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rk Light工作坊|
📍|主題|
▫️到底要選系還是選校呢
📍|前情提要|
▫️ 選系?選校?這道萬年難題每年都在困擾著高三學生,而小編我也必須先說,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非常見仁見智,我無法告訴你哪個才是絕對正確的選擇,但下文我會就我所知,提供各層面的分析,並分享個人經驗給大家作參考!...
|Spark Light工作坊|
📍|主題|
▫️到底要選系還是選校呢
📍|前情提要|
▫️ 選系?選校?這道萬年難題每年都在困擾著高三學生,而小編我也必須先說,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非常見仁見智,我無法告訴你哪個才是絕對正確的選擇,但下文我會就我所知,提供各層面的分析,並分享個人經驗給大家作參考!
📍|選系|
▫️優點:
1. 愛你所擇:不用再像國高中被迫面對厭惡的科目,從僵化的教育體制中掙脫出來,能夠全心投入自己喜愛的領域。而且就讀喜歡的科系對於上課意願會有所提升,在自己擅長且熱愛的領域盡情發揮也才能找到自信,成就自我理想。
2. 就業保障:選擇熱門,例如:電機、資工,生涯藍圖較明確,且市場需求量大,畢業後不必擔心失業。另外,多數政府認定的「師」級證照考試(如:律師、醫師),都規定要相關科系畢業才可考取,因此就讀執照類科系對就業也很有保障。
3. 志同道合的朋友:念同科系的同學有較高機率是和自己抱有相同興趣和志向的人們,彼此間容易產生共鳴,還可以一起為了共同目標努力,結交同甘共苦的好友,並營造良好的學習環境與良性競爭。
▫️缺點:
1.資源不足:雖然進入了符合自己興趣的科系,但若該科系不是那所大學的重點科系,可能會缺少完善的硬體設備,實習、交換的名額較少,無法為你提供豐富的資源,必須靠自己透過各種媒介尋找課程以外的進修資源來補足。
2.缺少名校光環,成為面試遺珠:不可否認,現今就業市場還是重視校名,無論找實習、找第一份工作或是推甄研究所,多半會以學歷作為第一道篩選,因此好的校名能幫你佔得先機。所以會發生能力不差,仍礙於校名,短時間內難以一展自長才的情形。
📍|選校|
▫️優點:
1.名校光環,資源優渥:過年時,親戚最愛問:「考上哪間學校呀?」,此時若抬頭挺胸得說出:「台大!」,無疑能讓那些討人厭的傢伙閉嘴(開玩笑的啦XD)。但不得不承認,目前台灣社會仍存在著名校思維,且眾人欽羨的眼光與由衷的讚美也確實讓人難以抵擋校名的誘惑。
2.業界人脈:頂尖大學畢業的學生求職時的確站在比較好的起跑點,同校學長姐在業界高層的比例也相對比較高,當業界有好的職缺、實習時,學長姐通常都會優先照顧同校的學弟妹。
3.資源豐富:教育部會為國立大學編列較多預算,相反地,私立大學的經費來源多需自行籌措,所受政府補助較少,因此國立大學的設備往往比私立豐富許多。另外,不只學生會選學校,教授們也會選擇在何處教書,頂尖國立大學有名氣、待遇優渥、學生程度較好,會更吸引教授前往任教,所以更能招募到優秀的師資。
▫️缺點:
1.可能要待在沒有興趣科系四年:有些高中老師會對學生說:「先進好大學再轉系或雙主修就好啦~」然而轉系或雙主修都有一定的成績門檻要求,剛升上大學面對五花八門的活動,很可能會玩到忘我,喪失認真讀書的鬥志,最後只能卡在原科系,四年都被沒有興趣的科目環繞,並對未來的人生方向更無所適從。
2.校名非萬能:名校光環只能在剛畢業時提供優勢,往後職涯發展主要還是靠專業的累積。如果唸自己沒興趣的科系,不見得有熱忱能夠認真投入,好好學習專業內容,此時即便有名校光環也無法掩蓋沒有能力的事實。
📍|如何選擇|
