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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港鴨肉羹保存期限 在 Little Happiness ? 台灣選物/ 代購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24 12: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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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OKEROKEROKERO....」再次借用軍曹來當開場白,夏天的故事就應該有綠色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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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個時候小綠與我在小小的麵店裡吃著無聲的掽皮麵,
我們相對無言,就這樣在炙熱的民雄的午後對坐著慢慢品嚐著這絕世好麵。
我頭皮發麻,麻到頭蓋骨裏;挫著等她接著想要說什麼。
她則不發一語,機械化的夾起麵條,然後吃下去;彷彿也在等著我開口。
人生,似乎就是這樣安安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
難道,因為剛才我那魯莽的行為,讓我們的關係不經意的已經走到「北風北」了嗎?
於是輕挑而魯莽,幼稚而愚蠢的我,在想了一下後,試著想鼓起勇氣打破這片沈默。
開口問道:「....嗯....小綠....這個阿....嗯,麵好吃嗎?」
完了。多蠢的一句話。
只聽她不置可否的回答:「嗯,還不錯。」連頭也不抬。
接著便開始朝肚子裡一湯匙一湯匙的灌下柴魚湯。
「糟糕!」我在心裡想,事情大條了。
剛剛緊張之下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就如同打牌時在北風北的最後機會放槍一樣。
「呆呀!」我這麼在心裡罵自己,現在只能等對方把牌推倒,喊聲「胡!」了。
一切是這麼的安靜,天花板的電扇一直在小聲而規律的「嗡嗡」吵著,
店門口有外面往來的車聲、行人聲,和老闆的吆喝聲。
或許是自己的錯覺,但此時此刻這方小天地竟是如此的靜謐。
還是說,是因為當下的我只全神貫注的等待著小綠即將開口說出來的話語?
「廖震!你他媽雜碎!」
假如小綠忽然起身,拍著桌子這樣罵我,那就萬事休矣。
就好比高進把最後的瑞士銀行三千萬本票都輸給了新加坡賭王一樣地絕望;
那種絕望的程度就像船永遠也開不到公海一樣。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
而假若她突然放下碗筷,對著我開口唸出這段話,那就是我賭贏了。
我知道,阿母,我出運了,眼前可愛的人兒一定是開始對我動心了。
接著小綠鐵定會希望假如上天可以再給她個機會,讓我再吻她一次的話,
她一定會趁機對我說她愛我,.....並且,這份愛的保存期限將會是一萬年阿~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飄飄然而燻然陶醉在自己的幻想裡,
彷彿眼前的掽皮麵就是傳說中的「刻骨銘心初戀‧金銀情侶套餐」一樣!
就這樣,我的心情五味雜陳,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六神無主,提心吊膽........
等她開口。
這是一種漫長的等待。 空氣就像鉛塊那麼地凝重。
終於,小綠碗中的麵條吃完了,湯也喝完了,滷蛋咬完了,貢丸也吞下肚了。
她抬起頭,茶色的眼睛中黑色的瞳孔襯著純潔無暇的眼白,盯著我說道:
「恁姊仔住市內。」
簡潔有力。
啥?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是我聽錯了嗎? 「恁姊仔住市內」?
假如沒有聽錯,
那一定是我的鹹蛋星已經被烏雲給遮住,接收不到任何幸運電波,感覺像是好運已用罄;
而剛剛在車上鼓起勇氣的那一吻,看來是個失敗的賭局。
九局下半,兩人出局,兩好三壞滿球數,我卻從投手丘上讓對方擊出了一支再見全壘打。
老闆如果這時回頭一看,一定可以發現現場的氣氛是多麼的詭橘。
小小的十坪見方的躁熱的店內的小小角落裏,坐著一對青年男女,
女方穿著綠色的上衣,綁著馬尾,小小的瓜子臉,看起來慧黠又可愛;
男生穿著格子紋上衣,淺色牛仔褲,呆頭呆腦的,看起來毫不起眼。
這一對青年男女,男的手放在口袋裡準備掏錢結帳,在等女方吃完;
女方卻在吃完的那一刻把碗放下,瞪著對方用台語惡狠狠而認真的罵了一句髒話。
這名中正經濟的男生現在正楞在那裡,呆呆的不敢置信;
而那名嘉師幼教的女孩罵完了這句話也是這樣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他。
四目相交。
小綠忽然打破三秒鐘的沈默,癡癡的開始望著我笑了起來。
「哈,你怎麼了啦,楞著幹麻? ...討厭鬼,偷親人家。」 漾開的嘴角,眼波流轉。
「不罵你要罵誰?」 她又說。
「ㄟ,阿震,你很大膽ㄟ,你們中正的男生都像你這樣嗎?」 她再問。
「ㄜ...這個...那個.....嗯.....,那可不一定!」我下意識的學著廣告台詞這樣回她。
看來是雨過天晴了,原來...是這樣阿~~,呼~,鬆了一口氣。
原來她沒有在生氣阿~!
