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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幫工廠位置 在 Dr_Minn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7-05-26 11:01:51▍1.39 PC/PS4 適用 - 古柯鹼工廠無限製毒刷錢術。
▍請確認重生位置設定為「最後位置」。
▍3人同時在各自的戰局刷錢,最後合作輪流賣貨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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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用心智模型衡量局勢
人類的思考需要運用各種心智模型(mental model,又譯為思考模型)。這些模型描繪著現實,能讓我們更容易理解這個世界,看出各種模式、預測事物的發展、瞭解自己遇到什麼狀況。要是沒有這些心智模型,現實對我們來說就像是怒滔洶湧的資訊洪流,又或是各種原始感官體驗與情感的叢林。正是心智模型為我們帶來秩序,讓我們能夠無視不必要的事物而抓住重點—就像在雞尾酒會上,只聽到自己的對話,而不管四周其他人的吱吱喳喳。我們會在腦海中建構出一套現實的模擬,用來預測情況的發展。
雖然我們可能並不自覺,但心智模型時時刻刻都在運作。但也有時候,我們會清楚意識到,自己正運用怎樣的觀點在衡量局勢,而且也能夠刻意堅持觀點或改變觀點。需要做出重大決定的時候(像是換工作、生小孩、買房子、關掉工廠、蓋一棟摩天大樓),就最常有這樣的感受,你會發現自己的決定除了出於客觀邏輯,還會有一些更根本的理由,像是看待當下情境的視角、認定世界運作的方式。而這種潛藏的認知因素,就是由各種心智模型組成的。
我們必須去詮釋這個世界,才能真正存在於這個世界;我們對現實的感知,就會影響我們的行動。這些都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事情,但也總是覺得理所當然而渾然未覺。
所謂的思考框架(frame),也就是我們所選擇應用的心智模型,會決定我們如何理解世界,也決定我們如何行動。思考框架讓我們能夠歸納類推,得出抽象的概念,再應用到其他的情境當中。這樣一來,我們即使面對新的情境,也有辦法應對,而不需要每次都從頭開始學習。無論何時,思考框架都會默默運作。但我們可以刻意停一下、問問自己:現在我們運用了怎樣的框架?這真的是最適合目前情景的框架嗎?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就能去選擇其他更好的框架,或是創造全新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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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謂的「框架」
框架(framing)這個詞,在社會科學領域已經談了很多。心理學家康納曼(Daniel Kahneman)和特沃斯基(Amos Tversky)就曾清楚解釋過,對各種結果採用了不同的說法,會影響別人所做的選擇;他們把這稱為「框架效應」(framing effect),並認為這是人類推理的一項缺失。
而在這本書,我們雖然也用了「框架」一詞,但含義卻有所不同:我們指的不是對事物有不同的理解和說法,而是要刻意掌握自己的心智模型,在下決定之前,先發掘出各種選項。面對特定情境,選錯思考框架肯定就會讓決策有所疏漏;雖然如此,建立思考框架仍然是人類為自己賦權賦能的重要能力,能幫助我們理解世界、重塑世界。無論是個人或是整體人類,要是少了這種能力,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可能有人會認為,另啟思考框架就好像是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也就是:某個特定領域的主要概念及實務有了根本上的改變。1962 年,科學哲學家孔恩(Thomas Kuhn)就提出主張,認為是一次又一次的典範轉移,推動了科學的進步。
然而,典範轉移和改變思考框架並不完全相同。每次典範轉移,都是在另啟思考框架,像是哥白尼的地動說推翻了托勒密的天動說模型。但是,每次另啟思考框架,卻不一定稱得上是典範轉移;另啟思考框架是一件相對頻繁得多的事。有些時候,改變思考框架會改變整個社會對世界的觀點;但遠遠更為常見的現象是會為個人的生活,帶來一些小小但深遠的改變。
不論是哪一種,如果另啟更適宜的思考框架,就能讓人做出更好的決定,創造更好的局面。
說要建立或改變思考框架,可能讓人覺得很複雜、很困難。這確實需要一點技巧,但人們其實很懂這一套。雖然我們平常不見得意識到這點,但人類幾萬年來一直在建立及改變思考框架。
