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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的溫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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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喜歡和他聊起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在暗黑的時代裡我們都需要一些憧憬,例如未來,例如光明。所以有時候聊著聊著會開始假裝計畫我們的未來,兩年後畢業要去日本旅行,畢業開一場演奏會,我們會努力賺錢還完學貸,然後買房買車,房子不用很大,夠我們住就好,最好買稍微偏僻一點的,不要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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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的溫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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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喜歡和他聊起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在暗黑的時代裡我們都需要一些憧憬,例如未來,例如光明。所以有時候聊著聊著會開始假裝計畫我們的未來,兩年後畢業要去日本旅行,畢業開一場演奏會,我們會努力賺錢還完學貸,然後買房買車,房子不用很大,夠我們住就好,最好買稍微偏僻一點的,不要高樓大廈,因為他夢見過漫曦小姐變身超人跳樓(在這裡提醒各位一定要裝窗網)。細節甚至可以仔細到窗簾要哪一種質量的,或者家裡放不放鋼琴。我就會帶著小小的興奮感說,我想要窗戶很大的那種房子,最好是落地玻璃,最好有樓梯,這樣漫曦小姐可以跑來跑去,她喜歡蹦達,雖然我不喜歡,但我可以陪她做任何事情。他笑著摟緊我,然後又摸摸我的頭,輕聲說,放心,我會努力,我一定會帶你們走。一句話就能讓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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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我們又開始講這些有的沒的,他突然來了一句,如果我們沒有重新在一起,現在會是怎樣?他沒頭沒腦地問完這句話以後,立刻意識到這樣問有機率勾起我心裡面那些隱藏的小九九,立馬略顯緊張地看著我的臉色。換作是兩年前的我,應該會直接臉色蒼白,然後兩行眼淚就要掉下來。我好像沒有說很多次,我和他分開過一年,問題大家都有,分手因我而起,真的斷情是因為他的綠茶新歡。當然這些都是前塵往事了,我用了半年時間把自己包成了會動的木偶人,而他和綠茶交往一個多月就忍無可忍分手了,後來做了大半年的自由人。兜兜轉轉我們又在一起了,融化在他擁抱裡面的時候,我依然患得患失,被過往困住的我終日夢魘,他不在的每一刻我都會覺得這只是一場夢,開始虐待自己,開始狂躁不安,像一隻發了狂的刺蝟。他沒有被嚇跑,沒有叫苦,沒有發脾氣,他只是抱著我,用最多的時間陪著我,陪我慢慢走出來。現在我偶爾還是會在午夜夢醒的時候流淚,淚眼模糊中看見他幫我佈置的房間,聞到被子上有他偶爾來過夜留下的餘香,又安穩地睡著。我的抑鬱不因他而起,卻因他而不癒,最後也因他而壓抑。解鈴還須繫鈴人,想來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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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我臉色並無不妥,還多加了一絲認真後,總算鬆了一口氣。我大概已經退學了吧,他大笑,因為一定沒有動力去上學,你也不能推動我了。