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掠食者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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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食者意思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3-04 14: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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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食者意思 在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7-11 09:07:50

福 西元2020年,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肆虐的那年,那年我正值20歲,而那年的暑假,也是我學生生涯的最後一個暑假,志同道合和三個好朋友決定在福隆開間餐酒館。 故事的起初,從科丞跟育楷我們幾個還在101新勝發站櫃的時候,他倆就嚷嚷著要趁暑期在福隆開個餐酒館,原因很簡單,想自己當老闆。...

  • 掠食者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3 09: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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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自己不等於事事以我優先
    #只是凡事也要為自己著想 #討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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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身邊都有這樣的人:他們忍不住要討好別人,他們可能難以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或是不願意特立獨行;就算沒做錯事,也可能會道歉;變更計畫時會懷有罪惡感;他們覺得與其要解釋為什麼沒辦法,不如直接答應。也許他們兼有以上行為,也許你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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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也總愛討好別人。守時是我的一貫作風,我在母親預產期當天早上準時出生。我從小就擅長討別人開心。每當我父母舉辦派對,我一定會把握娛樂賓客的機會;我也心甘情願拜訪老人家,為他們唱聖誕頌歌。我就像一隻變色龍,擅長融入任何社交場合,施展取悅別人的能力,滿足他人的期望。成年之後,在職場上或和朋友相處時,我還是不自禁討好別人,把別人的快樂當作自己的優先要務,似乎欠缺拒絕他人的能力。我想方設法避免別人討厭我(事實上,我更不想要討厭自己),不過討好的行為妨礙我依照自己的想法真誠過活,使我身心俱疲。我現在很少討好別人了,也因此身心都舒暢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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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擔任心理治療師的臨床實務中,我每天都看到在這種複雜的兩難局面中苦苦搏鬥的人:他們沒辦法討好每一個人,卻又不允許討好自己。我會與案主合作,協助他們認清一個令人寬慰的事實:有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滿意,所以祕訣就是別再試著討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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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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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以為,討別人開心是周到、體貼、親切的作法。事實上,這是因為你渴望掌控別人的反應,避免被討厭的感受讓自己心裡不舒服。討好是一種策略,目的是讓自己安全地握有掌控,並以慷慨或隨和的假象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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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者禁不起別人的失望,被討厭更是無法忍受。我們害怕被批判、被認為有所不足。被需要的感覺就和被愛一樣令人滿足。我們討好是因為害怕失去對方,但在此過程中,討人歡心不僅徒勞無功,我們還失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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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行為的根源很容易理解。人類屬於群居動物,我們依賴群體提供火源、食物及保護,假如被討厭,後果相當嚴重。恐懼、罪惡、羞愧都是本能的感受,目的是保護我們安穩地生活在群體之中。不要觸怒別人,以免失去篝火旁的位置、被驅逐到荒野之中,或死於飢餓掠食者的爪子之下。如果懲罰可能是死亡,那就別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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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現代生活已和遠古大不相同,但這些感受卻沒有隨之演化。我治療室中的案主只不過是忘記別人的生日、打電話請病假、取消和朋友的晚餐約會,卻都感覺彷彿犯下滔天大罪。不論任何事情,只要影響別人或令人稍微不舒服,他們都會極度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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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並不是某種怪癖或個性,而是制約的產物。本書後續將說明討好行為的發展歷程,從出生、童年、青春期一路談到成年,解釋今日所做的選擇如何一再強化早期建立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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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的陰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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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討好行為常被貼上女性專屬的標籤,的確,就文化刻板印象來說,女孩的成長過程經常被教導要保持恬靜、以他人為優先。不過現今任何人都可能有討好問題,不論性別、年齡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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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長久以來,這個問題都只被輕描淡寫地帶過,說討好者只是「隨和」或「人太好」。相關陳述的口吻一貫輕鬆,甚至是戲謔。建議治療方式相當輕浮、不屑一顧,例如勸討好者:「不要管其他人怎麼想就好了」,或是將應對方法武裝成「啥事都不在乎」的哲學,勸討好者不要理會攻擊辱罵者,或是「別去理那些鳥事」,不過實際上,我們應該全心處理、明快解決。如果解決方法真的就像「不要在意」一樣簡單,那我們早就照做了。事實是,沒有簡單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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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好是一種犧牲自我的強迫症行為,對討好的對象和討好者本身來說,傷害力一樣強大。討好並不是一種可以學習與之共處的良性習慣,這不是充滿好意又無傷大雅的小怪癖。這是焦慮的展現,是因為討好者害怕失去掌控(他人的情緒)而出現的行為。討好者會想方設法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避免影響他人或引發不快。