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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掛耳內袋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立法委員葉毓蘭,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軍警一家回家的感覺真好 #謝謝三軍總醫院 11月1日的星期天,突然發現右耳聽不到電話,有點心慌,但是心裡還是幻想著,睡一覺起來就會好了,免煩惱。但是護理專業的二嫂,卻連夜傳來許多突發性耳聾的醫學訊息,要我千萬不能輕忽。 11月2日星期一,是立法院最忙碌的一天。我在內政、國防外交、司法法制、交通...
掛耳內袋 在 立法委員葉毓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軍警一家回家的感覺真好
#謝謝三軍總醫院
11月1日的星期天,突然發現右耳聽不到電話,有點心慌,但是心裡還是幻想著,睡一覺起來就會好了,免煩惱。但是護理專業的二嫂,卻連夜傳來許多突發性耳聾的醫學訊息,要我千萬不能輕忽。
11月2日星期一,是立法院最忙碌的一天。我在內政、國防外交、司法法制、交通委員會,分別有質詢、法案審查、預算提案;一早七點半到各委員會簽到,八點排質詢後,去開了黨團會議,九點就先趕往台大耳鼻喉科門診,做聽力檢測,那時我的助理還抱著厚厚的一疊預算提案到診間去讓我簽名,以便完成聯署,十點前送案。
聽力檢測時,醫檢師露出的神情讓我開始覺得不安,她告訴我右耳的中低頻很差,很像梅尼爾氏症的症狀,「醫生可能會要求你住院」,還好,門診醫師只告訴我嚴重性,開給我最高劑量的類固醇,要我認真服藥,一周再來回診。
回到立法院,先到國防外交委員會質詢,也順道請教老友,也是耳鼻喉科醫師的高雄榮總院長,「趕快去三總找王智弘院長,用高壓氧」林院長做了這個建議。但是當時想到已經到台大門診,下午我又找了另位耳鼻喉科名醫梁家光醫師幫我做耳內注射,已經把握黃金治療時期作最可靠的治療了。
且戰且走吧!
發病的第一周,立法院的杯葛仍在進行,各委員會的質詢也盡量配合,但耳鳴嚴重,就像右邊腦袋裡經常有共機擾台,吵到深夜難眠。但在梁醫師的悉心治療下,耳鳴稍緩,偶有空檔,有難得的清靜片刻。只是連梁醫師也不解為什麼聽力持續惡化。
周一到台大回診時,臺大醫院已經幫我轉掛至突發性耳聾的名醫楊庭華醫師,聽檢的結果太差,楊醫師要求我立刻住院。經過台大做了MRI,排除是腦瘤、腦血管病變,也使用類固醇、促進血液循環為主要療法。但是隨著聽力的持續惡化,醫護們開始對我做心理建設,可能要接受永久性聽損的可能,「當然,出院後耐心治療,定期回診,可能可以恢復部分聽力,你目前左耳可以聽到20分貝,右耳90分貝,幾乎是什麼都聽不到。耐心治療,可以嘗試其他的配套:高壓氧、中醫針灸,或許可以回到50分貝,至少可以聽到講話了。」至於為何會得這種怪病,醫生推估是工作壓力太大、太忙,免疫下降,引起病毒攻擊。,雖然國內有些醫院也有高壓氧艙的治療,但是台大楊庭華醫師告訴我「三總應該是最好的,因為空軍、海軍、砲兵聽損病患較多,在這部分的發展與成就可能領先全台」」
聽到最初林曜祥院長向我建議的高壓氧,腦中立即噹了一下。於是在周五從台大辦理出院後,立即飛奔三軍總醫院。
果然王智弘院長和三總的耳鼻喉科團隊已經準備好了。
我星期五下午住院後,立即進行第一次的高壓氧艙的治療,住進病房後,中醫部的林大夫已經來會診,為我施針開藥;同時又繼續台大給我的高劑量類固醇、促進血液循環的治療,還每天為我打耳內注射。
在三總住院以來,已經做了五次的高壓氧,從第一次在適應壓力時不舒服,到尋求出嚼口香糖進艙的因應之道,完全無礙,在高壓氧的助力下,我的臉色出現難得的紅潤,彷彿上了腮紅,打了蘋果光。
謝謝三軍總醫院給我的全方位治療。雖然我還不知道復原是否可及,但是我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三總的團隊,畢竟軍警一家,回家受到最好的照顧了!!
