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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6 17: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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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7 14:35:25
#JUPAS🌋 2019年度JUPAS四大必知‼️ 1️⃣ 2019係UGC Program新一個三年制嘅開始,每個program嘅收生人數都會被修訂而同以往有出入,例如HKU EngEdu,過往三年收大約35名JUPAS學生,依家就改成20-30人,但要留意返因為2019-2022年嘅UGC嗰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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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10 14:11:41
歷屆6位 高學歷港姐 香港小姐一向給予人「美麗與智慧並重」的第一印象,不只要有得體的外貌和身型,也要豐富自己的學歷和內涵。而事實上,的確很多港姐是畢業於世界頂級學府。以下這六位 高學歷港姐,你又覺得她們能否稱得上「美麗與智慧並重」,值得戴上后冠? 1. 雷莊𠒇 多倫多大學 今年新鮮出爐港姐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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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東風雨露 先「春風化雨」
吳成豐/靜宜大學終身特聘教授(台中市)
(國務院台灣事務辦公室發言人馬曉光。 中新社)
日前陸委會主委邱太三受訪時說,期待兩岸關係能春暖花開;大陸國台辦發言人馬曉光回應稱,兩岸曾經有過春暖花開,春暖需要東風,花開需要雨露,東風雨露就是「九二共識」。
進一步解讀東風雨露,涉及相關層面或議題甚廣,但若先由教育文化切入,許多兩岸又暖和且開心的話題,值得回味。
大陸來台就讀的交換生(短期一至二學期)或學籍生(就讀一至四年取得學士學位),普遍水平很高。各大學對陸生的照顧周到,開放陸生選修任何課程,比如原新聞或社會本科者,在台被允許修習管理學科等;甚至有旁聽研究所或EMBA課程,大學大多不會拒絕,陸生在課堂的學習快樂,成績表現也佳。
陸生請求台灣老師撰寫推薦信函,申請台灣或歐美海外各研究所,數不勝數。根據許多大學概估,申請台灣研究所陸生成功率八成以上。陸生與台灣老師的關係,非但不是「已讀不回」,而是溫暖愉悅。請看去年五月一位陸生女孩寫給台灣教授的微信全文:「謝謝老師給我寫的推薦信,申請研究生方面,英國我也拿了很多的offer,不過最後決定是去香港理工大學,希望接下來的一年,疫情可以隱定,兩岸可以通關,我可以再去台灣拜訪您。」
這位女陸生也申請到台灣的研究所,她首選是來台就讀,雖沒明說但深知因兩岸關係她來不了,很技巧寄望疫情緩和後,兩岸能回復往昔她所熟知快樂的學習環境。
不只兩岸師生有良性互動,教授間共同申請大陸自然或社會國家基金,台灣許多管理學門教授擁有國際期刋論文的優勢,配合大陸研究人力充沛,合作成功申請者不在少數。
善意與友誼需要雙向。請大陸開放各類陸生來台就讀,同時開放陸客來台,這是擴大相互了解的基礎。台灣則鬆綁大陸出版品在台規定,及教育或文化界人士前往大陸限制。同時,任何歧視性或不尊重字眼,不應再現於雙方對話中。
歷史會評價兩岸領導者的倫理作為,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奈伊,去年中出書《強權者的道德》忙著「幫總統打分數」,當時川普尚未卸任也有初步打分數。當權者的道德期中成績單中,川普有三項評為「劣」,其中之一就是「教育功能」。