不論是討好或極力避免使他人不開心,如果放任這種衝動,討好者可能出現焦慮、憂鬱的狀況,身體健康惡化、自我價值低落、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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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今要討好的人比以往更多。在忙碌的現代生活中,要討好的對象無窮無盡,我們的角色和責任往外延伸、擴張,界線模糊不清。旁人期待我們在職場上保持彈性、隨時回應朋友的需求、擔任伴侶的好搭檔,還要抽身照顧年幼子女及年邁父母,永遠沒有打卡下班的一刻。社群網路將討好者推到無遠弗屆的線上觀眾面前,他們的自尊來源被外包給行銷演算法及陌生人比讚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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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不覺得自己有忍不住討好別人的毛病,我許多案主一開始也這麼認為,以為自己絲毫不受他人意見影響,準備好獨立揮灑自己的人生。最明顯的討好行為是想方設法讓身邊的人更輕鬆自在,不過這只占討好者的一小部分,討好行為還有其他多種形式及偽裝。人際關係中如果存在討好的壓力,可能引發多種反應,包括藉由故意不討好來表現自主,不過這些反應都只是自我價值低落、缺乏權力、害怕拒絕的防禦行為。下一章我將介紹四種不同類型的討好者,他們反映的都是同樣的問題:無法自在地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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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個問題是有出路的。
    ◼️不是要你選擇自私,
    ◼️只是要你能夠安然地回應自己的需求,
    ◼️就像你回應他人的需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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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被喜歡、被需要的代價是犧牲自己,那其實並不值得。總有一天,我們必須做出決定:要繼續討好下去,還是真誠地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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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經營關係來說,討好自己其實才是負責、慷慨大方的方式。做到這一點,我們可以在尊重對方的同時真誠過活,我們擁有同時幫助他人與自己的資源及能力,撥出一些心力關注自己並不會減損對他人的關心。關心不是派,分給自己一些,別人不會少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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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心重質不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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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提供討好的替代之道,但不是阻止你關心他人,事實上,本書呼籲更加關心、提升關心的品質。更加真誠、公平、適當、一致地關心自己和他人。付出適當程度的關心,敢於承受某些人無法接受你真實樣貌的風險,這樣你才能擁抱另一些人對你無條件的接納。付出適當程度的關心,不要將替你判刑、行刑的責任強加於他人之上。付出適當程度的關心,承認除非我們擁有拒絕的權力,否則就無法發自內心地答應。如果我們沒有拒絕的選項,那答應根本就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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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將協助你適應被討厭,而不是只是保持沉默;引導你復元,而不是一味擔心失敗;教導你接受批判,而不是逃避。我沒辦法告訴你如何停止討好別人,卻又不會讓任何人不開心,我只能告訴你,就算稍微不討人喜歡,你還是能照常過生活,甚至過得更好。如果在一段關係中,你無法表達自己的需求與感受,這種關係根本就不牢靠,此外還占據了建立其他穩定健康關係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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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嘗試解釋討好行為的原初動機,並以另一種角度加以說明,為討好者提供建議,協助你從照顧別人的位置上退下來,轉而開始照顧自己。我們會發現,他人對待我們的方式其實只是反映他們與自我的關係,而不是對我們的公正評價。我們可以學習關注自己的感受與需求,如果發覺自己感覺憎恨,那就該與憎恨的對象設下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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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將教你如何做自己,教你如何停止苦苦追逐他人,並留在原地吸引他們;協助你認清這個事實:屬於你的終會自然開花結果,而強摘的果子不甜;鼓勵你花時間與適合自己未來的對象相處,如果不適合,就把他們留在過去。本書教你成為更好的朋友、伴侶、子女、家長,協助你透過更加關心自己,進而提升關心他人的品質,而不是承擔他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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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也會協助你為失去做好準備,因為失去是成長的必經之路。有些人不希望你停止討好。如果他們告訴你:「你變了」,你要知道,他們真正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你不照我的方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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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更多:https://reurl.cc/3aV6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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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摘自《討好陷阱:心理師的情緒解方-有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滿意,那就別再嘗試討好他們》,作者艾瑪.里德.特雷爾為英國私人機構The Therapy Loft臨床治療所的心理治療師與臨床主管,為個人和團隊提供治療諮詢和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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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否因為拒絕別人的請求會有罪惡感?讓別人失望的時候會感到不自在?極力避免發生爭執的場面?對他人的意見很不耐煩,索性全部拒絕假裝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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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你發現自己不論怎麼做都徒勞無功……那麼,你也落入了討好的陷阱中。本書告訴你該怎麼做才能繞開討好陷阱。作者艾瑪身為心理師,分享多年臨床實務和無數次治療服務, 帶你看穿討好的真相:討好不是體貼周到,討好只是一種策略!一種掌控別人反應的策略,一種避免被討厭的策略。然而,當討好成為情緒的困擾、壓力的根源時,便落入了討好的陷阱中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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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這些案例故事,都能引起你的共鳴,並汲取對自己有所助益的建議。每個章節提供反思問題、見解與技巧,幫助你深入瞭解自己,認清討好的陷阱,為人生指引一條更好的路。本書教你如何向願意珍惜你的人付出關心,而這,就從你自己開始。

