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拉珠捲簾拉不上去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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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珠捲簾拉不上去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28 01: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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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語錄.李其叡鋼琴 在水上歌唱》

    * 當我孤獨一人的時候,周圍的黑暗便更加深重,恰如新月之夜一般。—村上春樹《圖書館奇談》 ​​​

    * 在舞曲和歡笑聲中,我思索人生。在沈思和獨處中,我享受人生。 —周國平《論獨處》 ​​​

    * 為了不感到孤獨,你做了那麼多、完全不像你和你無關的事。—-布勞提根 ​​​

    * 也許我活在你的心中,是最好的地方,在那裡別人看不到我,沒有人能鄙視我們的愛情。—-小仲馬《茶花女》

    * 人之所以不幸,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是幸福的。—-杜思妥也夫斯基《群魔》

    * 她卻是什麼都記得:我的言辭,竟至於讀熟了的一般,能夠滔滔背誦;我的舉動,就如有一張我所看不見的影片掛在眼下,敘述得如生,很細微,自然連那使我不願再想的淺薄的電影的一閃。 —-魯迅《傷逝》 ​​​

    * 命運不是風,來回吹,命運是大地,走到哪你都在命運中。—-顧城《英兒》 ​​​

    * 人世間最有吸引力的,莫過於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發出的生命信號。這種信號是磁,是蜜,是渦卷方圓的魔井。沒有一個人能夠擺脫這種渦卷,沒有一個人能夠面對著它們而保持平靜。——余秋雨《文化苦旅》

    * 偶爾的孤獨,在我個人來說,那是最最重視的。我心靈的全部從不對任何人開放,荷西可以進我的新房裡看看、坐坐,甚至佔據一席;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角落,那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三毛《稻草人手記》 ​​​

    * 他們可以一動不動地站上半小時,就像那些在沼澤地帶,用一條腿站著休息的白鶴,眼裡看著這個熙攘而匆忙的世界,忘懷地沈醉在其中。—林語堂《唐人街》 ​​​

    * 走上人生的旅途吧。前途很遠,也很暗。然而不要怕,不怕的人面前才有路。—-魯迅 ​​​

    * 《曾幾何時》吉伯特

    我們偶然地年輕過,磕磕絆絆
    撞上快樂,他說。
    我們身體的甜美自然而然,一如太陽
    每天早晨從地中海升起
    一樣新鮮。
    我們是偶然地活著。
    一種沒有定型的形體。
    我們是由旋律構成的一種音樂,
    沒有合弦,只在白色鍵上演奏。
    我們以為激動就是愛,
    那種熱烈就是一段姻緣。
    我們無意傷害,但只能看到那些女人
    一星半點,在激情和倉促之際。
    我們年輕無知,他說,
    我們困惑,當她們讓我們親吻她們柔嫩的唇。
    有時她們回吻我們,甚至主動地。

    * 人不是活一輩子,不是活幾年幾月幾天,而是活那麼幾個瞬間。—-帕斯捷爾納克 ​​​

    * 當愛情缺席的時候,學著過自己的生活。過自己的生活,就是跟自己談戀愛,把自己當成自己的情人那樣,好好寵自己。—-張小嫻《謝謝你離開我》 ​​​

    * 看著身邊一個箱子、一個背包、一個手提袋就什麼也不再有了的行李,這才覺得:空空的來,空空的去。帶來了許多的愛,留下了許多的愛。人生,還是公平的。看看手錶,是時候了,我將所有的窗簾在夜色中拉上,除了向海的那面大窗。
    ——三毛《鬧學記》 ​​​

    * 我舉目望去,無際的沙漠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地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沈厚雄壯而安靜的。正是黃昏,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淒艷恐怖。—-三毛《我的靈魂騎在紙背上》 ​​​

    * 鎖上我的記憶,鎖上我的憂慮,永遠不再想你。我已不再想你,怎麼能再想你?只剩我擱淺的信,在千年的孤影裡。—三毛《我的靈魂騎在紙背上》 ​​​

    *《每天你與宇宙的光》聶魯達

    每日你與宇宙的光一起遊戲。
    嫻雅的客人,你與鮮花和流水共臨。
    你遠勝我緊緊捧住的,每天,在我手間,
    一束花中的每朵白色的花蕾。

    自從我愛上你,你就與眾不同。

    讓我把你撒在黃色的花環中。
    誰在南方的群星中用煙雲的字母寫下你的名字?
    啊,讓我記住你存在之前的你吧。

    突然大風狂吼敲打我緊閉的窗口。
    天空是一張網填塞虛幻的魚。
    八方的風從這裡出發,或早或晚,所有的風。
    雨脫下了她的衣裳。

    鳥兒們掠過,逃跑般地。
    風啊,風。
    我孤獨一人能對抗男人們的力量。
    風暴捲起黑色的樹葉
    翻散了昨夜停泊在天空里的所有的船。

    你在這裡。啊,你沒逃開。
    你將回答我的最後的哭喊。
    環抱住我吧好像你真的害怕。
    即使如此,一道陰影仍掠過你的雙眼。

    現在,就是現在,小寶貝,你把忍冬花帶給了我。
    你的乳房甚至散髮著她的芬芳。
    當淒厲的風去追殺蝴蝶時
    我愛你,我的幸福咬住你嘴唇的紅櫻。

    適應我會使你遭受多少痛苦,
    我的粗野的,孤獨的心靈,我那令人逃避的名字。
    多少次我們注視著晨星的燃燒,親吻著我們的眼睛。
    我們頭頂上灰色的光芒散開它旋轉的扇。

