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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推背圖香港聖人產品中有2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20210223 黃偉民易經講堂 政府強推「安心出行」後,又做大龍鳳,氹你打北京科興疫苗,世衛未認可的疫苗。 這幾年,在香港生活的,都感受到政府的心術不正,她強力推行的政策,都一定有問題。 全方位的摧毀香港,說了四十年的「港人治港」,原來不見了,現在突然說:「愛國者治港」。 港人,是一個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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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23 黃偉民易經講堂
政府強推「安心出行」後,又做大龍鳳,氹你打北京科興疫苗,世衛未認可的疫苗。
這幾年,在香港生活的,都感受到政府的心術不正,她強力推行的政策,都一定有問題。
全方位的摧毀香港,說了四十年的「港人治港」,原來不見了,現在突然說:「愛國者治港」。
港人,是一個法律名詞,有清晰定義;愛國者?你說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吃飯飲茶,出入郵局圖書館,都要掃一下「安心出行」,你知點玩死那些沒有智能手機的老人家嗎?
填張表格,寫下電話,職員在你面前打一遍,你手上電話響起才放行。對老人家來說,是怎樣一度難關。
一群沒有生活的官僚,制訂政策,沒有考慮弱勢社群。“鰥寡孤獨癈疾者,皆有所養。”這不是空談,也應是一種社會意識。政府既然撥款十億,給打疫苗死亡的香港人,為什麼不撥十億買「紅米」給長者裝「安心出行」?
今日在香港生活,都苦不堪言。一波又一波的立心不良政策,要想如何見招拆招;百業蕭條又要艱難生活;家有年幼子女的又要決定去留;鐵飯碗的公僕老師都患上抑鬱病……
《法華經》說:
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
常有生老病死憂患,如是等火,熾然不息。
香港最跟貼時局的神靈——沙田車公,在年初二說,香港的處境,在積薪厝火,大禍一觸即發了。
香港之火在燃燒,我們都是火宅之人。
人在苦難時,都希望有一位神佛,在形而上的世界,觀照我們,賞善罰惡,了結因緣。
佛有大神通,但有些事情,都無能為力。
一、 因果不可改。
自因自果,自業自報。神佛改不了,風水算命都改不了。
二、 智慧不可賜。
我們心中自有天智,開啟只能靠自心的磨練,沒有外力可以幫忙。我執我相,只能自己打破。習坎卦福無重至,禍不單行,但它的互卦,包含的,竟是山雷頤卦。人間苦難從來最補!
三、 真法不可說。
世間文字言語,說不清宇宙真相,只能靠自身來實修實證。如來的成佛經驗是他的經驗,你只能靠自己的方法成佛。
四、 無緣不能度。
無緣聽不進真言。緣要有因的呼應。種子是因,其他條件是緣。先有種子,陽光雨露才發生作用,才能開花結果。
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
佛法無邊,難度無緣之人。
面對苦難,日本人想到的是《論語》。
武肺疫情鎖國,十年經營的東京奧運寸步難行。今年,NHK的《大河劇》,歷史如長河,一年一度的大河劇,說的是澀澤榮一的故事。
澀澤榮一,被日本尊稱為「日本資本主義之父」(1840~1931)。
他的一生理念:
讓《論語》和算盤,融為一體。
他一生創辦了五百家企業,包括日本第一家銀行。
他的事業奇蹟,基於他的信念,道德和經濟合一論。
以《論語》為基礎講道德,用算盤為象徵講經濟,兩者融為一體,是必須。
澀澤的理論,道德分積極性和消極性兩大方向。
不做不應該做的事,是消極的道德;
做應該做的事,是積極的道德。
對經濟來說,賺錢,背後要有消極的道德,不能賺不應該的錢;
對積極的道德來說,做應該要做的事,又需要有經濟實力的支持。
因此,道德與經郊,互為表裡。用《周易》的用語,就是兩卦相綜,互為一體。
他認為,對商人來說,信用才是根本。
做生意沒有誠信,可以賺錢一時,但絕對不能持續。
澀澤的依據,是《論語》的: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
一個人,只有以他人利益為第一考慮,自己最終才能獲得持續不斷的利益。
他用成功的商業利潤,來支持他的積極道德。
《論語》說的,博施濟眾。
孔子說:何事於仁?必也聖乎?
