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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機票打統編 在 偽學術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9-07-03 14:34:12[旅行的旅行] 行動傳播技術空間中的旅行:#當我們用GoogleMap找路時 / 李長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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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有人問我,你每次去日本的那些超級冷門的風景、傳說地點、氛圍氣喫茶老店,到底怎麼找到的,聽都沒聽過這些地方。剛開始,我會查詢中文與外文的旅行資訊,像是旅遊手冊、觀光網站,都是基本工作,可以給旅客一點基本的地理想像,如方位、氣候、規模、人文特色等。接著,我會做一件事—大量地運用google map細查地方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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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人對空間權力的掌握,當旅人們從地圖繪製者的手中,搶回擁有地圖的權力,這將如何改變我們的旅行生活?然而,我們真正因為google map而搶回了對空間的掌握嗎?我們先從紙本地圖的使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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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本地圖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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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到了旅遊的當下才使用google地圖來找路,而是平常沒事時,就打開地圖滑呀滑,細察預計拜訪的地點,了解地理資訊。不過,在2005年以前,旅行時掌握地理環境的技術大都依賴紙本地圖,旅客與觀光客在出發前,會購買旅遊手冊、旅行文學,透過特定旅行專家與旅遊資訊編輯的視野,來觀看地方(林子廉,2009)。在那時之前,各種「旅遊天書」隨著出國人數的增加,而銷售量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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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旅行度假,不單僅是選好地方、買張機票、然後去就可以說「#這是我的旅行」,旅行的體驗是由生活中的不同媒介內容(電視、廣告、電影、書籍、旅遊手冊,現在還有社群網站)與你的真實旅程所交織而成(Urry, 2002)。當然也包含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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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地理狀態的再現。我們覺得地圖模擬了真實的環境樣貌,但事實上,地圖是一種「#簡化」、「#挑選」、「#裁切」,尤其是紙本地圖,在有限的平面版面上,地圖的終極目標並不是一比一的還原,而是透過地圖繪製與資料整理,表現製圖者對大地的擁有權、解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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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前的旅行中,我會在行前買一份巴黎的城市地圖,在台灣時就把旅行手冊上看到的景點標示在地圖中;並在旅程中逐一刪除,有時候還會用紅筆將散步走過的路徑畫上,以展示我對巴黎的熟稔程度。基本上,整張巴黎地圖我都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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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地圖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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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Google Map正式上線,一開始只是電腦版,同一年裡很快地推出手機版本,並且加入Google Earth的服務,直至今日,google的地圖是Google公司流量第二大的營運項目。Google Map運用了地理資訊系統(GIS),整合地表空間幾何特性以及地理屬性等兩種資訊之資料庫, GIS 中記錄的資料藉由適當的軟體解譯後可重現地表相關地形與地貌,使用者可以免費且自由地在地圖檔上標記並添加註記。這個地圖很快地成為旅行者的最佳找路工具,可以用微觀與巨觀的視野,審視空間樣態(廖酉鎮、陳均伊,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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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傳統紙本繪製,#地理資訊系統(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的廣泛應用,省卻了實物儲存的難處,也使我們可以在同一空間的地圖上看到不同的主題的重叠和互動,我們更能按照我們的想法,在給定的地圖框架上任意標籤,製作對我們有意義的地圖(Lo,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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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不斷推出越來越豪華的地圖服務,像是「#交通資訊」、「#街景服務」、「#旅行規劃」,最近更加入虛擬實境的概念,將導航升級成「#AR導航」,透過 GPS 獲取用戶的位置,並使用街景資料產生「視覺定位系統」(Visual Positioning System,VPS),快速辨識周遭地標建築定位用戶位置,並在手機相機中以巨大的動畫箭頭結合街景,藉以更清楚地告知方向。這些方便的工具是積累在行動通訊技術、運算技術與人群使用習慣的大量應用與快速進步上,嶄新的地圖技術深刻地改變了旅行、旅人與城市的互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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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與機器結合下的旅行:地理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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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機器在移動技術空間中,被結合成一種人機複合體,或是Bruno Latour行動網絡理論中的「人—物」,這讓人的體驗更加複雜。你有沒有一種經驗,就是打開Google Map後,隨著指標轉動身體,試圖協調數位與真實的空間方向。或是,跟著導航行走,耳畔響起「向左轉」,就毫不猶豫地走向左方的街道。又或是,最一般的情況下,使用者會打開軟體,了解地理定位下自己與週邊資訊(店家、車站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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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隨身行動傳播科技時代,人與物結合下的移動與定位本身就是一種資訊,這些資訊詮釋了流動空間、網絡連結、移動過程的具體樣態。一方面,機器深刻地鑲嵌入人類的生活世界中,反過來說,人們亦透過機器產生全新、方便、延伸的特殊經驗。這種人機合一、日常鑲嵌的 #地理媒介(geomedia)(McQuire、潘霽,2019),在旅行實踐中更顯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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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eb2.0時代,藉由地理媒介所構連起來的網絡式公共空間,展示了人類時空感知的嶄新轉變。