    我的詞語雨一樣地落向你,敲擊你。
    許久以來我一直愛著你閃爍著珍珠光澤的身體。

    我甚至相信你是宇宙的主人。
    我將從群山中帶給你幸福的花,藍色的風鈴花,
    黑色的榛子,和一籃籃淳樸的吻。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

    ——音樂:李其叡.

    台灣年輕一輩最有想法、也最受矚目的音樂家--旅德鋼琴家李其叡三月初將在衛武營音樂廳舉辦兩場系列音樂會。她巧妙結合鋼琴獨奏及木管重奏形式,體會時代風格變化的不同音樂感受。

    第一場三月三日晚上,演出波蘭作曲家齊曼諾夫斯基、法國作曲家浦朗克等精彩的作品。

    第二場於三月六日晚上,重頭戲為舒伯特晚期奏鳴曲,搭配從古典走向現代其他音樂創作,對比其突破。

    在疫情肆虐的時代,讓我們一起珍惜台灣難得的表演藝術環境,給特地回到台灣來演出的音樂家,最實質最溫暖的鼓勵!

    音樂會詳情與購票資訊在此:

    https://www.artsticket.com.tw/CKSCC2005/Product/Product00/ProductsDetailsPage.aspx?ProductID=rotyiUrPteTlRElLdqUG2Q

  • 拉珠捲簾拉不上去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8 11: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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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夢時分》

    #李澤言
    #R18
    #萬聖卡解禁之約衍生
    #貓貓車車

    這次的解禁之約真的太可愛了!
    有看過約會,閱讀體驗更佳呦💋

    ————————————

    雪季方至,橙紅的楓葉還未掉落便被冰封起,鮮豔色彩就會這麼被保留至春天來臨。仰頭看著細細冰晶飄下,落在掌心隨即成了水珠。

    揉了揉凍得紅通通的鼻尖,女孩沒趣地望向一旁「倒臥」在地、眼睛鼻子都因冰晶融化而歪得不像樣的雪人,突然想起幾分鐘前,她因飄雪而興奮得手舞足蹈時,李澤言那輕扯著唇、一副嘲笑的模樣……

    現在,總算是懂了其中意味。

    「壞傢伙。」

    咕噥了聲,女孩拖著從地上撿起的鏟子,沿著被些許積雪覆蓋的蜿蜒小徑走回古堡。

    隨著點點雪白落在身上,放眼望去一片霧茫茫,襯得一身暗紅洋裝的女孩似森林中闖出的精靈般,虛幻又惹眼。

    雙腳踩踏在雪地上,時而拖著步伐、時而踢得雪花四濺——著實不安份。

    才這麼想著,下一秒就見那抹暗紅因此滑倒跌坐在地,也不怕涼地索性滑動雙腿撥弄著細雪玩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笨蛋……」

    輕嘆了聲,李澤言拉上窗簾,掩去女孩的身影,也讓自己沒入黑暗之中。

    這麼説起來,也的確是個孩子。


    ————


    多年前,女巫詛咒李澤言永生不死,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之後,如今也算是應驗了……

    這座原先放眼望去綠意盎然、生機蓬勃的莊園,在他受到詛咒後便日漸黯然,草木無論如何用心照顧都是徒勞無功,終是枯萎。眼見屋外的每一寸土地皆是貧脊,李澤言也就鮮少踏出古堡,甚至辭去大多數奴僕。

    直到,這朵父王臨終前都還掛念著未能為他找到的玫瑰出現,便如同長年籠罩於古堡之上的烏雲後透出的一道曙光,點燃他解開詛咒的一線生機。

    而這朵玫瑰,也照亮他早已塵封、置於潮濕陰暗之處的心。

    -

    從他轉換了時間,將這朵具破解詛咒之能的玫瑰變成人類至今,已有近整年的時間了,卻始終不得破解詛咒的方法,倒像是養了一個孩子似的……

    他教女孩如何好好走路別總是摔跤;教她如何使用刀叉吃飯而非野蠻地徒手就抓;教她如何寫字,別總是拿起他的書就一陣胡亂塗鴉。

    所幸,這花兒悟性還算可以,教她如何當個人類並不難,可常規——

    推開實木房門,李澤言步出房間。隨著房門闔上的厚實聲響傳出,那著深藍襯衫的挺拔身影早已消失。轉眼間,一頭有著光亮鬃毛的獅子沿著階梯而下,步伐緩慢且優雅。儘管受到詛咒的禁錮,也絲毫無法抹去李澤言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他在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的壁爐前停下,待了會兒才躍上雕花精緻的毛絨沙發,等待什麼似的,很是慵懶。

