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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星空戀人特別篇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666的網紅楊智傑 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真名 當時他還不擁有「詞語」這個玩具。 小夜燈的深藍心臟、夏日冰水中的彈珠、生命早期的雨滴……從舊玻璃杯花紋的不同角度,既看到未來,也看得到過去。幾何學中,球體和螺旋並不存在起點或終點,像一個漫長的暑假黃昏,小鎮的理髮院,靜靜旋迴的理容三色棒,周而復始,如環形的無止盡的時光。 ...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5萬的網紅相信音樂BinMusic,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想要的不多,有你就夠了。」 以戀人的視角,描述心中對這份關係的期望與認定, 默許這得來不意的緣分,能否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就這樣一步一腳印, 穩穩的建立起屬於彼此的一個「家」。 粉絲大力敲碗,Ray 黃霆睿 推出第1.5波主打《我們》。 個人首張專輯「fff」於2021/7/29 全專輯數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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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戀人特別篇 在 相信音樂BinMusic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1-07-29 21:00:09「我想要的不多,有你就夠了。」
以戀人的視角,描述心中對這份關係的期望與認定,
默許這得來不意的緣分,能否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就這樣一步一腳印,
穩穩的建立起屬於彼此的一個「家」。
粉絲大力敲碗,Ray 黃霆睿 推出第1.5波主打《我們》。
個人首張專輯「fff」於2021/7/29 全專輯數位上線,2021/8/27實體釋出
🎶《fff》線上收聽:https://stars.lnk.to/fff
🎶 追蹤Ray 黃霆睿:https://linktr.ee/rayhuang
【fff的實體專輯】
出一張實體專輯是一件浪漫的事,為了這張專輯,Ray 黃霆睿準備了很久。
除了自己譜曲、寫詞、編曲、錄音、製作之外,只要能自己來的地方絕對不假他人之手,這種把第一張專輯當成最後一張在做的絕命氣魄,就是「fff」的精神!
實體專輯加贈一本「MV PHOTO BOOK」,收錄MV拍攝的精彩側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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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故事原創《奇蹟》林珮瑜/尖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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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 ] 同名番外篇同步推出。
▍我們
雨後的天晴 冬季的回憶 是你
想念的軌跡 我無法迴避 自己
那煙火下的際遇 一切太電影
人海中與你相遇 劃破原本的寧靜
默默的 陷入心底
偷偷的 許下了期許
想這樣,就靠在你的肩膀
就牽著你的手不放
我打開心房 讓我陪你點亮
那個屬於我們的家
星空的夜景 微笑而不語 是你
相戀的軌跡 我無法迴避 自己
數著天上的星星,一切太電影
那天我們的約定,劃破原本的寧靜
默默的 陷入心底
偷偷的 許下了期許
想這樣,就靠在你的肩膀
就牽著你的手不放
我打開心房 讓我陪你點亮
那個屬於我們的家
想溫柔的為你唱
那屬於我們的瘋狂
我打開心房 讓我陪你天亮
那道屬於我們的光
你走進我的生命
我們用青春寫下曾經
陪伴彼此老去的痕跡
想這樣,就陪在你的身旁
無論你我在何方
大雨或晴朗
穿越著日常
到我們約定的遠方
