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新梅計程車電話號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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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梅計程車電話號碼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5-18 19:5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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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8 #單親媽媽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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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先不要通報嗎?我怕我又會再一次失去兩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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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在社工師面前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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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尚宇連續三天沒有去上學,上週他也只出席兩天,且都在睡覺。上週的尚宇發生了多次情緒失控的情形,傷人與自傷的程度也加重了,今天中午他再次情緒失控時我終於打電話報警,警方請我打給119,讓醫護人員來協助尚宇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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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外出工作,因為我知道尚宇不會那麼早醒來,他昨晚又偷玩電腦直到凌晨一兩點了,我待在家裡頭工作只怕影響我自己的情緒進而失控。中午回到家中不止是尚宇還在睡覺,連我出門前跟我說他要自己走路上學不用我載的尚謙也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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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剛要出門時看了一下時間,算一算走到學校他們已經在上第一節了,所以不想打擾他們才沒去。」尚謙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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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打擾到第一節課,那麼現在已經是第幾節課了?我寧可你乾脆一點跟我說你就是想睡覺不想上學,而不是找藉口來證明自己沒問題;有問題的不是你沒去學校這件事,而是你試圖合理這個行為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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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上學好啊,這個家裡頭每個人各司其職,你跟你弟的職責就是扮演好學生這個角色,既然不想當學生那就去賺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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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房租一個月一萬二,管理費兩千多,水電瓦斯伙食費,你一個月的開銷至少一萬五跑不掉,你賺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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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賺不到?那你憑什麼不把你能做的事情給做好?你憑什麼沒有任何付出就想得到所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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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我,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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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尚謙就著裝完畢表示他要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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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同樣的話用在尚宇身上就是大抓狂,對我大吼:「妳不配當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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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再度離家出走了,這不是第一次發生,但今天天氣狀況不是很好,他沿著新街溪的河堤狂奔,一眨眼便不見人影。我打電話報警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夠做什麼,讓尚宇保持穩定的方式就是讓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但那些事情當中,沒有包含: #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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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聯絡了 楊梅香吉士 表示兒子又失蹤後我開始處理尚謙的中餐,後來我叫他別去學校了,若尚宇發生什麼狀況我還得分心去擔心尚謙放學下大雨會不會發生意外,不如待在家裡頭哪都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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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提前下班的香吉士騎著機車從楊梅趕來中壢,四處幫我尋找那失蹤的孩童,在下午大約兩點半左右的時間他自個兒回家了。按了電鈴表示他要拿回他的鑰匙與電梯磁扣,我不給,而香吉士也抵達我家,他在門外開導了尚宇非常久,最後帶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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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尚宇始終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問題,只擠出了一句:「我不要她當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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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尚宇的抓狂過程我就不贅述了,我聽從了警方的指示,在尚宇再一次失控時直接打119叫救護車來強制送醫。我們抵達桃療後,因為尚宇沒有任何精神鑑定的報告,因此急診也無法有任何處置,只能建議我們等門診時再來掛號,但可能得早上五六點就來抽號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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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師幫不了我們所以轉介給社工師,這過程中社工師很努力想幫我們預約掛號,但是醫院基於公平原則,無法讓我們提前看診,只能夠請我們想辦法來現場掛號。想著家裡頭另一個兒子該由誰照顧,再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天真無邪模樣的尚宇,我只覺得自己好無助也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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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療的社工師建議我通報社會局,讓社工師能夠在養育孩子這件事上協助我,當下我只想到自己過去的精神疾病史,我很怕好不容易才把兒子們接回自己的身邊,若是社工介入了,我過去的病史會不會被挖出來?社會局會不會判斷我不適任監護者這個身份而把孩子們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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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工師說她會再幫我努力爭取看看,至少能夠讓尚宇在九月開學前做好精神與智力鑑定,以便在升上三年級後能夠向學校提出資源班的申請,然後我們就搭乘計程車回家了。這陣子每天都過得很煎熬,每一天都有不同的狀況,兩個兒子輪流發生,還沒提昨天尚謙突然狂噴鼻血弄得浴室跟命案現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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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業配文是最近讓我感到最痛苦的時刻,因為我的業配文向來都是走幽默小低俗路線,但這幾天的心情讓我怎樣也擠不出什麼幽默的字眼,昨天開團的汲氣已經是我絞盡腦汁寫出來的了。而且其實這次開團的是兩種產品,針對改善睡眠品質的汲氣,以及另外一種針對日常體力提升的爆氣,但爆氣我一個字都還沒寫…

    希望明天寫得出來,我們下次見。

    業配文: https://reurl.cc/KkOx69

  • 新梅計程車電話號碼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6-10-16 21: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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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十二)(短篇創作)
    從那天開始,連續四個禮拜,阿義學長都會準時出現在每個禮拜四早上的策略成本管理課上。就連有一週受颱風外圍環流影響,整個台北市傾盆大雨,他都照來不誤。有時他來會發發講義、有時只是坐在後面看他的書。