我也要謝謝蘇貞昌院長、嚴德發部長、軍醫局陳局長贈花鼓勵我,我會努力配合治療,希望11/22我站上凱道反萊豬,為全民顧健康時,不會聽不到站在我右邊民眾的怒吼!
#打針不怕痛吃藥不怕苦
#我是戰士
掛耳內袋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2 美洲風暴 第七章 再遇魔法師(下) (修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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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庸置疑,是方才還在宅內裡與我對峙的艾略特,對於親身感受過「瞬間移動」這種荒誕不經的詭事的自己,他這無論是空間或時間上皆不合邏輯的出現,我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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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月色皎潔,即便為暑夏,山腰上陰冷刺骨的晚風吹得杉樹颯颯嘯響、吹得枝葉鋪天蓋地,也吹得艾略特金褐色蓬鬆的頭髮飄揚擺動,陰影遮去了他的眼神,好似給人一種詭譎、難以捉摸的感覺。我一直對於這個金髮男孩摸不透徹,他的所作所為與我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相背矛盾的,這次,他在這裡試圖阻止我們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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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八九是里約下的令吧?他的寶貝兒子被絢殺了,事後得知當然會勃怒不已,恨不得趕緊將我們給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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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鬼是誰?」絢有些不以為意地說,顯然沒將艾略特放在眼裡。換作是我也會如此,因為此時的他毫無氣勢,就連一丁點兒殺人、拼鬥的氣焰都感受不到,若非他的稚齡,說不準我們還會以為他隱匿氣息的功夫了得,反而大作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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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一點,那小鬼不簡單,只是沒殺人的決心,沒什麼大礙。」穩穩伏在絢背後的我低聲說,言中之意,就是要她大可不用顧忌艾略特,從旁掠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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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認得他?」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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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答腔,只是盯著艾略特的一舉一動。就算現在的我行動上如同廢人,依然能有自信與他周旋幾回,畢竟關鍵還是那一點──他並沒有殺人、甚至害人的決心。光是如此,不論他的實力有多麼高強,遇上我們這種一橫心就能下狠手的對手,是絕對不可能有勝算的。這也怪不得他,兩次碰面,我深知這男孩心靈清澈,還帶著幫助他人的正義,若不在里約底下辦事,以他的力量絕對能在外界闖出一小片天、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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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邁出腳步,踩在鋪著層層枯葉的林道上,既然我都說了沒問題,她便連步伐都沒刻意放輕,就這麼沙沙作響地往前走去,與艾略特隔著段距離,好以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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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距離逐漸拉近,金髮男孩始終低著頭,靜默不語,更是令我不解他專程跑來擋我們、卻又形同罰站一般地乾處在這的原意為何?被里約飭令而來,卻沒有做我們對手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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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絢越走越輕快、越來越不將艾略特放在眼裡時,兩人即將繞過金髮男孩的瞬間,一道電光石火、一個晃眼,他的身形立即出現在我們面前一步之遙,讓我們倆心中都是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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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好歹也是家族出來的殺手,瞥見影子的剎那就立即向後一躍,急急拉開距離,就怕對方一個動靜,先栽下的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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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絢這突來的晃動弄得不輕,原本靠著轉移注意力暫忘疼痛的各處傷口,被這麼一抖動,一陣足以撕心裂肺的劇痛一下子竄滿全身,只得緊咬著牙根忍下,同時想起了夏克爾該不會就是這麼熬來的吧?那可真是受夠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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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魂不定間,絢緊緊身子,擺出架式,要不是我那句「沒什麼大礙」還擱在心上,可能就隨處將我拋下,先去與艾略特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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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搞什麼?剛剛那個……」絢心有餘悸,目不轉睛地盯著艾略特,對這名金髮少年方才的一個高深莫測的瞬身無比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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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魔法……」說來好笑,我自己講出來的東西我也不怎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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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表妹妳頭殼燒壞啦?魔法?」絢好笑地說,但事後想想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不會開這種玩笑才對,何況我平時就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接著便閉上嘴巴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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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時都是心急如焚,眼巴巴那些追兵就要殺上了,這林間之中倘若還置有監視設備,在行蹤暴露的危及情勢下,時間更是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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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大姐……」終於,男孩開口了,結結巴巴的,低著頭,活像一個被教訓得灰頭土臉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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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姐?……這傢伙不會也要認我做大姐吧?