關於選擇,小編的意見是:如果有明確目標、興趣,則以選系為主,培養相關專業能力。若將來想從事的是需要執照的職業,也是選系即可,像是不同學校的法律系學生通過國考後一樣都是律師,建議不用太執著大學校名。相反地,如果還沒有明確生涯規劃,可以先選校,到大學再多和各科系的同學交流,參加各式講座,慢慢從中摸索自己的興趣及未來目標。另外,有些公司或產業會特別注重「血統」,偏向錄用相關名校的學生,針對未來希望進入那些公司的同學,則須注意校名。
📍|小編經驗分享|
小編自己是目標、興趣不明確的人,「探索性向」是我上大學後最重要的任務。為了達成這個任務,我需要就讀系所完整、有機會接觸到各科系的綜合大學,因此我優先「選校」,希望藉由台大多元開放的校風與豐富的資源讓我找到志向。而興趣不明確使我目前不適合投入太專精的領域,免得日後找到真正有興趣的領域時,會發生隔行如隔山的問題,所以科系的部分我挑選未來出路較廣,同時是基礎科學的化學系。
小編的高中學姊原先是政大外交系,後來為了夢想放棄名校、好系帶來的生活保障,休學遠赴美國Berklee音樂學院攻讀電影配樂。她曾和小編說:「想要在某個領域中成功,勢必得專精該門學問或技藝。踏上一條熱門卻不是自己興趣的道路,在缺乏熱情的前提下,面對更多的對手、更激烈的競爭,很難成為該領域頂尖的人才。倒不如從事真正喜歡的工作,在遭遇挫折時,還能以熱忱為後盾越挫越勇,專精直至完美,如此一來即便該領域只有極少數成功名額,你也能把握住。」
志向不明確的小編和勇敢追夢的學姊分別是選校和選系的代表,希望我們的經驗能帶給大家一些幫助喔!
📍|編者|
▫️#J小編
▫️底下tag正在為志願煩惱的高三生,為他解惑吧!
政大法律出路 在 Tacps臺灣文化政策研究學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再東方化:文化政策與文化治理的東亞取徑》 馮建三 推薦序
世道低迷,世人傾向內縮。《再東方化》並不隨俗,作者的記錄與論述皆有所本,筆力所至,上溯古代下至當前,無論是歐美、日韓,而特別是中國(大陸)與台灣,劉俊裕教授無不意在從矛盾衝突中,找尋、確認與定位希望之源,進而以「文化」為論說的幅湊,吐納「經世」(治理)與「經濟」的思辯......
▎臉書活動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554892108192776/
▎新書發表會報名網址:https://goo.gl/8LHq88
▎專書資訊:http://www.liwen.com.tw/pro_detail.php?item=1222
▎線上試閱:https://issuu.com/chuliu/docs/caf0027
《再東方化:文化政策與文化治理的東亞取徑》 馮建三 推薦序
世道低迷,世人傾向內縮。《再東方化》並不隨俗,作者的記錄與論述皆有所本,筆力所至,上溯古代下至當前,無論是歐美、日韓,而特別是中國(大陸)與台灣,劉俊裕教授無不意在從矛盾衝突中,找尋、確認與定位希望之源,進而以「文化」為論說的幅湊,吐納「經世」(治理)與「經濟」的思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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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上試閱:https://issuu.com/chuliu/docs/caf0027
〈整合兩種文化 一新經濟耳目〉
世道低迷,世人傾向內縮。《再東方化》並不隨俗,作者的記錄與論述皆有所本,筆力所至,上溯古代下至當前,無論是歐美、日韓,而特別是中國(大陸)與台灣,劉俊裕教授無不意在從矛盾衝突中,找尋、確認與定位希望之源,進而以「文化」為論說的幅湊,吐納「經世」(治理)與「經濟」的思辯。
但是,老問題,什麼是「文化」?化繁為簡,引入「機械」後,也許可以豁然開朗,將文化分做兩種。
