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數到五答應我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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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數到五答應我英文 在 大甜Datia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5-12 2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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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了一趟吳哥窟,和崔,就兩個人,自由行。因為太想要專注的做好一件事情就好,所以關閉了所有的APP,除了報平安的LINE,旅途我沒有泰國的吵架撕地圖,也沒有日本跟著一堆人走就對了的謬論。我擁有的滿是震撼。

    也許是因為黎導,早在幾年前便一直鼓吹我們前往吳哥窟,所以一直想去,今年,總覺得吳哥在招喚我。除了住宿之外,吳哥窟的機票折騰我許久,眼看必須接納無限轉機又貴得要命,卻意外接到我完全沒有聯繫過的旅行社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在尋找吳哥窟的機票,玄吧?

    我們搭乘可以乘載180人的天空吳哥直飛包機,但只有旅客18人,我和崔是唯一的自由行旅客,很清閒也很清淨,回程崔認不出和我們一同搭機的旅客,所有人都變黑了3階,瞧見的時候我們還驚嚇了一下。(或許別人看到我們也有驚嘆吧)

    這是一趟修行,而非旅行。吳哥窟的體感溫度,約莫在42度左右,我怕曬黑,除了帽子傘,還一直穿著薄長袖,還有毛巾披掛肩頭擦汗,必須不時的噴水和喝水,還有防曬,黃沙紅土我是已經當吃補,還有最後一天的盛大洗滌:在旅途最後一個景點的暴雨。(但也好幸運的在雨季開端,卻只有在最後一天才下雨)

    也因為這樣我看見我們的強大和堅定。手機每天都會回報運動步數,這六天每日最高四萬步或至少一萬五千步的紀錄。但,體力都還能負荷,當然碰上那些必須攀登的高塔還是會氣喘吁吁又懼高軟腿。為了登上巴肯山看日落,我從下午三點半開始爬山,爬至塔高處在烈日下坐著至六點,熱,非常熱,熱到極致,但是我忍著,台鎬陪著,只為了評分九分的不看可惜。是很可惜,因為雲層太厚,但看著遠端雲層和粉紅色和紫色又泛著橘色光芒的天空,也真夠讓我迷醉的。

    隔日,竟又清晨四點起床,四點半前往吳哥寺為了日出。飯店為我們準備早餐盒,天未亮的吳哥寺帶著神秘,但其實最讓我觸動的不是太陽升起的那刻,是我第一次聽見清晨萬物齊發的聲響,很奇妙的一種複雜和動能,正在蓄勢待發。

    也許不是時候,並未看見旅遊書上所拍攝出的日落和日出景象,可也沒沮喪,至少好像真的努力過,花了時間站在那裏等待,宇宙萬物本非只有一種樣態,誰說在我眼前的就不是日落或者日出,我這樣告訴自己。

    然後,我開始不舒服。生理期來報到,可能也沒有好好睡,也或許是千年歷史遺跡的某種磁場干擾,我在吳哥寺開始不適,像是空掉了一般的走著,不斷冒汗,台鎬倒是著迷於牆上的雕刻認真又細心地看著,我直到攀登至中央高塔有佛陀之處,才開始復活,然後,同安街朝偉帶我去找真正的朝偉在《花樣年華》裡吐露心事的那個洞。

    吳哥窟於我之所以迷人,在於不做作吧。但很奇妙的是,就因為那樣坦然的真實真切,竟讓我有一種身處在遊樂園「金礦山」之感,或許是我太懷疑怎麼會以一種野生讓文明曝曬於露天又任雨水及陽光照射?不可思議的看著樹根盤旋於崩壞的建築物,風化的雕刻展現強大的國力和藝術高度痕跡,政教合一的印度教文化,歌頌代表陽具象徵林迦和女性子宮的優尼代表生命本能。我無法用喜歡或者不喜歡來表達,就是震撼。當看到巨大絞殺榕盤旋於班蒂克黛寺,樹根大到靠近時會心生畏懼,覺得他存在著魔法時,我就忍不住哭了,一種撼動吧。

