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文學副學士媒體文化及創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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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文學副學士媒體文化及創意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688的網紅Jasmin Fong 方婷,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感謝三聯書店的店長和一眾前輩與學者推薦!😍 學者推薦: 「心理學家每日都要面對的最大挑戰,莫過如何於將艱深的理論和細膩的觀察,轉化成普羅大眾都可以理解的日常語言,並從中對他們的生命帶來正面影響。。本書的作者方婷小姐正是箇中能手。她孜孜不倦,並能夠整合其在傳理學及心理學方面的各種專業訓練,融...

  • 文學副學士媒體文化及創意 在 Jasmin Fong 方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3-16 11: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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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三聯書店的店長和一眾前輩與學者推薦!😍

    學者推薦:

    「心理學家每日都要面對的最大挑戰,莫過如何於將艱深的理論和細膩的觀察,轉化成普羅大眾都可以理解的日常語言,並從中對他們的生命帶來正面影響。。本書的作者方婷小姐正是箇中能手。她孜孜不倦,並能夠整合其在傳理學及心理學方面的各種專業訓練,融會貫通,更勤力寫作,屢次獲得金閱獎最佳書籍獎,實在是長年累月努力不懈的成果。」──符瑋博士

    「《呃Like 心理學──擺脫認同成癮的勒索》將應用心理學的基礎研究與實踐相結合,以邏輯性的組織結構,引領讀者分析多元化個案。這本書寫作流暢,有趣易讀,內容全面,配合說明與插圖,讓讀者了解自己,並能理解自身與數碼媒體主導的當代社會之間關係,是一本極好讀物。」──林榮基博士

    名人推薦
    樹仁大學輔導及心理學系副教授──符瑋博士
    明德學院「媒體、文化和創意」課程副教授及統籌──林榮基博士
    香港青年協會督導主任──蔡裕星
    香港心理學會 輔導心理學部主席(2018/2019)註冊輔導心理學家──郭倩衡
    美國上愛荷華大學(香港分校)助理主任──黎翠思
    資深註冊社工、香港公開大學李嘉誠專業進修學院講師──蔡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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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紛擾的世界中,治療室是一扇窗口,讓我們窺探躲藏的自己, 反思和檢閱窒礙我們自我實現的因素,最後找到解決問題的出口、確定令人生更美好的方向和重新連結自我的力量。

    - 節錄自《呃Like心理學:擺脫認同成癮的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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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新作品《呃Like心理學:擺脫認同成癮的勒索》在中華、商務、三聯及各大書局熱賣中。🎉

    傳書門: https://www.jointpublishing.com/…/psycho…/9789888571963.aspx

    💥新書發佈會將於3月24日(星期日),下午二時至四時假尖沙咀商務印書館舉行。

    詳情及留座:https://www.cp1897.com.hk/activity.php?id=2928

    ❣關於作者:

    輔導心理學家、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樂融整合心理治療中心創辦人,碩士畢業於悉尼大學傳理系及香港樹仁大學輔導及心理學系,並分別擁有電影文學士和心理系理學士學位,由影視編劇,到大學講師,到心理學家,開創多元生活方式。

    超過10年戲劇、電影、傳媒工作及專上學院教育經驗,現兼任美國上愛荷華大學、香港大學明德學院、香港中文大學專業進修學院、香港浸會大學持續教育學院、香港公開大學李嘉誠專業進修學院及香港青年協會講師。主要教授傳媒理論、人際溝通、心理學和個人成長等課程。

    2015及2017年度香港金閱獎得獎者,著有:《做自己的心理催眠師》、《做自己的失眠治療師》、《改變自己的勇氣讓心靈自由》和《別再恐懼自己的恐懼:25個恐懼治療與自療》等心理治療作品。

    💫樂融整合心理治療中心
    🤳網址:www.hhpc.com.hk
    📞電話查詢及預約:2155 4858

    【店長推介】《呃LIKE心理學——擺脫認同成癮的勒索》

    這世道騙徒何其多,由從前街頭巷尾蟄伏的祈福黨,到近年以電話或即時通訊軟體行騙的倫敦金騙案,令人慨嘆騙徒手法層出不窮。😓甚至,現在連「LIKE」都可以「呃」,指的當然並非實質性的財物損失,而是概括了一種大費周章投資心機在營造網上社交身份的風氣,以及爭取其他用戶「認同」的病態心理。

