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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挪威的森林大意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星洲日報專欄鏤空與浮雕 #儂好胡歌 胡歌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的安靜。像什麼呢?像最深的嚴冬,夜裡靜靜落下來的雪。聽過和他同組拍戲的演員形容,胡歌一走出鏡頭,整個人就「嘚」的一聲,自動把渾身的光芒熄滅了去,然後慢慢的背轉身,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於是我想起北京。北京一下雪就變成了北平。北...
挪威的森林大意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星洲日報專欄鏤空與浮雕
#儂好胡歌
胡歌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的安靜。像什麼呢?像最深的嚴冬,夜裡靜靜落下來的雪。聽過和他同組拍戲的演員形容,胡歌一走出鏡頭,整個人就「嘚」的一聲,自動把渾身的光芒熄滅了去,然後慢慢的背轉身,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於是我想起北京。北京一下雪就變成了北平。北平的雪下得特別凶,凶得可以把胡同裡的喧鬧和動靜都掩蓋下去,而那靜,靜得連故宮都一眨眼就變成了紫禁城,紅牆宮裡萬重門,那紅門遠遠望過去,出奇的溫柔,出奇的嫻雅,隱隱帶著少女的嬌羞。我也想起胡歌演的梅長蘇,因為患有火寒毒,常年撐著單薄的病軀,在寒冬里抱著炭盆,坐在窗台前,憂患著家國的憂患,而死亡其實離梅宗主很近很近,近得彷彿就在積著厚雪的門外靜靜地守候,梅宗主一個大意把門打開,祂也就一臉冷峻地竄了進來。
後來胡歌說,出事之後,他發了一個夢,夢見了那位和他一同出車禍然後不幸離世的同事,夢裡頭,他把對方送到機場,大家沒事人一般,說說笑笑的,然後對方轉過頭來,告訴了他航班的時間,隔天胡歌醒過來,酸酸楚楚的把那夢回味一遍,赫然發現,那航班的時間,其實就是哀悼會的時間——於是胡歌把臉埋進手掌,肩膀抖動得像一隻僥倖躲過獵人子彈的松雀鷹,原來死亡曾經靠得那麼近,近得像是被誰在臉上吹了一口氣,甚至那撲面而來的氣息,胡歌到現在都還記得清。他記得本來是他坐在副駕駛位置,那同事說,「胡歌你坐到後面來,睡起來舒服點。」那時他們趕完通告,從橫店開車回上海,胡歌累得全程都在車上睡癱了,因此當他終於知道跟他換位子的同事已經因車禍去世的時候,整個人嚇呆了,又內疚又自責又傷心,哭著對瞞住他的經紀人叫喊,「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飛回上海出席葬禮。」經紀人聽了大聲叱喝,「怎麼回?從香港回上海的夜機已經飛走,就算明天一早飛回去葬禮也已經結束了,而且你現在臉上還纏著紗布,要怎麼出境?還有你眼皮還腫著,不許哭,不許流眼淚——」那一刻,胡歌整個人徹徹底底奔潰了,慢慢蹲到地上,然後把頭低下來,好讓眼淚可以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不會傷害到剛在香港動了手術,把整塊眼皮都割掉,然後將耳朵背後的皮膚移植過來的那隻右眼——當時胡歌那委屈我懂,委屈得像個最好的同學突然轉校離開了可卻又傷心得不敢在老師面前哭出聲音來的孩子,原來在生離與死別面前,命運的樓板掀了開來輕輕響動,我們除了用盡氣力的傷心,其餘的都無能為力。
我突然想起金宇澄談起《繁花》的時候,回到了江蘇黎明里的祖宅,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破敗得像個荒園的屋子裡望出去,剛好望見一棵娟秀的老樹,枝葉晃動得像金線一般,金燦燦的,很是漂亮,金宇澄說,「這是棵野生樹,小鳥吃了它的果子,飛到這兒來拉屎就長出來了,江南特有的樹。」而人生誰不都是這樣呢?不管你長在哪裡,到最終落了下來,就好像一張樹葉一樣,飄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道理當然胡歌都懂,胡歌比誰都懂,生命如果不是那麼脆弱,我們又何苦那麼驚慌焦慮?我記得胡歌說過,人的一生或長或短,都不必太計較,這一生來不及完成的事情,就寫進墓誌銘吧。