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時代少年團韓都衣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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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時代少年團韓都衣舍 在 有個禮物叫血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27 20: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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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如同心有戚戚焉
    下方圖文轉載自"我們都有病社團"Arthur Lai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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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上班四個月,感覺時間流逝真的是靜悄悄的,每天一件一件處理生活的難,一回頭,不知不覺又走了一段路。

    我還記得去年12月底拿藥的那天,李文亮醫師在微博發布武漢肺炎示警的新聞,正從手機螢幕裡的Line Today循環播放,我跟藥商說,依我跟中國人共事的經驗,如果這是真的,統計數字至少要乘以十倍。因為這樣的擔憂,因為本身是高危險群,因為經歷過肺炎喘不過氣的折磨,我早早去小北百貨買了兩公升酒精,分裝成小瓶,預備過年期間出遊時攜帶;而戴口罩出門的習慣早已經是日常,算算家裡的庫存還夠,就連比較少戴的N95,都存著兩盒備用,如有萬一,跟家人共同使用應是綽綽有餘的。

    後來疫情的發展,大家都知道了,沒想到身為肺四生的直覺與預備,這陣子讓我享受了一絲絲不必擠入人潮排隊搶購的小確幸。

    三十歲以前,我常常覺得自己是受到上天眷顧的人。小學時看到班上同學家裡做資源回收維持生計,那時不明白生活的辛苦,只覺讓我不愁吃飯有乾淨衣服上學的家真好。而念書考試對我來說也不成問題,小時候媽媽在家裡開美容院,幫左鄰右舍的阿姨伯母打理頭髮,她們在聊天時總會誇我優秀,將來一定能念博士賺大錢之類的。在我九、十歲的小小腦袋裡,單純而天真地相信我的人生劇本就是這樣理所當然而順遂。

    第一次質疑人生,是在北上念書的時候,結識了許多怪咖強者同學,那時才知道原來天有九重啊,年少時所經歷的不過是坐在第一重看到的景色。那種從小由考試分數堆砌而成的自信,像掉落的花瓶一樣碎裂滿地,頓時覺得又受傷又悵然,但青春才不捨得停留,反而催促著我快步趕上,於是身在異鄉的我一邊撿拾玻璃心碎片,一邊修補裂痕,試著探索自己未來的可能性。

    那些年少輕狂、青春無敵的時光,好似蔚藍海岸上潔淨的白色沙攤一望無際,俯拾就是歡笑、喧鬧、戀愛、出糗、搞怪、耍白痴,原來開懷大笑與放聲大哭是這麼令人神清氣爽的情緒,而學業與經濟問題不過是夾雜其中的小碎石,握在手中感覺扎刺,定期的撿拾好讓自己可以少年強說愁。

    逝去的總是最美好。

    畢業後開始工作,我覺得歲月像個雕刻師傅,為了讓我在世界擁有令人豔羨的外在條件,在這廿年間為我敲敲打打地訂製了一身精緻的盔甲與面具。在起初的前幾年,我還能夠穿脫自如,但愈到後期,愈難以脫下這一身裝甲好好休息,似乎這層薄薄的外殼,已然成為我適應外界的皮膚。你可能會說,生活不就是這樣嗎?誰不是在充滿機關槍、地雷、鐵絲網的生存戰場中匍匐前進?跟我同年代的男性同胞們大概會明白,當兵的時間總是特別渴望自由的時光,就算平常的日子只是單調重複著出操、訓練、上課、裝檢,甚至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腹部也練出六塊肌,但這些永遠比不上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那是連洗澡都會唱歌、睡覺都會微笑的心情,大寢室裡的氣氛彷彿從地板冒出了一大片彩色泡泡,飄浮在空氣中,嗶嗶剝剝地跳躍在每個人的床頭。

    有好幾年我想不起上次開懷大笑是什麼時候?也不記得放聲大哭的時刻,印象中這些鮮明的記憶都還停留在學生時代。當我回首身後曾經揮汗耕耘的一畝畝滄海桑田,我不斷地問自己,如果人生重來一次,我會做什麼選擇呢?我多希望現在四十多歲的靈魂能穿梭時空回到二十歲的青春哪!這樣就能夠告訴那個熱血熾烈的小夥子:慢條斯理地生活也可以,平凡普通也可以,胸無大志也可以;有力氣就照顧別人,沒力氣就好好照顧自己;一輩子只需討好自己,不必費心去討好別人;如果誠懇待人會換來世態炎涼,那並不是自己的錯,而是這世界辜負了真心。

