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教會訂婚禮拜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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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教會訂婚禮拜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吳小悠 Ashel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先生的心得: 那確實存在,原先不會有交集的兩個人,在網路上認識,隔天見面,閃電般地結婚。 碰面後第十三天,清晨6:00,夏天,她就要從美國回來,我們剛開始連續三天碰面,接著她就要去美國待十天,今天返機抵達,我在候機區接她。出關口,她吻了我,彷彿沒帶上行李推車一般,就這麼把推車擱著。我比較少...

  • 教會訂婚禮拜 在 吳小悠 Ashel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3-18 09:4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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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的心得:

    那確實存在,原先不會有交集的兩個人,在網路上認識,隔天見面,閃電般地結婚。

    碰面後第十三天,清晨6:00,夏天,她就要從美國回來,我們剛開始連續三天碰面,接著她就要去美國待十天,今天返機抵達,我在候機區接她。出關口,她吻了我,彷彿沒帶上行李推車一般,就這麼把推車擱著。我比較少遇到這種這麼有主見的女孩,更尤其是公眾人物。

    她說:「謝謝你來接我,我們如果結婚,會很幸福」她神采飛揚,顯得笑容更燦爛溫暖。她一笑,背對我的座位區後方大片玻璃,陽光升起,機場亮了起來;我真的覺得,她笑的那一刻,太陽跟著升起,地球彷彿轉地快了一些。整片候機座位被陽光灑滿。那時候,我真的同意她說的話了

    「我們如果結婚,會很幸福」

    我們在交友軟體探探認識,公司的同事推薦我,知道我當時正處在結束一段戀情的時候,並且工作上遇到困難,同事覺得如果可以有人一起討論,有人陪伴,會對我有幫助。那時我同時使用了三四個軟體希望認識新朋友,探探是少數的擁有人像交叉辨識系統的交友軟體,在上傳大頭貼後,還要求透過平台內的相機即時拍攝照片進行真人驗證,所以我也比較放心的使用。探探軟體也幫用戶整理了彼此的背景資料,興趣,用很遊戲的方式讓我們完成。讓一開始還相敬如冰的時候,不會沒有話聊。很快可以就彼此的興趣切入話題。在網路上面,我們聊了彼此喜歡的國外文化,幾句談天,彼此希望有個人一起吃晚餐比較有趣,隔天就約吃飯見面了。連續見面三天,在前兩天,一開始都還沒換聯絡方式,都是靠著探探聯繫,她是個注重自己生活隱私的人,LINE的好友只有一百多人,我想也好,用著一個不常開的軟體,跟一個忽然間出現在生活中的人,計畫著要做什麼,多了有趣的感覺。

    接著她就去美國出差了。我還記得那一天是2019/8/7,隔天8/8 是情人節,也是父親節,她叫我帶一朵藍色的玫瑰,要送給她,第一次見面就指定送玫瑰花,我總覺得是在拍電影了。

    但她就是一個這麼地把電影活出來的人,在生活中的各個層面

    2019/9月份,我們約會了整個月,我更認識她,上過兩岸綜藝節目,天天向上,國光幫幫忙,是當初無雙樂團的創始成員,也是車模,出道13年。她也認識了我,是在金融新創領域工作,苗栗人,獨自來台北工作,氣質是他喜歡的。她活潑愛笑,個性直率,急性子,我則是一樣開朗,但是節奏比較慢。我們都喜歡計畫後行事,但她的計畫節奏總是快了我許多,像是她推著我走,而我負責把彼此的願望付諸實現。

    10月份,認識一個多月後,我們商討要結婚的事情,克服許多難關,跟丈母娘第一次見面,因為實在不孰悉彼此,而場面尷尬,到現在每個禮拜見上兩次面,因為彼此家都在台北中山區,一個禮拜會有兩次一起吃飯或下午茶。

