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周專欄：自己和他人的書

上次談過「自己的書」，今次談談「自己和他人的書」。這樣說有點拗口，但沒辦法，實在沒有更適合的說法。所謂「自己和他人的書」，就是蘊含了或者見證了自己和他人的關係的書。它可以是和另一個人一起讀過的書，或者自己讀這本書的時候正和另一個人有着某種深層的連繫。當然也可以是另一個人送贈給你，非常有紀念價值的書。總之，這種書不但對自己個人具有意義，這意義亦包含着和另一個人的親密關係。

​第一本我想說的書，嚴格來說不算是書，而是一本實用的小冊子。二十年前我父親剛剛退休，我萌生了寫一本關於我們家三代人的歷史故事，也即是後來的《天工開物．栩栩如真》。我和父親做了一個訪談，請他憶述他的童年成長經歷。我祖父本來是從事無線電工作的。要傳送無線電信息，需要用摩斯密碼。中文字也編成了電碼本，可以按碼傳送。我到書局找，果然找到《新編標準電碼本》，應該跟祖父當年用的差不多。後來我把中文編碼用在我的小說裏，作為阿爺董富和阿嫲龍金玉的秘密溝通方式。這本小冊子，不但載有我寫這本小說的經歷，也同時把我和我的父祖連繫上，就好像一本小小的魔法書一樣。

​夏丏尊和葉聖陶的《文章講話》，是我中學的時候已經讀過的書。當時的那本已經丟失了。現在談的是後來補買的一本。這本書是我讀過的最好的文章寫作教材，表面看好像和別的教作文的書差不多，以針對考試來說甚至不及坊間的其他「雞精書」。但是，正正是因為它並沒有功利（求分數）的目的，才能純粹地直面寫作本身最重要的東西。與其說它教導了我什麼技巧，不如說它傳達了一種關於文字運用和文章作法的開放而寛容的精神。它之所以成為「自己和他人的書」，是因為我認識我妻子的機緣，是和她合作寫一本香港作家訪問和評論集。她負責訪問而我負責評介。因為我們都很喜歡《文章講話》，所以便把我們的書稱為《講話文章》，以表達對前人敬意。後來我們在主持電台節目《開卷樂》的時候，也談過這本書。

​另一本和妻子有關的書，是中山美穗一九九七年的攝影集。當時我們新婚，看了竹中直人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東京日和》。故事以日本著名攝影家荒木經惟為原型，竹中直人自己扮演荒木，中山美穗則飾演荒木的妻子陽子。我不肯定電影有多忠誠地呈現荒木的真實人生，裏面的焦點是兩人的婚姻生活，調子是溫暖而帶點哀愁的。簡單地說就是一個愛情故事。後來我買了相關的攝影集，當然不是荒木的手筆，而是劇照和一些幕後畫面。我既不像荒木或竹中直人，我妻也不像陽子或中山美穗。但是，這本攝影集卻留住了某些屬於我和妻子的東西。

​婚後五年，妻子懷着孩子的時候，我們苦苦思索着給他什麼名字。當時也斯剛在牛津出版社重出了他寫於七十年代的台灣旅行散文，書名叫《新果自然來》。我們便擅自挪用了「新果」二字，作為兒子的名字。沒有這本書，我們的兒子也就不會叫做「新果」，而是不知什麼的別的名字了。這真是個決定性的偶然。

​陪伴兒子的成長，陸續出現了許多有紀念價值的書。當然，這只是對作為父親的我而言，對兒子則未必。養育兒女的一個必然的悲哀是，對於他們的幼年，父母記得的往往比他們自己多。父母很重視的片段，他們很可能已經淡忘。我們和幼小的新果看過的書也是如此。其中有兩本繪本，很值得收藏。它們除了是當年我和兒子反覆看過多遍的書，本身也是繪本界的經典作品。

