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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作直造句 在 金成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明哥】(2019年舊文)
Wyman生日,被邀請的確是種值得珍惜的榮幸。見到許多明星嘉賓前來,都紛紛為他慶賀表演,都看得出誠心誠意,心懷愛和敬意,好替他高興。平常好討厭聽到人說:「識人好過識字!」言下之意即是交際應酬手段比個人才能學識更重要,曾經為此跟相識多年的朋友吵架,幾乎反臉。自己知自己事,才藝學養皆平庸,交際手腕更接近負值,勝在做人處事尚有一點韌力。即是如果夾硬要我同意,那句貪了小便宜就懶興奮隨口說的「識人好過識字!」,自己的人生則準備永不見天日。
雖然知道,識人好重要,但人和人之間交往,始終好珍惜那純粹和真誠,如果去認識一個人往往懷有不可測量的目的,甚至某程度總要扭曲自己的性情和價值來遷就,這是種自己未必可承受的疲憊,至少我寧願抵受寫字造句的沉默寂寞。所以看到Wyman寫得一手好文字好歌詞,然後贏得許多人的尊重和愛戴,這對於一個也算寫字謀生的人,總算是口強心針。
說回那天,見到好多名氣大的明星。不得不再認自己交際低能,幹了這行二十年有多,大部分藝人都訪問過影過相,就是沒有延續交際應酬下去,不是不想不是我不友善,是真的沒天份。有機會見番,如果認得點個頭,已經好厲害。如果去到像Wyman般會邀請自己出席五十派對的,可視為神蹟。入正題,那天最興奮的,是看到明哥,他竟然依稀記得我,還問為甚麼幾個星期前(跟一些共同朋友)約好的飯局沒來呀,然後行咗去沒有下一句,我已經開心到跳起。其實這十多年訪問過他三四次,達明一派是自己心中頭號樂隊偶像,他們的歌既新潮也悲天憫人,具備不可比擬的劃時代力量:「恐怕這個璀燦都市光輝到此!」是神級預告。每次訪問見面他都溫柔友善,但好老實他早年常處於神遊物外狀態,即是對話內容好飄也帶點疏離。我相信跟明哥之間的距離,已經不是所謂交際手腕拉近得到。勉強可以順利完成訪問,但就題外話想再交流多一點,彼此間幾乎稱得上對不了頻道。這感覺,也曾聽其他同事其他行家提及過。
直到近年,大家對明哥有另一種看法:他的言詞明確清晰得多,依然是那麼溫柔婉約,但他每次站出來,就是如此昂然有勁,為我們的社會公義不辭勞苦挺身而出。他沒為任何自身利益,講道理沒有粗話沒有金句沒有大局分析也沒有詞鋒銳利。只是很意料之外他的腰背比許多直佬或所謂傲氣男兒挺得更直。沒認為他因為唱歌賺過天文數字的金錢,卻從來沒聽過他埋怨自己因為說真話而損失多大市場,犧牲了幾多!他只是好自然順暢地因為自己所嚮往的信念,真正愛這地方,當香港是自己的家,然後無畏無懼地表明自己立場。
他比所有電影中的神探英雄黑社會大哥或功夫師傅更堅執更勇毅。好像經過幾十年的時間驗證,才發現當年那位瘦削驕矜,衣著前衞,眼神有點飄忽無定的長髪男生,在最險惡的時代,反而仍站在原來那個位置,依然在朗唱三十年前的歌聲,仍挽著你手沒離開過,為自己的作品和格調作出長久的品質保證。他是十個救火的少年的最後一位,他慢跑是故意的,故意等埋你才撤離。尤其見識過幾多明星幾多政客在三十年前,一窩鋒跟大隊好義憤填膺好淚流披面地上台唱歌講話,但歷史證實,事先愈大鑼大鼓愈慷慨激昂的,事後變臉變得最快最醜惡,映照得明哥比誰都懂公義,比誰都記憶力強!
知道自己的粗鄙麻甩和明哥不容易對正頻道,即使那天我有機會和他吃飯,都未必談到超過十句。再過多兩星期,他應該連我是乜水也記不了。但沒所謂的,有些愛和尊敬是可以單向的,他的魂遊他的善忘我都傾慕。我的心,仍經常會為他的說話抖擻感動,他為我們這個世代,作了一個仁義的榜樣。這比他唱過甚麼歌拍過甚麼電影更偉大更神聖。我仍愛欣賞其他歌手或演員的作品,但就是明哥配得上那光亮的冠冕!
