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拋棄股份變簡單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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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股份變簡單了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2-02 22:5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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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拋棄股份變簡單了 在 小瑜星座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24 12: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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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5個秘密,別說你了解處女座。】

    ★本文與Podcast同步播出
    ★處女座的家人們記得支持購買小愛卡

    「雖然是全世界最招黑的星座,但無法否認他真的很強!」強者處女座終於來了。

    這個星座的強大並非是像火象星座的爆發力,也不是風象星座的C位奪目。處女座身為第六個星座,他的強大來源是:「多變」。是一個面向光明的陰性星座。

    處女座也是第2個土象星座與第2個變動星座,這個星座的本質就是:「了解自我」。所以處女座為什麼標配「小劇場」,其實小劇場是宇宙給處女座的專屬禮物。內心不斷跟小劇場的討論、戰鬥、理解,到最後和平相處,處女座才能比其他星座更能活出自我,也就是我講的 real。

    ★處女座是善惡兼備的變色龍。

    處女座是一隻非常能適應環境的變色龍,由水星掌管的處女座非常追求知識的成長。他們不愛交際、比大多數人聰明且不外露、有辨別力、善變,他們的聰明來自於「善惡兼具」。你不用把處女座想成是大好人,但也不用把處女座歸類成壞人。

    處女座的聰明來自於他可以利用善與惡的距離,做好自己隨時變色的準備。當他們只為自己想時,他們很喜歡跟你較真、辯論、耍小手段。但處女座如果獲得成功,(成功指外界的認可)超越自我、肯定自己時,他們就會把善拿出來活出尊貴美麗的人格。

    所以處女座為什麼充滿爭議?我想變色龍這個解答你們應該可以理解了吧。

    ★處女座的內省功力與靈性成長一流。

    上述提到「小劇場」是宇宙給處女座最棒的禮物,因為腦內充滿上百種聲音,體內又裝了24個比利,所以處女座的頭腦長期處於高速旋轉狀態,一邊吸收新知一邊執行精華,處女座更驚人的是,他還要花時間「內省」。

    你身邊的處女座為什麼會給你很難搞的感覺,其實是來自於他們非常善於內省,平常大事不管,小事不理的他們,一旦開啟「內省」模式,就開始糾正所有事件當中的錯誤與缺陷。所以處女座不是Always難搞,是當他在意的點他過不去時,因為他比其他星座的人更了解自己「喜歡什麼」同時「不喜歡什麼」,去除鞋子裡的石頭就成為處女座難搞的灰色人格。

    處女座是一個社會觀察家。它具有自給自足的特性。處女座就是屬於一個人去吃飯、旅行、玩耍也不會感到寂寞的人,因為這段獨處的時間反而能讓他產生智慧。

    很多處女座都是「金句女王」(像我),常常喜歡啃艱難的骨頭,挑戰一個自己不擅長的領域,他其實並不知道,在這個靈性發展的過程,搭配肉體在世界的實踐,他可以在靈性上取得驚人的進步,成熟後的處女座通常都熱愛「減法生活」。小時候不敢刪除的好友、不願丟棄的衣服相片,某天,處女座都會毅然決然地拋棄。

    ★處女座是優秀的表演者

    「是時候開始你的表演!」處女座是土象三星座的中心(具有實踐力)、由水星掌管的星座(思考活躍)、變動星座(不受拘束),處女座通常都可以把他的專長用一種很奇妙的方式融合在現實當中。

    只要google處女座名人,就可以知道處女座雖然全網招黑,但這些名人你還是深深佩服他們的表演與敬業的方式。處女座是一個激不得的星座,好勝心強、熱愛比賽。但處女座畢竟還是土象星座,他不會把自己的精力都花在10個籃子,他知道這樣會輸,所以處女座只會挑1、2個籃子變成自己的強項,靠機智與耕耘,變成才智出眾的表演者。

    處女座的任何表演都是經過精心設計(包含愛情)。我前面說過,處女座本身不愛交際,任何交際對他而言都是「成本」,所以他只會「投資有利標的」。處女座是具有商業天賦的一群人,他們不見得很瞭解數字,但他們了解人群,為了達到自己理想高度是能被外界所肯定,他們通常都會累積一切的能力去達到自己的目標。表演,當然也算是一部分囉!

    ★處女座喜歡靈魂匹配的對手

    看到這,你應該明白處女座的「高標準」為什麼常常萬年單身了吧?因為他是一個很複雜的星座,在通往最後的「純粹之路」上他常常必須得變成黑色、變成紅色、變成藍色,最後他才能在成熟過後,變回「原色」。所以很多人說處女座絕情,當初愛我愛得要命,鬧掰後轉頭就成為陌生人?