而他唯一沒有放棄的是,既然活了下來,就把自己活成一個堅毅的、寬容的、赤誠的男人,給未來留下一點什麼,而且肩膀也不必太寬,擔得起人生的波瀾就足夠了。其實我何嘗不是那樣?特別抗拒把十年或廿年拉過來設定成一個年限來評估自己活出了一些什麼。在命運面前,歲月太單薄,十年廿年算得了啥,可能明天發生的一件事,就足以把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一切都崩解了,都改變了——「就好像一根羽毛,風吹過來,它就跟著飄走了」,而胡歌這感慨,不知咋的就和金宇澄說的給對上了,兩個不同時代的上海人,在上海飽滿的風月當中,不約而同地,一眼看穿每個繁華時代的背後,其實也陰晦,其實也貧乏。
也可能是因為那場車禍吧。胡歌臉上結結實實地縫了一百多針,整張臉差點毀了,胡歌醒來之後,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渾身裹著紗布讓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還故作輕鬆地沙啞著聲音說,「瞧,著是我最新的造型。」然後他看見經紀人神色凝重地背過臉去,這才把吃力舉起的包扎著石膏的手緩緩地放下來。之後醫生到病房替他上藥,拆掉了臉上的紗布,胡歌隱隱發現大家的眼神有異,開始覺得不是太對勁,於是央父親把鏡子遞過來,父親多番推搪,怎麼都不肯,後來胡歌藉故要進洗手間,在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臉腫得比原本的大上兩倍,顯然是大大的破了相,而且肌肉組織很多都移了位,傷得最重的是右眼,腫得根本張不開,幾乎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可他當時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如釋重負,回過頭來對父親說,「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當偶像了,終於可以不用當演員了。」父親聽了,以為兒子受不了刺激,盡說些痴話,難過得不得了,眼眶紅紅的,但當時胡歌是真心的,當偶像壓力太大,大得讓他開始想逃想避,就算今天問起,胡歌還是會說,「如果可以把光環都褪掉,那我肯定會更舒服更自在一些」——於是我想,這和金城武是多麼的相似啊。明明兩個都是天生必須在強燈之下戲耍風流的男人,卻偏偏想方設法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而且所謂偶像,不外只是光環,不是志向,不是職業,至於帥哥——帥哥怎麼能算是一種藝術成就呢?
「既然活了下來,便不會白白地活著——」《琅琊榜》里的林殊逃過劫難重生,化身梅長蘇之後這麼說過,胡歌於是也一直把這句話懸掛在心口。尤其是,角色有主次,但人生沒有,每個人都只公平地分配到一個角色,每個人也都是自己人生唯一的主角,並且最終也都只能活上那麼一次。因此一旦決定了繼續留在演藝圈,胡歌第一件事就是必須丟掉古裝小生和螢屏偶像的包袱,於是他重回上海戲劇學院上課,於是他遠走紐約放空自己,於是他表達了想要上台演話劇的意願,於是他還不介意角色的主次,爭取參演賴聲川的《如夢之夢》———而賴聲川的話劇,主張的是一種依賴靈性激發的創意體系,所以常常在他的話劇裡頭,從舞台的氛圍和設計,故事的主幹和佈局,還有隱藏的枝椏和線索,都埋伏著人生的體悟,而往往演員在演完之後,在對生命的思考上,漸漸都有了深刻的改變,尤其是胡歌——在某種程度上,胡歌和《琅琊榜》裡的梅長蘇有點相似,都經歷過浩劫,都毀過容,都在涅槃之後重新再活上一次。最特別的是,賴聲川的《如夢之夢》,每一年年底都安排在北京上演,意即是今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在戲台上說出這一句台詞,明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也會回到北京的戲台上,說回同樣一句台詞,胡歌感慨地說,「這兩個點的距離,感覺就好像只隔了一天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可實際上卻間隔的整整一年,一年裡頭的遭遇、經歷和生活,其實更像是一場長長的夢」——生命是循環,總有長短,也有圓缺,而在無常裡頭,我們都希望可以守住同樣的循環,守得緊緊的,守得牢牢的,所以我們才都愛說,「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其實我們忽略了,今夕是何年根本不重要,越是像夢一樣的,才越是真實的人生。