思考框架並不只是個人的個別觀點,而是我們的基本認知模型。不過,若以「觀點」來打比方,確實有助於瞭解什麼是思考框架。義大利建築師布魯內列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在1420年左右,確立了幾何透視畫法,而在這之前的繪畫是把世界畫成平面,各個物體的位置則是以重要性來決定。是在布魯內列斯基之後,畫家才學到了透視法,學會如何表現深度、如何畫出我們眼睛實際所見的景象。比較這項改變前後的畫作有何不同,有助於理解改變思考框架有何效力。
每個人都會建立自己的思考框架,做出大大小小的各種預測和決定。而這就像是一直進行著某種心理上的時空旅行。有些人就是比別人更善於此道,但不論是誰,也都有一些可以再改進的地方。事實上,是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有所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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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摘自
《#造局者》
思考框架的威力
Framers: Human Advantage in an Age of Technology and Turmo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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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庫基耶, 麥爾荀伯格, 德菲爾利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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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好:
昨天在贈書直播中,我用我的理解舉了原生家庭與關係的例子,幫助我們更好地了解,思考框架對我們的影響。學習「思考框架」這個概念的重要性,在於覺知:我們如果持續使用不適合的框架,導致痛苦的結果,那是什麼原因阻礙我們使用更合適的思考框架呢?
像這種練頭腦的書,偶爾看看,可以預防失智,強迫思考,也是蠻好的事情。這種自我挑戰,是我自己平常就會做的事,也跟您分享。
祝願您,能建立適宜自己的思考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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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摩托幫工廠位置 在 倒數60天職場生存日記 -上班族都該領悟的道理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如果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麼工作會不會是夢想的終點?
超過五年沒有聯絡我的咪一早傳來了訊息:「老大,你有空可以跟我聊聊嗎?」她是我當主管後帶的第一批部屬,那時我們在24小時替不甜的水果公司代工的工廠裡上班,常常一起下班後騎著摩托車去工業區外的火鍋店,邊吃邊聊那天發生的鳥事跟八卦。那時我們還不到30歲,是個真心相信著愛情跟夢想的傻子。
咪的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母親辛苦的拉拔她跟哥哥長大,她從小的願望就是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後來真的如願嫁了個在工廠裡當維修工程師的傢伙,還辭了工作、專心在家當起了相夫教子的全職主婦,接連生了三個寶貝,已經不知不覺十幾年過去了。
我跟那工程師傢伙不熟,只聽說過一些關於他的風花雪月,當咪嬌羞的說:「老大,我跟他在一起了。」時,我真的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基於男人的直覺,我有種看見爛蛤蟆咬住天鵝的感覺。雖然他長得挺人模人樣的,家裡也沒啥大問題,看著咪臉上春心蕩漾的神情,我決定不說出心裡的擔憂,真心的祝福她。
咪依照當年的默契,在電話裡有效率地向我彙報了這些年來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發生了哪些事,然後我立即在腦袋裡畫出了一張如同股市 K 線般的走勢圖,清楚的以老師的口吻告訴她說:「這張股票再抱下去鐵定血本無歸,該立即停損賣出!」她在電話裡深深嘆了一口氣,接受了我的建議。