我原本想白他一眼,什麼叫做我推動他,搞得好像我逼他一樣,轉念想想,這麼不愛學習的他,能夠每天堅持和我一起上學,也真的是奇蹟,還有就是,我喜歡他把我當成他的動力。那你呢?他開始幫我想,你應該會在另一間大學乖乖地讀一整年吧?我聳聳肩,腦補不了那是個什麼場景,不讀音樂系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讀什麼。我很認真地想了想,最後跟他說,其他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有漫曦。他愕然地問,啊?為什麼?我懂他的驚訝在哪裡,因為要養貓是我吵了整整十幾年的事情,他大概覺得我在怎麼樣也會有一隻貓,無論他在或不在。我看著窗外,雲淡風輕地說,因為我撐不到漫曦來的那個時候。他靜了半晌,然後才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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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可以在他面前很坦誠地說出「其實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掉了呢」這種意義的話。親手把自己的生命和一件事情、一個物體、一個人綁在一起,是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事情會消散,物體會丟失,而人,會走散。比起這個,我更懼怕他因為這一句話而把這份感情當成一個彌補的機會,把我當成他的罪,把我從愛分割成「往事的責任」,又或者是因為害怕他再一次離去我會接受不了,所以選擇委屈他自己,強行留在我的身邊。我害怕自己再一次失去,害怕他再一次丟下我,但我原來更害怕他不歡喜。但我還是把這種意思的話講出來了,有意無意的,我只是想要他知道,謝謝他拯救過我的生命,想要他知道他已經很棒了,因為有一個人是因為他才有信念活下去,更想讓他知道,無論他要經歷什麼,曾經經歷什麼,未來想經歷什麼,無論他的情緒說不說,無論他需不需要,我都願意把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獻給他。若我幸運,只願他以一生寵愛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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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我摟緊了一點,我偏過頭假裝看風景,眼裡的燈火開始模糊。親愛的先生,希望你記住,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是,未來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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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布丁雜語
日: #20191206 #布丁雜語
念: #幸運 #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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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讀音 在 FLAIR IRO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Mojito" , 晌西班牙文之中字母「j」嘅發音為[h],所以係正確讀音係 "莫" "Hee" "圖。
唔係莫吱圖,更加唔係莫j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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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讀音 在 Chet Lam 林一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KJ黃家正:「我哋要搞一個全部香港人、有水準的,最代表到我哋generation的樂團。我們要交流、要演奏,難道train咁多音樂家,淨係要嚟教琴?... 我好希望,我的發源點是香港。如果香港本土自己唔搞音樂,好快俾外人食死。」