    而他的「嘍囉」們倒算忠誠,雖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全員準時到齊,卻也不至於像以前那樣缺課、遲到、早退。

    我不太能理解男生這種插旗式的據地為王心態,好像古代部落之間強搶新娘的原始行為。然而,不得不承認,忽然躍升成為政大企管部落公主,讓我每次走在系上都會有種亮晃晃驕傲感。

    而我真的,挺喜歡這種感覺。

    但我們幾乎不會說話,更別說他雖然要了我的電話,卻除了第一天回傳他的號碼以外,就沒有傳過訊息給我。

    交流最密切的一次,是我們剛好上課鐘響了同時要進教室,兩個人同時伸手要開教室門,同時碰到了門把卻像觸電一樣又同時縮了回來。然後兩個人開始在門前讓來讓去,直到大約十秒後,他大概受不了這個禮貌遊戲,才突然伸出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停下動作,再伸出靠近門邊的那隻手打開了門,請我先進去,才解開這個窘境。

    當然,班上那些男生們不免又是一陣怪叫,在看見我們前腳進、後腳跟,雙雙進入教室後。

    我們只是這樣而已。

    我的心不知怎的有點失落,也不知怎的有點慶幸。失落他沒有再對我做更多,也慶幸他沒有再對我做更多。

    這段期間我也發現了學長還真是奇怪的緊。有時候上課上到一半,會突然發出類似打嗝的聲音,或在和大家宣布事情時,一隻手忽然以奇怪的角度朝身體拗去。

    之前我就有點疑惑了,但以為只是偶發。但他現在每週出現,每週都會出現一點異於常人的症狀,好像那才是他身體的本能一樣,讓我不得不忽視。

    週五晚上,我一個人待在系辦,窮極無聊地聽著音樂看書。

    如同我一板一眼的個性,我選擇的打工,當然也是最舒適安全且最方便能精進我學業的「系辦工讀生」這樣的工作。

    一週最多工作三天,中午一小時,放學後三小時。幫忙打打文件、印印資料、回答意外闖進系辦的學生的問題⋯,離開系館時關閉所有電源,就這樣。而且大半時間都是沒事可做的閒置狀態,又能第一手得到所有獎學金、競賽活動的資訊,還可跟系上教授們更親近,加強我好學生的形象,何樂而不為。

    而愛出風頭如米粉,她選擇的打工,就完全是我連想都沒想過的「酒促小姐」,我甚至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種工作,還是她去應徵完告訴她找到打工了,我才知道有這麼特別的行業。穿梭在各大夜店、酒吧、熱炒店販賣特定品牌啤酒。

    米粉雖然長相不是頂尖,皮膚也稍嫌黝黑,但擁有一半原住民血統的她,五官深邃,又努力鑽研化妝技巧,在濃妝妹界也算是獨具風味。

    晚上八點五十三分,我開始收拾包包,將電腦關機,並先走出系辦去關閉一些系上最渺無人煙的場所的電源,準備九點準時打卡下班。

    八點五十八分,我回到系辦,正要穿上外套,拿起包包到打卡鐘前待命,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有訊息傳來。

    我拿起手機,檢查通知,是米粉傳來訊息:「妳要不要來唱歌?」

    我馬上滑開訊息回覆:「唱什麼歌?」然後繼續我穿外套、揹包包、打卡的動作。

    這時,手機鈴聲大響,米粉直接打來。

    「喂,妳系辦下班了吧,我在酒吧上班的幾個恩客約我等下下班去唱歌啦,我這邊妹不夠,可是我不想欠他們人情,拜託妳來一下,一個小時就好,坐一下,不喝酒也沒關係。」米粉在電話那頭哭求。

    我大一就開始當系辦工讀生,米粉也是大一就開始做酒促,兩年多來,她積累了不少奇特的人脈(大多是讓她喝酒不用錢的那種)。而為了維繫這些人脈,她也時常需要出席一些夜晚的聚會,我們通稱為「酒肉局」。

    除了我之外,米粉還有一些在外面世界認識的姐妹,大多是她同做酒促的同事,或是她在酒肉局上常見,進而認識的「跑局妹」。我一概不認識那些女生,但倒是知道幾個常聽米粉提起的名字,也半點對她們的花花世界不感興趣。

    「我不要,妳知道我不喜歡這種的。」我斷然拒絕,毫不留情。

    曾經陪米粉去過兩次夜店,就把我嚇個半死了。原因不在那裡濃濃的煙味酒氣,也不在那裡個個看就知道很飢渴的男男女女。而是因為米粉酒後完全就是一個煩人精!會對身邊的人拳打腳踢,不然就是一直要找人喇吉。