胡歌是個聰明的演員,他的演技,不狂妄不輕浮,總是收的時候比放的時候多,最好像人生的真相,真相是不見端底的,總是要到最後一刻才恍然大悟——啊竟然是這樣,啊居然是那樣。人如是。戲如是。所以胡歌用他自己的歷練,壓抑了梅長蘇的感情線,豐富了角色的孤獨感,有些人的人生,是必須經過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推翻自己,到最後才能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自己。我喜歡胡歌,是喜歡他居然在這個粉絲可以兌換程貨幣的「新粉絲經濟時代」,一再千方百計地撲滅身上的明星光芒,把自己從明星退化成一個演員,然後再從一個偶像,「破帽遮顏過鬧市」,恢復一個演員最純粹的本質,這對胡歌來說,終究才是他最樂見其成的反其道而行的進化方式。胡歌說過,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是他的葉綠素,「有時候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我自己就會沾沾自喜,樂上好幾天,而這種樂,比起摘掉影帝或視帝什麼的,更加讓人開懷愜意。」無論演員還是明星,顯然都是趕熱鬧的行業,因此胡歌總是盡量在精神上讓自己傾向於「貧困」,而胡歌的貧困,是一層層的壓抑,是一步步的排斥,以及一些些人為的刻意的疏離——胡歌本身已經具有太強烈的存在感,他需要的反而是化繁為簡,是返璞歸真,是從喧囂的螢屏中退下來,扭轉頭,從表層鑽回內在,然後適當地給自己一種撕裂——胡歌老愛說,「我真正想要討好的,到頭來不外是在心裡頭經常給自己進行告解的另外一個胡歌而已。」
我隱約記得胡歌好幾年前已經開始在讀《繁花》,很有禮貌地稱金宇澄為 金老師,那時候他輕描淡寫,談起他讀的書,談起余秀華,談起村上春樹,也談起《蘇菲的世界》, 把《蘇菲的世界》當作哲學入門書,長期帶在身邊,邊走邊讀,然後說,「慚愧啊,到現在都還沒讀完呢。」也是在那時候吧,我開始覺得我應該喜歡他,喜歡他的不自戀;喜歡他對名利寵辱不驚;喜歡他帶點憂鬱和哀傷的自負;喜歡他明明是明星類型化最早的受益者,卻也是最快自覺性擺脫被明星類型化捆綁的明星;也喜歡他和金城武一樣,總是一逮到機會就轉過身把明星的光環都拆除都摘掉——
而胡歌在上海出生,說得一口正宗的上海話,聽上去特別的風流,一種隨時隨地和談話的人在調情的風流,我記得他說,他對1960到1990年的上海總有一絲念想,「當時上海的物質可能還挺匱乏,可精神世界卻很精彩很豐富,我特別嚮往能夠經歷那樣一個年代。」然後王家衛開拍《繁花》找上了他,說是因為他說得一口漂亮的上海話,但造型照一曝光,我心裡靈光一閃,胡歌出場時華麗而迷離的氛圍和造型上的耐人尋味,看上去竟和張國榮的阿飛有太多的似曾相識——都自戀,都憂鬱,都俊美得不容逼視;不同的只是,張國榮的阿飛難免太輕浮太跋扈太傾向自我毀滅,而胡歌的寶總,是大上海溫文爾雅但工於心計的商賈,可兩個人都同樣的對人對感情,對命運的起落和跌宕,有著太多的遲疑和不信任。
胡歌是個愛書人。 據說他刨書刨得近乎出神入化。常常劇本唸熟了,在劇組等其他對手進入情況的時候,他就順手把書給抽出來,能匆匆忙忙給瞄上幾段也是好的,他最開心的莫過於,能夠來來回回在一段給他衝擊最大的文字段落里徘徘徊徊,對他來說,也就是心滿意足的一件事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在內地得了個最有影響力的男演員什麽的,記者要他說出他心目中最能代表這個時代的人物,他特別配合地說了——我一聽,當場就呆呆地怔住了。因為我真的是天打雷劈都沒有想到他會說余秀華,並且還面不改色地說,「如果沒有這些詩,余秀華不過是一個身體有缺陷的普通農民,但讀過她的詩,就知道她的靈魂原來這麼自由,其實已經飛到很高的地方去了。」胡歌懂詩,佐以他的俊色,端到我們面前來,怎麼說都是一件性感的事。