  • 掠食者意思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27 00: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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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從 2014 年開始的改造 — 愛國者治港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中方動手,要整頓選舉制度,強調「愛國者治港」,將「非愛國者」排除出體系。這件事其實不是反送中導致的,因為類似的思路在 2016 年已經開始。

    2016 年政權剝奪青年新政和獨立泛民的議席之後,「一國兩制白皮書」的執筆人之一強世功就在中國媒體多維接受訪問,表示(大意)如果反中國人士能夠進入體制,用體制作為平台去反對憲制秩序,這套秩序就會因自我否定而陷入內爆和崩潰。政治正確的新標準是,一國兩制的權力來源是中國憲法,香港的政治權力由中國授權,如果有反中國人士進入制度,就等於利用中國憲法給予的權力來反對中國,無異於打著紅旗反紅旗,「即這個國家的憲政體制正在合法地系統地進行自我摧毀和自我瓦解」。

    「創意運用」的香港式選舉

    中國認為這是一個體制漏洞。原先開放部份選舉,雖然沒有真正決策權,但香港人長年與制度相處,即使政府是行政主導,但也有人慢慢「創意運用」選舉,將之變成政見和思想傳播平台,視選舉為政治運動,推動各種思想議程。

    本來選舉制度無異於科舉,用功名利祿將你跟體制綑在一起,無血消減激進力量。事實卻是各路人馬為了爭奪議席爭相發明新議程,他們對中國的權力推進也想法不一樣,議會在運行過程中,慢慢由維穩力量變成變動力量。選舉的結果不重要,因為沒人會執政,而是更在乎「選舉過程」和「選舉文化」所產生的啟蒙作用。

    2014 年是歷史的死亡交叉,議會先驅啟蒙的大眾開始「反攻議會」,民意開始超前並牽著議員,經過持續數年的「批判—團結—批鬥」,人民成功將議員「爭取過來」,令他們不敢再批判激進抗爭者,甚至跟他們站在一起;「中國因素」進迫之下,議會保守派也只能承認議會不是用來議事,自己根本無法「得君行道」轉變管治,之後就出現連泛民都利用議會平台拖延和抗爭。

