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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挪威的森林吉他譜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564的網紅Midori 咪豆栗.日常茶飯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夏夜微醺下酒菜:蒜辣檸檬蝦】 到了夏天,我家冰箱一定會常備冰透的啤酒。 說到啤酒,我第一次喝啤酒是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那時候是我爸公司的園遊會,我們幾個小女生負責在旁邊擺攤賣果汁、運動飲料,還有啤酒。我記得很清楚,是藍白條紋的台灣啤酒。來買啤酒的叔叔們,會在攤位前面啵地一聲拉開瓶蓋,咕嘟咕嘟地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葉宇峻彈吉他,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伍佰 #吉他solo #葉宇峻彈吉他 一次彈完十首 伍佰 & China Blue 的經典歌曲電吉他 Solo!每一首都是不可取代! 之前有在我的IG和大家徵求心目中的第一名,沒想到大家公認的竟然幾乎都是“這首”! 音樂製作 |吉他:葉宇峻 0:00 伍佰 &China Blue 0:45 電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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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吉他譜 在 葉宇峻彈吉他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11-11 20:00:12#伍佰 #吉他solo #葉宇峻彈吉他
一次彈完十首 伍佰 & China Blue 的經典歌曲電吉他 Solo!每一首都是不可取代!
之前有在我的IG和大家徵求心目中的第一名,沒想到大家公認的竟然幾乎都是“這首”!
音樂製作 |吉他:葉宇峻
0:00 伍佰 &China Blue
0:45 電吉他solo
1:03 淚橋
1:31 堅強的理由
2:13 牽掛
2:55 被動
3:25 愛情限時批
3:56 愛你一萬年
4:44 浪人情歌
5:09 心愛的再會啦
5:38 愛情的盡頭
6:12 挪威的森林
7:58 使用音階
8:30 ou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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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吉他譜 在 Midori 咪豆栗.日常茶飯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夏夜微醺下酒菜:蒜辣檸檬蝦】
到了夏天,我家冰箱一定會常備冰透的啤酒。
說到啤酒,我第一次喝啤酒是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那時候是我爸公司的園遊會,我們幾個小女生負責在旁邊擺攤賣果汁、運動飲料,還有啤酒。我記得很清楚,是藍白條紋的台灣啤酒。來買啤酒的叔叔們,會在攤位前面啵地一聲拉開瓶蓋,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喝光光。在大太陽底下烤晒著的我們,看著叔叔們爽快喝酒的樣子,覺得啤酒真是一種好神奇的飲料。園遊會接近尾聲時,我們幾個同伴趁著大人們不注意,偷偷拿了一瓶啤酒躲到角落,學叔叔們啵地拉開瓶蓋,然後咕嘟一口喝下!「啊!好苦!」這是當時留下的唯一印象。覺得大人好奇怪,這一點也不好喝啊。可能是晒了大半天的太陽,原本冰鎮著啤酒的冰水都已經退冰,所以我第一次喝到的啤酒,是些微溫熱的台灣啤酒,從此對他沒好感。
後來對啤酒改觀,是大學開始閱讀村上春樹的小說以後。在村上的書裡,啤酒總是很自然地出現在各個場景。比如說,「挪威的森林」裡面,渡邊第一次到Midori家作客時,兩個人就在晒衣露台上彈著吉他、喝著啤酒,一邊觀看鄰居的火災,一邊說著把草莓蛋糕往窗外扔的任性話語,接著就漫無目的莫名其妙地接吻了,peace!