    她很注重夫妻倆相處的時刻,我們會一起讀經,一起去教會,一起遛狗,一起玩遊戲。也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就算婚後也一起婚姻協談,在協談中更深度地了解來不及了解的彼此,感覺到對方愛自己的方式,不僅是被樣貌吸引,而更能從靈魂裡,撫慰彼此曾經的遺憾,做彼此的好朋友,做上毫無隱藏的夫妻。

    2019/11月初我們訂婚,12月中我們完成了婚姻大事。

    幾天前我們翻了交友軟體探探裡的對話,上面記載著日期,彼此的興趣,我第一個半開玩笑的稱呼 “歐風質感男僕” 哈 我想喜歡出國的她,是會喜歡的吧,也都一直吵著要去厲害的地方度蜜月,我想等到疫情結束後,一定要去浪漫的歐洲的。

    現在婚後, 我們一起在教會服事,也是跟著她我信了主,看著我們因為在探探上認識閃婚而登出的報導,回顧起來,或許真的是神要把她放在我面前,讓一個總是對生活比較將就的我,有了把生活推向不同精彩的動力。

    畢竟,她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很快地見了面,也要談很久的戀愛。

    #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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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教會訂婚禮拜 在 薛呈懿 Hsueh ChengYi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4-28 16: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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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很多媽媽都有聽過「百歲醫師教我的育兒寶典」這本書,但應該很少人知道該書作者林奐均是1980年震驚海內外「林宅滅門血案」唯一的生還者,那年她九歲,身中六刀,奇蹟式地活下來了。

    這陣子接連兩場演講的分享時間,都有媽媽哭著跟我說:「亡國感越來越重,真的很後悔把孩子生下來。」

    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林奐均的生命故事,因為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是這篇報導,讓當時絕望的我,重新獲得力量,奮鬥至今。

    【林宅滅門血案唯一倖存者林奐均的故事】(採訪撰文╱明喜,口述╱林奐均 http://bit.ly/2IVncO0 ) 

    如您們所聽過的,我父親林義雄是一位人權律師,1977年我才六歲,父親就當選台灣省議員,從此踏上他的政治生涯,也埋下了眾所皆知「林家血案」的伏筆。

    1980年代的台灣社會封閉而保守,一黨獨大的時代,排除異己是無可選擇的政治手段,父親因為參與地下刊物編輯而琅璫入獄,母親告訴我:「爸爸當兵去了」,小小年紀的我,信以為真只盼著父親早日當兵回來。

    #傳說中的林宅血案
    2月28號那天,母親去探監,我一如往常背著沉重的書包放學回家,按了幾次門鈴才有人來開門,奇怪的是,開門的不是往常我熟悉的阿嬤,而是一位陌生人,我也沒有懷疑,筆直的走進家門,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我們家常有陌生的訪客,就當我走進房門想放下書包時,陌生人突然舉起刀子往我身上猛刺,第1刀,書包替我擋住了,第2刀、第3刀、第4刀……我感覺自己在流血,我感覺身上好痛,這時候我聽到阿嬤在門外喊我:「奐均、奐均」,歹徒將我反鎖在房間裡,轉身去對付阿嬤,我因為太疼痛而幾乎昏厥了,後來怎麼被送到醫院,完全不記得。

    我以為自己死掉了,卻在有一天又醒了過來,身上好痛,到處包裹著紗布,躺在醫院病床上,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我,他們多半是悲傷的表情,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此時,我仍然不知道「林宅血案」已經在台灣社會沸沸揚揚,也或許應該說,我根本不知道有「林宅血案」的發生,因為我完全無從察覺,摯愛的阿嬤、兩位雙胞胎妹妹亭均與亮均,都在那場刀光血影中喪生了,而我,是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

    還記得在醫院的每一天,我都央求爸爸說:「等我病好了,要跟妹妹去六福村玩!」爸爸沒有拒絕我,只是每次講到這裡,他的眼眶都泛著淚水…… 我在醫院住了好久,每天媽媽都來陪我唱歌、講故事給我聽,我總會問她:「妹妹呢、阿嬤呢?她們怎麼都沒有來看我?」媽媽總是含糊帶過,說她們出了遠門。