這幾日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我可不記得有告訴過這男孩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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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的絢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霎時間還搞不清楚這是演哪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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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絢痴笑的時候,艾略特忽地跪下了,雙膝一聲悶響,磕在滿是落葉的土壤上,囁嚅地說:「拜託了……請救救我……」他的頭垂得更低,而這句請求就像是做足了千百萬分的心理準備才講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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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笑到一半的口僵住了,我也僵住了。我一頭霧水,這沒頭沒尾的情勢發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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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請幫幫我!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求妳了!……不管妳要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行!」艾略特又是一句,卯足了全力、費盡氣力地大吼著。他的聲響迴盪於林間,驚動了不少蟲鳥,但動盪很快就不復蹤跡,回到了原先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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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都指名道姓了,絢沒有回答的權利,這矛頭指向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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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隨即思忖。幫忙?……究竟是什麼,會讓他如此宣言,就算央求我這個殺手、無論任何代價不惜一切都要幫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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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多了,不能再繼續蘑菇下去,如果說情勢轉變,艾略特站在我們這邊,那他可以再使一次「瞬間移動」讓我們脫離這地方。我瞇起雙眼,很抱歉的,我的思量是站在利益上,而非感情左右,但倘若這次能夠全身而退,我會承諾我的應許,回報他的央求。我並不是個恩將仇報、不守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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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什麼?」我問。首先,我得先弄清楚這男孩的要求,衡量之後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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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微微抬頭,雙眼露出了希望之色,緊接著他咬牙說:「幫我……幫我殺死里約‧拜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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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我跟絢又是一愣。殺了里約‧拜爾?以這男孩的性格,會有這種深仇大恨想必是受了不少折磨。這男孩本來不是在他底下做事的嗎?難道果真如我所想,里約以威脅手段獲得了艾略特的力量?現在艾略特找上了我,就是想要我除掉里約、除去對他的威脅,好還他一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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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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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著今早與男孩的交談,想必那威脅,就是他唯一僅剩的家人──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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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勾起嘴角,若讓我們脫離這裡的條件是殺了里約‧拜爾,那還不簡單?畢竟我們原來的計畫就是殺了他,並沒有什麼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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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只是你得現在帶我們離開這裡,之外的事都好談。」我利眼盯著艾略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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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一聞言,登時喜出望外,彷彿這是場難以預料的賭局,如今他卻矇對了。就在同一時刻,我感受到有人接近,且數目不小……那群武裝傭兵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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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吐息,兩三名裹著厚重防彈衣的武裝人員隱約出現,渾身包得緊緊的,首尾不露,面上也是厚重的護目鏡與面罩,身上配掛不少零星小物,都是軍事科技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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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里約會這麼大費周章。就我初步的猜測,武裝傭兵至少有二、三十名來著,對付我們倆綽綽有餘。我暗自啐了一口,今日不會真栽在了里約的手上吧?這數目、以及我目前的身體狀況……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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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密林之中,很快的,我們逐漸被包圍,一些傭兵一見我們,就舉起手上的槍枝瞄準開火,那子彈迅即且帶著白色雷電的銀亮火光,比尋常子彈大上不少,「咻」地呼嘯從我們身旁擦去,擊上一顆杉樹枝幹,堅硬粗糙的樹皮表面馬上就是一個拳頭大小的顯眼凹坑,青煙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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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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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作想像,那能源彈打在肉上,就是一塊腐爛凹坑,壞死的皮肉組織不會再生,更會遭到化學物質的侵蝕,不好好處理便會蔓延至周遭肌膚,最後死在一塊原本對生命沒什麼影響的部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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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嚴厲一吼,終於喚回被突來攻勢嚇得發懵的艾略特。