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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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咩小妤 | Miemiefish ?手寫|正能量|咩式婚禮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9 05:38:32

#MyClassic . 影片中彈奏的是liszt-Consolation No.3 是最近正在新學的一首曲子, 曲子本人真的美到不行,雖然我彈的很不行 還是太想跟大家分享這首音樂了! 大家可以上youtube聽大師們演奏, 真的是一首聽了就會戀愛的曲子😳 . ▫️▫️▫️▫️▫️ . 每個人的生命...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咩小妤 | Miemiefish ?手寫|正能量|咩式婚禮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05:40:17

- 『音樂是情緒的出口, 是生活中熱情的來源。』-LION獅子合唱團 . 此篇為Spotify合作文+咩咩聖誕節抽獎文🎄 文長但自己覺得很好看請耐心閱讀😆 . . 終於等到Spotify來找我合作了(哭奔😍 身為一個已經3年的老用戶, 從免費版用到付費專業版 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愛不釋手 一定要...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5 20: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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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完整高清版本→ https://youtu.be/CXEuy-aO7WU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17 22: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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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抵達光是坐進四個人就會讓彼此稍嫌親密的小房間,荒井十一盯著房裡的古玩:黑膠唱機、錄音帶、老檯燈。他說他滿喜歡復古的東西,但看到了往往也不買,只是看。「因為我不知道要放哪裡。有時候會住台北,有時候在北京,所以⋯⋯」

    若非因著疫情,他基本上不會在一個城市停超過一個星期。香港有他父母的房子,台灣有妻子的家,荒井十一自己近年主要待在北京,三地輪流跑。他愛看球賽,尤其喜歡足球,支持曼聯隊,世足賽時支持英格蘭隊。身邊朋友會問他:你明明是個日本人,怎麼支持英格蘭隊呢?另一些朋友則問:你明明是個香港人,怎麼支持英格蘭隊呢?

    成為製作人以後,荒井十一交疊的來歷成為他的資本。樂手從中港台三地來,有時是新加坡,有時更遠,對他而言不成問題:「我是最不怕文化多的,因為我自己本身比誰都多。我可以溝通英文、中文、廣東話⋯⋯,所有人聚在一起,反正我來解決就好。」

    1977 年,香港成立音樂事務統籌處,是如今音樂事務處的前身。每年,音樂事務處開辦近八百個中西樂器訓練班,為 6 到 23 歲的青少年提供三十多種器樂課程。其中一間這樣的訓練班,正好就在荒井十一童年時的住家樓下。他 7 歲時,家人說不如去試試看,從此他練古典打擊。17 歲那年,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指揮來香港巡迴,看見他的表演,問他要不要到北京。荒井十一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到了北京,邀請他的那位指揮和樂團衝突,翻臉走人。少了引薦者,樂團留住荒井十一也不是、不留也不是,拖了一段時間,他只好求助在中央音樂學院就讀的香港同學,借住宿舍。就這樣,他在異鄉舍房裡遇見主修鋼琴演奏的妻子,爾後又多了一位台灣親人。

    妻子的父親張俊傑是音樂廠牌「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主理人,是台灣第一個從事原住民古調採集、文字整理及演唱的團體。算一算,認識妻子二十多年,荒井十一跑過台灣原住民抗爭運動、製作過原住民母語音樂專輯,他的第二座金曲獎最佳製作人,也是以有著原住民身份認同的歌手阿爆的專輯《vavayan.女人》拿下的。

    金曲頒獎台上,他笑著說自己的中文沒問題,像是早料到台下會訝異。來自日本的父親、來自香港的母親、來自台灣的妻子,所到之處,荒井十一都習慣被當成外人。

    「不管去哪裡,我感覺都不是當地的人。但我也不會覺得不舒服。之前做莫文蔚的專輯,我們聊到『我的家就是我的行李箱』這個概念:不管去哪裡,只要我的行李箱在那,我所有最重要的東西,都會在那個行李箱。那裡就是我的家。」