    本地輔導心理學家方婷指出,種種「呃LIKE」👍行徑均為過度倚賴網絡媒體的表現。隨著社交媒體日漸廣泛使用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是個人營銷的「行家」,社交身份成為現實身份的延伸,甚至不少人超越自身限制,借助多方平台分享知識、獨特技能、感性的文章等,吸引別人讚賞。殊不知此等爭取「認同」的心癮不單影響身邊的人,還會影響人際關係,從而令自己陷入心理障礙,引發焦慮、失眠、自我傷害等影響身體健康的問題。🚨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有與生俱來的天賦,無需要被「認同」控制。今日就停止被別人的認同牽着走,齊來企硬,不「呃LIKE」!🙅‍♂️

    想看書❓請瀏覽:https://goo.gl/etHbcc

    #三聯書店 #呃LIKE #心理學 #認同成癮 #網絡成癮 #社交媒體強迫症

  • 文學副學士媒體文化及創意 在 盧鎮業 Siuyea L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3-28 15: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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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飛鵬:

    「原文翻譯至最短:

    正所謂家姐阿哥細佬妹,
    人人都可以係食神。」

    明報星期日副刊:什麼人訪問什麼人

    我問《一念無明》編劇陳楚珩、導演黃進
    ---------------------
    日日瘋狂日子,有太多人,笑說要放手、要離開,
    甚至遠離一些自己相信的事。

    我也不確定自己真的知道自己相信什麼,但手有一對。
    唯有寫、唯有做。
    把能做的,想做的都做完,其實已經無咩好強求。

    試著寫訪問,也是有趣愉快的。

    願電影說他能說的話。一念無明 Mad World
    Flor ChanChun Wong

    ----------------
    兩人。

    「紅衫魚湯、蘿蔔、多菜少肉。」

    很久沒見兩人,為他們煮個魚湯火鍋先食再訪,回到我們這兩年不停見面的工作室準備材料,兩人剛又完成訪問回來。兩人比預想的時間早了點,湯都還未滾好就已經來到,一如既往,兩人會一起幫忙。類似情節,我們偶有出現,有時我煮、有時是編劇陳楚珩——Florence,她喜愛吃,而時常就是因為想吃就會煮。導演黃進其實大多數時候會做幫工。

    《一念無明》未正式上畫先在外地拿了多個獎、宣傳訪問緊接,也因為未上映,準備工作依然一浪接一浪,工作的忙碌明顯讓兩人有點不勝負荷,神態疲憊。可能現在他們需要安穩的一餐飯多過一個訪問,我在未開始訪問已經這樣想。

    所以我們只靜靜的吃,沒提問、沒錄音也沒鏡頭,只有日常的對話。

    回說我們的工作室,可能這也是半個生出《一念無明》的地方(下稱《一》)。眼看四圍都是由拍攝用過的家具組成的空間,東西顏色風格各異,拼合出來感覺怪異但安穩。

    而《一》就是在這工作室經歷無數次推倒重來下剪接而來。但這剪接版本算是遲來。明明同樣是第一屆「首部劇情電影計劃」的作品,《點五步》足足行快《一》大半年,這可能源於黃進自己的一念——拖。

    ■不斷修剪,自我要求

    「拖呀,時常想把事物再放遲一點,再等久一點可能會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而到最後必須要交時,就會讓明明要做的沒做,想做的也做不到。那可能就是令我生出最多無明的一個念頭,儘管這沒足夠智慧解決或了解問題的情况,好像是我們每個人的常態。」但認識他又或看過他的作品的人,不難發現其實那「拖」的一念根本不源於懶惰,而源於他對自我又或事情的要求極高,單單是《一》被他剪接更改過無數次、對白的混音、音樂改完又改,就算電影在金馬獎得到認可回來後,他依然想再改。

    「可能這電影本身在我倆心目中有一個理型的故事吧,而其實可能每個創作者對自己的要求也不同。」Florence補充。

    我問這作品的理型存在嗎?意思不是問有沒有,而是劇本由構想到實踐,那必會流失又或是改變,想要呈現理型,其實是不是一個像黑洞的難題?

