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重溫:《中文學得好,對學英文有益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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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一些教育專家,認為讓小孩同時學兩種語言,會因為辨認兩種語言耗用太多腦力,而出現學習困難。後來有一些語言教...
文章重溫:《中文學得好,對學英文有益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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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一些教育專家,認為讓小孩同時學兩種語言,會因為辨認兩種語言耗用太多腦力,而出現學習困難。後來有一些語言教育家不同意,認為雙語並重有助語言學習。這兩種教育觀,究竟誰是誰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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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寫、講英文的時候,腦裡想的是中文,用的是中文思維,寫出來的中文句式,然後硬用英文字取代中文字,這樣寫出來的洋涇浜英語(Pidgin English),當然令人不明所以、啼笑皆非。寫或講中文的時候不要用英文思維;寫或講英文的時候不要用中文思維,但這代不代表學英文的時候,不能用學中文時用過的思維模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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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具體一點說,學語言要學得好,必須要用到一些思考方法和過程,例如推論的過程就牽涉到假設和求證這些方法。⠀
我今天在看這一本書叫《初中文言文特級學堂》,裡面有一頁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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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今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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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語言的不斷發展,一些文言詞彙的意義發展至現在已有所擴大、縮小或轉移,若理不清詞彙的古今異義,會造成理解文言文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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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義擴大:如「河」,古代多指黃河,現代則泛指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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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義縮小:如「臭」,古代本指氣味,現代則專指氣味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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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義轉移:如「慷慨」,古代可指情緒激昂、性格豪爽、感嘆等,而現代漢語的「慷慨」基本已沒有此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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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讓我想起一句《周易》裡的一句話:「同心之言,其臭如蘭。」⠀
有沒有學生看見「臭」這個字,就下意思的咬定「臭」的意思,是英文字 “smelly”的同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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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證已經放在眼前,蘭花是香的,這裏的臭字怎會作現代解法?只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即使沒聽過有詞義推廣這回事,也應該可以根據邏輯,意會到詞語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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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中文的思維(留意我這裡說*學*中文的思維,不是說中文的思維),同樣可以應用到英文。如果你知道 smell 可以是氣味的意思,聽到有人說:“He smells!” 你應該知道「他氣味」這句話不合邏輯,進而可以推論到,smell 這個字也可以是 “have a strong or unpleasant odour.”,即發出一種強烈或難聞的氣味的意思。