    他笑著,眼神又環繞了房間一圈,「也因為這樣,我沒辦法買東西。」一臉讚嘆,既是讚賞,也是感嘆。



    以精準為基礎的自由

    直到拿了金曲獎、受訪,荒井十一還是不太確定自己的音樂生涯為什麼從打擊樂開始。「去學音樂的時候我才 7 歲,老師問你想學什麼,你哪知道想學什麼?老師就看一下你手掌長怎麼樣、嘴巴也大概看了一下,然後說喔,那你學打擊樂吧。」看施主骨骼精奇,乃萬中無一的練鼓奇才⋯⋯那位老師一句話,荒井十一走了半生。

    他的父母親一如「香港的父母親」,不只送他學音樂。小時候的荒井什麼都碰,連功夫也學過,那時練什麼拳法現在已經忘了。

    「原本什麼都喜歡,但學樂器之後會進樂團和大家一起練,有一個群體。你會覺得大家一起的感覺很好,音樂就繼續學下去了。」


    從他的描述中,可知他兒時家境不差。少年時代,他個人房間裡有台 Hi-Fi CD Player,那時香港還有許多小型唱片行,他就讀的學校附近就開了幾家,荒井十一三不五時去逛,「看到封面喜歡的都會買」。交響樂團裡打鼓的他,第一張專輯是劉德華,喜歡聽李克勤,也聽當年流行的鄺美雲、周慧敏。

    「家裡有個菲律賓來的傭人,我透過他認識了非常多英文歌。」他說,「有時候白天,他就在家裡放 Oasis,我就想說,欸這個很好聽⋯⋯」

    專輯裡不會每首都是自己的愛歌,荒井十一也像那個年代的其他人,自己買卡帶,節錄不同CD 曲目弄成自己的 mixtape。這是他當時最著迷的娛樂。

    到了北京,荒井十一和同學組自己的樂團,就翻唱 Oasis、Luna Sea。樂團玩著玩著,團員會問他要不要尬別團。今天和 ABC 練、隔天和 4567 練,全盛時期,荒井十一曾經同時參與三十幾個樂團。

    「有一個世界音樂的團,然後有一個重金屬的團,還有一個民俗樂的⋯⋯就是有馬頭琴的那種⋯⋯然後到爵士的、玩 Fusion 的。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嘗試⋯⋯」

    一如血緣與國籍給他的生命經驗,從古典到當代也沒讓荒井十一感到疏離,只覺得好玩。他說,古典樂得照譜來,該演奏的時候才能演奏,演奏的時間可能也不長,這是古典的趣味所在:如何精準地給出那一下;到了樂團,沒了制式的樂譜,有趣之處變成如何將創意放進作品中,創造自己的手法。這時,古典樂裡練就的基本技術,成了恣意自由的基礎。



    不斷地解開

    2010 年,荒井十一製作《百年排灣 風華再現》專輯,拿下第 11 屆華語音樂傳媒大獎最佳製作人與最佳錄音,樂手之上坐穩了製作人身份。2014 年開始,他接下陳楚生「一見如故」巡迴演唱會音樂總監、再到隔年的林一峰演唱會、莫文蔚演唱會。2013 年,他創立「十一音樂」,又兼起音樂廠牌主理人。

    合作對象越多,面對聽眾越廣,讓他花費更多時間思考的反而不是音樂,而是人。「我不會去考慮台灣藝人的音樂應該聽起來如何、北京歌手的音樂應該聽起來如何;這麼多年,我比較常遇到的問題是,噢原來台灣不太了解北京是怎麼收費的⋯⋯很多不一樣的系統和習慣。但我自己全部都沒有,因為我哪裡都不是。製作時,我只能夠創造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習慣。」


    所謂「自己的習慣」,其實是溝通。他說,過去到中國製作單曲,對方習慣只標明作詞、作曲人,歌詞本一打開,沒有其他製作名單。合作最初,荒井十一便要求將製作團隊寫上,「也許因為你要求,結果就有了共識,所以要很習慣提出要求。」