這是他一生的追求。
(追求公益,富民社會,不單靠政府,也是商界責任。)
可以預期,日本會掀起另一波《論語》熱。這是日本人,能站在世界任何角落,都受人尊重的原因。
中國的傳統文化是寶,任何一個日本人都知道。
我們愛遊日本,無論她的建築、用具、藝術、禮儀、社會信念,都根源於中國傳統文化,和價值觀,這才令人感動。
《論語》泰伯篇第八章:
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孔子說:
詩,是人性最真的表現。
讀詩,可以鼓舞人的意志,感應我們好善惡惡的天性,對性情的培養,道德的陶冶,人格的完成都有幫助。
立於禮,立是確立,確立一套合乎當時社會的正確價值觀上。人人都遵守的規矩禮儀。
成於樂,曲終謂之成。
不管什麼曲子,總有曲終人散的時候。人生的修養,像音樂的調和,推到巔峰,代表美好的結束。
終的表現,也就是我們的離台身影。
成的相反,就是敗。
曲終就要成。
孟子盛讚孔子:(《孟子.萬章篇下》)
孔子,聖之時者也。
孔子之謂集大成。
集大成者,金聲而玉振也。
金聲者也,始條理也。
玉振者也,終條理也。
孔子,是聖人中,最合時宜的了。
是諸聖中集大成者。
金聲,是叩鐘,象徵開始。
玉振,是擊磬,象徵結束。
有好的開始,也有好的結束。
無論思想,事業的境界,可以用金聲玉振和集大成來比擬,所以,孔子是「大成至聖先師」。
人生在世,就好似一篇樂章的跌宕起伏,既使我們的人世,錯綜複雜的變化,但其中,有一定的規律。
所以,一個完整的教育人格,必先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人格圓滿成熟,應像音樂的邏輯教化,有好的開始,也有好的結束。
一曲終了,讓人有餘音繞樑,回味無窮的境界。
《尚書.舜典》中,形容太平盛世,歌舞昇平的象是這些的:
八音克諧,無相奪倫;
神人以和,百獸率舞。
八音,各種樂器;克諧,奏出和諧的樂章。
一個完美的社會,雖然有各種不同的聲音,但就像一個樂團一樣,無相奪倫,不會只准我發聲,不准你發聲。不同樂器,協調出動人的音樂。
神和人都可以和諧共處;百獸率舞,群獸跳起舞來,比喻天下昇平。這就是政治教化,如音樂般,行雲流水的集體行動。
北京政府宣布重大國策,2025年前,要全面復興傳統文化。將會透過宣傳、教育來彰顯中華文化。
今年,是中國共產黨在上海創黨一百周年。這一百年來,中共那些言行,是屬於中華文化的?
他們只熱愛在文字上和你糾纏。
在伏羲氏仰觀天象,畫卦,掛在眼前的象的統稱,中國文字還未成形。
所以,我們的祖先,立象畫意,通過立象,將遠古的智慧意念,傳給後世。
未有文字,先有意象。
到五千年前文字成型,才轉化為言。
老子在《道德經》開篇就說: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用有局限的文字,訴說無盡限的真理,已非原貌。但不管道是不是可道,還是要說說看;名稱是否準確可名的,但也即管用某一名稱來說明。不然如何界定世間萬事萬物?
佛祖拈花不語,傳下禪宗一脈,說不立文字,但傳法,仍要借助《金剛經》、《六祖壇經》。
《繫傳》說:
聖人立象以盡意,
設卦以盡情偽,
繫辭焉以盡其言。
變而通之以盡利,
鼓之舞之以盡神。
在未有文字發明前,我們的祖先,通過靈活,微妙的象,表達那抽象的意。
沒有文字,說話也不能表達清楚。然後發明一個表達方法,設卦以盡情偽。
卦,不是自然有的。是人發明來表達自然法則的。它能詳細表達人性社會的情偽,即真假,虛實。透過卦,這個照妖鏡,把人把事的實情假象顯現出來。
繫辭焉以盡其言,最後,卦辭、爻辭、十翼的文字出來了。
先立象,然後設卦,最後文字。
先從意,到象,到言,即文字,一層一層過來。
這就是《周易》的創作過程。
我們今日讀《周易》,讀的是文字,言,也就是卦辭爻辭和十翼的內容。
從「言」去追溯「象」;
再從「象」去掌握「意」。
魏晉時的易學宗師王弼,提醒我們,得「意」就可以忘「象」,得「象」便要忘「言」。
人讀《易》讀不透,就因為被「言」,文字縛死,糾纏於文字字句之間,忘卻本意。
言、象、意,要得「意」忘象忘言。那些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超越文字,才能掌握言外之象。
象,只是中間工具,得象要忘象,才能得意,這個最終目的。
最後,還要「盡其言」,要懂得運用,有實際行動。
學了《易經》,不能拿出來用,有什麼意義呢?