    其實你只要把自己想成,「我是在他藍色時期需要的人,可是下一秒他就變成紅色了。」這個處女座自己本身也很困擾,因為他也無法預料自己的下個顏色是什麼?

    所以為什麼眾生常說:「處女座愛你才會念你」,這就是出自於「幹,我要變色啦,你怎麼還在白色?」就會產生嫌惡感,覺得你跟不上他。(這通常都是處女座無法開口的內心羞恥秘密)所以處女座需要的是靈魂匹配的對手。可以分為兩個層面來說:

    1. 你一直都是透明無色,且不管處女座如何變色。

    如果你是一直堅持做自己的人,也會很招處女座的喜歡。處女座本身也具有怪咖性質,外表可能小清新,但內心是吉普賽人前衛到不行。所以如果處女座本身對你不討厭,你也不會管處女座多變的性格,該怎樣就怎樣,處女座大地之母的本質,也有可能被你吸引。

    2. 你的愛要夠強大,大到看得出來處女座隱藏的顏色。

    處女座非常懂得客戶需求、市場需求、對象需求,但他其實常常會刻意隱藏自己的需求。這句話翻譯就是說:「處女座非常愛裝,但又渴望有個人理解他。」所以你如果能看到處女座隱藏的顏色,忽然跟他說:「你的黑色內衣藏好深喔」,信不信,處女座秒愛上你。但這個真的很難,處女座是躲避球,很會閃這種話題。

    ★要怎麼依賴處女座

    處女座的複雜都是為了最終通往「簡單」。每個處女座心中都有個藍圖,叫做「素顏笑嘻嘻的躺在豪宅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歸正題,你要依賴處女座,最重要的本質是:「實在」,具體行為是「說到做到」。

    處女座喜歡跟實實在在的人打交道,而且他會透過各種與你互動的行為,觀察你這人值不值得他交出多少「情感股份」。我舉例,我有次看到我經紀人的手機銀幕上竟然放了我們小愛卡的天秤座圖片,當作是手機桌布,當時我只是默默的看沒有多講話,但內心會覺得:「這人真的有把我們的事情當一回事。」

    是!就是這麼小的事情,被我們看到之後內心會有瞬間爆棚的加分,也會有因為你講一句話就立刻軟掉的時刻。所以依賴這件事,處女座很不喜歡他對你付出後你卻沒有任何回報,甚至一句:「謝謝」都沒有。

    用真心換真心,永遠是處女座在投入一段關係時最能說服自己的關鍵字。

    #處女座 生日快樂,祝福我們都能順其自然、活得純粹。

  • 拋棄股份變簡單了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5-3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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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

    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 拋棄股份變簡單了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06 16:19:27
    有 4 人按讚

    王浩宇:反核、反燃煤、要乾淨空氣,不要天然氣接收站,然後又要批評經濟發展不好、失業率高、勞工薪資沒有提升。反電磁波、不要基地台,又抱怨家裡沒訊號,連台積電合法買地都有意見,說是政府幫忙財團圈地。

    其實反對都很簡單,
    重點是要怎麼解決問題。

    政治人物要能解決問題,不應該忽視環保跟經濟中間得找到平衡。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8839034611248&id=1775451270

    【回顧】
    一「王立第二戰研所專欄|天然氣開發站爭議:從桃園藻礁看經濟與環保間的利弊|太報」
    一「台灣中油股份有限公司永安液化天然氣廠珊瑚生態影片完整版」
    一「民進黨:國民黨執政時核定天然氣接收站蓋在藻礁」
    一「黎時潮:藻礁與政治」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928744553932281&id=584986081641475

    柯粉的超譯天地: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住在台北,然後再要求花東就是要那邊維持鄉下的樣子讓他們可以去享受自然

    然後講到中南部的交通永遠都是那邊的人很愛騎摩托車很愛開車,拿台北市來比高雄,完全不知道高雄有一半以上的區域是在地質脆弱的山區,甚至連甲仙小林村還有曾經被颱風毀了的納瑪夏就是在『高雄市』也不知道。

    王浩宇:「自己過著有超商的日子,卻不願蘭嶼有超商。」
    「蘭嶼人就不能享受生活便利,#一定要我們被當猴子觀賞?」

    這是達悟族人夏曼.魯瑪碧在7-11因為台灣人反對而差點進不了蘭嶼時的無奈發言。當時因為輿論壓力很大,加盟主差點就放棄開店計畫,蘭嶼差一點就沒了這間當時島上唯一的超商,讓島上的居民非常擔心。