更驚訝的是,胡歌說他這一生的第一根煙是為村上春樹抽的。那時他還在唸著高中吧,陰差陽錯地讀到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被男主角極度頹廢的氣質給吸引住了,於是讀著讀著就禁不住推開門走到街上買煙去了,而且他還很記得,那是十七塊錢一包的大衛杜夫,價錢還真不是普通的貴。所以我常常在想,不讀書胡歌照樣可以像其他明星一樣喝喝紅酒穿穿名牌日子過得挺好的,但或許是因為胡歌擔心一不讀書就會讓自己處於一種內心沒有著落的狀態,空空的,虛虛的,因此他需要書本來支撐他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個只識得在鏡頭面前背對白的行屍走肉,而且書本開啓的世界和提供的養分,從來沒有讓胡歌失望過,他笑著說,「書本擊退了我的焦慮,讓我不再搖擺不定。」而我想說的是,在劇組偷時間讀上兩頁好書,然後從書裡抬起頭來恍如隔世的胡歌笑起來真好看,讓我想起木心說的,「風啊,水啊,一頂橋。」胡歌是一頂溫柔的橋,情深款款,和河道依偎在一起,讓人禁不住想走到橋心去站一站——站一站就好,站一站其實已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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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模式】敦克爾克的背景故事
(還沒看電影的同學也可以先看看)
1938年,德國慕尼黑。英、法、德、義四個國家正在開會。
「齁,我只是要捷克那邊的蘇台德區而已,那邊本來就是住我們日耳曼人咩,之後保證不會動你們英國跟法國,真心不騙!」
德國這樣說。
「真的嗎?不要騙我喔 ಠ_ಠ」
英國這樣回,法國也支持。
就這樣,英國首相張伯倫跟法國總理達拉第,把捷克的一堆領土割給德國了。
捷克:「靠北喔,為什麼你們開會卻是我土地被割? OAQ)」
英法:「我們大家都不想打仗啊,老弟你也不想全國被希特勒輾過去吧?」
捷克:「可是...可是...」
英法:「別怕啦,希特勒真的不守信用的話,我們就出兵幫你。」
然後張伯倫就坐飛機回英國。
到了機場,機門一開,張伯倫就把這份合約舉高高:
「看啊各位!我幫不列顛把和平帶回來了!」
英國人:「YEAHHHHH~~~(゚∀。)」
...
...結果才過半年,德軍就入侵了捷克。
捷克:「英國、法國,救我!╰(〒皿〒)╯」
英國:「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我馬上派人幫你罵希特勒」
捷克:「...出兵幫我啦幹」
沒有人幫忙,於是捷克被德國佔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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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德國跟奧地利合併,也跟義大利、蘇聯簽了條約當好朋友。
英法從頭到尾一直嘴德國,但依舊沒有任何行動。
希特勒看著法國人一心只想防守、而英國人只會嘴砲 (跟喝紅茶)
1939年9月,德軍肆無忌憚的輾過波蘭。
由於各種條約寫的很清楚,英國跟法國沒藉口用了,只好正式對德宣戰。
....但依舊沒有出兵。
波蘭:「打假戰喔!?ヽ(`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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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希特勒撕毀條約入侵波蘭以後。
歐洲各國都覺得希特勒話不能信,各國都開始做準備了。
英國也開始徵兵、訓練,並且不斷的將軍隊、裝甲單位往歐洲送。
法國則將德國邊界上的馬其諾防線改裝到MAX等級。
但德國不打算給它們時間繼續準備,馬上把北歐也打下來,以免資源出問題。
挪威、丹麥瞬間投降 (瑞典靠著強大的外交躲過一劫。)
英國人看到隔壁鄰居接二連三遭殃,這時才發現「完蛋了」開始東怪西怪,把帳全部算到首相張伯倫的綏靖政策上,張伯倫只好摸著鼻子下台。
(那個詞念作『雖鏡』,覺得太難念可以改唸《姑息主義》)
溫斯頓‧邱吉爾倉促上台,成為新的英國首相。
邱吉爾:「YES!當上首相了!ヽ(゚▽゚)ノ」
官員:「恭喜首相大大!」
官員:「阿對了還有,剛剛德軍打過來了喔」
邱吉爾:「靠北,我才第一天上班欸!(´;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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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5月10日
成千上萬的德國士兵從天而降
密密麻麻的傘兵空降到荷蘭跟比利時的要塞上頭...
