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8.31靈遊紀錄·驗證之旅③
那是一片純白,不是死白的慘白,是一種「感覺」很飽和的、柔和的白,是豐盛的白。
【啊,原來我這麼愛鮮奶是這樣嗎!那是鮮奶白對吧!】
很明顯地,這裡是一個心想事成地帶,然而,有什麼需要成的嗎?一切盡在安排中。
沒有你我、沒有善惡、沒有命運、沒有「沒有」、只有...
2021.8.31靈遊紀錄·驗證之旅③
那是一片純白,不是死白的慘白,是一種「感覺」很飽和的、柔和的白,是豐盛的白。
【啊,原來我這麼愛鮮奶是這樣嗎!那是鮮奶白對吧!】
很明顯地,這裡是一個心想事成地帶,然而,有什麼需要成的嗎?一切盡在安排中。
沒有你我、沒有善惡、沒有命運、沒有「沒有」、只有密密麻麻地流動與波紋,但、在純白處並看不出「流」,它們已經歸一了。
我愣了一下,回頭流進甬道,再回到那個大片的白,反反覆覆地來回(這邊不是被強迫輪迴的時空間錯亂感)。
某次睜眼時,忽然一陣反胃。
『嗯?什麼都是流的話,反胃像是一個凸起的水花,奇怪的凸起,把它抹平好了。』
念到及成,反胃感瞬間流走。
『哦!酷!』
解決掉反胃感,原想開始和友人描述我看到的東西與體驗。
咦?我幹嘛要「描述」,何必要「說」,「言語」都是不必的。
那塊白再次淹沒一切浪花。
—————————
待旅程尾聲,開始可以亂講話時,我向友人確認:那一開始來個人類幹嘛?
結果如猜想:沒幹嘛,吃飽閒著,就是場巨型鬼打牆。
【出現了,定義了更多,蒙蔽了更多。這不可能遺忘,只是少了「去意識到」。】
「生是上升,命是下墜;靈是全一,魂在下墜;存是流、在是截。」
「龍是流的通道,它是作為引導存在而不是生物;而西方的『龍』就等於『世界樹』,它們來自圖形勝過目前常態的定義。」
原來,我被稱作「龍女」是這樣,因為是通道啊。
擁有羽毛刻痕的通道,刻得很深。
難怪我是風,是風⋯?原來真的是風哦!不是樹跟大地!
我是存於空氣的通道本身,對一般人而言,我這裡清新舒適是因為這樣。
不只是舒適,還是捷徑呢!通往空的、療癒的捷徑。
Pure。這像是一個描述流的聲音。
在空間裡並沒有聲音的存在,一切盡在靈與全之中。
我不再反覆來回流與白,甚至我非常想要直接窩在白的領域從此登出物質界。
在這裏只要呼吸,直到流入空、融入空,當然,在物質界也是,就僅僅要「呼吸」,直到再也不用呼吸、抵達肉身死亡、解開精神枷鎖的進程。
懸在白之中,望了望,『白之外是什麼?』
念成及成,然而這個像是被屏蔽一般,很明顯感覺到反彈,這無法出去,但感知得到外面還有。
【在那裡面無法描述那種感受,我知道(儘管沒有「知道」這件事)白之外還有,但我看不著,直到整理紀錄才能描述⋯⋯這類似「家禽的世界僅止於那個牧場」,牧場以外的你不需要,所以待在白、待在屬於我們的極致】
至於旅程回來能怎樣?有什麼改變?沒有啊,生命本來就在流之中,並且是通道的部分,本來就在推移,於是我能帶著他人推移入「流」。
—————————
後記:
瞎問了友人很多關於人類定義出的東西結果到底是什麼?包含傳說中的「眼睛」。
眼睛包在流中間,或許是阻礙流的積淤或者來自白之外的監視,誰說得準?
