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新北中和區a旅館電話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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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12-24 22: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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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巴黎一千零一夜 - 安娜 |

    接近聖誕節的這二天,我依然每天早上去健身房上課。出門時還不時提醒自己,別忘了帶上今年的聖誕節花茶禮盒,送給認真教學一整年的教練,還有二位平日裡一起上課的朋友。

    朋友?是的,這二三年來一週三次的健身房課程,從不太和大家交談,到現在我也有自己小小的社交圈了,雖然都是些年紀比我大的老太太,但她們都是形形色色有趣的人,有偵探小說作家、劇場演員等等。

    想著自己慢慢地在異鄉有了獨立的社交圈,無論是在工作或生活中,而不是緊靠或仰賴另一半的人脈或關係,就讓我覺得安心。而這樣的時候,我心中不時的出現一個人,是很久以前,我只見過她二三次,卻給了我人生非常重要忠告的人,安娜。

    這二天的早上,我不時的想起安娜,我知道她住的離我不遠,如果她還和布魯諾在一起的話。我也知道她工作的地方,我是不是該去找她呢?請她喝杯咖啡,謝謝她十多年前告訴我的肺腑之言。

    *相識

    那是我剛從柏林回到法國不久、一頭栽進自己專業領域的時候,也是科技藝術在歐洲剛興起的年代。法國東南以王室八卦、賭場和F1賽車等著名的富裕小國摩納哥,即將舉行第二屆的當代舞蹈論壇。這個舞蹈論壇以那個年代來說,是非常前衛又小眾的專業活動,來自世界各地的編舞家、舞團或創作者,分享自己用科技技術編舞和創作的經驗,活動除了演講還有各種展演。

    在我唸書的時候,科技藝術還是很新的產業,就算在歐洲能看到的展演也不多,當時只有德國的ZKM、法國的龐畢度聲音研究中心還有奧地利的林茲藝術節。能看到的展演實例實在太少,科技運用當代舞蹈上又是另一個面向的發展,所以當我聽到學校老師的介紹,就決定親跑一趟摩納哥。

    決定去摩納哥後,那時的男友A也跟著一起去參觀旅遊,我們倆人就去住A父親的朋友布魯諾家。

    A的父親是一位建築師,他說布魯諾是他建築學院的同學,而同為建築師的布魯諾卻混得比自行開事務所的A父好,因為布魯諾是法國外派摩納哥的公共建設工程總建築師。法國派駐摩納哥的公共工程總建築師?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摩納哥在各方面都非常倚賴法國,甚至未來如果沒有王位繼承人,摩納哥就不能繼續稱為國家,而要成為法國的一個港口城市。

    A父說自己的老同學混得比他好,這點在我們抵達摩納哥之後,就馬上懂得。布魯諾的家在寸土寸金的摩納哥市中心,路邊櫥窗販售的是遊艇和頂級珠寶。布魯諾的高級豪宅背山面海又在超高樓層,偌大的客廳三面落地窗將地中海湛藍的美景盡收眼底。

    我和A二個年輕人,像土包子一樣讚嘆著窗外的美景,布魯諾沒什麼的說:「這是政府的房子,我的薪水還租不起這樣的豪宅。」布魯諾說得沒錯,這是法國政府給外派總建築師的房子,雖然是個超級豪宅,鄰居都是阿拉伯王親貴族或好萊塢名人,但建築師布魯諾的家裡並不是豪宅裝潢,除了客廳的沙發,到處都是整面牆、整面牆的書和文件資料。

    我們當時也無所謂布魯諾豪宅背後的事實是什麼,有個地方讓我們在摩納哥落腳就好了,摩納哥的旅館一晚都要三百多歐起跳,因此許多旅客都是白天在摩納哥參觀遊玩,晚上到鄰近的法國尼斯過夜。

    我們在布魯諾家中住了二晚,其中有一晚,布魯諾的「太太」安娜從巴黎來摩納哥過夜,和家人相聚。

    安娜,好美的名字,而且安娜本人就跟這個名字一樣美,雖然已經年過六十,但她一頭俐落的金色短髮和高挑的身材,不難想像她年輕時的樣子。

    安娜,也是一個東歐或俄羅斯的名字,果然安娜來自波蘭,年紀很輕就到巴黎。在巴黎許多的波蘭移民族裔中,和葡萄牙移民族裔女門房、男做工的現象一樣,波蘭移民族裔是女清潔婦、男做工。不過我眼前的這位安娜來自華沙的政治家族,她的父親為了避免她受到政治迫害,在她很年輕的時候,就想辦法將她送到法國。