八十年代經典愛情電影 Top Gun 裡面的 Tom Cruise,曾經走到勁敵 Slider 身邊,鼻子索了一索,不屑的拋下一句經典對白:“Slider, you stink.” 從這個場景,你應該可推斷得到,stink 的意思和上面提過的 smell 相似,就是很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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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英文裡 smell 作動詞,解很臭。邏輯上推而廣之,stink 這個字可作動詞,意思是很臭,又有什麼稀奇?你該不會覺得因為中文裡面用形容詞表達很臭,英文也必定要用形容詞(Smell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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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邏輯似乎很簡單。問題是,很多人要用英文表達臭的意思時,心裏想的就是臭這個中文字。又因為中文裡慣用「臭」(形容詞)表達,寫英文時就不自覺的被中文的習慣影響了,照辦煮碗的在英語裡用 smelly 這個字表達「臭」的意思,而忽略了一點:其實英文裡,較常用 smell 和 stink 這些動詞表達同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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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中文學得好,會不會讓人學不好英文呢?雙語並重是否對學習英文有幫助呢?我認為,答案在乎於究竟「學英文,不要同時學中文」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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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要反對寫英文的時候,腦裡進行翻譯,寫由中文翻譯過來的英文,我十分同意。但如果把學中文所用的邏輯思維,靈活運用到英文裡,必定能大有所謂。從以上例子足見,學任何語言所用的思維也是一脈相承的,學中文需要用到的邏輯思維,在學英文同樣適用。這樣看來,中文學得好,又怎會對學英文有害而無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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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基本詞彙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過去與未來](六之三)
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案,專家證人解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作供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控方專家作供後,辯方向自家邀請的學者提出問題。今天較後時間,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向辯方專家學者提出盤問,雙方攻防火花四起,加上法官們的提問,法庭裡關於歷史、學術、法理辯論,討論層面甚廣。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在早上較後時間,開始向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提問。周天行戴着金屬框眼鏡,右手長期拿着原子筆,在擱在木架上的滿有螢光筆筆跡的文件上做筆記。每問畢一條問題,就會動手在文件上寫一點東西。
港大教授李詠怡(Eliza)這天穿了灰色線衫上衣,在上面加穿黑色西裝外套,她表情不多,語調大部份時間平穩,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驚訝的語氣。
法庭是個講究用字精準的地方,然而當周天行以司法常用英語詞彙向社會科學背景的Eliza發問,雙方已經就問題的用詞爭辯起來。
周:「光時口號,梁天琦是創作者(creator)?」Eliza強調, “creator”只適用於聖經形容創造天地的上帝,但漠視了梁天琦參選之前,『光復」二字已經在社會上有人使用,故她認為應稱梁為 “improviser”(有二次創作的意思,或在前人的根基上再創作的含意)。
周:「Does slogans represent political agenda?」(口號是否代背後有政治議程?) Political Agenda可解作一些潛在政治訴求。
Eliza追問:「甚麼叫represent?」周天行於是提出兩個詞語代替represent. “regarded” “considered”. Eliza有點莫名奇妙,她回應道:「口號是口號,政治議程是政治議程,兩件事是不同的。」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
在重點主題上,雙方糾纏良久。例如有一段,討論到「主權Regime」這個主題。周天行前請Eliza回答香港是否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Eliza答是。
周專員再追問:「若我問妳,要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去光復主權,是否代表必然要推翻政權?(To reclaim the sovereignty from the PRC, does it necessarily mean to overthrow the Regime?)」