想大聲的為你唱
那屬於我們的瘋狂
我打開心房 讓我陪你點亮
那個屬於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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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製作團隊】
作詞 Lyrics:Ray 黃霆睿
作曲 Composer:Ray 黃霆睿
製作人 Producer : 陳建良 Eric Chen、Ray 黃霆睿
編曲人 Arranger : 賴暐哲 Steven Lai(跳蛋工廠 EGGO Music Production)、Ray 黃霆睿
大提琴 Cello : Ray 黃霆睿
和聲 Backing Vocal:Ray 黃霆睿
錄音師 Recording Engineer:陳建良 Eric Chen、Ray 黃霆睿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Wonder Studio
混音師 Mixing Engineer:陳建良 Eric Chen @ Wonder Studio
【MV拍攝團隊】
特別演出Starring:曾向鎮 Benjamin Tsang, 黃丞邦 Stan Huang
製作公司Production:子時制作 First Hour Studio
導演Director:黃子然 Zen Huang
監製Executive Producer:張語嫣 Yu Yen Chang
製片Producer:魏佑丞 Yu Chen Wei
攝影師D.O.P.:黃子然 Zen Huang
攝影組AC:吳啟禎 Chi Chen Wu, 吳啟瑞Cloud Wu
燈光師Gaffer:黃柏源 Bo-Yuan Huang
燈光組Best Boy:蘇志豪 Zhi-Hao Su
美術Production Designer:鄧婷予 Tingyu Deng
美術助理Art PA:王怡婷 Yi Ting Wang
美術場務Grip:湯惟欽 Wei-Chin Tang, 任奕嘉Yi-Jia Ren
防疫組Covid team:張雅晴Ya Ching Chang
九巴Transportation:王志偉 Zhi-Wei Wang
燈光器材車Van:林瑋 Wei Ling
道具車Van:藍立竤 Li Hong Lan
攝影器材Camera Equipment:品器有限公司 PIN-CHI Co.,Ltd
燈光器材Light Equipment:貞寶企業有限公司 ZBTS Film Studio
剪接Editor:王怡婷 Yi Ting Wang
後期Post-Production:子時制作 First Hour Studio
標準字設計 Typography:鄧婷予 Tingyu D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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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戀人特別篇 在 楊智傑 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真名
當時他還不擁有「詞語」這個玩具。
小夜燈的深藍心臟、夏日冰水中的彈珠、生命早期的雨滴……從舊玻璃杯花紋的不同角度,既看到未來,也看得到過去。幾何學中,球體和螺旋並不存在起點或終點,像一個漫長的暑假黃昏,小鎮的理髮院,靜靜旋迴的理容三色棒,周而復始,如環形的無止盡的時光。
還沒有詞語。所以他會記得退燒後,在一陣清涼中的甦醒:是仰躺在黑暗火山底層,從一個只有冥紅和玄黑的世界,被岩漿流送到明亮天光下的一瞬。
蚊子飛翔的聲音,是一枚戒指。
而冬日的冷,是一支綠瑩瑩的浮標,黑暗中輕輕甩出的拋物綫。
還未擁有詞語的時候,世界與自我、意識與現象,更像是沙漏的兩頭,恆常倒轉、濛昧不分。
那是生命前期的逢魔時刻,被一種輕微的舒適與陌生所保護著。但如同黃昏沙灘撿卵石的孩子,即使留戀,也一定要趕在漲潮前離開,否則將獨自被遺留在這片無意義的昏暗之海,永遠浮沉。
於是他穿上鞋子,急忙朝陸地奔去,沿途掉落口袋裡的七色石,被黑暗吞沒,形成一條發光的小徑──
當他回過神來,真正開始認識「字詞」時,這些前語言的生命風景所構成的小路,便被雜草包覆起來;封閉著它們原初的意義,靜靜沉澱在舊背包,有如平安符,守護這個註定要永世不斷在語言中流轉的人。
隱密而溫熱。
※
一生中第一個吐出的單字,聽媽媽說,是「魚」:「魚」的二聲,念的時候最好牙齒要密合,上下唇微敞成對稱的弧形,如此,不須用到喉嚨的力量,發出一個ㄩ的輕音,魚就擺著尾巴,順著微微吐出的氣流而出,展開幼年的整段時空:土地廟旁的水溝、下午的水草、卡在窟窿間的紙屑、肥皂泡、小漩流。