    「北京的練團室是沒有練團費用的,不會按小時給多少錢,所以一場演唱會前練一個月,每天一首歌練八小時,練到好;但在台灣和香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光練團室費用就超出預算。台灣和香港的樂手會依照這場演唱會的規模,假設收了三十個小時的練團費用,那這三十個小時一定會幫你做完所有的歌。」

    差距如此,有沒有摩擦?「肯定有啊,因為你破壞別人的習慣。」

    少了「自己人的默契」,只好藉由表達來釐清。音樂製作上,荒井十一也以這樣的態度面對。「我會去了解找我合作的歌手應該要被放大的特質是什麼、沒嘗試過的是什麼。我已經很習慣每次做專輯之前需要一到兩個月的認識、無數次的見面,和歌手聊天,把他喜歡的東西溝通出來。」

    這樣還不夠。「每個人一定有自己喜歡聽的方向嘛,但有時候你喜歡聽某某某,某某某在你身上卻是不成立的,這和你的能力、才華、天份都有關係。我身為製作人其中一件工作,就是要去衡量你喜歡的跟你能做的要怎麼結合,做出一個你自己喜歡,但又適合你的東西。」

    過程惟有耐心。有時就算一兩個月,也沒有聊出真正的想法。製作歌手許鈞的專輯時,一開始兩人興趣相投,發現彼此喜歡的音樂相近,決定往一個方向前進。但在製作過程中,荒井十一發現許鈞在音樂中加入更多個人想法,而荒井十一則希望朝最初他們決定的方向做。

    「如果直接按照我的模式去做,這個問題到專輯完成後問題一定會很大,因為歌手心中會認為這個過程是不對的。習慣上,我就是一定要把這些結都打開。如果這些結不打開的話,最後呈現出來的作品一定會有誤差、不可能是一張很好的專輯。」



    我並不完全是那樣

    近十年的製作生涯,累積二十多張專輯製作經驗,除了《vavayan.女人》,荒井十一也藉莫文蔚的《不見不散》拿下金曲最佳製作人。他製作的歌曲中,常採用非爵士鼓組的節奏樂器,這與他曾參與世界音樂樂團的經歷聯繫在一起。在荒井十一眼中,器樂的編排並不是唯一解:並不存在對某一首歌「絕對適合」的編曲,合適的編曲是依照某個場合希望呈現的氛圍而隨時改變的。

    近期,荒井十一在《歌手》節目中負責袁婭維的表演。賽程中,袁被淘汰,團隊需要搶進突圍戰才能繼續比賽。「突圍戰的曲目,團隊想要表達被淘汰確實很悲傷、因為在你的遊戲規則中我輸了;但縱使悲傷,我們也知道不管這個遊戲規則是什麼、我們認為我們在做的事是對的,我們沒有要做出討好你們的音樂。」

    最後袁婭維選唱了〈盛夏光年〉。原曲的搖滾元素,在開頭幾乎抹消,荒井十一在歌曲 intro 先以撩撥的吉他與複沓的鋼琴帶進低迷氛圍,進入主歌時再以融合現代音色與非洲風情的 Afrobeat 為基底,發展了完全相異於原曲、極具異國味道的詮釋,「先決定要表達的點是什麼,然後再去選擇用什麼方法。」


    專輯製作,也一樣要回到歌手自身的特質。製作阿爆的專輯時,荒井十一感受到她身為主持人的幽默,加上阿爆對母語的使命感以及過往「阿爆 & Brandy」組合所做的 R&B 曲風,組合起來才完成了《vavayan.女人》傾向 up-tempo 的風格。「如果不是阿爆,那張專輯就不會長那樣。『原住民的音樂是什麼』不是我會先考量的點。」

    在製作母語歌曲時,除了將某個相對少數的語言放進主流曲風或旋律中之外,更進一步還能做什麼?這是製作人會面臨的提問。純粹語言的移植很容易落入一種文化的去背,但過於強調該語言所相應的文化音樂元素,似乎又顯得將那些元素標籤化。身為經手過台灣原住民音樂的製作人,這是荒井十一提出的答案:「當歌手本人和音樂的關係合理了,我們再來考慮所謂母語音樂要負的責任。」