然後飛機衝進來!
然後坦克衝進來!
再然後步兵衝進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荷蘭3天被放倒,鹿特丹被炸成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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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軍完全沒慢下來。
戰車與飛機像閃電一樣的攻進比利時。
盟軍只能一邊挨打,一邊後退,一邊被飛機炸成智障。
死神在空中飛來飛去,一看到獵物就邊尖叫邊俯衝,將看不順眼的士兵撕成碎片後揚長而去。
士兵除了逃竄、臥倒與祈禱以外,完全無能為力...
死神的名字叫做Ju87《斯圖卡》俯衝轟炸機。
在失去了制空權的盟軍上空,這些斯圖卡想去哪就去哪,想炸誰就炸誰。
當聽到死神開始咆嘯的時候,唯一的存活方式,就只剩下趴在地上,祈禱自己不要成為斯圖卡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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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軍隊主要的防守策略都倚靠邊境上的馬其諾防線,而另外一批精銳部隊則是安置在比利時中部地區。
結果德軍一打來,部隊正要向前迎戰時...南邊默茲河突然一堆德軍衝出來!
「可...可惡,太大意了... (゚Д゚;)」
法軍萬萬沒料到,德軍的戰車性能好到可以通過阿登山,直接穿過盧森堡,從南邊督進來,那邊明明不是丘陵就是森林啊!?
花了十幾年蓋的無敵要塞直接被人繞過去,法軍一邊傻眼,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前線被德軍一刀劈開。
英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包圍的!」
法軍:「我覺得我們已經輸了...」
英軍:「不行!我們要拼一波!」
ヽ(#`Д´)ノ
於是5月21日,盟軍在法國西北的阿拉斯發動反擊。
一台又一台的馬蒂達坦克相當兇猛的攻向德軍!
馬蒂達超坦,德軍的一號戰車、二號戰車根本打不穿。
得到優勢的盟軍繼續進擊,只要能擋下南邊的進攻,就能讓部隊免於被包圍的命運,南翼的法軍也才有辦法進入比利時支援。
英軍:「哇哈哈哈!你們的攻擊根本抓癢」
德軍:「喔是喔真的假的」
裝甲厚是一回事,馬蒂達時速只有10km/h,隨便找個肥宅都跑得比較快。
所以德軍一號戰車跟二號戰車就用4倍的速度繞過馬蒂達去修理後面的步兵。
馬蒂達只能在後面吃灰塵,然後馬上被德軍88釐米砲炸成廢鐵...
盟軍反攻失敗,剩下的部隊狼狽的逃向布洛涅、加萊以及敦克爾克。
但追擊的德軍部隊很快就讓布洛涅與加萊陷入火海...
盟軍40萬士兵絕望的被圍困在敦克爾克的沙灘...
如果沒有奇蹟發生,他們只能在這裡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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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5日
擊退了盟軍,完成包圍網的德軍卻在這時停了下來。
最高指揮部正在整理各部隊傳回來的資訊:
「補給線太長了啦!」
「通訊太遠,訊號出問題了啦!」
「連打兩個禮拜,大家都累了啦!」
「坦克跑太快,步兵跟不上啦!」
「到處都是沼澤跟小溪,坦克開不過去啦」
希特勒:「...」
面對一大堆問題回報,希特勒面臨抉擇...