反正我沒看到。
啊不對,我突然想到了。
那隻「貓」,貓臉,黑色曲線繞著組合成的貓,有輪迴眼之類的。它就在白與流的交匯處直勾勾看著我,當時只有想到「啊有貓欸,好可愛,所以貓很接近本源這樣。」
至於界環奶奶,它的定位像是在「白」引流匯聚成一池水放於獨立空間,空間就只有樹與溫泉,外圍的白是可見不可入的屏障。
那裡,只是提供休息用的。
界環奶奶不是杖而是鑰匙,它會開通各種通道引領有緣人進來休息。
因為它對接「白」,不用被淨化。
說實在,其他礦石的流本身也不應該被淨化,都是人類髒髒啦!礦礦好無辜。
《終》
紀錄以上,像是夢紀錄一般地分享。
Photo/ @chickenmansphiloso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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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徑無法驗證此捷徑 在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嚴重的COVID-19感染—已知和未知】:目前仍不確定為什麼有些COVID-19感染的患者會出現呼吸衰竭而另一些患者則沒有或是僅出現輕微的症狀,以及嚴重COVID-19患者的最佳治療方式。
本文作者是來自美國及荷蘭的幾位負責重症加護的醫師回顧了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ARDS)患者治療的科學證據,這些證據可能適用於治療重度COVID-19感染的患者,同時也提出在治療上仍存在的問題。
■ 支持性療法:
COVID-19感染的重症患者往往符合ARDS的標準,包括影像學上雙側肺部廣泛性潤和低氧血症(氧合能力≤300mm Hg)。過去臨床試驗證實以肺部保護性換氣為基礎的支持治療可以改善ARDS的預後。治療建議包括:
1.呼吸器:低潮氣容積(4~8cc/kg)、低壓通氣(<30 cm H2O)策略
2.鎮靜和鎮痛:針對與呼吸器不同步或嚴重低氧血症患者,建議短期使用神經肌肉阻滯劑
3.輸液治療:一旦患者休克狀況改善(停用升壓藥),即應採取保守的輸液策略,包括積極的利尿
4.採俯臥位:對中度至重度ARDS的患者(氧合能力<150mmHg),除非有禁忌,如:血液動力不穩定、孕婦等,強烈建議採俯臥位
5.體外循環(ECMO):針對非常嚴重的ARDS患者
至於插管的時間,大多數臨床醫師是以過去針對早期呼吸衰竭患者的決策類似的方式來決定COVID-19患者的插管時間。但是,即使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醫學界對於ARDS插管的最佳時機仍然沒有共識。
此外,隨著大流行的發展,對非插管性呼吸衰竭的患者進行所謂「清醒治療」的新方法也越來越普遍。小型研究初步證實鼓勵未插管的患者長時間保持俯臥姿勢可以有效改善氣體交換。
■ 藥物治療:
在住院患者中,瑞德西韋remdesivir治療SARS-CoV-2可以縮短恢復時間。但是,在需要使用呼吸器的患者中的療效還不明確。
在RECOVERY臨床試驗證明,類固醇(地塞米松,dexamethasone)治療對需要使用氧氣或呼吸器的COVID-19患者可以增加存活率。隨後,三項隨機臨床試驗和一項整合分析(Meta analysis)也發現,使用糖皮質激素治療嚴重的COVID-19均有益處。
