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斗羅大陸歌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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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斗羅大陸歌詞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624的網紅人山人海 PMPS Music,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六四30周年,橫越上世紀80年代末到千禧後,標誌着中港關係劇烈變動的30載。當中的哀慟傷逝、切膚之痛、拒絕遺忘、兔死狐悲、孤獨明志,如同壓在香港人心上的墳。除了種種飽含政治水份的「堂皇敍事」(grand narrative)和新聞紀錄片、報道檔案,香港人的情志、複雜的身份認同,多多少少總記載在...

  • 斗羅大陸歌詞 在 人山人海 PMPS Music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13 15: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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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四30周年,橫越上世紀80年代末到千禧後,標誌着中港關係劇烈變動的30載。當中的哀慟傷逝、切膚之痛、拒絕遺忘、兔死狐悲、孤獨明志,如同壓在香港人心上的墳。除了種種飽含政治水份的「堂皇敍事」(grand narrative)和新聞紀錄片、報道檔案,香港人的情志、複雜的身份認同,多多少少總記載在香港粵語流行歌曲這部「香港另類年鑑」。

    流行文化,一直是庶民大眾的文化載體。香港粵語流行歌曲,以旋律為經、文字為緯,在流行文化工業中成為市場龐大的「處理情緒的商品」。個人私密情緒固然有代我傷心的唱片,社會集體情緒也需要渠道宣洩、排毒。然而,要區分情歌與非情歌,個體與集體,正如林夕所言,一如要把「豬肉佬」與「肉類分割技術員」般分得清清楚楚。君不見高登巴打們,便曾絞盡腦汁將陳奕迅《H3M》(2009)全碟歌曲,詮釋為講述六四事件經過的「暗黑大碟」──你在乎甚麼,就會聽到甚麼、看到甚麼、唱到甚麼。

    「縱怨天 天不容問」

    抑鬱於天空的火燄下,大地靜默無說話。《為自由》、《四海一心》等粵語單曲以外,八九六四發生後一年多的時間裏,催生出至少五張在心為志、發聲為歌的香港「六四唱片」,包括1989年盧冠廷《1989》、夏韶聲《你喚醒我的靈魂》、黃霑《香港'Xmas》和1990年譚詠麟《忘情都市》、達明一派《神經》。從非主流到主流,當時的搖滾樂手、當紅歌星到前衞組合,劉卓輝寫詞的「療癒系」高喊「媽媽我沒有做錯」、疑惑「說不出的未來」、寄望「漆黑將不再面對」,自是耳熟能詳;最令人難忘的是《香港'Xmas》調寄傳統聖誕歌曲的林振強《慈祥鵬過聖誕》「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說畀個passport我」,與當時「少年詞神」林夕《皆因一經過六四》「坦克嘉年華冇埞避……皆因一經過六四,成日送機冇晒鄉里」,異口同聲道出六四後的香港集體恐懼與移民風潮。

    六四事件是香港身份認同覺醒的集體爆破點。概念最為完整的達明一派《神經》大碟,由潘源良《十個救火的少年》與周耀輝《排名不分先後左右忠奸》、《天問》、《講嘢》,開拓出更狡黠的香港論述。潘筆下是諷刺時弊的政治寓言,周氏《天問》脫胎自屈原楚辭「騷賦體」仰天詰問極權、《排名》是鄭君綿明星的遊戲筆墨,《講嘢》模擬「藏頭詩」嘲笑「應-應-終-終-基-本-發」(按:英英中中基本法),聲演中英爭拗嘈喧巴閉,香港聲音被拒在門外。同期陳少琪《未平復的心》(王靖雯、黃貫中合唱)溫婉撫平傷口,周禮茂則在林憶蓮《破曉》(1991)和改編自國語歌《水手》的《自由花》(1993)中,一隱一顯抒寫出自由花終有一天,會在破曉綻放的期待。