    不一會兒,他預料中的聲音出現。

    「李澤言!」

    女孩快步進到屋內,隨手撥去身上的雪花,頭還未抬就已來到李澤言面前,俐落地脫去早已沾濕的紅色斗篷,順勢爬上沙發、鑽進他懷裡。

    「唔——好溫暖。」

    說著,女孩抓過李澤言的大爪子抱在懷中,舒適地枕在他蓬鬆的鬃毛上,暖呼呼地,讓她忍不住蹭了蹭。

    李澤言輕哼了聲,抽回自己的爪子。

    「哼……小氣……」

    「要在雪地裡玩,就別嚷嚷著冷。」

    李澤言心想著,一臉睥睨地動了動耳朵,卻隨即被女孩伸手握住,揉了揉。

    「李澤言,為什麼你變成大貓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呀?」

    聞言,李澤言只是甩了甩頭,不讓摸耳朵。

    女孩只好摸摸他的額頭,「怎麼辦呢?」

    李澤言又哼了聲。

    「你別總哼哼啊!」

    眼前李澤言這模樣讓女孩有些懊惱地嘀咕著,抬手安撫似地順了順他的鬃毛。

    「我變成人已經這麼久了,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都喝了……」

    輕撫下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説:「妳倒是清楚自己除了吃、喝,就沒做別的事了……」

    而她自顧自地在他背上順了順,最後索性捧起李澤言比她大了好幾倍、似乎一張嘴便能將她吞掉的大臉,湊了上去蹭蹭他的額頭,舒服得李澤言本能地瞇起了眼,身後的尾巴不禁在柔軟的絨毛椅上左右拂動……

    他變成獅子的時間的確較過去長了,似乎連獅子的習性都要烙在骨子裡了。此刻,竟忍不住也想以鼻尖摩挲女孩冰涼的臉蛋,因為,他感覺到了她的沮喪。

    「李澤言,你不會最後……就變不回來了吧……」

    跪起身,將李澤言的大腦袋瓜子納進她小小的懷中,女孩語中難掩擔憂。

    雖說李澤言總是限制她這個、那個的,不能用手抓牛排吃、不能坐在桌子上,連枕頭裡的羽毛都不能拿出來玩!

    還有,就算大貓毛絨絨的很好抱,冬天裡很溫暖……

    但她還是喜歡那個——握著她手教她切肉、寫字,跟她一樣胸口會轟隆隆會「笨蛋」的李澤言。

    她存在的使命就是幫助李澤言破解詛咒,無論任何方法,她都願意去嘗試。



    因為喜歡,喜歡總是他皺著眉、繃著臉,最後都會在看見她的成長後,讓不經意的溫柔藏在帶笑的眼眸中。


    ————


    添上幾塊木柴,看著壁爐內的零星火苗重新燃起,淡淡柴火香在冰涼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這偌大的古堡長年只有李澤言一人,除了定期送來食材的小販及打理清潔的管家,平日裡鮮少有人來訪。

    一個人的日子非常簡單,如今,他卻為了女孩重新點燃壁爐,拉開掩去稀薄光線的窗簾,打開緊掩的古堡大門。

    雖説庭園中的植物依然了無生氣,卻是多了她的談笑聲,跌跌撞撞、打破古董的吵雜聲。打亂了他井井有條的生活,卻也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

    骨瓷盤置於厚實柚木桌上的聲響厚實,恰巧被女孩光著腳丫從樓梯上砰砰跑下的聲響掩去。

    李澤言抬眼,看著那抹雀躍的身影跑近,慣性蹙起眉,卻也沒再念叨要女孩記得穿上鞋。叮囑她多次,不如直接請工匠來將收起多年的地毯重新鋪上。不料,她卻愛上踩在羊毛絨上的細膩舒適感,就更加不愛穿鞋了。