還有在遊記「邊境.近境」裡,村上跟友人一起開車橫跨美國大陸,行經猶他州時,因為宗教的因素,整個州都禁止酒類販賣。他們忍耐了兩三天,好不容易想起幾天前買的一直放在車後廂「像馬尿一樣溫熱的一罐Budweiser」,於是用旅館的冰塊冰鎮後,小口小口地啜著喝。從此我只要看到沒冰透的啤酒,腦袋都會自動浮出馬尿兩個字…(是的,我小學六年級第一次喝到的啤酒就是馬尿無誤)。
所以我也跟著開始喝啤酒,想知道為什麼這個我印象不好的苦味飲料,會在村上大叔的生活裡如此的不可或缺。然後發現了原來冰透的啤酒除了或重或輕的苦味以外,還會有麥芽香,也可能融合著果香、花香、奶油香、焦糖香或蜂蜜香,味道很豐富的!從此我生活裡的大小場景也有了啤酒。
除了啤酒,村上的書裡面還經常出現其他酒類。我讀了「舞.舞.舞」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調酒都只喝Pina colada。對我來說,pina colada是跟羊男一樣重要的存在。每次喝著混合了鳳梨、椰奶和蘭姆酒香的pina colada,就會想起坐在陰暗狹窄充滿霉味的房間裡,披著骯髒羊皮、連繫著一切的羊男。曾經也試著在家自己調pina colada,但可惜沒有國境之南的阿始那樣的調酒天份,味道怎麼試都不對,後來就放棄了。順便說一下,台北華山Trio的Pina colada,雖然沒有在酒單上,不過也能跟吧台點,非常美味哦!
我想應該可以這麼說吧,酒是跟著村上的文字一起滲進我的生活的。
好酒配好食。今天就來做一道很下酒的蒜辣檸檬蝦吧!這一道菜很常出現在西式餐酒館,不過他作法簡單,材料也不複雜,很容易在家裡複製出來。最難的部分應該是蝦子熟度的控制,海鮮類最難都是這一關,只能重複嘗試累積經驗了。以這一鍋為例,我先煎到一面變色後,翻面略煎就熄火盛盤,蝦子自己的熱度會讓整體變熟,吃起來才不會過老。大家也試試吧~
另外介紹一下搭配的啤酒。是台灣品牌「啤酒頭釀造」的冬瓜茶啤酒。雖然還是以麥芽香氣為主,但在味道的後段喝得到冬瓜茶的清淡甜香,我很喜歡呢!
=====說到酒文章變好長,食譜寫在這裡=====
有步驟圖的網誌版:
http://cellophane.pixnet.net/blog/post/45206901
純文字食譜:
>材料:
白蝦:15 隻
蒜頭:5 瓣
辣椒:1 支
檸檬:半顆搾汁
巴西里:適量
鹽、黑胡椒:適量
>做法:
1. 白蝦去泥腸,僅留尾部其餘剝殼,蝦頭保留不要丟棄。蒜頭、辣椒切細末,巴西里切碎備用。
2. 鍋中加熱約3 大匙油,先下蝦頭爆香。可以用鍋鏟擠壓頭部讓蝦膏流出。待蝦頭都均勻變色後,取出丟棄。
3. 將蒜末、辣椒末放入爆香過的油中,炒出香味。
4. 放入白蝦,煎至兩面變色後以鹽、黑胡椒調味,即可取出盛盤。上桌時再淋檸檬汁, 並撒上巴西里一起食用。
#下酒菜 #蝦 #啤酒 #Peace
挪威的森林吉他譜 在 晚安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Happy Birthday to John Lennon :)
當我到64歲(When I'm 64) ◎余光中譯
當我老了,頭髮掉了,好多好多年以後,
你還會送我一張華倫丁,生日卡片,酒一瓶?
三點差一刻要是還沒回,你可會把門鎖好?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當我到六十四歲?
When I get older, losing my hair, many years from now
Will you still be sending me a valentine, birthday greetings, bottle of wine?
If I'd been out 'til quarter to three, would you lock the door?
Will you still need me, will you still feed me when I'm sixty-four?
那時連你也老了,只要你肯開金口,我就願跟你廝守。
我可以幫助,修保險絲,當你的燈不亮時。
你可以在爐邊織毛衣,星期天早上兜風去。
整整花園,除除雜草,要你做更多我也不會。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當我到六十四歲?