    「六月飛霜 個個笑得哀傷」

    90年代初羅大佑音樂工廠登陸香港,滾石班底的音樂舵手通過國粵語流行歌曲,書寫香港以至大中華史詩。《皇后大道東》(羅大佑、蔣志光合唱)調侃香港主流對未來的恐懼,連殖民地遺留下來一個英式街名,都有可能被改頭換面。《皇后大道東》亦與羅大佑的《原鄉》、《首都》並稱為「中國三部曲」,展示對香港前途的追問、對台灣根源的探索、對中國大陸的前瞻。《皇后大道東》同時打開林夕創作新天地,「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宮」玩盡文字遊戲,舉重若輕透視了香港人面對不可知的未來時,內心迷茫與焦慮。《皇后大道東》也成為林系最著名的「香港歌」,笑中有淚。

    2004年,林夕在梁漢文概念EP《03四季》全碟歌詞,寫出富有時事、社會性的歌曲。如回顧六四後香港及世界大事的《新聞女郎》,記錄最低潮的香港,表白「誰是世上螻蟻亦留戀這地方」。近年,林夕搖身一變為「時事評論員」,在各大主流媒體積極發表關於中港關係、香港社會運動的文章,每每一針見血戮破國王的新衣、語言偽術。2011年寫就激盪人心的《六月飛霜》(陳奕迅唱),與《天問》難跨世紀相呼應,被視為香港面對大是大非時,有良心具膽識之作,堪為冷眼觀世情的香港自白書。《六月飛霜》鋪陳末日浮世繪,沒有真相只有無盡謊言、「習慣異象」的世道人心,大有「唔黐線唔正常」的自嘲──「六月飛霜,世界怪得誇張,誰又去決定誰正常,不知哪個有異想。未曾盡興。剩下砒霜,當配方分享,誰來斗膽講仙丹會斷腸,誰有膽去相信過激立場。人人一把口一百種真相,誰說得漂亮。最可笑的,喊亦正常。最悲壯的,笑亦正常。哪一個可,發育正常」。

    《六月飛霜》的抽象書寫,遙指道德淪喪、禮崩樂壞的魔幻中國,既得利益者不過是毫無底線、唯利是圖的狗苟蠅營者,代價卻是整個國家的品格、現在和未來。可是還有不少「窮得只有錢」的狩獵者,認為可「憑人力綑綁一剎夕陽」、「憑財力去扭轉天亮」。世界越變越光怪陸離,小說電影遠遠不能與現實比魔幻,關鍵是瞥見異象後,還有有沒有突破困局的智慧和勇氣。2014年,林夕在謝安琪的《獨家村》寫出《六月飛霜》的出路,以「同床異夢」的感情關係隱喻中港矛盾。最後無法改變對方,只好做獨家村「不被你污染」。

    「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詞人筆耕為香港立此存照,90年代出道的黃偉文另闢蹊徑。早在黃偉文與軟硬天師合作時,合寫的《中國製造》獨樹一幟,羅列出六四後香港對中國大陸的刻板印象──「為自由、大白兔糖、總書記、樣板戲」──嬉笑怒罵,批判時代。2003年為Beyond 20周年所寫的《抗戰二十年》,赫然被香港社運界視為「社運歌」──「幾響槍火敲破了沉默領土,剩下燒焦了味道。現在少點憤怒,多些厚道,偶爾也很躁……他雖走得早,他青春不老,灰色的軌跡,磨成血路」──直白逆流而上的抗爭精神,「走得早」的可能是黃家駒,也可以是在六四民主路上犧牲的先烈。

    香港自六四以來蓄積的民主力量,在2014年雨傘運動一次過爆發。同年黃偉文在謝安琪的《家明》,終於寫出最完整的「六四—雨傘」故事。家明既是最最普通的華人男性名字,自然也是「家的明天」、「國家的明天」──「他出發找最愛今天也未回來……他不過想要愛差點上斷頭台,人家跌倒兩次吧就再不相信愛,浪漫願他不要改所信是模糊,仍肯冀待,誰願意為美麗信念坦克也震開……找太耐,就算找得太耐,他拒絕未上訴便下台,大地上問有哪位,敢這樣愛。無論你是愛他不愛他,還是可將那勇氣帶回家,時代遍地磚瓦卻欠這種優雅,教人夢想,不要去談代價。」──家明終身要找的,就是人生的玫瑰。蠟炬成灰,家明就是何時何地任何有所追求的人。網絡巴打們,已為《家明》剪輯出六四版和雨傘版的影像。家明,的的確確今天也未回來,留低哪種意義就看世間怎記載。