變以通之以盡利,要變要通,目的是盡利,要有利於社會,利於天下。
再發揚光大,鼓之舞之以盡神,將那神妙莫測的規律找出來。
《莊子》說:
筌者所以在魚,得魚而忘筌;
蹄者所以兔,得兔而忘蹄。
言者所在意,得意而忘言。
莊子說,用什麼工具捕魚,不重要,因為重點在魚不在筌,得魚要忘筌,魚籮魚網無關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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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之怒 —— 你願意接受上帝作為你的陽具嗎 / 小說 | 盧斯達 on Patreon】
我的名字是米勒.多明諾,以下是我幾年來對某一組織的秘密調查,我恐怕自己已經知道了禁忌的故事,因此我必須在酒店寫下這些並不詳細的紀錄。如果我發生了甚麼事,以後也會有人知道。
1987 年,我是佛羅里達萊昂郡——塔拉赫西的一個重組案警員。塔拉赫西人口只有 20 萬左右,雖然不算鳥不生蛋,但也沒甚麼特別罪案,頂多是有一些鄰埠的黑手黨在這裡活動,在麥爾茲公園 (Myers Park) 附近的商業區,是他們主要活動範圍,我們會定期去妨礙他們。除此以外,可謂太平無事。我們同胞的槍枝,都是指向黑人、毒蟲和不受控制的青年街頭黑幫,很少是真正十惡不赦的罪犯。
1987 年某日,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麥爾茲公園的公共遊樂場,有兩個穿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六個衣衫襤褸的小童,還有一部起居車,形跡可疑。我在另一個分局的朋友當日與一批人馬趕到,當場拘捕了那兩個男人。那位朋友在工餘飲酒的時候,向我透露了以下的細節。他們將兩個男人帶著拘留室審問,他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不肯透露其他事,極不合作。其中一人之後開口,他說,他們是這六個兒童的老師,除此之外,就不肯透露更多。
社會安全管理局派人來照顧那六個兒童。他們發現那六個兒童,有男有女,全部都有營養不良的問題,大多數都不能跟探員有效溝通,似乎是表現出某種智力發展遲緩的情況;大部份小朋友都說不出自己的名字。為了方便辦案,局裡的人甚至幫他們起了代號。其中一個代號叫做大衛的男童,以及一個叫翠西的女童,比較能夠溝通。大衛說,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他們的老師;但男童女童顯然不知道幼兒園,他們只是隱隱約約地說,老師教他們玩遊戲。是甚麼遊戲,他們似乎又說不出來。
膠著狀態並沒有維持很久。由於事情似乎有涉及邪教活動的嫌疑,我們聯絡了華盛頓的警局。他們之後發現,那兩個男人的名字,早已在 FBI 的觀察列表之上。他們似乎與一個稱為「家族」的教派有關。在拘留期間,社會安全管理局的人甚至收到死亡恐懼,不過安置那班兒童的地方,不是警局,而是一個理應沒甚麼人知道的地方。
警局裡面充滿了爛人,當然我也是這些爛人之一,不過我沒有參與小童案的調查,但一定有將新聞賣給了記者——我們一向是這樣,這是我們很多人的外快來源。很快,我們這個小區就上了全國頭版。首先獨家報道這件怪事的是《華盛頓郵報》:「多個消息來源向政府表示,『家族』是一個涉嫌對兒童實施洗腦和性剝削、並且提供財政或性補貼以吸引新教徒的邪教」;後來其他大報報章都有跟進。
兩三天之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就開始在傳媒版面出現。
有「家族」的成員接受訪問,表示自己受到主流社會的誤解;這些兒童並不是被非法擄走,而是得到其家長 (也是成員) 的授權,他們本來是乘車趕到該教會在肯塔基州建立的「教區」,他們的父母也在那裡。至於他們衣衫襤褸,該成員說,「他們只是小朋友,小朋友玩耍起來就是這樣骯髒的呀,而且他們一直趕路,沒有太多停留疏洗的地方,這不能算是虐待兒童吧?」
在那段期間,寫口供時經常串錯字的我,突然開始有興趣讀報紙,追蹤著這件事的發展。對「家族」同情理解的報道,像潮水一樣升高;甚至有專欄作家認為,主流社會的壓迫文化、基督教右派的不寬容,在此事件可見一斑。又過了一陣子,這邊的檢察機關表示,沒有證據表示這些兒童受到虐待,那兩個男人亦當庭釋放,於是二男六童,又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於公眾的視線。