    「李澤——唔,好香啊……」

    女孩說著,下意識就想抓起銀叉,卻又在一瞬之間想起李澤言教導的餐桌禮儀,隨即乖乖坐好、雙手交疊於膝上,禮貌詢問:「請問我是否能用餐了,主人?」

    語落,李澤言倒著紅酒的手輕微地停頓了下,失笑:「我不記得教過妳如此『制式』的稱呼。」

    「你不是説,有求於人的時候要有禮貌嗎?」

    「我在你給我的書裡學的,是不是用得非常正確!」

    沒等李澤言的回應,女孩早已俐落地切開鮮嫩多汁的牛排大快朵頤了起來,以滿臉愉悅代表對的大廚致敬。

    無論何時,女孩笑起來,眼中都帶著陽光。

    這讓李澤言方安定下來的心不禁揚起一絲波瀾,隨她的一顰一笑擺盪,卻止於他握起刀叉後,輕淺的一句——

    「嗯,表現得不錯。」


    ————


    「李澤言,除了你、這座城堡是不是也有魔法?」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拿起餐巾擦擦嘴,李澤言酌了一口紅酒,感受濃郁果香在口中瀰漫之餘,有些後悔答應讓她也喝酒了……

    「唔……否則,為什麼每次在你懷裡睡著,醒來後、我都會在房裡呢?」

    「……」笨蛋。

    不在他懷裡,在沙發在書房、在花園,在古堡的各個地方睡著,最後,她都會回到柔軟的床上,並且被棉被捂得嚴實。

    「還有、為什麼,我從未看過你轉變成大貓、或變回人的時候、的時候——」

    酒氣的香甜,隨著女孩的話語而出,染紅她原先白皙的雙頰。

    或許是微醺、或許是率真,她頂著暈呼呼的腦袋倒是比平時大膽許多。膽大得——絲毫不掩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用魔法把自己藏起來了?」

    隨著女孩舉起高腳杯指向他,李澤言這才抬眼與女孩對視。也在此刻,發現自己心中所想、所念,早已不著邊際蔓延開來……

    飲盡的酒杯落於桌面,這次,在沉默之後,聲響清脆。

    「我説過,過程如何並非關鍵。」

    「只需要待我找出解開詛咒的方法。其餘的,妳用不著擔心。」

    斂起眸,悄然掩去多餘心思。李澤言起身欲朝廚房去,未料步伐還未踏出,噠噠腳步聲已伴隨一記有力的擁抱來到他身後。

    「我也說過——」

    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軟軟、熱熱的,這個擁抱與她的話語一樣堅毅。

    「我不怕你。」

    「李澤言,我説過我不怕你,是真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罵我、唸我,卻也照顧我、給我好吃的……」

    聽著女孩這番抱怨似的「表白」,李澤言失笑。掌心卻還是覆上腰間堅定的交握,指尖摩挲著,輕淺地、帶著珍視及心上無處安放的柔軟。

    「還喜歡——」

    一語未落,她已拉著李澤言回過身,勾住他後頸便奮力地踮起腳尖,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在抱我上床後,親親我的額頭。」

    對著李澤言微怔的神色,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冬日的暖陽,如光影斑斕……

    「裝睡?」

    「嗯!否則,你就不會親我了!」

    看來,他是低估這朵花了。

    「還不算……太笨。」

    他揚起唇角,內斂的微笑讓眼中的讚賞揉進溫柔與光芒,他果然,是這麼好看。

    勾住他的雙手沒放,左心房的躁動不安表達著她所想望,她想讓李澤言相信、知道,它一直為他鼓動著。

    「李澤言,我又『笨蛋』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想要答案,就自己找……」



    她的心跳、李澤言給她的心跳,現在正貼著他的,噗通、噗通地……

    他的吻先是落在她額前,一如既往地輕柔又珍視,隨後才是眼睫、鼻尖、頰畔,直至她微啟的紅潤雙唇。

    他在將親吻落在她唇畔後停下,而那雙探進他衣內的手卻沒閑著,在他精壯的側腰及背部游移,所觸及之處皆留下淡淡餘溫,如添了柴的餘燼,即將燃起……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李澤言略顯低啞的嗓音帶著壓抑,一如加重握在她腰側的手,似蓄勢待發,又似克制不前。

    「我知道……」

    她主動吻上李澤言的雙唇,嘗試輕輕舔舐他的唇瓣,分明是生疏的表現,卻又似挑逗似地,惹人心癢。

    「遵循本能,李澤言。」

    掩住彼此的唇,她含糊地説著,不安分的雙手早已自他背部順移而下,探索似的在他臀間、腰上輕撫。

    「想好了?一會兒後悔了,我可不會停下。」

    「想好了。」

    女孩不假思索,已解開他腰間那顆鑲紅寶石的釦子。

    畢竟是朵花,她的身上總是淡淡的玫瑰香,不知道嚐起來,是否也是香甜?