    此一演變無疑加速了北京整治系統漏洞的時間表,不過無論過程如何,目的地都是一樣,所以 DQ 開始不是本土派的錯,2019 年的一系列後果也不是泛民阻礙法案所致。這些殺著恐怕在 2014 年制定「白皮書」時已經在預備列上。

    「有限選舉」的長期影響

    因為任何「真選舉」都會與社會思潮互相影響,導致「政治狂熱」。區議會和立法會直選是真選舉,真選舉的過程和期待會令人民逐漸尊嚴覺醒,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被外物控制。所以打從一開始打真軍,遲早會生出寶寶 — 香港共同體意識。社會主義中國對選舉有特殊看法。選舉對他們來說是「政治協商」,是一種讓地方菁英馴服、共同守護政治現況的機制,他們不想要可能導致政局和人心不穩定的競爭性選舉。

    因此中國不會准許香港實行「真民主」,半民主都尚且如此,真民主香港不就藩鎮化?中國自 2014 年之後,對香港便一步一步切香腸,雖然中間有各種突發事件,節奏加快減慢,主旋律還是一樣。首先封鎖民選特首的可能,再對立法會動手,殺雞儆猴,引入恆常 DQ 機制;2019 年之後則要動區議會,將整個系統的真選舉成份逐段切除,也就是削除反中人士利用「中國香港體制」的空間。

    其實不能用字面意思去理解「愛國者治港」,因為北京也不能保證愛國者治國,一些官員把錢和人偷偷放到外國去,就不太愛國,中國尚且如此,香港就更是沉累深遠,「歷史不清白」。他們可能亦預計香港的政治菁英亦一樣,自己打著愛國旗號,但家人可以移民外國搞移民生意,但因為北京信任,所以不會用「不愛國」的名義將之打倒。

    說穿了「愛國者」是「北京可信任之人」,反之,要摘除誰人公職的時候,不用糾纏法理和典章,簡化為「不愛國」的道德指控便可了事,其實是將 2016 年以來的 DQ 制度套上民族大義的合法性,永存於通例之中。

    這也一定程度打通了香港政治和中國政治的隔離,種下了中國黨派鬥爭正式入主香港的新局面。「愛國者」之間互相指責同行「不夠愛國」之互相傾軋,已是可以預期,如今亦已見端倪。因為形勢的各種變化,一些人可能一夕由愛國者被打成不愛國者,一直獲得信任的人又可以一夕失去信任,見 2012 唐梁之爭。

    因此香港還是會亂,只是北京可能認為香港反正都是亂,不如採取主動以亂達治,將混亂的節奏掌握在手中,好過香港用自己的節奏混亂。然而這說明了甚麼問題?就是體制自設計起就並不和諧,自身帶著衝突甚至自我毀滅的基因。

    因「錯誤」而生的香港

    強世功可能代表中國內部某種對政策祖宗的修正主義思維。固然上一代香港從政者作為被統戰對像,得到過中國禮遇,他們就一天追念鄧小平承諾過甚麼。當初中國為了統戰香港,對愛國者的定義十分寬鬆,依計令香港從政者產生玫瑰式幻想,認為將來自己有機會共治香港。

    鄧小平當年是這樣定義愛國者:

    「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祖國,愛香港。」

    又說:

    「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儘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

    初衷聽來好像十分寬鬆,然而這三十年間,形勢已發生變化。強世功評價一國兩制的「初衷」,便甚具批判意味:

    「要把『一國兩制』這種政治理念與基本法的具體制度設計區分開來。『一國兩制』毫無疑問是偉大的創舉,但具體制度設計可以完全不同。事實上,鄧小平當年對香港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傾向非常不滿。因為基本法起草正趕上內地自由化思潮泛濫,導致基本法的具體設計脫離了鄧小平預定的思路。正是針對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錯誤傾向,鄧小平在 1987 年專門接見了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發表了重要講話,糾正了過去的錯誤思路。然而,基本法大的框架已經完成,無法推倒重來。今天基本法中行政主導的問題、中央干預香港的問題、國家安全立法問題,都是當年起草中遺留下來的問題。」