但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裡佔據一個角落。我不是說他們的另一個版本有很多漏洞,事實上聽來也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們拘捕兩個男人當天,我在局裡正好要外出,跟他們也打了一個照臉,那兩個男人,穿著非常高級的西裝,而且髮型整齊,一點也不襤褸。他們與兒童的外貌,有非常大差異。如果說他們一直趕路、穿洲過省,為甚麼這兩個男人的外觀仍能保持整潔?更加奇怪的是,我那個透露了案情細節給我的朋友,本來滴酒不沾 (他也因此在局裡經常被我們嘲笑) 也不召妓,但不知為何就突然開始酗酒;有幾次我在市中心的紅燈區還遇到他。我心裡一開始是想,這個人竟然第二次發育了。我幾乎不可能在警局和傑佛遜醫生門外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因為我們預約的時間總是一前一後。
一陣之後,我收到一個沒記號的電話,是一個自稱傑森的男人,他自稱是 FBI 的人,但正在執行一個「非官方任務」,他正在調查那件一直在我心裡沒放下的事。
傑森說,希望接觸當時在警局裡接觸過案件的任何人。我照直說,其實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所知不多。對方卻堅持要見一面。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約了他三天之後,在麥爾茲公園的那個案發地點見面。
當日那個遊樂場亦有幾個小朋友在玩耍,我就坐在長椅,戴著一頂黑色圓帽作為記號。等了一陣,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鋼條身影黑人來到,穿著卡其色的風衣;他叫了我的名字——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查出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在我旁邊坐下來,遞了另一杯給我——「咖啡?」我接過了,我們望著那些玩耍的小童開始說話。
傑森是一個假名,但他說自己是 FBI 的前僱員,因為一些事而被辭退。他說:「我已經私下接觸過社安局和警局裡的人,他們有透露過一些資訊,但也有一些表現十分奇怪。」
我問:「所以這究竟是甚麼鳥事?」
傑森說:「FBI 一早就有知道這班人存在,他們自稱是『家族』,表面上是一個基督教會,但他們是一個公社,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教徒住在一起,然後那些孩子又在一起的公社,像占姆·瓊斯 (Jim Jones) 那些。這些組織,在全美有幾千個,有些比較危險,有些只是一班認為自己值得成功但又志大才疏的人組成,拜一下撒旦就覺得自己好特別的可憐蟲。我們是在處理前者,而不是後者。事實上自稱『家族』的組織,也有幾十個同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聯繫,不過在你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有問題。」
我說話都很小心,因為反正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知道甚麼?」
「我認為這裡有一個陰謀。」傑森說:「那六個兒童,是他們在儀式裡『使用』的東西;這些兒童,有可能是教徒奉獻出來的親生兒女,也可能是從世界各地買回來的。我認為他們涉及人口販賣還有戀童,而且是跨國的。」
「不是吧,你有甚麼證據嗎?」我說。
「我知道一些,但我想你們也可能知道一些資訊碎片。」傑森說。
「那你知道甚麼?你又想要甚麼?」
「我希望你在局裡能找出一些文件。」
「你想害我掉了工作嗎?」我嘲笑他,並繼續飲那杯咖啡:「我已經夠多把柄了,你倒是要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森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訊息,你不也是想查出事情有甚麼問題嗎?你知道事情不妥,你感覺到,所以你才答應出來見面,是不是?」
「事情當然很不妥,但這些事情,可能四處都有,怎麼證實呢?而你也已經不是 FBI ,我則只是一個小鎮的警察,我根本做不到甚麼。而你知道甚麼呢?」