You'll be older too
Ah, and if you say the word, I could stay with you
I could be handy, mending a fuse when your lights have gone
You can knit a sweater by the fireside, Sunday mornings, go for a ride
Doing the garden, digging the weeds, who could ask for more?
Will you still need me, will you still feed me when I'm sixty-four?
每年夏天我們會租間小屋,在威特島上,只要不太貴。
我們會省吃儉用,看孫兒爬到你懷中,小薇、小醜跟小呆。
寄一張明信片,寫一句話,告訴我有什麼感想,
把心裡的話說個清楚,簽上名字,別再耽誤。
就答應我了吧,填個表,永永遠遠做我的寶貝。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當我到六十四歲?
Every summer we can rent a cottage
In the Isle of Wight if it's not too dear
We shall scrimp and save
Ah, grandchildren on your knee, Vera, Chuck and Dave
Send me a postcard, drop me a line stating point of view
Indicate precisely what you mean to say, yours sincerely wasting away
Give me your answer, fill in a form, mine forever more
Will you still need me, will you still feed me when I'm sixty-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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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到64歲 老歌新唱憶披頭 ◎余光中
披頭跟貓王很難比較:披頭是四人樂隊,貓王是單人歌手;披頭興於英國,盛於美國,來自英國北部粗野的港口,貓王則來自美國農業的南部,正是黑白民歌的腹地;但最大的不同在於披頭自給自足,從寫歌、譜曲到演唱,一氣呵成,貓王只是一個詮釋的歌手;披頭的歌從硬搖滾到頭搖滾,從早期的單碟情歌到後期的成套歌集,從個人的心情、現實的即景、嗑藥的幻境到社會的批評,無論風格與主題都變化多端,十分豐富。
1
當我老了,頭髮掉了,
好多好多年以後
你還會送我一張華倫丁,
生日卡片,酒一瓶?
三點差一刻要是還沒回
你可會把門鎖好?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
當我到六十四歲?
那時連你也老了,
只要你肯開金口,
我就願跟你廝守。
我可以幫助,修保險絲,
當你的燈不亮時。
你可以在爐邊織毛衣,
星期天早上兜風去。
整整花園,除除雜草,
要你做更多我也不會。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
當我到六十四歲?
每年夏天我們會租間小屋,
在威特島上,只要不太貴。
我們會省吃儉用,
看孫兒爬到你懷中,
小薇、小醜跟小呆。
寄一張明信片,寫一句話,
告訴我有什麼感想,
把心裡的話說個清楚,
簽上名字,別再耽誤。
就答應我了吧,填個表,
永永遠遠做我的寶貝。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
當我到六十四歲?