而「燈」這個字,則是一個快睡著的人,半夢半醒間突兀地呢喃出來。蚊帳中她的睫毛變暗。突然,”ㄉ” 的彈舌音,切換了電源開關,進入自己神秘的觸覺層,ㄥ,讓人感到柔和的黃色光,降落在微金的小路、再來是完全的覺醒,光綫進入,測試並毀壞身體某一個櫃子的黑暗,疲憊不堪的人,看到這條光綫。而這種光綫下的動物更像是亮片……
再來是「水」(手掌貼著手掌)、「雨」(耳朵貼耳朵)。
「媽媽」。
※
古代日本人相信光是發出聲音,寫下文字,就會對接受的對象產生精神上與實際上的影響,而五十音裏頭,也含藏不同神祇的名字,所以使用時須特別謹慎,這說的就是所謂「言霊」(ことだま)的存在。
小說家娥蘇拉·勒瑰恩的《地海戰記》裡,許多巫師都有複數個稱呼,但其中一個,必不輕易對陌生人透漏,那就是事物的「真名」;一個人活在塵世,唯有被賦予真名,或者找到自己的真名,才算完整。
類似的例子同樣存在原始文化裡。人類學家李維史陀曾到過一個南美印地安社群,儘管獲得豐盛的款待,族人卻不願透漏任何一名小孩的名字,直到他誘導其中一名小孩說出他同伴的名字後,李維史陀才用同樣的方式,讓那個孩子又說出另一個孩子的名字。最後讓他得知了整個部落小孩的名字。
書寫,尤其是詩歌,是不是也在尋找各種事物的「真名」呢?掌握住「鳥」這個詞彙的客觀操作;了解鳥在分類學、流體力學、符號學上的功能,並不能順利完成寫作。那麼該做的,會不會只是在意義交纏,黑暗的蛛網中,找出那閃爍的什麼呢──在語言與事物間,直接找到兩個房間之間互通的鑰匙。
「蜜蜂飛出電視。比時流更輕的吊扇
打開海浪
雨水
按編號埋進永恆」
在寫《野狗與青空》時,我不斷感受到「真名」的強烈呼喚。當時我剛結束《小寧》這本敘事詩集的集結,真正處於一種可寫、可不寫的自由放鬆的心智狀態。我從台北遷居到了台東,時常在夜裡散步,拜訪處於公園、海濱、計程車行,各色花紋和個性的狗,而站在九點以後的市中心,聽得見三條街外鳥店的鳥鳴聲。
大海也時常召喚我。下午鍍銀的沙灘、吸納著局部宇宙上億次折射的光綫。兩個人寬度,供牛隻走向河床草場的小通道、一張廢棄的沙發床,駐紮了雨水、寄居蟹、雜草與星空。
羊齒蕨睡眠的氣味、墓草掩蓋起來的聲音。
我感覺到事物和語言的重新連繫。要做的只是如實的寫下。或者不寫。
三十八歲逝世的洛爾迦(Federico García Lorca)在最後的創作階段,決然從超現實主義返回吉普賽與西班牙民謠「深歌」的創作形式,而這被他的好友與戀人達利視為背叛。然而,洛爾迦似乎是在尋找某種民族集體記憶的片段,那些原始的聲音。他撥開荒蕪的草堆,找回那些發光的,帶著音樂的七色小石頭。
所以洛爾迦寫「兩個瘋孩子/哭著去掀動屠夫的眼珠」,和「街燈都已熄滅/而蟋蟀使夜色透明。」
已經看見了真名。所以在長槍黨前,在所有的時間、所有的人類歷史前,皆已無所畏懼。
※
我隱隱的感受到,象徵的詩歌,或者說重返詩歌象徵所指向的特殊時空,於我來說更像是一種鄉愁。那是一種對生命的前語言時期,那個「無主體世界」的渴望與回歸。後來,在一篇科普文章裡,我更加確定了這樣的猜測並非毫無依據,而或許是有它的生物學基礎的。
納博可夫(Vladmir Nabokov)曾說他覺得每個字母都帶有「色彩」。他說:「在我七歲的某天,我正用一大堆舊的字母積木塊搭一座塔。我隨口對母親說,這些積木塊的顔色都不對。這時我們發現,她認為一些字母的色彩和我的字母的色彩完全相同。」
世界上有5% 的人擁有尋常感官之外,被稱為「聯覺(Synesthesia)」的這種感知,那說的是一種能夠將感官訊息,直接連結到另一種感官的覺知能力,例如,有人能夠在數字「13」之中看見深黃色,或者在某種花草香中,聽見來自遠處的弦樂聲。
這樣的聯覺並不神秘。人的大腦分為不同皮質區,其中的神經元用以傳遞並詮釋不同的感官訊息,包含視覺、聽覺、觸覺、以及最接近情感中樞海馬迴的──嗅覺區。對於腦部仍在發育的孩子,這些區域神經仍未分工完成,就好像不同感官的遮色片組成萬花筒,一個大千世界,就在這個有限的時空中繽紛地展開。
所以,在那最初的日子裡,可以從蚊子的嗡嗡聲中,抓取出銀戒指的觸覺,可以在冬日的冷冽中,感受浮標拋出的拋物綫。
那時,詞彙還沒有準備好自己工作的房間。最初的詩歌,在一切暫時都沒有意義時,默默安排了一切的秩序。有時候,我們真的就抓取到了那億萬分之一的時空片段,把眼睛,摁進那閃著冥冥暗光的小盒子裡。
那就是我最初的文學。
《印刻文學八月號》
星空戀人特別篇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如果沒有身體的佐證,一個道理對你而言就可以說是一個謊言。」
~美國催眠大師史蒂芬.吉利根
歡樂與痛苦,都必然要有身體的參與。如果人生有很多歡樂,你不會願意切斷與身體的連結;但如果人生有很多痛苦,你就容易想切斷與身體的連結。