因此,世界衛生組織發布了指引,建議在此類患者中使用糖皮質激素。對照COVID-19明顯的治療效果,過去ARDS中皮質類固醇試驗的研究則是相互矛盾的結果,沒有達成共識。
■ 尚未經證實的療法:
使用未經證實的COVID-19療法時要謹慎。在大流行初期曾大肆宣傳使用羥氯奎寧和抗愛滋病用藥(洛匹那韋/利托那韋,lopinavir/ritonavir),但這些藥物已被證明無法有效治療COVID-19。同樣,細胞因子風暴被認為是COVID-19的特徵據,許多患者接受了阻斷白介素6(IL-6)的藥物治療。
然而,有限數據顯示,COVID-19患者的血漿IL-6水平比細胞因子釋放症候群的患者低很多,在某些情況下,甚至也比其他非COVID-19引起的ARDS患者低。
目前,還沒有隨機臨床試驗的結果證實IL-6阻斷劑對嚴重COVID-19的患者俱有有益的作用。此外,這些療法引起的機會性感染的報導也越來越多。
所以,未經證實的COVID-19療法可能帶來的壞處多於益處,而且沒有捷徑可以代替進行良好隨機臨床試驗的必要。
■ 重症照護的結果: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COVID-19引起ARDS患者的臨床預後可能與非COVID-19相關的ARDS患者非常相似,並且遠比人們最初擔心的要好。
在大流行初期,重症病患院內死亡率接近90%,但最近的研究報導顯示院內死亡率降為30%至40%,甚至更低。同時,COVID-19對弱勢者,包括社會經濟地位較低的人群和老年人的影響不成比例。因此必須彌合衛生保健系統中的懸殊、解決系統性差異,並縮小這些差距。
■ 仍存在的問題:
還有很多有關嚴重COVID-19未解的疑問。例如,尚不清楚COVID-19中導致ARDS的病理生理途徑。
在過去的幾十年中,對ARDS越來越明顯的臨床定義是多樣的症候群,而沒有統一的病理過程。在特定的患者中,損傷的關鍵途徑(即上皮、內皮、炎症、凝血)的參與程度存在很大差異。
而由單一的病因(即SARS-CoV-2)所引起的COVID-19可能導致ARDS的臨床和生物學表型更加特異性和一致。釐清患有嚴重COVID-19的患者之間共有的損傷途徑可以幫助確定哪些是可特異性治療的。
儘管解剖結果存在差異,但一些證據顯示內皮損傷和凝血問題可能是COVID-19中肺損傷的主要因素。如果得到證實,針對內皮活化或凝血的標靶療法用於治療COVID-19引起的ARDS可能很有希望。
此外,對於不需使用氧氣的COVID-19患者,類固醇可能是有害的。肺部損傷的特異性相對於全身性炎症反應,以及確定哪些免疫反應與COVID-19臨床預後有關的研究,可以讓我們更理解如何運用藥物的治療優勢,同時更好的調控宿主的不良反應。
正在進行的臨床試驗正在測試各種療法,包括積極的抗凝血、使用恢復期血漿、單株抗體和其他免疫調節劑。未來應將隨機臨床試驗的使用範圍擴大到盡可能多的患者,包括老年人和在大流行中受重創的弱勢社區,這些患者向來沒有平等的機會接受臨床試驗,如此方能確保這些潛在挽救生命的療法能被系統性的評估。
最後 ... 完整轉譯文章,詳連結:http://forum.nhri.org.tw/covid19/virus/j_translate/j2067/ ( 財團法人國家衛生研究院 齊嘉鈺醫師摘要整理)
📋 JAMA Internal Medicine - 2020-09-18
Severe COVID-19 Infections-Knowledge Gained and Remaining Questions
■ Author:Lieuwe D J Bos, Daniel Brodie, Carolyn S Calfee, et al.