    就內心世界來說,我覺得其實癌症救了我,它讓我脫離了前線的泥淖,得以後送到大後方,在人生還來得及的時候,慢慢卸下盔甲,重新感受一下自己原來的模樣。

    昨天看到Michael Jordan在Kobe Bryant的追思會上致詞,他說:「沒有人知道我們還剩多少時間,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享受現在,竭盡可能地陪伴我們所愛的家人、朋友,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刻。」以前會覺得,這道理不是大家都懂嗎?但我直到現在才明白,愈是淺顯的道理,愈是在失去的時候才知曉它的鍍金量。

    前陣子因為延後開學的原因,乾脆請防疫照顧假帶女兒度過多出來的寒假。我跟她一起追韓劇「愛的迫降」、在冬陽下跳到21度的游泳池戲水、跑去人潮稀落的墾丁逛大街、還足足玩了兩天海生館,她現在對金錢有點概念了,看我一直掏錢包還會哀叫荷包大失血;但是我好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看戲哭得涕淚縱橫的自己,還有玩遊戲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自己。終於,我的情緒在這兩年裡有了新的、鮮明的、活跳跳的記憶。

    那是活著的感覺。

    與癌細胞共生這回事,一方面,我討厭它帶來身體的衰弱,可是一方面,我又感激它帶來心靈的覺知,兩種看似矛盾的心情,此時並行不悖地存在我的腦海,所以有時悲傷,有時歡喜,而我接受它的存在,即使那讓我看起來多愁善感,敏感脆弱。

    但我喜歡現在自己真實的模樣。

  • 時代少年團韓都衣舍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9-27 02: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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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校》在香港的檔期確定是延遲上映了,在這個政治極度敏感的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挑動執政者的每一根神經,不敢看的人可能心裡有鬼,搞不好是片中劇情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真相,令他們有許多疑慮。
     
     
    沒關係,我們能做的是先來複習一下上個世紀壓迫者的歷史,為什麼要用一些莫須有的理由去迫害善良無辜的老百姓,只因為他們存有一種信念:「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人。」很顯然的他們非常害怕那個人出現,因為有可能導致長久以來統治階層的最後防線全面崩潰。
       
     
    正值香港的革命浪潮風雨飄搖的當下,買票進電影院觀賞《返校》午夜場簡直是毛骨悚然體驗,有人說《十年》是一部必看的政治預言電影,描述香港民主人權、言論自由與本土文化遭到侵蝕的狀況。這部電影我也看了,卻遠不及《返校》的怵目驚心,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筆者猜測可能跟我們所熟悉的歷史背景有關,這是完完全全屬於台灣本土的原創故事,從原創遊戲到改編電影的設定,都奠基在真實的歷史事件(明確參考光明報事件,或稱基隆中學事件)從而發展出故事創作表現的創新形式,混合了現實中的學校場景,超現實的夢境,遊戲式的解謎推理和闖關,克蘇魯式的恐怖元素及美國都市傳說虛構怪物「瘦長身影」Slender Man 的駭怖形象,讓不斷引發話題的改編電影《返校》遠遠超越好萊塢《沉默之丘》相似類型片的格局,更深化了歷史傷痕與人性幽微,體制迫害與個人反抗,罪與罰,救贖與原諒的多重意涵,看完之後好感動,電影都散場了,我還坐在椅子上,聽著雷光夏唱的片尾曲,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黨國思想控制的舊社會,學校只是它的縮影,《返校》是在我們的土地上曾經有可能發生的故事,那些教室啊、舊校舍啊、升旗典禮啊、大禮堂、導師辦公室,還有永無止盡的走廊,儲藏室和防空洞,全部都是記憶裡再熟悉不過的場景,高唱的愛國歌曲,電影放映前全體要立正唱完國歌才可以坐下來欣賞電影,現在終於不用這麼做了,因為我們的社會已經解嚴,再也不需要那些強化黨國意識的集體儀式。
     
     
    我們之中有許多人畢了業很久以後,都還會夢見自己回到學校上課和考試夢見自己試卷沒有寫完,夢見自己被罰跑操場,夢見自己根本畢不了業,夢見自己離不開這所學校,為什麼會做同樣的夢,我一直覺得很好奇,卻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學校本身就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裡頭住著滿滿的黨國幽靈啊!
      