當你的情緒被觸動的時候,請重新把焦點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觸動了你情緒的那個人身上,這就是累積內在力量的開始。
取自《身體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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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這篇文章會比較長,內容也稍微深,但很完整,對於認識自己有相當的幫助。這位作者的覺察相對敏銳,文筆也細膩,臨床經驗又豐富,所以可以描繪出一般我們難以捉摸的內心世界。
傷痛,常常把我們跟外界隔離。因為傷痛讓我們學會保護自己,因此我們跟對方失去了聯繫,我們也跟內在真實的自己斷了連結。關於這個部分,也可以參考上次的直播,也講到類似的心理歷程。
https://www.facebook.com/220440724638912/videos/2712579048840465/
我們應對外在的方式,常常是一種自我保護。一般來說,這是在不知不覺中養成,需要有人帶,會比較看得清楚。但藉著閱讀也能幫一些忙,多探看自己的情緒,或者直接感受身體的變化也可以。
祝願您,多跟自己的身體連結,那是我們能量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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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心靈的保護層
【文/ 武志紅】
「當你感覺到傷痛時,你怎樣保護自己?」
我在一個心靈成長課程上,瓦蘇老師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們共有三十多名學員,大家依次回答這個問題。隨著次序逐漸接近我,我有些慌,因為我好像找不到我的保護方式。
在思考時,我想起大學時的事情。心理學有一個量表,叫應對方式量表。所謂應對方式,即當你遇到痛苦時,使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痛苦。該量表包括 十六種應對方式,譬如合理化、換一個環境、和比自己更糟糕的人比較等等,而我基本上只使用其中一種——拚命想,直到想明白為止。
那時,我對此有些自得,覺得自己很勇敢且坦然,不自欺欺人,因為其他十五種應對方式都有自欺欺人的味道。
不過,現在我知道,我沒那麼勇敢,也沒那麼坦然,否則,我現在不會是這個樣子,假若我一點自欺欺人的保護方式都沒有,那我會比目前的自己好上無數倍。
這時,一個同學的回答啟發了我。他是我的一個朋友,是極好的人。他反思說,他的好就是自己的保護方式,因為他是那麼好,所以有問題發生時,他會自動認為,那是別人有問題,而且別人在和他相處時,的確容易變成壞人。
不知道是他的什麼觸動了我,我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了我的自我保護方式,那真是一個大絕招,三招組成的連環套。
第一是招「體諒」。我很善解人意,很容易為別人考慮。當別人對我好的時候,我會體諒對方的處境;當別人對我不好的時候,我也能站在對方的角度體諒對方的處境(其實很多時候是幻覺,是自以為體諒)。所以,別人對我好時,我感激;別人對我不好時,我也很少覺得太難受,更不用說發脾氣。
這一點在我的重要關係中尤其明顯,無論是和戀人還是和家人相處,或是和知心朋友在一起,我都極少發脾氣。甚至,脾氣特別大的人和我在一起時,也會變得沒什麼脾氣。
第二招是「憂傷」。當我的體諒不能發揮作用時,當我的體諒不能換到對方的理解與同情時,我會感到憂傷。
第三招是「拖延」。當憂傷也不能令對方明白我的處境時,我就使出拖延的絕招,最後一直拖到對方失去耐心。
這招中,都有好人的特色,我不主動進攻,唯一主動時也是主動去理解對方。所以,當使用這個絕招時,我可以免於道德焦慮——我沒傷害誰。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保護層
受傷時,你怎樣保護自己?這是一個極好的問題。略微可惜的是,在這個課上,因為人太多,大家難以暢所欲言。所以,當我主持我的工作室的一個學習小組時,我又將這個問題搬出來,問我的學習小組的學員。
第一個學員 A,他的爸爸非常暴力,經常暴打他和家人,而他的媽媽既冷漠又有很強的控制欲。在這樣的家庭中,傷痛的時候太多太多。並且,他好像真的可以將這種模式帶到生活中每一個角落似的,譬如讀小學五年級時,他的班導師基本上天天都會打他。