​第一本是Maurice Sendak的《Outside Over There》，中文譯作《在那遙遠的地方》。第一次知道這本書，是看大江健三郎的《換取的孩子》，裏面多次提到繪本中的情節和意象。故事一開始父親就不知為什麼出海遠去了，母親只懂呆呆的等着丈夫回來。照顧小弟弟的責任落在女生愛達身上。後來弟弟被小鬼們以冰造的嬰兒偷換了，勇敢的愛達吹着號角，浮在空中，飛往「外面那邊的世界」（outside over there）把弟弟從小鬼的手裏救回來。兒子最喜歡看的是冰嬰兒融化的畫面，和那些穿著有帽長袍、不見臉的小鬼。他也很疑惑那個父親去了哪裏，為什麼那麼久也不回來，丟下家人不理。

​另一本同樣是著名繪本，Helen Ward和Wayne Anderson的《The Tin Foret》。這本書最先是在公共圖書館兒童部看的中譯本，叫做《錫森林》。一個負責管理垃圾場的獨居老伯伯，夢見自己生活在一個植物豐盛，動物繁多的森林裏。他於是決心以廢物來打造一座森林。他把棄置金屬造成了一個錫森林，裏面有各種各樣的錫動物，但是，他依然感到空虛和寂寞。有一天，飛來了一隻小鳥。物帶來了新鮮的種子。森林開始長出真正的植物，引來了各種動物、鳥兒和昆蟲。一個失落已久的森林重新長出來，活潑的生命陪伴着老人一起生活下去。

​我不知道幾歲大的兒子能不能感受到當中的意思。他最感興趣的是逐一尋找和指出那些隱藏在森林裏的真假動物。這兩本書我和他讀過超過一百次，每次都講相同的對白，好像一個必經的儀式一樣。到了今天，我覺得這兩本書很重要，一直好好收藏着，但他卻不甚了了。也許，書的內容已經埋藏在他的潛意識裏。做父母的總是這樣想：跟孩子做的每一件事，沒有一件是白費的。我把這些繪本視為「屬於父子倆的書」，希望不會只是一廂情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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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就是寒假了～考試也考完了！終於有多一點的時間來閱讀！ 好好介紹幾本好書給孩子，讓孩子知道書不是只有課本。 課本之外的世界還好大，還有好多有趣的選擇！ 寒假除了讓孩子耍廢耍懶，大玩特玩甚至玩3C之外，還是要保留點時間讓孩子跟書可以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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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4-6歲書單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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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學校參加頒獎典禮，皮蛋得到「學習成就獎」，二年級了，不再是學前班為了鼓勵孩子、通通輪流有獎，這獎得的紮紮實實，我們覺得很光榮。

要說實質的考試都考一百分阿全班第一名的倒也不是，英國不流行這套，這兩年多從厭惡學校必須三催四請、回家問起學校的事不是 Nothing 就是 let's not talk about this 到現在很喜歡上學、偶爾講起學校發生的事 (譬如午餐很難吃)(誤 XD) 這麼大的轉變，我想也許可以給正在掙扎的爸爸媽媽們一些建議：

** 不要讓家裏太有趣
皮蛋以前不喜歡上學很大一部分原因應該是「家裏太好玩」；我總是買很多手工材料、玩具、兒童雜誌，花時間陪玩，甚至一度讓鄰居小孩把我們家當免費才藝班，家裏太優了，孩子對外面的世界沒有嚮往；

** 幫孩子交朋友
學校有小朋友一起玩是上學的一大動力。住在以白人為主的小鎮，皮蛋的學校別說華人了，把印度人黑人... 非白人學生加起來「全校」不到二十位；雖然學校刻意把少數民族拆在不同班級，但是很奇怪、大家下課還是會自然聚集，同學間常約去對方家玩、彼此父母也熟識，讓上學有了期待，或許少數民族多少有移民背景，許多家長是留學之後留下來的，所以學歷和家世通常比較好、願意花錢花時間栽培孩子，「物以類聚」正是最好的力量；