     
    原本西方現代學校教育制度就是伴隨著工業革命的興起而出現的,為了令從事勞動生產的父母可以安心把孩子集中管理,好專注於勞動生產的工作特別設計出這種制度,好讓孩子們在大腦尚未形塑完整的人格之前,盡其所能的把孩子的思想塑造成統治階層想要的樣子,尤其是極權的國家更是如此。
     
     
    一次世界大戰的德國和日本是國民義務教育走在最前沿的佼佼者,你看他們製造出什麼樣的菁英份子,不就是大肆進軍侵略他國的愛國主義者,無所不用其極的掠奪者,他們在二次大戰中成為軸心國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學校教育就是如此徹底的洗腦他們,讓孩子最終進入軍隊成為不折不扣的殺人機器。所謂的國民義務教育,除了傳授知識之外,其目的也是為了讓孩子提前接受並習慣勞動化社會的集體生活。
     
     

    你看看上班是八小時,上課也是八小時,同一個時間到校、晨讀、朝會、固定的上課時間,下午休息時間,統一的營養午餐或是吃自己帶來的便當,接著是午休時間對吧,每週或每個月還有大禮堂的集會,照表操課,軍隊也是如此,以軍隊的管理方式來管理學校,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人懷疑過,在「白色恐怖時代」如果有人懷疑的話就會人間蒸發,這不是都市傳說,這是那個年代活生生血淋淋的真實景況。
     
     
    如今這種人人畏怖的政治氣氛早已不復存在,我們活在言論自由的後解嚴時代,台灣是個可以自由投票進行民主選舉的國家,年輕人會好奇,真有那麼恐怖的時代嗎?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長輩基本上也不會特別去說想要找資料來看,少之又少,歷史課本上也不會寫,要不是赤燭遊戲公司出了一款遊戲《返校》這個政治敏感的議題,只會在一些對於黨國政治的議題熱衷的中老年人身上成為茶餘飯後偶興卻不敢深入的話題。
     
     
    終於能好好的面對那段刻意被遺忘的歷史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不管是受難者或是加害者,他們大多垂垂老矣,至少都在六七十歲以上,在那個氣氛詭異人人自危的黨國年代,無論是誰,都像阿聖手裡的布袋戲偶一般身不由己,任憑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因為不希望人民有腦子可以去思考,什麼是正義?什麼是自由?所以創造了各式各樣奇怪的規矩,莫名其妙的遊戲規則,洗腦式的標語,沒有意義的口號,威脅恐嚇的警察系統擔任監視與情報蒐集的教官,在每一所學校設置情報站,這樣一來便可以隨時回報可疑份子的動向,蒐集組織犯罪的材料。
      
     
    這就是《返校》之所以存在的歷史基因。
     
     
    本以為那樣的時代,早已隨著我父親的離開而消逝,他曾經說過許多從朋友那裡聽來的故事,繪聲繪影,無從查證,並且耳提面命的叮囑我,千萬不要隨便和別人談起這些事,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說曾經有年輕人參與反政府的遊行活動,還沒有畢業的高中生,大學青年,有人目睹他們一車車被載走,直接帶去新店、木柵、深坑一帶的山區槍斃並掩埋,我不清楚是哪件事,哪些人,哪一天,只知道有些人從此消失,沒有人敢過問他們去了哪裡,既不能報警,也不能發喪,怕牽連更多無辜的人,這樣的情況跟南韓的光州事件發生之後有什麼兩樣,受害者像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將永遠的受到惡毒的詛咒。
     
     
    我沒有親歷過白色恐怖,卻是在白色恐怖時代出生的孩子,很幸運的是,我們家沒有任何跟黨國有關的份子,父親堅決不入國民黨,父親會偷偷看《蔣經國秘傳》,我們家藏有江南案始末的一些被禁的黨外雜誌和非法書刊,當時我年紀小不懂為何父親那麼熱衷政治,那些字小排版密,封面不起眼的小書,怎麼引起父親的興趣,讀了又讀,父親是海軍官校出身,也曾待過總統府侍衛隊,任職海軍副艦長,但我想他對於黨國政府是存有懷疑的他把自己保護的很好,從沒有露出把柄在誰手上,這樣的他還是提前從軍中退伍,起因是內部派系鬥爭,他不喜歡那些,只好選擇自請退役,回到社會上做一介普通老百姓,進入企業成為領月薪的上班族。
     
     
    原以為父親說的故事已經是久遠以前的事,但沒想到類似的畫面,在如今的香港又捲土重來,只要被判定為反政府,反動行為,可以不經審訊直接處以私刑,甚至聽說有許多黑衣人被拷問至死,或是被自殺,這些原來不是故事,是真實上演的日常,不是電影裡的劇情,是香港人每天會看見的新聞,現場目睹的真實,啊原來人類的政府都是這麼搞,今天為了要維持一個高壓的統治(維穩),什麼手段都可以,電影只是一面鏡子代替不願反省的人記得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總有倖存者會在事件過去很久之後,才慢慢鼓起勇氣開口,面帶憂色地說那些會讓人瑟瑟發抖的鬼故事。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這一語雙關,真的驚醒夢中人,堪稱神來之筆。 