    還記得每天病房外面都有警察叔叔,24小時站在門口,不論我去哪裡,都有警察阿姨陪著我,當然,很多時候大人不許我出門,我感覺那是一種密不透風的保護膜,他們都說,是因為我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不能亂跑。電視新聞有時候會出現「滅門血案」、「林家血案」等字眼,都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就會有人站起來將電視轉台。

    突然有一天,爸爸再次消失,媽媽說:「爸爸又去當兵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爸爸兩次當兵,都是坐牢去了。 好不容易身上的刀傷漸漸痊癒,我因為看不到阿嬤與妹妹而日漸煩躁、失望,終於有一天,在那個恐怖日子過後的4個月,媽媽告訴我,妹妹、阿嬤都已經不在人間的事實。

    #9歲的我只想復仇
    突然,我覺得好害怕,我怎麼再也看不到我最愛的親人?我怎麼沒有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光?我痛哭、大哭、徹夜的哭,每個夜晚我都試圖回想那個歹徒的長相,我想復仇,替我死去的親人復血海深仇,我想我長大了,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那年,我九歲!小學三年級,我轉學了,由於我是血案的唯一活口,基於安全緣故媽媽替我改名為「林曉君」,當時仍然有警察阿姨每天接送我上下學,任何人要接近我、跟我說話,都要先登記,經過搜身,久而久之我幾乎沒有朋友。孤獨、仇恨成了我童年唯一的伴。

    #離鄉背井新生活
    爸爸不忍心我與媽媽生活在恐懼中,也擔心再失去他僅剩的兩位親人,於是申請讓媽媽帶著我到美國,幾經波折終於成行,1981年8月,帶著極簡單的行李,母女倆到了華盛頓。那時我連ABC都看不懂,進入小學4年級就讀,語言不通,班上只有我一個外國學生,但好處是,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看到我會掉眼淚,沒有人整天跟著保護我。於是我開始結交同儕朋友,靠著比手畫腳溝通,日子開始不再那麼晦暗。

    剛開始,媽媽對我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記得有一次我告訴她,我可以自己放學走路回家,請她不要來接我,學校距離我們家只有五、六分鐘的路程,但我因為轉錯一個路口,拖延了半個小時還沒回到家。媽媽急壞了,在家裡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後悔答應我的請求,讓我自己回家,就這樣度秒如年,終於,我出現在家門口,她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才終於可以繼續呼吸。我猜想那半個小時裡,媽媽是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歹徒得逞,她可能失去了僅剩的女兒……。」天下父母心,這樣的焦急直到我自己做了母親,才真正深切的體會到。

    在美國唸書的日子是愉快的,我一路從小學四年級唸到大學畢業,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度過我的青澀年少。最大的轉折點,在初中!初中我開始參加查經班,可說是接觸信仰的第一步,由於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很快的,我也從教會活動中領受到上帝的垂憐。透過禱告,上帝教導我寬恕、智慧;透過禱告,我的心可以從仇恨中出脫,慢慢的,一股堅定而神奇的力量引領著我,饒恕了兇手,揮別了曾經的陰霾血淚,越是參與教會的活動,我越是明白,自己是一個受到祝福與關愛的人,那些過去的創痛,都應該讓它成為過去,如果沒有洗淨往昔的塵埃,我便無法成就一個全新的我!於是,脫胎換骨般,我丟掉了心中的恨,敞開懷抱汲取這個世界對我的愛!