我一向想跟管絃樂團合作,忽發奇想:跟他們crossover,有沒有這個可能呢?請大家多多share這個post,說不定能讓有心人看到,夢想就有機會成真。
香港人需要的,是快樂,而我堅信,音樂可以讓人快樂。
Local Arts News: KJ正傳黃家正 - 壹週刊 (13-03-2014)
A058-061 | 時事 | 非常人語
十一歲,黃家正(KJ)遠赴捷克開演奏會,當地一整支專業樂團為他伴奏。
彩排時他繃着一張臉,不耐煩地向一班音樂家咕噥:「(你哋)慢咗喎!」
十七歲,黃家正以指揮身份,率領學校的管弦樂團參加比賽,卻挑了一首超時的樂章,隨時令全隊人犯規。
一路上,他不屑地說:「即管DQ(取消資格)吧,我已贏過兩次,支錦旗我用來抿屎。」
這是金馬獎最佳紀錄片《音樂人生》裡頭,那個被稱為音樂神童的黃家正;有人覺得他型,更多人認為他臭寸。六年又六年之後,他長成為一個二十三歲的大人。
記者約他做訪問,他遲到了十分鐘,嘴裡一迭連聲sorry,手上捧住一盒半打的酥皮蛋撻賠不是。
他說話好快,夾雜一半英文,傾了個幾鐘仍然彬彬有禮,紀錄片裡的大情大性沒兌現。
三個月前他接受now觀星台梁榮忠的訪問,節目出街後,有人給他留言說:「你唔係你了,你太圓滑了。」
終於等到黃家正搶白:「鏡頭裡的周星馳,都唔會係真的周星馳啦。
句句都講到咁爆,我真係要入青山。」
這天在荃灣大會堂,有管弦樂團的表演,黃家正上場彈鋼琴,樂團指揮是他的中學同學吳懷世。大伙兒彩排時,黃家正揚聲開了個小玩笑,吳懷世隨即皺眉,朝着他喊了一句:「我哋依家唔係玩呀!」記者等着黃家正回嘴,但他沒事般繼續伴奏。可紀錄片裡頭,經常向人家吆喝的,明明是他。
我們跟黃家正逛他的母校男拔萃,昔日他在學校似目空一切,但這刻的他十分警覺,好端端走在小空地上,突然低呼一聲:「死啦……」,便閃身轉入走廊。記者不解,他靦覥解釋:「那個老師以前成日捉我走堂,對我仲未睇得開,唔好刺激佢。」
在校園碰上他的同學彭施皿,那個在紀錄片中被黃家正罵得狗血淋頭的老好人,現在是男拔的音樂老師。彭叫屈道:「我中伏呀……那時候以為拍教育電視之類,後來段片竟然在戲院播,無啦啦乜都俾人影晒!」黃:「我似咁渣上教育電視?」彭:「係呀,睇低你呀!」黃:「睇低我所以你自食其果囉!」
記者問,究竟鏡頭裡的黃家正,是否平日的黃家正?兩個老死對望,黃沒好氣,彭苦笑代答:「那是當時真正發生的事,但有個鏡頭對住你時,你講嘢和動作都會誇張晒,平時平淡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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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最後的定格,是趾高氣揚的黃家正唸中六,經常曠課;同時他眉心鬱結,憤恨父母親因第三者而離婚;他似乎很躁動,咄咄地詰問現世的規繩。影片由一個神童彈演奏會開始,卻以一個乖僻少年迷失在成長途上作結,叫人不勝感喟。餞別了鏡頭的黃家正,彼時獲美國印第安納大學取錄,主修鋼琴演奏。讀了一年後,他申請休學回港,因為人生中有些東西處理不了:「我需要思考自己的前路。」誰料那時正值《音樂人生》上演,並橫掃金馬獎,贏了最佳紀錄片等三個獎項,一夜間他成為輿論人物;不是拍戲,影評卻要剖析他,不是演員,記者卻想知道他的去向,不是歌星,卻有綜藝節目邀請他去當表演嘉賓。但黃家正一一推卻,從沒就此發表過半句看法,至今也一直沒看這齣以自己為主角的紀錄片。「我好唔鍾意聽到自己把聲。」這本來是他一貫的標準答案。直到某次再見面,他才說:「我唔想睇到自己侮辱其他人。」「我大概是有那種性格的……想引人注意。當有個鏡頭對住我,我就再爆勁啲,講啲好Q特別嘅嘢,又特登藐嘴藐舌,好想呈現自己的態度。但冇人影住的話,你根本唔會咁做。」那個擺明是他,但又不真正是他的現實,從來沒有人在乎過,大家只是一窩蜂為紀錄片套光環,而他則默默地想自行吞噬這片巨大的陰霾。直到他快要返回美國復課前幾日,竟無意中發現,這張《音樂人生》的DVD,出了限量珍藏版!這下子他終於知道,應該用什麼凌駕性態度去為這個經驗下註腳。黃家正抿緊嘴唇說:「嘿,那個是我來的,而我變成了一件商品?一個限量版、唔知賣幾多錢的商品?」
FINE