一種無須機械中介,不妨逕自稱為「不待機械中介的文化」,或說「現場文化」。文字與印刷術、照相機、留聲機、攝影機發明以前,所有歌舞、戲曲、祭祀、儀式、畫作、雕作、遺址…及口語傳說等等影音圖文(及其作者),必須各人親身前往現場參與、觀賞或聆聽。這個時候,文化生產者或其作品與接收者(或稱使用者、消費者、觀眾、聽眾、讀者、受眾,或者,粉絲,以下統稱「閱聽人」)必然同時在相同的現場。
再來就是「機械中介的文化」。工業革命後,先前生產與使用空間及時間已經分離的(閱讀)文化,規模更見擴大。然後就是靜態攝影、動態攝影(無聲電影)、聲音廣播、有聲電影、電視相繼出現,接著,(平版)電腦、互聯網及其服務(谷歌、臉書…)與手機,無一不在擴張機械中介的文化之範疇,無遠弗屆,日常生活浸淫其間;在(後)工業化社會,手機佔用人們的時間,不知凡幾。
當然,雖說二分,箇中難免存在灰色地帶。如數萬人在現場觀賞體育賽事、演唱會,或參與群眾事件,常有各種音響器材或個人器具(比如望遠鏡)的配合使用。更有趣的例子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今年正在評估,是否要將古巴的工廠說書人及其現象,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原來,早在1865年,古巴在政治改革過程,引入了說書人,讓捲煙人在工作時得到調劑,同時也能吸收知識。目前,儘管古巴煙草葉已經大幅萎縮,仍有約200人從事這個工作。每日早晨八點半,說書人開始朗誦或解說,一次30分鐘(,然後休息、再開始,反覆整日,)現場有150位捲煙人一邊工作,一邊似有若無地聽取;在工廠其他地方,另有250位煙品包裝及分級人,則得通過工廠內的播音系統,才能收聽。
斯諾(C.P. Snow)在著名的《兩種文化》講演,曾說「文學知識份子」與「科學家」分處兩種文化。他對「一分為二」並不滿意而「想(改)善,但…決定不這樣做…(因為)過份精細的分類,將無助於體現其真實價值。」因此,這裡依樣畫葫蘆,至少是藉此自圓其說,主張以機械中介與否,將文化分做兩種。這個區分法,至少會有五個「真實價值」。
首先,依此劃分,易於瞭解,彼此可以窮盡與互斥,又符合最佳分類的原則;並且,它不涉及研究者或政策制訂者的偏好,不會因人而異。
其次,是否通過機械中介,就會讓兩類文化涉及的閱聽人數量,產生變化。機械中介的文化,閱聽人眾;不經機械中介,閱聽人寡。量變通質變,兩種文化的性質,於是必見差異。若以商品經濟角度視之,就是兩類文化能夠商品化、市場化、產業化、標準化的程度,會有差別;至於商品化又有哪些類型,以及商品化是否為兩種文化的最佳出路,是另一個議題。有了閱聽人質量的差別,相應的經濟邏輯,以及政治對策就會、或就得不同。事實上,依據這個機械中介與否的判准,最知名也較早從事的人,正就是1946年出版《啟蒙的辯證》一書之霍克海默(Max Horkheimer)與阿多諾(Theodor Adorno);該書列有專章論述的〈文化工業:作為大眾欺騙的啟蒙〉,主要就在指涉書報雜誌、電影、收音機,以及業已起步但還不發達的電視。其後,法國人米耶(Bernard Miege)固然對於法蘭克福學派的「文化工業」觀有所景從,卻很正確地予以補充,佐以進一步的區分,由單一的culture industry,耙梳了運作邏輯不同的culture industries,也是根據機械中介與否對文化作了區分。其後,將米耶的論說引進英語世界的岡恩(Nicholas Garnham)則另以公共政策的角度,以英國為對象,主張左派人士對於文化政策的建構,仍可善用而不是完全排斥市場機制,雖然不能全然聽命市場,因為這會致使人們疲於奔命。 後起之秀,何孟哈夫(David Hesmondhalph)同樣沿用了這個分野。
再者,「文化(創意)產業」與《保護和促進文化表達多樣性公約》這兩個術語/名詞,歷經一、二十年的演化,業已在許多國家產生普遍的訴求。「公約」已由150餘個國家贊同、加入、驗收或批准,理當具有法律案會有的規約或示範作用。「產業」固然是許多國家的重要政策或修辭,但青睞之政府,遠遠不及150之數。其中,台灣是特殊例子,值得一提。台灣不是「公約」簽署國,因受國際政治所限,卻在2010年,制訂並推行了《文化創意產業發展法》。台灣就此立法,且以文創之名行世,不知是否全球第一?確定的是,「公約」之受孕與成長,「受惠」於「產業」當中有關影視傳媒(「機械」中介的)文化的爭議在先,藝文…等等非機械中介的文化形式,後續才成為《公約》的入幕之賓。