英國首相布萊爾七月廿二日訪問北京清華大學,學生請他唱歌,結果由他的夫人雪莉代唱,所唱的正是我譯的這首名曲〈當我到六十四歲〉。報上說經此一來,這首歌已經風靡西班牙,因為它「令人耳目一新,動聽又好記,表演方式也夠新奇。」
這消息令我十分感慨,一連幾天都心情不安。〈當我到六十四歲〉是披頭比較後期的一首歌,收在《花椒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樂隊》的唱片集裡,不像〈露西在天上戴鑽石〉那麼驚艷動人,但其深沉的感情,平實的用語,帶點淡愁與輕悵,一旦入耳便揮之不去,是緊貼吾心的披頭小曲。此曲屬於歌廳的風格,整首唱完,後面還饒上一聲輕吁,口荷,頗有餘韻,但歌詞卻沒有寫出來。
2
初聽此曲,早在一九六九年秋天。我一人高棲在山城丹佛,離東西兩岸既遠,盼家人相聚又不得,苦澀的岑寂之中,最能夠消愁解憂的寄託,不是文學,是音樂,不是古典音樂,而是民歌與搖滾,尤其是披頭的歌。
那時我已經四十一歲了,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旅美,思念台灣更擔心大陸,心情相當低沉,對美國生活愈感無趣,對現代文學尤其是現代詩愈感不親,反而覺得黑人的藍調靈歌、白人的鄉村民謠,和黑白激盪的搖滾樂,更能夠愜心沁脾,撫慰我陰鬱的愁腸。瓊.拜斯的甘美、久迪.柯玲絲的清揚、瓊尼.米巧的細緻、菁華三姝(The Supremes)絲緞一般的光滑,對我的倦耳殷勤呵護,療效在母親與情人之間。令我血脈潮湧的卻是靈歌之后艾莉莎.富蘭克林與靈歌之夭亡王子歐提斯.瑞丁:富蘭克林的喉音一路拔高時,靈魂似乎就在她喉際升起,一朵皎白的曇花就從富足的黑土中綻開。硬搖滾之王當然是恰克.貝瑞,當他尼格羅腔的南部口音勢如破竹噴瀉而來,我別無去路,只能逆來順受,作他亢疾的節奏之奴,以脈搏為貢品。
黑人歌手勝過白人,首先是先天的稟賦,噴泉一般的富厚嗓音,嗚唈叱喢,吞吐的正是非洲的元氣。然後是後天的壓抑委曲,不吐不快,吞吐的正是種族的不平之氣。至於肢體語言,本來就不是紳士淑女,而且習慣在勞作時唱歌,所以就放得開。「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正此之謂。不過黑人跟我們的祖先有一樣差別,就是扭臀轉膝似乎特靈。恰克.貝瑞最擅這特技,我稱之為「抖膝功」。
這忘我的「抖膝功」一發,表示歌者已經入神,歌,已到高潮,女孩子們要不尖叫,是不可能的。這一生我的一大遺憾,便是不能在現場看恰克.貝瑞發功。可惜他是黑人,又因為娶了一個未成年的幼女鬧成醜聞,所以未能黑白通贏,成為搖滾樂當仁不讓的天王巨星。
但是他啟後的影響絕不容低估。他生於一九三一年,比鮑伯.狄倫與四披頭平均要大十歲,比普利斯萊只大四歲,但誰也逃不過他的啟發。像他一樣,貓王的音樂也出入於 R&B 與 C&W 之間:前者為 Rhythm and Blues,包括爵士樂、福音曲、藍調;後者為 Countryand Western ,包括南部民謠、西部民歌。貓王從小就習於黑人音樂,他不但撈過界唱黑人的歌曲,更學去了搖滾力學(Rock and Roll Kinetics)的「抖膝功」。在披頭狂潮席捲之前,貓王君臨了美國的搖滾樂。