    安娜和布魯諾有一個18歲的兒子,他在學校的成績優異,立志一天讀完一本書,是一個完全沈浸在知識殿堂裡的男孩。安娜是索邦大學的教授,平常住在巴黎,有空的時候會搭車南下和布魯諾還有兒子相聚。而我認識安娜的這個時候,她才剛和布魯諾結婚。是的,他們的兒子都18歲了,倆人才正式簽約結婚。

    我不知道他們為何要結婚,那晚從安娜的口中說出來,像是一場諷刺的鬧劇,她和布魯諾的關係,就像一對老夫老妻或怨偶,倆人不停的拌嘴或冷嘲熱諷。那晚的最後,布魯諾說:「你們繼續喝吧!最後波蘭人一定會拿出伏特加跟你們乾杯,年輕人你們小心點!」說完布魯諾說他隔天還要上班,就上床睡覺。果然,安娜那晚喝到最後,拿出了伏特加和我們乾杯。我年輕時的酒量不差,又在柏林有過酗酒的日子,但是安娜的伏特加不知道喝多少後,我只記得自己是爬著去上廁所,然後昏睡在客廳。

    *巴黎

    沒多久後,布魯諾任期結束搬回巴黎,我們二個年輕人也受邀去他巴黎新家的暖屋派對。而安娜說我們約在咖啡館,先喝杯餐前酒再帶我們去他們的新家。

    當時我住的地方在巴黎的市中心,安娜相約的Place de Clichy對我來說好遠。其實這個廣場也不過是市中心的北邊一點而已,但是對人生地不熟的人來說,已經是個探險。

    週末的Place de Clichy很熱鬧,地鐵站一出來就有很多的咖啡館、小酒吧,安娜和我們喝了一杯餐前酒。然後她正色地和我說:「桂,我很喜歡妳,妳是一個很真誠的人。所以我要跟妳說,妳千萬不要像我一樣,一腳在這兒、一腳在那兒,然後劈腿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

    安娜跟我說她很年輕的時候離開華沙到巴黎,在巴黎待了五年後,她受不了巴黎人的驕傲冷漠和巴黎辛苦的生活就轉戰西班牙。在西班牙待了五年後,她又受不了去了倫敦,然後倫敦五年後,她又回到巴黎。她說年輕的時候不會害怕,覺得自己在哪裡都可以,等到中年時再回來巴黎,等於一切從頭。

    所以安娜的教職工作起步晚,退休也遙遙無期。安娜語重心長的跟我說:「桂,妳想要在哪裡,就要想著在那個地方生根,在那個地方發展妳自己的人脈關係。」我當時很年輕,不懂為什麼安娜要跟我說這些,想必是她在我身上看到她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學業完成後是否要留在巴黎。

    喝完餐前酒,我們跟著安娜搭計程車到他們在巴黎的新家,位置已經靠近郊區,雖是豪斯曼大樓,卻無法和他們在摩納哥的豪宅相比。來參加暖屋派對的客人和主人總共6、7個人,就已經擠不進他們新房的客廳,因為摩納哥的那些書牆再次塞滿了這個房子的每一處。那晚發生的其他事情或說了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安娜和我說的話。

    *糟老頭

    後來我和A分手了,獨自搬回巴黎。某次想和安娜相約,卻沒有她的電話,只好打給布魯諾。

    一個異鄉人和情人分手,最糟糕的就是沒有自己的社交圈或朋友,通訊錄上的朋友都是另一半的親朋好友。而這些曾經以為的好朋友,不過是看著另一半的面子和異鄉人相處,一旦兩人分手,最後還能繼續聯絡的實在不多。

    所以當布魯諾約我喝咖啡時,我非常感激,覺得他是把我和A分開看待,而願意和我繼續做朋友。

    布魯諾和我約在離我家不到三百公尺的龐畢度藝術中心旁的咖啡館,那是一間上個世紀八〇年代著名的設計餐廳,是首間打造現代設計風格的巴黎咖啡館,由著名的時尚餐飲Coste集團經營。不過在我生活的21世紀,這間咖啡館早已沒有昔日的風華和時尚感,倒成了設計史上的一個標記和古董,去的也不再是時尚的年輕人,而是中老年西裝客。

    和布魯諾短暫的一杯咖啡,我感到自己被羞辱,因為他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情婦。我聽到他的要求後二話不說離開咖啡館,他油亮的臉頰和啤酒肚讓我感到噁心想吐又讓我為安娜感到不值,就這樣我從此再也沒有安娜的消息。

    後來安娜和我說的話,常常在我生活或工作遇到挫折時出現,那是她過來人的經驗,她毫不吝嗇的跟我分享。在聖誕節的今天,我就像她說的,在巴黎這個異鄉開始紮根,有自己的朋友、工作和人脈而不感到孤單,不知道安娜是不是還和布魯諾那個噁心的糟老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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