    #23歲的我學會寬恕
    1994年(23歲)是我人生另一次重要的轉折,我從印第安那大學音樂系畢業,睽違13年後,第一次重返台灣!剛剛抵達中正機場,就看見好多媒體記者,當年血案中唯一倖存的小女孩回來了!她變成什麼模樣?她過的好嗎?她用什麼心情看待這塊曾令她椎心刺骨的土地,鎂光燈閃個不停,我有點無法適應,爸爸媽媽都來接機,慎重的迎接我重返故鄉。
    當年發生血案的家,已經改建成義光教會,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播福音,我認為這是很好的安排。我跟著父母來到義光教會作禮拜,好幾天都有記者隨行,我用什麼樣的容顏面對台灣?很開心不是仇恨、而是關愛與企盼。

    #天降美好情緣
    一年後1995年,我再度回到美國進修碩士課程,竟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他絕對是上帝巧妙的安排,來關照我,砥礪我,要不然我的生命,無法如此漸趨完整。 Joel 是出生於南韓漢城的美國人,一家五代都是宣教士,他也以傳教為終生職志。我們在查經班初相逢,後來因為住的近,經常在公車上巧遇,我對Joel 的印象不錯,因為他總是友善熱情的招待教友,人長的帥氣更不在話下,但因為他比我小兩歲,我只以對待弟弟的心情與他相處。直到1997年感恩節過後的某一天,他突然沒來由地說:「Judy,我想我開始喜歡上妳了!」然後,是一陣沉默,我們各自將頭埋回自己的文字裡,避開這段突然表白的尷尬!記得當時我告訴他,跟我約會有3個原則:第一,要徵求我父親的同意。第二,儘量不要單獨相處,我知道單獨約會的風險,而我想將最完整的心靈與身體,都留給我未來的先生。第三,不要送禮物。

    Joel思考了幾天,同意這些原則,然後告訴我他準備好寫信,徵求我父親的同意了,如果我同意跟他交往,就讓他知道。幾天後,我將一張寫著「yes」的字條投進他的信箱裡,然後,我們就開始交往!我們一起禱告,跟教會的朋友相處,一天比一天認識對方,正式交往的第六天,他就跟我求婚,(對!這一切進度都快的超乎我能想像),我嚇壞了,這樣迅速的交付彼此會不會變成粗淺的速食愛情。但Joel 告訴我,他已經非常確定,我,就是他終生追求的女性,我,就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妻子,我想,他的真誠打動了我。一切宛如連續劇的肥皂情節,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於是我們開始籌畫婚禮,當然,首先Joel 必須隨我回到台灣,徵求父母的同意!

    1998年1月,那是台灣農曆年的前夕,我穿上母親當年訂婚的禮服,爸爸將我的手交給Joel,我們訂婚了,人生從此不同,各自單行的線,變成兩條緊密的連結,然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女兒Faith(信心)、第二個女兒Charis(恩賜)、到2004年,我們的第三個女兒也來到人間,她叫做Ashlyn(願景),從單行的線,我們變成了五口之家!林家,就這樣又熱鬧了起來!

    #31歲自美返台定居
    2002年(31歲)我們回到台灣定居,Joel選擇台灣作為終生宣教之處,我也再次返回故土,初次有了定居台灣的打算。我因為主修音樂,因此工作內容多半是詞曲創作,也在教會唱詩歌,Joel則專心作他的宣教士。婚姻生活是瑣碎的,三個孩子相繼報到,我終日忙碌於奶粉尿布與創作之間,一忙起來,人就少了情感,像機器一樣運轉不停,我與Joel 的摩擦幾乎是三天兩頭,就要大吵一架。為了很小的事情爭執,或者為了他的記性不好,我也會大發雷霆,所幸Joel 總認為妻子是共同分擔生命的人,當他許下誓言娶我為妻,就決定了不論我能否帶給他快樂,他都要終生承受我。於是每每在爭吵的煙硝瀰漫中,我們一起懺悔,錯的人,勇敢的開口說抱歉;對的人,一而再的原諒對方。就這樣,我們至今還在繼續爭執,還在繼續磨合,也許漸漸的,我們開始明白,這是婚姻生活的必須與樂趣。

