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文化大革命批鬥父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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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批鬥父母 在 Joanne Wa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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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Netflix 上看了電影《地久天長》,以兩個家庭故事帶出深沉的政治隱喻,尤其在描述一胎化政策的劇情時,我立刻回想起以前旅行時,同團的阿姨伯伯跟我分享的事情,現在看來還是很痛。 _ 經過四天的相處,我們五人小團也算是混得挺熟的,高阿姨每天都穿一樣的衣服,最後那件衣服被她丟在羊角島旅館,她說斷...

文化大革命批鬥父母 在 一撇中文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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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敵人》 1. 敵人,或許就與你利益有所衝突的人。又分為有形和無形的敵人。今天專門說無形的敵人,那是因為現實中的敵人容易見,看得到,摸得到,於是避得了。但無形的敵人呢?卻是隱了蹤跡,抹了腳印,悄悄地走過來,就是一刀,你死了後,閻王問你:「卿何至此處?」你也只能黯然淚下。 2. 有形的敵人,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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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24 22: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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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 文化大革命批鬥父母 在 張之豪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6-05 01: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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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四雜想

    天安門廣場上都唱些什麼歌?

    天安門大屠殺是80年代中国民主運動的句點。

    在1989/6/4之前,它也不叫六四,是六月四日發生屠殺後,才叫六四。

    就好像318,在發生的當下,「真正」參與其中的人,叫它318,但外面的人都叫它太陽花,久而久之,我都必須要跟著別人叫它太陽花,不然外人不知道我在講什麼。

    但是沒參加的人,或是透過新聞媒體在觀看的人,卻也感覺自己有參與到,有些真的有捐錢、做志工,這就不算沒參與到。不過,光是在電視前面看,也有人認為自己與廣場上發生的事心跳互通,甚至,過了幾年後,他真的相信自己有參加,縱使在當時,他其實沒有。 但當然,我們也要正視,真的有時代思潮這種東西,但我已經不確定那到底該是什麼了。

    89民主運動,就這樣稱呼它好了,在當時,也有人,完全在外面,不,不是北京那裡有學生在群聚(?),天津有學生在看報紙,那樣而已。

    而是根本就在那個國家的邊界之外,在外國,但他們透過零星的訊息,一起拼湊起來,感覺自己好像也身在其中,哪怕,89民運參與者,跟這些外國人,如果在某個深夜巴士站牌相遇到,就算邂逅,講了話,可能也會話不投機講不下去,因為兩人差異太大。

    這些觀看的外國人裡面,就包括了一些台灣人,或更精準地講,在台灣,卻自認為自己是中國人,的人。

    他們一直以為,中國人,只有一種。

    可是,中國人是一群很少數的人,而且是假貨,真正多數,而且是真貨的,是另一群叫做中国人,的人。

    但,在台灣的中國人並不在意這件事,因為,他們一直以來要的,都只是要關起門當皇帝,他們要的,是台灣人跟著他們一起,對自己說,我們都是中國人。

    我對時代與音樂之間的關係,一直很有興趣。

    1989年,台灣夜市裡,賣錄音帶的攤販,若不是在播陳一郎的「紅燈碼頭」,就是在播「歷史的傷口」。

    當然,當時我也跟父母吵著買了那卷錄音帶。老三台也一直不斷播放那首曲子。大概就是小虎隊等級的流行吧。

    台灣人講起六四,總是想起這首歌。幾年前,這首歌裡的很多人,都跑去賺人民币了,真香。那整個學歐美「Do They Know It’s Christmas」與「We Are The World」的眾星群集錄製歌曲的企劃,在台灣還沒有發生過很多次,在那之前,只有1986的「快樂天堂」,一首好像被拿來當台北動物園的歌曲,不過,後來變成了救國團的團康必唱歌曲。

    這首叫做「歷史的傷口」的歌,被一群台灣人,或者說,在台灣的中國人,寫了、製作了、唱了。

    這首歌要唱誰呢?要唱的是,另一邊,一群中国人,在中国,發生的事情。

    這裡就有趣了,所以,在台灣的中國人寫了一首歌,傳唱有關於中国的事,給台灣人聽。台灣人聽了很感動,唱片很暢銷。

    那,這首歌對中国人來說又是什麼感覺呢?

    老實說,我在海外生活多年,我沒有聽過有中国人表示過知道,有這麼一首「歷史的傷口」的存在。

    89民主運動,從4/15,開始有北京學生追悼胡耀邦,一路到6/4,這差不多50幾天的日子裡,一個追思運動,演變成一場大型政治運動。

    香港人以為,這是個機會,如果中国因此而民主了,那他們97就不用逃跑了。結果中国沒有民主,武器的批判比批判的武器,來得有力量,然後,在香港,過得了97,過不了20。一切都是共产党的功勞。