    好一點的情況是她直接跟別人走了,我自己回家雖然計程車錢貴了點;壞一點的情況就是沒人要帶走她,我只好一路篳路藍縷拜託跟我搭訕的男子,如果想要我的電話就必須幫我扛她回家(但我最後都是留米粉的電話)。

    我已經在學業上給予米粉無限關愛援助了;我不能再為了她的貪杯,而連自己的貞操都賠進去。

    「拜託妳啦,我幫妳出計程車錢,時間一到妳就走,如果還有捷運妳搭捷運回家現賺我三百也沒關係。這幾個客人真的對我很好,每次我缺業績call他們就來幫我喝酒。我如果帶的妹太少,面子掛不住啊。」米粉繼續懇求。

    「誰叫妳要做那種有求於人又賣肉的工作?隨便找間餐廳打工不是很好,而且之前電算中心有缺工讀生的時候我還有提醒妳去應徵,那邊多涼,整天上網吹冷氣就好,偏偏要去賺那種怪錢。」我嗆道。

    「拜託哦,我才不想整天跟四眼肥宅大眼瞪小眼。而且我連手機都不敢更新了,妳還指望我去修中毒的電腦嗎?」米粉回。

    「四眼肥宅會幫妳修啊,妳連乳溝都不用露,就有人幫忙了。」

    「我就是喜歡濃妝艷抹、露奶、喝酒,我這是叫把工作跟興趣結合,妳不懂啦!」

    「懶得跟妳爭了。妳知道金錢是誘惑不了我的,妳放棄吧,再會。」說著我就要掛上電話。

    「等一下!」米粉在電話那頭大喊:「那我叫阿義學長去載妳!錢不行那美色可以吧!」

    聽見米粉的話,我居然愣了一下,但旋即恢復理智回道:「幹,關學長屁事,他出現我更不要去!」

    四十分鐘後,我坐在502包廂的黑色皮椅上,左右兩邊各夾著一個我不認識但自以為跟我很熟的中年男子,左邊叫Tony,右邊叫小衛。

    我手上拿著一杯冰涼的台啤加冰加話梅,哀怨地瞪著正在點歌的米粉。

    我會來純粹是因為米粉最後給我使出苦肉計,說她其實很怕恩客會對她怎樣,但又難以拒絕、其他女生喝酒可以但靠不住,如果想安全回家一定要有我這種可靠的人在場。而且每三十秒就打來一次,打到她手機沒電。

    搞到最後我於心不忍,怕她發生意外,只好直接到KTV去找她。

    而米粉像算好似的,居然聰明到在訪客留言簿裡留下了訊息:Miaaaaaaの包在502(Mia是米粉的歡場藝名)。

    我也就進去,然後一推開門就被指定坐在我現在坐的這個位子上。

    「小容,妳好像很文靜吼,妳是Mia政大的同學啊,果然氣質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高材生。」左邊的Tony突然道,邊說還邊啜飲了一口whisky加冰。

    「嗯⋯我,比較,喜歡,看書。」說完我尷尬的扯起左邊嘴角算是笑了一下,然後也有樣學樣,以杯就口,沾了一口啤酒。

    「妳怎麼好像很害怕?我們人都很好,只是週末喜歡出來喝喝小酒,我們跟Mia也喝好多次啦,她去哪邊上班我們就去那邊喝。剛好今天小衛生日,才想說來幫他慶祝一下,來來來,敬一下小衛哥。」說著Tony就把酒杯朝我右邊的小衛那伸過去。

    「欸你們怎麼自己喝,我也要!」米粉也拿著酒杯湊了過來。

    我一起和他們碰了杯,但依舊只是輕輕沾了一口,不敢真的喝下去。

    「妳要是不會喝酒不要喝沒關係,」小衛轉頭對我說:「肚子會不會餓?這邊牛肉麵很好吃喔,要不要幫妳叫一碗?」

    「不用,我不餓。」我瞇起眼說,想多少傳達一點誠懇。

    「那要不要去點歌?」小衛又問。

    「不用,我不會唱歌。」

    「那來划拳。」

    「我也不會耶。」我搖搖頭。

    「哇,妳這樣不行,Mia怎麼都沒有教妳,我教妳玩一個簡單的,五、十、十五,妳會算數就會了。」說完小衛就教我玩起了遊戲,我輸了就隨意喝,喝膨大海也行,他輸了就乾杯。

    這個小衛人算不錯,雖然講話多少會有點歡場的油條,但不像Tony一樣,一直有種把我當成酒店小姐的感覺,不停指使我東敬一下、西敬一下。又不是在拜天公,我掃墓都沒那麼認真了。