透過行動傳播與數位化的技術,遊歷的地點本身不只是被媒介再現,而是,這些地點本身就是媒介,在程式運算的框架下,人與人、人與城市有了全新的關係:Google Map的使用與資料的積累,很大的程度上,人們利用社會實踐、消費行為與協商互動來定義旅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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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這次我們旅行到關東地區,特地前往宇都宮吃餃子。在行前我們藉由Google Map的即時資訊決定乘車的方式,查詢車站附近所有的餃子店以及他的評價、照片、菜單,用街景服務來定位自己如何到達要去的「餃天堂」。然後在這家算是有特色的餃子店鋪,我們竟然在餃子裡吃到了一根鋼刷鐵絲,店家也沒有很認真地看待。就默默地打開Google Map說明了當下的狀況,並給予較低的星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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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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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情境是一種建構主義的場境,使用者們可能自知的情況下,#自願參與地理資訊的建構,這稱做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GI,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Sieber and Haklay, 2015),Google Map的VGI使得人們更有機會參與城市意義的詮釋,在公共參與的意義上,Google Map也是一種社群媒體,它建築在遊客、居民、店家等大量用戶的傳播意向性上。在McQuire與潘霽(2019)的「地理媒介」評斷便提到中,媒介傳播技術、隨身行動和城市地理元素的深度融合,共同造就了「#成為公共」(becoming public)的體驗,打開城市生活的審美維度,同時推動了「成為公共」的過程。城市中的社會關係和權力關係,不再僅僅依據根植於城市空間結構的生活形態,而是更直接地被轉化為主動的「傳播」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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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識論的角度來看,Google Map有著三種資訊類型:自然的資訊、技術的資訊與文化的資訊。自然的資訊,如同人們所可以感受到的地形等;技術的資訊則如道路、水系的測量描述;而文化的資訊則指涉各種人類的行為,如駕駛、消費等。透過運算平台,當然也包含IG、FB上的「#社會標註」,像是打卡、分享美照、「#」,使用者、物、與城市風景大量交織成數位形式與真實形式共存的存在,並且在公共性的概念下交往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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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還是可以想像與批判,一個反烏托邦正在進行。有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正是地理媒介的延伸,甚至不得不參與地理資訊的建立。當你想要運用導航系統時,其使用者本身正參與著車流量預測的演算過程。當我們行動時,我們也正經歷一種數據式的物化,個人與機器結合後,個人在時空中的所有作為都有可能面臨資本主義的收編,例如在Google Map上顯示個人化的位置性商業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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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動的社群與信任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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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們對Google Map的使用,構成了一種流動與移動的社群,這個社群強調的並非穩定的社會記憶,他們更欣賞獲得片刻的超凡體驗,與享受如遊戲般的過程,在虛實間讓自己更能夠掌握旅行的地方。從Google Map的旅遊嚮導設計就可以發現,Google Map將每一位參與地理資料建構的人們都當作「專家」,這個構想在另一個旅行APP「#TripAdvisor」裡也非常鮮明。你可以在「TripAdvisor」裡分享更多評價、文章與圖片,分享你在移動時的超凡體驗,以獲得「#頂尖攝影師」、「#飯店達人」等等標章,以提高個人體驗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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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批評家認為,我們太容易把Google Map、Google Earth上的作為,理解為一種全景全知的圖像、透明的秩序,甚至是前面討論的參與和賦權的工具(Kingsbury & Jones, 2009)。閃耀著令人暈眩光茫的球體,反映了人類的戴奧尼索斯的妄想,我們狂亂地航行,歡天喜地地喧囂,我們全心全意、不加思索地信任它,卻低估了虛擬世界對真實世界的集體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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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歸地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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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站在創用的立場,我還是傾向對科技保持信任。信任研究者Bostman(2017)在《#信任革命》中談到,只有「信任」,人類才能在進程上有超越性的變革。當然,對Google Map的信任早在2010年以後就幾乎被廣大的使用者們接受了,雖然偶而還是會看到我父親打開地圖導航後,然後罵導航太笨,繼續走自己的路。但無疑得,Google Map扮演了旅行實踐的重要推動角色,它把商品、交通、約會與各種推薦搓合起來,讓旅行同時是個人的行動,也是集體的社群參與。也因為這些更加錯綜複雜的信任,旅人們才能獲得更多足以創新生活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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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McQuire的地理媒介概念中,如果傳統大眾媒體帶給旅行者與地方的是一種想像的、再現的、去地方化的全球化幻覺。那麼這些隨身、隨地的地理媒介,像是Google Map,則在旅行者與地方之間形成更回歸地方化的關係,同時還包含了跨文化溝通的實現,透過這樣的地理媒介技術,更能提高人們對差異性與流動性的接受程度,還可以確保城市網絡中與他者共存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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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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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子廉(2009)。旅遊手冊如何影響遺產觀光客對於原住民石柱真實性知覺、旅遊動機及體驗。文化大學觀光系碩士論文。
2. Urry, J. (2002). The tourist gaze. Sage.
3. 廖酉鎮, & 陳均伊. (2013). 讓地圖活過來一 Google Earth 運用於地球科學教學設計之應用. 科學教育月刊.
4. LO, K. H. (2012). 論班雅明式史觀和空間觀: 並以領匯霸權地圖為例. Cultural Studies@ Lingnan 文化研究@ 嶺南, 32(1), 1.
5. Sieber, R. E., & Haklay, M. (2015). The epistemology (s) of 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a critique. Geo: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 2(2), 122-136.