     
    電影《返校》是在為那些不明不白死去的犧牲者召魂,是在喚起眾人對於黨國時代揮之不去的記憶,像幽靈一般陰魂不散,那是這個島嶼曾經發生過的政治人倫悲劇、歷史無聲的輓歌,有無數的人為了自由犧牲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朋友家人的生命,更有些人只是因為被嫉妒被針對,而陷於誣告的重罪,嚴刑逼供說出假的名單和證據,致使更多無辜的人不明究底的牽連受害,如果想知道情治系統(警備總部)是如何嚴刑拷問,可以想辦法去找南韓電影《南營洞1985》述說黎明到來前那段漫長而恐怖的歷史。你會知道《返校》中的魏仲廷所受到酷刑其實只是小case。
     
     

    觀影的時候,一直想起另外兩部電影,楊德昌拍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電影在台北的建國中學開拍的時候,我跟同學聽說了,幾個人就相約蹺課翻牆去現場偷看,我唸的是弘道國中,走路十幾分鐘就到建中,我記得那天還去了南昌街電玩店投硬幣一起玩大台的街頭遊戲機《1943中途島海戰》玩爽了再去吃冰,然後假裝放學後有乖乖去補習,其實都在玩電動遊戲。
     
     
    《牯嶺街》和《返校》的選角真的有點像,該不會為了符合那種年代的需要,清純可人的面孔,清湯掛麵的短髮,眉宇似乎透著不安定的氣質,在《牯嶺街》女主比較被動,但《返校》女主戲分吃重,從被動化為主動,那種壓抑的情感,好奇又驚惶失措的表情,勾起一幕幕不願想起的記憶,回溯的過程如同推理解謎,我本身沒有玩過原創遊戲,所以特別投入劇情的謎團裡,究竟誰才是告密者,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
     
     
    只要有一個人沒有醒來
    大家就全都活在他的夢裡
     
    —— 夏宇詩集 《Salsa》
     
     
    另外一部電影是萬仁執導的《超級大國民》也是在講白色恐怖時代,那時有人組讀書會遭到密告被警總抓去槍斃的故事,電影裡的監獄在我唸的那所金華國小的附近,在東門旁,金山南路和杭州南路之間,監獄外牆至今仍在,緊鄰著中華電信公司的後門,我永遠記得經過那裡的時候,總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而現在的白色恐怖景美紀念園區(國家人權博物館)也在我小時候住的新店附近,我從不知道自己離白色恐怖的地點那麼近,我只知道如果在那個環境背景裡,喜歡閱讀的我遲早會被抓去關,因為我犯了思想上的罪,隨便一個編造的理由,羅織的罪名就可以把我硬生生抓走,不清楚為什麼,始終有著這樣的深層恐懼,不曉得是不是根源於集體潛意識,所以我完全能夠感受像《返校》那種惡夢般的經歷。

      
    如果惡夢一直醒不過來,那我們該怎麼辦?
     
     
    作為一部改編自遊戲的電影,《返校》出人意表成熟穩健,對白演技精準到位,格局突破以往傳統的國片敘事,揉合了超現實與驚悚片元素,將一個難以處理的悼亡式歷史紀錄,變成一部充滿沉浸式體驗的精采神作,它像遊戲一樣埋了許多伏筆和線索,許多值得探入挖掘的彩蛋,看完以後你會想知道更多白色恐怖的歷史,你會想知道它裡面的隱喻是什麼?
     
     
    《返校》是國片新的里程碑,它代表的意義不光是技術面上的創新與突破更多是來自跨越世代鴻溝的歷史對話,我們正處於民主與極權的分歧點,一場即將到來的總統大選,關乎所有人民的言論自由權,政治自主權,而《返校》這樣的一部片,它喚醒了歷史記憶的贖罪和諒解,也加強了我們對於極權統治的危機意識,更諷刺的反映香港現今的政局和社會氛圍,只不過上映的時間點也未免太湊巧,香港確定上映檔期延遲,而中國大陸直接禁播,上映遙遙無期,因為它是貨真價實的恐怖片,人民的覺醒這件事太可怕了,它可是會顛覆整個國家,是必須禁絕的思想毒物。

     
    我們為什麼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像離不開這所學校?有個夢境不曉得重覆做了好幾次,返校是為了想起一些事,還是一些人,還是有什麼懸而未決的心事?在政治壓迫的年代《返校》的故事隨時可能會發生,自由是得來不易的,有些人竟然願意要放棄自由,夢想成為被奴役的一方,簡直不可思議,好像永遠醒不過來的惡夢。
     
     
    有什麼絕對不能忘記的事嗎?
    看完電影,或許你心中就會有答案。
     
     
    原題:那些揮之不去的黨國幽靈——我的《返校》體驗與記憶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一天擁有25小時的人
    20190927 AM 02:14 桃園內壢寓居

