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線上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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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線上看 在 CONNICOLE | 康妮可電影影評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17: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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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線上看 在 葉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6 21: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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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這本可愛的書歡迎大家上網路書店支持喔

  •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線上看 在 工頭堅。旅行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15 17: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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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線上旅行團 #龍馬之旅 016

    那天我開著車,從高知市區過鏡川往東,沿路下起大雨。

    儘管車程並不遠,大約20分鐘,但由於駛出市區之後,便是田園風光,感覺已來到另一個時空。我之目的地,是武市半平太(瑞山)的故居。

    武市半平太,和龍馬家是遠親,很可能從小就認識。武市的家境不如龍馬,但幾代前也是富農,因此買了「白札鄉士」的身份,依然住在鄉間。以現在的行政區劃,幾乎已在高知市邊緣,差幾步路就到南國市。

    這個「白札」,雖然仍屬鄉士(下士),但算是鄉士的最高階,有時會被以上士看待。但如果遇到真正的上士,心底依然還是看不起白札的。

    雖然家境略遜,但半平太的上進心,比起公子哥兒的龍馬是更強烈,無論在劍術和學問(特別是學問),在同輩間,都堪稱出類拔萃。

    1850年(嘉永三年),也就是龍馬仍在家鄉學習劍術、尚未前往江戶的那段期間,武市為了照顧祖母,帶著新婚不久的妻子,從鄉間搬到高知城下的「新町田淵」,並開設了私塾與道場。

    既然沒本錢去江戶「遊學」,就好好培養同鄉的後進,累積自己的影響力吧。胸懷天下的半平太,想必有著如此的思維。

    因此今日在高知市,就有兩處武市半平太的宅邸跡。

    一處就是前面寫到,離市區車程約20分的「舊宅」,位於田間的一處小山坡上。實則這個位置,有著複合式的意義,既是舊宅,又是後來的墓地,甚至還有一座小小的瑞山紀念館,以及瑞山神社。但關於他為何「封神」,等以後再說,所以先看舊宅即可。

    此處看似仍有人居住,所以不打擾,在門外拍張相片就好。

    如果不想跑得太遠,那麼在市區「菜園場町」的橫堀公園內,便有他搬到城下後的「武市半平太邸跡及道場跡」。

    我這系列的寫法,或許有人會覺得怎麼在不同城市與場景間跳躍,但其實是依循著龍馬的生涯。什麼時間點,什麼人物,對他即將造成影響,我就在那時介紹。如此,觀看的同時,也同時理解龍馬的生命史。

    而師從武市門下學習的土佐年輕人,包括岡田以藏、中岡慎太郎等,特別是後者,都和未來龍馬的命運關係密切。

    龍馬從江戶回來之後,在家鄉待了近兩年,想必與武市一門,也多有往來吧。

    武市半平太,即將踏上開啟他「勤王大業」的道路。

    (幫忙宣傳:關於高知縣更多的觀光情報,可以追蹤 高知県台湾連絡事務所 )

  •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線上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11 12: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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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吾爾議題國際線上公聽會系列
    #新疆集中營倖存者的血淚控訴
     
    昨天發了維吾爾議題國際線上公聽會的女性倖存者的證詞,謝謝很多朋友幫忙轉發(請見:https://bit.ly/3fPp9LE )。今天這位,是當天發言的第二位倖存者,一樣讓我聽了很難過。
     
    公聽會那天透過視訊發現,他為了在台灣立法院講證詞,特別在他荷蘭的居所裡準備了鐵鍊將自己綁上。
     
    可以想見,他希望大家能體會他在集中營中無故被銬上手鍊與腳鍊的經歷。
     
    由於這兩位倖存者想告訴台灣朋友的親身經驗非常寶貴,我很希望能讓更多人看到。
     
    這是系列的第三篇文章,以下證詞是整理自7月30日,由我擔任秘書長的立法院人權促進會,所舉辦維吾爾議題國際線上公聽會(請見:https://bit.ly/3izZtEp )。
     
