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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豸島的歌聲》
03藍草特區
人蟲締約後成立的藍草特區迅速成為家喻戶曉的快樂地,四通八達的人造水渠橫縱貫穿蟲島,數百輛水上巴士與潮汐共舞穿梭,街上到處可見人類與蟲族交換物資,隱密的幻蟲體驗區裡,慕名而來的人類盡情施打神祕藥劑,享受半小時局部蟲化,體驗各類觸角鞘翅刀臂任君選擇變身,短暫陷入人蟲融為一體的迷幻之中,特區內沉浸霓虹的享樂者與遊走巷弄的流浪蟲族形成強烈的對比。
鄰近特區的天演大樓一如往常高聳肅靜,【天演生化】集團的廣告看板斗大閃爍,潺潺水影環繞光雕圓頂,此處是供應全島水源的巨型濾水系統中樞。前來進行水利工程的人類工作者定居於四周,大樓對面的聖光塔午夜時分會準時投射強光,功率之高讓全區黑夜幾近白晝。當眾人狂歡沉醉之時,常見一位輪椅身影俯視狂歡中的蟲島,戴著沉重呼吸器的阿利是蟲島計畫的主持人,從小身為科學奇才的他總在深夜時刻思念無法及時搶救成功的妻子。
砰然巨響突然自天演中心頂樓傳出,一行黑衣人急速追趕前方的細瘦蟲人,揹負辛科的美沙強忍翅膀撕裂的劇痛,儘管力氣即將耗盡,她卻執意保護幫助她重見光明的恩人,從小嚴重弱視的美沙是第一位蟲人實驗者,一年前前來蟲島接受幻蟲劑實驗,當辛科為她植入蜻蜓複眼重建光明時,美沙重拾對生命的熱情,欣然接受自己半人半蟲的身形,以昆蟲之眼重新認識世界,成為辛科最得力的助手之外,還悄悄喜歡上每個禮拜負責運送實驗用品的蟲民阿青,然而這一切美好竟在今晚打開密室的那一刻起瞬間變了樣。
半小時前,險些打盹的美沙被手上的蟲鳴錶鬧鈴嚇醒,百般不願意的她今天不得不錯過跟阿青的第一次約會,原因在於數日前突然獲得一批從捐贈蟲族軀體取得的能量光霧,這批光霧跟先前實驗的光霧不同,不時呈現出不穩定的狀態,今晚好不容易終於穩定下來,美沙趕緊將光霧引入銀瓶內,光霧於瓶內一陣亂竄之後,分離形成新一代分子液態幻蟲劑。
美沙餵食實驗兔一小滴幻蟲劑,小兔子先是微露驚恐,接著來回跳躍幾步後驟然停下,背上的短毛宛如海浪般急促起伏波動,最後竟聚集成一對透明羽化的翅膀,美沙見狀驚喜狂叫,可以匯集成翅膀表示即將接近成功,美沙奔往休息室,想要叫醒熬夜多日才剛躺下休息的辛科,卻發現休息室裡滿屋凌亂,空氣中還夾雜麻藥的味道,走廊盡頭傳來痛苦的聲音,美沙心頭一驚,糟糕,是辛科。
曲名 《假好假歹》
製作名稱 台語青春Báng-gà 〈蟲豸島的歌聲〉
製作單位 公視台語台
製作人 林瓊芬
企劃 方芳蘭 陳彥妏 許宜琦
作曲 張念達 巨大鑽頭音樂GiGaDrill Music
編曲 張念達 巨大鑽頭音樂GiGaDrill Music
演唱 林進錕
歌詞創作 吳蕙菁 林瓊芬 陳彥妏
台語顧問 吳蕙菁
動畫 黑眼珠工作室
蟲豸島的歌聲 插畫 賴忠志 《日常美學》插畫創作者
蟲豸島的歌聲 字體 簡佳慧 減加加ChiaArt
片頭音樂 巨大鑽頭音樂GiGaDrill Music
片頭動畫 黑眼珠工作室
片頭插畫提供 賴忠志 《日常美學》插畫創作者
台語青春Báng-gà官方網站
http://taigi.pts.org.tw/bang-ga/?fbclid=IwAR2A9xZx4jhnMd01cioi02uWnwXA-WRgAq-5RcjTJJr5JdXFJp4D8E3W12s
台語青春Báng-gà YT播放清單
https://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PL9X_7mTn8zvWGkwUdZEqnHs9ggcMDWJs0&fbclid=IwAR1ajIfo7E_xVp9mztPbHL-MyUCWEUK3nyRQpLF5BoqsAUnEgmNwuJro57A
