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斑鳩一直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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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斑鳩一直叫產品中有1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Andrew Chai,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事奉中的「完美」與「誠意」》 圖/文:蔡頌輝 (本文原載於《華傳》第67期,2021年1-3月: https://gointl.org/magazine-67.php#imission) 「在這個特殊時期,我看到好多教會都用Zoom,唱詩的時候就從YouTube挑幾首詩歌,大家跟著唱,簡單得多...

斑鳩一直叫 在 Dee Chu 朱緹|插畫家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03 14:42:18

小時候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在家都邊揮手當翅膀邊走路說:「我的名字是小鳥,叫我小鳥」。要考大學的時候,中間休息跑回家睡午覺,窗外有一隻斑鳩一直在咕咕叫,我就也咕咕的跟他對話。他從站著講到坐下來,還講到快睡著,我因為怕他不理我,就很緊張的咕咕咕咕,斑鳩才很緩慢的:咕........。可能是連鳥都覺得我話太...

  • 斑鳩一直叫 在 Andrew Cha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06 14: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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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奉中的「完美」與「誠意」》
    圖/文:蔡頌輝

    (本文原載於《華傳》第67期,2021年1-3月: https://gointl.org/magazine-67.php#imission)

    「在這個特殊時期,我看到好多教會都用Zoom,唱詩的時候就從YouTube挑幾首詩歌,大家跟著唱,簡單得多,不如我們也這樣做。」

    歐洲疫情惡化,宣教工場忽然宣布封城,團契同工們在會議中討論接下來線上主日崇拜的安排時,有同工提出上述建議。無疑,他的建議是最簡單、最及時、效果又不錯的方法。從YouTube上所選的敬拜詩歌都是專業的團隊製作的,無論唱功、演奏、錄音、帶領的技巧都比我們自己的弟兄姐妹親自做來得好。不單如此,這樣做還省了我們很多練習、錄製和剪輯的時間。這個講求「方便」的建議若可被採納,那其實講道環節也可以直接在網上找個適合的講道視頻來取代本堂牧者的講道。通常我們請外來的講員還要給講員費,現在不單這個可以省了,而且還能「請」到平時很難請到的「大講員」,他們隨便一篇講道都比很多本堂牧者精彩,那些原本花在預備講道的寶貴時間,還可以用來做更多的個別關懷、推展其它事工,或處理其它平時沒有時間處理的事務。何樂不為?再說反正無論是自己人或別人帶敬拜或講道,參加者都是一樣看屏幕,不是嗎?

    不過,這個聽起來非常聰明的建議最後還是被作為牧者的我否決了。我堅持要有自己的敬拜團在鏡頭前帶領敬拜,然後透過預錄或直播的方式帶領參與線上聚會的弟兄姐妹一起敬拜。為什麼?答案很簡單,神子民事奉神應該有什麼樣的態度?我們是看中哪種方法又容易、又好、又省事?還是我們看重那事奉是不是我們自己獻的?

    不久前同一個老朋友聊起現在這種許多教會常用的敬拜模式時,他說:「這種能叫帶敬拜嗎?不就是播歌嗎?」我從社交網站上看到,有教會已經把原本帶敬拜的事奉,在線上聚會中改成了「選歌員」。

    在繼續討論下去之前需先聲明,我能體恤許多小地方的資源有限。筆者所在的德國,就有許多較小的城鎮,那裡沒有華人牧者、信徒中也沒有音樂人才和設備,連聚會的地方也很受限(在學生宿舍或公寓裡),只有幾個基督徒在勉強維繫著團契生活,有些則透過國外的牧者定時給他們連線查經和禱告。在這些種種條件的限制下,他們使用YouTube播放詩歌作為敬拜,或從網路上播放講道視頻,我完全可以接受。我真心認為科技的發明大大彌補了網路之前的許多牧養上的缺口。然而,那些可以自己做得到的,我認為必須自己做。

    科技的發明雖然提供了很多方便,可是人一但不警醒,就很容易濫用,而且扭曲了我們該有的心態。筆者還在宣教神學院教學的時候,就常發現學生大量拷貝網路上的資料當作作業交上來。還有一次,我在批改學生作業的時候,感覺到其中一段文字非常熟悉,於是把文字貼在谷歌上搜尋,結果發現那是我本人在網路發表的文章。學生竟然把老師所寫的東西當作是自己寫的交上來給老師!
    尋求「既好又方便」與要求「自身所獻」是兩種不同的事奉心態,兩者的根源在於對完美和誠意的考量。