披頭跟貓王很難比較:披頭是四人樂隊,貓王是單人歌手;披頭興於英國,盛於美國,來自英國北部粗野的港口,貓王則來自美國農業的南部,正是黑白民歌的腹地;但最大的不同在於披頭自給自足,從寫歌、譜曲到演唱,一氣呵成,貓王只是一個詮釋的歌手;披頭的歌從硬搖滾到軟搖滾,從早期的單碟情歌到後期的成套歌集,從個人的心情、現實的即景、嗑藥的幻境到社會的批評,無論風格與主題都變化多端,十分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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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初聽披頭的唱片,是從《花椒軍曹寂寞芳心俱樂部樂隊》入耳,然後才一路聽回去。我其實並不怎麼喜歡他們早期的情歌,如〈我好想握住你的手〉與〈難買愛情〉之類,嫌它青春的咕咕調太淺直。約翰.藍儂也承認,要等到一九六五年的《橡皮靈魂》唱片集出來,他們才認真起來:有名的〈挪威森林〉正是上面的第二首歌。
我聽《花椒軍曹》時,那唱片集已出了兩年了,但對我卻是新奇甚至神奇的。唱片封套有雙層,可以對疊,正面是四披頭,穿著藍底鑲邊的軍樂隊制服,十分帥氣。簇擁著他們的漫畫人物,形形色色,各有來頭,我認得出來的包括拜倫、愛倫坡、王爾德。
緊接在〈當我到六十四歲〉之後,是俏皮有趣的〈可愛的麗妲〉。開頭的三疊句 Lovely Rita meter maid 根本不可譯,因為 meter(停車表)用英國腔,尤其是披頭的鄉音 Mersey accent 來唱,跟 Rita 完全押韻,而中文無能為功。 Meter maid 就是管停車投幣的女警,如果照譯,就冗長無趣,如果譯成「停車表妹」,則不但油滑,又生誤解。倒是中間有三句可以這樣譯:
戴著帽子她看來更老練,
而背袋斜斜地掛肩,
使她看起來有點像軍人。
這一集裏最迷情、最夢幻的一首當然是〈露西在天上戴鑽石〉。開頭的四句是:
想像你自己在船上船在河上,
旁有橘子樹上有果醬的天色,
有人喚你,你慢吞吞地回答,
答一個女孩子光彩多變的眼色。
巫蠱的歌聲如痴如醉,「露西在天上戴鑽石」一句三次重複,每次都拔高一個音階,激情驟升,果真害(high)人意亂情迷。此歌原名 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三個實字的字首是 LSD,自然引人猜疑。
幹嘛對毛主席發誓?
《滾石雜誌》的記者曾求證於藍儂,藍儂承認他有許多次嗑藥羽化的經驗,但這首歌的字首如此巧合卻出於無心。他還對記者說:「我可以向上帝或毛主席發誓,我絕對無意拼湊成 LSD。」
藍儂以露西入詞,很正點。 Lucy 源出拉丁文 Lux ,意為光采;利物浦刁頑的少年未必知道這一點,但這些教名的意義在英美民間該是常識。此詩第四行說女孩眼閃七色,恐亦含此意。最荒謬的是,發誓為什麼要向毛主席呢?那時正是一九六七年,文革正烈,毛主席的紅孩兒們正在逞暴,他老人家容得人扭秧歌,卻絕對不容人邊扭搖滾、邊聽披頭的迷幻歌吧。
我在丹佛聽了兩年的搖滾樂,第一年是獨聽,第二年則是領著家人共聽。正如一九九○是我家的梵谷年,一九七○是我家的披頭年。可是領著四個小女孩(珊珊才十二歲呢,季珊剛五歲,連「聽愛擠」teenager 都說不上)去探披頭世界的,竟是逾齡學狂的老爸,夠酷吧。
婚外情寫入歌曲
《花椒軍曹》之前的《橡皮靈魂》,有一首名曲叫〈挪威森林〉,撲朔迷離,也引起不少爭議。其實許多人連題目都不懂,藍儂本來原就無意寫明白。開頭三句就已經曖昧:「我有過一個女孩,/或者應該說/她曾經有過我。」她帶我進房間,問房間不錯吧,又自答是「挪威木料」。所以譯「挪威森林」是不對的。藍儂對《滾石》的記者坦承:當時他要寫的是自己的一段婚外情,但不願讓(洋子之前的)太太知道實況,所以詩句隱晦難懂。寫好後藍儂自彈吉他自唱,並央哈瑞森配上西塔琴調,更添迷情的韻味。作曲家羅倫(Ned Rorem)就盛讚披頭作曲的奇才,能巧妙地從古典的蒙特維蒂與當代的蒲朗克借力使力而出奇制勝。他說〈挪威森林〉之獨特難忘,有賴「它拱形的旋律,一種愈來愈多休止的律動,一個交錯而成的倒金字塔形。」