到底要繼續進攻,還是先停一下把部隊調整回最佳狀態呢?
以部下對他的忠誠度、以及德軍的精銳度,就算無視這些問題,一定能排除萬難完成任務的吧?
希特勒:「戈林,你怎麼看?」
赫爾曼‧戈林是希特勒的愛將,也是德國空軍的老大。
戈林:「交給我們空軍吧,讓坦克跟步兵休息跟補給」
有了戈林的保證。希特勒下令:「好!坦克停止前進」
於是,德軍的地面部隊與裝甲花了2天重新集結。
結果要出發的時候竟然又下雨起大霧,所以總共被拖延了三天。
3天,就這3天,改變了人類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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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
在英國皇家海軍中將伯特倫‧拉姆齊的指揮下,絕望的英國發動了《發電機》作戰 (Operation Dynamo)
邱吉爾希望至少能救個3萬人回來,可能的話救4萬5千個。
但敦克爾克的沙灘非常淺,大型船除了少少的碼頭跟防波堤以外,根本無法靠近...
拉姆齊趕快跟邱吉爾報告:「老大,我們需要更多的船!OAQ)」
邱吉爾馬上派人跑去港口找船,除了海邊停的,泰唔士河上的拖船、漁船、駁船、遊艇...,反正能漂的也都先徵收備用
「你們要那麼多小船幹嘛?」民眾問忙翻的水兵
「要救人啊,戰況很不利」
最後總共找到了40艘汽艇。
「這些船可以幫忙我們把阿兵哥從沙灘載到軍艦上!」
軍艦跟這些汽艇馬上朝著敦克爾克出發,第一天夜裡就載了一批人回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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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第二天
報紙大幅報導了盟軍在比利時如何失利,如何被圍困在敦克爾克。
海軍也向民眾喊話:
「我們需要船把我們的孩子帶回家,有船的人麻煩借國家一下 QQ」
看到報紙後的英國人們,自動自發的把它們的船開過來給英國海軍。
但另一頭的敦克爾克卻開始遭到德國空軍的猛攻...
斯圖卡、Do17、He111、Ju88...等等,各種五花八門的轟炸機帶著護航的Bf109 不斷的轟炸沿岸集結的軍隊。
U艇也進入了英吉利海峽,用魚雷開始偷襲撤退中的軍艦,一天就損失了35艘船,其中9艘是軍艦,死傷不斷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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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8日,第三天
天氣很差,救人的跟殺人的進度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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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第四天
德軍恢復了猛攻。
更多的德軍飛機不斷的進攻敦克爾克,同時也不斷的攻擊海上的船隻。
一直炸一直炸一直炸
一切好像都還照著希特勒與戈林的計畫走,但是其實德軍已經被失敗的影子籠罩。
儘管轟炸機的炸彈一直丟,但丟到滿滿都是沙子的沙灘,不但爆炸力會被吸收、破片也炸不傷人、也不會引發火災。
所以只要不要被砲彈直接命中的人就不會死。
接著是德軍自以為自己飛機超強,沒想到皇家空軍更兇!
皇家空軍:「賭上不列顛的尊嚴!拼啦!ヽ(`Д´)ノ」
皇家空軍不留餘力的投入這場戰役。
德軍自豪的Bf109戰機在空中驚訝的發現英國噴火超強。
就連英國比較弱的颶風都可以把轟炸機跟斯圖卡打得滿臉是血。
實力夠硬就算了。
皇家空軍肝更硬!
飛行員不眠不休的連續出擊,一次一次的衝入敵方轟炸機群,跟敵機打成一團,造成德軍大量的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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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0日,第五天
自願加入敦克爾克救援的民用船隻已經超過400台了。
而且幾乎全部還附船長跟水手!
這些阿伯不斷的用小小的帆船,對抗無所不在的U艇、轟炸機、水雷、砲彈與海浪,一次一次的橫渡英吉利海峽載人。
邱吉爾跟三軍大臣與參謀統計了一下:
軍隊撤退人數已經超過12萬人,已經比預期的多了4倍!