他一回頭,咬著牙迅速起身,一下電光石火,身形消失在眼前,緊接著我與絢的眼界倏地被一名影子佔據,還沒焦距清楚,影子的雙手已經還抱起我們兩個大閨女,在槍林彈雨即將襲來之際,把我們轉送到別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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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事物一陣急遽轉變,一瞬間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般,魂魄都快被抽離身子似的,接著我們已經身處在一處黑燈瞎火的巷弄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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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那雙手脫離縮去,接著「砰」的一聲,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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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闃寂無聲,唯有細如蚊聲的「嗡嗡」電磁波環繞在耳內,以及艾略特微弱的喘息聲,方才所有的驚險就像是幻覺一般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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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的絢也在喘著氣,背際上下起伏,待我倆都適應了周遭的黑暗、確認沒有危險後,她才吁了長長一口氣說:「表妹,妳說的魔法……就是這個?」我感到她的心緒有些紊亂。這也難怪,親自經歷「瞬間移動」任誰都會大受驚嚇的,就連我第一次被艾略特弄到美洲的那個瞬間都是驚魂未定,現在又被搞一次,我仍舊無法輕信世間上竟存有這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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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輕吟一聲,絢對我的冷漠早已司空見慣,就這時的氣氛與情況也沒對我毒舌相向就是。我稍稍環顧一下四周,發現這地方有些熟悉,仔細一回想,就是從海底列車隧道被傳送到美洲的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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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對金髮男孩有什麼特別的嗎?我想他進行「瞬間移動」時,大概是將人體傳送到腦中所想的特定地點,當時險象環生,他腦袋第一個意識地點就是這裡,由此可見這兒對他有多麼特殊。但我見這只是個普通小巷弄,破損的石牆上有不少掉漆的為人噴畫,角落還有些垃圾碎屑,無一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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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安全了,繼續對小巷追究只是浪費精力,眼一晃,我見艾略特跪坐在地上,筋疲力竭地猛喘著氣,知道他是如同上次,因為進行了「瞬間移動」導致體力急遽消耗。這次他倒沒有昏迷,是因為傳送的距離較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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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搖頭哼笑一聲,這男孩看來把一切都寄託在我們身上,不顧前因後果就使盡全力把我們傳送過來了。真是不懂記取教訓的小鬼,明明上次醒來後被我五花大綁,這次卻依然犯下同樣的傻事,實在太容易相信人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救了我們,否則現在我們還在里約的宅院裡拚死拚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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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艾略特低垂的臉面,這次是不會再將他綁起來了,如今有了這麼一個魔法師,往後暗殺里約的行動可說是如虎添翼,光是這「瞬間移動」,對事情的進行就能夠順利不少,善加利用絕對能讓里約栽在我們手上。里約啊里約,惡人自有惡報,你家的魔法師現在反將了你一軍,這就是現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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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以往獨來獨往的我這次一帶上夏克爾,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絢、傑、查爾斯,現在又一個素不相識的魔法師男孩,這命運還真是讓人不自覺搖頭嘆笑。牽扯過多不是好事,殺手獨行就是為了避免這點,一旦牽拖多了,絆腳石就多了,罣礙也多了。如此一想便有些愧對於父親,我自小給他不停灌輸做一名好殺手的觀念,千交代萬交代,最終還是給我破了這個勸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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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呢?這小鬼,就這麼放著不管?妳的傷勢也需要趕緊治療,就算有族人的體質,也不能這麼亂來。」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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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一起走吧,好歹有救命之恩,何況我答應他的要求了。回去將子彈取出,自行慢慢癒合就好,無傷大雅,當時好險不是被能源武器打到,不然我可就吃不消了。」我無力說,痛覺讓我汗顏,身子逐漸虛弱,現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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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聞言,狐疑問:「妳真要履行幫助他的承諾?妳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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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妳就這樣恩將仇報得把人家給擱下了?幫他殺里約一事,也只是順便,我們本來的計畫就是這樣,現在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得力幫手,偷笑都來不及了,妳還想把這到手的好機會給放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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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思忖片刻,想想有理,好事出現在眼前卻置之不理是愚者,會把握住的才是智者。良機在此,豈有脫手的理由?「妳說的是,這小鬼光剛剛那一招,就對我們益處良多了,可是他想殺里約,自己為何不殺?剛就在他家院子裡,以他那個『瞬間移動』,輕鬆取里約性命不成問題,會不會是對方的陷阱?」絢還是不太相信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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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男孩無心殺人,也不敢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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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妳就不瞭解了。」我輕輕一笑說,笑得病懨懨的,還好是在絢背後,不會被她瞧見,「這男孩在我來美洲的時候曾救過我跟夏克爾,我可做保證他沒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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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一聽,詫異地嚷:「真的假的?妳……被這小鬼救過?」好歹我在殺手界是個赫赫有名的「冷面女皇」,若身手、實力要做排名,絕對是在榜上前頭,被這乳臭未乾的小鬼救過一命,可是想破頭也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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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已無力回應,眼皮如千斤之重,滿身的疲倦一下子壓過了疼痛,就算我使盡全力想精神點,一點一滴麻痺的知覺早不容許我這麼做,腦海一個閃逝,我已經不省人事了,最後耳根子只依稀聽到絢的喊叫聲便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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