    「的確,現在要我再由頭多做一次,也依然做不到那理型。」Florence回應。黃進也補充了那肯定的點頭。

    「但那落差有幾多,依然可被討論。你不能說創作者永恆不能做到自己作品的理型,就反彈成不必去追趕。疼痛的追趕可能算是一種創作者的必須,也算是個作繭自縛的過程。」Florence再補充。

    這回答問題時常互相補位的方法,其實我也挺習慣,因為每次和兩人對話,一時像聽他們互相質詢、一時就像聽他們互相為對方註釋補充。

    「你們合作故事的開初是怎樣的?」

    ■她寫,他拍

    他們為人知曉的合作開初應該是《三月六日》這短片,作品入圍了金馬獎的最佳短片,而在香港的鮮浪潮也得了最佳劇本,但確實的合作應該發生在更早之前。

    「是學校的導演系功課吧,是一組合作的功課,是那個有關驗尿的短片吧,現在想回頭有點傻的故事,那時還覺得有點有趣,哈哈。」Florence說。故事是有關一群學生要被驗尿,其中一個學生想借另一個同學的樣本去騙過老師的一個小短篇。

    「他導演系的個人習作,我也有幫他寫,想回頭連他編劇的功課也有幫!但老師反而喜歡我幫他寫的,甚至比我自己交的功課還更喜歡,也不知為什麼!」

    「你自己說吧,我什麼時候幫你寫?你自己也很少提到《三月六日》之前的。」補充又轉為質問,Florence問黃進。

    「其實我很多都不記得,在大學時已經時常找她幫忙。」黃進回應。

    我反而好奇的問編劇,有試過寫一些故事想給他拍,但他不感興趣嗎?

    「我了解什麼適合他吧,我也時常寫一些完全不適合他的東西,但寫完通常自己收起。」Florence回應。

    我追問那找到什麼是不適合的時候,是不是就找到什麼是適合他的?

    「怎說呢……他是不適合一些太過抒情的劇本吧,因為他好像就是缺了片什麼,他反而是比較能把握一些較形而上的概念,像是衝突發生於不單在人與人之間,可能是人和社會,甚至是人存活與世界的一些矛盾。」編劇回答。

    「我對宏觀的東西是比較能過電,我也真的不太會拍那種『小確幸』又或一些比較主流價值的愛情片。」黃進說畢,兩人又變回互相補充的狀態,Florence笑說他有多不能理解別人愛情觀,這編劇同時身為女朋友的角色,說出來自然較有說服力。

    「那她有什麼擅長寫又或不擅長寫的東西嗎?」我問。

    「人物,她對人物很敏感,她的同理心很強,我會形容她有如一個通靈的人,你可能問她那角色現在會如何做?那角色聽到這樣的說話,現在又會如何回應?她很快就可以答到你,她的情感和原材料好像無窮無盡。」黃進比較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東西,只要做過故事創作的人,大概會知道,其實那不是每個編劇人所皆有的敏感度。

    ■敏感,同理心

    「我好像時常把所有天線都開着的狀態,把犁鼻器時常開着。犁鼻器是令動物能敏知遠離自己的事情又或災難,人本來也有,但可能就是我們在進化時慢慢缺失的一個器官,我覺得自己的那個犁鼻器應該還在。」她笑說。

    犁鼻器本身為動物口腔附近的一個化學感受器,很多動物也有,可以說是動物生出第六感的一個器官。而看似說笑的犁鼻器,甚至會在他們準備放映時發生效果。在多倫多電影節放映的前夕,這是第一次把電影放映在眾人面前,兩人躲在酒店房,不想出門。對於觀眾來說的每一次見面,對創作者其實都像一個赤裸要面對眾人觀感的一個考試。

    在他們剛剛拍攝完《一》的時份,我到他們家作客,那《一》另一半的誕生地——紅磡的一個唐七樓單位。在兩年前導演的生日,對於剛過去的拍攝,他倆前所未有的頹喪。坊間說十六天完成一套電影的意思,其實就是先在早上拍完哭戲,下午就要拍攝演員的情緒爆發戲。對演員、對導演,甚至是工作人員也是超負荷的壓力。