投入的船隻也已經超過800,而且陸陸續續還有更多的民用船加入救援。
然而,一同血戰的法軍目前卻只有6000人撤離...德軍也已經兵臨城下,防線不斷的後縮。
於是邱吉爾下令前線:
「現在開始要幫忙多一點的法國朋友撤退,然後防線能撐多久是多久,萬一撐不住就後退,退無可退就投降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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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已經有了命令,後衛的英軍跟法軍依然沒有停止防守。
一次一次的擊退德軍地面部隊的攻勢,他們很清楚當後衛的下場只有死跟被俘,但自始至終都沒有停止抵抗。
他們又多撐了5天...
直到最後一艘船開走,他們才放下武器。
6月4日,《發電機作戰》結束。
短短10天的時間...
出動了860艘船 (沉了200台)
雖然有7萬人犧牲、被俘
但成功救回33萬8千人 (40%為法軍與比利時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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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敦克爾克戰役後,隔天希特勒就揮軍南下
法國人已經損失超過一半的兵力,大部分還困在馬其諾防線...
但德國卻還有92個師,每個都還活跳跳的。
6月5日,法國本土被入侵
6月14日,巴黎被攻陷
花了20年準備的法蘭西,在德意志閃擊戰面前,只撐了1個月
希特勒吩咐部下把當年第一次大戰中,德軍對法國投降的火車車廂找出來,然後把法國外交大官們塞進去,丟份文件到他們前面,幽幽的說:
「簽名,然後從此法蘭西的一切都要聽我們德意志的」
「不簽?那我就用戰車把巴黎夷平」
法國人難過,但只能把難過吞下去,再含著眼淚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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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希特勒不斷的對英國開出條件,很棒的條件。
但英國人很硬,回絕還回嗆 『我們絕不投降辣 (#`Д´)ノ』
弄得希特勒很森氣,寫了個《海獅作戰》計畫,意圖炸翻英國後再登陸,攻下不列顛。
但皇家空軍卻在不列顛的天空中用700架飛機屌打德國2600架,把德軍射到失神。
戈林:「好吧,空戰不行,改用轟炸好了 ._.」
德軍改成戰略轟炸倫敦,但英國馬上轟回去柏林,把德國人炸到失神。
就這樣互拼了4個月,不論是英國、德國都死傷慘重,希特勒一鼻子灰,最後只好放棄英國,轉頭先去弄蘇聯...
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德軍打蘇聯打半天打不下來,還陷入兩面作戰的泥沼,然後被盟軍用資源戰磨到死,再次輸掉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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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叫作『歷史沒有如果』
因為許多戰役只要一『如果』下去,從此人類歷史就會截然不同...
敦克爾克戰役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表面上好像只是一群人撤退,不是很風光。
但「如果」敦克爾克那33萬人戰死或被俘...
英國就會失去對抗德國的籌碼,很有可能會與德國談和,甚至被德國攻下。
英國沒有繼續待在盟軍的話,當然也不會有日後的諾曼第登陸,甚至美軍根本不會參戰,因為當時美軍是因為有英軍海外基地才能到處亂跑。
而且要是英國真的臣服於德國,英國海軍很可能就會跟日本海軍合作,全世界最強的兩個海上勢力一合作......美國是不可能跟他們敵對的 (搞不好還會加入軸心國),這樣自然也不會有對日本的禁運、也不會輸出武器到中國。
沒有盟軍的牽制,德軍跟日軍沒道理拿不下蘇聯,於是全世界必然將落入軸心國的手中。
所以你不要看到電影一堆阿北開帆船去撈阿兵哥就覺得無聊......
他們這一撈,改變了全世界啊!