    李澤言的鼻尖輕輕刮搔女孩的頰畔,以輕吻交換她的香氛。

    「我會——」他的低語就在耳畔,嗓音便如低音提琴般醇厚悅耳。

    「撕裂我?」

    女孩抬眼與李澤言對視,在他眸中看見自己,也看見情潮在他臉上不著半點痕跡。有的,興許只有他越發幽暗的雙眸如暗夜中的汪洋大海,映著滿天星輝,卻即將迎來駭浪。

    而她便像陷入他所佈的暗流之中,隨翻湧而上的情潮襲捲,即便縱身而下也想與之相擁……

    而一切念頭都止於那主動落在他唇上、堅定的吻。



    「撕裂我。」



    「啊——」

    雙手緊緊抵在實木桌上,推倒了未飲盡的紅酒,紫紅液體在桌面蔓延了一小攤,醇厚的酒香在兩人交錯的氣息間瀰漫。

    女孩回過頭尋找李澤言的氣息慰藉,身下陌生的疼痛讓她額間沁出薄薄細汗,可與他交融的滿盈感卻又如此美好,如同融進彼此一般,真切而滿足。

    她舔他、咬他、吸吮他的唇舌,如李澤言是糖一般地,本能地想汲取他的氣息他的蜜津。

    而這樣的渴望,在疼痛褪去後便越加清晰。原先的滿足也逐漸轉變成難耐,讓她無助得無所適從……

    「李澤言……難受……」

    他知道。可為了不讓她受傷,還不是時候。

    李澤言握起女孩的手,沿著自己被情潮熨得發熱的身子往下,往那掌控著想望的一處覆上。

    他引導著她去撫摸、輕揉,讓難以紓解的情潮在指尖之下得到慰藉,讓她更清楚自己的敏感之處,無須羞赧,只得好好感受彼此相擁的愉悅。

    「唔……李澤言……」

    「這樣,很舒服……」

    李澤言輕笑,讚賞似地親親她的頰畔,鬆手輕撫她的側腰。看著女孩享受地幾乎要瞇起眼,也感受到那緊緊包覆他的緊緻得到濡濕而輕輕地吮著,便緩緩地、更深入地佔有這朵嬌豔的花朵。

    「唔——」

    突如其來的歡愉讓女孩忍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緊含他的碩大、鬆了手往後攀住李澤言的手臂,卻發現他也因此停了下來……

    她回望,只見李澤言隱忍似地蹙起眉,神色緊繃。隨後,那雙如寶石的紫眸逐漸轉變成剔透的金黃色,夜幕般暗藍色的頭髮也逐漸褪去色彩,變成淺棕色——

    他似乎痛苦地悶哼了聲,隨即想退開,卻被女孩一把捧著他臉,深深望進他雙眸之中。

    「李澤言。」

    「李澤言,我不怕你,真的……」

    她堅定且無懼的話語似烙上他的心一般……

    語落,李澤言的變化也隨之緩了下來,原先獸化而失去焦距的眼神逐漸變得有神……

    她知道李澤言雖不能預測,卻早已可以控制,才能在每次轉變時刻意避而不見。而她,希望他能坦然面對她。

    女孩的指尖撫過李澤言的眉眼、撫過他如鬃毛的頭髮,輕聲低語。

    「原來,這就是你轉變時的模樣嗎?」

    「一點都不可怕……」

    她親吻他的眼睫、他的鼻尖……

    「我喜歡你,李澤言。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一如往常的笑容在女孩臉上綻放。

    若陽光始終無法照亮古堡,又和妨,他的陽光,就在眼前。

    他終是吻上那揚起漂亮弧度的雙唇,探入她的唇齒之間、探尋她的香氛。

    而他的這朵花一雙手也沒閒著,悄然地探向他身後,還沒達到目的便被逮個正著。

    「又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摸摸,你的尾巴長出來了啊——」

    沒等女孩話説完,李澤言已經鉗著她的腰深深挺進,絲毫沒給她胡亂問問題的機會……



    「唔……李、李澤言……」

    絲毫未壓抑的喘息與低吟在挑高的大廳中迴盪著。

    女孩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腳被抬至椅背上,纖白的雙腿佈滿淺淺的爪痕。

    李澤言的利牙在女孩側頸留下咬痕,輕微的刺痛只助長了她的渴望。無處安放的雙手攀不住沙發便只能緊緊擁著李澤言有力的腰桿。每一下深深地挺進都讓她幾乎吟哦出聲,雙腿輕顫不止……

    「啊……李澤言,你、那、是不是……」

    女孩雙手扣在李澤言結實的側腰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也抵擋不住他的挺立在某處頂弄帶來的刺激與愉悅。

    「唔、轉變的時候,變大了……」

    畢竟,李澤言現在是“半個”大貓,體型明顯地更壯碩了些,雖然那張好看的臉一點沒變,金黃色的雙眸依然游刃有餘,可那輕拈她凝脂般渾圓上那抹嫣紅的確實是尖爪,延著她的身子刮搔而下,引她輕顫之餘, 渴望更是不斷攀升。