    我的父親已經六十幾歲,你經常可以看見他的身影,為了反對核四,在總統府前靜坐。有時寒風颼颼、有時細雨綿綿,常常他一坐就是一整天。這就是我的父親,堅持理想、寧靜沉默。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後,許多文章臆測著父親將如何繼續他的人生,人們說他可以就此遠離政壇,不問世事;也說他可以遠走他鄉,忘卻這塊傷心土地;更有人說他將以復仇者之姿,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沒有,我的父親不曾退卻,在追求民主正義的道路上,他繼續勇往直前,他沒有離開政壇,更不曾拋棄這塊土地,三十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路上,追求理想。我不曾聽到父親談起那件悲傷的往事,也不曾聽見他對兇手有任何撻伐,他與母親始終寬容平靜的看待這樁歷史悲劇,他們用身教告訴了我,寬恕是多麼重要的人生課題,甚或是一種人格的昇華。

    去國十餘年,我有幸重回台灣,故鄉的社會氛圍已然不同,父親,還在奮鬥著。我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涉入政治圈,但我知道,我將用自己的方式,流著父母慈懷柔腸的血液,敦厚看待過往與未來,大悲大慟已飄邈,我願虔心向前,深愛台灣!

    --------------全文完---------—

    明天又要反核遊行了,很多朋友說:「很無力,怎麼又走回原點了?」我想著五年前為「停建核四」絕食的林義雄先生,一生為台灣的先行者,想到他與林奐均,我就覺得自己沒有無力的理由。

    李根政老師也說:「只有站出來,才有機會前進!」

    #來取暖 #來怒喊 #來減低亡國感
    #拜託分享給台北高雄的朋友

    【台北|告別核電 風光明媚】
    |427 廢核遊行,13:00集合
    |地點:凱達格蘭大道(靠台大醫院捷運站)
    |展覽/舞台表演/市集:13:00-17:30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DrZYf3

    【高雄|核電10%掰 再生能源來】
    |427 廢核遊行,14:00集合出發
    |地點:捷運凹子底站1號出口(神農路集合)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IQ9I67

    照片是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時,林奐均寫給爸爸的信/出處 http://bit.ly/2UIfwB4

  • 教會訂婚禮拜 在 日本生活記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2-14 21: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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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部桑和我的爸爸