當天天挨打而又不能逃脫也無法得到支援時,A 就使用了一個在這種情形下最容易使用的策略——麻木。他說,那時自己變得很麻木,好像這樣就可以有一道牆一樣的東西擋在中間,天天挨打就變得可以承受了。
麻木,專業一點的說法是「隔離」,如太痛苦而又不能逃離或反抗,那就試著將情感與事件隔離開來,當事件再次發生時,自己就沒有了情緒反應。
更專業一點的說法是習得性無助,即你認識到,你對痛苦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是徹底無助的,那你就不如順從。
A的另一個策略是絕望。他常做一個夢,夢見爸爸拿著刀子過來,像要殺死他,他先是想,這不會是真的,爸爸不會殺他,但夢中,爸爸真的會拿刀子去捅他的要害。這時,他會在絕望中醒來,並想,原來否認沒有用,爸爸真的就是想殺死他。
對爸爸和媽媽兩個至親的人絕望,這是一種保護,因為從希望到絕望,這種痛苦太強烈了,假若不再抱有一點希望,那就可以減少痛苦。但問題是,他的這個策略是如此絕對,以至於他會對所有人不抱有希望,因此,當有些人對他好的時候,他反而容易變得焦躁甚至憤怒。
聽A講自己的故事時,學員B分享說,她覺得她和A一樣,在如此可怕的家庭長大,不會有太執著的保護方式,因為她最後會發現,她怎麼保護自己都沒有用,所以乾脆就放棄所有保護方式,直接面對痛苦吧。
B的話說得很決絕,而決絕也恰恰是她的保護方式。有一次她在小組中跟工作室另一位老師學習意象對話 時,出現了很多意象,如鱷魚、蛇等,但最後這些意象都化成一攤攤血水,全消失了。
對B而言,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也是徹底對父母絕望。但是,我對B很瞭解。我認為她的父母的確對她造成了很多傷害,但她的父母對她也會有一些好的地方。
當她決絕地認為父母對她一點好的地方都沒有,她要徹底絕望才是面對真相時,她也將生命中一些美好的東西給斬斷了。
A和B並非沒有執著的策略。他們發現,他們或許對父母沒有什麼執著的策略,但他們在情侶、朋友或普通關係中有很多策略。
A說,他發現自己對戀人有很多控制,而當控制不住時就會有強烈的憤怒。強烈的憤怒其實也是控制的一種,這是很強有力也非常有殺傷力的策略。
B則說,她面對父母以外的人時有好多絕招,一個絕招是可憐,另一個絕招是聰明。她長得的確楚楚可憐,而她又極其聰明,當兩個絕招一起使用時,就很有力。
不過,這些絕招都有一個問題——它們的力量可以壓倒別人,因此對他們有些保護作用,但這種壓倒會破壞他們與別人的關係。
***
保護層割斷了連結
B對聰明策略的解釋引起了C的共鳴。她說,在初中時,她很孤獨很叛逆,內心有很多痛苦,那時特別喜歡進行哲學思考,有時會進入狀態,覺得整個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面對地球和星空,就會覺得自己像一粒塵埃那樣渺小,而自己的痛苦就微不足道了,於是會有一種解脫感。C還將這種感觸寫成一篇文章,以小塵的筆名發表在了校刊上。
哲學思考也是一種常見的自我保護方式,我自己也是在中學時開始進行種種哲學思考的,並寫了大量的日記。但大學時,我再重新翻看中學時的日記,覺得那些煩瑣的哲學思考實在是沒什麼價值,因為它們純粹是思考,體驗比較少。
C的哲學思考也有類似的價值——將自己痛苦的體驗弱化,既然自己只有一粒塵埃那麼大,那麼痛苦又算是什麼呢!
C還談到,每當她特別痛苦的時候,就會有貴人出現,他們隨意的一句話就能點化她,讓她頓悟到很深的道理,然後得到很大的解脫。
聽C講了幾個被點化的例子後,我發現,其實那些貴人並沒有做什麼事情,而且點化她的完全是他們無意中對她說的話。對此,C也有發現,她說,關鍵不在他們,關鍵是那時她自己內心到了一個轉變的時候。
但是,我問她,像她這種歸功於別人的做法,會不會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策略呢?我這樣說,不只是因為發現她幾次被點化時有相似的模式,而且其他時候和她打交道,我也發現她很容易感激我,但其實我覺得自己是不配得到那麼重的感激的。
她想了想說,是啊,好像這也是一種策略,而且這種策略和哲學思考中的塵埃策略是一樣的,都是她覺得我沒有價值。塵埃是沒有價值的,而那些被點化的時候功勞又是別人的,自然她也沒有價值。
這樣一反思,她明白了,哲學思考也罷,被點化也罷,都是她將「我沒有價值感」「我不夠好」這樣的感受美化了而已。或者說,這兩種策略,都是她處理自己低價值感的一種保護方式。
學員D則說,她的方式很簡單,就是憤怒。她很容易憤怒。一次,戀人打電話時問:「吃飯了嗎?」
聽到這句話,她被激怒了,回應道:「你怎麼這麼笨啊!都晚上十點了,你還問我吃飯了嗎,你有腦子嗎?」
這種情形,說憤怒並不準確,更準確的說法是指責,而指責,則是最常見的自我保護方式之一。
指責別人,是為了保護自己什麼呢?