    脫掉群集的印象,回到個體。這或許也是荒井十一自身的經歷使然。某年他以樂手身份參與齊秦演唱會,遇上中國反日潮,演唱會上介紹樂手時唸到他的名字「荒井壯一郎」,台下觀眾一陣冷清。演出之後,齊秦對荒井十一說:我下次還是不要唸你的全名好了。

    完成《百年排灣 風華再現》那一年,他上陶晶瑩一檔節目受訪。採訪過程中,陶晶瑩對他說:對嘛你日本人,難怪你做事情那麼仔細。荒井十一回答:有嗎?我不知道有沒有。「我那個時候感受到,大家會認為我做事情的風格一定和我的出身有關,但是,因為香港就不是一個被認為很仔細的地方⋯⋯香港的特點是所有事情都要很快,砰砰砰砰砰砰弄好⋯⋯那你說我有這樣嗎?我也有。可是,我是不是完全是那樣?也不是。」


    雖這樣說,他也羨慕能夠有一種認同。朋友們問他為何支持英格蘭隊的那個問題,他不確定怎麼回答,「我看日本隊我也很喜歡,我看中國隊我也很喜歡。我比較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表現。我很羨慕別人會知道『喔我一定要支持那個隊伍』,因為我支持誰,都⋯⋯都不是很說得過去。」

    說完,他大笑,「幸運的是,在台灣,擁有一些日本的背景,大家對你的印象還是偏好的。我覺得我有受惠於這一點。」



    忍住更重要

    最近參與音樂節目的製作,籌備時間短,強度也高,荒井十一時常遇到臨時更改編曲的要求。採訪中,他打開手機相簿,給我們看一張笑話截圖:某新聞文中引用「黑夜總會過去,光明才是永恆」,線上發佈卻總被退回,編輯很憤怒,問窗口「哪個詞犯規了?黑夜還是光明,還是永恆?」窗口回:犯規的是「夜總會」。「最近遇到的事,大概就和這個笑話差不多。」荒井十一說。

    這似乎和他最初跨足製作的動機相違背了。「當樂手,相對是沒有任何負擔地在表演。但我想要控制那個 flow。以前演奏別人的演唱會,我會有很多我的意見,但我的角色不允許我去主控這件事,所以我想辦法讓自己主控。」

    身邊有許多優秀音樂人,不乏台灣之外的歌手,華語樂界人人都希望能藉由金曲獎被關注。荒井十一聽過不少案例,非台灣音樂人報名金曲時被台灣的公司耽誤很多時間、甚至收取不合理的費用。藉著岳父飛魚雲豹團隊基礎,荒井十一開始為音樂人朋友做發行,結果從第一年開始,幾乎每一年荒井團隊經手的發行都入圍金曲獎。荒井開始擔任製作、設立廠牌的契機,從這裡開始。


    打擊樂手擔任製作人,過往難以想像。工作時,荒井十一會遇到的困難,是當和聲樂器的表現需要改變,他沒有辦法立刻解決。為此,他在團隊中會放入負責旋律樂器的成員來應對。但除此之外,擔任製作的打擊樂手和其他樂手並無太大差異。他甚至覺得,因為自己是個打擊樂手,對旋律風格沒有固定傾向,莫文蔚、阿爆、蘇運瑩,一張張專輯在他手中生成不同曲風,又是另一種自由。

    去年金曲三十,Apple Music 團隊邀請荒井十一開出製作人的必聽歌單。除了自己製作的〈不散,不見〉,歌單中常石磊製作的林憶蓮〈無言歌〉、〈枯榮〉,陳粒的〈芳草地〉,A-LIN的〈未單身〉⋯⋯,中慢版、磅礡、隱微的救贖感,放掉氣力的歌唱表現。有趣的是,雖然他歌單中的歌曲有特定傾向,打擊樂的比例卻一概沒有想像中大、節奏樂器亦少炫技,常常只輕輕在背景中運行。雖是打擊樂手,打擊樂卻鮮少是他青睞的音樂的主角。