■ Link: https://jamanetwork.com/journals/jamainternalmedicine/fullarticle/2770931
〈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
➥ COVID-19學術資源-轉譯文章 - 2020/10/12
衛生福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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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COVID-19感染—已知和未知】:目前仍不確定為什麼有些COVID-19感染的患者會出現呼吸衰竭而另一些患者則沒有或是僅出現輕微的症狀,以及嚴重COVID-19患者的最佳治療方式。本文作者是來自美國及荷蘭的幾位負責重症加護的醫師回顧了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ARDS)患者治療的科學證據,這些證據可能適用於治療重度COVID-19感染的患者,同時也提出在治療上仍存在的問題。
◆ 支持性療法:
COVID-19感染的重症患者往往符合ARDS的標準,包括影像學上雙側肺部廣泛性潤和低氧血症(氧合能力≤300mm Hg)。過去臨床試驗證實以肺部保護性換氣為基礎的支持治療可以改善ARDS的預後。治療建議包括:
1.「呼吸器」:低潮氣容積(4~8cc/kg)、低壓通氣(<30 cm H2O)策略
2.「鎮靜和鎮痛」:針對與呼吸器不同步或嚴重低氧血症患者,建議短期使用神經肌肉阻滯劑
3.「輸液治療」:一旦患者休克狀況改善(停用升壓藥),即應採取保守的輸液策略,包括積極的利尿
4.「採俯臥位」:對中度至重度ARDS的患者(氧合能力<150mmHg),除非有禁忌,如:血液動力不穩定、孕婦等,強烈建議採俯臥位
5.「體外循環(ECMO)」:針對非常嚴重的ARDS患者
至於插管的時間,大多數臨床醫師是以過去針對早期呼吸衰竭患者的決策類似的方式來決定COVID-19患者的插管時間。但是,即使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醫學界對於ARDS插管的最佳時機仍然沒有共識。
此外,隨著大流行的發展,對非插管性呼吸衰竭的患者進行所謂「清醒治療」的新方法也越來越普遍。小型研究初步證實鼓勵未插管的患者長時間保持俯臥姿勢可以有效改善氣體交換。
◆ 藥物治療:
在住院患者中,瑞德西韋remdesivir治療SARS-CoV-2可以縮短恢復時間。但是,在需要使用呼吸器的患者中的療效還不明確。在RECOVERY臨床試驗證明,類固醇(地塞米松,dexamethasone)治療對需要使用氧氣或呼吸器的COVID-19患者可以增加存活率。
隨後,三項隨機臨床試驗和一項整合分析(Meta analysis)也發現,使用糖皮質激素治療嚴重的COVID-19均有益處。因此,世界衛生組織發布了指引,建議在此類患者中使用糖皮質激素。對照COVID-19明顯的治療效果,過去ARDS中皮質類固醇試驗的研究則是相互矛盾的結果,沒有達成共識。
◆ 尚未經證實的療法:
使用未經證實的COVID-19療法時要謹慎。在大流行初期曾大肆宣傳使用羥氯奎寧和抗愛滋病用藥(洛匹那韋/利托那韋,lopinavir/ritonavir),但這些藥物已被證明無法有效治療COVID-19。
同樣,細胞因子風暴被認為是COVID-19的特徵據,許多患者接受了阻斷白介素6(IL-6)的藥物治療。然而,有限數據顯示,COVID-19患者的血漿IL-6水平比細胞因子釋放症候群的患者低很多,在某些情況下,甚至也比其他非COVID-19引起的ARDS患者低。
目前,還沒有隨機臨床試驗的結果證實IL-6阻斷劑對嚴重COVID-19的患者俱有有益的作用。此外,這些療法引起的機會性感染的報導也越來越多。所以,未經證實的COVID-19療法可能帶來的壞處多於益處,而且沒有捷徑可以代替進行良好隨機臨床試驗的必要。
◆ 重症照護的結果: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COVID-19引起ARDS患者的臨床預後可能與非COVID-19相關的ARDS患者非常相似,並且遠比人們最初擔心的要好。
在大流行初期,重症病患院內死亡率接近90%,但最近的研究報導顯示院內死亡率降為30%至40%,甚至更低。同時,COVID-19對弱勢者,包括社會經濟地位較低的人群和老年人的影響不成比例。因此必須彌合衛生保健系統中的懸殊、解決系統性差異,並縮小這些差距。
◆ 仍存在的問題:
還有很多有關嚴重COVID-19未解的疑問。例如,尚不清楚COVID-19中導致ARDS的病理生理途徑。在過去的幾十年中,對ARDS越來越明顯的臨床定義是多樣的症候群,而沒有統一的病理過程。