好像叫明哥的,都是好人。
#今天不是明哥生日
扭曲作直造句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6/2的孩子跟我說》
懷大女兒的時候,一開始並不知道性別。朋友的朋友介紹了某個高人給我,他說,我身上的罪孽有點深重,要敬拜地藏王菩薩,吃飯前一定要雙手合十,心裡默念,請地藏王菩薩先用。如此,便可一舉得男。
我半信半疑,又生性很皮,自作主張吃了幾天齋,動筷前根本忘了請菩薩先用就吃得一乾二淨。因此,當產科醫師告訴我,恭喜你太太,是個女孩。我心裡某一處深深覺得,這是對我禮佛不虔敬的報應。
到底當時怎麼那麼偏差,我不想狡辯抵賴,但有一剎那,突然聽懂了我媽的話。媽媽是長媳,也是時代新女性,因此,她希望誕育一個長男與長孫就好,既完成了家族的責任,也不耽誤自己的興趣。
結果,我偏是個女孩。媽媽曾和我說起這段往事,口氣和心態都沒有隱瞞,她坦承有一點sorry,「但是,妳有天當了媽就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公不公平這麼簡單,沒有辦法。」
有些養育孩子多時的朋友,也曾誠實地跟我說,妳知道,雖然母愛無了時,但如果妳有超過一個以上的孩子,其中一定會有一個favorite kid,妳的最愛。沒有辦法,you can’t help it。
我感謝對方的誠實,同時心裡暗罵bull-shit。甚麼叫做沒有辦法,妳知道我也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性別好嗎。為什麼我就要有辦法成為、不是favorite kid的那一個呢。妳們有病,簡直是。
後來證明,這不是有病,就人性而已。我不就是懷抱著祈願會生男的僥倖(還有偏頗),來迎接6/2的長女嗎。看著她皺縮成一團的小肉臉,從我的體內拉扯出來,我也有一點sorry。
6/2的Callie遺傳了先生的外貌,骨子裡復刻著我的靈魂。她搬著手指、歪斜著脖子,困難地計算進位加法的樣子,和我一個德行。她識字極快、小二就可以寫出一堆夾雜艱深中文的文情故事,也是走我的老路。
考題問她,等重的黏土捏成大象和兔子,哪個更重一些?她瞇著眼睛寫,「大象和兔子不能比較。」完全忽略了「等重」的描述。
寫照樣造句,她卻可以造出,「夜空哭過,閃爍的星星,又涼又冰。」的句子。
我一下飆罵她,誰跟妳說大象和兔子不能比較,妳到底有沒有看重點啊小姐。一下子卻又嘖嘖稱奇,這句子,是誰教妳的,寫得很像詩ㄟ。我都寫不出來。
Callie一貫很沉默,偶爾吐出來的回答,六爻得令人吐血,「大象跟兔子為什麼要比較,妳不是說做人不要一直比較。」、「作業都嘛要自己寫啊,哪有誰教我。」
她的倔、孤、慢、憨,不偏不倚,完全翻版,就是我。所以,我先生常不懂,我是在挑剔甚麼。我沒有挑剔,我只是害怕,怕她和我一樣,前二十年混混沌沌、各種考試名落孫山,甚麼大雞晚啼,老有好運,這種話只能安慰年輕人,當媽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早點好命。
因此,當我發現她的繪畫天份,便完全顯露了韓劇虎媽的勢利與冬烘。我送Callie去上昂貴的繪畫啟發班,學習各種我聽了一次就忘記的技法,在我還只知道小叮噹的年紀,Callie卻要開始認識梵谷、莫內、林布蘭。
認份地學了半年,幼稚園大班畢業前,Callie便打定主意再也不去。先生看待這件事情比較開明,也完全看穿了身為母親的扭曲,他慎重告誡我,妳不要打壞孩子的胃口,保有一點空間,讓她自由發展吧。妳不是最討厭妳媽處處制肘。
課程停下來了,Callie的筆沒有停,走到哪裡,有筆沒筆,有桌沒桌,有紙沒紙,都能畫得起勁。我的心態是矛盾的,看她畫出一室靜謐,我寧願她一輩子都能夠安於這樣的靜謐,卻又隱隱擔心,別的孩子都在上進或者前進,我這樣,是不是太放縱她待在原地了呢?