    別恨自己生於這悲情世代

    要從香港粵語流行歌曲說盡六四,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搖滾大帝染紅歌頌《大國崛起》,樂壇校長大概不堪回首表白過《你知我知》、《我心如雷》,80、90年代以來的「六四書寫」,儼然成為香港粵語流行歌曲的一項特殊的「唱作傳統」。特定時刻如2009年,命名為《田》的六四歌曲精選唱片面世。2012年藍奕邦《六月》(藍奕邦唱)與梁栢堅《獵鹿者》(Kolor唱),就從不同角度把六四講下去。前者冷嘲「再多悲壯亦能笑一笑吧,唯願我從此不再害怕」,坦露新生代面對歷史巨輪的無力感,既是個體的哀傷,也是時代的悲情;後者以「獵鹿」故事帶出「自然被殺,這方法就是最得體說法……合情合法,被獵人慢慢被消失」的「被XX」如何荒唐無道。這或許震聾發聵,或閃現符號密碼,香港粵語流行歌曲中的六四,還是會繼續說下去。

    至少,在家明回來之前。

    撰文:梁偉詩 //

  • 斗羅大陸歌詞 在 達明一派 Tat Ming Pair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5-13 15: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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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四30周年,橫越上世紀80年代末到千禧後,標誌着中港關係劇烈變動的30載。當中的哀慟傷逝、切膚之痛、拒絕遺忘、兔死狐悲、孤獨明志,如同壓在香港人心上的墳。除了種種飽含政治水份的「堂皇敍事」(grand narrative)和新聞紀錄片、報道檔案,香港人的情志、複雜的身份認同,多多少少總記載在香港粵語流行歌曲這部「香港另類年鑑」。

    流行文化,一直是庶民大眾的文化載體。香港粵語流行歌曲,以旋律為經、文字為緯,在流行文化工業中成為市場龐大的「處理情緒的商品」。個人私密情緒固然有代我傷心的唱片,社會集體情緒也需要渠道宣洩、排毒。然而,要區分情歌與非情歌,個體與集體,正如林夕所言,一如要把「豬肉佬」與「肉類分割技術員」般分得清清楚楚。君不見高登巴打們,便曾絞盡腦汁將陳奕迅《H3M》(2009)全碟歌曲,詮釋為講述六四事件經過的「暗黑大碟」──你在乎甚麼,就會聽到甚麼、看到甚麼、唱到甚麼。

    「縱怨天 天不容問」

    抑鬱於天空的火燄下,大地靜默無說話。《為自由》、《四海一心》等粵語單曲以外,八九六四發生後一年多的時間裏,催生出至少五張在心為志、發聲為歌的香港「六四唱片」,包括1989年盧冠廷《1989》、夏韶聲《你喚醒我的靈魂》、黃霑《香港'Xmas》和1990年譚詠麟《忘情都市》、達明一派《神經》。從非主流到主流,當時的搖滾樂手、當紅歌星到前衞組合,劉卓輝寫詞的「療癒系」高喊「媽媽我沒有做錯」、疑惑「說不出的未來」、寄望「漆黑將不再面對」,自是耳熟能詳;最令人難忘的是《香港'Xmas》調寄傳統聖誕歌曲的林振強《慈祥鵬過聖誕》「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說畀個passport我」,與當時「少年詞神」林夕《皆因一經過六四》「坦克嘉年華冇埞避……皆因一經過六四,成日送機冇晒鄉里」,異口同聲道出六四後的香港集體恐懼與移民風潮。

    六四事件是香港身份認同覺醒的集體爆破點。概念最為完整的達明一派《神經》大碟,由潘源良《十個救火的少年》與周耀輝《排名不分先後左右忠奸》、《天問》、《講嘢》,開拓出更狡黠的香港論述。潘筆下是諷刺時弊的政治寓言,周氏《天問》脫胎自屈原楚辭「騷賦體」仰天詰問極權、《排名》是鄭君綿明星的遊戲筆墨,《講嘢》模擬「藏頭詩」嘲笑「應-應-終-終-基-本-發」(按:英英中中基本法),聲演中英爭拗嘈喧巴閉,香港聲音被拒在門外。同期陳少琪《未平復的心》(王靖雯、黃貫中合唱)溫婉撫平傷口,周禮茂則在林憶蓮《破曉》(1991)和改編自國語歌《水手》的《自由花》(1993)中,一隱一顯抒寫出自由花終有一天,會在破曉綻放的期待。