    如此巨大規模的國度,九世紀就已經存在,但沒有留下任何文獻解釋王朝如何從盛世到衰敗,八百年在樹叢裡不見天日,而我卻能站在那裏用我30歲的生命努力的感受。

    如果說萬事萬物終有其生命週期和該綻放的樣子,那吳哥窟每分每秒都還在活著,自然和遺跡的交融,接受因為時間久遠而正在崩壞和即將遠去,努力但不強求,就讓他該有的風貌從盛放慢慢走向凋零。

    那幾日甚至就連此刻,我都還在想Bumsam現在在做什麼呢?他是我們在吳哥窟連兩日的tuktuk司機。一位非常老實又貼心的司機,總是帶著微笑說著take your time,冰水和冰的濕巾無限供應,也會提醒我們先上廁所(景區的廁所都很乾淨,但很遠,小景點還沒廁所呢,廁所都很暗,有用來裝飾的電燈開關,但你看不到燈具)

    在吳哥,幾乎每個人都會講英文,因為那是他們唯一賴以為生的方式,也都會講中文,至少:一美金,這三個字,無論是在景區買水買可樂或椰子水,還是拿著10張一冊明信片,用中文把明信片像撲克牌抽換搭配從1數到10的孩子,一直想要賣我們褲子上衣和扇子的孩子都會說。也有孩子看到我們直接說:有沒有糖果?非常標準又清晰的中文發音。

    吳哥的孩子幾乎都沒有穿鞋,貓咪,雞和牛,還有孩子都好瘦好瘦。在吳哥你只要向人招手或者微笑,他們都慷慨接納並且給予回應。吳哥景區有很多瘦弱的雞媽媽帶著瘦弱的雞小孩在覓食或者遊蕩,景區內也有很多媽媽就帶著小孩在販售商品,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連結給了我很深的印象,吳哥窟的母性。

    我想回到Bumsam身上,他服務我們的最後一天,我問他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個飯?他說他要去跳舞,接著熱情的邀請我跟崔可以一起去看看,我們答應了。他載著我們,從景區回到市區,一路從柏油路慢慢開往紅泥土混著雨水之地,TUKTUK愈來愈顛簸,我承認我開始有那麼一點點害怕,沿途他和他認識的商家,用喇叭打招呼,他載著我們面露著無限的興奮,好像想把好地方介紹給我跟崔一樣的好客,我沒辦法忘記Bumsam眼裡透著光,然後,我穿著好幾年前崔送我的健走鞋,崔穿著newblance走進了鄉村的泥地裡。

    太特別了,說是因為紀念祖先而存在一年連續三天的跳舞日,喇叭傳送出的柬埔寨音樂混和著電音,已經有許多適婚的男男女女在泥地裡快樂又開心地跳著,幼童則有彈跳床可以開心跳動,另一區正在準備搭建讓比較年長者跳舞的區域,因為只有我跟崔兩枚一看就像外國人的面孔也立刻吸引了注意力,但只要向他們微笑,每個人都予以燦笑回應,他們看起來非常快樂,那麼簡單的快樂。你知道嗎?我在巴肯山沒有看見的日落,我在這裡看到了。絕美的。我一直覺得這是我跟崔的禮物,有些你努力等待著的並未得到,但老天爺會再送給你的:)

    我給了Bumsam十元美金,當作他載著我們那兩天的小費,他還搖搖手跟我說太多了。那是我跟崔對他的祝福,Bumsam六月份即將成為整個暹粒最幸福的新郎。一定要幸福,也恭喜:)

    每完成一天的旅途,我都跟崔擊一次掌,因為覺得每一天都不容易,覺得好像又過了一關。今日,我上完瑜珈課我跟崔說,我覺得我好像進步了,我說我在吳哥窟好像獲得一些什麼,雖然我目前無法正確言說。