    問他為什麼,他說這很有意思。「我到北京之後,參加這麼多不一樣音樂類型的樂團、在每個樂團中摸索打擊樂手可以做的事,過程中,我越來越體會一個重點就是,打擊樂在它該有的時候出現很好聽,但當它在不該有的時候出現,就會非常不好聽。」

    「年輕時,你會希望自己盡可能出現在每一首歌裡、盡量加這個、加那個,讓自己很忙,讓自己有更多的參與。但當你越深入了解某一種音樂形式之後,你會懂得把握什麼時候沒有、比你把握什麼時候去添加來得更難。身為一個樂手,常常會想『欸,我在舞台上,怎麼可以沒事情做!』」

    他終究在台上明白,安靜也是一種精準。「其實,懂得什麼時候忍住,比懂得什麼時候出現來得重要。」






    從阿爆、莫文蔚專輯後現身,專訪荒井十一:
    歌手本人比音樂類型更重要
    https://bit.ly/2B8JMBp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社群協力_ 曾勻之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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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14 20: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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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色快手〈我以為她只是來躲雨的〉(節錄)
      
    會注意到她的動作,是從手指開始。
    我發現她會將身體貼近書架,用手輕輕撫觸一整排的書冊,閉上眼感受什麼時光的河流,潺潺地從眼前滑過似的,當她進行這個動作的時候,彷彿撥弄著我心底聽不見的音樂,那些她觸摸過的書冊,她不曾閱讀過的安靜的文字,像是五線譜上的音符,彈奏著熟悉的旋律,那是屬於回憶或者其他,我會想起夏宇的詩集《摩擦,無以名狀》裡頭的句子:
      
      風是黑暗
      門縫是睡
      冷淡和懂是雨
       
      突然是看見
      混淆叫做房間
      
    熱美式沖好了,我一個人的咖啡時光。聽自己喜歡的爵士鋼琴,翻開一本久未閱讀的小說,書店老闆也有自己的小確幸,尤其在下著滂沱大雨的午後,沒有什麼比咖啡、音樂、一本小說更能排遣這百無聊賴的時刻。
      
    她慢慢地逛著,終於在現代詩集那一區停下腳步。
      
    對某些讀者來說,詩更像是直接汲取自靈魂深處的甘泉,某些屬於感受性的東西,若不透過詩句無法被精準地翻譯,更別提那些情感的訊號如何被傳遞或接收,詩就是如此奇妙的載體,有其流動性,卻難以被定義,無法被世俗語言框架住,或進行純理性的描述。散文是努力用生命換來的果實,詩則是靈魂的全然交付,它們時常不在同一個象限裡,各有其迷人之處。寫詩本身是為了瞭解自己對某件事的感覺,創造出對話的空間,至於脈絡的梳理,那是散文的工藝。詩可以任性而跳躍,但散文不行,這就是本質上的差異。
      
    她輕輕地把一綹額髮往右耳的後方梳攏,偏著頭專注讀起從書架取下的一本詩集,我遠遠地望著,從封面的設計猜出是葉青的詩,她的身體微微貼近書架,眉眼低垂,很仔細地一行一行讀著,那些太過靠近的,炙熱的情感,好在有詩將它們儲放,將它們醃製或醞釀,葉青的詩像濃烈的酒,最好是蘇格蘭的威士忌,帶有槍炮和煙硝味,有層次豐富的口感,讀到細節處教人矛盾又揪心。
      
      他們說 我們是絕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是我已經先遇見你了
      因為 你是四月而我是五月
      夏天是什麼 我們並不知道
      只知道一種潮溼 在身體裡面
      不來也不去 宛如永恆

      ──摘自葉青詩集《雨水直接打進眼睛》
      
    終於,她開口了。
    當她把葉青的詩集放回書架上的時候,她如此轉頭問我:「請問老闆有空嗎,可否為我挑選一本書?」這時,我剛好放下手邊的咖啡,正準備要換不同的音樂。
      