傑森靜止了一陣,然後說:「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互信。我不是一個亂來的志願人士,你不要搞錯。例如他們當日發現的那架起居車,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例如有幾盒避孕套,例如裡面有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有幾個位置是有標注的,例如英國伯明翰、法國巴黎、華盛頓、塔拉赫西、香港、日本、印尼;車上還有一本漢英字典——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大男人跟六個小朋友,為甚麼會有避孕套?再來,還有一部手提電腦,但裡面儲存甚麼資料,我就不知道,因為是你們局裡的人拿到了手。DC 的人來過,取走了電腦分析,但裡面是甚麼,我接觸不到。」
我停了一陣,然後說:「最後法庭說沒有證據,撤消了所有控罪。」
傑森點頭說:「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如果你找到那些檔案,我們可以進一步交換資訊。」
最後他是如何說服我的,我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有莫名的好奇心,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和痛苦在一同時間被燃起了。
於是我和他飲完咖啡之後,就各自離開。我在塔拉赫西警局已經七年,我對於每個部門的人員出入、每個換更表,都瞭如指掌。有一晚,我在一個最空蕩的時間進入檔案室,查找我要查找的檔案。其中一份檔案,羅列了他們在起居車上找到的東西,的確有避孕套以及漢英字典;然後我又找到關於那六個兒童的生理和心理評估和口供檔案。
上面說到代號為大衛和翠西的孩子,有營養不良,他們說自己自懂事以來,都是吃素,而且很少吃飽;他們的父母是『遊戲』的一部份,教會的首領叫做「祖父」……然後我又看到,報告有提及他們有受過性虐待的可能。大衛有便溺問題,可能是受到長期和激烈雞奸的跡象;至於翠西的手臂和頸有奇怪的人類咬跡,但不能證實是小孩子還是大人。
由於我肯定是形跡可疑,所以沒有看太久,只看到這裡就離開。
之後我與傑西在一間市郊的星巴克見面,我將我讀到的那些鬼東西透露給他聽,顯然當中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作為交換,於是他又向我透露更多訊息。
傑西說,FBI 當時接到塔拉赫西警方求救,便派了一支人來到支援,但詳細過程不明;同時FBI 知悉在華盛頓有兩處屬於這個教派旗下的物業,便派包括傑西的一班探員去爆破。在其中一間倉庫,他們剪開一個心型的鎖,衝入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且凌亂,裡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被突襲,而且走得很急。他們在裡面發現,其中一個房間有很多人類排泄物,有尿有屎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另一個房間,儲存了一些文件和寶麗來相片,傑西就是第一手發現寶麗來的人,那些相片是一些赤裸的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些相片則是被肢解的羊或是貓或貓;有一些則是穿著白袍的奇怪人,似乎在進行奇怪的儀式。
往塔拉赫西支援的探員,拿回一堆文件和一部手提電腦回來,裡面查到甚麼,傑西也不知道,但傑西聽到上司說,這件事涉及 CIA ,是內部問題,下令停止調查,並轉報給 CIA。我們重構雙方的記憶,似乎就是 FBI 被下令停止調查之後不久,各種「另類證詞」就在報章湧現,不久,塔拉赫西的檢察機關撤消警方對兩個男人的各種指控。
我記得聽完他的故事之後,攤軟了在坐椅,我問,這是邪教?撒旦教?3K 黨?整個 80 年代,關於搖滾樂、安東·拉維 (Anton Lavey)、都市傳逆、邪教的鬼話和傳言,一直還是小報和廉價恐怖小說的熱門題材,但認真的,我沒有遇過真實的案件。
傑西說,自己堅持調查,與上司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他參與掃蕩南美販毒集團的時候,一個黑人女毒販手抱嬰兒作為偽裝和掩護,一看到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埋伏,開槍便掃射,子彈掃過傑西的左腰,他也開槍,將對方打死。
嬰兒沒事,後來發現那是從別人搶來的,一個白人嬰兒。因為這件事,上司將他停職,等候內部調查。說到這裡,傑西不像平時一樣冷靜,眼睛充滿疲倦的血絲和狂熱:「我早已知道他們的調查結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問,你覺得這個邪教已經滲透進了體制之內?