昨晚睡前,我們又談起這個話題,我希望勸服她回去繼續學程。原因是甚麼呢?講實話,我期待這個特別像我的孩子,能夠擁有一項過人而專精的才藝,不用仰人鼻息,不會被人看不起。
「Callie,回去上課好嗎?妳畫得很好,應該要學得更多…」
「學得更多,那然後咧?」
「唔,學得更多然後會得也更多啊。妳就不會老是畫相同的東西啊,那…」
「可是我不想要會得更多。我覺得我已經學會很多了。」
「妳不可以這樣想啊,妳這樣就叫做半途而廢!學而不精就是在說…」
「媽媽,畫畫是我的興趣。不是你的規定。」6/2的Callie很堅定地把這句話說完,黑暗裡,把單眼皮小眼睛睜得開開的。
我正想破口大罵,妳少給我囉嗦我可是妳媽,的那個關鍵時刻,我想起我媽,她當年勸我最好不要漫天亂寫,不是正途,不然也該去學寫劇本,學學翻譯,起碼可以養活自己。似乎也是這個套路。
我到底在幹嘛?電影《孤味》的小女兒佳佳抱怨:「我媽就是這樣,不讓別人做自己喜歡的事。又嫌棄別人甚麼事都做不好。」
我不想當這種媽媽的啊。
認知到書上寫的,鼓勵6爻的孩子探索,並不吝惜給予反覆嘗試的空間,和實際上,要接受她對於許多事情的興趣,往往淺嚐即止、無法持久,其實是兩回事。一方面,我勇於為孩子抵抗學校裡某些教育制約,因為我自小身受其害;回到家,我卻不禁懷疑自己,愛之適足以害之嗎?我是否應該要像老師勸告我的那樣訓練孩子,培養專注、自律、讓孩子對於自己學習的事物,有最基本的責任感。
而6/2孩子告訴我的話,是那麼直接。孩子睡著後,我思考著,興趣,是甚麼?現在我們太容易把「興趣」和「技能」混為一談,鼓吹著對於興趣要持之以恆,最後就會變成技能。因為技能使人飽暖,興趣則有一餐沒一餐。
可是,興趣使我們快樂。像我,寫了四十幾年,沒寫出任何名堂,然而光是寫,就讓我快樂。
Callie,妳不想讓這件事變得太具有目的性,是因為不想太早失去這份無所為而為的快樂吧。6爻的眼光就是這麼遠啊。妳媽也是這樣想的,簡直把妳外婆氣死。很奇怪的是,遇上人類圖之後,媽媽反而像為書寫找到目的似的,連睡夢中都充滿靈感,時時刻刻跟妳一樣,筆動個不停。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的職志,不是成為暢銷作家,而是當我自己。鼓勵與幫助更多的人,找到自己、當他們自己。人生志願沒那麼複雜。
所以,好吧,隨妳吧。即便妳和我再怎麼相似,我相信,我們的路也不可能完全一致。讓妳經歷妳應該經歷的,說不定,是我最重要的責任與學習。
還有,妳畫的蝴蝶忍,真的很燦爛、很細膩,是我一輩子都畫不出來的,看得出來畫畫讓妳很快樂。快樂的事情,就繼續照著自己的步伐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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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位共和軍英雄的小祈禱文 ◎瓦烈赫,陳黎、張芬齡譯
一本書長留在他死去的腰際,
一本書自他死去的身體萌芽,
他們帶走了英雄,
而他有血有肉而不幸的嘴巴進入我們的呼吸;
我們汗流浹背,在我們肚臍的重擔之下;
流汗的月亮跟隨我們;
死者,同樣地,也因悲傷流汗。
而一本書,在托雷鐸戰場,
一本書,在其上,在其下,一本書自他的體內萌芽。
紫色的頰骨的詩集,在說與
未說之間,
用伴隨著他的心與道德訊息寫成的
詩集。
書留下,其他什麼也沒有,因為墳墓裡
一隻昆蟲也沒有,
而沾血的空氣留在他的袖邊
逐漸虛化,沒入永恆。
我們汗流浹背,在我們肚臍的重擔之下,
死者,同樣地,也因悲傷流汗
而一本書,我感動地看到,
一本書,在其上,在其下
一本書猛烈地自他的體內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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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瓦烈赫 (César Vallejo,1892-1938)
秘魯詩人瓦烈赫是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拉丁美洲詩人之一。他的首部詩集《黑色的使者》有著尼加拉瓜詩人達利奧(Rubèn Darío, 1867-1916)和烏拉圭詩人埃雷拉.雷西格(Herrera y Reissig, 1875-1910)的影子。1920年,他以「政治騷擾」的罪名被拘禁了數個月,第二本詩集《Trilce》中的許多詩作即取材於此一影響其一生及創作的重大事件。
