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押ㄢ韻的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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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押ㄢ韻的字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從沙灘上回來◎楊牧 暮色從沙灘上回來 夏天在石礁羣中躲藏 在海洋中,夏天依然輕呼着 自己的名字。我不免思索 季節遞嬗的秘密,時間 停頓;歲月真假的問題-- 年代循環的創傷,而我 聽到伶人在雜沓上車 一些臨時演員在收拾道具: 歷史不容許血淚的故事重演 他們動人的戲必須告一段落 在天黑以前。這時我又...

  • 押ㄢ韻的字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10 21: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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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沙灘上回來◎楊牧
     
    暮色從沙灘上回來
    夏天在石礁羣中躲藏
    在海洋中,夏天依然輕呼着
    自己的名字。我不免思索
    季節遞嬗的秘密,時間
    停頓;歲月真假的問題--
    年代循環的創傷,而我
    聽到伶人在雜沓上車
    一些臨時演員在收拾道具:
    歷史不容許血淚的故事重演
    他們動人的戲必須告一段落
    在天黑以前。這時我又聽到
    兵營裡一支黃昏的號角
    遠遠地蓋過了不安的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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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人曾琮琇賞析:
     

      楊牧的《海岸七疊》中有三首十四行詩,分別是〈從沙灘上回來〉、〈晚雲〉、〈那不是氾濫的災害〉,三首詩都寫於一九七八年。這一年夏天,詩人回花蓮,在火車上認識了甫從劇校畢業,獨自行旅的夏盈盈。年底,從普林斯頓返臺訂婚,隔年初結婚。其間的詩,「每一刻都是一份光彩,對我來說,每一首詩都是對於生命和愛情的擁護。我從前絕對不敢想像,一個詩人如何可能編出一本完整的,快樂的詩集。我以為別人不可能,自己更不可能。」(〈《海岸七疊》後記〉)〈從沙灘上回來〉一詩,我們看到一個意志消沉的詩人重新找回對愛情的信仰與期待。
     
      按十四行詩的基本原則,十四行詩(sonnet)指的是凡十四行的抒情短詩,允許說話人進行複雜思想情懷的描寫鋪展;但由於長度上的限制,無法作過多情節或情感轉折的鋪陳。〈從沙灘上回來〉就屬於這一範疇的抒情短詩。這首詩的事件輪廓雖然模糊,不過,若干意象、情節,參照楊牧這段時期的生命歷程,相互呼應。此時楊牧結束第一段婚姻不久,面臨生命中最大的傷慟。首句藉由與筆名楊牧的「牧」同音的「暮」,暗喻這段晦黯的婚戀。接著,詩人刻意經營「夏天」的意象:「夏天在石礁羣中躲藏/在海洋中,夏天仍然輕呼着/自己的名字」。暮(牧)後緊接著「夏」(夫人姓夏),除了點出初識的時地,很難不將這個「呼喚」,連結到愛情若隱若顯的召喚。「而我/聽到伶人在雜沓上車/一些臨時演員在收拾道具」,不妨視為兩人邂逅的情景之再現。此時的夏盈盈,不是京劇演出時英姿颯爽的刀馬旦(按:夫人為京劇演員,專攻刀馬旦),而是行旅中卸下濃厚的妝飾,一張清秀真實的面容。「又聽到/兵營裏一支黃昏的號角」,調動感官的想像,注入「號角」的聽覺意象。並且使用感官動詞「我聽到」,使其抒情經驗在抒情主體「我」的引領下,不僅成為絕無僅有,無法重複的抒情情調,也邀請讀者進入情境,參與「竊聽」(overhear)。詩中完全沒有直接出現第二人稱的「你」,但頗有私人的情感密碼在其中,仍可視為一首描繪愛情的十四行詩。
     
      我們談十四行詩,還不免聯想到前八後六,或四、四、三、三的段式,抱韻或交韻,音尺或字數等等律則。漢語十四行詩自二、三〇年代起已發展出一套依循與規範,包括音步、韻腳、體式等。而這些逐步建立起來的「傳統」,到了楊牧這裡,幾乎無迹可尋。楊牧以樹為喻,提出詩的「有機格律」(organic form):「每一首詩都和樹一樣,肯定它自己的格律,這是詩的限制,但每一首詩也都和樹一樣,有它筆直或彎曲的生長意志,這是詩的自由。」又以「音樂性」,強化「有機格律」的意義:「一篇作品裏節奏和聲韻的協調,合乎邏輯地流動升降,適度的音量和快慢,而這些都端賴作品的主題趨指來控制。」(〈音樂性〉)他認為,現代詩的秘密其實就在於如何安排音樂性的美,以及如何將文字加以驅遣、組織,而形成「詩的聲籟格局」。
     