他肯定地說:「否則這些疑點,這些生理心理報告,怎麼可能不控告?而虐兒事件竟然是 CIA 的內部問題?難道他們也有參加嗎?那些相片、那個倉庫是怎麼回事?老天。」
之後我跟傑西也有一些談話,但很快他就要回華盛頓接受內部調查,於是我就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甚至打電話給他,但那個電話已經取消。這件事又漸漸埋在我的心裡。
幾年之後,有一日,我去找那個一開始透露資訊給我的朋友。我在警局外面截住他,試圖跟他閒話家常,但他眼神十分閃縮,整個身型好像瘦了一個碼。我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一邊走,一邊閃爍其辭,只是呢喃著他最重要的是家人,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不久之後,他在家中發現被人槍殺,妻子和七歲大的女兒也同樣被亂槍打死。我聽到那個消息時是下午,那時天氣剛好入秋,樹上的葉也快掉光了,日照變得很短,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在辦公室裡點起煙,卻忘記了抽,煙自己燒成了灰,一截的斷裂掉。他們最後抓到兇手是一個毒蟲,而且找到證據,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和交易,在掃毒前會提供消息給對方閃躲。
我滿腦子都是最後一次跟他的互動,但我沒跟其他人說。在冬天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喪禮,但沒甚麼人來,我也不認識其他人,風呼嘯的虛妄的狂吹著。那天我沒有回家,穿著純黑的西裝來到了傑佛遜醫生的診所,那是一座新式商住大廈的二樓,我沒有預約,傑佛遜醫生平時的秘書也不在,是他開門。
傑佛遜醫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高瘦、疏著一個油頭的黑髮、總是穿著沉色的西裝,他的辦公室是精緻的古典風,有一個他說是假的虎頭頭掛在廳裡。我說沒有預約,但他也正好閒著,於是他讓我進去,一邊閒話著她的秘書去了中國旅行,還未回來。
他問我有沒有準時吃藥,我說有,但我不喜歡吃,因為它令我感到自己比較遲頓。他坐在椅上,跟我說:「有一些人的大腦欠缺某些物質,以致無法有效傳遞訊息,但在人的主觀感受裡,他們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吃藥之後,便覺得自己遲頓了,但在生理層面來看,你的大腦只是變得活躍和有效,而不是相反。」
傑佛遜醫生和我的關係有很多年了,我跟他友好,所以我在他面前不會掩飾我對精神病學的某種藐視。「這只是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但在我的世界卻是鬼話,而最可怕的是,我證實不到,是嗎?」
傑佛遜笑道:「某程度上,你也可以這樣說。」
我說,我去了那個人的葬禮,傑佛遜說,他才剛下機幾個小時,所以還是錯過了。我問,他之前有跟你說過甚麼嗎?傑佛遜醫生眼睛轉了轉,然後問:「你是以病人的身份,還是用警察的身份問我?」
我當時感到很累,攤在他的病人椅上說,這還重要嗎?
他說:「的確不重要,因為不管你用甚麼身份問,這是病人的私隱,而我透露了的話,就打破了我的專業操守。」
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我想像我跳起來,然後將他抽起來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文具和電腦震得全掉在地上。我望著他,說:「我不相信他是被毒蟲打死。」
傑佛遜醫生說:「為甚麼?你是基於甚麼證據嗎?」
我說:「有一些推論。」傑佛遜醫生說:「基於奇怪和錯誤的推論,也可以導致錯誤信念,這叫做妄想,Delusion。」
我說:「那麼人們相信耶穌死後從墓裡復活,還四處傳道,那也是錯誤信念嗎?是不是一個錯誤的信念多人相信到某個程度,就變成了信念?」
傑佛遜醫生想了想,然後笑:「很好,你在克服你的創傷。」
我說,我不知道是甚麼問題,導致我看了你那麼久。他又跟我遊了一陣花園。我記得那一晚,他跟我做了一個催眠。在某種似夢非夢的情況下,我見到一個男人在觸碰我全身,他微笑著,柔聲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我想移動和掙脫,但那個小時候的我動不了,於是他開始脫衣服,也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在催眠之中崩潰下來,像個嬰兒一般哭起來。我記起了一切,我也記起了我多年來在這裡崩哭過多少次。傑佛遜醫生十分熟悉地用一張厚毛毯包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恤衫全都冰冷地濕透。
在分不清是狂叫還是流淚之中,我向傑佛遜醫生說了我這些年來一直沒說的事,我談到傑西,我談到他談到的所有事情,我談到我的可卡因上癮,我談到我為黑幫做的事,我談到那架車,我談到那六個兒童的臉。
傑佛遜醫生默默地聽完,坐在我旁邊,說道:「也許你這幾年,是進入了長期的偏執,變成了偏執型人格障礙,因為那件案件,觸碰了你的童年創傷,而那個傑西的話,也許他不是騙你,但他也只是知道某些細節,而根據那些不全面的資訊,也可以是妄斷。你也說過,他與上司有衝突,而且在一次事故中被內部調查,也許他都有一些心理問題,也許也有某些情緒纏住他,而你跟他的接觸,又啟動了你的心理防衛機制,於是你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你越來越偏執了。也許那個教派,並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邪惡?也許中間有些甚麼搞錯了?……」
我只記得這些,在他安撫之下,我在那張椅上睡了一陣,然後回了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甚麼,那一次之後,我的狀態似乎變好了。我開始想,我是被一個狂熱的瘋子感染了,也許那些年來,我只是庸人自擾。
1997年夏天,當時警局已經開始了電子化,我也升了職,所以我擁有自己在警局裡的電郵帳號。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郵件,署名竟然是「傑西」。我一看,後背就開始冒冷汗。
我打開郵件,裡面說,傑西說,這些年來,他終於查到「家族」究竟是甚麼,多年前在塔拉赫西發生的事,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賣行動的一部份。那次內部調查之後,他假裝已經放棄調查,成功騙過了局裡所有人,並且繼續透過其他手段調查。這些組織主要活動地點,是美國、英國、日本和香港。有很多慈善組織、前台公司、非政府組織甚至政府機構,都與這個組織有關,但這都只是「家族」的代理,他們的兒童來自世界各地,而在東南亞那一塊,集散地就是香港。而他們其中一個「貴族家庭」(高級成員),最近就到了香港,是一對母子,有名字,還寫了他們在香港居留的地址。
傑西說他自己因為某些事情,被限制出境,所以給我發這個電郵;他說如果我對這個真相還有興趣,就到這個地址,「看可以找到甚麼」——但必須快,「因為他們不知會住到甚麼時候」。
我抄下那個地址之後,馬上將電郵刪除,好像很多年前聽到我那個朋友死去的時候那樣,整個人好像進入了虛空,「醒來」之後我在局裡來回踱步,我在想,我是否應該不理會他,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回到正軌,我是否又要回到他編織的瘋狂之中?