在這幾本詩集裡,瓦烈赫開創了西班牙語詩歌在語言以及形式上多種前衛性之實驗,譬如排版的畫面效果以及新語彙的創建。瓦烈赫的意象落差也常扭曲得特別大,而且造句刻意斷裂,這顯示他與外在世界的疏離。對群體的渴望、對虛無和荒謬的感知,一直是瓦烈赫詩作的兩大主題,透過創新的革命方式在作品中表現。1923年以後的十年,他因對社會及政治運動產生興趣,開始用其他的文學方式表達其意念,甚至寫了一本嘲諷社會小說及一些劇本。直到1933年後(西班牙內戰前後),他才又重新致力於詩的創作,並於此時期大量地創作,然而因病痛纏身,1938年病逝於巴黎。 後期這些詩作,一直到他死後才出版——《西班牙,求你叫這杯離開我》、《人類的詩》。這本詩集編選了瓦烈赫各時期最好、最具代表性的詩作,生動刻繪了人類在面對死亡及無理性社會生活中的荒謬處境。
(以上文字出自《白石上的黑石:瓦烈赫詩選》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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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簡介
陳黎
一九五四年生,台灣師大英語系畢業。著有詩集,散文集,音樂評介集等二十餘種。曾獲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時報文學獎推薦獎、敘事詩首獎、新詩首獎,聯合報文學獎新詩首獎,台灣文學獎新詩金典獎,梁實秋文學獎翻譯獎等。二○○五年獲選「台灣當代十大詩人」。二○一二年獲邀代表台灣參加倫敦奧林匹克詩歌節。二○一四年受邀參加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畫」。二○一五年受邀參加雅典世界詩歌節,新加坡作家節及香港國際詩歌之夜。二○一六年受邀參加法國「詩人之春」。
張芬齡
台灣師大英語系畢業。著有《現代詩啟示錄》,與陳黎合譯有《辛波絲卡詩集》、《聶魯達雙情詩》、《死亡的十四行詩──密絲特拉兒詩選》、《達菲──世界之妻》、《拉丁美洲現代詩選》、《帕斯詩選》等二十餘種。曾獲林榮三文學獎散文獎、小品文獎,並多次獲梁實秋文學獎翻譯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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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賞析
收錄在《西班牙,求你叫這杯離開我》這本詩集裡的作品,大多是瓦烈赫在西班牙內戰時期,見證其中慘烈戰況後而寫成。這部詩集裡,瓦烈赫常藉由死者與生者間的互動,表達出對死者的關懷外,同時在詩裡也常以人類為號召,傳遞對人類能團結一致、避免悲劇再度發生的渴望。而整首詩以死者身上的一本書做為開端;作為與戰士共存及精神支柱,在處處充滿危險且高壓的戰爭環境下,書陪伴士兵度過艱困的每一秒,同時也與死者共同奮戰到生命最後一刻。 「一本書自他死去的身體萌芽」充滿生命力的萌芽,卻必須以人的性命作為代價,這樣的對比更凸顯戰爭的殘忍。但詩中的「書」僅止於物理意義嗎?自死者體內萌芽的書,不僅代表著死者的理念及道德勇氣;同時也象徵那些紀念這些逝去生命的詩文或歷史,在未來將「在其上,在其下」包覆著死者,讓死者生前的作為與意志都將存在人世間,「進入我們的呼吸」。死者的信念及道德勇氣並不伴隨生命消逝,反而與倖存者更堅強地存活著。而活下來的我們不單只有對亡者的哀悼、對戰爭的恐懼,還有死者願意以生命來換取的崇高理念與堅守的價值。反映出生者與死者共同受難,但也永遠同在的想法。
本詩的背景源於當時的西班牙內戰分裂為兩個陣營,一方由當時的左翼政府夥同共和軍及共產組織「人民陣線」,對抗以佛郎哥為首、由長槍黨及西班牙國民軍所組成的右翼法西斯團體。基於此背景發生的托雷多戰役(或作「托雷多阿卡薩堡圍城戰役」),是由西班牙共和軍圍攻死守在阿卡薩堡的佛朗哥軍隊,雙方僵持不下,傷亡都相當慘烈,最後國民軍則是在援軍到來的情況下擊退共和軍。身為社會主義支持者的瓦烈赫,決定寫下這首詩悼念共和軍的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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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編、圖片來源:靖涵 https://www.instagram.com/c__nh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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