    一、所獻的必須「完美」

    無可否認,使用現成的作品比較「完美」,而好的品質的確是事奉者對事奉該有的基本要求。這讓我們直接聯想到舊約聖經中對完美祭物的要求。利未記論到祭祀條例時提到獻祭最基本的條件就是祭物必須是沒有殘疾的(利一3,10,三1,6等)。這要求背後最的神學含義,就是反映出對神完美屬性的尊崇,正如一般被視為概述主題的經文所述:「你們要聖潔,因為我是聖潔的。」(利十一45)當亞倫的兩個兒子拿答和亞比戶各拿自己的香爐、盛上火、加上香,向神獻上凡火的時候,神就降火把他們燒滅(利十1~2)。在第二聖殿時期,神透過先知瑪拉基責備當時的祭司,因為他們將瞎眼、瘸腿的、有病的、搶來的獻上為祭。(瑪一8,13)神對此深感恨惡,巴不得有人把殿門關上,不讓他們來獻祭(瑪一10),而且還說要把他們與祭牲的糞一同除掉(瑪二3)。

    值得注意的是,聖經所要求的這些祭物都必須是獻祭者從他自己的所有中獻出來的,聖經從來就沒有允許獻祭者以別人的完美祭物取代(注意瑪拉基書對祭司的譴責中也提到了「搶來的」,參一13)。這可以從律法給不同經濟狀況的家庭的要求差別看出來,有人獻牛、獻羊,較窮的人也可以獻斑鳩或雛鴿(參利一14)。換言之,神所要求「最好的」,是獻祭者的能力和所擁有的一切中的最好,而不是和別人比較之下的最好。這一點提醒事奉神的人,在考慮獻得好不好之前,必須先確保那是自己親手獻的。

    二、所獻的必須有誠意

    獻上一個「完美」的祭,和一個自身所獻的「最好」的祭之間的差別在於誠意。

    想像你是一個很會做飯的人,有一天你要請人吃飯,你會不會去超市裡買一些冷藏的現成食品,放進微波爐裡熱一下然後請大家吃呢?除非是非常緊急的情況,大家要趕著吃,或一些重要的材料不足,不然的話,你豈不會盡自己的能力獻出最好的手藝?更何況事奉是做神國的工、敬拜是獻給神呢?

    這就是為什麼我堅持每週在自己目前的團契講道。在我到這裡服事之前,團契沒有牧者,弟兄姐妹就從YouTube選視頻來觀看。2017年我來了之後,除非有特約講員(但因為德國很缺華人牧者,所以很少有機會請外來講員),否則我每週都講道,連出差到其它城市或國外,我也提前把講道錄好發給同工屆時播放。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我自認講道比別人好,而是我要求自己每次的事奉都必須「現做的」、新鮮的。疫情下,在線上請講員也比較方便,儘管效果差不多(大家都是對著電視或電腦看視頻),但我還是要求講員必須是現做的。

    三、在不完美中求完美

    討論至今,相信我們都可清除看出「完美」和「誠意」之間的輕重。如果可以做到既完美又有誠意最好,但那境界既然不容易達到,「誠意」務必是優先考量。不單如此,一個有誠意的事奉,必然會越來越完美。

    以我們在疫情下的經驗為例,當德國開始宣布禁足令之後,我和資訊部同工便開始研究線上聚會的進行方式和技術問題。開始的第一週,我們在家裡作直播,但因為網路信號不佳,結果只能傳送歌詞和講道PPT畫面,現場錄像的畫面不動。後來我們商討後決定改用預錄,但是花了很長時間做後製,而且也出現許多狀況和錯誤。我們繼續改進,等到最基本的條件(字幕、聲音、畫面清楚傳達)達到之後,我們開始追求更美、更好的果效和更快速的製作方式。直到最近我們還在改進現場收音問題,尤其是多種不同的樂器同時配搭時,起初產生許多噪音和回音,於是我們為此而添購了新的器材,效果已大幅度提升。可見,當我們堅持「自身所獻」的時候,我們所獻的品質就越來越完美。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採取「方便」而「完美」的方式,我們永遠沒有學到這些技巧,也無法在這個事奉上長進。