    他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點不一樣了。

    我們活得很幸福和幸運,要記得知足,無論環境如何艱辛,都要腳踏實地然後認真的快樂,如Bumsam一樣,這是我在旅途裡最大的感觸。然而,我的靈魂好像有部分遺留在那了,夢裡都還是吳哥窟。

    p.s我有一名神隊友,因為吳哥窟是我說要去的,可是他在旅途裡比我還認真,當然他也還是很幽默,手機裡一堆強國大媽或者大叔的拍照盛況,我們每天都回飯店一直重複播放。

    對了,很重要的事:我的建議是吳哥窟趁年輕去:)哈哈哈!謝謝這一趟幫助過我們的所有人,也謝謝旅途所有的剛剛好,謝謝夥伴❤。

  • 數到五答應我英文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9-25 15: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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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5 星期一 絕對音樂】

    「想幸福,就要有執行力,做一點是一點;
    做,就有一分,光想不做,連一分都沒有;
    自己的幸福自己找,不要抱怨為什麼不幸福、不快樂。
    沒有人該給你快樂,你要付出,才有成果;
    這好像很教條,但卻很真實…。」 BY張小燕

    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就在KISS RADIO FM99.7
    把耳朵借給我,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 http://www.kiss.com.tw/radio_hq.php?radio_id=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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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學習障礙共處 她畫進紐約時報…》

    來自台灣的插畫家Julia Yellow,大學時便因為Illustration West金獎嶄露頭角,固定供稿給紐約時報,至今六年,目前客戶群遍及義大利、比利時、黎巴嫩和台灣。並於2014年被美國PRINT雜誌選為年度新銳插畫家TOP20。
    美國薩凡納藝術設計大學插畫系畢業時,她代表畢業生上台致謝詞。雖然大學時期成就亮眼,但她的求學路並不順遂,曾在國中一年級時輟學。她揭露自己的過去:「八歲時,我被診斷出有學習障礙。那時,台灣人幾乎不瞭解學習障礙是怎麼一回事。成長的路上,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人。我別無選擇,只能畫畫。像一個小瓢蟲,在急流中快要溺斃,藝術是從旁漂過的浮木,救了我的命。」這段剖白讓台下許多有類似經驗的畢業生及家長動容。

    資優家庭的異類 恐懼被遺棄

    學習障礙的孩子多半智力正常,但腦神經中某種學習功能異常,使他們在聽、說、讀、寫、算上遭遇一項或多項困難。Julia的弱項在數學和閱讀,從幼稚園大班開始,她的數學能力就特別差,從一數到一百,她常會漏掉幾個數字,進位時容易出錯。小學低年級時,怎樣都背不會九九乘法表,成績總是倒數。
    生在普通家庭,也許情況不會那麼明顯,但因為與她相差六歲的姊姊,總是第一名,大學就讀美國名校普林斯頓大學;父母拿獎學金在美國留學,回台後父親任職中央研究院,全家住在中研院宿舍,鄰居小孩多是成績優異的好學生,生活圈盡是優秀的人,顯得她格格不入。這使她幼稚園到小學四年級時,經常做被遺棄的噩夢而哭醒。她打從心底害怕,有天媽媽發現她那麼笨,就不要她了。

    由於睡前經常發脾氣,上學前會肚子痛,表現出強烈抗拒,母親確認Julia有學習障礙後,便把她送到體制外的種籽親子實驗小學。種籽實小特殊之處,在於有選修制度,除了國語和數學必修外,其他課程都讓學生自由選擇。但Julia對數學的恐懼還在,不願上課,曾經把老師都鬧哭了,得到「鬼見愁」的封號,四年級時一度中斷數學教育,直到六年級才重新拾起。種籽實小畢業後,回到常規國中就讀,青春期的荷爾蒙變化,讓敏感的她對同學間你來我往的酸言酸語適應不良,常處於情緒崩盤狀態,經過學校都會害怕,沒念完國一就輟學了。
    找到熱情 學習路上轉捩點

    如同許多青少年,Julia那時非常著迷日本漫畫,也很喜歡畫漫畫,想去日本大學讀漫畫系,因此在一間入學門檻很低的高職,就讀應用外語科日文組。高二那年,學校把她和一些普通班同學分到升學班,班上師生看不起她們,Julia不服氣,開始努力自修日文,成為當年全校唯一通過日本交流協會二級日本語能力試驗的學生,從此自信大為提升。她發現,只要找到自己的學習方式,即便一開始落後,也能趕上並超越別人,只要自己有心,很多事都不是太難。