  • 時代少年團韓都衣舍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6-1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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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時代我也常去美麗華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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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有三家二輪戲院,分別是:永和戲院、福和戲院和美麗華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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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戲院距離我住的地方較遠,所以最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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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和戲院國小時還會全班帶去看電影,例如《老師,斯卡也答》或是《陳益興老師》等。福和戲院有三件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一,小時候電影分級制度不嚴格,我在福和戲院看了香港鬼片《猛鬼出籠》,從此對香港鬼片留下「好~恐~怖~」的陰影(男主角洗臉,洗一洗居然把臉皮洗掉了...);二,蔡明亮導演拍攝《不散》,來到福和戲院取景,我和山羊鬍是坐在戲院中的臨演之一;三,福和戲院看的《一本漫畫闖天涯2》(張衛健主演),是我記憶中唯一一次因為電影太難看而落荒而逃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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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美麗華戲院,陪伴我走過學生時期大量看片的年代(福和戲院以港台電影為主,美麗華以西洋片為主),高中時期的我、山羊鬍和另一名好友(River),常利用畫室練畫時間跑西門町或美麗華或MTV看電影(年輕時沒錢,午餐都吃蘋果麵包省錢看電影);美麗華一廳放兩片,換廳忘記要不要加收錢,隨時可以進場看片而且不用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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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美麗華看過不少電影,有些片首輪看一次二輪再看一次,例如《屠夫的靈媒嬌妻》;也有電影爛到讓人印象深刻,例如《翻天覆地龍鳳配》;有些片讓人嚇得不敢亂喊名字,例如《腥風怒吼》;碰到喜歡的電影可以反覆觀賞,例如《紅粉聯盟》(但因為是兩片聯映,所以要撐過另一部沒那麼喜歡的電影時間);放映熱門片時,美麗華也是會塞滿觀眾,每次換場都要搶座位,要想搶到好位置,要不站在後方看片等換場,要不先去別廳看一小段,換場時再趕過來,印象中克林伊斯威特和梅姨合作的《麥迪遜之橋》就票房鼎盛,當時戲院擠滿福和國中的女學生,全場哭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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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的二輪戲院規則都大同小異,兩片聯映,通常是搭一部名氣較高的大片和一部名氣較小的作品,年輕時對雷利史考特導演不熟,也不認識吉娜戴維斯和蘇珊莎蘭登,以為《末路狂花》是沒啥名氣的B級片,一進戲院剛好接到電影結局,車子衝出大峽谷的畫面讓我和朋友有點嚇到,隨後,我在美麗華看了四次《末路狂花》,電影隔年獲得奧斯卡五項提名,影片重新回到台北首輪,我和朋友又衝去捧首輪的場(沒記錯的話是日新戲院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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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以前好愛電影,不用寫文章不用非要跟人分享什麼,就是看電影,讓自己溺在戲院中,跟著喜歡的作品又哭又笑,就算不喜歡的片,其實也不會太嫌棄;年紀大了之後,電影還是愛著,但因為部落格也因為臉書,總覺得看電影這件事,變得不那麼單純,也不那麼享受了(這樣的心情也是起起伏伏,只要碰到喜歡的片,又會瞬間想起自己愛看電影的原因)。
    .
    最後,王盛弘文章中提到美麗華有放過首輪片《割喉島》,這件事我也有印象,男主角當年有來台灣宣傳,電影在台灣的票房也不差,只是國外票房超慘,間接影響到吉娜戴維斯和導演雷尼哈林的好萊塢星途(兩人當時是夫妻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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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人的文章中讀到自己的青春

    當我再一次站在美麗華戲院前,視線所及,已沒有了高喊著看我啊看我的布告、劇照與海報,端詳它的原貌我才發現,這是一座蓋得不知該說是土樓還是城堡的建築,通體髹漆成赭紅色,外牆上管線紛陳宛如皮膚底靜脈浮凸而出。

      馬戲團已經走了,而帳篷被棄置於原地日曝雨淋那般地,老了舊了,煢然獨立。

      我慢緩緩地繞著這座建築走了一圈,心裡有話想找人說,又走一圈,我想告訴遇到的不管哪個誰,三十年前我常在這裡看電影。說出這句話,讓我覺得自己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有點滄桑有點驕傲,天方夜譚那般地,可以一個晚上又一個晚上,說上一個故事又一個故事。

      是十八歲那年,九月中旬一個傍晚,大哥領我搭野雞車北上。怕被取締,車子停在一橋之隔的三重,那時候還是市,三重市,一批批乘客轉搭小巴接駁,過了淡水河,在北門落車,乘259路公車到永和,那時候還是市,永和市,哥哥以月租兩千元,住在竹林路91巷48號頂樓加蓋。