三位法官之中兩位,陳嘉信和杜麗冰均追問周專員:「那一個政權(Which Regime)?」周專員垂頭找文件約六秒,再說:「香港的政權。」
Eliza回答道:「這條問題很混淆,香港從來都不是獨立國家,何來主權?又何以光復?而且Regime在政治學上不只解作政體,也可用在經濟或貿易概念上。你問的『光復香港主權』和『推翻香港政權』是兩回事,我不知道怎樣把兩者放一起。」
周專員用十二秒再找筆記,改為問,即是把香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Eliza回答:「『推翻政權』又和『分裂香港出來』是兩回事。香港從來都不是主權國,怎樣去恢復其主權呢?實在有點荒謬(absurd).」
Eliza說:「我有點被混淆,這裡有不一致之處。『光復』是關於『過去』,想回到一個舊的狀態;而『港獨』是『未來式』,我不知道如何把兩者放在一起。」
周再指,若說話的人從來不接受香港是中國一部份呢?Eliza指:「這裡要涉及太多假設,才達致你所說的總結,對我來說 doesn’t make sense。」
過去,將來,今天的審訊,又再把法庭變成時光機,從1360年的元朝,再拉到近代中國史的文革,再提及到香港殖民地時代,再回到近年香港社會運動的脈絡。
上周五,辯方報告裡提及元順帝因為想花費修建皇宮,被臣子勸阻,稱要「光復祖宗之業」,Eliza指,元順帝說此話時仍在帝位,故認為「光復」不一定涉及推翻政權。
周專員今天追問Eliza,知否元順帝說這話的背景,正是元朝「紅巾軍」把蒙古皇宮燒毁,元順帝覺得失去了「上都」(今內蒙古多倫西北,其中一個首都)感到羞辱,故「光復」是涉及祖宗國土之爭。
Eliza則認為,陳祖仁作為臣子寫此段文字,一直讀下去,並不是談及實質國土的失去,「業、大業、功業,不只是關於國土和政權,而是古時皇帝與皇朝如何看待皇帝正當性,就是作為天道承繼者,那個授權不只是談及土地,而是那個皇帝做了甚麼事跡。」Eliza說,她看了整篇古典,認為很清楚文中不「只是」談國土喪失。
然而,周專員曾經挑戰Eliza對中國歷史的理解。Eliza說,她在中學有讀中史科,但在大學副修世界歷史。周專員堅持要問:「妳有無正統的中國歷史訓練。」
Eliza反駁:「如果你想說,我只有中三程度的中史學識,我不會同意你的說法。作為學者,特別是研究香港政治的學者,我們常要去參考中國歷史,因為香港很多的發展和中史有緊密關連。我懂得看寫中文亦會讀文言文,作為學者我有能力去理解中史。」
周堅持要問:「我問正統的中史訓練。」Eliza如此回應:「如果你硬要這樣問(If that’s how you like to put it.)我沒有教過中國歷史科,我博士研究也不是中國歷史,你可以說我『正規中史訓練是到中三』」。
而作為控方專家的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今天打了紫藍色的間條領呔,整天坐在控方律師後,聽到他同意的觀點,有幾次認同地點頭。
劉智鵬曾經在他的報告中提及「革命」可以參考「文化大革命」之使用,是「文革」與「政治層面」有關聯的例證。然而Eliza卻反駁,「文化大革命不涉及政權更替,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被推翻或被取代。」
專員此時拿出一份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方網站的文件。文件名為《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文件於1981年公佈,為內地官方對文革定性的文件。
周專員把文件較後幾處,談及文革三個階段節錄,以英語讀出。文件內容節錄為:「林彪、江青、康生、張春橋等人主要利用所謂『中央文革小組』名義乘機煽動『打倒一切、全面內戰』;林彪反革命集團陰謀奪取最高權力、策動反革命武裝變的事件。這是『文化大革命』推翻黨的一系列基本原則的結果,客觀上宣告了『文革』理論的實踐的失敗。毛澤東、周恩來同志機智地粉碎了這次叛變。」
周專員繼續以英語朗讀:「在發現江青等人借機進行篡權活動以後,對他們作了嚴厲批評,宣佈他們是『四人幫』;1976年毛澤東同志逝世,江青反革命集團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十月上旬,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結束了『文革』這場災難。」
「煽動」、「內戰」、「奪取最高權力」、「叛變」、「篡權」等英文翻譯,由周專員讀了出來,在香港高等法院的一庭空氣中飄揚。
周專員讀畢,問,這份文件,與如何理解「革命」這詞,有關聯嗎?
Eliza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回答:「你知道關於『文革』這課題,曾經有多少人出版了多少本專門的書籍,有多少人研究過?我認為要小心使用這資料。」
周追問下去:「這份資料有相關性嗎?」糾纏一會,Eliza答,「我不會改變我原來的看法(關於文革不是關於政權更替)。周再追問下去:「那妳認為文件那一部份不合乎事實或不準確?」
此時,法官彭寶琴插嘴:「周先生,你要再修正你的問題。」法官杜麗冰接下去:「李教授(即Eliza)沒機會從頭到尾看全份文件,她怎回答你?」彭寶琴再說:「她這方面的意見也不太有相關性。」關於文革的討論,就此打住。
另一個有火花的議題,就是關於在光復社區示威中,有示威者拿着殖民時代的港英旗揮舞。Eliza指出,她沒有訪問過拿旗的人,不能知道每個人心裡想甚麼,但以她的閱讀(decoding),揮旗的人對香港2010年初的狀態不太滿意,想把香港恢復到以前的社會秩序。
杜麗冰法官追問:「回到殖民時期統治?」Eliza回應:「或許是那種生活方式。」杜官接着問:「那是一樣的(統治和生活方式),想回到殖民地的生活,和回到英屬殖民地是一樣的。」
Eliza說,她不同意。「我猜測,人們對殖民地時代一些東西懷念,或許是經濟結構,文化符號,我不知道。例如1997年7月1日,香港由殖民地變成香港特區,在社會、文化、經濟上,不是突然產生巨變。」
Eliza以社科學者概念再重申:「想回復英治殖民地,和香港獨立是兩個不能共容的概念。」
陳官追問:「恢復殖民地不是必然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嗎?」劉智鵬專家此時在座上點頭。陳官再說,即使他同意Eliza所說,但邏輯上不是不通嗎?