     
    #奧馬爾貝卡力的故事
     
    奧馬爾貝卡力是一位同時具有維吾爾血統與哈薩克血統的集中營倖存者。他能逃離,是因為他已經移民,具有哈薩克國籍。
     
    原本中國政府不承認他的雙重國籍,在哈薩克政府及其外館的救援下,他終於得到釋放。但,他的父親仍在集中營被殺害。
     
    #以下是他當天的陳述
     
    我叫奧馬爾貝卡力,1976年10月30日在新疆吐魯番鄯善縣出生。我大專畢業後,在新疆克拉瑪依的石油公司擔任離牧司機。
     
    我原本該得到更好的工作,但我受到民族歧視,不但工作受影響,還動不動就被叫到派出所。
     
    因為受不了這種不公平待遇,2006年我選擇移民到哈薩克。先是創業賣床具用品,後來在阿拉木圖市的旅行社工作。
     
    2017年3月25日,我到新疆烏魯木齊參加會議,結束後回老家探望父母。
     
    這段路程一般只需2.5小時,那天我卻花了6個多小時,途經每個城市都設有檢查站,審查比海關還要嚴格。
     
    #回想起來心臟都還在跳 #特別害怕特別痛苦
     
    回家後,隔天早上十點,來了兩輛警車、五個帶著武器的警察,無緣無故把我抓走。
     
    我被上了手銬、頭上戴黑袋子,他們脫光我的衣服,詳細檢查我的身體、腎臟、肝臟,當他們檢查到眼珠時,我才終於看到三個穿著醫師白袍的人。
     
    我看過屠殺、活摘器官的新聞,也聽過維吾爾政治犯器官被挖掉。
     
    當時我真的嚇壞了,想到活著就要被摘掉器官,嚇得差一點撒尿。回想起來心臟都還在跳,特別害怕、特別痛苦。
     
    #他們用各種方式逼供把鐵針插進指甲裡
     
    4月3日,我被轉移到克拉瑪依市北京公安地下室,我的手被銬在鐵鍊上躺了一個晚上。
     
    早上7點半,警察開始訊問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要求我承認根本沒有做過的犯罪指控:
     
    「你危害國家安全,煽動且資助恐怖分子,還包庇他們的罪行,你要承認嗎?你承認就把你釋放,你不承認就嚴重處罰!」
     
    他們用各種方式逼供,用膠皮棒子連續打我半個多小時,身體像被燙到一樣,疼得特別難受。讓我坐上老虎凳子,把鐵針插進指甲裡,用鐵絲鞭子毆打。
     
    我被這樣折磨了3天4夜,且他們也不讓我睡覺,就是要我承認這些「罪名」。
     
    我說:「你們打死我,我什麼也說不出來,我是一個無罪的人」。
     
    他們非要讓我承認,我說我什麼罪都沒有。因為我知道一旦承認,我就出不來,所以我很堅持。
     
    #看守所的2棟8號
     
    接著,我被送到一個不知道的醫院,又受一番酷刑,然後被帶進克拉瑪依市看守所。我記得特別清楚,我一進去就被上了腳鐐,被送到看守所的「2棟8號」。在裡面,我們的腳鐐被綁在水泥床上。
     
    我問:「為什麼要用腳鐐把我綁起來?」他們回答:「你是罪犯,必須這樣綁起來」。最後我想,我得活著出去,算了吧!綁就綁起來吧!
     
    3個月時間,我都被綁著,拉屎、吃喝、睡覺全都戴著腳鐐,好好一個人,無緣無故被這樣綁起來、捆起來,一般人是感覺不到這個侮辱的。
     
    #我是一個125公斤的人出來剩下60公斤
     
    看守所關押的人,從16歲到80歲都有,大家的「罪名」都一樣:危害國家安全、煽動恐怖分子、組織恐怖組織。全是這樣的「罪名」。
     
    我們被毆打、折磨、施予酷刑,而且不給我們飯吃。我是一個125公斤的人,出來剩下60公斤,變成骨頭人體架子了。
     
    被關押期間,我不停地反抗。我說:「我是哈薩克的國民!你們沒有權力這樣虐待我、扣押我!」
     
    我不停拍打牆壁,說我不想待在這裡,我就他們被帶去一間1至2米寬的關押室,牆全都是隔音的,在那樣的空間被被關押了整整1個月。
     
    #在教育培訓中心目睹有20多歲的年輕人生病死亡
     
    11月4日,我被轉移到「教育培訓中心」。牢房比看守所大一點,人員也更多、更擠,但裡面所遭受到身體上的衰弱及精神上的壓力,是沒有區別的。
     
    有人生病、流血,也不給看病。光是我親眼目睹,就有一位20多歲的年輕人因生病死亡,也有人因受不了毆打與酷刑的折磨而死。
     
    #我家人與哈薩克使館人員終於找到我
     
    被關押期間,我妻子不停寫信給哈薩克外交部、接受媒體訪問。我的母親、妹妹與哈薩克大使館人員,一起到烏魯木齊領事館,要求他們協助尋找我。
     
    最後,他們終於找到我。
     
    官員抵達時,他們問我:「你想不想見家人?」
     
    我說:「肯定想見」。
     
    他們接著要求我,但是為什麼被抓、被毆打,一律不讓你說。我知道他話的意思,我回答:「好,那我不說」。
     
    #我爸爸卻沒有這麼幸運
     
    我活著出來,是因為我在裡面不斷反抗。加上我的妻子接受媒體採訪後,大家一直談論我的遭遇,我才能從裡面活著出來。
     
    但是,我爸爸卻沒有這麼幸運。
     
    2018年9月,我的爸爸在集中營被殺害,他是一位曾從事國家事務的退休幹部,最後,也在裡面被殺。
     
    我出來後,在哈薩克活不下去,因為受到生命威脅,跑到土耳其也是。
     
    最後我到了荷蘭,為了自己工作、人權,直到現在都還在奮鬥。
     
    #讓新疆集中營倖存者的證詞被聽到
    #與全世界民主力量一起抵抗集權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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