    之後她進入一所外語學院,繼續修讀日文。但大一程度的日文對她來說,太過簡單,因為畢業的標準是她早已達到的二級日語能力。於是她再度休學,赴美留學。當她進入美國薩凡納藝術設計大學插畫系時,已近22歲,足足比別人晚三年。

    同學都是18歲第一次離開家,對花花世界充滿嚮往,玩樂少不了;她則全心全意專注在學業上,充滿戰鬥精神。由於拿獎學金入學,很怕成績不到標準會被取消,從第一堂課就戰戰兢兢,老師要大家交一份作業,她都做兩份,引來努力過頭的嘲笑;成績不如意,她便主動找老師談,看能如何改善,讓師長對她印象深刻。
    剛開始由於語言能力不夠,找老師談話時,總是緊張到發抖。閱讀方面的障礙,讓她閱讀英文教材的速度非常慢。所幸美國大學有相關機制輔助,她向輔導室申請過延長考試時間、在減少干擾的空間單獨考試,以及用可以檢查拼字和文法的電腦考試。她說,比起台灣直接讓學習障礙者加分,美國學生必須自行帶診斷書向輔導室申請,再跟授課老師溝通;這些措施不損自尊,也不會讓其他學生感到不公平。

    成功滋味 來自比別人更珍惜機會

    大學三年級時,她參加老師主辦的「紐約行」活動,參訪各種展覽和雜誌社,也向紐約時報的藝術指導取經。紐時的藝術指導便有了給學生機會的念頭,原本向另一個學生邀稿,但他沒答應,機會便落到已有得獎經歷的Julia身上。雖怕不能勝任,她仍硬著頭皮答應。本來在三天內交出三四張黑白草稿,已是不小的壓力,但她熬夜交出九張彩色草稿。紐時藝術指導欣賞她敬業的態度,多給兩百美元報酬。此後,她就定期供稿給紐約時報,也打開在美國接案的大門。
    Julia也以「焯両黃」為筆名,為一些中文刊物畫插畫。她說,台灣客戶的要求比較簡單,插畫像是配圖。而紐約時報的藝術指導則會要求改稿、甚至退稿,因為「插畫是文章的視覺引言,必須把文章的精髓抓出來」。因此接到案子後,她會先把文章細讀四、五遍,查清其中的生字和相關背景,以理解內容,再把文章概念圖像化地表現出來。紐時文章以深奧出名,頭一年接案時,她深怕插畫生涯毀於一旦,總要熬夜準備。現在速度快多了,因為「腦中有塊肌肉訓練好了」。

    想到在美國畢業致詞後收到的回響,Julia有個心願—和母親一起出書,把自己學習的心路歷程寫出來。她想讓那些在體制中摸索學習方式的孩子知道,曾經她也彷徨無助過,他們並不孤單;但不管目前的路有多黑暗,有信念,一切都可以克服。小時候看過媽媽崩潰大哭,她知道選擇特殊教育的母親有多辛苦,而且傳統價值觀,「孩子學得不好,大家都怪媽媽。」她希望自己的故事,能提供一些陪伴與給力。「我對這個議題有熱情,只要能力所及,我很樂意來做」

    作者:陳姿羽
    (文章來源:http://www.verymulan.com/…/%E8%88%87%E5%AD%B8%E7%BF%92%E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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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數到五答應我英文 在 王奕凱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03-16 00: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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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對323行政院與318行動的【我所知道的自白與324檢討】,請幫我分享與轉貼給知道有參與323行動的民眾看吧。

    但在閱讀以前,我希望其他同為參與者,請詳細思考過後法律問題,不要隨便自首,這不一定對運動有幫助,理由我會說明,在刑罰上,我問過律師,依不同起訴內容,最重仍可能判一年或三年。

    會寫這一篇,是真的太多一起行動的民眾,因為跟隨這場行動事後內心受創,我是為此而還原我所知道的事實,讓大家知道不是如大家所想的有人拋棄群眾落跑的,但確實應該檢討事件,承擔責任與承認錯誤。