(p.s. 圖片是當初英國政府為了應對本土被登陸的宣傳海報,但是因為皇家空軍太猛了,所以沒有派上用場,250萬張白印。)
挪威的森林大意 在 鄧九雲 Joann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乘著光影來相遇]
經紀人告知我前日晚上要參加一個酒會,見見香港方的合作經紀。我一向非常害怕那樣的社交場合,所以為了出席,還特地在出發前睡了一覺。
一到現場,立刻抓了一杯紅酒乾了。找了沙發坐下後,一直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拿手機出來玩。突然一個超級帥的外國男生在我身旁坐下,他用非常標準的中文問我:「妳會說法文嗎?」(因為這是法國金馬之夜)結果我竟然用英文回他:「我不會講法文。」(我哪根筋有問題?)帥男生先是一臉錯愕,然後笑了起來。我正想用中文跟他重新開始時,我經紀人出現對他微笑點頭後把我帶走。我順手又抓了一杯紅酒。
我跟幾個人打過招呼後,就馬上看見不遠處兩個年輕身影。我一眼就認出那女孩大大的眼睛,但差點認不出她身旁的男生。我六個小時前才剛看完他們的踏血尋梅,我想要過去告訴他們,你們真棒。他們就是春夏和白只。
但還沒來得及過去前,我看見一個更巨大的目標,以至於我完全不記得原本要來幹嘛。我看見賓哥,攝影師李屏賓。我乾下一杯紅酒,一看到他沒有在跟人家講話,我就拉著我的經紀人過去詢問是否能一起拍照。拍完照我立刻表白,我記得我講得有些語文倫次,反正大意就是我本來不想演戲了但是看了他的紀錄片「乘著光影去旅行」後倍受鼓舞之後他拍的每一部戲我都會去戲院看而且好險挪威的森林是他拍的不然一定完蛋然後是枝裕和也是一個我好喜歡的導演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噢有一次我看見你在路邊吃便當不敢過去打擾你我真的超級喜歡你。講完一大堆賓哥邊聽邊笑然後問我,所以方便認識一下....我才發現我根本沒有自我介紹。其實後來回想,我們真的算聊了好一下,但是我非常悔恨賓哥跟我說了什麼我幾乎都不記得....只記得每次大家要跟他照相,他就會開心說好啊!然後把眼鏡摘下。拍完照在把眼鏡戴上,感覺連鬍子都在笑(好帥)。
我一邊沈溺跟賓哥的對話,視線一邊又飄向了白只和春夏。沒想到白只先跟我打了招呼說,妳也是演員,我知道你。然後我立刻聯想到Rosa曾經在FB上po過祝賀白只的文章,我就聯想到他們是朋友,他帶個眼鏡,穿了西裝繫了領結,實在好難聯想他在電影裡的樣子。聊沒幾句儀式開始了,我就一直偷偷看著春夏,她的眼睛真的好大,一頭特長亂亂的捲髮,就是那種不需驚豔但耐人尋味的美感。她在電影裡面說自己不漂亮,你不會否認。但看完電影,她的眼睛卻一直在我腦海裡。我覺得翁導是少數能讓演員發亮的導演,他們兩個做出了一種帶有無限力度的非世俗純潔,是這部電影最讓我著迷的(另外一個就是金燕玲的演出,真看傻了)。
春夏大概看我一直看她,就很大氣主動跟我說嗨。我當然就立刻表達我喜歡他們的電影。她聽我誇讚竟然突然害羞了起來。我們一起乾了一杯紅酒。我覺得今晚差不多這樣就好了,微醺地拎起包包搭了最後一班捷運回家了。
以前的我,就算遇到非常欣賞的表演者也不敢這樣大膽表達,怕人家誤會是在拍馬屁。但這一年的創作與演出,偶爾會遇到一些讀者和觀眾,不吝嗇跟我分享很多他們私密的感動與喜愛,常常都讓我覺得很受鼓舞。所以,欣賞真的也要大聲說出來。
真心盼望未來能有更多人更多人喜歡他們,繼續支持他們創作。
(這張照片,是記錄今天11/20下午4:53分出現在房間牆壁上的光影,那時我的房間是橘色的,之後才真正進入夕陽。這個光影,只維持了四分鐘就消失了。很少這個時間剛好在家,記下這片橘色。想起賓哥說的:事情就是這樣,你不關心它,它就不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