    筆者認識很多宣教士都是完美主義者,連我自己也是。一般而言,完美主義者給自己和別人增添很多壓力,而且可能帶來事奉團隊上的衝突,尤其在教會的事奉上,由於大家都不是受薪的,有時候還會有人因此而退縮,這些都是筆者親身經歷過的。事奉久了,這種心態也跟著有所調整。至今我仍然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我對於自己的手做出來的東西都有一定要求,不僅僅是在美術上、音樂上、講道上、教學上、講義上,或者甚至只是週報上的排版和標點符號。以前,我會把對自己的要求也加諸在其他同工身上,但如今我已改變,學習從中去欣賞「不完美中的完美」。儘管成品不一定能達到專業的水平,但看見弟兄姐妹背後的心思、努力、代價、配搭,齊心把一件事做好,那些要比成品的完美更美!反之,如果一直使用既方便又完美的方式,會不會導致弟兄姐妹變得更加懶惰而不求長進呢?

    願神常常提醒我們,也願每一個服事神的人常保持清醒的思考,知道到底在神眼中何為美。對我而言,我寧願獻一個跟別人相比之下不太「完美」的祭,也不要獻方便的祭。

  • 斑鳩一直叫 在 尤拿Ally髮型設計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1-28 18: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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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漢肺炎,本可以不發生的。

    新型冠狀病毒的感染病例,攀升得比我預想中更快。1月21日凌晨0點,我看到的數據是291例。睡一覺醒來440例。這個數據還在不斷增加。太快了。看看全中國地區的疫情圖,一片通紅。

    疫情擴散,人心惶惶。一聲嘆息後,我更多的是憤怒。武漢肺炎背後的導火索,指向了一小部分人愛吃野味的惡習。這意味著什麼呢?這場疫情,本可以不發生。

    1月20日,鐘南山接受採訪時表示:新型冠狀病毒,很可能來自野味。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起因,和2003年的非典如出一轍。SARS病毒,禍起野味市場。

    17年前,廣東河源發現了第二個SARS感染者,他是一個處理野味動物的廚師。截止2003年1月底,39%的感染者與野味有關。緊接著,中國就爆發了第一例1人傳染上百人的超級傳播事件。那個有名的「SARS」毒王,就是一個海鮮銷售員。

    在這幾起事件里,我看到了同一個關鍵詞:野味,野味,還是野味。後來,記者調查當地野味市場時,發現果子狸等野生動物全都沾染SARS病毒。又過了13年,科學家發現SARS病毒來源於一種蝙蝠——菊頭蝠。果子狸被蝙蝠傳染,被野味愛好者購買,端上餐桌。這條食物鏈以人類為終點,卻是SARS病毒拉開序幕的起點。

    SARS最終蔓延32國,造成8000多人感染,700多人死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蝙蝠,不是果子狸。而是把病毒吃進嘴裡的食客。

    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員石正麗就譴責過:如果沒有那些食用果子狸的人,那麼蝙蝠到果子狸再到人的傳播鏈就不會發生。當年的SARS就不會爆發。非典給了廣東一個太過慘痛的教訓。過後,廣東省立刻取締了野生動物交易。

    那麼吃野味的人停下他們伸向地獄的筷子了嗎?看看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源頭,就能知道答案。並沒有。今天中午,國家疾控中心已經確定:新型冠狀病毒來自野生動物。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第一批武漢肺炎確診患者,絕大多數與華南海鮮市場直接相關。不是海鮮市場的商戶,就是去海鮮市場採購的人。病源,就來自華南海鮮市場。這個名為海鮮市場的地方,內里大有乾坤。

    來,我帶你開開眼。關在籠里的野生動物有刺蝟、土撥鼠、蛇、虎斑蛙、蛇、果子狸、梅花鹿、野雞、活獾、竹鼠、活豬。這麼多野生動物,擠在小小的籠子里,每個籠子都緊緊挨在一塊。更要命的是,籠子沒有專門的封閉空間。走進市場,人人可以直接接觸。這哪裡像一個菜市場?分明就是野生動物園+寄生蟲培養皿+交叉感染基地。

    果殼主筆游識猷發微博譴責:本來冠狀病毒可能只寄生在某一特定的野生動物身上,不會輕易傳染給其他人或者生物。 然而,野味市場把各種野生動物和人聚集在這裡,創造了病毒傳染的環境。 這類海鮮市場,簡直就是養蠱。 病毒的傳播,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這種違法行為,對當地人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相反,武漢華南海鮮市場在當地頗有名氣。