第四,在經貿擴增、交通與傳播技術日新月異、世界走向息息相關的國際體制,依舊存在政經與文化支配的現象;同時,若要區辨文化產品或勞務跨國交換、流通或貿易的難易程度,「機械中介」照樣可以作為依據。一是高度可以跨國流通的文化內容,無不是需要機械的中介。依照現有科技水準,在沒有人為政經或文化因素而予以限制時,這類文化很輕易可以跨國交換、流通或貿易。具體言之,影音圖文等內容一旦(數位)電子化,從天南傳至地北,由東土奔赴西域,轉瞬間即已完成。二是不能經由機械中介的文化,必然屬於低度跨國的文化:涉及人員(如觀光客、留學生、教師、工商或政治考察…)的流通與接觸後所產生的文化經驗,無論是前往傳統的博物館、美術館、藝廊、文化遺產或古蹟,或是親至近數十年興起的商業主題公園。親身的接觸經驗無可替代,實質的走訪與觀摩體驗,不能數位傳輸。
第五,若從法律角度考察,引發爭議或說新聞報導較多的是機械中介的文化形式。比如,好萊塢指控某國、某廠商或某人「盜用」其成品,致有重大損失云云。這類指控可能也會涉及表演藝術…等等現場表演形式,但少了很多。這就是說,機械中介的文化,由於容易複製與流通,特別是在數位化而通過互聯網傳輸之後,複製、傳輸與使用頃刻同時完成,等於是提供龐大的經濟誘因,鼓動他人從仿製或拷貝中牟利。文化經濟學宿耆陶斯(Ruth Towse)等人在2000年9月,亦即數位影音分享先驅Napster啟動(1999年6月)後一年多,即已組織研討會,並出版專書《著作權在文化工業》,原因在此;陶斯說,「數位化的技術變化長足地影響了文化部門的市場…對於文化工業與消費者的意義重大。」
雖有以上的說明,但兩種文化經常聯合。
一是機械中介的文化,倒過來促進「現場文化」。比如,特定影音內容若能備受歡迎,人們經常前往現場,親身體驗該場域的文化。如《悲情城市》之於九份、《海角七號》之於恆春,「影音作品所帶動的觀光旅遊」(film-induced tourism)這個(不一定不可疑的)說法,緣此而來。好萊塢大廠在東京、香港、上海、洛杉磯、佛羅里達、巴黎…等地,授權設置了相應的主題公園,規模很大。二是現場文化通過傳媒,成為機械中介文化的一部份;以前的說書講故事,或是街談巷議,今日就是新聞或時事評論,搬上螢幕,不成問題。《看的方法》已是經典小書,也讓讀者恍然大悟,原來當代廣告這個流行文化的重要創作泉源之一,正是西洋古典畫作!既有這個性質,傳媒機構提供資源,自己內製原先屬於現場文化的活動,然後通過機械仲介而對外傳輸,在所多有,直至1990年代初期,台灣最早的三家無線電視台都有專屬樂團,BBC的表演藝術團隊之年度預算,至今仍在2千多萬英鎊之譜。BBC去(2016)年的電視收入25億英鎊,英國其他電視公司從廣告或商業訂戶的收入,總計將近95億,幾乎是BBC的四倍;但是,BBC提供英國人收看電視新聞的76%時間、網路新聞的56%,英國人看電視約有70%是在客廳而其中35-40%是在看BBC(內製為主)的電視劇、新聞與綜藝節目…等等。看來,BBC整合現場與機械中介文化的績效與貢獻,頗有可觀;有人推估,僅以電視(BBC另有龐大收音機)部門為例,英國政府若改變BBC的財政,由英國人志願捐贈或容許BBC取廣告,因此也就不再強制家家戶戶提交執照費支持BBC,那麼,英國電視的「內容投資」將減少5-25%(「首播內容」降25-50%,嚴重影響創作部門)。