D反思說,她很渴望親密,而你吃飯了嗎這樣的問候,應該是普通朋友之間用來寒暄的,戀人之間使用,就似乎在說,我和你很疏遠,我們是普通朋友,再加上是晚上十點鐘這樣問,就更是在傳遞我和你很疏遠這種資訊。這刺傷了她,於是她使用了指責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聽D在分享時,學員E受不了了,他跳出來說:「你們都在搞什麼,你們怎麼一直都在談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還問我:「武老師,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談最關鍵的一點——體驗,尤其是身體的體驗,我認為剛才大家說的都是皮毛,而深層的體驗才是關鍵。」
聽到E這樣說,大家一片譁然,尤其是剛才跟大家分享過的學員。因為,剛才幾位學員的分享其實已經很深,尤其是學員A和C,他們分享時,他們自己有很明顯的身體反應,但E似乎沒有看到這些反應。
透過這一點可以看出,E的保護方式是抽離和更好的道理。大家經常感覺他似乎游離在小組之外,而每當他試圖進來時,他習慣使用一些評價,而且評價都是在講更好的道理。
E是一個非常努力的人,他會非常用心地去學習,但他更願意學習理論,而對講感覺有些抗拒。這可以理解,因為他的內心也有很大的痛苦,他一直使用種種策略將這些痛苦封在心中,他不願意它們出來,這也意味著,他也不願意去體會別人的痛苦。
***
穿越保護層和傷痛,可抵達真正的親密
保護方式是很重要的,因為我們在幼小的時候,或在非常無力時,可以透過這些保護方式減輕自己的傷痛,從而幫助自己渡過難關。如果沒有這些方式,很多人甚至都活不下來。
但是,自我保護方式也有很大的局限性。瓦蘇老師說,我們的心有三層:保護層、傷痛和真我。最外面一層是保護層,接下來是傷痛,而最深處是真我。
因為有傷痛,所以有保護層;但是,因為有保護層和傷痛組成的牆,所以真我深藏著,令我們碰觸不到自己的真我,別人也碰觸不到。
我們之所以想組建親密關係,之所以想愛與被愛,就是想獲得一種親密感。真正的親密感是真我與真我的連結感。但是,也正因為保護層和傷痛組成的牆太厚,兩個人的真我就不可能相遇了。當真我不能相遇時,我們就會將自己的保護層強加給別人,將自己的傷痛轉嫁給對方,於是,就會導致越愛越孤獨的局面。
所以,想要擁有真正的親密,想和自己的戀人建立真正的連結,關鍵就是去穿越心靈的保護層。
我是和女友一起去上瓦蘇老師的課程的。當天,一個學員想處理她的問題時,將我拉上去扮演她的戀人。結果,老師處理問題時發現,場上呈現的主要不再是她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
於是,瓦蘇老師將我的女友也叫上來,而讓這位學員退下去,專門處理我和女友的事情。那一刻,我承認了我內心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在平時,我根本不敢和女友講,因為我的策略是體諒,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向她坦白,她會極其痛苦。我不能令她如此痛苦,所以最好不說這件事。
但現在,體諒的保護層被戳破,我不得不面對這件事,不得不面對造成的傷害。
到了晚上,我們再一次細緻地討論這件事,我這次徹底坦誠,將一切和盤托出,而她的確非常痛苦,並且有兩個小時,她獨自面對這份痛苦。
最後,她和我說,她能面對這份痛苦,接受這份痛苦的存在。
當她這樣說時,我突然間感覺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其實,這是我的心在那一刻安靜了下來。幾乎是同時,我的心變得無比輕鬆,而身體也鬆了下來,並且一瞬間覺得與女友近了很多很多。她也有同感。
對此,用瓦蘇老師的理論來解釋,就是在這一刻,她放下了她的保護層去面對痛苦,我也放下了我的保護層去面對痛苦,結果那一刻我們的真我相遇,於是真正的親密發生了。
我和女友在一起兩年了,我們早就學習到要完全真誠地相處,無論有什麼事情都要拿出來談,這對我們自己和我們的關係都有巨大的好處。這一次,我們再一次學習到這一點,並且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是我以前無論如何都不敢和她袒露的。