    喜歡吃野味的人不是少數。在武漢肺炎出現之前,野味市場生意紅火。大家看看這份明碼標價的野味菜單。上面有你聽都沒聽過的奇珍異獸:活孔雀、活鴻雁、活狐狸、狍子肉、松鼠肉……商家還承諾:我們都是活殺現宰,還可以送貨上門,代辦長途托運。

    豆瓣網友爆料:在距離武漢華南市場開車5分鐘的地方,有一個很有名的野味餐館。特色菜是大王蛇,斑鳩。菜單里還列著刺蝟、娃娃魚、紅燒狐狸:娃娃魚,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斑鳩、大王蛇都是國家保護動物。但當地網紅似乎並不介意。紛紛掛上小紅書,當做美食推薦。

    單是想到這些動物被做成一道菜,就讓人頭皮發麻。違反法律,不計風險。
    商家是利慾熏心,食客無知者無畏。
    一個真敢賣,一個真敢吃。

    除了武漢,廣東也是野味重地。貓頭鷹、夜遊鳥、老鼠、蛇.......上天入地,無所不吃。有一句話流傳得很廣:天上飛的,除了飛機不吃;地上四條腿的,除了桌子不吃。其他的廣東人都吃。廣東人甚至早就走上了吃果子狸的老路。經歷SARS,熱情絲毫不減。

    在吃野味的花樣上,廣東不只種類豐富。吃的方式也極富變化。有一種最殘忍的野味吃法:活吃猴腦。具體過程是這樣的。先準備一個有洞的桌子,把活的猴子固定在桌子下,防止它跑掉。然後用小錘子錘破猴子的腦袋。再將滾燙的熱油倒進破碎的猴腦之中。有時猴腦被人吃完了,猴子還沒有徹底死去。它們在桌子下面無法逃走,只能在慘叫中乞求死亡快一點到來。

    現在,吃野味坐上了互聯網的東風,正在影響更多年輕人。在視頻網站上,一些「美食博主」捕殺食用野味的視頻竟然收穫了一大票喝彩。不信的話大家可以打開B站,搜索野味。有個美食博主有很多「野味」視頻。其中一個,是去野外殺豪豬來炭烤。還拍過一個視頻,是捉浣熊,水煮。

    然而,彈幕里很少能看到質疑的聲音。
    他們會吐槽博主廚藝不精,暴殄天物。
    但全然不知,屏幕對面的人吃下的是一個個病毒炸彈。眼見著吃野味成了新風尚。我不明白,這麼多人違法送命也要吃野味,到底是為什麼?

    事實上,野味並不好吃。美食家蔡瀾早就說過:吃野生動物沒有意義。因為我們沒有這個味覺基礎。言下之意,一般人根本就吃不慣野味。

    有很多傳言說,野味能養生。時至今日,虎鞭的百度百科里,還光明正大地寫著「壯陽」。其實,野味養生全是騙局。就拿傳說中治胃病的蛇膽來說吧。事實上,蛇膽中含有大量寄生蟲。生吃蛇膽不但不治胃,還會造成生命危險。

    我看過一則新聞。16歲少女小佩經常頭痛,卻找不到原因。最後,醫生在她大腦里發現了一條20釐米的寄生蟲。還是活的。來源正是她生吃的蛇膽。而且藥物治療根本無法殺死寄生蟲。最終,她面對的是風險很高的開顱手術。

    網上隨便搜搜,還能看到很多人吃了野味,直接中毒:放眼世界,食用野生動物導致的傳染病數不勝數。在非洲,猴子、猩猩、蝙蝠都是當地人的常見食材。烤老鼠, 猴子,甚至被稱為「窮人的蛋白質」。然後,各種恐怖的病毒爆發了。

    大家都知道HIV病毒吧,也就是艾滋病病毒。它傳染性高,死亡率高,無法根治,讓全世界聞風喪膽。本來,HIV病毒還只是黑猩猩與白眉猴體內的SIV病毒。當地人獵殺猩猩、白眉猴時不小心感染。這種病毒在人體內,逐漸變異成現在的HIV病毒。截至2018年,全球有170萬人感染HIV。他們的免疫系統會逐漸破壞。人快速消瘦下去,呼吸困難。在最後一段人生里,他們身上會遍布帶狀皰疹。一場感冒就可能送命。痛苦不堪,毫無尊嚴可言。