    「六月飛霜 個個笑得哀傷」

    90年代初羅大佑音樂工廠登陸香港,滾石班底的音樂舵手通過國粵語流行歌曲,書寫香港以至大中華史詩。《皇后大道東》(羅大佑、蔣志光合唱)調侃香港主流對未來的恐懼,連殖民地遺留下來一個英式街名,都有可能被改頭換面。《皇后大道東》亦與羅大佑的《原鄉》、《首都》並稱為「中國三部曲」,展示對香港前途的追問、對台灣根源的探索、對中國大陸的前瞻。《皇后大道東》同時打開林夕創作新天地,「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宮」玩盡文字遊戲,舉重若輕透視了香港人面對不可知的未來時,內心迷茫與焦慮。《皇后大道東》也成為林系最著名的「香港歌」,笑中有淚。

    2004年,林夕在梁漢文概念EP《03四季》全碟歌詞,寫出富有時事、社會性的歌曲。如回顧六四後香港及世界大事的《新聞女郎》,記錄最低潮的香港,表白「誰是世上螻蟻亦留戀這地方」。近年,林夕搖身一變為「時事評論員」,在各大主流媒體積極發表關於中港關係、香港社會運動的文章,每每一針見血戮破國王的新衣、語言偽術。2011年寫就激盪人心的《六月飛霜》(陳奕迅唱),與《天問》難跨世紀相呼應,被視為香港面對大是大非時,有良心具膽識之作,堪為冷眼觀世情的香港自白書。《六月飛霜》鋪陳末日浮世繪,沒有真相只有無盡謊言、「習慣異象」的世道人心,大有「唔黐線唔正常」的自嘲──「六月飛霜,世界怪得誇張,誰又去決定誰正常,不知哪個有異想。未曾盡興。剩下砒霜,當配方分享,誰來斗膽講仙丹會斷腸,誰有膽去相信過激立場。人人一把口一百種真相,誰說得漂亮。最可笑的,喊亦正常。最悲壯的,笑亦正常。哪一個可,發育正常」。

    《六月飛霜》的抽象書寫,遙指道德淪喪、禮崩樂壞的魔幻中國,既得利益者不過是毫無底線、唯利是圖的狗苟蠅營者,代價卻是整個國家的品格、現在和未來。可是還有不少「窮得只有錢」的狩獵者,認為可「憑人力綑綁一剎夕陽」、「憑財力去扭轉天亮」。世界越變越光怪陸離,小說電影遠遠不能與現實比魔幻,關鍵是瞥見異象後,還有有沒有突破困局的智慧和勇氣。2014年,林夕在謝安琪的《獨家村》寫出《六月飛霜》的出路,以「同床異夢」的感情關係隱喻中港矛盾。最後無法改變對方,只好做獨家村「不被你污染」。

    「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詞人筆耕為香港立此存照,90年代出道的黃偉文另闢蹊徑。早在黃偉文與軟硬天師合作時,合寫的《中國製造》獨樹一幟,羅列出六四後香港對中國大陸的刻板印象──「為自由、大白兔糖、總書記、樣板戲」──嬉笑怒罵,批判時代。2003年為Beyond 20周年所寫的《抗戰二十年》,赫然被香港社運界視為「社運歌」──「幾響槍火敲破了沉默領土,剩下燒焦了味道。現在少點憤怒,多些厚道,偶爾也很躁……他雖走得早,他青春不老,灰色的軌跡,磨成血路」──直白逆流而上的抗爭精神,「走得早」的可能是黃家駒,也可以是在六四民主路上犧牲的先烈。