    今天中方的新講法是,你支持一國兩制,就要一併支持輸出這個秩序的中國。那中國不是純粹的理念中國,而是具體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你支持一國兩制,想有權利,就要先支持中國共產黨。反對中共就等於反對自己的存在基礎。

    今天遺留在香港社會的特殊國家觀念,即大家多年來相信的「愛國不等於愛黨」、「反共也是愛國」,已不再獲得容忍。當年起草香港制度太過自由化,產生了各種「問題」,包括邦聯假想、平行中國、分化的國民身份、本土主義乃至獨立火苗,對中國而言解決新問題的方法就是將制度盡量單一化,將香港和中國提綱挈領的整合起來。

    香港的從政者當然不想放棄掌握資源的議會,資源即生死存亡,然而要在這個制度下獲得接納,要從根本層面打倒自己,要支持中共,而不只是「愛國家民族」這樣的象徵層面。若做到那一步,又不知如何跟越來越堅定的選民交代?

    將錯就錯的香港未來

    三十年周折,由中共「糾正錯誤」而一切回到原點。結果是沒有浪漫,沒有量變化為質變,沒有民主中國,也沒有民主香港。不過經時間催化,當日的「問題」已經結出果子,對民主自由的渴望,弔詭地乘中國的妥協政策之變,又安全地醞釀多三十年,最後變成了別的東西。當中很多假戲真做、或者糊裡糊塗、或者痴心錯付,細緻地看,是全盤失敗;長線來看,卻為來香港的想像提供了過程跌跌撞撞的基礎。功利地說,政治啟蒙和社群意識已經用完了議會,用完了體制機緣,已經金蟬脫殼,不需再寄生保守路線,而是走入尋常百家,甚至溢出海外。

    現況比起以前民眾寄望菁英,然後菁英又寄望趙紫陽集團由上而下自由化政改並獲准共謀,或者寄望議會和法治單天保至尊,都少了一點欺騙性。香港不那麼容易自主,但期待中國有天將香港想要的東西送到門前,亦是妙想天開。從 2014 到今天其實都是說明一個事實:單純寄望中國開放和政治自由化、或者外國打救的己願他力路線,行不通。

    香港多年來將資源投入不那麼有效的路線,但市場還是有其機制力,人們慢慢就會發現資源有更好的用法,新的路線便慢慢由改變資源運用的集體行為,推陳出新,近年的新活動形式也不是由誰發明,是由下而上改變、適者生存的例子。如果香港是一個生物,它的存亡便取決於進化和演化速度是否能超過它的掠食者;因為中國的回歸政策有過「錯誤思路」,一些燦爛的東西就誤打誤撞養殖了出來。今後香港人如何創造利用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新時代的新博弈、新功課。

  • 掠食者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27 00: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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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從 2014 年開始的改造 — 愛國者治港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中方動手,要整頓選舉制度,強調「愛國者治港」,將「非愛國者」排除出體系。這件事其實不是反送中導致的,因為類似的思路在 2016 年已經開始。

    2016 年政權剝奪青年新政和獨立泛民的議席之後,「一國兩制白皮書」的執筆人之一強世功就在中國媒體多維接受訪問,表示(大意)如果反中國人士能夠進入體制,用體制作為平台去反對憲制秩序,這套秩序就會因自我否定而陷入內爆和崩潰。政治正確的新標準是,一國兩制的權力來源是中國憲法,香港的政治權力由中國授權,如果有反中國人士進入制度,就等於利用中國憲法給予的權力來反對中國,無異於打著紅旗反紅旗,「即這個國家的憲政體制正在合法地系統地進行自我摧毀和自我瓦解」。