後知後覺如我,晚到一九六九年才迷上披頭,怎料第二年這四個金童就散了。散伙的原因複雜,但主要是一個玉女,不,日本辣妹,不,辣姐的介入。我說辣姐,因為洋子比約翰大七歲。記者問儂能怎麼展望自己的六十四歲,藍儂說,「但願我們(他和洋子)老來還是好伴,住在愛爾蘭海邊的小島,翻閱一生胡鬧的剪貼本。」驚世駭俗、自比耶穌的藍儂,這樣低調的願望都不能實現。他根本等不到六十四歲。他生前自恨不生在紐約,所以死在紐約也算是補償吧,儘管是死於非命。他在街頭被自己的歌迷狙擊,永遠停格在四十歲。
挪威的森林吉他譜 在 微物旅人:幻遊世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照片上傳似乎出錯了,試了多次都無法直接貼上動態時報。在此手動轉貼一下。這是完結篇。
最終回。無論是重讀、改寫、分享哪一個過程,都這麼費力這麼暗潮激越。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嘿,假如大家讀了有什麼感觸,歡迎留言。
祝福我所見所念的人們,都能人生無憾,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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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台〉之六 /寫於2009.08.10
「
『渡邊君,你再拿一個玻璃杯來好嗎?』
『好啊。不過要做什麼呢?』
『我們兩個人現在來為直子舉行一個喪禮呀。』玲子姐說。
『來一個不寂寞的。』
我拿了玻璃杯來,玲子姐注入滿滿的葡萄酒,放在庭園的石燈籠上。然後坐在簷廊,靠著柱子抱著吉他,抽起香菸。 」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旅行的時候,我總是為各種河流所眩惑。我曾單騎摩托車縱躍花蓮的數條溪流,也兀自一人在漁人碼頭,看淡水河出海口的日升日落;又獨走異鄉,從〈莫爾道河〉到〈藍色多瑙河〉─莫道不銷魂呀─萊茵風輕,途經多少酒莊、殘垣、木舍和農家,最後我流浪到易北河畔,看北海的大船出港。這些河流,起於山林間某個泉湧的生機,又或承接冰雪的奶水、大地的滋潤,匯流而下,經過一個又一個彎折,在中途造成一座湖泊的美麗。短暫歇腳後,大河衷訴款曲,熱忱奔向大海的懷抱,完成一世,大塊山水最動人的輪迴。
我在古橋上,俯瞰斑斕的水波紋路,不久望源頭望去,再轉身順看巨河的流向;心裡想的是美好的天氣和光陰,以及千迴百轉、高山流水,一次次美麗的聚合。
「那妳最近還好嗎?」
時光回到新居派對上。豐盛晚飯後,我和大家坐在楊家裡寬厚的沙發上,開始遲來的問候。
「哈,其實,我明早有一個韓語電話口試呢!」她說。
「口試?是之前語言班的檢定嗎?」我記得她住hostel期間,曾上過一段時間的韓語會話。
「呃,不是耶,是首爾的學校打來的。」她接下去,「我六月份開始,要去韓國唸幾個月的語言學校囉!」
「哇,是喔!什麼時候決定的呀?」
「就最近囉,弄新家的事太累,想出去一下也好。」
「那......回來以後呢?」我問。
「哈哈,也許不得不找新的工作了吧!」
「嘿,新居才剛落成,主人就要落跑囉!」我揶揄道。
「呵呵,是啊!」
話題就此斷線,又好像是錯接到其他暢通無礙的線路去?我不復記憶了。如今,只剩我們頂上那紙傘吊燈的光暈,依然清晰地在我印象裡溫溫照明。
六月一日,我頂著削得極薄的頭髮,到台北車站集合入伍。楊也在隔天,搭上一早的班機,向北方飛行。此後,路各自曲折,我沒有再見過她。我甚至不記得,當時我們是否好好道別了呢?