Eliza再表示:「在狹義上及技術上可以說是,但法理上甚麼是分離主義,並不是我的專長範圍。我會問,香港要回到殖民統治,現實上可能性是零,故此我認為,揮旗者是要表達他們對現況的不滿。」
三位法官,此時先後兩次把座椅退後商議。陳官表示他要「收回『同意李教授』言論的說話,而且這句話,亦不代表我們三名法官的看法。」然而不久,三官表示要休庭20分鐘。休庭後,陳官澄清他對Eliza證供的理解,並請她再詳細解釋。
Eliza表示:「這裡涉及三件事。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方式;二。殖民時代的政體;三。追求港獨。而我認為,二。和三。基本上有矛盾。」意思是,兩個訴求是不能同時並行的。
Eliza亦補充,控方專家劉教授曾指「香港自治運動」是「港獨運動」,她想澄清,「以我所知,香港自治運動是受到曾任嶺大助理教授的陳雲著作《香港城邦論》啟發,陳雲一度為該組織做過advisor,後來離開了,但他們不是追求港獨,而是追求保護香港的政治、經濟、文化,支持『一國兩制』框架和原則,追求高度自治,只是覺得一國兩制實踐起來不及他們期望。」
盤問到了最後,周天行專員花了長時間,追問在光復行動中,一些示威者拿着或喊過的口號,例如「驅逐支那罪犯」「大陸人番大陸」等。周專員指,示威活動中,明顯有「反中共」及「支持港獨」成份,問Eliza是否認同「光復」二字意思,要參考這些「客觀事實」。
Eliza說:「我要強調,這些活動中的確出現了很敵意的行為,對內地遊客和水貨客,而水貨客亦不只有內地人,也有香港人從事水貨活動。示威裡,有語言暴力(verbally abusive),很強敵意(very hostile),我認為這些口號很不恰當,富侮辱性,甚至涉及歧視(racist)。」
Eliza指,但示威遊行裡,參加的人多樣。她舉例七一遊行,每年遊行有不同訴求的人在其中,包括性工作者,性小眾,宗教團體,甚至乎外傭,示威者之間的訴求不必然一樣,甚至可以有矛盾。故此,她堅持認為,社區的光復行動,主要訴求是關於公共空間秩序問題。
陳官追問,照片裡有人舉起「恢復英港。建立港人政府」口號,如何解讀?
Eliza答:「字面可解作『恢復英治時代香港』,但我們要問,這句不夠具體,『港人政府』究竟是指,『香港人由香港人去領導』(government led by Hong Kong people),還是『香港人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HK people)?」
Eliza說:「如此這般,表達意思不明。而很多示威者都有點『詞不達意』(not coherent), 他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他們憤懣很大,就弄一點東西出來表達一下。」
周專員沒有放棄去追問,為何光復社區的示威者要舉港英旗幟。他問Eliza:「妳說示威者有不滿,所以去舉旗。但他們為何一定要舉旗,他們可以找渠道去投訴呀,例如向立法會議員申訴。」此時,旁聽席爆出笑聲。
Eliza再解釋:「示威的作用,就是向政府發放訊息,表達民間訴求,他們為何不向立法會議員求助,我不知道。」
經過了2019年和2020年,香港的街道,示威活動幾近絕跡;而立法會選舉,民主派議員亦在DQ潮下集體請辭,多個議員相継被控及入獄,而立法會選舉辦法亦大幅修改,按中央及港府宣傳,這是「完善選舉制度」。明天李詠怡教授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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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10137115741348/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之一的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離開高等法院)
文言文基本詞彙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台北書院見聞,「大人物」的「小故事」(下)〉
#時尚達人老師
老師在課上分享道,Vogue雜誌曾問老師如何看待服裝時尚。我們在台下哈哈大笑,因為老師幾十年前起就每天穿同一套--一身寬松純白素衫!