「接著要去哪阿?人家下午也沒事喔~」 小綠微笑著這樣說。
忽然,我感到我的心似乎成了一座糖廠,開始分泌出一些甜甜的成分出來。
這種感覺,好甜,好甜,好甜。 好像空氣中飄散著棉花糖一樣。
天堂與地獄,原來只有一線之隔呀!
「都好啦,反正我晚上才有班,下午咱們就去兜兜風吧!?」 我說。
「不要啦~~好熱喔....要去哪兜風嗄? 都好熱喔.....」 她回。
我想了想:「這樣子阿....,不然...我們可以去新港吃粉圓冰呀!」
「去吃個『大樹下粉圓』,順便吃個鴨肉羹再回來怎樣?」
她一邊起身一邊說:「咦?怎麼我們在一起一直都在吃東西阿....?」
「難道你都想不出其它的活動了嗎?」
我一邊結帳一邊敷衍著她:「嗯,這樣喔,不然吃完我們再回來換機車去兜風吧?」
她似乎點了一下頭:「好阿~就降吧,對了,諾,拿去,三十塊。」
小綠是那種完全沒有公主病的女生,每次吃東西她一定跟我一人一半。
或許跟她平常都在早餐店打工,比較成熟有關;
也或許跟她念幼教,比較溫柔體貼有關?
總之,在她身邊總是可以感覺到有一股母親般的慈祥,因為她總是會替身旁的人著想;
還有一種大姊姊一般的溫柔,每次我考試考不好找她訴苦她都會靜靜的聽我說完;
以及那種不相稱的小妹妹般的活潑可愛,所以常常拉著我東奔西跑,到處遊逛,四處晃。
而這一切,加總起來,就是小綠。
陽光、活力、3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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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港的路上,她又開始活潑了起來。
奉天宮前面人很多,鴨肉羹前面的人更多。
人潮從廟前到鴨肉羹的攤子連成了一條絡繹不絕的潮水。
「我說~,小綠呀,咱們拜完了奉天宮,吃完鴨肉羹要不要順便去北港拜個朝天宮,
順便吃個香菇肉羹?」 我開玩笑的問。
漫步在奉天宮前的道路上,她回:「不要啦,這樣吃完都不知道幾點了,你瘋了喔?」
我說:「哈哈,好啦~,我知道啦,那我們等一下再去吃個粉圓冰就回去吧!」
她點點頭。 因為人很多,便緊跟在我身邊。
其實,我知道她為何不想再去北港。
第一是因為這樣回來太遠,而我又是開玩笑的;
第二才是真正的原因:因為路上會經過六角鄉的邊邊,而她,不想。
為何不想?因為她家就在六角鄉。
她們家世代務農,據她描述,小時候家裡十分窮困,房子還是土角厝。
什麼是土角厝?就是用土塊砌成的房子,現在很少有了。
她們家就那麼一小塊田地,吃也吃不飽,上頭還有兩個哥哥,共三個小孩。
假如只是窮那還不要緊,因為沒錢沒啥關係,
小時候我家也很窮,連麵包買貴了都會被哥哥揍。
但她們家在她國中的時候,父親因為日子委實難熬,
便把家裡挪了個地方出來,開個小小的賭場。
逐漸低,生意越做越好,她們家的經濟情況也慢慢地獲得改善。
不過,後來她父親自己也會下去賭,便常常把抽頭賺到的錢輸個精光。
輸個精光不要緊,可怕的是接著便開始酗酒。
酗酒也不要緊,恐怖的是酒越喝越多,突然有一天就開始打老婆、打小孩。
她整個高中時期便常常看著父親打母親、揍哥哥們。
有時神智不清甚至還會拿菜刀出來亂砍,
二哥手上的那條傷疤便是父親某次賭輸錢又發酒瘋的傑作。
而她自己,一個害怕至極的小女生,總是機靈低逃的遠遠地。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孩子能有多健全?
