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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CoffeeTea&Jan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突擊阿嬤家!!帶你們參觀我和弟弟小時候住的房間、翻閱小時候各種不堪回首的照片,最後邊吃水果邊聽阿嬤講故事~~阿嬤總是有說不完的故事(笑),這是我每次回台灣最喜歡做的事了😍😍(最後那段台語部分聽不懂的話,請按右下角開啟CC字幕喔!) 🔻 自我介紹 🔻 Hiya 你好我是Jane! 今年22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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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研究生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18 09:10:08
WFH Week 7 這幾天工作累了,就會走到琴旁邊玩耍一下。 大部分的時間也沒什麼想法,看看樂理,練練和弦, 腦中浮現什麼旋律就把它彈出來。 然後我忽然唱起歌,彈起了森山直太朗的 さくら。 其實完全想不起上次唱這首歌是什麼時候。 是在日本的某個 Karaoke,還是台灣的 KTV? 我猜應...
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母單姐妹花 Mudan Sista P & A??✈️??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03 08:07:53
『一日斯巴達,終身斯巴達』母單姐妹花倆的母校其吉祥物就是一隻斯巴達戰士,學校代表色是綠色跟白色,”Go Green Go White“是彼此招呼的方式。最近臉書拋出幾年前的照片,不禁勾起種種校園的回憶!全校為之瘋狂的美式足球比賽,大家不分你我的凝聚著愛校精神; 初來乍到美國宿舍被黃棕色鐵水洗禮數月,...
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吳志寧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2-03 03:55:07
國中時候很討厭聽到別人稱呼我「吳晟的兒子」,課本教到「負荷」那課,隔壁同學還會戳戳我,酸酸地說:「ㄟ,這你爸寫的,啊你不就要考100分!」,台上國文老師也會用特別溫柔的眼神看著我,一直到大學,對於父親這樣的盛名,我總倍感壓力。 我是家中課業最差的孩子,考上中興大學森林系後,更是過著自由自在玩團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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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CoffeeTea&Jane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7-10-16 20:00:02突擊阿嬤家!!帶你們參觀我和弟弟小時候住的房間、翻閱小時候各種不堪回首的照片,最後邊吃水果邊聽阿嬤講故事~~阿嬤總是有說不完的故事(笑),這是我每次回台灣最喜歡做的事了😍😍(最後那段台語部分聽不懂的話,請按右下角開啟CC字幕喔!)
🔻 自我介紹 🔻
Hiya 你好我是Jane! 今年22歲 來自台灣:)
這是我離開家鄉在國外生存的第4個年頭
台灣高中畢業後到馬來西亞念大學
因為課程需要我去英國當了一年交換學生
目前已經回到馬來西亞繼續完成學業
我會在這個頻道分享在我的留學生活