    「創意運用」的香港式選舉

    中國認為這是一個體制漏洞。原先開放部份選舉,雖然沒有真正決策權,但香港人長年與制度相處,即使政府是行政主導,但也有人慢慢「創意運用」選舉,將之變成政見和思想傳播平台,視選舉為政治運動,推動各種思想議程。

    本來選舉制度無異於科舉,用功名利祿將你跟體制綑在一起,無血消減激進力量。事實卻是各路人馬為了爭奪議席爭相發明新議程,他們對中國的權力推進也想法不一樣,議會在運行過程中,慢慢由維穩力量變成變動力量。選舉的結果不重要,因為沒人會執政,而是更在乎「選舉過程」和「選舉文化」所產生的啟蒙作用。

    2014 年是歷史的死亡交叉,議會先驅啟蒙的大眾開始「反攻議會」,民意開始超前並牽著議員,經過持續數年的「批判—團結—批鬥」,人民成功將議員「爭取過來」,令他們不敢再批判激進抗爭者,甚至跟他們站在一起;「中國因素」進迫之下,議會保守派也只能承認議會不是用來議事,自己根本無法「得君行道」轉變管治,之後就出現連泛民都利用議會平台拖延和抗爭。

    此一演變無疑加速了北京整治系統漏洞的時間表,不過無論過程如何,目的地都是一樣,所以 DQ 開始不是本土派的錯,2019 年的一系列後果也不是泛民阻礙法案所致。這些殺著恐怕在 2014 年制定「白皮書」時已經在預備列上。

    「有限選舉」的長期影響

    因為任何「真選舉」都會與社會思潮互相影響,導致「政治狂熱」。區議會和立法會直選是真選舉,真選舉的過程和期待會令人民逐漸尊嚴覺醒,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被外物控制。所以打從一開始打真軍,遲早會生出寶寶 — 香港共同體意識。社會主義中國對選舉有特殊看法。選舉對他們來說是「政治協商」,是一種讓地方菁英馴服、共同守護政治現況的機制,他們不想要可能導致政局和人心不穩定的競爭性選舉。

    因此中國不會准許香港實行「真民主」,半民主都尚且如此,真民主香港不就藩鎮化?中國自 2014 年之後,對香港便一步一步切香腸,雖然中間有各種突發事件,節奏加快減慢,主旋律還是一樣。首先封鎖民選特首的可能,再對立法會動手,殺雞儆猴,引入恆常 DQ 機制;2019 年之後則要動區議會,將整個系統的真選舉成份逐段切除,也就是削除反中人士利用「中國香港體制」的空間。

    其實不能用字面意思去理解「愛國者治港」,因為北京也不能保證愛國者治國,一些官員把錢和人偷偷放到外國去,就不太愛國,中國尚且如此,香港就更是沉累深遠,「歷史不清白」。他們可能亦預計香港的政治菁英亦一樣,自己打著愛國旗號,但家人可以移民外國搞移民生意,但因為北京信任,所以不會用「不愛國」的名義將之打倒。

    說穿了「愛國者」是「北京可信任之人」,反之,要摘除誰人公職的時候,不用糾纏法理和典章,簡化為「不愛國」的道德指控便可了事,其實是將 2016 年以來的 DQ 制度套上民族大義的合法性,永存於通例之中。

    這也一定程度打通了香港政治和中國政治的隔離,種下了中國黨派鬥爭正式入主香港的新局面。「愛國者」之間互相指責同行「不夠愛國」之互相傾軋,已是可以預期,如今亦已見端倪。因為形勢的各種變化,一些人可能一夕由愛國者被打成不愛國者,一直獲得信任的人又可以一夕失去信任,見 2012 唐梁之爭。

    因此香港還是會亂,只是北京可能認為香港反正都是亂,不如採取主動以亂達治,將混亂的節奏掌握在手中,好過香港用自己的節奏混亂。然而這說明了甚麼問題?就是體制自設計起就並不和諧,自身帶著衝突甚至自我毀滅的基因。