這項評比是聚焦領導人的道德抉擇,不可有狹隘眼光,切勿忽視教育等事務,因為,「春風化雨」或可喚來另項共識的「東風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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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ysses Yang的翻譯好文,有女兒的父母值得看看:
「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最近比較少上臉書,但我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
【研究員的自殺反映了無希望的博後人生】
西村玲(Ryo Nishimura)的日記表達了她的夢想,她想在實現職業目標的同時,還有著快樂的家庭生活,但隨後又進入了一個反映她混亂內心的黑暗轉折。
「那會比其他任何事都還要危險,並且事情會更糟,」她寫道。「所以我會將事情保持原樣。我必須這樣做才能活下來。」
這位一度前途大好的研究員,對她的問題尋求著一種「奇蹟式的解決之道」,藉以「重置自己的人生」。
但奇蹟從未發生。
這本從2015年11月開始記載的日記才開始寫不到三個月,這名43歲的日本思想史博士就離世了。
在財務不穩定、求職困難和破碎婚姻的煎熬下,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是一個日本病態笑話的縮影:「一旦你進入了博士學程,所有的道路都導向毀滅,尤其是人文學科。」
[得獎的研究員]
西村玲在東北大學就讀,她在2004年取得關於佛教史的博士學位,主要研究18世紀的重要思想家和僧侶-德門普寂。
她隨後搬回她父母在西東京多摩市的房子,並全心進行研究。
隔年,她獲得了由日本學術振興會頒發的傑出博後生資格,該頭銜提供每月約45萬日幣的獎學金長達三年。
「有這筆錢,我可以買一大批研究用的書。」欣喜若狂的西村告訴她的雙親,並承諾她自己要更努力研究。
她決定每年出兩份研究論文和四份會議報告以符合獎學金的期許。
西村帶了大量的佛經到她二樓的房間,除了和父母在餐桌吃飯以外,她很少離開那裡。
但是即使在用餐的時候,她也會快速而不停地談論她的研究。
「我希望我可以用塑膠膜把自己的頭包起來,這樣我記得的東西就永遠不會漏出來了。」西村曾經這樣說,在餐桌上帶來了一陣歡笑。
她在2008年出版的第一本書備受好評。她在2009財政年間獲得了年輕研究人員的JSPS獎和日本學士院的另一個獎項。
在當年獲得日本學士獎的六位獲獎者中,只有兩位具有人文背景。西村是第一個以宗教獲得研究獎的人。
「她帶領一群年輕的研究人員開拓了新的學術場域,並一個接一個地取得了成果,」為西村提供指導東京大學的佛教學者和榮譽教授Fumihiko Sueki寫道,他。「她幾乎是無與倫比。」
然而,在傑出研究員資格和獎學金補助結束後,她的生活開始走下坡。
西村的衣、食、住都依靠父母。為了支付她的研究開銷,西村在一所私立大學擔任講師,並在其他職業學校和文化中心從事兼職工作。
為了從大學圖書館借閱研究資料,西村依靠支付學費註冊為旁聽學生(auditing student)。
一位資深的學者,無法忍受目睹著她的掙扎,在2012年給了她一份檢查佛教文學英譯的工作。
西村接受了這份工作,並且很開心地看到她的年收入超過200萬日元。
但這份工作只持續了一年。
西村將她的簡歷發送到20多所大學,尋找一個學術職位。
一所大學要求她提交六份自己的創作,以作為申請過程的一個環節。每份複印都要花費數千日元。在這個縮衣節食的時期,她決定將它們複印並寄送給大學。
除了一封又一封的拒絕信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回饋。
她的申請材料和一封信同時被寄回,該信寫著:「我們很抱歉,但我們無法奉行您的意願……。」
西村懷疑一些大學甚至沒有看她的簡歷。
她用一個迴紋針來固定申請表格,但退回的材料幾乎沒有跡象顯示,迴紋針曾被移動過。
她沒有收到任何大學的解釋,關於她沒有得到這份工作的原因。
她家庭生活的現實開始陷入困境。她的父母年紀越來越大,她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這些情況導致了一個步入歧途的抉擇:「我要結婚。」
2014年春天,西村在餐桌上向她震驚的父母解釋了她的婚姻計劃,稱其將「打開一扇救生門」,走出她發現自己已受困其中的洞。
她在網路上認識的未婚夫,大她超過十二歲。當他們結婚時,她不知道他有嚴重的個人問題。
2015年4月,西村離開了她父母的家,開始了與丈夫的新生活。
但婚姻很快地惡化,西村開始自責並且患上了精神疾病。