    可李澤言,肯定是狡黠的貓性了,一會兒猛然地掠奪,讓她難以承受地幾乎要哭出聲,一會兒又緩下挺進,緩慢廝磨著,看他的花朵難耐地輕扭轉身子,卻無所適從,只能如此刻——

    女孩問這話的時候,眼眶盈著淚光、雙頰泛著漂亮的瑰紅,該是天真的模樣,卻又如此直率。看來,除了常規,他還得教教她淑女禮儀了。

    「笨蛋……」

    李澤言輕笑,那曾以為自己放置於陰暗之處的心臟怦然躍動著,早已是柔軟得一塌糊塗。

    收起利爪,他將女孩抱進懷裡,比以往都更加濃郁的玫瑰花香在兩人的相擁間瀰漫。

    窗外下起大雪,壁爐內的柴火燒得火紅。

    在女孩幾度擁著李澤言達到情潮巔峰後,早以被瑰紅暈染的穠纖胴體頓時綻放出一朵朵鮮豔美麗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雪停了。

    讓李澤言短暫醒來的,是窗外透進古堡、灑落一地的暖陽。

    庭園外草木復甦,貧脊的草地萌發出翠綠嫩芽,頓時生長茂密,直至——向陽開出朵朵玫瑰。

    原來,根本沒有什麼解開詛咒的方法,能解開詛咒的僅僅是一道陽光,僅是——

    他的小玫瑰。




    ————————————


    完結撒花🎉

    覺得這篇最難的就是寫出花花的天真感
    (因為我沒有那種東西你看我都開車車了ಠ ͜ʖ ಠ

    還不能太傻氣,真是難為XDD
    想著盡量走可愛風(寫著寫著差點發刀

    不過,很喜歡解禁之約
    覺得李李變獅子有夠可愛!!花花也是!
    寫著寫著擔心篇幅太長,只好捨棄一些大貓李

    希望變大貓的車車沒嚇到大家
    我很糾結的,又想開又不能太喵喵啊嘖!

  • 拉珠捲簾拉不上去 在 一線三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20 21:5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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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 marvel板長篇小說連載
    《一線三的日常—祂們 Part 2》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
    故事說到小安處理完人生中第一件A1車禍,
    到了醫院的安息室與家屬接洽並詢問狀況,
    結束後卻發現自己把小便帽忘在車上沒帶下車,
    接著連續做了整整一周的惡夢,不得安眠。

    小安的媽媽(以下簡稱安媽)也有著同樣的體質,
    從小就知道小安帶有這方面的天命,
    為了不讓她踏上自己的後塵,安媽無所不用其極,
    就是想趁小安還小,關上她的天靈蓋,
    可惜事與願違,小安就這麼糊裡糊塗地長大,
    對另一個世界的所見所聞也是與日俱增。

    安媽的職業是翻譯,任職公司高管,
    一次公務中認識了一位在韓國修道的師姐,
    這位師姐不會講中文,安媽則擔任她的翻譯,
    久而久之私交也越來越好,在得知家族體質後,
    師姐變成類似小安家族專用的家庭醫生,
    幫她們處理大大小小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次的A1車禍事件著實使小安不堪其擾,
    後來也是靠韓國師姐出面處理才圓滿落幕。

    時間過了半年,除了偶爾會被「祂們」嚇到外,
    小安在交通隊逐漸習慣,也慢慢步上軌道,
    與同事相處融洽,漸漸將不如意拋諸腦後。

    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正港台北人,
    小安從小住家裡,求學階段不曾離開台北市過,
    在考上警察前也奉行搭乘大眾運輸工具的精神、
    不會騎車、不會開車,直到受訓報名駕訓班為止。
    平時住在交通分隊的女生寢室、放假就回家,
    沒有讀大學,也不曾有外宿或與室友相處的經驗,
    所以當同事小琪向她提出一同合租宿舍的要求,
    小安自然是喜出望外地答應了。

    小琪說,家人在新北市某郊區有間祖厝,
    佔地很大,共三層樓,最近剛剛重新裝潢,
    一樓出租給中藥藥材店,二樓改建成分租套房,
    三樓則是陽台與曬衣間等公共空間,
    正好在找租客,加上小琪自己也想搬出去住,
    便邀請小安與其合租。

    從小到大鮮少在外過夜的小安很興奮,
    加上剛好與前男友提分手,心情很雜亂,
    正巧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整理情緒,
    小安沒有想太多,稍微跟小琪打點完租賃事宜,
    向家裡報備後就著手整理準備搬出去住的行李。

    到了約定好看屋的那一天,
    小琪正好因勤務繁忙而加班,
    只好把鑰匙連同地址丟給小安,
    要小安自己去看房,同時也答應讓她先選房間。

    小安抵達後,從中藥材行走進去,
    穿過櫃台,與面無表情的掌櫃打了招呼,
    剛好看到兩個師傅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
    裝修師傅熱情的對小安說道:

    「你是要來看房間的妹妹齁!」
    「走廊的電燈裝好了,房間的燈要等明天哦!」
    「上去打開走廊的燈,應該就看的到了!」

    說完便拿著工具準備離開,離開前叮嚀了一句

    「啊等你看完再幫我們把門鎖起來嘿!」

    小安興奮地踩踏樓梯,乒乒乓乓來到二樓,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黑色長廊,
    地上散落著油漆刷、捲一半的壁紙等工具,
    伸手「啪」一聲打開牆壁上電燈的開關,
    電流傳導聲閃了幾下,走廊的燈便啪搭地亮了。

    心裡正覺得奇怪,師傅不是說剛裝好電燈嗎,
    為何打開走廊燈,整個走廊還是昏昏暗暗的?
    仔細一看,天花板上長條的燈柱還閃著青光,
    但體驗第一次外宿的興奮感立即壓過了不安,
    定神後,二樓共三間房間,房間門朝著同一面,
    走廊往前走便可以抵達通往三樓的樓梯,
    小安興奮地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錄影,
    一扇一扇地把三間房間的門全都打開,
    讓走廊上的微弱光線透入房間。

    房間很大,除了一張雙人床外,
    電視、書桌、衣櫥、對外窗,浴室一應俱全,
    因為重新裝潢的關係,所有的家具都是全新的,
    即使電燈尚未安裝、只能靠著走廊的昏暗光線,
    小安依然開心地打開instagram錄製限時動態,
    分享藏不住的喜悅給身邊的好友。

    「挖靠,房間超大的欸,比我家客廳還大!」
    「床墊該不會是席夢思的吧!有夠高級的!」
    「這液晶電視的尺寸不科學啊!」

    看著朋友針對一則則限時動態留言,
    小安一邊開心地回覆,一邊繼續拍攝,
    一個箭步走進原本就敞開大門的浴室,
    對著嶄新的浴缸跟洗手台拍攝,一邊比畫著,
    構思該怎麼樣裝飾自己未來的小窩,
    同時繼續上傳限時動態到instagram上。

    「咦,小安,誰跟你一起去看房啊?」
    「哇,小安女神,該不會復合了吧?」
    「旁邊的男生是誰呀?什麼對不對?」

    七八則留言頓時湧入,小安一頭霧水,
    蛤?男生?今天不就自己一個人來而已嗎?
    小安點進最新的限時動態,霎時心涼了一半。

    「是我的對不對?」

    https://reurl.cc/3LxNzM
    (非嚇人影片,讀者若無心臟病或高血壓等疾病、
    對於八字與民俗信仰不在意者可放心觀看)

    短短幾秒鐘的影片,只看到偌大的浴室,
    還有小安反射在牆上自己的影子,
    卻傳來疑似男人的聲音。

    「我的,對不對?」

    點開第二次,卻聽到與第一次不一樣的內容,
    小安不敢多想,說服自己,草草看完便鎖門離開。

    結果在正式搬進去之前,小琪便調去其他單位,
    最後變成小安與學長A各挑了二樓相鄰的套房,
    就這麼把家當搬了進去,開始了外宿生活。

    果不其然,入住後便不斷發生怪事,
    先不提常常看到黑影在走廊與牆壁間穿梭,
    畢竟有靈異體質,對小安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三樓明明是曬衣服的公共空間,但自從搬進去後,
    彈珠聲、腳步聲、小孩嬉笑聲不絕於耳,
    穿透二樓的天花板,搞的小安精神耗弱。

    更詭異的是,租屋處明明是間老套房,
    即便重新裝潢拉過管線,整體依然偏老舊,
    小安卻在社群軟體上形容自己住在皇宮一樣,
    不斷稱讚格局、家具或設備多新多漂亮,
    說每天回到租屋處都有「家」的感覺等云云。

    在外宿前小安每逢輪休便往外跑,
    喜歡運動、到處踏青的她原本陽光少女,
    但自從搬進這間古厝後,便足不出戶,
    下班後回到家也倒頭就睡,隔天卻睡過頭遲到,
    輪休兩天都待在房間,卻是越睡越疲累,
    導致健康每況愈下,時常精神不濟,
    這樣的狀況讓她好幾次在值勤時差點受傷。

    小安媽知道小安在外租屋後,
    出於關心,說要帶著韓國師姐去幫她看看,
    卻被從小到大一向溫順的小安一口回絕,
    無論怎麼威逼利誘,依然堅決不透漏租屋處的位置,
    安媽覺得不妙,暗自盤算著。

    一晚,小安在房間看著youtube,
    天花板又傳來哐啷哐啷的腳步聲,伴隨嬉鬧聲,
    咚咚咚地橫越整個房間,吵得小安無法專心,
    小安嘆了口氣,看向木板隔間的牆壁,
    牆的那頭是學長的房間,傳來鍵盤的敲打聲,
    學長正對著麥克聲說話,大概是在玩遊戲吧,
    木板隔音這麼差,學長肯定也聽到腳步聲了吧,
    小安心想,傳了封簡訊,要學長進自己的房間。