    我一年來也認識許多在行政院受創的被動員與跟隨的群眾,所謂要真相,是想知道為何出現了那麼多不解的被切割,以及沒人指揮,以及事後好像318議場核心也知情,卻沒有與行政院的那些人一起被檢討。

    我會道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我不會提及哪些人,也希望所有知情的人絕對不要去亂補人名,但若要公開知情的也可以透過我的口去公開。

    而聽完我說的,或許就明白為何我也認為不應完全公開究責那些人吧。。

    就先從318開始吧,如果要談323,是絕對無法把318跟323切割的。
    我還記得在318那天早上,基進的大家還在討論該怎麼辦時,某人提議一定要衝才能把事情的嚴重性公諸於媒體上,因為媒體的曝光度不夠,大家在網路上的反應只是認為藍綠鬧劇,而沒有思考黑箱服貿協議對台灣治權的政治影響與產業傷害。

    後來某人就說去開會討論,我當時在家,只是知道說當天會有個晚會要抗議此事,而當時有好幾邊的人馬分別在做不同的行動,有人要丟墨水,有人發起群賢樓靜坐,有人在正門絕食。

    當天下午七點我收到消息,要我去某個地方,我到場後,某人說等等會有一個行動,然後說可能會有刑責,也可能要待到早上,問我敢不敢。
    我答應,當下我已經做好覺悟,所以也準備好要行動。

    後來某人帶我去了一個地方,路上碰到陳為廷也跟我說等等要留下,因為需要動作,我說我有收到同樣的消息。

    到了會議室,現場我們點名約有七十人,我們分成五隊,我這隊則跟著陳為廷衝,因為他那邊人不夠。

    而當時就說了,公投盟會先行動,吸引警方,我們就同一時間等待舞台上喊一個關鍵字,就立刻行動衝濟南路的門。

    後來就如大家知道的,我們成功進去,並進入議場,我當時選擇不進去,要去外面叫大家要叫更多的人來,還記得當時我在外頭導覽人進來時,我碰到了民進黨的主席蘇貞昌帶了十多個立委,他們問我知不知道是誰組織衝的,怎麼聯絡,他們能幫什麼?
    我當下就聯絡了場內的大家,而當時回應我是希望民進黨跟其他在野能夠協助守護門口,我把這些話傳給蘇主席,我還記得民進黨的立委跟我說「你們這些學生真的太勇敢了,做到了我們沒做到的事。」

    然後他們就有些人去議場內跟門口間幫忙擋警察,一些人則在議場大樓前靜坐,包括台聯跟蔡英文與柯文哲都一起來靜坐。

    之後我收到消息警方開始把走廊上的人清走,要把場內包圍起來,而此時場內椅子已經堆起來,只留下一個出口。

    有同伴問我要不要進去,門要關了,我說不行 外場需要人顧。
    所以我就跑出來,要他們把門都封閉。

    我到了青島東路上的立院停車場,那時有一些人都在圍牆上觀看,我看到了一些認識的人,我走過去請他叫濟南路的人都集中過來,因為當時濟南路的門被警察關上,我需要所有的人集中到青島東路,因為這離議場最近。

    後來人陸續被叫來,包括拿麥克風的夥伴,我也在群組中要大家把集中在青島東路的訊息放出去。

    我之後看到了方仰寧來到停車場在接受記者訪問,當時我看到媒體都來了,我立刻高喊「抗議黑箱有理,我們不是暴民」。

    結果就被帶出去立院廣場。

    回到青島東路上,人越來越多,後來黃國昌從濟南路跑來了,他開始宣講,然後我們高喊「警察不動,我們不動,警察一動,我們就衝。」

    我一直觀察警察的動作,在警方準備第三次攻堅,我就直接起身翻牆,那時在場的人都很有默契一起跟著翻牆,我還記得那時有一個女生一翻牆衝到最前面就被警方壓制,我立即把那女生拉走,然後所有的人就往前衝到警方面前,此時有一個人又高喊坐下,坐下,所有人此刻又原地坐下。