** 生活的規律
8.45 上學時間一點也不辛苦，早起是我們家的生活規律 (但是暑假真的很想哭) 雖然邊走邊吃很難看，但是在家吃過早餐 (通常會有蛋，蛋白質維持精神和飽足感) ，我會準備點心，像是小包裝巧克力或起司條，讓皮蛋挑一樣帶著在路上吃，一點小甜頭讓孩子起床就很開心，為什麼不？

** 給他時間讓他發光
(這什麼鬼翻成中文好奇怪) 皮蛋是夏天出生的孩子，小朋友越小，出生日期相差幾個月的發展差距越大，譬如九月和六月的小孩在情緒和智力上就有不同，更不用說年底生的小孩免費幼稚園還多上半年！

在學前班時，皮蛋抗拒上學，不喜歡寫字、大字不識... 什麼都不要，我擔心的哭了好幾次，瓊瑤般的對天吶喊到底做錯什麼，結果... 就是『時候未到』啊，金龜車跟沙石車比什麼？... 然後有天突然她就開竅了 (當然我們請了家教也是主因)(←就說少數民族家長真的很會逼小孩)，現在我們不想讓她知道的事用拼字用寫的馬上被拆穿，大概要學摩斯密碼了；

好陣子沒更新窗台擺設，今天贏回來的大滿貫獎盃剛好坐鎮，走過的鄰居都能看到，什麼是最好的裝飾，這應該就是吧，雖然明天要帶皮蛋去玩具店打賞，錢包又要破洞了。。。

影片來源：TVB.COM

520
曲詞編唱、導演、監製、剪片：烙印
特別鳴謝天公造美、攝影師哥哥

每次我揸起支筆　就好似飲左廿四味
諗唔起　諗唔起　點樣摷返啲靈感出嚟
明明我溫緊中史世史　毛澤東　馬克思
講起呢啲政治　真係好鬼幼稚
個腦出現一堆數字　究竟係邊個賦予呢啲數字一種意義
唔好再同我講歷史　我只係想知
你個短訊裡面打嘅1314　係咪暗藏含意

你嘅「鍾意　鍾意」　打亂我啲思緒
我聽日就要考試喇　算啦　豪畀佢
你話「Baby Baby」　邊個畀你扮Justin Bieber架
但我暗自陶醉
愛情唔係數學　學校唔教考試唔考
講真呀　就算我識得馬克思愛因斯坦
但Professor King Doctor 張　我又應該點揀
你啲達文西摩斯密碼　有時都幾煩

Chorus

你話暗戀咗我好耐　但我哋識得個幾月
愛情呃嚟呃去我明　都唔洗去到咁絕
更何況　我唔係沈佳儀　你又唔係張志明
其實唔係個個都需要CHOK住咁證實愛情
就好似返工都會　遲到　愛情要等　運到
我點名果陣你　報到　有意外都未嘗　唔好
最緊要你對我如珠如寶
我唔介意你為咗我　掘個大啲嘅　地牢

人人都話金錢係數字堆砌出嚟
其實愛情都係　只要你肯花多啲心機
520 1314　你不放下我不放下你
一句到尾　要識得點樣放底自己
講返今次考試　我覺得考試嘅意義
係教我哋點樣做人　而唔係駕馭歷史
今次係我第一次嘅嘗試　畀啲鼓勵支持
畀啲掌聲有請　唔係麥玲玲　係駱胤鳴 

Chorus

呢首歌真係死都唔斷氣呀　不停repeat
你鍾意就keep　唔鍾意就delete
不過愛情唔一樣　幸福唔可以憑空想像
而係創造包容付出　先係宇宙最強

女人對數字嘅敏感度　強到你想像唔到
如果你是旦噏　亂咁嘈　一定死得早
假如你對我真係有意思不如再send個短訊嚟呀
我可能或者maybe會覆你　520 1314

Cho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