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明道文學獎投稿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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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明道文學獎投稿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3萬的網紅張曼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曼娟貼文】 敬愛的汪廣平老校長,謝謝您。 三十八年前,我是大四的學生, 因為一篇小說投稿參加全國學生文學獎, 獲得大專組小說首獎, 自此開啟了我的創作之路, 改變了我的人生。 這個獎項是由明道文藝與中央日報合辦的, 我這一代與下一代的許多作家, 皆由此邁出第一步, 對台灣文壇的影響相當重要。 汪...

  • 明道文學獎投稿 在 張曼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25 11: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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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娟貼文】
    敬愛的汪廣平老校長,謝謝您。
    三十八年前,我是大四的學生,
    因為一篇小說投稿參加全國學生文學獎,
    獲得大專組小說首獎,
    自此開啟了我的創作之路,
    改變了我的人生。

    這個獎項是由明道文藝與中央日報合辦的,
    我這一代與下一代的許多作家,
    皆由此邁出第一步,
    對台灣文壇的影響相當重要。
    汪廣平校長是明道中學與明道文藝的創辦人(相片最右),
    陳憲仁社長(相片最左)是我的貴人與好友,
    在寫作的道路上,給我許多支持與鼓勵。
    後排的左右兩位是明道文藝的鄭彩仁老師與林淑如老師,
    多年來,只要見面都給我家人般的親切招呼與笑容。

    曾經,參加完明道的活動,
    老校長總是領著我們去吃好吃的,
    非常溫和的同我說話,
    這些回憶都是無法忘記的。
    帶著這些溫煦的回憶,
    也像是一個護身符,
    保我心靈平安。

    一百零一歲的老校長走完了人生旅途,
    縱是福壽全歸,還是令人不捨。
    那種為教育、為文學付出,
    充滿真誠熱情的典型,
    是一個時代的崇高印記。
    謝謝您,讓我遇見這樣的榜樣。

    #每次辦完活動我都要領著夥伴吃好吃的可能是老校長影響
    #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步從哪裡開始
    #在我身後的是紫石作家蔣美經
    #這是很有年代的照片了
    #謝謝淑如老師借照片一用

  • 明道文學獎投稿 在 王惠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5-06 09: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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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拂山腳的文學之風」

    第22屆磺溪文學獎徵文開跑

    「磺溪文學獎」已經邁入第22年,今年以「吹拂山腳的文學之風」,由惠美與作家蕭蕭、郝譽翔、肆一 等三位代言人一起揭開序幕,蕭蕭老師以動人的古詩詞吟唱,搭配明道大學石冰老師國樂演奏,歌頌著磺溪文學獨特的醉人風采,象徵著磺溪文學推動傳承象徵將八卦山的歷史及文化吹向世界,也把過去二十多年來,磺溪文學對於近代文學的傳承,如悠悠的風,不停地將彰化的文學帶到你我的身邊。

    自即日起至6月29日,喜歡創作新詩、散文、短篇小說、報導文學、微小說、電視電影劇本及「傳統詩」的好朋友,寫出你彰化的情感,讓世界知道彰化、認識彰化、愛上彰化。歡迎踴躍投稿~

    #磺溪文學 #徵文 #八卦山 #明道大學 #蕭蕭 #郝譽翔 肆一 #創作 #傳統詩 #新詩 #散文 #短篇小說 #報導文學 #微小說 #劇本

  • 明道文學獎投稿 在 宋尚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5-12 17: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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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的都是影子,直面的都是人生〉
    ◎刊於明道文藝465期
     
     
     
    剛開始寫作時,我是沒想過自己會出書的。
     
     
    最開始接觸書寫應是我初中二年級的時候,那時網路社群的概念剛脫離BBS不久,各種論壇、BLOG開始大量出現在網路使用者的面前,我記得那時有一般大眾向的台灣論壇、專為學生架設的深藍網路論壇,也有專為文學創作架設的喜菡文學網、吹鼓吹詩論壇、葡萄海詩論壇等網路社群,以上所列出的論壇除了台灣論壇與葡萄海已不在線上外,深藍、喜菡、吹鼓吹等論壇都仍在線,也仍有對文學有興趣的人們固定在上面發文。
     