      如果韻腳在十四行詩裏的功能,在於把詩凝固、定型,那麼楊牧有意溶解、非典型化。這首十四行詩不乏韻腳的佈置:第三行「着」和第八行「車」押「ㄜ」韻,第四行「索」、第七行「我」、第十一行「落」押「ㄛ」韻,第五行「間」和第十行「演」押「ㄢ」韻。韻腳雖多,但韻與韻之間相隔較遠,並且散亂雜沓。這種不規則的韻腳反映詩人對愛情再度降臨的或雀躍,或期待,或不安的種種複雜情緒。直到最後三行,穩定而強烈的韻腳終於出現:「在天黑以前。這時我又聽到/兵營裏一支黃昏的號角/遠遠地蓋過不安的海潮」。詩人使用沙灘,石礁,海洋,海潮等海洋意象,以指涉身心的雙重流浪;因為命定的相遇,盈盈的出現有如「兵營裏一支黃昏的號角」,躊躇,漂泊的靈魂有了安頓的所在。詩人自言這個時候的書寫:「我下筆往往是從容不迫的,所以我想像我又恢復我本來應該保有的安詳的面貌」。這一安頓的力量,出現在兩個仄聲韻腳「到」、「角」,那樣篤定沉穩,過往種種,騷動,離亂與不安,等待讓誰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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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編:花椰菜菜子
    https://www.instagram.com/brocccol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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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楊牧 #從沙灘上回來 #臺灣大學楊牧詩文研讀課程 #曾琮琇

  • 押ㄢ韻的字 在 Auguste關德輝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7-28 14: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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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年,三十年前,我是一位畫漫畫的中學生⋯當時聽著李壽全「未來的未來」,沒想到,當時的「未來」現在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發生的一切,猶如人生一瞬。

    模糊的未來與等待
    ——我們在麥田裡的那些光景

    聽說過四年級、五年級、六年級、七年級、X世代、Y世代……這些名詞罷?其原始似不可考。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分別世代的說法,是出於詹宏志的文章,但他用的字眼是「四字頭」(民國四十年代出生)。雖說率先拈出,卻也沒有因應成習。直到十多年後的本世紀初,無論甚麼場合,你都會聽到有人說「那些四年級的」,此時,不只是「字頭」變成了「年級」,「四字頭」的人也已經變成「他者」,帶些令人感覺礙眼、討厭、怎麼還不走開的味道。

    四字頭的混到八○年代才當兵算是晚的了。我是在1983到1985之間當的兵,那種很「涼」的教官差使,幾乎每週三和週末都有假可放;一放假我就去麥田。

    麥田,咖啡館、唱片行一半一半。在我們那一代人看,「麥田」二字毫無疑問是一個世代的標籤,大約就是我們出生前幾年初版的《麥田捕手》,恰恰在我們兒童到青春期的時候有了中文譯本。看到麥田二字,你若不會想到麵粉或威士忌,而是想到捕手,那麼,你就差不多是「四字頭」了。

    麥田當時有詹宏志、陳雨航、陳正益、吳正忠、李壽全、羅大佑、陳栩椿、王克捷、蘇拾平……等十個股東,一群四字頭而比我年紀稍長的傢伙,都三十出頭,也都沒把這字號當事業來辦,事實上也沒辦了一兩年。大體而言,就是盤下了個一分為二的店面,賣錄音帶(還有剛開始當令的CD),以及我一杯都沒喝過的各式咖啡。

    我從部隊裡放了假就來麥田混時間,自朝至夕,自昏至夜,好像在等待著甚麼發生,而甚麼也沒有發生。

    一推開麥田的玻璃門,我總是說:「聽說你們這裡最好喝的是台灣啤酒。」跟我一起喝台啤的是個美國學者Tom Wilson,專研歷代孔廟從祀,我們很快地結交了來自不同地面上的朋友──有些原本認得,有些從未謀面,有些時聞其名,有些一見如故。無論如何,時時隔桌喧呼,好像也沒甚麼正經事,但是無意間,我們好像都在創作著一點東西。

    張艾嘉的《忙與盲》專輯,是在進門右邊第一張方桌上談出來的,桌邊激烈爭論現代女性生活與情感的是袁瓊瓊、吳永毅和我,但是我們都得聽年輕製作人李宗盛裁示「專輯唱片的概念」。