    我看到了鐵門被警方關上,我在現場喊請大家把門拉開,結果大家當時左右拉不動,有一個人說前後拉,前後拉,後來門就因此被推倒了。

    而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廣場,然後我們此時看到二樓有人搬了梯子出來,大家一陣歡呼,然後民眾開始從梯子爬上去,場內場外人越來越多,都是警方好幾十倍的人力,還有警方被推出走廊,警方也一度撤退,此時,我們都認為贏了。

    但323的發生,就是在於318順利不久,談判卻陷入僵局的320晚上,當時談判回應讓大家認為政府很硬,即使民眾民調支持越來越高,但國民黨一直不正面回應質疑與訴求,因此聯席會開始有要升高抗議層級的討論。

    但現場佔領人數太多太大,321周五晚上人數到達最高峰,幾乎無法走動,我聽到很多討論,每個人都有很多看法,從罷課到罷工,還有癱瘓交通與衝行政院的討論都有,我也在現場負責演講提振士氣,也因為我身為行動成員,因為一定會要有所行動,所以要所有人要留在現場。

    一直到林飛帆喊出包圍國民黨部,但因為322是週六,黨部沒開,事後證明這樣做沒用,因此我就在322當天收到徵人到社科院的消息。

    當時社科院是做為場外志工與運動幹部的休息與後勤部。

    我被找去,在樓梯上看到大家在討論要做更強行動的討論。

    當時只有一人反對提高衝突,而其他人都贊成,知情者包括陳林兩人。但當時其實沒有決定要佔領行政院,而是打通內外立院,全面佔領,也有行政院做為快閃靜坐抗議為一個選項。
    之後決定由場內夥伴帶回聯席會上討論。
    而我在323下午,收到訊息決定衝,而又說明是要以個人名義行動,因為有人認為這樣能夠給政府有更大施壓的做用,不久又在下午發生一組人馬衝進立院,陳林出來說出他們不會再有更多行動,要衝其他的自己衝,但同時又再確定是要衝的,並且告知有人會來指揮,到時在現場幫忙當糾察。

    我在訊息內的約定時間地點,到達行政院門口,四周忽然聚集滿人,不過我知道應該是各地被找的行動者。

    我被約好時間一到要首發行動,當時時間一到,我就立刻衝過門口翻上去,我翻過門口時在院內的警察看到就立刻壓制我,但很多人同翻過去,警方人力不足,所以就立刻被佔到門口前,而此時我看到越來越多人衝進來,事後知道當時大家都上傳叫人,也有人在門外向在立院四週的民眾高喊佔領政院,因此很多群眾都跑過來了。

    當時我被警方帶到政院大樓門口跟群眾一起靜坐,我在現場跟著群眾大喊「捍衛民主,退回服貿」
    此時我開始尋找有沒有人是如我一樣被動員來當糾察成員的人。

    當時有一些人有跟我說他是,我們就聚在一起等待指揮,後來我看到某人拿麥克風來,我以為他是指揮,結果他喊了訴求就把麥交給我,要我先控場喊口號,然後告訴我此次行動不能用任何組織名義,指揮會等等就來。

    結果我喊了一陣子口號,因為我不是指揮,我也不知道誰是指揮,但我看到魏揚出現,他不認得我,但我知道他是黑島青總召,他一來就走過來開口問我現在是什麼情形(據他的回憶說法是因為看到我手上拿麥),我以為他就是指揮,我就告訴他就是現在靜坐抗議,在帶口號,然後我就把麥克風交給他請他指揮。

    結果他一開口就自己介紹他是黑島青總召魏揚,我就嚇一大跳,問他不是說好不能用組織名嗎?

    他回我:「我不知道啊,我剛從新竹上來只是路過行政院。」

    後來我請他幫忙控場,我去找其他知道後續行動的人,當時因為訊號很差,我問現場其他糾察成員都不知道誰知道後續行動,某人就跟我說已經有人攻進建築物了。
    我以為那是後續行動的一部份,所以當下我也決定一起爬進去。