我無法將這個念頭扔出去,我不斷嗑藥,直到失去知覺——我覺得自己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好奇心拉扯著我,除了這個,我對於多年前的那些謎團,仍然覺得未解。我認為自己應該去,要不就會面對一場可怕的真相盛宴,也許就面對我多年來面對的都是一個愚人愚己的瘋子。也許面對了之後,我在晚上就可以睡得著,睡得穩。
我請了多年都沒有請的假,一個人乘飛機去了香港。我從來沒去過香港,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就像那些年輕的旅遊人,沒甚麼準備,就隨便出發去一個鳥不生蛋的東南亞地方「體驗生命」;但香港卻是一個繁華得媲美紐約的地方,密集得好像羅拔迪尼路駕著的士漫遊的罪惡淵藪。因為人生路不熟,我也是坐的士,那些的士是紅色的。我隔著的士的窗往外望,除了那些亞洲面孔令人感到充滿異國風情,街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橫額和旗幟,好像在準備某些盛大的節日似的。
那個地址是一座西環的樓房,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在一堆亞洲的我形容不到的傳統建築物之間的一座老樓。我下車之後,發現也有一個白人年輕人。他首先看到我,那個人雙目通紅,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像個尋常的年輕人,卻在這裡違和地出現。他突然開口說了甚麼,我才意識到他是跟我說話,他說:「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我不解,他的雙手收藏在衛衣裡,我直覺那裡似乎藏了甚麼。「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他說話的時候,也望著那條通往上面的陰暗樓梯。我對他說:「我不是教會的人,但我來找妮娜.高佛。」
聽到這句,他的戒備神色似乎減少了一點,但又似乎驚訝我直直地說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我突然被一種第一次上教會時的莊嚴感受所籠罩,我不管這裡是哪裡,對方是誰,我將我經歷過的一切都說了給他聽。
那個伙子最後說:「妮娜.高佛是我生理上的媽,你找她幹甚麼?」
不知為何,我說:「不知道,也許我會殺了她,終結我的痛苦。」
「我想了很多天,究竟甚麼時間最合適?也許今晚就合適,你也認為如此嗎?」
我點頭。
他面露驚奇的神色,想了一陣,然後便說起了他的故事。那個小子的名字是大衛,教會的首領是他心理上的媽,他們信耶穌,也相信耶穌最高的法則是「愛」。「祖父」的夢想,是開始一場靈性革命。他一開始指派女教徒跟自己做愛,然後命令教內的夫婦互相交換伴侶。
「祖父」主張激進的「性神學」,他認為性並非罪惡,在性交過程中,他們反而與上帝接近。「祖父」之後的野心變得越來越大,他跟其中一個女信徒生了個兒子,那就是大衛。他們也領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做仙迪。他們被教導,性交是靈性的練習,所以很小到大,就鼓勵他們一齊睡覺,是一對金童玉女;「祖父」也經常跟仙迪在一起,有時他們會在一間房裡,仙迪為「祖父」口交,祖父也會在他們面前自慰,而「祖父」也會叫大衛的媽媽跟他做愛,並且用攝錄機拍下來,用寶麗來拍下來,供「祖父」自己欣賞;
「祖父」也會鼓勵教派內的姊妹跟大衛做愛,很小的時候,大衛已經知道甚麼是性愛,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們被關在教會一個封閉的公社裡面,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做愛。他們也會製訂運送兒童時如果遇上警察時的標準答案,也會用精神藥物、心理操控等技術對教徒和兒童洗腦。
大衛說,知道教會裡面很多高層都戀童,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本身戀童而加入教會;他們也儲存教徒的裸照或者性愛影片,來勒索他們;「祖父」在兩個月之前病死,各地的警察都多多少少有調查他們,所以他們四處躲避,最後來到香港。因為妮娜.高佛相信這裡是其中一個對他們安全的地方。
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冒。我想起傑佛遜醫生,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但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如何,他是否也是一個戀童者?他是醫治我,還是愚弄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裡的?」大衛問我。