在特定的患者中,損傷的關鍵途徑(即上皮、內皮、炎症、凝血)的參與程度存在很大差異。而由單一的病因(即SARS-CoV-2)所引起的COVID-19可能導致ARDS的臨床和生物學表型更加特異性和一致。
釐清患有嚴重COVID-19的患者之間共有的損傷途徑可以幫助確定哪些是可特異性治療的。儘管解剖結果存在差異,但一些證據顯示內皮損傷和凝血問題可能是COVID-19中肺損傷的主要因素。如果得到證實,針對內皮活化或凝血的標靶療法用於治療COVID-19引起的ARDS可能很有希望。
此外,對於不需使用氧氣的COVID-19患者,類固醇可能是有害的。肺部損傷的特異性相對於全身性炎症反應,以及確定哪些免疫反應與COVID-19臨床預後有關的研究,可以讓我們更理解如何運用藥物的治療優勢,同時更好的調控宿主的不良反應。
正在進行的臨床試驗正在測試各種療法,包括積極的抗凝血、使用恢復期血漿、單株抗體和其他免疫調節劑。未來應將隨機臨床試驗的使用範圍擴大到盡可能多的患者,包括老年人和在大流行中受重創的弱勢社區,這些患者向來沒有平等的機會接受臨床試驗,如此方能確保這些潛在挽救生命的療法能被系統性的評估。
最後... 完整轉譯文章,詳連結:http://forum.nhri.org.tw/covid19/virus/j_translate/j2067/ ( 財團法人國家衛生研究院 齊嘉鈺醫師摘要整理)
📋 JAMA Internal Medicine - 2020-09-18
Severe COVID-19 Infections-Knowledge Gained and Remaining Questions
■ Author:Lieuwe D J Bos, Daniel Brodie, Carolyn S Calfee, et al.
■ Link:https://jamanetwork.com/journals/jamainternalmedicine/fullarticle/2770931
〈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
➥ COVID-19學術資源-轉譯文章 - 2020/10/05
衛生福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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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從何而來 11
科學家研究科學必定通過實驗和數學運算,因此,沒有實物和沒有可以探測的能量就無法研究。另外,數學公式只能根據已經確立的理論進行運算。科學家無法研究和求證夢和鬼魂等虛幻東西。
量子物理學出現之後,情況不同了。因為量子物理學完全脫離人類已確定的物理學,例如時間和空間在量子世界並不存在。
科學家踫到難題只會向牛角尖鑽下去,死守既有規條,不懂變通。過去的科學家通過雙孔實驗證明光線是波動不是粒子。可是,光線能夠穿過沒有媒體的真空。波動不能穿過真空是被確立的科學理論。科學家幻想出依打,它存在於真空,能夠傳遞光線波動。有一段時間,科學家苦心研究,期望找到依打。後來,光線被證實是粒子,不是波動,依打論成為絕響。
同樣道理,天體物理學家發現宇宙的物質不能產生足夠引力維持現在的星系和星體運動。經過運算,已知宇宙物質只有5%,另外95%不知所蹤。科學家又幻想出黑物質。它存在於宇宙所有地方,帶有無法測量的質量卻可以產生引力。
宇宙的無重真空空間十分奇怪,地球上的真空也是一樣離奇,不停出現粒子又不停消失。粒子無中生有跟著有又變無。
我認為人類認識的宇宙只有整個宇宙的5%,另外95%是三度空間以外的空間。我們的世界只有長闊高和時間,即是三度空間加時間。粒子在真空出現又消失應該是粒子在宇宙遊來遊去,穿過我們的細小世界。例如只有兩度空間的平面世界,裡面的生物只有前後左右,沒有上下。因此,對他們來說,在他們上面和下面的物質並不存在。粒子由上面走向下面,對平面世界的生物來說,粒子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那就是說,黑物質不存在,宇宙缺少的質量一直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無法看到和感受得到。量子糾纏和量子隧道也是一樣,粒子可以超越時間和空間糾纏及移動,只是粒子在其他空間抄了捷徑。
要明白量子物理學,先要放下所有物理學理論,只做理論研究,沒有實驗也沒有公式。當然,量子物理學有很多公式,很多理論,但是,我認為那只是從科學角度看不受科學約束的量子世界,不切實際。
不要以為量力物理只會出現在極為細小的粒子,與我們日常生活無關。沒有量子作用,太陽不會有光有熱,樹木不會有光合作用,人類也不可能存在。人的自我是量子世界一部份,我們卻只能接觸量子世界的5%。我們生活的世界微不足道,要明白自我和靈界是甚麼卻只看這個世界,連瞎子摸象也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