文化差異 旅行觀察 和任何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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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CoffeeTea&Jane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6-10-10 20:00:02請進~歡迎來參觀我的英國大學宿舍!我這區的宿舍是由17個這樣的小房子為單位組成,每個房子裡都有廚房、客廳、9到12個單人房,以及共用的衛浴設備。不要客氣,快進來看看我的宿舍吧!影片最後會跟你們分享我的flatmates都是哪裡人,以及我觀察到的一點台灣/馬來西亞/英國宿舍的不同之處,所以記得看到最後喔~
想知道這個宿舍的詳情或是價位 請參考學校網站: http://www2.warwick.ac.uk/services/accommodation/studentaccommodation/all/ugresidences/whitefields
🍁 Campus Tour 🍁 參觀我的大學校園點這邊: https://youtu.be/TB0T9AwQq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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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
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Yen ‧ 吃吃旅行 邊走邊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深夜閒聊 #回去旅行
我發現上次自己抒發完美國打工度假的回憶後,自己某種程度得到療癒感
所以繼續回憶旅行吧,憑藉照片或影片,把時間拉回到那時候,回去旅行,就當作是與自己的對話吧
美國打工度假的旅程影響我很多,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出國(是的,大學畢業才迎來首次出國),獲得很多能量與啟發,也是因為這樣,開始認真寫起了部落格
那時候明明還是大學生,打工也沒什麼錢,卻很心底異常堅定一定要出去看看
在那之前其實對旅行並不是這麼有感,對偶爾的國內小旅行會感到期待,但沒有很著迷旅行的感覺,所以為什麼那時候如此執著,大概是老天爺給我的禮物,後來才真實體會與明白到,因為旅行可以不只是旅行,更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
總之,不管怎麼樣,幸好我去了,真的
三個半月左右的日子,待在國家公園裡,醒來除了工作就是休假,休假最常做的事無非就是:在員工宿舍裡耍廢、搭便車去別區玩、hiking
在這邊給個小概念,黃石國家公園差不多是四分之一個台灣大,所以你說三個半月都在那會膩嗎?絕對不會
我做了很多以往從未做過的事,認識了很多不同國家的人、聽到以往沒有聽過的語言,接受很多的文化衝擊,美國人、菲律賓人、波蘭人,甚至是這幾天很紅的立陶宛人⋯⋯等等
這輩子沒想過會認識這麼多異國朋友,雖然大多數的人已斷了音訊,沒有聯繫了,甚至記性不好的我,很多人的名字都忘了,但每每想起他們,臉孔還是在我腦海裡浮現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他們是你生命的過客,可能這輩子不會再見第二次面,可是你卻格外對此印象深刻,每每想起,你都會猜想大家在世界的每個角落不知道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好好生活著、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呢?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
還有,在國家公園裡搭便車去別區玩,遇到很多熱情願意幫忙的人、或是在比較難招到便車的地方差點回不去,又或是台灣人會互助合作,到別區借住,窩在宿舍房間的地板睡覺
還有,假日也很常跑去hiking,很多路都很原始,指標遠遠才一個,或是憑藉著某些去過的人指的方向,就去了,雖然結伴同行,但哪來的傻勁跟傻膽都不知道,畢竟隨處都是可能隨時會跑出熊或狼的地方,走在健行路上,都要故意製造聲響讓熊別靠近
或是,跟我娘親隔著視訊電話吵架,掛電話後哭出來了,被宿舍管理員撞見跑來關心我,覺得自己太脆弱了還要故作堅強強顏歡笑