6. McQuire, S., 潘霽(2019)。From Media City to Geomedia: Cross-disciplinary Insights into Information Society from a Pioneering Australian Scholar。資訊社會學研究,36。
7. Botsman, R. (2017). Who Can You Trust?: How Technology Brought Us Together–and Why It Could Drive Us Apart. Penguin UK.
8. Kingsbury, P., & Jones III, J. P. (2009). Walter Benjamin’s dionysian adventures on Google Earth. Geoforum, 40(4), 502-513.
星宇機票打統編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法式甜點裡的台灣》寫作過程比《#法式甜點學》還要艱困許多。或許如同誠實面對自我總是不容易,近距離寫自己的家鄉,遠比能夠保持客觀距離地觀察、分析他者來得困難。
今年五月交稿之後,我一直無法完成序和前言,直到最後被編輯催促時,仍然腦中一片空白,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依著編輯建議,從去年臨時在巴黎家中找到一片口罩開始回憶起,然後才發現,過去這一年波瀾起伏、今晚睡下不知明日身在何處的經歷,確實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決定要寫作本書的心念下得很快,雖然寫得無比痛苦,但終於對過去十數年間困惑的與思索有所回應,最後還是要感謝那個堅持下來的自己。
以下和大家分享收錄在本書中的序(長文預警),如果這本書裡的職人故事、作品解析和相關思考與論述,能在茫茫人海中觸碰到幾個人,為未來的花開繁景種下種子,那所有的辛苦也算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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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既是獨一無二的,也是彼此相連的——在法式甜點中尋找台灣,回答「我是誰」
2020年出版《法式甜點學》的前夕,我在巴黎家中翻箱倒櫃找出一個口罩,當下便上網訂了四天後的機票回台灣。當時只想著新書宣傳完便要回到巴黎,卻沒想到世界轉眼間變了樣。我離境三天後,巴黎便宣布封城,此後一年,巴黎的朋友們在反覆的煎熬中適應新生活;我則仿若被邀請進入了一個平行宇宙,無視全球的疫亂橫行,在這個我出生、成長,熟悉卻認識不深的島嶼進行探索之旅。
#因疫情而起的奇異旅程
由於甜點啟蒙地在巴黎,自己過去十年間在台灣的日子也少,除了本就認識的開業朋友外,我對本地的甜點業者、職人的認識大多來自網路與業界的口耳相傳。滯留台灣的這段期間中,我終於有機會拜訪那些一直列在名單上的店家、希望認識的朋友,也受邀參加了不少餐會。台灣職人們的熱情和靈活令人感動,餐飲界的活力與無框架更使人訝異。如果說在巴黎看到的作品,像是在一個已經構築華美的世界裡持續深入、為一個滿腹經綸的學者持續產出更精闢的見解而拜服,在台灣的所見,則像是造訪一片生機盎然的新天地,處處皆是怒放的奇花異草卻鮮為世界所知。
由於過去數年中,自己扮演的都是將法國的甜點、甜點師推廣給台灣市場的角色,但並未有機會深入了解本地市場,更不用提將台灣的(法式)甜點、甜點師介紹給台灣讀者,甚至國際讀者,我於是很快決定要將自己的經驗發展成系列採訪計畫。雖然明明還在《法式甜點學》新書宣傳期,卻幾乎沒有太多猶豫,立刻將自己在2019年許下「出完書一定要放一個大假,最好能去夏威夷發呆曬太陽」的願望拋在腦後。採訪計畫大致訂定後,我便決定要將其成書,不僅為自己的見聞留下紀錄,也藉著深入梳理台灣代表性職人們的養成及相關作品,在力所能及之處,深入思考身為「台灣甜點人」的意義。
接下來的日子,雖然隨時都像處在壓力鍋中一般,最後甚至幾乎將自己完全耗盡,收穫卻超乎想像地豐富。我每日一面留意法國的疫情消息,做好馬上要上飛機返法的準備,一面依照計畫聯繫受訪者,還透過他們熱心的引介,去了屏東、彰化、埔里探訪可可、芭樂、香草、茶葉等產地,雖然皆是來去匆匆,但已像是打開了神奇寶盒。僅是驚鴻一瞥,便為其中所藏之富而感嘆,每一顆寶石都是一個浩瀚的宇宙、一個涵納百川的汪洋。
#法式甜點中的台灣身分識別
在開始大部分的採訪前,我曾與一位自己極為敬重的出版界前輩有過一次深入且有趣的談話。當時我解釋自己希望寫的,不只是訪談集、人物誌,而是透過這些訪談,反映出台灣甜點師們的自我追尋,在面向世界、選擇究竟要製作何種風貌的甜點時,照見自己腳下稱為「台灣」的這塊土地,及身為「台灣甜點師」的看法。前輩的觀點畢竟實際,認為一般而言,台灣甜點師要在台灣製作法式甜點(或來自西方的果醬、巧克力等),自然會使用本地合適的食材,形成台灣風格的法式甜點更在情理之中。而我試圖在法式甜點中尋找台灣身分識別的角度過於刁鑽,也不會是本討好的作品。
真話總是不那麼美妙,對當時雄心勃勃的我來說,這番話確實有些苦澀,卻也難以反駁。2021年5月,台灣疫情出現破口,很快直升三級警戒,開啟了連續2個月以上的「自主性封城」,所有我在業界的朋友皆受到沉重的打擊,和法國在封城期間,甜點麵包業一枝獨秀,擁有穩定生意、甚至逆勢開店的案例完全不同。原因就是因為甜點、尤其是法式甜點,在台灣不僅是小眾,還是小眾中的小眾。既然不是必需品,生活不便時自然是第一個捨棄的對象;而法式甜點過於嬌貴,以致於外送、宅配風險皆高,即使死忠的顧客也難以一再承擔碰撞毀壞的失望。如果在華麗的外表和巨幅媒體聲量下,它其實是個如此邊緣的商品,我怎麼能不質疑,自己一直以來在做的事是否真有意義?