    因「錯誤」而生的香港

    強世功可能代表中國內部某種對政策祖宗的修正主義思維。固然上一代香港從政者作為被統戰對像,得到過中國禮遇,他們就一天追念鄧小平承諾過甚麼。當初中國為了統戰香港,對愛國者的定義十分寬鬆,依計令香港從政者產生玫瑰式幻想,認為將來自己有機會共治香港。

    鄧小平當年是這樣定義愛國者:

    「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祖國,愛香港。」

    又說:

    「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儘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

    初衷聽來好像十分寬鬆,然而這三十年間,形勢已發生變化。強世功評價一國兩制的「初衷」,便甚具批判意味:

    「要把『一國兩制』這種政治理念與基本法的具體制度設計區分開來。『一國兩制』毫無疑問是偉大的創舉,但具體制度設計可以完全不同。事實上,鄧小平當年對香港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傾向非常不滿。因為基本法起草正趕上內地自由化思潮泛濫,導致基本法的具體設計脫離了鄧小平預定的思路。正是針對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錯誤傾向,鄧小平在 1987 年專門接見了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發表了重要講話,糾正了過去的錯誤思路。然而,基本法大的框架已經完成,無法推倒重來。今天基本法中行政主導的問題、中央干預香港的問題、國家安全立法問題,都是當年起草中遺留下來的問題。」

    今天中方的新講法是,你支持一國兩制,就要一併支持輸出這個秩序的中國。那中國不是純粹的理念中國,而是具體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你支持一國兩制,想有權利,就要先支持中國共產黨。反對中共就等於反對自己的存在基礎。

    今天遺留在香港社會的特殊國家觀念,即大家多年來相信的「愛國不等於愛黨」、「反共也是愛國」,已不再獲得容忍。當年起草香港制度太過自由化,產生了各種「問題」,包括邦聯假想、平行中國、分化的國民身份、本土主義乃至獨立火苗,對中國而言解決新問題的方法就是將制度盡量單一化,將香港和中國提綱挈領的整合起來。

    香港的從政者當然不想放棄掌握資源的議會,資源即生死存亡,然而要在這個制度下獲得接納,要從根本層面打倒自己,要支持中共,而不只是「愛國家民族」這樣的象徵層面。若做到那一步,又不知如何跟越來越堅定的選民交代?

    將錯就錯的香港未來

    三十年周折,由中共「糾正錯誤」而一切回到原點。結果是沒有浪漫,沒有量變化為質變,沒有民主中國,也沒有民主香港。不過經時間催化,當日的「問題」已經結出果子,對民主自由的渴望,弔詭地乘中國的妥協政策之變,又安全地醞釀多三十年,最後變成了別的東西。當中很多假戲真做、或者糊裡糊塗、或者痴心錯付,細緻地看,是全盤失敗;長線來看,卻為來香港的想像提供了過程跌跌撞撞的基礎。功利地說,政治啟蒙和社群意識已經用完了議會,用完了體制機緣,已經金蟬脫殼,不需再寄生保守路線,而是走入尋常百家,甚至溢出海外。

    現況比起以前民眾寄望菁英,然後菁英又寄望趙紫陽集團由上而下自由化政改並獲准共謀,或者寄望議會和法治單天保至尊,都少了一點欺騙性。香港不那麼容易自主,但期待中國有天將香港想要的東西送到門前,亦是妙想天開。從 2014 到今天其實都是說明一個事實:單純寄望中國開放和政治自由化、或者外國打救的己願他力路線,行不通。

    香港多年來將資源投入不那麼有效的路線,但市場還是有其機制力,人們慢慢就會發現資源有更好的用法,新的路線便慢慢由改變資源運用的集體行為,推陳出新,近年的新活動形式也不是由誰發明,是由下而上改變、適者生存的例子。如果香港是一個生物,它的存亡便取決於進化和演化速度是否能超過它的掠食者;因為中國的回歸政策有過「錯誤思路」,一些燦爛的東西就誤打誤撞養殖了出來。今後香港人如何創造利用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新時代的新博弈、新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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