又或是在受盡委屈與難過的夜晚,跑到廁所跟男友(現在的老公)哭著講電話,因為他的不理解變成跟他吵架,單方面跟他冷戰了兩天(認真難過到不想理他,五根手指頭內數得出來的冷戰次數,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自我驗證了遠距離真的感情維繫不易,太容易因為各種的不明白而有摩擦
一路上,不管是笑或淚,都有黃石的美景陪著我,有時只是下班後獨自一人坐在宿舍外頭看著晚霞,就被不可思議又歲月靜好的景色感動的不要不要的,這些畫面,都是我人生很寶貴的一塊
不知不覺就打了這麼多,還有好多回憶與故事講不完,如果你有興趣,請讓我知道,這也會讓我更有動力去往我腦海裡挖出更多深層的記憶
你呢?讓你愛上旅行的是哪一趟旅程,還是哪一個瞬間呢
文化大學宿舍照片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新聞寫作有哪些技巧?】
大家可能多少聽過「非虛構寫作」,是近年興起的新聞報導寫作方式。和以往平鋪直述的公式化寫作不同,更強調以「故事」的方式來呈現。
而這次要和大家分享的這篇文章,就整理了這方面的寫作技巧。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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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寫作的核心 / 白岩松
一、被顛覆的金科玉律
我上大學的時候,學校用了一個學期進行「新聞導語寫作訓練」。導語是什麼?導語就是對新聞內核最精煉的濃縮。八十年代的新聞專業教育,寫導語講究的是五個W:什麼人(Who)、什麼事(What)、什麼時間(When)、什麼地方(Where)、為什麼(Why)。
我一直以為「五個W」是金科玉律。但是最近二三十年,當你看到國外的很多新聞導語,發現壞了,半數以上不再是完整的「五個W」。
2000年9月1日,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因為那天我兒子第一次上幼稚園。我把他送到幼稚園,看他哭完,撒腿跑機場,飛到雪梨去做奧運會報導。
一下飛機就聽說:「中國奧會施行了最嚴格的興奮劑檢測程序,一大堆著名運動員都被『幹掉』了。」
我們到記者村去看電視,首先看到的是中央4套的節目,這條消息是傳統的報導:「今天下午×點,中國奧會主席、國家體育總局局長袁偉民,在召開的××會議上強調,寧可犧牲成績,也要一次乾乾淨淨的奧運會。」大致是這樣的內容。
很標準,五個W都有。我們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隔了一個多小時,又看到澳大利亞電視臺的一條新聞,也是反映這件事,但突然看出不一樣了。畫面裡,一個運動員在宿舍裡收拾東西,報導一上來大概就是:「中國的運動員×××正在收拾行李,但他不是去參加雪梨奧運會,而是要回到他的老家。」
「五個W」是不全的,但我們一下子就被這條新聞抓住了。
這條新聞結尾,是×××走出體育總局大院的畫面,解說詞:「×××只需要幾個小時的行程,就可以回到他的老家,但是沒有人知道,他要用多長的時間再回到這裡。」
當時我就覺得,這個新聞表達跟以前很不一樣。我們都不太敢於去寫這樣「五個W殘缺不全」的導語。但是後來持續研究下去,我才發現,國外的新聞報導在過去二三十年間,導語寫作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早已不再強調完整的「五個W」,而是越來越強調這四件事:主人公、故事、戲劇化、懸念。
二、「人」和「人性」的故事
新聞的核心是「人」。先有對「人」的關注,才有對新聞的關注。講一千、道一萬,人類所有文化產品的實質,都是在描寫人和人性,從來沒有偏離過。
對於新聞,也是如此。我們要用個體的「人」,去化解宏大命題。
比如交給你一個選題—727萬大學畢業生的就業情況。過去的表現形式可能就是「大裡來、大裡去」,現在,一定會有更多的新聞人選擇由一個個體、一個具象的概念切入報導。
或許這個片子或者這篇報導,上來就是講述一個人物,用電視畫面或文字語言去描繪:「星期五這天,清晨4點多,胡寧(假定人名)就起床了。他拿出一套平常很少穿的衣服,準備去參加在工體舉辦的招聘會。這已經是他進入大四之後參加的第十二場招聘會了。」
接下去可能會有一個轉折:「其實,這天要早起的不只是胡寧,與他命運相同的還有727萬名大學畢業生,比去年『史上最難就業季』的人數還多出30萬。」