#公視台語台 #公視 #日常美學#procre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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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順勝 專欄】打開心內的窗看見充滿希望的傳承
隨著年歲增長,夜裡我的睡眠需要越來越短,白天打盹的頻率越來越多,睡眠韻律變成多相性睡眠。睡眠是我的專業之一,所以韻律的改變不會成為我心裡的負擔,也從不為此擔心。一大清早備餐用完餐後,讀書寫完文章,此時東方已過魚肚白,社區方圓兩公里內的群群白頭翁開始吟唱,此起彼落,歌聲的優雅扣人心弦。由於天氣放晴,打開朝西的落地窗,站在巴比倫義式陽台上,心情悠閒恰似打開心扉裡那扇窗,意境恰似台語歌〈阮若打開心內的門窗〉,也浮起江蕙的歌聲。
#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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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與幼稚》陳哲藝
網路上還可以找到這樣的影片,2013年金馬獎頒獎典禮,節目最後一個環節,歷屆影帝、影后一個一個上台,林青霞、張艾嘉、張曼玉、梁朝偉、劉德華、郭富城…37名男神、女神齊聚一堂。那是金馬50週年最光輝燦爛的一刻,那一年,最佳影片入圍的有王家衛的《一代宗師》、蔡明亮的《郊遊》和杜琪峰的《盲探》等,最大獎卻頒給新加坡青年陳哲藝的《爸媽不在家》,評審團主席李安說:「它很清新、不做作、很純、很感人,是大師沒辦法比的。」
一個華人影展辦了50年是里程碑,將最佳影片頒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加坡青年,又是另外一個里程碑,陳哲藝上台感性地說:「台灣新電影是我的啟蒙,沒有楊德昌、沒有侯孝賢、沒有李安,就沒有《爸媽不在家》。」那個在典禮上說參賽唯一的心願,就是跟李安握手的29歲青年,如今坐在我面前,已經是個36歲的男人。
處女作即擒金馬,拿坎城金攝影機獎,更被美國好萊塢雜誌《VARIETY》列為「年度全球最值得關注的10位導演」,但他沒有乘勝追擊,而是7年後才在台上映第2部商業長片《熱帶雨》。陳哲藝說要有雨,就有了雨,《熱帶雨》預算新台幣4千500萬元,有1/4花在人造雨。他說當年繞著地球宣傳《爸媽不在家》,飛機上看完所有的電影,開始構思下一部影片,他在紙上寫下「熱帶雨」3個字,「片名叫『熱帶雨』,因為我把這部電影設定在新加坡的雨季,8成的戲都必須下雨,寫劇本是寫得很爽,想說好有詩意和畫面感,但開拍跟製片組和導演組開會,才發現拍雨好貴啊。」他說「好貴啊」3個字略帶哭腔,學生時代演慣了舞台劇,36歲的男人講話表情帶動作,鮮活得不得了。
他說,電影開場,楊雁雁開車進校園,雨水打在擋風玻璃,收音機呢喃播放著路況,一鏡到底的畫面看似平凡,但沿途都有灑水車跟著,馬路所有紅綠燈都架著雨架,綿延到校園,凡畫面上出現的車輛臨演都是劇組部署的,新加坡一半的水源來自馬來西亞,要用買的,非常貴,拍一個take(鏡次),可能500美元就潑出去了。
力求精準 超級控制狂
他是超級控制狂,開拍前要求每個演員減重5至10公斤;片中高中生參加武術社團,得訓練到可以拿金牌的水準。想到訪問楊雁雁,她說一場車上打盹戲NG了10來次,我們不免這樣問:「精準要求演員台詞一個字都不能改,是為了控制預算和拍攝的效率?」「我每個對白都會寫得很精準,不管是以前拍短片,或現在拍長片,我從不讓演員改任何一個字。我花很久的時間在寫劇本,每個對白是我自己感受得到,每個停頓、每個節拍、每個情緒,我是抓得很穩。」