不過,縱使心中懷著巨大的問號,我並未因此更改太多原來的訪談大綱,決定持續依照計畫進行訪問,待寫作時再一邊思考呈現方式。前輩認為,《法式甜點學》是在帶領讀者看懂、吃懂法式甜點,因此本書的任務,應該是帶領讀者看懂、吃懂「台灣甜點師做的法式甜點」。但對我而言,能夠懂得這一點,必得先回答如「#誰是台灣甜點師?」、「#為什麼要做法式甜點?」、 「#他們做的甜點真的是法式嗎?」等問題。而為了理解甜點師的作品,回答「為什麼他們選擇這麼做」,就需要碰觸到每一位職人獨特的創作哲學、生長記憶及自我定位。更進一步,在國際交流如此頻繁,品牌進軍國際也不新奇的今日,這些職人們也得回答:「#為什麼我和別人不一樣?」、「#為什麼台灣的法式甜點和其他國家的不一樣?」、「#為什麼台灣的甜點師和其他國家的甜點師不一樣?」、「#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而這些問題都指向一個終極的質問,即「#我是誰?」
#我是誰_與_我的甜點是什麼樣的甜點
由於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得回法國、什麼時候能再有機會與受訪者們深入聊聊,每一次訪問我都抱著「錯過這次沒有下次」的心情,也因此,光是訪談大綱便動輒超過2,000字 。在訪綱中,我將希望探討的問題分成五個面向:養成經歷、創作哲學與品牌精神、台灣味與台灣身分識別、對本地市場的觀察、對未來產業樣貌及品牌發展的看法,其下再切出5至6個子題。雖然每一次約訪時,我都試圖先打預防針:「我只是習慣把問題寫得很細。」以減低受訪者們看到訪綱的衝擊,但沒有一次訪談不超過三小時,有幾次甚至分成兩、三次才結束,還不包括事後各種細節確認。令我感動的是,每一位受訪者都毫無二話、非常慷慨地把他們寶貴的時間留給我,和我侃侃而談自己養成經歷中那些難忘的故事,那些他人看來或許微不足道的細節,以及自己對「做甜點」、「成為甜點師」、「經營品牌」的信念。
整理訪談內容及寫作的過程異常痛苦,但對我來說意義重大。那不只是一個「台灣再發現」的旅程,更是「自我再發現」的旅程。藉此機會,我回顧了過去十數年中,每次對外國朋友介紹自己家鄉的種種思量、不知道該選哪一道菜代表台灣參加派對的苦惱,以及在每一個日常生活場景中猝不及防的尷尬片段。受訪者們用他們的生命經驗和作品告訴我,我們既是獨一無二的、也是彼此相連的,而我們應該要為能夠說出「我們」感到驕傲。或許整個亞洲都喜歡蜜紅豆或紅豆沙,但我們曾經一起在暖和的冬至揮汗排隊吃一碗紅豆湯圓;就算日本有抹茶、中國有百年名欉,但我們皆曾和父母一同招待來訪的客人喝茶聊天談生意,也曾用兩根手指拎著半空的軟塑膠杯、嘴裡嚼著珍珠和椰果,走過那腦筋暈眩發脹、彷彿不會結束的夏日午後。
因為有這些生長記憶與生活經驗,所以我們的盤式甜點中能出現冬瓜茶、鳳李冰、麵茶;甜點中能有鹹蛋黃、肉鬆及芋泥。對生根萬華社區的主廚來說,將法式甜點做成「紅龜粿」的形象自然無比,而曾經留法的主廚以「黑森林」(Forêt-Noire)為基底,結合杏仁茶與櫻桃,創作出「白森林」也是信手捻來。在台灣餐廳工作的新加坡籍主廚端得出椪餅與清粥小菜,在新加坡餐廳工作的台灣主廚也能將台星兩地皆能欣賞的摩摩喳喳和綠豆蒜糖球上桌。我於是明白,重要的並非向別人解釋自己是A、不是B,而是接受自己既有A、又有B,但是和兩者都不一樣,所以能堂堂正正地當一個既不是A也不是B的「自己」。
#唯有知道自己是誰_才能更堅定地成為誰
所以,究竟為什麼非得在「法式甜點」(或至少是「舶來的甜點」)中找自己、識別台灣身分?除了延續《法式甜點學中》提出「法式甜點是甜點界的官方語言」,也是「想站到世界舞台上的甜點師都要能流利使用,以訴說自己故事及思想哲學的語言」之論述,或許還因為,縱使「法式甜點」的內涵與定義還未在台灣有廣泛的認知,但以其為基礎的「西點」早已是台灣日常的一部份,也已碰撞出許多火花。想想傳統麵包西點店內的泡芙、焦糖布丁,它確確實實存在於常民生活中。
日本東京大學教授、歐洲中世紀研究專家池上俊一在其著作《甜點裡的法國》中,以一整本書的篇幅論述法式甜點如何作為法國文化的精髓,成為影響世界的「文化霸權」重要武器;在台灣,從「中菜西吃」的風潮到「在fine-dining(精緻餐飲)中尋找台灣味」的討論,乃至餐飲界大量投入、直至獲得《米其林指南》的肯定,更逾數十年。飲食成為文化,以「軟實力」輸出早就不是新聞;飲食便是政治的一環,以飲食區分人我、定義身分實屬稀鬆平常。
「風土」(terroir)概念從法國葡萄酒區分產區發展至今,已超出氣候、土壤等自然環境因素,當地人文與特殊技術皆含括在內。倘以近年來受到國際矚目的「台灣可可」為例,作為世界上少數有能力生產「bean to bar」、甚至「tree to bar」巧克力,並以此製作甜點的國家之一,「台灣的風土」將是我們和世界溝通的利器。再想想那些在國際賽事上拚搏的台灣職人們,若我們將目光更多聚焦在當下或未來,不僅需要向法式甜點及投身其中的甜點師們給予更多關注,也須了解身世來歷、梳理來龍去脈與各方觀點,才有機會迎向無限可能。唯有知道自己是誰,才能更堅定地成為誰。
