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遺落的時間點」- 寫2021「金烏 雲豹 百合花」#楊茂林 個展

文｜#林郁晉

世界不斷運轉並創造大量資訊，創作者接收了大量的訊息，在不斷匯集、濃縮、拆解之後這些資訊撼動了身體，迫使他們去創造、開拓直至完成作品——執迷不悟，像必須得要完成什麼。楊茂林歷經50餘年創作歷程，至今仍持續不段，過往所產生的作品，成為了歷史文化片段的時間產物，楊茂林獨特的自我語言系統開展出許多創作符號，並透過視覺藝術探求其中意義。

「尋找曼荼羅」系列從2015年開始發展，楊茂林在從事藝術創作近50年後，揮別以往社會政治環境相關主題，重整聚焦於自身，不斷反思和剖析自身主體如何建構，並以「尋找本質」為核心，開啟三大系列的創作提問。從「啟程」開始，陸續以深海魚、金魚、熱帶魚為主題發想，發展出《黯黑的放浪者》、《瀲灩之魂》、《花落春未盡》三個單元。楊形容這系列是某種內在「自畫像」的呈現，將自身性格中孤僻、內向、不善與人交往的一面深刻掏出並比擬深海魚一般。若說《瀲灩之魂》企圖談論人生奮鬥的意志，《黯黑的放浪者》是朝向生命存在的積極探索，《花落春未盡》則是輕聲感嘆年紀漸長、肉身老去的困頓之餘，仍嚮往回到那原初純粹的心之所向，並重新思考人之於肉體間存在的關係。

今年（2021）楊茂林於台南加力畫廊展出「金烏 雲豹 百合花」，他將個人創作疏理為三大部分呈現給觀眾。（一）：畫布油畫創作。延續2019年於耿畫廊個展的《黯黑的放浪者》， 回應以「深海魚的性格」作為中年後對生命存在的積極探索。（二）：卡漫人物的木雕創作。2002、2003年，楊開始接觸木頭這類媒材並嘗試木雕創作，將牛樟、香樟、花樟、紅檜及扁柏融入作品之中；以卡漫人物試圖晉身為神佛的作品，表現出他對文化移植、文化混種的觀察、理解，同時也是楊自身認同的投射。（三）：在自然不規則的木頭上創作。過往在畫布或木頭上創作，容易受其框架、範圍限制，然而新系列作品則是重新以另外一種思考方式看待材料——不再試圖對媒材加以控制，而是從媒材本身出發，因應其性格及姿態，與之相處共存，順其紋理增長；緩慢揉合自己的意識而不硬性強加，乃是種破除原先框架限制的思考方式。

楊茂林的新作告別了以往階段敘事為主軸的創作方式，開始挑戰媒材的界線及框架，不斷地突破自己且試圖探索未知。在持續「尋找本質」的旅途中，發現了過往遺落的自己，並渴望在面對生命枯萎腐朽、肉體逐漸消亡之前，綻放主體精神的永久存在。

全世界大約有六種檜木，台灣就有「紅檜」、「扁柏」 兩種，其中「紅檜」更是台灣才有的特有種。大致而論皆是沿著太平洋沿岸，分布在潮溼的山谷或海邊，而台灣的檜木更是離不開終年雲霧繚繞的高山雲霧帶。本次楊茂林新系列的作品使用了大量的檜木「紅檜」散發蜜殘香氣，而「扁柏」則是隱含著花果香味。在崩塌地水流集中區所生長起來的檜木其特質、硬度、造型和材質性都回應了楊茂林極盡所能追尋的「永久存在」之渴望及「探索未知」之可能。本次系列作品大量的出現烏鴉、雲豹、百合花作為圖像的呈現，過往90年代楊所發展出的《圓山紀事》、《熱蘭遮紀事》、《百合紀事》等系列也曾出現過雲豹、百合，試圖透過符號探討屬於台灣主體意識的歷史與政治上的認同關係，但與召喚回初期系列的感受似乎又不太相同，跳脫出了台灣主體性的強烈歷史控訴，回到某種自然而不強硬的溫柔敦厚，其中又非全然將這些符號、象徵物停留於表層的自我描述，似乎更是種苦心細探，探問究竟是何種資訊建構了自己。回憶童年、回憶過往那些刻在心底深處等待著他將其緩緩撈起浮現，相比三、四十歲諷刺威權、批評體制的作品時期，現在的楊則是進入了尋找自我內心的階段。