     
    剛開始書寫時寫得也不是現在熟練的詩,而是小說。那時候的我寫了好多啊,愛情小說,或者是恐怖小說。現在想來這兩種天差地遠的故事類別,剛好體現出我當時內心的景況。不是期待被人愛著,就是想將世界的一切都毀滅掉。這些文字的書寫佔據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個階段,長期影響我至今,我大量地閱讀各種書寫恐怖小說需要用到的知識,曾有人問過我後不後悔,關於那個時候我大量閱讀的竟不是文學作品,而是各種醫學常識跟手法。我的回答是並不後悔,只是覺得有些可惜——我應該在閱讀那些知識的時候同時吸收各種文學的養分。
     
     
    對當時的我來說,書寫提供了我一個喘息的避風港,我不用面對那些殘酷的真實,在文字裡面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會傷害我,沒有人會擊倒我,沒有人會指著我要我符合他們的想像,成為一個懦弱的受害者,或是成為一個安分的異類。我所謂的異類並非指思想上的,而是從外觀上我就與大家不同。我從小就極胖,不管放在哪裡我都是胖子界裡拔尖的存在,即使我現在已經離我最胖的時候少了將近八十公斤,我仍是胖子界裡PR值90以上的存在吧。
     
     
    我想講的並非是從前的我有多可憐,而是想講我們的教育告訴我們要懂得愛,要懂得寬恕,懂得原諒,做人要有禮貌,要遵守道德,甚至是我們從小接受的讀經教育,「汎愛眾,而親仁」,這些種種並非不好,然而世界並不是這麼告訴我們的。我們的世界告訴我們的是殘酷的事實,大多數人都會被這些世界的殘酷改造成跟原本的自己不同的人,有一些人適應不良,從小受過一些傷,他可能就永遠都停在他受到傷害的那個時候了。而我們的社會裡充斥著許多這種肉體成長但心靈卻停在幼時的人們。
     
     
    現在的我回過頭看,我的書寫不僅是提供自己一個喘息的空間,也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在為自己的創傷做癒合的準備。
     
     
    現在想來也是運氣,我上高中後開始不能寫小說了,時間被課業大量壓縮,雖然我仍是斷斷續續地書寫,卻仍是沒有辦法。在日校的生活是痛苦又糾結,面對同學的時候要面對那些恥笑與欺凌,上課時偷寫的一些片段也被數學老師發現整本撕掉,這些種種使得我開始寫詩。寫詩後我開始投稿到校內的文學獎比賽與當時桃園縣的學生文學獎,當時獲得了一些獎項的肯定,也令我有了繼續寫下去的力氣。
     
     
    一方面我覺得人類真的是需要他人肯定的生物,另一方面是對當時的我來說,新詩的寫作是我從未接觸的一塊淨土。它提供了我一個更方便躲藏的空間,我在詩中埋藏了大量我平日無法說、不敢說的話,最好笑的一件事情是我因為得到了台積電文學獎,在朝會時被校長表揚,當時的我差點內傷,因為那一首詩的內容正是在偷罵我所接受到的那些教育——僵化,又強迫學生們成為一隻又一隻受馴化的駱駝。這些種種對我來說那無異是在我陰暗的人生中硬生生鑿出一道光芒,於是我就跟著這透進的光一直一直緩慢前行,直到今日。
     
     
    後來大約是我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來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作品,想想是否能夠集結為一本書,那時對那本書沒有任何想像,對我來說是詩集也好,是雜文集也罷,總之它就是我存在的證明。我將稿子整理完後投給了當時創立沒多久的逗點文創結社,很好運的,逗點很快就和我聯繫,也約好了時間雙方碰面聊了聊,就決定在逗點出版我的第一本詩集了,而那距今也已經是將近五年之前的事了。
     