BBC這類公共服務媒體在歐洲、日本、南韓、澳洲與加拿大…等國,仍然是整合現場文化,以及機械中介文化的重要機構。劉博士的探索宗旨,是要另闢「文化經濟」的蹊徑,他似乎贊同,或說希望澳洲學者的看法成真:『創意產業…帶動…整體經濟的成長…是…「創新體系」的必要元素…透過新文化觀念、技術與經濟的協調整合…創造整體經濟進化、變革的創新體系』;這是已經『浮現的「文化經濟模式」』。未來,「殘餘的」補助模式還會存在,但是,若要與當前依然佔有「主導」地位的「文化經濟」模式、也就是僅將文化當作一般商品的模式一決雌雄,那麼候選人必然是「創意產業」。停筆移墨,本書戛然而止,尚未進一步表述,也就無法申論BBC這個性質、集合影音圖文於一身且有相當規模,並能善用技術的公共服務媒體,會與創意產業產生哪些連結與關係。
創意產業的提倡,出自「文化研究者」,不是經濟學者,這有意義嗎?可以探討。將霍爾(Stuart Hall)式文化研究引入美國的格拉思堡(Lawrence
Grossberg)說:「一旦你瞭解『經濟』無法脫離脈絡而抽象存在;如果你體認言說對於經濟關係的構成有其重要性;假使你體認各經濟體的複雜性質與多重性質,又如果你體認到,經濟可以當作是一種脈絡化的言說現象而存在,那麼,你會怎麼閱讀與搞、研究(do)經濟?」解構「經濟」與「文化經濟」及其關係,這是重要的事情;與此同時,另求「一新經濟耳目」的建構,這是一體兩面之事,值得文化研究者繼續投入心力。本書邀請讀者進入,共同努力。
馮建三
政大新聞系教授、《傳播、文化與政治》編委
2017.10.29 上下猴山93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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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律師 ] 政大彭于晏變港中大彭于晏
李老師好帥又有才!
新聞摘錄:李治安念台大商研所期間就考上司法官、律師,還接受過半年法律公證人訓練,專長是智慧財產法、資訊法、網路法。他指出,法律領域在台灣比較國內導向,國際化程度相對來得低,法律系畢業後大多考司法官、律師,他十幾前考上律師,有好幾份工作可以挑;等他回台教書後,他的學生畢業後當律師,薪水比他十幾年前還少2萬多,讓他覺得「很可悲」。
政大法律出路 在 雅媽的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找到自己的熱情,才會容易會找到自己的快樂與收入來源。
有個大三的同學問我,要不要休學準備轉學考,因為當年選填志願,好像不是自己喜歡的科系。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趕快畢業不要轉學,以減輕父母的負擔;第二,休學考上自己喜歡的科系,但會延緩賺錢幫助父母的時機點。
孩子,你有這份孝心很好,但你應該選擇的,是自己的熱情。
在遙遠的康熙年間,大概是我高中的時候,當時進大學只有聯考一種制度,所謂聯考,就是一群小孩子公平的在考場上考好多科目,然後加計總分填志願,按照分數分發,只有一次機會,錯過明年再來。至於選填科系的問題不大,在康熙年間,所有科系的名稱一目了然,例如:考古學系,就是考古;營養學系,就是學習營養;圖書館系,就是跟圖書館相關。但是現在老子都不老子了,當然很難選擇。
我的少男時代,念的是社會組,當時還要考三民主義,就是背誦一堆孫文的名言,大概就是現在的「在非洲,過了一分鐘,就等於台灣的六十秒」之類的。我的三民主義非常強,數學則是超爛。但那次的考試,我的數學第一次及格,三民主義則是一塌糊塗。選填志願的最後一個晚上,我輾轉難眠,按照我的分數,大概可以上台大圖書館系,但是也可以上政大財稅系。第一時間,因為虛榮,我把所有的志願都填台大,接著才是政大,然後安心的去睡覺。
But,人生最重要的but又出現了。當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我覺得我對圖書館管理應該沒興趣。雖然心裡總想著,以後再轉系就好。但是,心裡另一個聲音在吶喊,萬一要是轉不過,那麼我豈不是要去當國家圖書館館長。雖然這也是很棒的志向,但是總不是我的興趣。
我的興趣是什麼呢?