      隔天,我尾隨大哥自中正橋頭永和豆漿,沿竹林路往東,這是鴻源百貨,那是網溪國小,韓國街,市公所,哥哥一一點名,還與他租住永和市場二樓公寓的同學一起用了午餐。

      竹林路盡頭,隔著福和路與永貞路相啣,繼續走下去,不久後我們穿過一處機車腳踏車愛怎麼停就怎麼停的穿堂,在住商混合的販厝圍夾下,龐然矗立一幢建築。這是美麗華戲院,哥哥說,我常來這裡看電影。

      這是第一回我到美麗華,我們看的是《金臂人》。當脫衣舞孃黛安‧蓮恩幾乎不著寸縷地挑逗觀眾時,我僵在座位上,竭力保持不動聲色。跟自己的哥哥看這種戲,太讓人不知所措了。

      《金臂人》裡,小鎮青年麥特‧狄倫懷著擲骰子絕技,跳上巴士到紙醉金迷芝加哥闖天下。賭場雇用他時,要他清空口袋,將紙鈔、硬幣統統裝進信封,賭場說,我只是替你保管,幫你把回老家的錢留著。夥伴也告誡狄倫,這是個花花世界,很容易讓人迷失,你很快就會看到了。一句句台詞都像在對我耳提面命。

      後來,整整將近一年的重考生活,每個周末我多在美麗華度過;這座戲院專映二輪影片,五十元一張票可以看上兩部,看完若還想換廳繼續,將折價若干。

      那幾年真是窮啊,搭公車常要提早幾站下車,走長長的路只為省下一段票;還曾在市公所斜對面一爿小書店發現一家出版社,剛成立的吧,裝幀怎能這麼美,但售價無法負擔,再三猶豫之下選了一本馮至的《山水》開口與老闆娘打商量:這家叫大雁的出版社,以後出的書我都想逐一買下,可以給我比較好的折扣嗎?沒談成。

      直到上了大學,還常因為沒錢吃飯,用餐時間我便窩在床上,睡過一頓中飯或晚飯。到了月底,小虎常常問我,還有錢嗎?說著,掏出紙鈔給我。小虎是我的同班同學,好朋友,我永遠記得他說過的:我的記性不好,我只記快樂的事。

      有一回實在餓得慌,跑回竹林路,哥哥不在,我將兩隻書桌抽屜整個地倒在蘋果綠地磚上,卻只發現幾枚遺落在角落的硬幣。離去時,遇到住隔壁的游文文,也不知我的臉上就寫著餓啊好餓或怎麼地,她沒多說什麼,硬塞給我一張紙鈔。我說我會儘快還你。游文文回我,不急不急,我再跟你哥哥要就好。

      其實跟游文文也不算熟,上台北後哥哥把他的住處讓給我,自己住到中正橋頭永和豆漿後,一個公寓的客廳角落用塑膠拉門隔出來的,甚至不能稱之為房間的小隔間。我考上輔大搬進理二舍後,他才又回91巷頂加小屋子,課餘兼家教,打很多的工。

      房東在頂樓隔了三個房間,除了我,還有一個讀復興商工的男孩永遠沒睡飽似地,話是沒聽他說過,但出入時甩門的勁道像剛被情人甩了狠狠洩憤一般,另一個較大的房間住著游文文,後來她的弟弟叫游俊義吧也來與她同住。投幣式公共電話擺在走廊上,很少有我的電話但常常是我接的電話,接了電話後,敲敲她的房門說電話喔。回房間,聽見她嘩啦嘩啦潺潺流水般的說話聲隔一扇門響著。

      當我考上大學時,游文文送我一盒二十四色粉彩筆,我拿它畫了許多卡片送給朋友,用著用著我捨不得用完,還留著到現在。

      游文文老家在宜蘭,搬離永和時我給過她聯絡地址吧,有個暑假她自東京寄來一張明信片,手撕畫是三隻猴子各遮住了眼睛、嘴巴、耳朵,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這是我最後一回接到她的音信。社群媒體這樣發達的今日,可惜我還是找她不到。

      既然窮,怎麼還有錢看電影?那你告訴我吧,能有比二輪電影院更省錢更容易消磨時間的地方嗎?沒有電影,要怎麼排遣重考生活,那像溺在蛋液裡濕淋淋的雞雛怎麼啄也啄不破蛋殼的苦悶。