     
    我並不覺得在出版詩集後我的人生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對我來說課業還是要顧,生活還是要過,工作還是要做,書寫仍然是我生活中的一部份,並不會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切。然而書寫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就像魚需要水,人需要呼吸,書寫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如果說我在出版第一本詩集前後學習到什麼,那就是書寫對我來說就是生活的一部份。但那時的我並沒有很系統地整理自己的想法,也並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寫些什麼,直到我上研究所後才開始整個重新梳理我自己與書寫之間的關係。
     
     
    要是要現在的我來描述寫作對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會和你說,「寫作就是溝通」,會和你說,「寫作的過程就是誠實地整理自己的一切」,但這些事情說到最後,其實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任性地找到一個我自認為精準的詞彙來描述我想說的事情,任性地決定這一切應該就要長成這個樣子。後來我會想,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能夠填補自己缺口的什麼,所以才會被那些文字擊中吧。文學做的無非是將那些抽象的什麼,用文字轉化成有形體的存在,即使人們說不出為何會這樣,但卻能感受到自己內心中某些部分被填滿了。我們這些書寫的人只是恰逢其會將這些缺口補滿,然而為甚麼能補滿自己大多時候也還是不清楚。
     
     
    如果書寫,如果書寫就是不斷地收納、整理自己的人生,自己替自己歸納出一套系統,那我也許要向那些曾經道謝。謝謝那些曾在我生命中停留過的、曾在我生命中剝奪走什麼的、曾為我那些寂寞、痛苦、傷心命名的、曾精準寫出我那些不被任何人所知道的那些深淵與低谷的,因為這些種種,所以我還在著,希望自己也能像他們一樣,沉默地刺入某些人傷心的角落。我仍記得自己最開始接觸到文學作品時的那種震撼,究竟怎麼能有人能將這種傷心寫得這麼精確,像是令它們具現在現實一般。
     
    於是我也想寫出像那些作品一般的文字。即使能觸及到的人有限,但只要有人感覺自己不被人理解的那一部份被我碰觸到了,我這些文字就是值得的。
     
     
    我想像中的書寫是向自己坦承,承認自己是痛苦的、不堪的,將那些最痛苦最深層的事物一一整理,誠實地面對自己,將那些令自己傷得最深的經歷,透過文學語言的轉化,將它們變成另外一種樣貌,擁有隱喻,不那麼直接地將那些傷攤開在大家的眼前,而是讓閱讀的人們自己去詮釋。有的時候他們會將那些文字與自己的人生連結上,於是他們也傷心,也落淚。對我來說這是最有趣,也最讓我感到欣慰的。我誠實地書寫自己的人生,面對自己人生的缺憾或者痛苦,然而每個人在傷心裡面,看見的都是自己的影子,直面的都是自己的人生。
     
     
    而我對這一切除了感謝,也還是感謝。在現實裡沒有人有幫你的義務,在生命中每一個幫助自己的人都是自己的善緣。我在寫作的這十多年中遇到了非常非常多人,有許多人是在網路論壇上所認識的筆友,有一些人我到現在仍能在各種地方看見他們的名字,而有一些人就這麼消失在這條路上了。偶爾想起這些人便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即使我有時候糾結、痛苦,但我也仍是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了。我不覺得自己與那些人相較起來是更有才華的,我只是更誠實面對自己,也更需要文字來支撐我自己。說到底,我只是更幸運一些,能夠繼續走在這條路上而已。
     
     
    即使踽踽獨行,即使最後仍是要面對自己的人生。我仍是覺得幸運,能夠透過文字觸及到某些與我有相同心情,甚或是相同遭遇的人們。
     
     
    有些人說我接住了某部分的他們,而我又何嘗不是被大家所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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