信任是種很奇妙的關係,當你打從心裡相信一個人時,無論他有多壞、做了多爛的事,你都會幫他找藉口,自動自發地找出合理的答案說服自己,繼續相信他的所作所為。而當有一天你不再相信了,就會一股腦兒推翻過往曾經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好的或是壞的,然後陷入深深的批判跟否定。直到有一天發現,你恨的其實不是他,而是愚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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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湯姆跟傑利請我吃飯,他們倆兄弟是我在這個公司服務的第一個客戶,我永遠記得第一次去101大樓拜訪他們時的感覺,那種彷彿看見未來國家民族希望般的感動,至今仍深深烙在我的腦海裡。雄偉的101跟我真的很有緣,它除了帶給我第一筆生意、也讓我留下了難忘的最後一個回憶,就在老闆決定要我滾蛋的那一天,我終於登上了那高達460米的頂端、接著重重地跌落回地面。
「隨著客戶成長」這句話不是唬爛的,這些年來我一路看著湯姆跟傑利的公司從共享辦公室裡的一個位置開始,到擁有自己的辦公室、氣派的上課教室,隨著他們新進的同仁越來越多、產品跟服務也越來越多元化。我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碰面聊聊,每回我都會出張老嘴給他們些未來的建議,他們也很給面子地願意參考,大大滿足了我提攜後進、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的偉大成就感。
湯姆點了杯超大的珍珠奶茶,一邊用力吸著、一邊認真問著我:「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正跟那碗滾燙麵線搏鬥著的傑利也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點頭著說:「我們真的想要變得更好!」我低頭舀了一匙有料滿出來的四神湯送入口中,用堅毅的眼神回答他們:「勇敢開發自己的系統!」
對於一個熱血的駕駛而言,當開遍了市面上所有的跑車後,依舊找不到滿足心中渴望的那部夢想之車時,最快的解決方式就是自己打造一輛!當然這還牽扯到口袋夠不夠深、目標夠不夠明確、還有夢想夠不夠偉大。
我一直很喜歡一位江湖人稱 GT-R 教父的 水野和敏先生,他可以把一部平凡無奇的家庭房車搞成像是賽道上的工廠賽車般熱血,是我真心膜拜的一位熱血大叔。無奈生不逢時搞錯了人生下半場的合作對象,讓台灣車超越歐洲車的偉大夢想只能無疾而終。天時、地利、人合,實現夢想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我替湯姆跟傑利兩兄弟留下了最後的祝福,交代他們一定要兄弟同心、好好合作,繼續朝向夢想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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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歲的我領悟了:愛情跟婚姻不同,夢想跟工作不該畫上等號。
我們終其一生在追尋的這四個目標,其實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課題。你想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還是擁有一段令人稱羨的美滿婚姻?或許最幸運的人兩個都能擁有,而且是同一個對象(笑),大部份的人則可能只能挑一個、或是一個都沒有。重點是就算一個人孤獨到老,只要內心覺得自己不孤單,活得自在逍遙,又何嘗不可呢?
大半輩子都在追求一份滿足夢想的工作。我曾經以為找到了,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因為那個夢想其實是老闆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高高掛在天上的夢想像朵雲一樣,而工作就像是辛苦搭建起的樓梯一般,那讓我們可以靠天空越來越近,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勞動之中,我們除了生活有了依靠、夢想也有了寄託。但當風一吹、雲飄走時,我們得趕緊決定要繼續搭下去,還是快換個地方重新來過。
咪雖然決定要結束這段沒有未來的婚姻,但她曾經擁有過一段美好的愛情,那三個身邊的寶貝是切切實實的證據。我雖然被迫結束了這段離夢想越來越遠的工作,但也曾擁抱過一段美好的夢想時光,更有幸累積了一些寶貴的工作經驗跟職場上的人脈,這段日子以來的邀約跟關懷對我而言,都是莫大的肯定。
當拿掉上名片上的職稱後還能剩下什麼?我可以很誠實地告訴你只會剩下那些真心信任你、肯定你的價值、也相信你未來的人。這些人可能只佔了不到1%,甚至更低,就像是 FB 好友名單裡頭真正的朋友比例一樣,彌足且珍貴。
雖然世界既殘酷又現實,但我會繼續相信愛情、肯定婚姻、熱愛工作、追逐夢想。這樣真誠的人生,至死無憾!
【上班族都該領悟的道理】
斯是陋室
惟吾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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