      美麗華不畫位,我愛挑放映室下方位子坐,當燈光熄滅,耳際響起咑咑咑咑機器規律運轉聲,旋即為音響掩去,礟口般小洞射出一束白光,雞雛啄破蛋殼,看見了天光,光裡有灰塵微粒彷彿海底浮游生物載浮載沉。

      電影是光影藝術,不用五顏六彩它也是電影,靜默無聲它還是電影,唯獨不能沒有光,光的技術,光的魔術。

      大江健三郎為他那帶著殘疾來到世上的孩子,就取名為「光」。他曾在受訪時解釋,孩子出生時他正在讀一名法國哲學家的書,書上記載了一個因紐特人的寓言:當天地草創,一片闃黑,一隻烏鴉啄食撒落地面的豆子,每每不得其喙。烏鴉心想,如果有光就好了。就在牠這麼起心動念之際,黎明報到,世界在光裡鋪展開來。哲學家說,當你全心全意地期盼,你所護持的心願就將得以實現。

      看著日漸恢復健康的孩子,大江健三郎明白了:他的困難就是人類的問題,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會朝設法解決問題的方向努力。這也是薩依德所說:這是人的問題,因此我相信,如果放上一段時間,就會在明亮的方向上看到解決的徵兆。

      電影不自人生便自人性取材,就算故作跌宕起伏、顛沛流離,比較起來,人生還是艱難得多,人性更是複雜,投射在銀幕上的光影斷不能解決現實的困境,偶或有啟發,時或有暗示,多數時候卻連徵兆都未能夠顯影。人生大於電影,「就算沒有電影這狗屁,人生還是能繼續下去」,但是,它賜予了一段時光,一個半、兩個小時或更長的時間,觀眾被應許、被庇護,讓我們忘記現實的磨難。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劇,同聲高歌的神曲,排著長長隊伍循序買票進場的電影,通關密語一般,讓我們指認彼此,啊,原來你也在這裡。沉積岩似地,流行文化每每標誌了時代的記憶,然而當我主要以透過電視螢幕,播放自購的DVD或藍光的方式來觀看電影,也許一整個夏季我與伍迪‧艾倫為伍,下一個季節卻對金棕櫚獲獎名片目不轉睛,電影於我就只能是時間的亂針繡,不再像初上台北看的那一些,在時間座標上扎根,變成了鄉愁。

      《比利小英雄》、《飛進未來》便是我永誌不渝的玫瑰花苞,結在我出門遠行的十八歲。

      十九世紀的北歐,年邁父親帶著稚子比利,搭上自瑞典開往丹麥的慢船,他們的眼光投向遠方,畫破重重烏雲的是陽光,穿越年深日久的陰翳的,是希望,或對希望的想像;二十世紀美國郊區,少年賈許對著祖塔遊戲機許下心願,一覺醒來願望成真,他成了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一個是空間上,對新天地的展望,一個是時間上,對未來的嚮往。

      可是,離開這裡,離開現在,就會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嗎?

      銀幕上演的,雖是虛構的故事,觀眾卻投入自己的真心。報業大亨查爾斯‧凱恩終生記掛著兒時雪橇上刻的Rosebud,而我,念念不忘初上台北,在美麗華看的《比利小英雄》與《飛進未來》,那是因為,我在這兩部電影裡看到了自己。

      日後,每隔幾年我便播放《比利小英雄》重看一回。在惡魔的天空下,這一雙父子面臨一次又一次難堪的挫敗,一場比利以一枚錢幣換取對智弱同伴的一頓毒打,場面十分慘烈,讓人皺起眉頭想別開臉去。比利是想嘗嘗權力的滋味,或只是發洩長期以來遭受欺凌的憤恨?身在底層的他只能對比他更弱勢的同伴下手。還好,還好當比利有機會緩和被奴役的命運時,他作下決定,決定不當管理階層的打手。他收拾行李,離開地主家,他要創造自己的命運,奔向全新的未來。

      未來是什麼呢我們並不知道,但是未來總是令人期待。

      至於《飛進未來》,終於在藍光時代我得以重看(如果你年紀夠大,而且不健忘的話,你會記得,這期間我們經歷了BETA/VHS、VCD、DVD,一路收集的影片又一路捨棄),唉,不過是部典型好萊塢電影嘛,但我仍然好有興致地看著。看賈許無法招架女友蘇珊有進一步承諾的要求時,小孩子一般嚷嚷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蘇珊問:什麼,你結婚了?賈許回她:蘇珊,我只是個孩子,我還沒準備好面對這一切,我只有十三歲。蘇珊:誰不是呢,我心裡也有一個害怕的小孩。賈許只能虛弱地說道:我真的只有十三歲……