「是一個叫傑西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找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我亦只是試一試。」
「那可能是教會裡面那些革命者。」大衛似乎已經對此作了解釋,又說:「也有很多人想離開,他們不介意找外來人來打碎這王座。」
「王座毀滅之後,你又會幹甚麼?」我問大衛。
大衛聞言,便露出一陣泫然的微笑,在街燈的暗光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睛異常浮朣,他問我信不信上帝?我說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信,因為上帝對他來說只是一根大陽具,看到甚麼空隙就插進去的陽具;他是長大之後自己在甚麼地方長大,「祖父」曾經命令大衛做下一任的教主,但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這大概只是「祖父」覺得好玩,就像他在人生裡面玩過的一切。
大衛說,他已經死了,他每活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而他現在要上樓終結一切。
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我問:「香港沒有人在查你們嗎?」
大衛的神色有點像嘲笑,也有點像憐憫我,他說:「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裡,沒有人是例外。你聽過乒乓外交嗎?你知道克林頓嗎?你知道中英聯合聲明嗎?沒有東西阻得了這病毒的擴散,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
我現在知道大衛給我那種異樣而神聖的感覺,是來自記憶,是我小時候上教堂時,聽過牧師講過《啟示錄》,在最後的時刻,有很多帶來死亡的天使,而大米迦勒會將一條大蛇摔在地上。後來我知道,米迦勒是警員、軍人、水手、商人、傘兵甚至病人的主保聖人。
我還是呆立在原地,說完,大衛就上樓,僅僅只是兩三分鐘,我就聽到上面傳出兩下槍聲,突然,我看到遠方傳來一陣巨響,七彩的煙花爬升到半空,燦爛而緩慢而展開。
我衝上去,發現二樓某個房門是打開的,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留給我的記號,我看見一波緩緩的血爬出房外,我慢慢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老年女人,額頭中槍,黏稠的像精液一樣的腦漿跟血交融在一起;而大衛也倒在旁邊,他是吞槍自殺的,子彈從他的下顎進入,從腦頂打出去。
我看了幾秒,便動身離開,跌跌撞撞的跑走,我不斷的跑,在微雨之中,有很多人迎面而來,他們歡慶著甚麼,有記者在拍攝著他們;我想起大衛死前說的那句,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我跑了,我在煙花下的黑暗中不斷地向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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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大家的留言,將會安排以下三場直播:
直播預告
有關的直播主題以及解答內容將會如下:
直播主題 ,直播時間(直播內容,部分內容來自網友留言和提問)
一. #關於無常7月30日晚10點(已完成)
1. 無常;
2.怎樣與自己內在連結,不受外界影響;
3.這段時期大家能做什麼提升自己的意識層次?
4.我好同意你所講,先唔好講移民,先講好處理現在嘅生活,如何處世,如何做好自己,心態與觀念,當下,已經係非常難能可貴,多謝指點!
5.想有善果報,那就是要從種善因開始,要有智慧種善因而幫助自己,幫助別人,從而幫助地球~不簡單
二. #關於疫情7月31日晚10點(已完成)
1. 師傅好準🙏🏻,上次話疫症蔓延到南昌站,上星期已經有確診,今日街市每檔都排隊買。從來未見過🙈
2.防疫策略,吳師傅編時間,地點,習慣,方針
3.想知道疫症幾時完?
4.想知道2020年有疫苗救人嗎?
5.幾時可以脱離劏房生活?
6. 我想知道自己工作的事情
7. 想知道2020年那個月的香港樓市會大跌?
三,#關於世界運程8月10日晚10 (已完成)
1.師傅都係想知世界運程。 例如會唔會有經濟depression.. 及如何避免
2. 特朗普有得連任??
3.香港前竟?
4.想聽推背圖話九運會出聖人之說
5.Hi, 想聽下2021往後,香港是否有大量的移民潮?
6. 師傅,想知道2020年引伸到2021年運勢會如何?是否好的嗎?
7. 咁中美冷戰從開?
8. 請問大灣區移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