高二那年,她又看見爸爸在打媽媽了,她嚇得縮在桌子底下顫抖,
卻看見二哥帶著一票朋友忽然打開門衝進家裡,二話不說便把爸爸拉上頂樓,
一陣毒打。
隱隱約約之中,她聽見二哥最後對父親說了一句:
「幹!麥擱安ㄋㄟ打阿母了聽見沒? 下次再看見連你的腿都打斷。」
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
眼角噙著淚的她,瑟縮在桌腳,不停低發抖,不停低發抖.......
外面天好黑,屋內燈光明明滅滅,隨著風搖擺著;隔著牆壁,是賭客們的喧嘩聲。
從那一刻起,她下定決心,要好好唸書,將來能走多遠是多遠。
可是,雖然她考上大學後終於可以遠走高飛,但畢竟對阿母放心不下。
這股不放心讓她還是選擇了就近的嘉義師範學院,
公費讓她的大學學費有保障並且將來確定有工作。
另外,從大一便開始的早餐店工讀,讓她可以養活自己,並偷偷拿錢給阿母。
所以回去六腳鄉的家,對她來說,除了看自己的母親外,並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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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對於小綠的家庭狀況,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真正有比較深入的瞭解,是在那個暑假的某一天裡,我倆夜遊仁義潭時她說的。
那天夜裡我們坐在仁義潭邊聊天,雙腳踩著延伸到潭底的大圓石群,
她倚在我身邊,正被夜晚微涼的晚風所感動,
輕輕的唸著「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
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限仙。」 的當兒,
竟被我不解風情的突然把粗硬的巨掌硬伸進她略嫌太過敞開的衣領之中,
這隻手在三秒鐘內便鑽進了月光下小綠銀白色的胸口。
她第一次被一個男生做出如此侵犯主權的行為,略微呆了一下。
但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
只是輕輕地伸出細瘦的纖纖玉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眉頭皺著、臉糾結著。
我的手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潤滑膩,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手臂卻感覺到從她那兒傳來的絲絲顫抖,那是一種十分細微的抖動。
小綠右邊的乳房被我伸進內衣裏抓著,連乳頭都覆蓋住了,
可是她卻不發一語,只是抓著我的手,獨自發抖。
當我試著用渾厚的手掌,除了包覆住乳房,也開始輕輕地在乳頭上遊移、摩擦時,
她逐漸維持不住坐姿,慢慢的手越抓越緊,然後一半的身子無力地貼倒在我身上,
同時仍然不停的顫抖,並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
終於這綁著馬尾的瓜子臉小女孩開始輕輕的喘氣,
喘氣到忍不住時,便悄悄的、悶悶的「嗯~」的一聲嚶嚀了出來。
同時,另外一隻手上的包包隨著這一聲微微的叫春滾到了下面的石頭群當中,
因為她這一隻手終於忍不住鬆開了,再也沒有辦法緊握住手提包。
那天,月色皎潔。
那晚,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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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綠把她家裡的詳細情況都描述給我聽,是在後來夜遊仁義潭的那晚。
經過那晚之後,我才完全瞭解為何每次聽到周杰倫的「爸,我回來了。」
她都黯然神傷。
在我們去新港吃鴨肉羹的當下,我們還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對她家中的情形也只知道個大概。
那個時候,在她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憂愁,但這更顯露出她的堅強,她的韌性,
她的令人疼惜。
所以在她說不想去北港後,為了避免觸景傷情,我趕緊岔開了話,
聊起了「阿,這間鴨肉羹怎麼什麼時候來人都這麼多啦~」、
「希望等一下去吃粉圓冰時有位置坐....」、
「唉呦喂呀~天氣這麼熱,夭壽喔....」 等之類沒營養的話題。
小綠則又回復了她一貫的嘰哩咕嚕,又開始不畏日頭的講個沒完了。
哈,這個聒噪的傢伙!
看來,下次真的是應該在她的嘴巴上裝條拉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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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該開始練習扶地挺身了,先休息一下,做體能鍛鍊。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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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
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
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的充實自己,
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
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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