音樂天才往美國唸音樂,他發現天才比庸才更多。黃家正就讀的大學,就有二千個音樂家,每年畢業於鋼琴演奏的有一百人,主攻單簧管的也有四十三人。可全美國所有樂團每年吸納的單簧管樂手,最多三人。「讀音樂的人通常是追求一種理想,但你要體認理想唔代表天堂,否則你會因為現實而不快樂。」他有一個朋友,贏了柴可夫斯基鋼琴比賽第五名,最後的落腳點,是在美國一個小鎮裡的教堂彈詩琴。「這個比賽是全世界最大的了,能獲得第五名是匪夷所思的,超難!」他看見記者臉上閃過的訝異,追着我來問:「你係咪覺得佢應該好出名,應該要去彈好多演奏會才是?」這個問題,其實早在他十七歲時,已經對住鏡頭質疑了一遍又一遍:「點解彈音樂要不斷贏比賽,巡迴全球開演奏會每場賺一百幾十萬就是音樂的初衷嗎?」黃家正,沒忘初衷是很奢侈的,尤其成年人慣於不斷遺忘。但眼下的他,的確在十幾歲那個階段,拒絕參加鋼琴比賽,那本來是神童要爆發的年紀,但他沒去做神童應做的事,因此很多人認為他大大的落後了,包括他父親。「一個比賽裡頭,只有贏咗那個才會快樂。但就算你贏咗,也不代表你做到郎朗,九成都做唔到,因為個巿場可以唔鍾意你,這是世界的一種hard truth。」他再次參加比賽,是讀大學的時候,他自以為花了整個少年時代,去強大自己,能緩衝個人意願和客觀環境爆發出的矛盾,但實情是他瞬間便迷失在形形色色的比賽格鬥中。那是大學第三年,他接連在比賽中失利,他跟他的老師說:「Mr Naoumoff,我永遠當不成王羽佳,我當不成郎朗,我沒有那種發神經的技巧。我知道你很相信我,但我沒可能當上他們,我不會闖到那些世界名堂。我會轉major了,我本應去做一個對沖基金經理的。」這位國際有名的大師,跟他的徒弟說,他是他遇過最有深度的學生,而他只有兩個事實要告訴他。第一:「他們也不可能是你,KJ。」第二:「如果你不要再彈琴,那誰要彈?」黃家正舒一口氣,笑了:「佢講第一句時,我的反應是:係喎。佢講埋第二句,我點頭:fine。」師徒之間的對答,很短促,卻很有重量,一直沉澱到他最深的疑惑中:「當你迷失時,有人如此信任你,讓你能夠繼續。從此我真正知道自己是誰,我真正覺得擁有了一種獲肯定的力量,永遠不會失去,我唔需要靠比賽肯定自己。」
貼錢
上星期,兩個彪形大漢,氣吁吁把一台三角琴,搬進佐敦道一幢商業大廈裡。黃家正肉痛地說:「搬咗七千蚊呀!」五百幾呎的單位,間隔成四個小教室,由五個九十後男生合租。他們不只搬來家裡的鋼琴,還有椅子、譜架,甚至乎消閒書和畢業證書都一併拿過來,為他們的「竇」做裝飾。
這五個人裡,兩人彈琴,兩人拉琴,一人吹長笛,一字排開是一套交響情人舞。黃家正是藝術總監,他們的宏願是吸納在香港讀音樂的年輕人,組成樂團,舉辦演奏會;反正本港僅有的兩個全職樂團,皆貪隔籬飯香,喜聘外國和內地樂手,本土的年輕音樂家除了躲在家裡教琴,便無處可去,他們因此決定自救。「我哋要搞一個全部香港人、有水準的,最代表到我哋generation的樂團。我們要交流、要演奏,難道train咁多音樂家,淨係要嚟教琴?」
黃家正去年大學畢業後,心急地要回來香港。他說不僅是他,很多同輩的年輕音樂家,一個個讀完書後,都想回港為這個小島做一些音樂。當你以為人人都想自這個圍城逃出去的時候,原來有一班用番文學西樂的人,很傻很天真地要擠進來。
「每次在美國演奏時,都覺得有所欠缺,唔complete。我覺得觀眾唔係真係認識我,我又唔認識佢哋。我寧願在香港彈俾三百個人聽,好過每個月去十個城市彈俾三千個人聽。我好希望,我的發源點是香港。如果香港本土自己唔搞音樂,好快俾外人食死。」
短短九個月裡,他們已搞了三場演奏會,以及一個有關古典音樂的棟篤笑show,場場蝕錢,五個人場場貼錢。他們把教琴得來的錢,左手交右手,用來付大會堂的場租。為了預備上月那場演奏會,五十個本港的八十後樂手,在週六日的夜晚,帶來自己的樂器,蝸在男拔萃的音樂室,手肘碰膝頭,一練就是三小時。在荃灣大會堂演奏廳,上演以情人節為主題的交響樂章,入座率大概四成。「我哋俾每個樂手七百蚊,蝕呀。五個股東每人夾份補貼幾千蚊出嚟,黐線o架我哋。」
記得導演張經緯曾經說,他醉心拍紀錄片,但絕不會貼錢拍戲,每次皆等到資助款額落實才開拍,因此那套《音樂人生》,才會一擱六年,變相成為「橫跨」六年的巨獻。那黃家正,為何你又勇字行頭貼錢打工?他向來反應很快,這次竟然呆了半晌才答得上這個成年人沒可能不問的問題:「嗯……我覺得我欠這個世界好多。」記者聽着,小心的不再讓臉上流露詫異之情。「我真係咁諗,從細屋企俾好多resources我學琴,老豆幫我搵很好的老師。去外國讀書的生活費,又得到別人的資助,好多人support我都冇同我計較,我依家有咩資格同人哋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