我懷著這樣的信念完成本書,雖然有許多遺珠和力有未逮之處,但衷心感謝所有受訪者及以各種形式提供援助的朋友們。希望本書不僅回覆了前輩的擔憂,也回答了我旅歐十年間的困惑;不只回應了台灣數十年來的焦慮,也為我輩及後進的職人們提供了前進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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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甜點裡的台灣:味道、風格、神髓,台灣甜點師們的自我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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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機票打統編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星宇機票打統編 在 林家興 Alfred L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女生要當兵嗎?一個預官的反思與建議。
#女生應該當兵嗎? #我們真的要上戰場 ?
#不怕排長帶你們衝哎哎哎步槍兵人勒
好友台北市議員徐巧芯前天在節目上公開提到恢復徵兵制以及女生可服義務役,也引起和王浩宇議員之間的論戰,這是個很好的公共政策議題,事後和她及其他幾位朋友也對此有所討論。
身為剛教召回來、戰事發生時要帶著後備部隊衝第一線的步兵預官,也想藉這個機會談談實務面自己看到的問題,與提供改革解方的思考。
先講結論,我支持 #朝全徵兵制方向 去思考改革,為什麼?
落實全民國防、軍愛民民敬軍,也要民先懂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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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徵兵募兵傻傻分不清楚?
首先,我國從過去到現在實行的兵制嚴格來講其實是「#徵募併行制」,國防部以前也發布過新聞稿澄清外界以為國軍要進入「全募兵制」的錯誤看法。實際上依照《兵役法》的相關規定,83年次以後出生役男仍依法服4個月常備兵役軍事訓練,也是屬於徵兵制義務役的一環。
上次推行的兵制改革主要是著眼於加強常備部隊的專業戰力(就不會一直在訓練新的一年兵時間到又退伍造成戰力青黃不接),因此常備部隊也走向全志願役、專業化的「募兵」方式來吸引專職當兵的人,只能說這些都是在「#徵募併行制」的框架內所做的調整。
但巧芯所提到的「徵兵制」就稍微不太一樣了。
嚴格來說,男女都要當兵屬於「#全徵兵制」,就是除了專業職業當兵的人以外,所有國民不分性別都要服兵役的義務役,並接受長期(1-3年)的軍事訓練,除了貫徹全民國防的精神戰力,也是實務上讓「國防軍事」落實到全民的生活中。舉例來說,以色列🇮🇱、挪威🇳🇴等國家是實行「全民皆兵」,男女都要服義務兵役,而且是偏向軍事的,#女生也要拿槍打仗。
以色列大家可能比較熟悉是因為它強敵環伺、屢戰屢勝的關係(還有IG上很多...以色列女大兵?),挪威在2013年國會投票通過時除了防範俄羅斯以外,有一個很大的目的是 #推動真正的男女平權,也使得挪威成為第一個強制兩性服役的歐洲與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國家。瑞典🇸🇪也在2017年宣布恢復徵兵制,且徵兵不分男女,理由同樣包括 #促進軍中性別平等。
其他實行義務徵兵制且強度比較高的國家包括南韓、瑞士、新加坡、越南、泰國(抽籤徵兵)等等,役期從一年、一年半到兩年不等。就連法國都在去年重啟兩階段的徵兵制(但內容多樣包括社工服務等)。以色列則是男生3年,女生2年,超硬。(不過以色列今年七月才剛正式宣佈男性役期從32個月調降到30個月,女性一樣24個月,許多軍方將領反對認為會造成人力短缺)
美國🇺🇸歷史上一向是承平時期採取募兵制,戰時改為徵兵制。不過,韓戰結束至北部灣事件,兵役登記系統繼續徵兵,1954至1964每年大概140,000連冷戰平時美國還是有繼續徵兵的動作。(感謝 #方恩格 提供補充)而美軍徵兵的對象男女不拘,不過目前還有少數戰鬥工作不對女性開放。
有很多的聲音認為台灣的兵役與後備制度應該改革,要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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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後備現在是什麼狀況啊喂
台灣社會對於國軍的看法以及在陸軍當中服役的經驗觀感網路上很多,這裡就先不展開。
美國人其實近年來講了很多次認為國軍後備戰力不足、應該改革的情況,請自己參閱(bit.ly/3ieOUU2),儘管美國人有他們自己的國家利益考量,但內容很多地方我認為是值得參考的。
(之前寫《中共攻台大解密》而在台灣有一定知名度的美國軍事智庫研究員易思安 Ian Easton曾經在蘭德撰文寫過〈Transformation of Taiwan's Reserve Force〉,有興趣的可以參考,bit.ly/3l0xRGO)
近期的《新新聞》也出了一篇專門談後備制度改革,大家可以先看看(bit.ly/2SmeFr7),包括國防部長最近說後備要優先召集一年義務役....但這群人數量已經從69萬人下降至47萬人,軍事訓練役則將逐年成長,到民國115年(2026)就會消失,接下來還有少子化的問題,如何保持後備戰力?後備戰力又有無必要?