    ---

    有個朋友是德安航空的機師,因為東北季風的關係,蘭嶼、台東航班常常斷航,有些蘭嶼朋友們就會在台東人的家裡借住,大家就從乘客變成朋友。

    有次,我們就聊到這個話題。

    有個事發時才國中的年輕人,就談到島上居民對超商的期待,因為超商不只是超商,他們也想網購、也想要有ibon、也想方便繳款、也想吃吃看電視上廣告的大亨堡、御飯糰,這些都是過去在島上沒有的。

    當然,島上反對的聲音是有的。

    但最大的聲音、壓力、輿論卻來自幾百公里外的台北,那個街頭巷尾都是超商的繁華都市,那些住很遠的詩人、環保團體跟喝著咖啡的覺青,他們擔心蘭嶼的文化會因此消失,卻把自己對蘭嶼的期待,建築在蘭嶼人的不便上面。

    輿論幾乎一面倒,要求7-11離開蘭嶼。

    ---

    多年後的現在,蘭嶼的傳統文化並沒有因為超商而消失,傳統的商店、雜貨店也持續存在。

    我們是否應該回去思考,當初那些製造輿論、操弄媒體,公然反對蘭嶼第一間超商的詩人、環團們,是否... 是否,應該思考一下。

    當時,這些人到底有什麼資格替他們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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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問題,也可以套用到 #蘇花改 #北宜直鐵 #東鐵雙線電氣化 #普悠瑪太魯閣站票 等東部相關交通議題上。

    不住東部的朋友們,請把發言權還給東部人吧!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154242338361136&id=650387945413247

    李欣容:幫補充一下,有些人,似乎是想用當地居民和原住民的人血饅頭暖自己的高大理想。

    跟自己住都市吹冷氣要蘭嶼拒絕7-11一樣噁。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4799823613494&id=1362832201

    Jiasin Yu:說說礦業法。

    現在很多人關心礦業法,緣由是因為齊柏林導演的作品與驟逝。然後,首當其衝的是遠東集團的亞洲水泥公司花蓮廠。

    徐旭東多年來的各種搞笑言行就不贅述了,我對徐董也沒有好感,因為當年家母就是遠化大罷工的成員。不過,我看到很多人對於礦業法的關注點太過集中於某些層面感到不安。

    以目前的修法進度而言,許多條文行政院和多數立委們都已經取得共識,仍然在爭議中的,就是《原住民族基本法》第21條有關原住民族的土地權利。目前約有8成礦區位於原住民族土地,但礦業法核發礦權時並沒有依原基法第21條辦理。這一點目前原民會、經濟部和立委仍在討論中。先前討論的主角是時代力量的Kawlo.Iyun.Pacidal委員(滿頭包的高潞),目前她已去職,另一個在爭取原住民族權益的是國民黨的Sra.Kacaw委員(漢名鄭天財)。

    另一部分的爭議在於環境保護。目前立委有共識的版本是「國家公園區、文化資產保留區」不得開採。而民進黨立委林淑芬和陳曼麗進一步主張要納入「環境敏感區」。而經濟部的顧慮在於「文化資產保留區」不像國家公園一樣有明定範圍,希望文化部(再拖一個部會下水)出面界定。另「環境敏感區」有等級別之分,經濟部同意原則上納入環境敏感區,但希望可以開放管理機關的審核權。

    以上,我應該沒有漏掉目前爭議的重要內容,我想這也是多數人關心的環節。也許沒有知道得很詳細,但是原住民族權益和環境保護應該是多數關心礦業法的人最聚焦的議題。

    有時候,「沒有知道得很詳細」就貿然表態,反而會壞事。如同這則新聞的內容,你可能從來沒看過一樣,因為同溫層不太會分享不同意見。如果你看了這則新聞,可能就會對目前礦業法的修法進度有不同的看法了。

    新聞連結: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90730mkt002/?fbclid=IwAR1GiqIl41r-_rjtwQ28SCLV1rgw8lnh1IxCujdoCINFbeDlharKP8RjO0w

    【註】鏡周刊社長證實此為廣編特輯。

    ***

    說說臺灣的「水泥業」,開始講古。話說臺灣的水泥業從日治時期開始發展,終戰(或稱抗戰勝利)後,原淺野水泥株式會社、臺灣化成工業株式會社、南方水泥株式會社,和臺灣水泥管株式會社合併,由行政長官公署的水泥監理委員會接收。1946年5月,成立臺灣水泥公司,由原四川水泥公司負責人徐宗涑擔任首位總經理。