被外界貼上「控制狂」標籤,他不以為忤,說2個劇本各花了2、3年時間去構思,每個角色始於一個模糊的影子,想清楚他從哪裡來,想清楚他生命發生的大小事,他想很慢,一旦想通了,3天3夜不睡覺就把劇本寫出來,每一場戲,角色該住什麼樣的房子,穿什麼衣服,清清楚楚,等於在腦海中把電影演過一遍:「我跟楊雁雁討論人物性格,她說:『我是女人,我已婚,但我就不會這樣想啊。』我說妳不要覺得妳比我還懂這個人物,因為我跟這些角色生活了3年,我沉浸在他們的世界,非常、非常清楚他們的過去、現在,和他們自己的期許。」
他不准演員改劇本,不准即興演出,這和楊德昌路數相近,我們訪問楊雁雁,她回憶《爸媽不在家》當初試戲,她唸台詞,陳哲藝要她「再少一點」,她拿掉一點情緒,再來一遍,陳哲藝說再少,反覆好幾次,最後她簡直是要放棄了,台詞唸得又疲倦又氣餒,陳哲藝說:「對,就是這樣,我不要你們刻意去演。」這完全又是侯孝賢的招式了。「一句話總結《熱帶雨》,它是用楊德昌的口氣去講一個李安的劇本,但主題是關於蔡明亮的寂寞,結尾是侯孝賢的《戀戀風塵》,這樣的解讀會不會對你太冒犯?」「不會喔,我左腦、右腦在做不同的事情,就是有一塊在控制,另外一塊就是在擦黑板,把自己的痕跡都擦掉了,寫劇本一定有它的符號,但我又希望可以不露痕跡,這是一個自相矛盾的過程,」講一講,乾脆把一切歸咎給星座,嘻嘻笑道:「因為我是白羊座,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固執,控制欲很強很強的白羊座喔。」
不悔早婚 全心拚事業
控制欲這麼強,莫非連現實生活中的旅行都拉Excel表格,按表操課?「對,」陳哲藝哈哈大笑:「就算自助旅行,我也會把地圖印好,路線畫出來。今天去哪裡吃飯、去哪裡,都清清楚楚。」老婆不會抗議嗎?「她說我不只是要控制自己,還要控制她。我25歲就結婚了,十多年了,她已經很清楚知道家裡不管要買家具,還是要換一個什麼東西,我們會溝通,但最後決定的是我,最後還是獨裁。」
他1984年出生於新加坡,23歲去英國念電影研究所,25歲和中國女子嚴揚結婚,他歡呼早婚萬歲:「我義無反顧,到現在還是義無反顧,早婚是好事,我覺得太好了,我真的是鼓勵所有的文化創作者都早點結婚。25歲結婚,生命有一大塊已經穩定下來,剩下的只有拚事業。」問他會恐懼過早進入家庭,進入婚姻,變成一個經驗匱乏者嗎?他說他對自己生活中敏銳的觀察力有把握,但會恐懼可能變成一個只會拍家庭的導演。
「如果婚姻是美好,何以要在電影討論疲倦的婚姻關係呢?」「婚姻不盡然都是美好的,它一定會出現摩擦,但我覺得結婚之後,人就長大了,真的。」25歲結婚,29歲得金馬獎,中間幾年不可能沒有現實壓力,老婆是博士生,在大學幫忙改卷子,一份可以拿英鎊20元,為了付房租,她拚命改卷子,他們至今生活節儉,他半開玩笑地說,甚至想過如果沒電影拍,就去法國廚藝學校學做菜。
2部電影長片,一部關於菲傭,一部關於從馬來西亞來到新加坡教中文的老師,不約而同探討到外人變成家人的關係,能同理邊緣人,他分析這跟長年居住海外有關:「我13年前去了英國念研究所,遇到我太太、結婚,也在那邊定居,我在英國就是outsider(局外人)。可能我現在回去看新加坡,我也感覺自己有一點點像outsider。」
一往情深 愛華語電影
這樣說來,熱愛台灣電影的他在金馬拿獎,也有那麼一點局外人被接納成自己人的意思了?他說當然。父親是業務員,母親是會計師,都受西方教育,在新加坡家裡跟他和弟弟講英文,父親帶兒子去醫院,連兒子中文名字都不大會寫。在這樣的環境長大,何以對華語電影一往情深?他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小學週末下午,大家都在外面玩,他會守在家裡,看電視台冷門時段播放的華語電影,「我真的是從張藝謀、李安,一直看到侯導和楊德昌。但台灣新電影對我來說有一種情懷,因為祖籍在福建,我爸跟我阿嬤都是講台語,我會聽,不會講,台灣新電影講的閩南話,都會讓我想到死掉的阿嬤。」