原來啊,
真正駕馭時尚就是超越時尚。
「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也懶得換了。現在換下來,第二天就要上新聞,太麻煩了。」我們又哈哈大笑。
老師說西式衣服是「人靠衣裝」、「衣捧人」,瘦弱的人穿了西裝,也會立馬精神抖擻。但是東方的衣服是「人撐衣」,布料柔軟垂墜,若人本身駝背弓腰,穿了立馬就成黛玉病懨懨。
老師傲嬌地看向遠方,他這身看似簡單的衣服,可不是誰都能搞定的喲!
#老師與qq的曖昧
老師感嘆道,大陸的「qq」啊真的是...
騰訊官方一律以用戶名的後兩字稱呼用戶,所以經常半夜跳出來一封郵件,寫道:谷芳,晚安。惹得他渾身雞皮疙瘩。
老師說自己從幾十年前起,就被民間視作地位輩分高的人,基本沒有人只稱他作這兩個字。如今自己年近七十了,騰訊這一聲「谷芳」實在是叫一個銷魂,把人鬧得小鹿亂撞。
#不學文言文就不要混了!
有一次我們上課用到一則古文,因為我們程度差,老師一邊念,還得逐字翻譯給我們聽。老師說:「你看,不學文言文都不用混了!」古文中匿有多少寶貝,不啃多可惜。
#芳言芳語
因為老師精通古文,詞彙豐盈,遣詞造句極有畫面感,談吐個性張揚卻絲毫沒有顯擺和賣弄之感。
老師講園林,說園林是微縮的山水,爬石孤寂而不死寂,雨過青苔間,鐘鼎山林,四時變化中有一朝風月。
說到四季之變,我能用的詞大概就是:
生命的交替、起落、浮沈。
但是老師的形容卻是:
四季是生命的吞吐、琢磨。
極富靈魂與詩意,
我簡直跟老師差了一個維度。
「在花市看人買花,洋人一定買常綠闊葉林,他們認為有綠就有生機,但中國人一定買曲折蜿蜒的枝幹,甚至買一截枯木,因為其中有生命的琢磨。」
老師的語言不僅是高深靈銳,
同樣十分日常生動:
「禪是抖落一切。」
「你們注意看,彌勒佛就是一副三高的樣子,血糖高、脂肪高、血壓高...」
「自助餐就是拿飼料自己餵自己。」
「打坐對很多人來說不是掃除念頭,而是專心地胡思亂想。」
#孔子被老婆罵 ?
老師講到,讀古文經典,聖人們說了啥有時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自己解讀的態度。不要總是站在現代語境里「咬文嚼字」地批判,而要去體悟古人當時的心情和氣度。
孔子說:「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現代人聽了立馬說孔子怎麼性別歧視啊,迂腐啊。他的追隨者辯說孔子沒錯,女子確實怎麼怎麼的...其實這兩撥人,是都不懂孔子。
我看啊,最大的可能也許是,孔子那天早上剛被老婆罵了一頓,路上遇到學生,就隨口跟他這麼一說。我們聽了哈哈大笑。
仔細想來不無道理啊,聖人也有「人之常情」,但聖人之所以比一般人活得自在,就是他們能更主動地察覺到自己的人之常情,能對自己的起心動念有所知覺,用智慧伏住煩惱和習氣,並化解之。
#南宋牧溪想吃柿子
有一次講到禪畫,老師提起牧溪的六柿圖,說好多人分析這幅畫,什麼最中間那顆厚塗啊,旁邊的不塗,表現了神秘感啊,柿梗向左向右代表什麼深意啊,講得頭頭是道。
老師說很可能是牧溪突然口渴,想吃柿子了,讓僕人去買。看到案上的紙幣,心想不如「畫柿充飢」,畫到最後兩顆,還沒來得及上色,僕人提了軟糯的柿子回來了!嗨,那還畫啥呀,畫筆一丟,趕緊吃去呀!