    回來到歌曲。

    一群運動者,聚集在一起,要搞事。搞事過程中,需要一些激勵人心的精神食糧,存在主義的哲學、西方民主的理論、東歐民主思潮的思辨,等等。

    音樂、歌曲,很重要。

    但是,以台灣人的角度來看,就無法了解,這群學生都在聽什麼,唱什麼。這群學生,1989年是大學生,但在1966-1976這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中,整個社會基本上是停擺的,知識青年在下鄉跟貧下中農學習,所以,有一整代的人沒有念大學,或是念到一半書,就斷掉了,後來也補不太回來。

    總之,1989的大學生,18歲,差不多都是1970年代出生,而且,他們的童年,差不多都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度過的。

    所以,當他們開始搞事、搞運動,會唱的歌曲,還是一樣的歌,這種歌叫做紅歌。比方,「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国际歌」。

    他們也有自己的流行歌曲,崔健的「一無所有」,歌詞裡的「你何時跟我走」,被廣場上的運動者,當作拿來對整個中国呼籲,你們何時要跟我們一起走向民主?

    當然,後來的30年證明了,跟著人民币走的人,還是多了些。

    香港維園紀念晚會很愛唱的「血染的風采」則是另一首從香港傳唱起來的歌曲。對了,今年香港維園不能辦六四晚會了,國民黨,你怎麼看?

    他們也有台灣來的中國人寫的中國歌曲,但不是「歷史的傷口」,是侯德健的「龍的傳人」。

    但侯德健就是因為太愛中国了,只好逃離假中國(台灣),逃到真中国去。

    在當時的台灣,不是隨便愛中國都可以,要照規矩來,要愛國民黨要你愛的蔣家國民黨中國,如果你愛到的是真正的中国,那你就要傷腦筋了。

    所以,國民黨真正要台灣人愛的,其實是國民黨,不是中國。

    這些,就是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在傳唱,啟發他們的歌曲「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国际歌」、「龍的傳人」、「血染的風采」、「一無所有」。

    一種中国民族主義、早期社會主義理想、抗日情節,幾個矛盾又在共产党的手中捏揉在一起的綜合體。

    不過,台灣這邊,還是會以為,他們應該也有聽過「歷史的傷口」吧?

    「歷史的傷口」由當時的國民黨政治金童趙少康發起,在1989年5月28日錄製,我不確定是錄製,還是普遍在一般零售唱片行發行。

    不過,5/28,距離6/4,只有7天。

    天安門廣場這麼大,人這麼多,要忙的、要鬥的,都扯不完了,誰有空聽你個台灣送來的錄音帶?

    在「歷史的傷口」發行的7天之後,天安門真的大屠殺了。

    這個運動,就結束了。至少,「廣場運動」已經結束了。應該這時候也沒人有心情去唱歌,就算唱,也不會去唱遠自台灣一群自嗨的人,送來的歌。

    外國發生了一件事,我們國內的一群人,自嗨,寫了一首歌,歌頌那群外國人。

    如果那群外國人也有聽這首歌,也覺得這首歌可以代表他們,那也許還可以。

    可是,那群外國人,沒有聽這首歌。

    趙少康那群人,因為沒有真正住過中国,而且他們也是蔣介石、蔣經國統治下的乖寶寶,會唱的當然是「第一支舞」跟「反攻回大陸去」,但是,他們不會,也不可能,聽「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或是「国际歌」。

    所以,要討論、紀念六四,都很好。

    不過,假中國的「歷史的傷口」跟真中国的「六四」,關聯不大。

    「歷史的傷口」是「在台的中國人透過六四來動員最後一波的中國民族主義」的嘗試。

    趙少康一輩想要傳達的,想要發起的,想挽回的,是在家天下的國民黨的蔣經國過世不久時(1988),最後一波的「國民黨中國愛黨愛國運動」。

    1989年,從大學畢業出社會的人,現在也才54歲。

    1989年,如果一個人已經報效國民黨的黨國已經十年,今年都還沒退休。

    這篇雜想不是在直接講六四天安門,這篇雜想是在回顧當年用天安門來騙台灣人的國民黨。

    喔,然後,在今天的台灣,他們還在,而且沒什麼變。

    最後,我還是要強調,在六四,談六四,不是為了中國,或者中国。

    在六四,談六四,是為了人類文明的進步,與封建帝國的對抗,這樣的東西。

    基隆市議員 張之豪

  • 文化大革命批鬥父母 在 Suntv 陽光衛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17 15: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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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舍子女講述:老舍與胡絜青的生死之戀
    https://youtu.be/Zqt5yla-lYk #老舍 #胡絜青 #文化大革命
    本集為老舍的兒子舒乙、女兒舒濟講述父母的淒美苦戀。1937年七七事變後,面對要成為亡國奴的恐懼,老舍決定隻身前往武漢,投入大後方的抗日隊伍。胡絜青在淪陷區獨自撫養三個年幼的孩子長達6年,1943年她帶著孩子們長途跋涉、幾經周折到達重慶和老舍團聚。六十年代老舍在文革中受到猛烈批鬥,1966年8月23日他和其他28位作家、藝術家被紅衛兵押到北京文廟毒打後,這天深夜他含冤跳入太平湖自盡,終年6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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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bit.ly/32LEAx8 #百年婚戀 #陽光衛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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