一下子就將報導面橫向拉開了。然後繼續加入宏觀的觀察,但最後還是要回到胡寧身上,回到個體的故事裡。
國外的新聞報導幾乎已成共識:通過具體人物,表達宏大事件。沒有主人公就沒有事件,就會讓新聞可信度,尤其是吸引力降低。所以,你首先要明白,新聞寫作傳播,就是一個寫故事和講故事的過程。
不要在「故事」和「虛構」之間畫等號—真實的事情,也需要通過「講故事」的方式進行傳播。我們在對外、對內的宣傳當中,有相當多的失敗就是因為不會講故事。花了很多錢出了很多力,卻沒有好的效果。
三、邏輯:站在受眾的角度思考
要講好新聞故事,第一個準則,就是站在受眾的角度去思考,而不是反過來,站在自己的角度。
過去我們設計廣播或電視的節目結構,都是假定受眾從第一分鐘開始聽或看,一直到最後一分鐘節目結束,由此完完整整地來考慮它的起承轉合:怎麼開頭,怎麼推進,怎麼高潮,怎麼收尾。
但國外的傳媒調查顯示:聽眾和觀眾會在任何時間進入、任何時間離開。這就對我們過去那套「線性邏輯」產生了挑戰—中途進入看不出眉目,立刻就換台了。所以現在,「平行邏輯」正在快速成長,要讓任何時候進來的受眾都可被抓住。
我小時候,一放學就跑到電線杆子底下,聽袁闊成、單田芳的評書,一聽就是半小時,聚精會神。現在,你給我講半小時故事試試?你能讓多少人從頭聽到尾?更何況,還是連續一百天,每天半小時。很難。
現在的人們生活節奏加快,對故事的心態和審美不一樣了。同樣是半小時,過去你可以慢條斯理地講一個長故事,現在卻可能要把長故事分解成好幾個完整的短故事,再組合在一起。比如《舌尖上的中國》,你任何時候打開電視,都能跟著它的故事走。
受眾的需求發生了變化,講故事的人必須適應這種變化。
四、細節:直指人心的力量
一個好故事,從內容層面上看,有了人和人性、懸念和邏輯,還有很重要的一項—細節。新聞人應該養成這樣一種習慣:無論做什麼樣的選題,首先考慮人物,其次尋找細節。
我們常說,一篇文章寫得「有血有肉」,細節就是文章的「血肉」。好的細節,會在聆聽者產生倦怠的時候,將他再次帶入故事。被細節牽引著的人,聆聽的狀態都是不一樣的。比如,大家平時一聽到「主旋律」這三個字就頭疼,話題太大!如果把大話題轉化成故事、再引入一些細節呢?
無錫有兩大家族:榮氏和錢氏。榮氏家族出了榮毅仁這樣的國家副主席,錢氏家族出了錢穆這樣的大學者。錢穆有個侄子,1931年考上了清華大學,語文、歷史都是第一名—雙百。他的名字叫錢偉長。
錢偉長進了清華以後,陳寅恪希望他學歷史,聞一多和朱自清希望他學文學。可是入學第二天,就爆發了「九一八」事變,錢偉長夜不能寐,覺得學歷史、學文學都無法拯救民族命運。他左思右想,跟同學探討交流,只有學造坦克,強大自己的實力,國家的前途才能慢慢變好。
造坦克就得學物理。第二天錢偉長跟學校說「我要學物理」。老師打開成績單一看,樂了:中文和歷史都是100分,物理5分,數學加化學一共20分。考成這樣,您敢學物理?
因為錢偉長態度很堅決,學校跟他達成了一個協議:在物理系試讀一年。錢偉長答應了。他畢業的時候,成績是物理系第一名。
幾乎所有人聽完這個故事都熱淚盈眶。這是不是主旋律?當然是!但這裡沒有標語、沒有口號,只有人、只有故事、只有細節。
再舉一個關於「細節」的例子。
上世紀五十年代很有名的女指揮家鄭小瑛,剛當母親不久,就被送到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深造,一去幾年回不來。
終於熬到畢業,她成為全蘇聯第一個走上柴可夫斯基音樂廳指揮歌劇的女指揮家。演出那天,她把孩子的一張笑著的照片,夾在樂譜的最後一頁。演奏開始,一章一章、一節一節地往下行進,當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在全場長達幾分鐘的雷鳴般的掌聲裡,鄭小瑛一直熱淚盈眶地看著樂譜最後一頁,照片上的孩子也正笑著看她。
請告訴我,這樣的故事可以抓住人嗎?當然能!然而有多少人會去挖掘這樣的細節?沒有這樣的東西,你的故事怎麼會有說服力和感染力?
我們平常都在忙什麼?輕易去站隊,去互相攻擊,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嗎?生活中有無數這樣的故事。我們想像一下,不管你弘揚什麼還是批評什麼,那些都是外在的要求。如果掌握了講一個好故事的方式,還怕沒有「制空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