    事後我才知道那是民眾自發的行動。
    而我在爬進去後,我看到警方在建築物裡從其他樓梯正走上來,所以我就趕緊從另一邊樓梯跑到一樓去。

    此時我看到一樓政院大廳在門後有一排蛇籠,一個警衛在蛇籠後守著門口。

    我為了要出去,所以就採下蛇籠,但因為被勾住,所以腳離開時我感覺到一陣劇痛,警衛要我快出去,我說那請你開門放我出去,但他又說不行開門。

    我摸了摸我的褲子,一陣濕潤,舉起手看,結果都是血,我才發現我腿的血流的很多。

    我把手給警察看,我說我必須出來治療,他才說好,結果他一開門,就立刻把我推出去,但此時大家看門開了,就拼命衝過來,在大門外的盾警則也要把我擠進政院,後來我動彈不得,伸出沾滿血的手,才有人高喊「他受傷了」,停止推擠,我才順利被送去給當時趕到政院現場的醫療團包紮。

    我還記得包紮完後,他們說傷口可能要縫,也要打針,要我先去醫院,但我沒去,我起身後看到政院建築物大門口被打開了,大家都席地坐下。

    一群糾察正在指揮人群讓出通道,高喊口號,我去其他政院角落看看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我碰到一個認識的幹部,我問他現在指揮在哪,他說他被擋在政院外,進不來。

    我說那現在怎辦,他說我現在先回去青島東控台跟社科院找更多糾察過來協助指揮民眾,因為民眾太多了但大家都無法被集中控場。

    我就爬過拒馬要跑回去,此時我看到另一邊大門有人再拿麥大喊「警察後退,捍衛民主」,但被人團團包住,可是是在政院圍牆外,警察則包住大門跟圍牆,我事後才知道他就是被擋在外的總指揮。

    後來當我回到青島東碰到其他學運幹部,我跟他說行動成功,要找更多糾察去幫忙,結果他一臉茫然,他反問我政院行動是怎麼回事。

    我說魏揚都跑來,其他人也有認識的在控場,不是一起知道的行動的嗎?

    他才說他完全沒聽此事,而且在議場內都說不知道此事誰主導,並且剛剛有發訊息說這事不是場內決定的事。
    (事後才知道,當時這場行動並不是告訴所有成員跟幹部知道。但有些是刻意說不知道,原因是因為他們看到指揮的人變成魏揚,才懷疑事情不是他們談好的那樣。)

    我此時也收到一則簡訊,要所有的糾察去社科院集合,我跟著回到社科院看是什麼事,結果我一回去,看到後勤指揮的幹部一臉茫然,問我為何回來?我說我收到簡訊,接著又陸續很多在政院的糾察也跑回來問怎麼了?

    我們才知道事情大條了,政院現場跑掉人,知道行動的糾察變太少。

    事後才知道這是一則烏龍簡訊,有許多說法,一是因為其他人怕糾察都去政院而沒人顧立院而把人叫到社科院集合。
    二是因為要其他不在政院的糾察去社科院集合準備去政院。

    但無論如何,被現在批評的人其實不是這則簡訊的下令者,他趕緊叫大家組織回政院看現場情形,然後看能怎麼指揮群眾離開,事後我了解,那時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北平東路開始群眾被打,有些北平東路回來的糾察是被警察打推出來的。

    而事後再組織回現場則已經看到被鎮暴警方與水車包圍的政院了。

    我們其他糾察只能無力在外跟警方嘶吼推擠,但沒有辦法進入政院指揮,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事後了解,這次行動最大的問題在於控場的決定太分散,沒有到位。
    而當初為何指令撕的片斷,也是怕消息走漏,因為太多有社運學運經驗的人都留守在議場內,所以外頭行動者缺乏有經驗者能組織,為了要衝又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避免有人是內奸,所以只好把衝組跟帶頭與指揮的消息分散來下。