    還在交往時渡部桑到我的老家拜訪,是他第一次見到爸爸

    當時爸爸還可以勉強說話,只是手術的關係發音不清楚,聲音也不是原本的聲音

    對於這個外國來的客人,爸爸也沒什麼話好說

    隨性的他一下出現,一下又不知道去哪裡了

    對渡部桑來說爸爸的第一印象就是來無影去無蹤

    後來提親,渡部桑和日本公婆又來我的老家

    爸爸當時感覺很緊張但開心,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

    他說自己說話不方便,請姑姑當他的發言人

    渡部桑寫了一封信給爸爸,但我當時覺得難為情,不敢交給他

    提完親爸爸招待他們上餐廳

    他因為只能吃流質食物,也沒辦法和大家一起吃飯

    但熱情歡迎的心,日本公婆一家都感受到,直說爸爸人好

    訂婚時,渡部桑又來台灣,這次住在我的老家

    他和爸爸多了很多時間相處

    爸爸問「他會騎車嗎?」

    爸爸騎一台車,渡部桑騎一台車載著我

    不知道爸爸要帶我們去哪裡,但我們就這樣出發了

    沿路遇到街坊鄰居,爸爸就停車指著渡部桑「正港的日本人,我女婿」

    爸爸從靠山這一邊騎到靠海那一邊,走的全是小路

    小到地圖上找不到的那一種,沒有路燈也沒有指示牌

    明明是我的家鄉,我卻從未走過

    他騎到山頂,停車指著山下風景

    又騎到海邊,沿著鐵路迎風前進

    常覺得鄉下的時間彷彿靜止一般,度日如年

    但那一刻卻覺得這種寧靜平和很美好

    爸爸又帶我們騎往飼養許多動物的地方

    他見渡部桑看得新奇,就爬上樹摘了一段樹枝,要渡部桑用上面的樹葉餵餵動物

    渡部桑後來跟我說,比起動物的新奇,他更驚訝爬樹的爸爸

    可能他長那麼大,還沒見過一個成年人爬樹吧

    但他也說,雖然和爸爸沒辦法溝通,但他看得出來爸爸的赤子之心

    爸爸的心很純真,這也是後來他發現,許多台灣人擁有的,就是率真又純潔的心靈

    結婚因為辦在日本,爸爸無法參與

    婚後的第一個過年,渡部桑和我回台灣

    爸爸常常穿著義警的制服,他一直到去年夏天身體無法負荷,才「辭掉」義警的工作

    對爸爸來說那身制服不只是榮譽還有帥氣吧

    他交代要帶著進棺材,封棺前連同警帽還有制服,都妥貼為他放好

    那次回台灣,爸爸一樣穿著那身制服和渡部桑合照

    看到他們兩個,總覺得爸爸又嬌小了一些

    每次見面,渡部桑都用雙手握緊爸爸的手

    他說這樣就把想說的話傳達給爸爸了

    婚後渡部桑越來越忙,去年我回台灣時,他又寫了一封信要我交給爸爸

    當時我才對渡部桑坦白,其實結婚前,他寫給爸的信還在我手上

    原文與翻譯兩份,我始終沒有交出去

    去搭機前渡部桑和我深談,我們的決定是「但求無悔」

    因此這次我帶著兩封信與兩份翻譯,去醫院看爸爸

    爸爸和我,大概就像很多台灣家庭的父女關係一樣

    我們沒什麼話聊,即使在同一個空間,他總是沉默,我也跟著沉默

    從小我對爸爸的印象就是沉默少言

    可能他不知道要跟我聊什麼,而我也不知道要對他說什麼

    就是因為這樣,我不好意思把渡部桑的信給他

    但揹負著渡部桑的心意與期望,我還是轉交了

    渡部桑寫得懇切,連我也感動

    是以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的談話

    爸爸坐在病床上看了許久,又下了床,待在窗邊重讀一次

    最後他提起筆,回了信給渡部桑,署名並寫下2015年8月

    我站在爸爸身後拍下這張照片,覺得我終於做對了一件事情

    甚至,為什麼我不早點交給他呢?

    爸爸在生病的這幾年,我們親近很多

    他雖然不能說話了,但用行動告訴我們他在彌補以前的缺口

    我是從來不敢想像和爸爸出遊的

    以前住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相處時也沒有話可講

    早已習慣爸不在、爸不在、爸還是不在

    在他生命的最後這一段,我們的距離拉近了

    第一次和爸坐火車,就是環島

    當時的興奮歷歷在目,是2017年5月17日,娜醬還在肚子裡

    生產前一個禮拜,爸又帶我去阿里山搭小火車,追他年輕時的回憶

    看他寫著幾十年前來過奮起湖云云

    我不知道的爸爸太多了,能相處的時間卻太少了

    渡部桑教會我什麼是把握當下,什麼是珍惜

    越到後來,我越用力去實踐它

    2018年10月3日,是我們最後一次搭火車

    上車前沒有買票,因為我們不知道爸爸能撐到哪一站

    我們預計搭一趟西部山線、一趟海線,三小時完成一個圓環之旅

    結果這個圓,走了40分鐘,就折返了

    爸爸只能到這了

    在他離開前,我總算是開口說了我愛你

    每天一句我愛你,真的好難啊,但是有讓爸爸聽到就太好了

    我也沒有後悔了,謝謝渡部桑給我勇氣,讓我不留遺憾

    渡部桑趕來台灣,捻香對爸爸說了很多話

    不抽煙的他,難得和爸爸抽起煙來

    插在香爐上的煙一點一點消蝕

    半夜的靈堂是他們兩個男人在對話

    爸爸現在應該不用我翻譯了吧,我想

    今天是情人節,昨天為我的情人做巧克力,做著做著淚竟流了下來

    對渡部桑,是無盡的感謝,謝謝他這樣對我爸爸

    也謝謝他,讓我能全力以赴,但求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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