他出生那年,侯孝賢拍出《冬冬的假期》,往前是楊德昌《海灘的一天》,往後是《青梅竹馬》,他等於是和台灣新電影一起出生,15歲立志當導演,29歲拿金馬獎肯定是人生第一個巔峰,但成功來得太快,他還意會不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得獎當晚惜別酒會跟李安、蔡明亮吃火鍋,「那天我訪問到凌晨四點,大家都有吃火鍋的回憶,但我沒有。」李安恭喜他,說「起點那麼高,接下來的路會很困難」,7年下來媒體每見他一遍,就問他一遍何時要拍新片,擔心這個年輕人一開始就在巔峰,接下來是否就是下坡了?他說:「我覺得大家都比我緊張,壓力比我大。但我的壓力不來自我第2部電影的成就,而是對自己能不能更誠實。」
痛又滿足 拍片如毒癮
7年間,他生了一個兒子,監製了一部電影,零星拍了些廣告,但每拍一個廣告,發現不是自己要說的話,離自己的創作更遠,就不拍了,他任性到寧可在家洗衣煮飯帶小孩,跟發想故事。
控制狂折磨演員,也不放過自己,2011年幫某單位拍過年形象短片,求好心切,為了讓戲中的美術服裝道具更寫實,還倒貼2萬美元,那一年過年要發紅包給爸媽,發現戶頭只剩20美元,躲在棉被裡哭:「我覺得好苦,為什麼拍微電影,大家都是去賺錢,我卻要倒貼?」
他在訪問中提到另一次哭泣,《熱帶雨》最後一場戲,楊雁雁回鄉,下車一路走回家,推開家門喊一聲媽。他說有時候攝影動得太快,有時候動得太慢,有時候楊雁雁走得太快,有時候走得太慢,拍了十幾次,他就崩潰了。他在我們面前把臉掩起來,笑著演起當時的狀況,「我遮住眼睛開始哭,我的副導把所有人支開,我就說如果這個鏡頭可以拍到的話,它的情緒應該是很動人、很飽滿的,為什麼沒拍到,沒拍到,越講越流淚。」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拍電影好苦啊,所以每次我看其他導演或演員的訪問,他們說這是天下最好的工作,很幸福,我都在懷疑拍片有這麼愉快嗎?我覺得它是讓人那麼焦慮、那麼痛苦的一件事情。我不確定拍電影是不是排毒,但它是一個排不了的毒,拍電影就是毒癮。很多時候,我拍完電影,我說我不想、說不要拍了,我去教書好了,但拍電影有難以形容的一種滿足感,如果那個鏡頭你拍到,它touch到你,有一種萬分滿足感。」
人生入戲 餵養成作品
控制狂講話時,無意識地咬著指甲,我們提醒他跟《爸媽不在家》的童星有一樣的舉動,他啊了一聲說有嗎?說不可否認每個角色都有他自己的縮影,前幾年妻子為了受孕調理身體吃足苦頭,這樣的經歷移情到電影裡,「我在拍《熱帶雨》的時候不知道,後來反反覆覆去影展放片子,我才發現我跟楊雁雁講的氣質和味道,都是我太太,外面看起來溫柔,內心又有一種堅定和堅毅。我的作品都很個人,所以那幾年累積的一些東西都會跑進我的作品,一個故事或一個靈感找到我,我會抓著不放,一直到我完全理解、了解明白為什麼,放手的那一剎那,就是我完成作品的時刻。」
這才讚美太太,隨即又補充咬指甲很幼稚很好,「我覺得幼稚很好喔,我感覺楊德昌應該也挺幼稚的。」他似乎沒聽到我插嘴楊德昌的幼稚傷害了第一段婚姻,傷害蔡琴,10年婚姻一片空白,兀自說下去:「我太太說你電影這麼成熟,為什麼做人這麼幼稚呢?我說就是因為幼稚,才可以用那麼單純的方式,毫不批判地去看這個世界。她看影評寫說我很會拍女人,罵我既然這麼懂女人,怎麼不懂她呢?我說我就是太懂女人了,所以妳要的,我都不給妳。我覺得我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我跟我太太吵架,我都直接跟我太太講,就算是我的錯。It's OK ,妳來跟我道歉,我也會原諒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