2015年11月6日,她在日記中寫道:「我幾乎病了,我決定離婚,但他拒絕了。我承認我蒙蔽於試圖找到生活中的安全感,但很難真正承認這一點。」
西村的日記顯示,她的情緒波動歸咎於幾個主題:她對研究的熱情,她渴望與丈夫和孩子度過穩定的生活,以及她處理生活現實的痛苦。
12月7日,她寫道:「當我和父母一起吃飯和喝茶時,我感到非常高興。但我自己毀了那幸福,現在它無法挽回了。」
她在2016年1月7日的日記寫道:「說實話,我想活下去。但是怎麼活?我希望活得快樂又陽光,並再次與大家一起歡笑。但似乎我必須經歷很多麻煩才能達成。」
她終於讓她的丈夫簽署了離婚協議,並在2月2日遞交到市政廳。
當天晚上,西村自殺了。
在寫給她父母的遺書中,她寫了:「我認為我沒有未來」和「我不能繼續努力下去了。」
這對父母經常如此教他們唯一的孩子:「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付出大量的努力。你可能不會變得富有,但你可以過上自己的生活。」
他們的女兒領略了這些價值。
她的母親和父親都是編輯,他們灌輸女兒大量的書籍。西村在2歲時已擁有50本書。她很快就學會如何閱讀和寫作,並在幾年內成為一隻書蟲。
當她沒有書讀的時候,西村會大聲誦讀報紙廣告或鎮內招牌上的東西。
她的父母對於西村這樣,為成一名研究員的童年準備感到非常自豪。
但現在,她75歲的母親說:「事後看來,我已經無法判斷它是好或壞。」
她81歲的父親說:「現在大學不是在尋找知識分子。他們只是在尋找方便的勞工。我的女兒意識到了這一點。」
[學術工作的缺乏]
由於警覺到與歐美相比,日本缺乏博士生的現象,日本政府在90年代將高等教育的重心從大學轉移到研究所。
研究生人數飆升,但許多大學面臨財務問題,並且教學職缺沒有增加。
這在學術就業市場上創造了黯淡的前景。
根據文部科學省(the education ministry)的數據,2007年完成博士課程的人數為16,801人,是1991年6,201人的2.7倍。
然而獲得教職的博士人數在同期增長相當緩慢,僅從1,520增加到2,191。該領域的競爭非常激烈,找到工作的機率從1991年的1:4.1躍升至2007年的1:7.7。
即使在大學獲得職位也不能保證長期任職。
在政府鼓勵大學經濟自主的政策下,文部科學省在2004財年開始削減對國立大學的補貼,使學校依賴基於申請的競爭性專案補助。
大約在同一時間,大學開始招聘更多具有任期限制的“非常規”教師以及兼職講師,這個職位被認為很容易填補。
根據東京地區大學兼職講師工會的統計,全國大學的講師目前約有一半是由兼職人員擔任。
在工會和日本女性科學家條件改善協會(Japan Associatio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Conditions of Women Scientists)進行的2017-18調查中,711名兼職講師中有69%的人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不到200萬日元。89%的人說他們每年的收入不到300萬日元。
「兼職講師的職位曾經是學術社會的最底層,現在卻連得到都很難。」工會秘書長Noboru Shida說。
此外,大多數有空缺的全職職位都有任期限制,這使得博士學位持有人很難制定長期計劃。
“博士之路是條毀滅之路。” Shida說。“栽培出的人才已被丟棄到水溝中。”
這現象對於人文學科,一些雇主認為「沒有用」的學術領域來說,前景更為黯淡。
根據文部科學省收集的年度數據,約有30%的人文學科博士在近幾年中,既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接受進一步的教育。該百分比是全學科博士學位的平均水平1.5至1.8倍。
那麼在人文學科中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根據該部的數據,其中近20%被列為「死亡」或「行蹤不明」。這一比例高過於全學科平均博士生的兩倍之多。
(OS:這太可怕了…)
為了給年輕博士提供更安全的研究環境,該部開展了一項計劃,資助僱用年輕研究人員的研究機構。
然而,大部分工作都轉到了科學與科技領域。
2017財政年間,在該部門“優秀青年研究人員領導倡議”下聘請的72名研究人員中,只有一位是人文學者。
一位30多歲,專門研究平安時代(794-1185)日本思想史的研究員,在3月底完成了他私立大學講師的任期後。他沒有找到新工作。