    進門左邊第一張方桌椅背上一度掛著羅大佑忘了帶走的黑皮夾克,不過很快地,就被畫漫畫的老瓊接手穿走了,倒是誰也沒計較過。老瓊自己忘在桌上沒帶走的是Pink Floyd的《The Wall》VHS錄影帶,當天被我順回家,也不記得日後還了沒有。

    對我而言,最不計較的一個經驗是潘越雲的一首歌:〈一片海洋〉,幾瓶啤酒下肚,我只寫出開頭兩段,就得回營點名去了。只好用圖釘把草稿釘在公告欄上,寫明「李宗盛收」。不知道多久以後,發現這首歌竟然已經問世,兩段歌詞,後面是一連串的「啊!一片海洋」很好聽──即使我的故事根本還沒開始說呢。

    在麥田裡,貫穿著這一切瑣碎的青春風景的,是大鬍子李壽全。1985吧?我臨退伍,聽到滿城人在風靡《青春差館》就自覺老透了。等待的時光中不免心緒浮躁,也帶著些即將失業一輩子的惶恐。我只有在麥田會覺得稍稍寬心,因為在這裡混的傢伙好像都沒有甚麼正業,也幾乎都跨過了三十歲的門檻。而我,還差兩年多──儘管孤魂野鬼吧,畢竟還有些前輩。這是為甚麼後來的歌詞裡會出現:「三十歲,我的職業是自由」這樣的句子。

    當時導演萬仁正在拍《超級市民》,李壽全負責音樂和主題曲,他不在乎我只寫半首歌就算交卷的前科,很認真地在麥田最裡面的一張桌子上跟我說:「你先聽一下Bruce Springsteen。」

    在前一年裡,Bruce Springsteen剛剛頂風撞擊瑪丹娜的Material Girl,發行了他的大經典Born In The U.S.A。我在隔壁唱片區拿了兩張,其中一張給了Tom,我並且問他:「李壽全好像要我寫一首這種風格的東西。」Tom斜斜眄我一眼,用他很流利的中文說:「那你要有點良心。」

    李壽全和我幾乎不討論詞義宗旨,只討論修辭技術,比方說:押韻。他認為:ㄢ、ㄤ也是可以通押的,ㄛ、ㄡ是可以通押的。我在三十多年以後還記得他圈著嘴發出各種聲音,不斷嘟囔著:「很接近啊?很接近啊?為甚麼不可以呢?」非常不服氣的表情。

    但是,當時決定一首歌可以流通、或是不可以流通的人關心的是另外的事。新聞局把我們的歌打了回票,他們認為歌名〈模糊的未來〉太消極、太負面。日後這歌改名〈未來的未來〉公開發行了,知名散文家張曉風還在報端撰文抨擊,說:現在的年輕人居然看不清楚自己的未來!

    關於看不看得到未來這件事,老實說:我只能提出一個反證──那時新聞局收發窗口的小姐恐怕也不可能看清楚:多次替唱片公司送件、退件、又送件的年輕助理的未來如何;那滿頭大汗、幾乎跑斷腿的年輕人叫周華健,當時還不到二十五歲。

    未來是甚麼?還沒有等到的時候大概沒有誰能清楚。我接下來參與壽全的專輯《八又二分之一》也是預期之外的事。受邀寫詞的人很多,有吳念真、陳克華、詹宏志和呂學海。我只記得我所參與的除了〈未來的未來〉之外,還有〈殘缺的角落〉。

    〈殘缺的角落〉的主角,是壽全在西門町電影街上看到一個坐著輪椅賣口香糖的殘疾人。壽全原始的構想就是要作一首用口琴伴奏的歌。說的是輪椅上那人總是一張迎人的笑臉。賣出了口香糖,他笑;賣不出,他也笑;警察來開罰單,他還是笑。那笑不是喜樂,而是病。原來他沒有不笑的時候,越痛苦,看起來笑得越開心。

    我爛漫無知地把這街景寫進了歌裡。完成後,才從老瓊那裡得知,故事還有後續的發展──輪椅上的笑再也看不見了。那人有一天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燒死了。壽全說:「那麼我們把這首歌寫完吧?」我們寫了第二首,兩首歌名都叫〈殘缺的角落〉。

    從長遠的未來一丁一點地回憶,麥田咖啡館/唱片行早就消失得比灰燼還徹底。壽全在三十年後讓我們重新聽到那時嘶喊出來的聲音,我只能說:未來的已經來了;然而,即使扭轉頭仔細回顧,連過去也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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