    香港自六四以來蓄積的民主力量,在2014年雨傘運動一次過爆發。同年黃偉文在謝安琪的《家明》,終於寫出最完整的「六四—雨傘」故事。家明既是最最普通的華人男性名字,自然也是「家的明天」、「國家的明天」──「他出發找最愛今天也未回來……他不過想要愛差點上斷頭台,人家跌倒兩次吧就再不相信愛,浪漫願他不要改所信是模糊,仍肯冀待,誰願意為美麗信念坦克也震開……找太耐,就算找得太耐,他拒絕未上訴便下台,大地上問有哪位,敢這樣愛。無論你是愛他不愛他,還是可將那勇氣帶回家,時代遍地磚瓦卻欠這種優雅,教人夢想,不要去談代價。」──家明終身要找的,就是人生的玫瑰。蠟炬成灰,家明就是何時何地任何有所追求的人。網絡巴打們,已為《家明》剪輯出六四版和雨傘版的影像。家明,的的確確今天也未回來,留低哪種意義就看世間怎記載。

    別恨自己生於這悲情世代

    要從香港粵語流行歌曲說盡六四,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搖滾大帝染紅歌頌《大國崛起》,樂壇校長大概不堪回首表白過《你知我知》、《我心如雷》,80、90年代以來的「六四書寫」,儼然成為香港粵語流行歌曲的一項特殊的「唱作傳統」。特定時刻如2009年,命名為《田》的六四歌曲精選唱片面世。2012年藍奕邦《六月》(藍奕邦唱)與梁栢堅《獵鹿者》(Kolor唱),就從不同角度把六四講下去。前者冷嘲「再多悲壯亦能笑一笑吧,唯願我從此不再害怕」,坦露新生代面對歷史巨輪的無力感,既是個體的哀傷,也是時代的悲情;後者以「獵鹿」故事帶出「自然被殺,這方法就是最得體說法……合情合法,被獵人慢慢被消失」的「被XX」如何荒唐無道。這或許震聾發聵,或閃現符號密碼,香港粵語流行歌曲中的六四,還是會繼續說下去。

    至少,在家明回來之前。

    撰文:梁偉詩 //

  • 斗羅大陸歌詞 在 微微笑廣播網 (台灣最美的聲音)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10-12 06:5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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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鄉土民情(一百零八)

    一蕊玫瑰一叢花,它的根深深釘在土中,不怕風雨不怕雪,堅強站條例沒怨嗟(台),它是島嶼的玫瑰花,在自己的土地,不怕日頭焰,不懼北風吹,堅定決意要開花,它是堅強的玫瑰花,永遠的玫瑰花。   

    流行歌謠最直接可以表達著人民的心聲,反映社會現狀,和不同的時代背景,唐山公過來台灣的初期,生活過的雖辛苦,精神上卻是消遙無比,因為早期的歌謠,比較樂觀,那時的歌謠大部份以生活做題材,比如天黑黑、草暝弄雞公、桃花過渡、丟丟銅,到日本統治台灣的時代,因為受了異族統治,台灣人受壓迫,奴隸,自導破碎,再加上抗日運動的失敗喪失了真多台灣的菁英份子,經過這段悲情歲月,台灣人驚荒、怨嘆、前途茫茫,那時流行歌謠的創作,充滿悲情、苦悶、無奈、哀傷、怨嘆,比如雨夜花、月夜愁、河邊春夢、心酸酸。   

    戰後的歌又閣無相同,日本人走之後,經濟蕭條,三餐不濟,生活苦悶,而當時流行歌謠偏重治民生問題,比如燒肉粽、酒矸通賣沒、補鼎補甕、三輪車夫,一些年輕人為了工作,離開故鄉和愛人,天南地北,兩地相思,所以創作了很多描寫相思的歌曲,比如望你早歸、孤戀花、思念故鄉,然後因為時代的流行,自由戀愛,情歌亦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不斷浮現出來,關仔嶺之戀、台灣小調、南都夜曲,這段時期是台灣歌謠發展作品最多的時期,想不到國民政府派兵鎮壓台灣,造成228慘烈浩劫,再度改變了台灣人的命運,那時政府推行國語,抵制本土文化,台灣歌被壓迫的奄奄一息,國語歌趁勢流行,日本歌次之,台灣本土文化僅存一絲氣息。   