    「那時我們睡的牀有橫樑壓頂、黃進睡的窗邊,時常會有水滲入。」Florence說起那個家,反有一點懷念。可能是因為那時的家有着同屋主的貓。那兩隻瘦弱又充滿好奇的貓。

    而我也記得,那裏有個不鏽鋼窗花,一個X字型的膠紙貼在窗戶,應該是不知哪一次颱風來,黏了上去就沒再除下的刻記。那個應該可算電影中劏房單位的起源。

    「久不久也會想說拍戲其實很難,很苦,資源不足,時間緊迫,問題總多的是,但每次只要看到一些依然在精神復康前線工作的服務者,就會覺得其實我倆的所謂苦難又算得上是什麼?」黃進回應。

    ■電影再實在,也不夠生活實在

    他介紹《一》開始時便已受訪的一個服務者,由從前是患者到後來康復後再進修,重新加入一些病患者組織,以自己過往的經驗去幫助同樣的患者。這修行大概要以生命作提煉的漫長過程,不是單純用勞累可去比擬。

    「電影再實在,也不夠生活實在。」這也是和Florence談到有關《一》是否足夠的還原我們現在的城市所得出的結論。她表達現在《一》這故事能嘗試還原情緒病人在社會面對的處境,其實已屬萬幸。這可能就是他們所說是否達到理形的其中一個重要的指標。

    「你們還喜歡香港嗎?」這大概我看見每個創作人也會想知道的問題。

    「從前的確很想走,因為去到不同的地方,會看見別人的生活、習慣,甚至是社會制度,也會覺得人可能不一定要用那種『香港』時常既定的生活模式去活。」Florence先回應。

    的確,他們兩人分享了拍《三月六日》前後,去了兩個較長的旅行,一次是在冰島義遊,在一邊清理小鎮的垃圾,同時去過冰島的幾個地方。感受到大自然完全包圍着自己的壯大,兩個瀑布——黄金瀑布(Gullfoss)及眾神瀑布(Goeafoss),在那沒有Wi-Fi只有靈氣的地方生活,無法不被大自然所感動。

    「但後來去過不同的地方後,發覺香港的確是我的根、我的血、我的肉。的確有很多地方香港是不好的,但慢慢發覺自己已經走不了,因為真的不捨得。」停頓;「因為我也很喜歡香港。」Florence回答。

    「我不能如此肯定,但我會說在香港出生、成長,這裏可能就是我的命。」黃進在回答後同樣被編劇質問,不能用命運來替代答案。

    「每次離開這裏一段時間,我會思念這裏,可能會說是感覺這裏給我很安全、很安穩的感覺。」他補充。

    黃進在進大學之前一直也想做設計有關的工作,而英國也有設計學院願意收他讀大學,但可能就是他說的命,他沒有成為那個以設計作本位的黃進,而是在香港以導演作本位,用自身、用多個無眠的晚上,拍下《一念無明》。記錄及延伸他自己對這城市的感覺。

    ■穿越痛苦,提煉靈魂

    「那你們喜歡自己嗎?」我又問。

    黃進先懷疑,但回應得坦白。「不怎麼喜歡,我覺得自己未夠努力、在修為上、人格上都未去到自己最想要的自己,但在《一》的整個進程,會感覺自己成長了點,好像比從前的自己更脆弱,但同時也因此多了些同理心。」這答案也看來得到Florence的認同。

    而Florence本身算是相比下喜歡自己的。「可能是認知到自己是怎樣的人,而在過程也面對自己有什麼不足,能夠在那不足的地方,多做一點點,而又的確好像有一點改進。那對我來說已經很好。特別是當我不再迴避我自己的時候。」她苦笑的回應。

    這苦笑,可能又如前言她說,角色要穿越痛苦提煉靈魂,而人可能也一樣,編劇、演員、導演個個也一樣,總要穿越苦難才能得到今日的自己。在無明中,能依靠的,可能就是那個一念。

    在訪問結束後,黃進慢慢洗着我們食過飯的碗,而Florence在旁分享着日常,平日編劇又或導演的身分沒有時刻存在,有的可能只是時而互相依靠、時而互相提點的兩個人。

    筆 _ 記 _ 按 _

    拍攝的餐廳——談風:vs:再說,捱不住工廈用地條款的不開放,宣布結業。他們為食客又或牛頭角帶來的聚會一直存放在心。直至這座城市不再禁忌自由開放之日,我相信會有更多類似好的地方以及好的創作。