這不只是我們的學習,也是這次課程中,三十多名學員的共同體驗。放下保護層去面對痛苦,這一開始需要勇氣,但最後就會獲得巨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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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身體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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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https://bit.ly/2vhVD9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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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品:https://bit.ly/2W4E3Sq
金石堂:https://bit.ly/2vhQ6jh
星空戀人特別篇 在 陳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們上預購排行榜第五名了
謝謝大家的努力啊!(我知道大家都在幫我....謝謝)
昨晚我跟早餐人都失眠了,說話說到夜深,結論竟然是,「我們都是社會的邊緣人」,什麼結論啊,真是太喪志了,看她因為工作的各種損耗我感覺好心痛,我們都是個性太認真的人了。
看了駱以軍的文章,我靜靜哭了很久,往事翻湧,倒不是因為難過,而是更複雜難以說明的情緒,我想試著說說看。
2004年,是生命裡很糟的一年(以為2003跟早餐人分開是最糟了,沒想到還有更糟的2004,2008,2009),那年春節,弟弟車禍,我無業,張羅各種錢,照顧弟弟,我仍堅持不去上班,我心裡恐懼得不得了,那時我還沒跟駱以軍熟起來,我不知道我如何度過那些夢遊般的日子,那時的我,甚至還沒學會跟別人求助。當然,那時早餐人也不知身在何方。
後來是哲生葬禮了。
我們這群小說家開始固定時間聚會,大家都窮,也沒什麼好說嘴,每次都是駱以軍顏忠賢戴立忍三人輪流搶付錢,我完全不敢搶,因為那時連深夜搭計程車回家的錢對我都是大錢。我記得每次遇見長輩,如天心,都會很擔心地問我,身上有沒有錢,我其實很麻木,都點頭說還有。我沒特別意識到沒錢,但很怕接到媽媽的電話,我也幾乎不打電話回家,一攢了錢就趕緊寄回家,總覺得錢投進深海了,連回音都沒有。我記得大學父親每個月給我四千元零用錢,是一千一千用匯票寄來的,父母縮衣節食讓我們讀完大學,從沒說過孩子是無底洞。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些,只要父母一天還在夜市裡,我便沒理由喊苦。
我做了一種選擇,要全職寫長篇小說,大家都很擔憂,但我覺得那是可行之事,我天性固執,非得自己親自走一趟不可。
或許從小在夜市長大,見過太多勞力工作者,我個子嬌小,幹不了體力活,寫長篇是我能最接近紮實地勞動的工作,<惡女書>出版,我算有些知名度了,後來<蝴蝶>改編成電影,書也又賣了一次,但一年我有十個月都一天八小時寫長篇,這樣的生活不可能再去做其他工作,加上還要負擔家計,生活的窘迫可想而知。
且我停止書寫關於女同志了,等於原本的基本讀者都消失,一切從零開始。
那時的我並非擔心同志作家這一名聲的包袱,而是,我想從頭開始,把我當時還沒準備好踏進的小說世界,作為寫作者這個我,我周圍的世界,做一番重新的理解,我想把基本功練好,我想自由地練習。我其實是很悲傷地遠離鍾愛我的讀者,因為我不知如何向大家解釋,正如我離開家到台北那樣,甚或,如我當時到巴里島而失去了早餐人,「我必須這樣做,盡管這樣會使我自己與愛我的人痛苦」
寫小說是我面對世界的方式,我心裡一直記掛著,將來,我還會寫女同志的題材,然而,那將是我準備得夠好,能夠不受政治正確的影響,我甚至可以完全沒意識到寫女同志,而真正地寫出了我所置身其中的這個世界。
我還需要時間。我靜靜地等待。
那些孤寂的日子裡,許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是納悶的,我逐漸淡出同志圈,我根本不算是文壇的人,我沒有情人,好像在跟自己過不去似地,每日每日,讀書寫作。