    非洲還有一種比艾滋病更恐怖的傳染病。」非洲死神」——「埃博拉病毒」。它被世界衛生組織列為對人類危害最重的病毒之一。死亡率高達88%。至今仍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感染者發高燒,頭痛欲裂。在幾天之內,鼻子、眼睛、牙床、內臟開始出血。然後,死亡。

    埃博拉病毒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地方。有的病人在意識模糊時,會撕咬所有運動的物體。不論是家人,還是醫生,還是路人。然後,病毒就會被傳播給更多人。

    埃博拉病毒的源頭,正是非洲野味——蝙蝠。蝙蝠傳給猴子、猩猩,然後被人吃掉。這條食物鏈眼熟嗎?沒錯,和SARS太像了。

    世界衛生組織給出過一個數據:在過去30多年里,超過70%的新發疾病,都是源自野生動物。但很顯然。無論是埃博拉,還是HIV,SARS。這些殺死幾百萬人的病毒,還是沒能讓人類警惕。於是,武漢新型冠狀病毒出現了。它再一次向人類證明:食用野生動物,無異於敲響人類的喪鐘。

    加繆在《鼠疫》中寫:人世間所有的罪惡,幾乎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

    大家知道為了克服在「吃」上犯下的愚昧無知,人類做了多少努力嗎?我們創立了一套科學的肉製品養殖、檢疫辦法。

    大部分都見過豬肉上這個紫色的章吧?這就是經過檢疫的證據。我國的牛羊豬等肉製品,是要在各地的屠宰場經過統一屠殺。在這之前,肉製品產地要經過檢查,看看是不是疫病區。動物外貌,皮膚溫度,脈搏呼吸,排泄物,甚至連包裝袋是否清潔,運輸工具是否消毒都在檢驗範圍內。而在進入市場之前,還要經過當地食品藥品、衛生防疫、工商機構的統一檢查。複雜吧?但這才能保證我們的飲食安全。

    其實大家想想就知道。野生動物從被捕殺,到端上餐桌。每一個環節都充滿了安全隱患。先說捕殺。不良商家會選擇成本最小的辦法——用毒藥。殘留的毒藥很容易端上餐桌,對人類造成傷害。說不定病毒還沒入口,毒藥先進了人體。

    在送上餐桌前,檢疫當然是缺席的。因為販賣野生動物是違法的,商家逃還來不及。而且野生動物很可能根本無法通過檢疫。它們身上攜帶了大量病毒。科學家估計,哺乳動物里至少有32萬種病毒,絕大多數是科學盲區。超出人類認知範疇的32萬種病毒,哪怕1種傳入人體,都有可能引發SARS級別的慘劇。

    現在大家明白了嗎?那些談笑間大吃野味的人,根本是在含笑飲砒霜。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同情那些吃野味的人。虐殺無辜動物,不顧人類安危。可以說,就是他們向病毒伸開了懷抱。為了口腹之欲,裹挾了全人類的生命。

    今天,我們公司提前放假了。但絲毫沒有春節的氛圍。微信群聊、朋友圈刷屏的,全都是對於疫情的恐懼。有人因為武漢肺炎,不能回老家和親人團聚。有人計劃了旅行,因為疫情不得不取消退票。有人因為買不到口罩,連門都不敢出了。這麼多的「本可以」,都緊跟著一個「只可惜」。而可惜的源頭,居然是愚蠢的野味愛好。

    新型冠狀病毒,不是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 它們從未想過主動入侵人類的世界。是人類一直在侵犯本屬於它們的世界。他們沾沾自喜吃著野味時,沒想到野生動物正在醖釀著一場報復。

    可那些不吃野生動物的人,做錯了什麼?那些無辜被感染的受害者,做錯了什麼?那些冒著生命危險,奮戰在疫情第一線的醫護人員,又做錯了什麼?