政府看起來現在在做行政制度調整的準備,要加大投入資源跟提升後備位階,但對我一個第一線的排長來說,重視的還是實際訓練內容以及士兵的戰鬥認知有沒有跟上。
先講一下自己的體驗。
以前大家普遍認為回去教育召集就是重溫「陰間」生活、上課很涼等等,甚至很多人一接到教召令就買機票出國或是跟公司報出差來逃避⋯⋯個人非常反對這種作法,不只愛不愛國的問題,而是這會傷害台灣整體的軍心士氣與實際戰力,近年國防部有對此作出一些改革來限制,很棒。
平均來說現在是退伍後八年內會召集至少兩次,每次一週(軍士官七天、士兵五天),而我這次回去已經很充分感覺到跟以前不一樣,實戰科目很多,滿滿的行軍、操課與打靶,沒有什麼休息時間。不只是帶隊的義務役軍士官,接訓協訓的志願役軍士官也非常辛苦(感謝他們為國辛勞)(敬禮)。坦白說,確實讓我感覺到兩岸情勢是真的緊張,為什麼?
中華民國在台灣目前是一個 #海島國家 的狀態,過去到現在的防衛指導主要都是「嚇阻+殲敵於海上&灘岸」,很多聲音都認為「加強海空軍實力就好,一旦海空軍打光讓老共上岸就完蛋了,也沒什麼好守的;而過去大陸軍主義在新的情勢下也應該被揚棄⋯⋯」
這些說法都不是沒有道理,也因此台灣的海空軍無論在裝備、素質以及國際交流等層面確實都是很優質的,陸軍尤其是一般部隊普遍就稍微辛苦一點。但近期兩岸緊張對峙的情況以及當時在部隊裡接收到的一些資訊跟訓練內容,其實都讓我感覺得到國防部確實有認真陸戰的心理與實際準備。國軍當然也不是笨蛋,五六年前服役時陸軍訓練的科目主流就是城鎮戰為主了,但一直沒有引起社會的重視。
除了大家都認為戰爭似乎很遙遠以外,沒有全民皆兵也導致軍民分家,人民不關心軍務,如何熟悉與落實全民國防?陸軍才是跟廣大民眾比較相關、也是更值得我們關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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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能詳述後備的真實狀況以免洩露軍機,直接講小結:
a.#戰時接到動員令要不要裝死?
我和同為預官排長的朋友都會建議你最好要出現才比較可能活下去,不要以為躲在家裡會很爽。
戰時一切軍管,躲在家裡等被炸/等投降不一定比較好,更不用提被憲兵or警察抓走軍法審判以及失去反抗的機會。
雖然也有論點認為不要拿槍以免在戰時被當成軍事人員攻擊,但我個人是反對甚至有點鄙視這樣的看法,命運要自己掌握,槍在手比任人宰割好。
b.#後備部隊戰力如何?
身為要帶兵的軍官....坦白說,後備部隊扣除志願役幹部以外,整體戰力的訓練還有不小的加強空間。其實就我的感受,如果是在被入侵而被迫要防守的情況下,我所在的部隊 #戰鬥意志都還算堅定,但技術的部分,主要還是訓練時間太短以及間隔太長,所以不夠熟悉戰鬥技巧與進入那個「知道自己現在是要上戰場的戰士」的狀況,這也是國防部從去年底開始就加強教召訓練內容的原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血濺車籠埔、魂斷金六結、歡樂斗煥坪」這種事,基本上到哪裡都是一個 #血濺魂斷 的狀態,後備的實力有在增強,這一點要再次給國防部與基層幹部們掌聲。
c.#後備部隊的任務?