    我說:「可以啊,我願意為妳推薦一本書。」
    她說:「我想挑一本書給我自己,最近我過得不太好,剛辭了工作,失戀好一陣子,整個人始終振作不起來,看到網路上說這裡有選書的服務,所以來試試看,沒想到下起大雨,你的書店很舒服,是可以讓人安心的地方。」
      
    一邊把音樂換成我喜歡的獨立民謠選單,第一首播放的是陳粒的〈小半〉,我把音量轉低,好讓彼此的對話不需費那麼多的力氣。每個人都有一段時間,是需要停下來左顧右盼,好好調整自己的腳步再出發,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用同一種方式去面對自己的生活、情感和工作,我能理解那些迷惑或慌亂的時刻,或是找不到方向在原地打轉的無能為力,眼前的女生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謝謝妳,我也喜歡待在自己的書店裡,什麼都不做的時候,才能聽見自己內在的聲音,而書店其實是為了失敗者而存在的空間。」
      
    「怎麼說呢?為了失敗者而存在的空間?」
    「每個人都會遇到失敗,這時候走進書店就對了。」
    「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我每次覺得把不定主意,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想去書店逛逛走走,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很簡單,那是因為書店提供了靈魂暫歇的角落。妳喜歡詩集嗎?」
      
    「說不上喜歡,總覺得詩句很神奇,那麼龐雜的情感,可以被收藏在短短的字句裡,每次讀的時候,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為什麼詩人可以窺看我內心的想法,並且把它寫出來,我自己就做不到,我沒有那麼敏銳感性的部分,我只是個麻瓜讀者,我看的詩不多,也說不出個道理,但有些詩句真的擊中了我,那時候我只能臣服,也不曉得還能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妳只需要去感受就好。」
    「真的嗎?我喜歡這個答案,讓人覺得放心。」
      

      
    音樂換成了謝春花的〈借我〉,外邊的雨勢漸歇,我放下手邊的小說,繼續聽她說完,一邊想著待會要挑選什麼樣的書給現在的她。其實,我心裡很快浮現出一本德語文學的翻譯小說,那是威廉.格納齊諾《一把雨傘給這天用》,我站起身走到翻譯文學專區,從書架搜尋了一下,然後抽起這本書遞給了她。
    我跟她說:「這本書的主角很特別,他是一位高級鞋品測試員,平日的工作就是穿上公司製作的鞋子,經常在大街小巷行走來測試新鞋的耐用度,在城市裡無目的的行走漫遊,本身就有一種輕盈自在的感覺。他在城市漫遊的同時,也同時進行一連串的回憶與整理,一邊思考著自己不被認同的生活與過去。」
    「感覺是有點特別的小說,所以老闆你覺得這本書適合我讀嗎?」
      
    「我覺得主角努力不讓自己成為失敗者這點很有趣,文字帶有一些自嘲的意味,但更多時候是對於現實社會進行一種冷靜的觀察,有些敘述讓人拍案叫絕,它蘊含了許多幽默的智慧在裡頭,譬如:他幻想自己的職業其實是記憶與體驗中心的主任。這個機構幫助那些覺得自己的生命像個長長雨天,而身體像是這一天雨傘的人。」
      
    「確實很適合我現在的心境,有時我真的會有無處可去的絕望感,每當這種感覺襲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被困住,深深感到無能為力,會不會這個雨季太長,長到永遠沒有結束的一天,我的心上籠罩著散不去的烏雲,那種心情實在糟透了,又不知向誰說去的苦悶,可能就是我今天選擇造訪書店的原因吧。」
    「人生沒有正確的答案,有的話它必定藏在書本裡,我是如此相信的。」
    「我先幫妳把書包起來,外邊有雨,怕妳的書會淋溼。」
    「今天能來這裡真的很值得,我剛才還擔心雨那麼大,會不會書店沒有開門,那我真的只能站在門口躲雨了。」
    「別客氣,書店永遠為需要的人而等待著,沒什麼想法的時候來書店就對了。」
      