「我會繼續尋找研究工作,但與此同時,我會依靠失業救濟過活,」他說。「我也可能會成為兼職或臨時工。」
他補充說:「我每次在便利商店看到年齡在40到50歲之間的職員時,我都不禁想知道這個人是否也是研究員。」
西村的死在學術界似乎並不是一個異常現象。
2018年9月,一名46歲的男子在九州大學福岡校區被發現因火而死。
他曾在那裡的博士課程中學過憲法,但在2010年就輟學了。
根據一名認識他的榮譽教授表示,這位前學生努力維持生計,他除了擔任兼職講師,同時也在倉庫和包裹遞送公司做粗工。
然而,即使在晚上,他也一直回到他已結束研究的辦公室。
在校園搬遷計劃期間,大學管理部門發現了這位前學生,並要求他淨空辦公室。
在9月7日的早上,辦公室發生一場可疑的火災後,該男子的屍體被發現在一個攜帶式汽油罐和一個煤油桶旁邊。
[需要保護他們自己]
「我認為許多研究人員對西村的故事感到震驚,並認為,『這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病理學家Eisuke Enoki在「朝日新聞」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Enoki撰寫了關於日本博士學位問題的文章,解釋了問題的背景。
「首先,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常規學術職位非常稀少,以至於即使是一位前景光明的研究人員(如西村)也不被接受,」Enoki寫道。
他還質疑了招聘流程,特別是女性候選人,是否公平公正。
傳統的統一就業體制主要集中在新畢業生的集體招聘,這是系統性問題的一部分,因為「這些公司不願意僱用30多歲或有研究經驗但更年長的人,」Enoki寫道。
根據Enoki的說法,對於大學畢業生和研究所畢業生,特別是人文和社會科學的學生來說,獲得工作的機會是有限的。
但他說,研究人員自己需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並應該學會如何在學術界之外保護自己。
「許多研究人員認為『沒有學術工作的人是失敗者』」。難怪他們一旦發現自己屬於該類別就感到絕望和認命,」他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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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沒有小朋友…………
交大首辦特殊選才,校長張懋中: 要找到「會發問」的未來人才
作者:王韻齡 (親子天下)
2017-12-15
交大首辦特殊選才,校長張懋中: 要找到「會發問」的未來人才
曾千倚攝
不用考學測的特殊選才已經成為升大學正式管道。交大校長張懋中認為,目前高中升大學考試方式卡住了教育改革,需要趕快改變。他建議國中小家長,不要讓孩子的學習被考試綁住,要增加動手做的機會。
交大今年首度舉辦特殊選才,「百川學士學位學程」不看學測成績,要招收在各領域表現傑出、一般教育體系教不出來的學生。百川的學生入校後,可自由修習所有學院專業課程,第一屆招收20名學生,今年11月已經放榜。這個計畫雖然招收人數少,但是在台灣日益成長的實驗教育界,卻引起轟動。今年特殊選才已經成為大學入學正式管道之一,招生人數擴大到全國,共招收550名。
今年最讓人關注的就是交大百川計畫。交大校長張懋中是台大學士、清大碩士和交大博士,但長期在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電機系擔任教授,兩年前才回台灣擔任交大校長。或許因為長期在國外教書,外表斯文的他講話非常的直接坦率。「家長跟我說『校長,我們家的小朋友不能睡上鋪⋯⋯』我太驚訝了!在國外沒有人稱大學生是小朋友,我只好跟家長說:『交大沒有小朋友』」。
張懋中自己是台灣本土博士,曾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當年去美國申請教職時他非常沒有自信,家人朋友擔心:「你這種土博士,人家會要嗎?」但是後來發現,在美國是看能力,「很多人問我要怎樣把台灣的大學建立成一流的世界級大學?我告訴他這很容易,只要在意三件事情:你的教授是哪裡來的呢?你的學生是從哪裡來的呢?你用在教育上面的經費多不多?」
百川計畫是交大要找到多元人才和不一樣大學生的一個重要策略,這樣的招生方式,將可能如何改變台灣的大學教育,國中小的父母又該怎麼看待教育的未來?