    此時是公營獨佔事業。黨國時代的公營獨佔事業是個什麼地位,想也知道。

    1953年,行政院推行「耕者有其田」政策,為了籌集資金收購土地給予農民耕種(這時候不像「劫收」時直接搶走,有禮貌多了),於是政府同時將臺灣水泥、臺灣紙業、臺灣工礦,和臺灣農林四間公營事業股份釋出,開始民營化。這時候臺泥有板橋林家、鹿港辜家、新光吳家...等等知名巨賈參股,首任董事長是板橋林家的人,不過最後由鹿港辜家取得經營主導。

    拜託!黨國時代耶!戰後百廢待舉耶!臺灣營建的基礎水泥業耶!怎麼可以全部由「臺籍商人」掌控?

    搭著民營化風潮,徐旭東的老爸,上海商人徐有庠想要成立臺灣第二間水泥公司。沒想到最後翻船,由翁明昌的「嘉新水泥」拿走,嘉新另一位靈魂人物是張敏鈺。2008年,臺泥收購嘉新,兩者合併。

    嗯...有時候出身是很重要的,徐有庠出生於大清國江蘇省天京海門直隸廳人,翁昌明出生於中華民國浙江省慈谿縣,張敏鈺出生於中華民國浙江省鎮海縣。

    這有什麼關聯?別忘了,民族救星、世界偉人、時代巨輪,英明神武的 蔣總統就是出生於大清國浙江省寧波府奉化縣,寧波府主管六縣,分別是鄞縣、鎮海縣、慈谿縣、奉化縣、定海縣、象山縣。

    這就對囉!翁明昌和張敏鈺可是蔣總統的老鄉呢!黨國時代的裙帶關係就是這麼簡單、樸實無華且枯燥。

    徐有庠在1951年(當時臺泥還沒有開放民營化)、1954年都分別申請開業,但都沒有核准。直到1957年,徐有庠找來王新衡擔任董事長之後,亞洲水泥才正式成立,徐有庠擔任總經理。

    王新衡何許人也?中華民國陸軍少將,上海保密局局長。簡單說,就是情報頭子。但王新衡沒有這麼簡單,1926年王被國民黨推薦去俄國莫斯科中山大學念書,跟蔣經國是同學。還沒完,1936年西安事變時,王新衡就跟著 蔣總統一同被老共扣押軟禁,所以他是蔣的貼身人員。而王新衡,出身於中華民國浙江省慈谿縣。

    樸實無華且枯燥,對吧?

    所以,臺灣的水泥業,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做的。更不用說,徐旭東的遠東集團影響力遠比當年更強大。

    ***

    最後說亞泥,1957年亞泥開業,首廠在新竹縣橫山鄉,1973花蓮廠開業,二廠直至今日仍在營運。

    關於亞泥是如何取得花蓮礦場的,網路上有很多文章可以參考。大致上是原住民以為土地「出租給亞泥」,但秀林鄉公所用的卻是「土地使用權拋棄書」,而且上面很多簽名的筆跡十分類似,甚至有人根本不在場卻有簽名。

    要知道,1973年,仍然是戒嚴、白色恐怖時代,若當時發生政府侵害人民權利的事情,絕對是轉型正義的一環,與其咆哮要逕付二讀,不如先cue促轉會。

    2019年7月,亞泥充滿爭議的「延展20年」被臺北高等行政法院一審判決「撤銷原處分」,也就是新的礦權尚未核定。可是依照目前的礦業法第13條:「在採礦權期滿至主管機關就展限申請案為准駁之期間內,其採礦權仍為存續。」

    當初行政院修法的版本是加上:「依環境影響評估法相關法規辦理原核定礦業用地環境影響評估,並依原環境影響評估審查通過內容或主管機關核定之開採及施工計畫辦理者,得繼續開採。」簡單說就是還沒給新的核定時,你可以依照原來申請的權限繼續開採。

    林淑芬、陳亭妃、Kolas Yotaka(谷辣斯)和時代力量黨團的版本都是「但展限申請案未經核准前,不得採礦」。但蕭美琴委員的版本沒有這一條但書。

    蕭美琴委員是花蓮縣的立法委員,難道美琴姐不在乎原住民族權益嗎?淺碟思考的人可能會這麼想,但問題真的沒有這麼簡單。

    要知道,亞泥花蓮廠有43%的員工就是原住民,這些族人雖然與亞泥在土地權上纏訟,但同時也依靠亞泥獲得工作權。這也是當地537戶中,有380戶(70.8%)同意亞泥繼續開採的原因,不同意僅43戶(8%)。

    沒錯,亞泥開山挖礦,場面確實怵目驚心,別說實際去過新城山,走過金瓜石本山礦場的人都知道,這實在「很不自然」。可是,亞泥的營運和當地居民的工作權、生存權有密切關聯,卻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在新的延展審核期間,等同要亞泥暫時關廠,你要這些員工放無薪假嗎?