最終,讓我們再次走向光影奔轉的陽台吧。
妳啊,楊,妳飄零的身分,總是輕易凌駕所有國界種族之上,成為特別的存在。然而在這塊揭示妳身世來源的土地上,妳終於能好好著陸,手執二胡,從樂聲中醒覺──妳確實在輾轉多年的遷徙後,洄游到「台灣」這個原鄉。妳在這裡,短短幾個月中,有了新房子,交了一些朋友,斷了一些累贅的人際牽連,憶起細碎的前塵往事,掉了一串兩串的淚;幫助了幾位弱勢孩童和店家攤販,多學了一種語言,多唱了幾首新歌民謠,還多贏了數場拼字遊戲。
而我呀,這段時間,則沿著河渠順流著。我也自歐洲大陸流回台灣,流失了感情,狼狽地走上岸邊,重新與更多旅人遇合,共同看向廣袤星空。我組了樂團,繼續唱歌,拿了紙屑般的畢業文憑,一個人住,泡了五百多杯的黑咖啡,看了數十集海綿寶寶,那笑聲好大,蓋過其他時候、歌聲底的淚。我再上路,出走又回歸,然後頂著光髮,從容走進國家機器的運轉輾壓。
我將歲月中所有的人事反覆串接,恰如拼字遊戲,期待能夠出現一個完整簡潔的字彙,定義我的現下、我的存在。
我至今都還拼不全任何一個字來。
「拼字遊戲的規則是,在鄰近的字母中,串起一個單字。不能跳過任何一個。」妳這樣解釋。那天,妳第一個拼出的字是,feather,羽毛。
如今,妳則暫時放下那些鴻毛,比那更為輕盈地離去,歸期不定。我,我已告別台北,在異地溫暖且堅韌地求生。
「要有勇氣動用自身的理智!」康德與德國少年在我耳邊說。
「要有勇氣敘說自身的故事。」我對著誰說。
下一刻,我訝然頓悟:寫到這裡,楊,我不僅僅在說妳的故事,每個轉折每個環節,竟都對鏡映照著我自己的人生哪。友誼、愛情、獨旅、回憶、笑淚、與人的生離死別交感作用後,我疼痛接收光芒刺眼的故事有機體,像拿到「The Cube」的變形金剛那樣插入心臟,化約作一支筆、一個沉穩的聲音,奮力地解構自己,省察自己,然後,灑脫地走出龐大熾熱的光暈,用自己的力量,擦起火光。
味增湯的必要條件是味增,其餘則隨任添加。那麼人生哪,撥開一切好壞悲喜的宿命作弄,那核心,會不會就是這一點、熒熒光亮,撐持著我們跌撞前進,而不致失溫走味呢?
我必得緊緊護住這暖光。
我的朋友,妳又離開了嗎?或者妳一直都在。期望妳正寧靜而安穩地,拿起馬克杯喝湯。樂聲自遠方緩緩漫向耳際心底,此時此刻,我非常想念妳。
我想念每一個遠走的你和妳。
嘿,楊,不如讓我們來一場沒有觀眾喧囂的音樂會,有如1969年最後一次、披頭四無預警站上錄音室屋頂開唱,我們也重新踏上陽台,為來去往復的人們,一一歌頌,一一告別呀!
──妳我走回陽台,走回逆流的時光機器。
「我,回來了,一切那麼熟悉啊。」我輕語。
──妳,拿起二胡準備演奏。
「我,拿起二胡,準備演奏。」我抓起身旁的吉他充數。
──妳,將弓高高舉起,輕劃過弦,發出幽微的顫音。
「我,輕劃過弦,發出幽微的顫音。」吉他的木箱鳴動了一下,如遠雷悶響。
──妳蹙眉,想著整本譜集要彈哪幾首好。
「我,要彈哪幾首好?」
──噢,就是它了,然後中間可以插一首這個,最後再以此作結。
「好,就這樣照順序彈下去吧!」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這次,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
「是啊,這次,一定來一個......」我想了想,
「來一個不寂寞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