    三分鐘後,學長拿著手機踏進小安的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樓上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學長在小安房間的沙發滑了十分鐘的手機,
    天花板絲毫沒有任何動靜,讓小安更加氣急敗壞,
    忍不住質問學長,都沒有聽到腳步聲嗎?
    學長一臉茫然,什麼腳步聲?我什麼都沒聽到,
    就是樓上的腳步聲啊!還有嬉鬧聲,小安補充,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聽到腳步聲。」
    正當學長舉起三根手指,戲謔的笑道,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天花板傳來既急促又憤怒的踏步聲,
    彷彿是冰雹落下、想要把水泥踏破般,
    震耳欲聾的聲響嚇得小安跟學長跳起來,
    立刻衝出家門,當晚在外面的小吃鋪度過。

    接著連學長都遇到怪事。
    小安跟學長認識很久,基本上無話不談,
    學長跟小安抱怨,搬進古厝後,身體越來越虛,
    即使跟女友滾床單也無法「那個」,十足困擾。

    有一天小安在值班,接到學長打來的電話,
    「OO安,你在家是嗎?」學長劈頭就問,
    小安一頭霧水:「我明明在分隊啊?」

    學長說,當天休假,躺在床上半夢半醒,
    迷糊中突然感覺床墊的尾端明顯下陷,
    接著感覺有人從下方開始往上爬,
    四腳朝地陷下的床墊朝頭部逼近,
    甚至感受到臉部被長髮微微拂過。

    回過神來眼睛張開卻發現周遭根本空無一物,
    沒有頭髮,沒有下陷的床墊,甚麼都沒有。

    「我想說我昨晚跟你說我不能勃起,」
    「所以你今天偷偷跑上床要幫我確認咧!」
    少根筋的學長這麼說著。

    「幹你老師。」小安白眼翻到後腦。

    後來這棟古厝的鬧劇持續到最後,
    安媽透過關係找到小琪,得知古厝的地址後,
    帶著韓國師姐立即驅車前往。

    路上撥了通電話給小安,
    不想小安卻在電話中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來!」
    「你們敢來的話,我就讓她死給你們看!」

    讓她死給你們看…?

    這句話從小安的嘴裡爆出,
    安媽腳下的油門踩得更用力了。

    到達後,師姐一下車便皺起眉頭,

    「這個,我沒辦法處理,她必須立刻搬家。」

    最後這一段小安是沒有記憶的,全靠安媽轉述,
    安媽抵達後小安整晚都陷入瘋狂大哭的狀態,
    靠著師姐嘴裡不斷念念有詞、對小安灑粗鹽,
    最後哭累到昏厥才沉沉睡去。

    醒來時,整棟古厝二樓被貼滿了黃色的符咒,
    廁所、房門、牆壁、床板,甚至天花板,
    像是把符咒當成壁紙拿來裝潢一樣。

    安媽拜託小安的同事來幫忙搬家,
    隔天天一亮,四個警察朋友驅車前往古厝,
    師姐交代,入內時全數人員都要著整齊制服,
    戴著警帽,搬東西途中絕不可以開口說話,
    能洗的個人物品,通通浸鹽水之後再洗淨,
    不能洗的,直接搬到戶外就地灑鹽後燒掉。

    裹著師姐給的布巾,恍惚的小安被載離此地。

    「後來聽我媽說,師姐處理完身體很不舒服,」
    小安繼續說道,師姐為了這件事休息了快半年。

    「師姐說,這棟房子裡面住了二十幾個。」

    房裡的東西,看準了小安的體質,
    想要把小安「留下來」在這裡陪伴祂們,
    這也是師姐說為什麼小安必須立刻搬走的原因,
    因為小安的魂魄已經被祂們牽走一半了;
    祂們不喜歡學長,所以想盡辦法想把他趕走,
    這樣就只剩下小安一人了。

    搬家後,小安便逐漸恢復正常,
    變回那個愛唱歌、愛玩耍的陽光少女,
    只是偶爾想起這件租屋往事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所以,那個師姐有沒有說,」
    「那天在浴室錄的影片,是誰在講話啊?」

    在看完小安傳給我的影片瑟瑟發抖的我問道。

    「有啊,影片裡有兩個人在討論。」
    小安一派輕鬆,好像完全不關她的事一樣。

    「她是我的對不對?」

    「去看房的第一天就被盯上了,」
    小安沒好氣地說道,嘆了口氣:

    「要是我的桃花運也這麼旺就好了。」

    --

    https://i.imgur.com/pf28s7B.jpg
    https://i.imgur.com/YOPO4kr.jpg
    https://i.imgur.com/Vp5gCeI.jpg

    分享一下當時與小安的對話截圖,
    第一次點開影片時我剛好蹲在馬桶上,
    說真的從脊椎一路發涼到頭頂…。

    Based on true story
    #一線三的日常
    Edited by Mo
    Written by 一線三
    Post by M編
    Refine by Iris
    Special thanks lazy9m 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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