    新城山的住民如果有更好的工作機會,而且可以留在家鄉,誰願意看到自己的家鄉被挖平,還養魚勒!如果一直把風向帶往要求亞泥停止開採,請先給這些員工一個生活上的保障。

    ***

    我想起一件事情,就是當年統一企業要開7-11蘭嶼店時產生的爭議,說是這種資本主義會衝擊蘭嶼的傳統文化。其實,蘭嶼的文化早在一堆觀光客湧入時就被衝擊了。

    蘭嶼不是沒有個別經營的超商,那麼多一間7-11,是蘭嶼人不配享受更便利的生活,還是擔心7-11會改變蘭嶼人的生活?如果7-11能讓蘭嶼人的生活更好,為何不呢?

    另一個類似的爭議,是前一陣子某房產達人說宜蘭「當美麗的農田變成癩痢頭...臺北客退休住宜蘭?塞到死的交通,想到就討厭,而退休族最需要的醫療,嗯...還是留在臺北比較好。」

    蘭陽平原肥沃沒有錯,但人家就該一輩子種田?鄉下就應該有鄉下的樣子?然後,當宜蘭要開闢更便利、快速的軌道運輸設備時,為什麼是外縣市人在反對啊?

    人們都是在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如此而已。如果能有更好的選擇,誰不想要呢?

    最後我想引用晚清名將左宗棠的一句話-十個法國將軍 ,也比不上一個李鴻章壞事。

    ***

    【補】

    有媒體從業人員提醒我,鏡周刊這篇是廣編,然後所謂的「七成」不是民意,我知道。我也找過很多的新聞:

    亞泥工會提七成居民支持 反亞泥自救會批未收連署書
    聯合報 記者王思慧
    https://udn.com/news/story/7328/3957661

    亞泥礦權展延遭撤銷 經濟部決定不上訴
    中央社記者蔡芃敏
    https://www.cna.com.tw/news/firstnews/201909020137.aspx

    鏡周刊這篇我也猜測是廣編,不過我是刻意引用這篇的,因為他很明顯就是亞泥的聲音。關於「七成」這一點其他新聞我也有看到媒體報導。

    【礦權遭撤】亞泥稱「7成居民支持」上訴 環團批扭曲內容
    上報 蕭惠敏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68248

    礦權展延案遭撤銷 亞泥上訴部落7成支持
    中央社記者盧太城
    https://www.cna.com.tw/news/ahel/201907290184.aspx

    還有,我自己是學民調的,我不會說誰的民調是假的,誰的是真的,我只會說有沒有代表性。例如之前韓粉在街頭隨機訪問,說有很高比例的人支持韓國瑜,這也是民調,但沒有代表性。

    所謂「七成支持」,是亞泥花蓮廠企業工會去做家戶訪問得到的,很有可能多數的家戶成員都有亞泥員工,所以支持度很高。同樣的,環保團體指出,如果去訪問新城山下的居民,可能沒有人會支持。

    我這篇文章想表達的就是這樣而已,不要忽略有人真的要依靠亞泥生活,很無奈沒錯,但是不爭的事實。我也說,如果有更好的生活,誰不願意追求呢?

    最後,大家也可以想一下,你的立場是希望新的礦業法可以禁止亞泥花蓮廠繼續營運,還是說你希望新的礦業法可以在環境評估允可的情況下讓花蓮廠繼續營運?

    第二個是,在新的延展尚未許可前,亞泥究竟該不該繼續營運?其實也可以延伸,那其他產業是否也該比照辦理?

    不過我想我們彼此之間有共識的地方,應該是原住民族土地權的維護,以及過往時期侵害原住民族土地的轉型正義。

    我想說的是,我有看到在原住民族土地權、環境保護等議題的聲音,其實我的同溫層也多數是這種聲音。但我還看到背後有住民工作權的問題,而這是我在我自己的社交網絡中幾乎沒有看到的。

    我認為這些人的工作權一樣值得重視,應該沒有違背寫這篇文章的出發點,我一開始也先從原民土地權與環境保護兩點開始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5546743243638&id=1291419051

    【回顧】
    一「黃國昌批民進黨阻《礦業法》 老柯:你們自己不來協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542363542570386&id=584986081641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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