「回歸原初，自然不再強加，而是試圖柔軟並與之共存」楊茂林說。

面對楊茂林的作品，或許我們可以以「義大利超前衛派」那種不傾向單一藝術風格、對人類社會的歷史文化提出質疑、嘲弄，並試圖重建自身文化的傳統，恢復民族文化的活力來看待；又或者卡爾•榮格(Carl G.Jung)的精神分析式方法來說明他的心境已由外轉而內，建構所謂「內部適應」所衍生出的集體潛意識(Collective subconscious)來進行分析。然而這些對楊而言似乎已不再是唯一順位必須強烈回應的問題。回過頭看，或許我們也可以試著和楊一起「漫遊」於他的作品之中，這乃是成熟老練的藝術家深刻掌握其中竅門並已從心所欲的能力，即便揮別過往重新「尋找本質」，作品依然可見先前積累的經驗及其生命歷史的記憶，以某種樸實柔軟之心，找出記憶裡過往的自己，並將主體的精神綻放永恆的美豔。

而在那曝光翻湧的記憶裡，總有什麼被遺落下來，像是撥開時間的摺縫，擠入了那恍如停格而鐘針倒走的精微的時間分隔，看見往昔的時光被不同時期的人生際遇所截斷、擠壓，形成完全顛倒錯妄之圖。在追求極致的同時，總會不慎遺落了些什麼，不禁讓人好奇，楊茂林早已年過半百，進入了所謂從心所欲，不逾矩的階段，但他卻像是那些不老惡童一般自在活躍，不知在他那老派柔情的內心深處，是否依然還有些微小孱弱的光點被不小心刻意的遺留下來，等待著他重新拾起。

[金烏 雲豹 百合花]一展像是重新翻出那些楊茂林舊時不慎遺留下的密碼，又或像那早已提好姓名和地址的空信封一般，再一次地讓回憶裡的畫面來回撥放、倒轉、停格、再快轉、暫停，試圖找到某個關鍵性被遺落的時間點再次地將其補上。若說藝術是某種時代的檔案，藝術家再次翻出記憶裡遺落的一角，或許可以成為我們再次填補屬於台灣藝術史洪流中未曾見光的一面。

為了追光，結束白天的行程，繼續開了近 2HR 的車程，來到了冰島非常北邊的魚港小鎮，入夜後雲層還非常厚，連伙伴們都看得出我非常失落，我對他們說「其實是我累了，不是失望」，嘴邊是這麼說，但失望的心情還是很明顯地表現在我的口吻裡。

那晚，是我失落與收獲最大的一晚，或許整晚頂著冷風追極光的浪漫，只有追過光的人才會深刻愛上。

為何要開這麼遠? 因為想要避開雲層，不希望晚上還開車出去太久、太遠，而影響隔天的行程，白天的行程快結束，看著 6HR 後的雲層與極光預測，訂了一間離我們仍是有些遠的民宿，距離約有 200KM，是有些遠，但還是硬著開過去。

記得入夜後，約莫是晚上 20：30 分，連絡了一些民宿主人拿了鑰匙，進了門後，分工的伙伴開始忙著弄晚餐，我則是出門看看雲層散了沒。

老天，想不到雲層還這麼厚，開了這麼遠竟然誤判天氣? 難不成我運氣這麼差嗎?