    她微笑地轉身離開,把那本小說放進包包裡,拾起擱在角落的那把雨傘,走向逐漸放晴的街道,我相信她會慢慢找到自己的方向,我一點都不擔心。
    我以為她只是來躲雨的。
    原來她來書店真正的目的是想找一個答案。
    書店是為了失敗者存在的空間,內心有任何疑問的時候,書店隨時為你而開。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銀色快手 創作,粉專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李蕪 節錄、攝影(襯圖來源)
    #燈子 襯圖
      
    ※本篇收錄於銀色快手《#解憂書店:#出租大叔的人生借問站》(#時報出版,2020年6月16日)
    ※出版社粉專 時報出版愛讀者
      
    ※本篇原有留言抽獎(已結束):
    (1)Tag一、兩位以上的朋友
    (2)分享一間對你而言重要的書店,一本(以上)在那裡發現,或被店主、店員介紹的書。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1-08-25 20:00:04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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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GEM鄧紫棋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3-03 12:00:02

    Stream/Download the song here: https://GEM.lnk.to/CityZoo

    由 G.E.M. 鄧紫棋 作詞譜曲抒情新作〈很久之後〉,全曲以清脆琴音貫穿,慢板節奏搭配鄧紫棋悠然而平穩的唱述,為一段已逝的愛戀暗暗增添說不出的傷感。全曲在弦樂團合奏將歌曲帶至高潮,情感的流瀉更加豐沛直接,喚醒每個人內心裡的這位「曾經」。

    〈很久以後〉描述的是一段沒有結局的感情。分手後,就算時隔許久才與舊情人再度相見,兩個人的問候也換了意義。開始一段愛情需要兩人剛剛好的默契,但只需一個人的轉身,就能結束一段愛情,這樣的分手不容易叫人接受,卻仍因必須面對,更為心如刀割。當理性凌駕於感性之上時,也許只能像隻貓,就算受傷也只能偷偷地自行躲在角落舔拭傷口,因為知道怎麼做都是無濟於事,於是只能故作堅強,相信一切都會漸漸變好,如果再見,微笑點頭。

    鄧紫棋分享,自己很多時候都是藉由音樂在治療自己的傷口,其中「感情」是最打擊她的東西,她也忍不住在新歌發表會上落淚坦言,〈很久以後〉這首歌讓她想起了一段過去受傷的戀情。「錄這首歌對我非常不容易,想起了很多過往。」鄧紫棋透露,這首歌一共花了兩天錄製,因為錄製期間「就一直在哭!」鄧紫棋不諱言自己面對感情時很像貓,其實受傷了,卻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有多受傷,於是在人前歡喜,卻暗自不斷舔傷,甚至到失去對方的時候都還在自我欺騙,告訴自己「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這點失戀算什麼」,但因沒有誠實面對傷口,讓自己的情緒壓抑太久,她也笑著自嘲,就是因為這些對世界的感受或是感情經歷的長久累積,促使自己能在 7 個月內完成《摩天動物園》這張專輯。

    歌曲〈很久以後〉同為療癒系暢銷作家肆一散文改編電影《可不可以,你也剛好喜歡我》主題曲,由億萬編導林孝謙與呂安弦等人編劇,台灣新銳導演簡學彬執導,集合台灣青春實力派新星曹佑寧、陳妤、林映唯等人共同演出的校園純愛故事,這首歌也為電影中甜而微酸的初戀情懷畫龍點睛,讓影像和音樂做了完美的結合。

    《很久以後》
    作詞:G.E.M.鄧紫棋
    作曲:G.E.M.鄧紫棋

    也許是不甘心 也許是可惜
    也許無法相信 突然身邊再也不是你
    能給的都已經給你 能做的都用盡全力
    也許遇見你是種幸運 分開卻是天意

    不是不能面對 又不是十八歲
    愛過你的年歲 心裡至少真的不後悔
    也許會不捨會落淚 但得不到也許才珍貴
    也許再等等就有人會 比我們匹配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當我抱著別個他的時候
    是否我就能夠 對你笑著揮手
    好久不見的朋友 換個角色 對你問候