那些說來孤寂的日子,卻有許多人暗暗地幫助了我,首先是兩個不具名的朋友幫助我有個安定的住處,且讓我知道發生危難時我可以向他們求助,住處安定後我才真正進入了閉關寫作的生活,然後是印刻出版社一本一本出版我那些越來越長的小說。再來,是我一個附近的鄰居好友,彷彿知道我日子太過儉省,每次總在我去他家作客時(我幾乎沒有日常生活裡的朋友),像女兒回娘家一樣,拿出大包小包水果水餃日常生活用品,每次跟朋友聚會,因為知道我其實沒能力負擔那些大餐的錢,總是靜悄悄幫我付了帳,有時路過我家樓下,都會留下一大包吃的喝的。
那時人在美國的紀大偉與另外兩個在香港的朋友時常接收我深夜狂亂的電子郵件,我生活得亂七八糟,他們從不批判我。
關於我大學的老師先前文章已經寫過,我記得我隻身北上,老師只對我說了一句,「來我家,至少不怕沒飯吃」。
再來就是駱以軍與顏忠賢了。
早些日子還有盧郁佳跟成英姝戴立忍,不像後來我與顏駱那樣學會了互相擁抱打氣說愛的柔軟語言,那時,我們就是聚會,談各種事情,但多珍貴,至今我仍時常想念。那些聚會之後,我常激動不能成眠,第二天立刻跑去書店買書,狂讀苦讀,我沒覺得我們混得差,我壓根沒能力意識到那些,因為我不知道混得好是怎樣,那時於我,就是活下去吧,我只盼望能夠一直不去上班還能生活下去,可以寫小說。這樣的日子多一天是一天。
爸爸媽媽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常這麼想,再寫一本我就去賺錢。
到了2006年,我有戀人了。
遇到了運詩人房慧真與顏大貓,那些日子,戀人在遠方,還是個孩子,阿運大貓都比我小,卻把我當妹妹照顧,一兩個星期我會到他們家去,跟阿運說話,看看大貓的藏書跟玩具,然後他們會帶我去吃飯,也就是大貓當小警察的收入,阿運還在讀書呢,但每次大貓總是堅持買單,回家時也是大包小包讓我帶回去。
這些年,生日或過年,駱以軍總是藉各種名目,包紅包給我,那些紅包袋至今我還留著,他總是一臉欠疚地說,對不起,等我中樂透.....
我長大後沒過過生日,知道我喜歡唱歌,他們每年都給我慶生,顏忠賢總是買最好的蛋糕,用漂亮的紙包上禮物,也是一臉歉疚地說,不好意思小東西,小東西...
早上讀著駱以軍的文章時,我腦中出現的都是那些畫面,那些像天使一樣,用各種方式支持我這任性且漫長看不見盡頭的,龍宮老人的實驗。
2008年,附魔者一寫完我就病了。
2009年,附魔者剛出版,我的愛情破滅了。
我記得四月在小小書店的新書發表會,那時我想,我不行了,我身體已經掛了,我曠日費時的戰役已經結束了,但我的大教堂只蓋了一小塊啊,我已經看見那浩瀚的星圖,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我好像才稍微理解了寫長篇是怎麼回事,可是我的手廢了,我已經經脈盡斷,壞掉了。
一生好強的我,在書店裡哭了,我看見台下的女友,那已經面目全非的愛情,其實我不怪她,做情人我是不夠格的,在我身邊是寂寞的,但作為一個小說家,我已盡了所有的努力,可是我沒有能力避免運動傷害。
然後早餐人回來了。
我所寫的這一大篇完全不是在講小說家的窮,而反而是,小說的價值,其貴重無比,使得我們這些對手變成盟友,變成彼此生命裡最重要的友伴與知己。這戰役仍在持續,其實我是驕傲的,那種驕傲來自於我知道我不是獨自一人在這個廢墟裡努力,我們在建立一種價值,小說是一浩瀚的宇宙,我們敬畏且潛心努力,我們年少時會苦讀那些我們知道偉大但卻可能還讀不懂的小說,我們窩在MTV裡看電影,瞌睡時會感到罪惡感,總有些時日裡,像什麼通路被接上了,我們會因為裡解了一本驚人的小說,一部偉大的電影,感到生命被撼動了,彷彿我們與昨日不同了,會激動地在路上疾走,會再去書店跟老闆賒帳買一本書,我們會知道自己的不足,不夠,不懂,謙卑地覺得天啊一抬頭是浩瀚的宇宙,繁星點點,我們盼望懂得它們的名字。
這些是我們年輕時信仰至今,且會一直維護下去的,正如我所認識的許多社會運動者,生活的艱難都不用再說了,重點是,我們活下來,並且持續地戰鬥,每一場戰役都扎扎實實,毫不心虛。
終於我能回來寫一本「有女同志」的長篇小說了,十年過去了,如今同不同志我已經不太能分辨了,但我知道我找到了最合適的聲音,語言,文體,描述那我熟悉的,鍾愛的,我置身其中世界,我親愛的人們,它自然地,就不是什麼種類的文學,而就是一本長篇小說,是我曾眺望過的星空裡一顆微小的星,但我不會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