在這天之前，還沒有拍到讓我滿意的照片，我對這次的冰島自駕有許多務在身上，除了為了我 10 月冰島團做一些事前的功課外，同時間...，還得拍到更多極光的作品、範例，未來我的工作上需要這些東西。

到了這一天還拍不到像樣的，我心裡甚是著急，準備了這麼多，一直遲遲敗在天氣，我氣，氣的不是自己少準備了什麼，而是氣在自己無能為力，再氣其實也無濟於事。

用完晚餐後，再出門探探天空，雲層還是非常厚...,，厚到連顆星星也看不到，心裡想著「算了，就認輸吧」，回到房間後，看到沙發躺了上去，疲憊的身體與失望的心裡，不到 10 秒我就馬上睡著。

有時，你需要一點耐性，至少再多等 60 分鐘就好
「有極光也，趕快出門」，還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就聽到伙伴這麼說，還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東西帶著、衣服披著上了車，開著車走出去，不到 300 公尺地方的空地，我們就停了下來。

它就這麼出現了，雲層整個散去，星星透亮了出來呈現在我眼前...，接著一道道閃耀的極光出現在我面前飛舞者，像是告訴我「機會是留給準備好的人，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說是幸運也是，說是準備夠好也是，車停在離民宿不到 300 公尺的地方，我們拍上了約 90 分鐘，從微弱的極光到活躍的爆發，我充實的記錄每一刻的改變，真不曉得稍早我的失落心情去哪了，隨著風與極光消散在我的眼前。

對你來說，這是一張帶著極光的照片
對我來講，是記錄一晚酸甜苦辣心情的輪迴

無論再怎麼失望與難過，最終腦海裡只會留下甜美的回憶，透過一張照片讓我重新的迴想那晚的情緒。

Summer姐姐兩年前曾經在太平山街碰見我們在擺攤買書，回北京後便很想養柴柴！上年終於圓夢，現在她的柴柴仔仔Aki已10個月大，但比較興奮活躍，常常爆衝！所以藉着上星期再來香港的機會，順道探探我們和體驗與🐷🐷🐷🐷🐷散步，享受一下散步的樂趣！當然還有分享我的狗狗訓練理論和邏輯思考理念啦！謝謝妳老遠飛過來，只要記住，在這裏能夠一手牽5個，回家牽1個便算不上了甚麼！加油哦！💪🏻🐷🐷🐷🐷🐷🤘🏻

Ms Summer met us 2 years ago at Taipingshan Street while we were doing the book selling and sharing in street corner. When she's back to BeiJing, she desired to have her own shiba all the way! Finally, she owned her shiba boy Aki last year! Aki is 10 month old now, he's curious and energetic as medium-high energy level, and he charges and pull a lot frequently in walks. By the chance coming to HK again last week, Ms Summer came visit us to experience the "Pack 🐷🐷🐷🐷🐷Walk"! Of course, my shares in dog training and Logical Thinking Theories! Thank you so much for flying over, just remember you could walk 5 at a time with one hand, handling Aki would just a piece of cake! Add oil tho! 💪🏻🐷🐷🐷🐷🐷🤘🏻

#散步狗狗要上牽繩 #柴犬 #狗狗情緒能量控制

Summer姐姐兩年前曾經在太平山街碰見我們在擺攤買書，回北京後便很想養柴柴！上年終於圓夢，現在她的柴柴仔仔Aki已10個月大，但比較興奮活躍，常常爆衝！所以藉着上星期再來香港的機會，順道探探我們和體驗與?????散步，享受一下散步的樂趣！當然還有分享我的狗狗訓練理論和邏輯思考理念啦！謝謝妳老遠飛過來，只要記住，在這裏能夠一手牽5個，回家牽1個便算不上了甚麼！加油哦！?????????

Ms Summer met us 2 years ago at Taipingshan Street while we were doing the book selling and sharing in street corner. When she's back to BeiJing, she desired to have her own shiba all the way! Finally, she owned her shiba boy Aki last year! Aki is 10 month old now, he's curious and energetic as medium-high energy level, and he charges and pull a lot frequently in walks. By the chance coming to HK again last week, Ms Summer came visit us to experience the "Pack ?????Walk"! Of course, my shares in dog training and Logical Thinking Theories! Thank you so much for flying over, just remember you could walk 5 at a time with one hand, handling Aki would just a piece of cake! Add oil tho! ?????????

#散步狗狗要上牽繩 #柴犬 #狗狗情緒能量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