當時的我,年幼無知,以為學商,就是賺錢。錢,誰不喜歡呢?可是我的分數又進不了政大的商學院,剛好看到財稅,竟然落點是差不多的,我就把台大文學院的科系全部塗掉,改成「看起來」喜歡的科系,而我就這麼進了財稅系。
所以我是選校還是選系?是選系,但是我選錯了,因為我根本不曉得,自己喜歡的是文學、史學與哲學,不是商學。或者說,我是曉得的,但是我為了大人們的期望,所以選了「看起來會賺錢」的科系。想當年,我總以為念企管就是老闆、念法律就是律師、念政治就是政客、念哲學就是哲學家,所以我就去念了財稅,因為有個「財」字,看起來很有錢,而且我想念商學院,其他商學院的科系我填不上,「財」看起來又像是「商」,我就這麼進去這個科系了。結果,進去才知道,這是法學院。畢業的時候,系名又從財稅系改成財政系,最後改隸屬社會科學院。
有沒有這麼悲情,畢業的時候,只有校名還一樣,其他都變色了。
為什麼說「我是曉得的」?因為我在高三升大一的暑假,在書店買了政治學、社會學、經濟學、法學緒論來看。你們猜哪一本書我先看完?
答案是萬曆十五年、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柏楊版資治通鑑。
往後的故事,大概就是這樣了。財稅系的課業勉強過關,但是從大二開始,我就認真的開始修政治系的學分。別人覺得很無趣的政治思想史,我覺得那簡直就是天籟。也就是我唸兩個星期的會計學,比不上同學念兩個鐘頭;但是我唸兩天的政治學,比得上同學唸兩個月,所以我在大二就決定要報考政治研究所。沒天分就是沒天分,還是早點洗洗睡比較實際。當時我覺得,政治系的課程,每個學分都好可口,只是因為我當了財稅系的系代表,總覺得一日是財稅人,終身財稅人,基於不能背叛祖國,所以我等到研究所才跳槽。
我報考了五間研究所,錄取率百分之百,順利進入台大政治所,而且在一年半以後拿到碩士,於同年考進博士班,四年半以後拿到博士。
往後的唸書就更都是興趣了,我喜歡法律,所以去念了東吳法研所、考律師。我覺得財務金融還是很重要,所以去念了台大EMBA。總之從我複雜的求學歷程中,我體會到一件事情:
「興趣,是人生中不可缺的熱血。沒興趣,那麼早點洗洗睡,硬拼絕對不會成功。但是如果有興趣,那麼成功的鑰匙就在其中,你會發現任督二脈突然打通,突然增加一甲子神功。」
學校跟系所一樣,沒有這麼重要。不然你以為郭台銘是台大畢業的嗎?那不過就是一張車票,有車票就能搭上車嗎?那可不一定。不喜歡唸書,或是學校排名不夠好,那又怎樣?學校不會對你的人生負責,自己的人生,還是得靠自己燃燒熱情去實踐,你的學校名稱,不會養你一輩子的。在社會上獲得尊重的人,許多沒有耀眼的學歷,但是他們有過人的精力,這精力,就來自於興趣,而不是來自於學歷。
進入什麼科系,基本上與未來要從事什麼工作,確實是相關的。但是我只能說,所有的科系,教導學生的,並不是飯票,比較像是思維模式。我們透過這些科系,理解自然或社會科學的邏輯,以我唸過財稅、政治、法律、企業管理、財務金融等不同的背景來說,科系真的不重要,而且不要逼迫孩子去念他沒興趣的事情。認真的發掘孩子喜歡的科目,例如討厭數學就不要去念商學院、討厭國文、社會科學就不要念法律,讓孩子熟習且喜歡這些科系的邏輯,遠比出路重要多了。
所以,想不想轉學,我不能給你答案。幫助你自己一生的,是思維,不是出路。而科系,只是個名稱,進來以後,學多少;出去以後,忘多少,這都是看自己的本事啊。
至少,五月二十日以後的行政院長,他可不是政治系或法律系出身,他可是我念大學時的財稅系主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