以下是張懋中接受《親子天下》專訪,以第一人稱敍述如下:
兩年前我從美國回台灣,接任交大校長,就一直想推動新的升學方法,不要只憑一次性的學測、指考就決定大學的選才,改成高中每一學年結束時,由大考中心命題,做一個全國性的考試,高一考一次、高二考一次,不需要一直重複去記憶三年內教過的內容。到了高三畢業前,只做一次綜合式的能力測驗,來看出學生的性向,接著申請大學。當時與會的大學校長們對此構想都鼓掌叫好,但教育部考量很多,沒辦法落實執行。
目前考招改革幅度太小
在我來看,現在的考招方案改革幅度都太小,都只是「小鍋小灶」式的,怎麼改也都有人不滿意。但既然我的想法被招聯會視為「太激進」,無法接受,我們交大只好自己辦百川。
身為國立大學校長,觀察到現行實驗教育只做到高中,我們希望讓實驗教育學生及在家自學生,也有機會進入國立大學,海納百川,因此將這個計畫命名為「百川計畫」。
我們現在辦大學遇到最大的困難,是學生的一致性太高,今天收進來的是A生或B生,其實沒有什麼很大區別。我們必須用不同的方法取才,否則永遠取到的都是一樣的人;而一個「太均勻」的環境下,不可能產生多大的創新。
今年是交大特殊選才百川計畫第一屆試辦,我們要收的是在各領域表現很傑出、一般的教育體系教不出來的學生。不一定要經過學測,只要能用各種方式證明,自己的英文或是數學,或音樂特別好都行。
今年共500多人報名,只收20人,入選者有的是辯論比賽常勝軍,有的已經建置專業網站、批判能力強,也有外交尖兵、網路作家,還有國際機器人比賽冠軍等等,這些偏才學生平常是無法藉由一般考試進交大的。
特殊選才目的在鼓勵不同想法和背景的人一起加入交大,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身為交大校長,最關切的是未來10年、20年,我們的學生要在社會上生存,需要的是什麼能力。大學考招方式如果不改革,大家只想守住現況,但整個世界卻在快速轉變,人才的養成接不上未來改變的趨勢,這是很危險的。
台灣學生要多動手做,不要被考試綁住
你問我可否給國中小學生建議?我想只是建議應該沒什麼用,最主要問題卡在高中升大學的考試方式,年輕人長期被考試綁住,花了太多時間在準備考試上,沒有時間去發展自己的興趣專長。
有調查顯示,過半大學生不喜歡自己選的科系,我想即使在交大,也差不多是如此,像是在computer science(資訊工程)相關科系裡,卻有學生不喜歡寫 code(程式),那他很可能就在這裡浪費了4年,出了社會也還是不喜歡寫程式。
我們工科精神是以動手做為主,當年在美國任教時我就見識到,學生實驗室一間間從傍晚開始呈現爆滿狀態,24小時燈都亮著,學生主動相約做一個機器人或是太陽能自動車,但我們這裡的學生,如果你叫他做一個課外的專案,絕大多數人的意願是零。你不覺得有很大的文化差異嗎?
台灣學生往往只想達成學校規定的最低要求,念什麼科系並不一定是真有興趣;如果國中小學生可以改成3點放學,就有很多時間去探索,不至於長到了18歲,看來還是像個5歲孩子。
不要讓18歲的大學生看起來像5歲
每年開學都有家長跑來找我說, 校長,我們家的「小朋友」不能睡上舖,會掉下來;也有人在公開的場合要求學生宿舍床上要放張小桌子,方便小孩做功課,但另一位家長又堅持這樣絕對不行。我實在太驚訝,在國外我不曾聽過有人叫大學生是「小朋友」的,只好教育家長們,來到交大的學生都已經長大成年了,「這裡沒有小朋友」,以後像這樣的問題,別再提出了。
我非常希望能引進一批學生,有能力在課堂上主動發問,最好還用英文發問,來帶動全校其他學生主動學習的氛圍,他們可以打破系所限制,例如資工專長學生也去選修英美文學,因為跨領域、雙主修人才將是未來主流。
我認為與其開放實驗大學,不如鼓勵所有大學,敞開大門歡迎非體制內的學生,為他們創造一條出路。
百川計畫會一直辦下去,我不會以未來有多少學生念到畢業,來定義它是否成功。大學生可以提前修滿學分畢業,也可以休學去創業,都有無限的可能,無論如何至少我們嘗試過了。
張懋中小檔案
現任:交通大學校長
經歷:曾任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電機系教授。2015年12月獲選為美國發明家學會(NAI,National Academy of Inventors) 的發明家院士(NAI Fellow),2015起擔任國立交通大學校長。
特殊成就:研究專長是高速半導體元件,在通信、雷達、攝像等系統開發和實際應用領域,是首屈一指的權威代表。
學歷:台大物理學士、清大材料碩士、交大電子工程博士
歡迎特殊人才, 同行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