    ■問

    黃飛鵬,電影導演。偶有寫字,未知影像是否有用,但做得就做。希望拍出的電影都能忠於電影本身,自己和觀眾。過往作品:《流浪犬》、《池之魚》、《寂靜無光的地方》、《十年——冬蟬》、《蚪尾》。

    ■答

    黃進,《一念無明》導演。畢業於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畢業後憑短片《三月六日》提名第49屆金馬獎最佳創作短片。憑《一念無明》獲得第53屆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第23屆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大獎最佳導演。相信電影,努力學習相信自己。

    陳楚珩,《一念無明》編劇。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學士,香港大學文學及文化研究碩士。憑《一念無明》獲得第23屆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大獎最佳編劇。喜愛故事,更喜愛故事裏每個矛盾又美麗的人。

    文﹕黃飛鵬

    圖﹕Max Chan

    編輯﹕蔡曉彤

    刊於26/03/2017、星期日明報副刊

  • 文學副學士媒體文化及創意 在 急急Touch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3-10-11 20: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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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Bobby Sham的作品

    這家就是我常常在節目提的白田邨姚成記, 已經結業了。

    啲嘢真係好好食! 蕃茄炒蛋、海鮮湯、蒸魚...



    《300家》攝影家系列之十二- 沈嘉豪 + 急急子
    300 Families – Photographer series (12) – Bobby Sham + Amber Au

    甚強 Fortissimo
    --- ff ---

    (沈嘉豪)

    逢星期日上午開著收音機都會聽到主持人急急子的節目「Urban Touch」,內容都是介紹香港的一些小事業/店舖,有賣香料的、凸板印刷、做胎毛筆、木器(佛具)製造、粥麵店、招牌製作、繪畫傳統banner、麵飽西餅店、音響喇叭維修、改衫店、賣綉花鞋、農耕……等。由於這些經營者很多都是家庭經營方式,我很好奇這些家庭的成員之間是怎樣合作的?他們怎樣繼承祖先的事業然後又再傳下去呢?

    終於我邀請了急急子加入了這個攝影項目,並由她介紹那些經營者參加這個拍攝計劃。

    拍攝其實是一種認知過程,胎毛筆是甚麼?為甚麼大女兒早上在外面替孩子剪頭髮後下午又到店裏幫忙?哈哈,原來胎毛筆是用孩子(顧客)的頭髮做的!很明顯大女兒是參與最多的,由此我想著自己的拍攝方向是應該有重點人物的,那是將來的繼承者嗎?那麼後來的粥麵店又如何?一個八十多歲阿婆帶著兩個五六十歲的兒子經營的小店因為重建而將要結業,這幀家庭照一下子便成為了歴史照片了,阿婆就是重點人物。如是者每幀家庭照都有一、兩個重點人物,他們背後都有著不同的故事,認真投入就是他們的共通點。

    (急急子)

    拍攝的時候,很擔心會拍得不好、技巧不佳,因為我覺得這些「家庭照」很重要。我們拍攝的對象,除了人物,店舖也是重要的一份子,他們和它曾共渡許多時光,我很榮幸可以為他們留下合照。感受尤深是拍攝白田邨的姚成記,因為在拍攝不久後,店舖便要結束了,相片會成為姚氏回憶的憑據。我把相片沖印給婆婆後,她很高興,還把店舖的桌子、水牌、碗碟、石磨送給我!我深深感受到相片的力量和做攝影師的好處!^_^

    (Bobby Sham)

    Every Sunday morning I listen to Amber Au’s radio programme Urban Touch which is about all different small shops and businesses in Hong Kong: those selling spices, printing with letterpress, making baby-hair pens, creating wooden Buddhist utensils, cooking congee, making signposts, painting traditional banners, baking breads and cakes, fixing hi-fis and stereos, altering clothes, sewing shoes, farming, etc. Most of them operate on a family basis. I am very curious how do family members cooperate with each other? How do they inherit the trades from their forefathers and pass them on?

    Eventually I invited Amber to join this photography project, and let her introduce the operators of these shops and businesses to join us.