    大約半小時後,米粉在外面世界的姐妹們陸陸續續地進入包廂,個個奶大的大、腿長的長,看得我是個女的都不禁害羞了。尤其現在是氣溫漸低的十一月,她們還能找到能露出皮膚的衣服,著實令我佩服。

    仔細再看看她們的臉,大多跟米粉一樣,覆蓋著一層厚重的妝容,假睫毛如蟑螂腳一般在眼周炸裂開來,再加上誇張的瞳孔放大片以後,我甚至看不見她們的眼白。

    我起身假裝要上廁所,小心地鑽過狹窄的走道,推門進到包廂內附的化妝室中。

    轉身鎖上門後,我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打開水龍頭將雙手打濕,擠一點洗手乳,開始洗手。

    我在緊張或是不知所措的時候就會想洗手。這是我一個不為人知的怪癖,但似乎挺健康的,我也沒有跟人說過,或特地想改掉這個習慣。

    洗完手也將雙手擦乾之後,我開始仔細檢視自己面容,像剛剛偷看那些辣妹們一樣。

    我跟她們長得不一樣。

    即使一樣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但我沒有她們那種妖冶的氣質和淫靡的香氣。

    我的眉毛淡淡亂亂的、我的睫毛膏刷不出蟑螂腳、我拿了政大企管連續三年的書卷獎、我去年暑假還代表學校到大陸去參加兩岸優良學生交流計畫,訪問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但我在錢櫃黑黑窄窄又嘈雜的空間裡,居然完全無用武之地。

    反觀米粉,平時只要一上課就馬上癱軟無力如一隻等待成蛹的毛毛蟲,如今倒是破繭而出變成蝴蝶了。

    深呼吸一口氣,我打開廁所門,準備踏進不屬於我的喧囂。

    但才開門,卻看見一個絕世美女站在門口。

    「妳上完了嗎?」美女開口。聲音不似她外表的美艷,反而低沉地有點嚇人。

    美女的膚色也是比較黝黑的那種,但不像米粉一樣,有點髒髒的感覺,而是全身籠罩著一層健康的金色光澤。頭髮很長,燙成明星一般的波浪大捲。

    「不好意思。」我回,邊靠右讓出一個空隙讓美女先過。

    美女直接將她纖瘦的身體擠進門裡,雖然沒有碰觸到我的身體,卻還是讓人覺得很沒禮貌。

    美女上完廁所以後,Tony馬上叫她:「小蜜,來跟新朋友喝一下,小容。」

    小蜜拿起酒杯,隨意朝我的方向揮了一下,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就非常豪爽地把手中的酒全部灌下肚裡。

    我愣了一下,還是意思意思地啜飲了一小口,算是敬了她,才將酒杯放下。

    場中的女孩子,除了美艷懾人的小蜜以外,其他人都意外地對我挺友善。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外表對她們沒有威脅性,還是因為她們的本性純粹如此善良。小蜜從頭到尾沒再跟我說話,就算是大家一起玩遊戲,她也顯然不想多與我有更多交集。

    但小蜜倒是和米粉挺要好,常常和她抱在一起唱歌跳舞、嘻笑怒罵。說實在地看得我有點吃醋。

    來到這個場合,也意外地讓我發現我自認為最好的朋友的另外一面。即便這個夜的世界並不是我心神嚮往的地方,卻也令我自省,平時的我是不是太驕傲了?這個世界其實還有許多不同面向,而我卻只熟稔其中一種,我好像不該如此自視甚高。

    雖然沒有人灌我酒,我也一次頂多只喝一小口,但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還是讓我有些醺醺然地醉了。我變得好像有點開心,卻也有點傷心。

    看看時間,捷運要沒了。我不該再繼續留下來探究自己到底是快樂還是難過。有一股電流正在一點一點刺激著我的腦葉,令我頭皮發麻,只要再多一點,我的腦就要瞬間失守,脫離我的掌控。

    拿起包包,我站起來和眾人道別。米粉抽回被小蜜勾著的手,有點搖搖晃晃地嬌嗔著要送我下樓(米粉喝醉了就會變成娃娃音)。

    「不用啦,我自己走就好,還沒太晚,很安全,我坐捷運。」我拒絕了米粉,一方面是出於一點嫉妒,一方面也是突然想糾纏一點寂寞。

    走出錢櫃大門,一陣夜風吹來,夾雜著一點菸味,吹散了我一些酒氣,卻吹不散我莫名想擁抱著誰的思念。

    才只是從五樓搭電梯到一樓的時間,寂寞就纏地我的心有點緊緊的。

    我果然太驕傲了。

    手機忽然響起,我定睛一看,有點驚訝居然會是這個人的來電。

    滑開手機,我故意先不說話,等著看對方說什麼。

    「妳在哪裡?」阿義學長在電話那頭道。

    一聽見他的聲音,心裡那種緊緊的感覺,不知為何忽然就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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