    貪戀口腹之欲的人,該閉上你們的嘴了。對著野生動物開的槍,是在拿全人類的性命玩輪盤賭。否則,總有一天,總有一顆子彈。敲響的,是人類的喪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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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斑鳩一直叫 在 呂如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26 09: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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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的笑

    每天早晚皆於祖先牌位前點一柱清香,上三杯熱茶,有時一直往牌位那個小盒子裡看,猜想老爸住在裡面嗎?
    他是一直住在我家?還是在天堂?或早就已經投胎變成每天飛到我屋簷的斑鳩?也許是富裕人家的闊少爺?......
    大部分我都會說:”老爸喝茶.”有時心煩就說:”老爸我最近很不舒服,你幫幫我啦!”……才想到,面對老爸的牌位,我不是面無表情,就是臭臉.
    這應該遺傳自他吧!
    老爸不帥,不笑的時候嘴角下垂,嚴肅難以親近,他在家中的角色並非黑臉,也白不起來,因為他最在乎子女的功課,不打罵,卻諷刺和碎唸,所以我們家三個小孩都跟會教訓我們的老媽親,跟有點像黑影般偷窺我們課業的老爸保持距離,連帶著,我們跟老媽有說有笑,跟老爸不曉得要講什麼,更別說笑.

    笑,不是老爸的特色,一個人很小的時候離鄉背景被軍隊趕上軍艦,無親無故來到台灣養活自己,逼自己修課,讀英文,練習放射科技術,後來用錢娶了老婆,語言不通,心靈也得不到安慰,是要笑什麼?他和老媽全是苦過的人,甘有沒有來不知道,苦是鐵定盡的!
    而不懂笑的人,是不是沒有真的快樂過?
    所以我們一家子的笑都有點苦苦的,被教得沒自信又沒安全感,我們懂得認真打拼,不懂貪玩享樂.
    就連我姊姊最近才跟我說:
    “阿中,我為了兒女辛苦了一輩子,我也想通了,該對自己好了,我要去享福,決定去嚐試人生中第一次腳底按摩!”…聽得我眼淚差點噴出來!對於年輕人,對於你隨時都在做的腳底按摩,對我姊來說是奢侈,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沒法對自己好.
    這樣的家教有壞有好,好的是,我們家那麼小康…對,那~麼~小~康,明明就是又摳又省的成長環境,什麼都沒有,玩具沒有故事書沒有零用錢沒有零食沒有的童年,三個小孩居然在幾乎沒有父母財產的資助下,都靠自己買了房子.當看到新聞又報那個敗家子或富三代敗光家產,我都會轉頭對著祖先牌位說:
    “老爸謝了,你對我們這麼嚴,我們才能坐在自家的客廳安心地看電視呀!”
    我也有點遺憾,10年前買了新房,四房52坪還有電梯車位,老爸根本沒機會住過,這是當年每天要爬二樓公寓,搖搖晃晃深怕跌倒的中風的他,來不及享受的清福.

    當然老爸還是有笑,多是在春節,沒生病的他教我們打”呂氏麻將”,13張,胡了就倒牌,外人都說我們根本自創亂玩.姊姊一直是牌桌上的開心果,每次輸牌,就一手伸進老爸桌上贏來的銅板叫吃紅,老爸戴著老花眼鏡來不及阻擋,就被姊姊抓走一大把,不見老爸生氣,反而是哈哈哈哈笑著.
    這可能是我們跟老爸最親近的玩笑方式,愛錢也對子女計較零用錢的老爸,春節你怎麼”搶劫”他都沒關係,我們的紅包會被收走,搶來的卻不會.一直到他中風15年,春節還是上牌桌打呂氏麻將,手腳不零活,動作又慢,紅包也是我們給他的,但”搶劫”仍沒停過!頭腦也許癡呆,牌技不曾退步,贏我們的一張張紙鈔,姊姊一把搶過來,老爸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想阻擋,姊姊才不心軟咧,然後就看見老爸搖頭感嘆自己怎麼教出這樣的兒女而哈哈大笑,全家也哈哈大笑,老媽更是笑到流淚.
    哈哈哈哈哈哈,老爸露齒大笑,雖然只剩三顆牙了.

    一想到他生前的開心,我的眼眶又紅了.

    能笑,就別哭,或哭完,還記得笑.

    此刻我望著老爸的小盒子,人生呀,輝煌會過去,殘破也會過去,最後變成牌上的兩行字,一柱香,三杯茶,笑淚盡付灰飛煙滅.
    “老爸,你好嗎?今天我很想你.”
    拜了拜,我要去忙了,回頭發現香燒完的灰,彎了一道沒斷掉的弧線,像是老爸的笑臉.

    呂如中20191026

    #如果你也想起誰請幫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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