    國民政府政策之下,台灣歌差點因此滅絕,加上那個時候,唱片公司為了賺錢,為了減少成本,全部改編日本歌曲,那時的台灣歌變成日本人的曲,台灣人的歌詞,本土的作家沒出路;曲沒人買,生活陷入困境,只好改送轉行,人材漸漸流失。

    一直到70年代,本土文化才又受重視,前後延續有10年的時機,到80年代,情況還算樂觀,但是進入90年代,因為東南亞偶像歌星進攻台灣市場,來勢洶洶,台灣歌因為較沒特色,沒新的創作,愈來愈喪失本土尊嚴,不是抄襲就是模仿別人,真正屬於自己創作又能聽的歌,沒幾首,一部台灣歌謠的歷史,歷盡滄桑,令人感慨。河流是城市的動脈,可比人類的血管,世界的大都市皆因為有河流經過,增加不少的光彩,亦因此繁榮發展,比如倫敦的泰唔士河,巴黎的塞納河,德國的萊茵河,多腦河,講到台灣台北有淡水河,台南有運河,高雄有愛河,可見大都市河流是不可缺少的美景。   

    台北因為有一條淡水河,培育出艋舺、大龍峒、大稻埕、台北變成了台灣的首都,淡水河的上游是大漢溪和新店溪,大漢溪過去叫做大嵙崁溪。   

    台北是一個盆地,像一個洗臉的臉盆,原本是平埔族,凱達格蘭族住的地方,在西班牙和荷蘭佔領台灣的時候,台北是一個未開發的荒涼地帶,那時只有少數的漢人住在淡水河邊,種田補魚,鄭成功的時代,較為重視南部的發展。當時是重南輕北,現今是重北輕南,正好相反。   

    清朝時代,唐山公仔大陸移民台灣,發現台北新大陸,台北那時沒多少人,一切是未開發的景象,不比南部的發展,所以這批新的移民開始對台北開墾,台北的移民以泉州人為主,泉州人成群結隊,形成一股地方的新力量。   

    起初,泉州人是在淡水河舊的第一號水門,蓋了幾間草屋做為基地,後來移民的人愈來愈多,這個大溪口的地方變成一條市街,漸漸熱鬧發展,淡水河上亦常常能看到原住民的船,是平埔族做的獨木船,載著土產來與漢人交換日用品,原住民划的船叫做蟒甲(Mah Kah)   古早時代台北艋舺是一個熱鬧的渡船頭,因為平埔族在這靠岸做生意,所以艋舺因此得名,原本這是叫做淡水河邊,後來因為叫了習慣,變成了艋舺。   

    艋舺是平埔族的獨木船,艋舺亦是原住民語翻譯過來的,當時有一條街,叫蕃薯市,老一輩可能知道,這條街是現在的貴陽街二段,也就是寶斗里一帶,這條街是原住民和漢人交易的地方,原住民當時用蕃薯來和漢人交換日常用品,所以這條街叫蕃薯。   

    有一段歷史較不為人知,台北的新莊和艋舺隔一條淡水河,新莊比起艋舺還早發展,艋舺在開發之時,新莊已經很繁盛,後來因為大部份唐山來的移民,都集中台北艋舺,所以艋舺才後來居上,成為北部最繁榮的大都會,大家知道,過去的台灣,有一府二鹿三艋舺的順序排名,顧名思義,艋舺是當時台灣第二大都市,光緒元年,台北府設在艋舺,艋舺很多人知道,但是也有很多人還不會寫,尤其這一代的年輕人,多數只知道萬華,萬華便是艋舺,艋舺也是萬華,問他們艋舺如何寫,許多人還真是不會寫呢!   

    艋舺和萬華差那麼多,有人一定很奇怪,艋舺那會叫做萬華,是什麼原因?其實,艋舺是艋舺,萬華是萬華,一個是古代的名,一個是日本人取的名。   

    縱貫鐵路,艋舺車站要通車時,日本人將艋舺改做萬華車站,“萬華”二字,日本人是根據佛經一句話“曼陀羅華”曼是寶島曼波的曼,佛陀的陀,四維的羅,華是華人的華,日本人取第一字曼,改做一萬二萬的萬,與取第四字華湊起來叫“萬華”,這便是萬華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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