    誰還記得我們 曾多奮不顧身
    失去你的人生 我像一棵樹被拔了根
    如果只能依賴自己 我只能逼自己更獨立
    雨再大過了總會天晴 不過時間而已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當我抱著別個他的時候
    也許我就能夠 對你笑著揮手
    也許會釋然分手 是個出口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當你牽著別個她的時候
    我們這個傷口 也許不再難受
    好久不見的朋友 祝福你們 直到永久

    只是怕可能 以後愛別人 無法像愛你那麼深
    但愛到了盡頭 哭有什麼用 也只能接受
    愛情裡一切莫須有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時間會把回憶慢慢偷走
    此刻承受的痛 會慢慢變得虛構
    不過就換了一雙 執子之手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你我都各有所愛的時候
    我們這個傷口 再也不會難受
    好久不見的朋友 如果再見 微笑點頭

    製作人 Producer : G.E.M.鄧紫棋 / T-Ma 馬敬恆
    編曲 Arranged by : G.E.M.鄧紫棋 / T-Ma 馬敬恆
    鋼琴 Piano by : Doug Petty
    低音吉他&電腦編程 Bass&Programming by : T-Ma 馬敬恆
    弦樂編曲 Strings Arranged by : T-Ma 馬敬恆
    弦樂 Strings Performed by : 靳海音弦樂團
    和音 Bvox : G.E.M.鄧紫棋
    錄音 Vocal Recorded by : T-Ma 馬敬恆 @ Avon Recording Studios
    音頻工程 Audio Engineered by : T-Ma 馬敬恆 / G.E.M.鄧紫棋
    混音 Mixed by : Brian Paturalski
    母帶 Mastered by:Randy Merrill @ Sterling S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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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紫棋 #很久以後 #可不可以你也剛好喜歡我

  • 是什麼讓我遇見這樣的你鋼琴譜 在 相信音樂BinMusic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9-01-31 21:00:00

    就像,這一生只剩下這一日
    就像,這一日濃縮了這一生
    紀念那些梗在胸口的快樂和風乾的眼淚

    我想把你縮小成相片
    永遠鑲在心中

    「每一天都是一段人生的縮影,獻給過去四年的生活,每個我遇見的過去,都是我最想留下的記憶。」__白安

    白安首次嘗試先寫詞再譜曲的創作,受Bob Dylan啟發用寫詩般記錄自己四年生活的縮影,描述著每個人過一天就像過了一生,願把握當下的每個美好時刻,就像歌裡唱著「這段平淡無奇的時光 教會我沈著的意義 想成為更好的人啊」《一日一生》便成為了白安這四年時光的日記主題曲。

    -

    製作人 Producer:白安Ann Bai
    編曲Music Arrangement:蕭力惟Kenny Hsiao
    鋼琴Piano:白安Ann Bai
    吉他Guitar:屠衡Josh Tu
    貝斯Bass:甯子達Michael Ning
    和聲編寫Backing Vocal Arrangement:白安Ann Bai/蕭力惟Kenny Hsiao
    和聲Backing Vocals:白安Ann Bai
    和聲錄製Backing Vocals Recording:白安Ann Bai@221b Studio
    人聲錄製Vocal Recording:白安Ann Bai@221b Studio
    鋼琴錄製Piano Recording:蕭力惟Kenny Hsiao@二川錄音室Lights Up Studio
    吉他錄製Guitar Recording:黃君富Frank Huang@玩痛音樂工作室Play Tone
    Studio
    貝斯錄製Bass Recording:黃君富Frank Huang@相信音樂錄音室B’in Music Studio
    混音Mixing:林正忠Jerry Lin@白金錄音室Platinum Studio
    OP:相信音樂國際股份有限公司
    TWK23181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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