#吃素吃成這樣就完啦!
老師曾和幾個名人朋友去吃飯,四個人全吃素,就跟服務員說不要蔥姜蒜。結果端來的時候不僅有蔥,且姜蒜俱全!一桌人大怒,罵了整整一個下午。
「唉。吃素吃成這個樣子就完了。吃素本來是吃清淨,結果人家無心抓撒的一把佐料,被我們念念不忘罵了四個鐘頭。」
我們常做這種事,明明修行是要破執著,解構執著,誰知又掉進另一個陷阱中,自縛於心閣。
老師說,中華文化之所以偉大,就因為它具有「人間性」。藥毒同性,關鍵是能否轉而化之,「沒有拿起屠刀的能量,就沒有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的可能。」
#禪家不養生
大家看老師這麼「佛系」的樣子,就說,「老師你只吃中藥吧?」結果原來老師生病都吃西藥,因為速度比較快,短期效果好。但問題是,老師很少很少生病。
老師說自己從不刻意或賣力地「養生」,「禪家死生一如。」他愛冰可樂,還愛垃圾食品。
老師好意提醒我們:「但每天要吃不同的垃圾食品,這樣才能讓身體平衡。」大家笑。
我想,老師的健康不是因為他能夠消化垃圾食品和冰可樂帶來的傷害,而是因為他比常人少許多煩惱,心胸開闊,很多常人嘔出病來的心結,老師全不當一回事,血脈神經自然通暢,身體自然好。
對了,看起來老師只喝茶對不對?
其實老師上課喝牛奶,發出的吸溜聲會被麥克風擴大,「呼嚕呼嚕」,充滿整座書院,特別萌。
#老師的幽默
有一次ppt出了問題,有位阿姨級別的學生來幫忙。老師說:「你幫了我,下次允許你犯一個錯誤!」
老師以前是大學老師,說從前台灣老師工資很低,和對岸不能比,班上正好有一位學生是政府公職人員,老師聽說後,就對她說:「面對我,你不覺得慚愧嗎?」大家被逗得直樂。
#老師曾對自己失望...
老師跟我們「懺悔」,
有一次政府要他接一份要職,
但他拒絕了。
我們說這不挺好的嘛,應該感到「自豪」呀,不與官場同流合污。
老師卻搖搖頭,「你們不知道,我是拒絕了。但我居然花了幾分鐘才拒絕。」
「會猶豫幾分鐘,就會猶豫幾個小時,會猶豫幾個小時,就會猶豫幾天,會猶豫幾天,就會猶豫幾個月,會猶豫幾個月,就會猶豫幾年...」
#節日的意義
上課聊到大陸不鼓勵過聖誕的事,老師說但該過還是要過啊,大陸肯定有很多基督教徒啊,這是人家的大日子啊,哪能說不過就不過呢。
普通人當然也可以過,只是要記住一點:過聖誕的初衷是什麼。聖誕節是為了感恩。「不要只記得狂歡,卻不記得平安。」
就好像過中秋不要只記得烤肉,卻不記得家人,忘了團圓。 每一個傳統節日的背後,都有很深的文化內涵,這才是節日最大的意義。
#老師談現在的大陸
老師說現在台灣很多專家什麼的總是分析大陸,這些都只能算「自娛自樂」。
「大陸現在處於一個前所未有的時代,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社會可以像現在的大陸這樣,我們不能用既有的理論去定義她。」
雖然我來自大陸,但我還是從老師的視角裡得到了很多啟發,甚至覺得他比我這個當局者看得還通透,老師說,大陸很多事情都是從前的人無法想象的,大家還在拼工業時代,大陸已經進入半信息化時代,「互聯網加」模式在各行各業中廣泛應用,一個鹿晗一年能創造數十億的價值,一個王俊凱一條微博能轉發幾千萬,短視頻時代、直播主、淘寶、共享文化...(筆者2017年書寫)
老師說他們這一代人,哪怕是他林谷芳,這麼「有名」,很有文化,也只能承認,自己玩不轉這個時代了。
固有的人類學觀點,經濟學理論或者其他立足於西方的科學定義去看待現在的大陸,都行不通了,現在的大陸的每一天都是人類歷史上的新篇章。「現在的大陸,是小小的台灣無法估量的,整個世界都無法估量。」