其實有同樣是後備部隊的一些預官、士兵有在網路上講他們接收到的大致任務內容,我覺得國防部可能要好好巡邏一下。但是就內容而論,本質上就是兩個字「守土」(少部分會有別的任務),而目前的後備部隊如果要按時完成這些任務,我認為訓練跟準備是稍嫌不足的(主要是戰鬥,其他還好),從動員、集結、整隊、領裝、動員、了解任務到實踐任務內容,特別是任務性質的關係可能會影響到部隊的信心,那平時的戰鬥意志培訓、尤其是作為底氣的戰技訓練就很重要,才能在戰時發揮戰術價值,不是單純上去當砲灰。
昨日也看到新聞國防部長表示已經研擬改革方案,將加強召訓天數與頻率,這是對的方向,但我更期待訓練科目內容能否更靈活、符合現實。
之後的訓練建議科目上還是要變成「#任務導向」,而不是為教召而教召、科目本身強度變強而已。戰場的經營、熟悉以及實地跑一遍大地,都有助於戰時真正要上場時的信心、存活率與任務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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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台灣兵役制度該怎麼改
a.#心態與內容:
我覺得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大家常常把「當兵」這個詞窄化為「#拿槍上戰場」,也因此一談到「女生要當兵」就引起很多爭議,但其實軍隊有非常多其他事情可以做,幾乎也涵蓋社會上大部分職業(也因此就沒有所謂女性不適合當兵的問題,女性在許多事情上可以比男性做得要好)。
有興趣的人看看這篇《美華軍語辭典》(bit.ly/33c6ELq)提及的職業及術語就可以知道軍隊任務涵蓋的內容有多廣。
以色列新創科技產業如此成功,正是因為軍隊根本就是他們的先進職訓所,一退伍就創業搞網路公司研發軍事用軟體與無人機的比比皆是,畢竟科技進步的動力往往來自於軍事發展,網際網路(internet)也是冷戰時期從美國國防部的內部軍網演化而來。
而美軍退伍後除了聯邦政府的福利cover與各種社會職涯的申請優惠以外(比如免費或減免大部分學費上大學),大多也不怕依照他們在部隊的專長找不到工作,這是國軍已經有在模仿但需要更深化改革的重點。
簡單說,台灣社會要先改變「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以及「當兵就是打仗、開槍」的心態,才會覺得當兵是一件普遍可以接受甚至對職涯有幫助的事情。
舉個簡單的例子,台灣普遍都認為學歷史好像很沒用。但在國外很多部隊或美軍來說,讀歷史可以去做戰史研究、情報分析、聯絡官甚至協助寫作戰規劃,搞得不錯的還給你獎學金進修以後到陸海空軍軍官學校教戰史、教軍事策略。
學工程和化學的除了搞爆破玩炸藥,更可能要懂如何蓋房子,因為你要知道如何用最少的炸藥摧毀最多的房屋結構,退伍以後去當工程師、當建商或是教化學當絕命毒師(?)都可以。
並不只是大家都要當兵或懂開槍而已,
這才是「#全民皆兵」、「#寓兵於民」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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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役期與內容:
有鄉民在PTT上分享「外國有強大外敵鄰近的國家」的兵役役期(bit.ly/3cEyX8i),相對來說台灣現在四個月的軍訓役是真的很短,而且完全不構成戰力,下部隊基本上只是搞事而已。除了適當延長役期以外(我個人認為起碼還是要恢復到一年),也有很多聲音強調重點不是役期的長短,而是訓練內容應該要朝實戰化來做改變,不應該還在用美軍二戰前後的單戰(單兵戰鬥教練),喊些脫離時空背景又實用性低的口號。這一點已經非常多人都公開提過了。
(這邊有篇美軍退役士官Allen Lin對國軍新兵訓練的單兵戰鬥教練評論,http://xn--bit-9u3ey63rpnc20p93e.ly/2G09quB)
某種程度上我同意這樣的看法,畢竟這些東西雖然對進入戰場狀況有點幫助(主要是活用聯絡手勢之類的),但到了真實戰場地形上其實很難應用,還不如好好訓練基本體能和移動中射擊、經營與自己後備部隊相關的戰場場地,了解哪裡有加油站、哪裡有軍營、哪裡有重要機關、不同類型道路移動方式到時怎麼處理?怎麼跟上級單位聯絡?停電了大家到時候聯絡方式備案為何?會用無線電的人有多少?知道不要亂開無線電免得被敵軍鎖定的人有多少?
我想,這些東西可能有許多後備軍士官並不清楚,但對一個排長來說,了解這些資訊遠比背單戰重要太多。各位士兵也不希望帶你打仗的排長一問三不知吧。上戰場,最重要的不只是完成任務,還有負責任地帶大家活下來啊。
此外,假日開放軍營靶場讓民眾體驗電子或實際打靶、廣推生存遊戲活動甚至編組民兵團都是實際可行、民間軍武圈也有能量可以培養並支撐起來的東西。把生存遊戲或打靶當成一種全民運動來推廣,#把國防生活化,可能比精進教召內容的成效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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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軍事訓練交流
這個東西有點敏感,包括美軍在台小規模協訓的狀況最近雖然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喂),而實務上這個想法應該會因為觸碰到中國大陸甚至美方的外交政策底線而無法很快實行⋯⋯
不過以前在某地實習的時候,曾寫過一篇報告談國軍可思考仿照新加坡來台灣的「星光計畫」一樣,將不只是精英部隊,而是成建制擴大將一般志願役甚至未來全徵兵義務役的軍士官兵都有機會到國外盟國輪訓半年到一年,除了可以獲得接近實戰的訓練經驗外,更可加強語言能力,藉此吸引有志從軍的年輕人與優秀人才。
如果加入國軍不只是掃地出公差搬庫房,而是可以學得實際戰鬥能力與可應用的外語能力,國家還付你薪水,誰不搶著要?