    不知道能否信任大家,跟行動以及議場內部份組織聯席的幹部堅決反對提高衝突,雖然反對的人場內又不是多數,但怕洩密選擇隱藏資訊不讓全部場內人知道。

    場內某位社運成員,因為擔心政院行動媒體影響輿論,所以用撤出醫療團的威脅要求場內其他幹部與陳為廷林飛帆兩人公開要求切割魏揚與行政院的民眾。

    後來因為賴品妤跟黃燕茹等人哭著哀求說不行才把切割文刪除收回。
    但還是被要求不知情,事實上她們是不知情的人沒錯。

    而政院行動事實上該被檢討的不是行動目標(擴大抗爭),事實上提升抗爭層級是正確的行動。

    真正該檢討的是行動的細節規劃與考量與意外的發生該如何改進,並且承擔責任,錯誤承認等。

    我在退場後,有好好去了解當時片斷的資訊跟指令,所以其實知道這是一場行動失控與意外造成的結果。

    因為太大,號召的群眾太多,而指揮的被指定人太少,行動後續的指令不足,因為怕事先定調行動後續會被國民黨看破手腳(怕被知道行動底線而無法逼政院壓力),所以結果指揮系統切割太細變成一環失聯就全盤皆輸。
    但某人仍在出槌後繼續設法待在現場指揮,但因為太早被補而使得指揮權落在完全不是行動知情者的魏揚身上。

    而策劃者則完全因為不知道有那些簡訊意外跟這些狀況,即使趕緊要重回現場組織指揮後續行動也沒有辦法。

    但不是放棄大家,我們沒有一個糾察參與行動的人,是要刻意策畫大家後落跑,絕對沒有這回事。

    事後之所以沒有出面公開所有細節,也是因為事情不是當初所知道的發展,所以很多人疑神疑鬼,怕被出賣,陳為廷在太陽不遠的說法,可以看到當時在路線跟做法底線上的不同,各立場的角力已經讓議場內的幹部們在運動決策上互有考量。

    雖然整個太陽花學運是集合了反黑箱審查制度,反中國統戰,反去控制資本貿易等有不同陣營的運動。

    但真正來說主導318跟323行動衝組策劃的同一批人都沒拋棄群眾,手段選擇是各陣營都有,也是現場民眾都有反應要提升行動的。

    只是事後真正策劃的人們因為323的失控被鬥走,因為同時也被人威脅如果不願退出決策,就要被指名承擔323。

    但是真的沒有一個人要拋棄群眾。

    我也不後悔參與這一次行動,而我認為如果再一次要行動,真正要檢討改進的。
    就是
    1,不再切割任何人。
    2,會一樣為了增加對政府的壓力所以一樣減少知道行動底線的指揮人員。
    3,但會要求一定要知道指揮跟後續行動的人在現場後才衝,首衝跟指揮時間點沒有對齊我認為是真正嚴重的失誤(而首衝不能是指揮是怕被先逮捕無法指揮)。
    4,會在現場說明法律可能後果與處理,再請無法接受的民眾離開。

    5,絕對不會切割任何一個夥伴,也依舊不會供出任何人。

    6,絕對會清楚說明我們行動目標,原因,跟戰略要求,給民眾知道,但底線讓民眾自己知道有哪些在自己選擇,但不會說出真正指揮與衝組的底線,但絕對不是煽動群眾去做,自己不行動。

    7,事後一定會好好檢討,如果為何不能全面公開檢討,也至少會公開說明。

    8,以上言論法律我自行承擔。但希望其他參與者不用再公開,萬人自首沒有意義,如果我被定罪,不能行動,那應該是能衝的大家繼續為台灣的公共利益行動下去。

    9,如果要討論,補充更多細節或檢討,請留私訊給我,但內容不要用真名。

    10,太陽花運動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分場內場外,場內場外資料應該透明,而運動應該讓一開始就帶著理性與承擔的大家來帶領,不應該讓後來才進入根本不想全面佔領的人來帶領,我指的就是黃,這也是為何群眾受衝組黑島的號召,卻在後來發現運動越來越不像一開始帶頭的人,因為本來就是不同的路線與運動者。

    11,為何要把318拿出來談,是因為找我行動問會刑責要我考慮清楚的也是323的同一批人,至於其他人是不是知道法律責任,我請大家想在法律策略上,就不要亂自己說,都請問過律師再答,我的責任我已經準備好承擔了。

    12,魏揚從來就沒有什麼策劃行政院然後是為奪權,媒體自己亂掰的,陳不是黑島青的,林是曾經是黑島青。

    以上,我會陸續補充,但千萬不要供出任何人。
    我知道真的那場行動的參與者中,沒有任何人是要拋棄群眾不願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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