    Shooting is a process of learning. What are baby-hair pens? Why does the eldest daughter work as a barber in the morning and help the family business in the afternoon? Ha! Those baby-hair pens are made of her customers’ (the kids’) hairs! Obviously this eldest daughter is much more involved in the business. I therefore think there should be a person of focus in my photographs in this project. Will he/she become the successor of this shop?

    For the congee restaurant, how will it carry on? The shop is run by an eight-year-old lady and her two sons, who are in their 50s or 60s. It will be closed down soon because of redevelopment. The family portrait I took suddenly became a historical photograph, and the old lady is the person in focus. So every single family portrait has one or two persons in focus. Each has his or her own story, but all are serious about what they are doing.


    (Amber Au)

    I always worried that I lacked the skills to take a good pictures when I did the shooting, because I thought these “family portraits” meant so much. Our subject included the shop as well as the people therein, as they have spent so much time with each other. I felt honoured to take pictures of them together. Shooting “Yiu Shing Kee” in Pak Tin Estate was most memorable to me as the shop had to close down soon afterwards. The photo I took became the Yiu family’s keepsake which embodied their memories. I gave the photograph to the old Mrs. Yiu after developing. She was so excited that she even gave me the shop’s tables, menu boards, bowls, plates and a small stone mill! I deeply felt the power of photographs and the perks of being a photographer!


    沈嘉豪

    沈嘉豪 (波針) ,香港摄影藝術家,並從事藝術行政及教育工作多年。曾任香港牛棚藝術村管理委員會副主席 (2003)、香港錄影太奇副主席 (2003-5)。曾為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藝術碩士課程兼任講師(2013),現為香港攝影文化協會秘書,並是香港國際攝影節發起人之一。

    他於1987年於香港理工大學設計系取得平面設計(多媒體) 學士。曾於香港舉辦過三次個人攝影展覽:《波針系列──針孔攝影展》(1995)、《波針系列2.0--菠蘿油》 (1998) 及《北京的灰藍色》 (2008),亦曾於北京798藝術區舉行《釋放》 (2010)個人攝影展覽。過去二十年多次參與國際及本地的大型攝影展,多幅大型攝影作品被香港文化博物館收藏。

    急急子
    急急子,商業電台叱咤903 DJ,主持《集雜志》及《Urban Touch》。第一天開咪,獲得占奴賜名急急子,從此工作速度、生活步伐,照舊好慢。每星期落區考察香港有人味地方,每日研習趣美生活,大氣中深呼吸一口氣。我剛剛完成藝術文學碩士課程,多多指教!
    Bobby Sham

    Bobby Sham (Bobpin) is a Hong Kong photo artist. He also involved in photo arts administration and education areas. He was the vice-chairman of HK Cattle Depot Artist Village (2003), the vice-chairman of directors board of HK Videotage (2003-5). Now he is an MFA class part-time lecturer in the School of Creative Media, City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the secretary of the Hong Kong Photographic Culture Association, the initiators of the Hong Kong International Photo Festival.

    He obtained his BA degree in Graphic Design (Audio-visual) from the School of Design, Hong Kong Polytechnic in 1987. He had three solo photo exhibitions in Hong Kong: Bob-Pin Series - A Pin-Hole Photography Show (1995); Bob-Pin Series 2.0 - Vague Memories (1998) and Greyish Blue in Beijing (2008), and joined many interntional and Hong Kong group exhibitions during the past twenty years. Rcent work “Wei” was shown in Love The Future Art and Poetry Exhibition (June 2011), an art and poetry exhibition; solo exhibition Set Free was held in Beijing 798 Art Zone, China (2010). Few huge pieces photo works have been collected by the Hong Kong Heritage Museum.


    Amber Au

    Amber Au is a DJ at Commercial Radio Hong Kong, hosting the programmes Zine and Urban Touch. On her very first day of work, her colleagues, popular DJs Jim and Donald, conferred to her the name “Quickie”, but she has remained slow in work and life still. Week after week she investigates places that have a human touch in Hong Kong, and studies what are interesting and beautiful in life. Hopefully we can all take a deep breath in the air. I just completed my MA degree in fine arts – nice meeting you!


    www.hkipf.org.hk/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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