我們要做的,就是更清楚地認識自己,認識自己的文化,平等的,有姿態的,跟世界對話。
#增加自己的垂直溝通
交換生室友學文問了老師一個問題,生活中很多難題,總是徬徨,總是找不到出路怎麼辦呢?老師在黑板上寫下大大的兩個字:讀史。
以史明鑒。歷史上有無數的人事物值得我們學習,他們的故事和處理事情的價值觀和方法論,可以成為我們前進的參考和力量。
網絡時代的小孩,幾乎只有「平行溝通」,遇到問題,習慣於平行求解,而沒有「垂直溝通」。
要獲得智慧,跟長輩交流是一個方法,另一個方式就是讀歷史。當我們心中有幾千年的歷史軌跡,看未來會有不一樣的寬度和廣度。就像一顆石子丟進水杯,水花四濺,動蕩不已,但投入大海,大海能包容萬物。讀史,至少能讓我們「心中有數」。
#我們都忘了的一件事
師父問我:
你知道為啥林谷芳喜歡你嗎,
我說不知道。
師父說:「因為你是小朋友。」
平日在書院裡教一群叔叔阿姨老頭老太太多沒意思啊,雖然他們有閱歷,有知識背景,能聽懂。但所有老師都是這樣想的,都喜歡教年輕人,因為你們身上才有未來,才有希望。
其實⋯我們這些網路世代的小孩,沒膽量不顧一切地放肆,也不敢全然對自己負責。雖然不知道在慌什麼,但就是內心時常不得安寧,否定自己,懷疑一切。
十幾歲就已被零零後的朝氣淹沒,二字開頭,就擔憂奔三,剛畢業,就像看到了生命的盡頭。
我們都忘了,在我們身後,長輩們、家人們都巴巴望著呢,懷著最熱切的期待...是應該不斷提醒自己:我們是希望,是這個社會上最有能量的一群人,是社會的希望,是未來的希望啊。
2017書寫
文言文基本詞彙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喃字(喃文)Chữ Nôm是指越南民族於9-11世紀根據漢字「六書」原則制定的一種方塊文字,用以記錄越南的語言。從基本詞彙、語法結構來看,是一種已存在、獨立的本地語。由基本詞彙來看,越語十分接近MON KHMER語系(今 #南亞語系),而語法結構也與漢語不同。
越南曾被中國封建王朝統治長達千餘,因此,受到中國政治與文化極為深遠的影響。漢字在越南稱為Chữ Hán,用於高階場合,越南語則使用於日常生活,缺乏越南話的書面語,造成口語和書面語脫節。19 世紀中期法國殖民越南推廣越南羅馬字,而漢、喃文字系統在羅馬字成為主流語言,並與現代化與國族象徵鍵結後已趨式微。
不過在越南的漢學研究中,#漢喃字典 的建構仍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最早的漢喃字典頒布於阮朝嗣德帝在位期間,期間1867年阮朝阮長祚曾提出廢除文言文,使用喃字書寫的越南文為官方語言,相當於越南的「白話文運動」,但最終此項語言改革並未成功。
➡講座訊息:https://ccsnews.ncl.edu.tw/news/166/02?id=14589
📂潘文閣講述、張秀蓉記錄,〈越南的漢學研究〉,《漢學研究通訊》44,頁368-369
📂張學謙,〈從外國字到國語字── 民族主義、現代化與越南羅馬字政策〉,《臺灣國際研究季刊》2014春,頁1-28
📀2015年「寰宇漢學講座」杜翠蓉教授演講活動報導:https://ccs.ncl.edu.tw/g0107/act_detail.aspx?sn=107
📀那些年,用「喃字」所寫的越南文,麻瓜的語言學:
http://uegu.blogspot.com/2015/03/blog-post_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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