      我不是賈許,沒有祖塔許願機,無法蟲洞裡旅行,奔向三十歲又回到十三歲,我只能往前。然而我畢竟擅長於回顧,回顧,卻也是為了前行。

      有一天,我便興起舊地重遊的念頭。搭捷運到頂溪站,租一輛uBike,蔡榮祖不召自來:背著行囊我要去流浪,要到很高很遠的地方。踩著踏板,我輕快哼著:帶著一點點行囊,和一點點惆悵,將過去所有煩惱都遺忘。穿越福和路後,是永貞路,很快地左手邊迎來福和國中,右手邊老公寓包夾中,就是美麗華了。這幢建築,單獨看它像城堡,若與圈圍著它的公寓畫歸成一個整體,則像土樓。

      五月天,日光被阻擋在外,陰影底一片清寂,老公寓群背對著它,家庭餐館在通道旁置備了大桌,將菜肴裝盤後端到客席,一名男人悠緩吸著紙菸,鐵欄杆上栓一條癩皮狗,三個小孩趴地上玩遊戲,全像被消音了似地,小孩、狗、男人、廚師,他們動作著但不發出一點聲響。

      我放慢腳步沿著建築繞了兩圈,攔住一名婦人,滄海桑田似地問出其實已經清楚答案的問題:啊,以前這裡是座戲院呢,什麼時候關門的?

      婦人仔細思索後回我:關很久了,沒落了,沒有觀眾,應該有,有七八年了吧。這些我都知道,我還知道,它在一九八一年開幕,有六個廳,專門放映二輪片,九五年《割喉島》是僅有的一次播放首輪電影,九七年同一棟建築成立了一家商場(被塗銷文字的看板還像一頂帽子戴在樓頂),旋即倒閉,新世紀一○年美麗華縮小規模成只有兩個廳,當年九月十六日歇業迄今。婦人還說,這裡打算都更,但沒有什麼具體進展。

      我告訴婦人,三十年前我常來這裡看電影。攔住她與她攀談其實為的就是說這句話,說出這句話讓我覺得自己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沿著建築又繞了一圈,看到入口一扇門上有張告示,「本棟樓內已無有價物品,請勿再入內行竊」,這反倒激起我的好奇,上前一步,試探地推了推門,出乎意料的是,喀喀什麼東西一疊碎裂聲中,兩扇門微啟一縫,趁沒人注意,再用力一推,側身,一片影子般地我閃進室內。

      停佇在釘著劇照的玻璃櫥窗前,透明玻璃上倒映一名少年的臉孔,他轉動眼珠子,這個看過了,那個也看過了,心裡嘀咕著,怎麼還不換片?可是不看電影,又還能到哪裡去呢?最後選定了兩部片子。

      撕票後走進放映廳,一股腦地,爆米花、滷味,各種食物加上地毯、座椅長年吸附的氣味混攪成一團朝我湧來。我挑了放映室下方的位子坐。片刻後,燈暗,別著小美冰淇淋字樣的簾幕緩緩往舞台兩旁撤退,光束射出,耳際傳來咑咑咑咑放映機運轉的低頻聲響,我抬眼,看見光束中有微塵浮動。

      黎明報到,世界在光裡鋪展開來。

      國歌前奏響起,觀眾懶懶地站起了身,歪歪斜斜地,不知有多麼不願意。三民主義,吾黨所宗,有人低聲跟唱,以建民國,以進大同。銀幕上軍容壯盛,十大建設如萬花筒一朵朵綻放。也有觀眾並不起身,坐座位上逕自抓著爆米花吃。是越來越常看見有人不理會唱國歌時必須立正的規矩了,還聽說有個地方首長剛發布過行政命令,說在他轄下,電影放映前不必播放國歌。

      國歌唱畢,觀眾落座。緊接著幾個廣告短片後,一部巴士開進銀幕,奔馳在高速公路上,一會兒後鏡頭切換到車廂裡,懸在座椅上方的電視螢幕無聲播放著豬哥亮歌廳秀,兩名少年比肩而坐,較稚嫩的那個因為暈車,頭埋在塑膠袋裡嘔吐,眼看著情況趨緩,卻又一個噁心,較年長的那個趕緊輕輕拍他的背。

      巴士開下交流道,靠邊,乘客被催促落車,馬上地又被趕上一輛輛九人座小巴。小巴陸續駛出,上高架橋,橋下流水倒映七彩燈光,染得少年蒼白的臉頰一下子紅一下子綠,跌進染缸似地自己全作不得主。抵達對岸時,先看到的是高架橋旁一排老舊建築,牆上斑斑駁駁好大的字寫著中華商場。

      眼前這座城市像個大工地,雜沓卻充滿生命力,少年的身體疲倦,但精神亢奮,新天地撲面而來,少年睜大眼睛張望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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