但這個政策顯然會因為其他因素而暫時無法實行,只能等待時機成熟了。
#題外話,有看到媒體報導政府明年將派3員到以色列考察後備動員制度(bit.ly/34bwfTR),我猜應該就是要成立全動署的那幾位長官(?),但真心建議如果政府可以的話,希望多派幾位員額且包括基層幹部,才能廣泛收納基層真實狀況與意見並根據這些意見來吸收以色列的制度哪些是可以照搬回來、哪些是需要調整才能適應我國後備制度的。
另外也懇請注意不要只學到器物制度沒有學到理念,畢竟以色列面對的狀況跟我國不同,多去理解他們的宗教、文化、建國歷史、制度淵源,才能真正理解以色列軍隊的建軍思想以及他們之所以強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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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生可以做什麼🙋?
國高中上軍訓課的時候,女同學大多要了解與學習的是護理與急救方面的知識,但也有國防教育知識以及高中畢業前會有打靶的體驗,但就僅止於此了。如果未來女生也要服兵役或類似替代役的軍事役別,現在比較常見的建議包括服半年到一年的軍事/社會役,學習包括醫療衛生、戰場救護、後勤經理、通信、電子、情報等在內比較不需要用到太多體力的任務。
不過,也有對於男女一視同仁朝 #以色列化 的想法,除了訓練成步槍兵外、戰車/機駕駛、醫護兵、狙擊手與觀測手等戰鬥兵科可能也相對適合女性。
我覺得以台灣目前的社會情況暫時應該很困難,民眾大概沒辦法接受這麼劇烈的轉變,以及軍方對於這方面的硬體、軟體與制度上的準備也還嚴重不足。近年敵情升高,也許台灣社會開始願意思考這件事,如果真的要推動,現在就必須開始認真討論。
美軍近年的女性比率約是15%,國軍呢?也是14-15%。根據媒體報導:「早期女軍人多半限於『辦公室單位』任職,近年愈來愈多職缺開放給女性。例如,陸官畢業的女生,原本在戰鬥兵種(步兵、砲兵、裝甲)中只能選砲兵,否則就要選化學、通信、工兵等支援兵種;如今各兵種都已開放,連戰車乘員都已出現女性。以往女性飛官多限於駕駛運輸機、直升機,近年起也開始加入戰機單位。」
(本段節錄自 程嘉文,〈國軍女官兵人數 突破2萬大關〉,《聯合報》,20180405。)
所以整體來說是朝一個女性越來越多也撤除差別待遇的方向走,我認為這也才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發展,無論對戰力、士氣、促進女權與性別平等來說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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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已經太長了,就先寫到這裡為止。盡量用很淺顯直白的方式去談我自己對這些議題的看法,還有許多細節未竟,希望可以有更多人一起關心國防議題的改革。而兵役制度,除了能夠達到國防的目標,更應該注重給予軍人應有的待遇、尊嚴和榮譽,否則即便募兵,能夠吸引優秀的人才投軍嗎?拼招募的績效數字是如何來的,基層心知肚明。
如同一同討論的友人所說,「可以的話當然是以募兵的精銳為主力培養對象,但重點在於讓不打仗的(台灣這點與美國不同),人一樣可以得到尊重、榮譽以及好的待遇,培養全民國防的精神與意志。」但很矛盾地,如果不讓全民都感受到當軍人的辛苦與風險,前述的想法也很難被推動。
自己是軍人家庭出身,也因此當兵時決定考預官盡一份心力。無論你的國家認同為何、是哪幾個字,這無關「政治」,是有關於 #我們能否繼續保衛我們生活的方式。
沒有人會故意希望打仗,除了少數可以因此得利的人。一直煽風點火的人,真的要好好看看他們究竟是站在哪一邊。那要探討這件事,就該務實一點檢視現況、理性討論解方,希望有更多人一起討論與支持國軍的改革,而不是單純爭吵、嘲笑誰是什麼役,要不要上戰場、愛不愛國而已。
畢竟一個以不當兵為榮的國家,大概很難不被滅亡。
如果這幾年要打仗,就是我們這一代要上戰場。台灣不是靠口水就能保衛,希望那些叫囂戰爭卻又不願當兵、不願付出的人可以知道這一點。
#支持中華民國國軍 🇹🇼
#預官102之2梯機械化步兵少尉排長報到
(影片與留言處圖片為本人2019年3月參訪以色列看到的情景,女生要拿槍當兵,也可以當得很好,還有戰場被擊毀的戰車殘骸、戰爭下的青年塗鴉訴說對戰爭的厭惡與無力感的遺跡,這一切都值得我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