切都在,此在!」
「後記」
三妗在5/7過世,那一天我一直聞到檀香的味道,起初我四周空間嗅了嗅,發現那香氣不是外在的,卻是一直停留在我的鼻息裡,直到我睡前都未散去。一瞬間,我知道是三妗走了,鼻頭一酸,流下眼淚,雙手合十。我的感念燃起了千燈萬燈無盡燈,相續至西方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