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手背突然長痣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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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背突然長痣 在 Kayxin In Tow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8-10 01: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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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血管瘤說掰掰 | 20M

    八月七日,李佳芯跟血管瘤一刀兩斷的日子。凌晨五點半開始禁食,然後陪玩,就是要讓她一直保持清醒,這樣九點動刀前,醫生讓她食用安眠藥的話,效果就會事半功倍。

    醫生說,這手術,只需要佳芯陷入半昏睡狀態時,把嘴角的瘤切掉再鐳射,全程不需要一分鐘。

    如 果 她 睡 著 的 話!如 果。。。

    想像就是那麼美好,現實總是帶點殘酷!用針筒給李佳芯餵了兩支不同的藥後,她確實睡著了,卻在醫生在她臉上插入第一支麻醉針時立刻嚇醒然後掙扎大哭,我們幾個大人只能壓著她讓醫生打完兩支麻醉針後,我又得再一次哄她入睡。

    再一次睡著以後,我們又回到了手術房,可才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又哭著醒來,從她眼神我感覺到的不是害怕,而是 :我 不 要 睡 了!哪怕醫生後來再補多一支安眠藥,屁孩不睡就是不睡,哪怕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她就是要自己站著,眼見臉上的麻醉藥效就快過了,我只能同意醫生在她手背插管,注射麻醉藥!

    這樣的話,術後佳芯就得留院觀察數小時,也是我當初最不想要的結果 :插管麻醉。

    插管時,無可避免的嚎啕大哭,屁孩還會跟我說:痛痛,不停地擺動手腕企圖想要把它拔掉,我一隻手抱著不停在扭動身軀的她,另一隻手還要緊抓她的另一隻不停在甩動的手,不知道要怎樣形容那種狼狽,明明知道懷中的小孩很可憐,但當下我真只想醫生把她敲暈算了。

    好不容易等到手術房準備就緒,但要把不斷掙扎的屁孩放平躺好也很考功夫,注射第一支麻醉藥後,感覺佳芯比較冷靜下來了,卻在醫生在她臉上打第三支(因為擔心之前兩支藥效已過)麻醉針時,針才插入,李佳芯反射性拔掉插在嘴角的那支針。。。。

    “Oh my god,this baby so strong!” 麻醉醫生只好在她手背補上第二支,然後試著看她反應,還是掙扎,就再加第三支,依然掙扎。。。“Doctor,baik kami balutkan dia” 然後就用一塊布把佳芯包剩頭,兩個醫生三個護士分別壓著她的頭、身體,我負責唱歌、拍拍她的胸膛穩定情緒,主診醫生爭取時間切除腫瘤,但佳芯的頭還是不停擺動,明明一個電割就可以掛掉腫瘤,但就被逼進行了好幾次,最後鐳射電一電,壓制血管再生。

    李佳芯掙扎得好累,我知道。手術12點結束,護士把我帶到病床,我們都以為一躺下她應該就會睡著吧,結果眼睛瞇成縫看起來已經毫無意識的她硬要坐起來,東倒西歪的想要爬下床,然後就是不停地哭、不要我抱也不要躺下,RMCO期間,中央醫院只允許一名監護人陪同進入,我狼狽得撐了好幾個小時,手很酸心很累,兩母女一樣好幾個小時沒吃沒喝,我也好想哭。

    所有麻醉藥的總合已經是她10公斤體重所能負荷的最大劑量,我也不知道她的意識可以這麼頑強拼搏,加上已經七個小時沒吃沒喝,照理應該累垮,結果她還可以跟我坐在床邊看車、數窗簾上有幾隻蝴蝶、或者去走廊看動物壁畫,突然想起自己腳上的鞋子怎麼不見了,還哭著一直念著鞋子鞋子知道我把它重新穿上為止,玩著左手背的管子說是手錶,想要扯下我不給就繼續哭鬧,只好找護士讓她們把佳芯的右手也包起來,結果李佳芯還跟我玩拍拍手遊戲,最後還不停攀爬嬰兒床架 🤦🤦🙇

    媽媽真表示無力撐下去了。。。。

    一直鬧到一點十五分,才終於 在 我 懷 裡 睡 著。然後,四點醒來喝奶吃餅乾,好在爸爸想到方法進來可以陪玩,我才沒走到 崩潰 這一步。六點出院回到家還可以吃掉一碗面,我想,這一天應該沒給她留下什麼陰影吧,除了 睡覺。現在你叫她睡覺,她會很大聲跟你說 :NO !

    我的如意算盤本來是手術後讓她在保姆家睡個午覺,我去按摩然後才回娘家的,因為醫生說只需要十分鐘而已啊,如 果 她 願意 睡覺 的話,如果,但沒有如果啊,結果就是她 不要 睡覺,我們可以怎樣?

    至於為甚麼會有 血管瘤 這回事?
    我其實也不知道,就一開始以為是一顆紅痣,然後越變越大顆,五月中的時候,被她抓破流血不止後,還加速增長,看了幾個醫生後才知道這個叫:PG ,Pyogenic Granuloma/ 化膿性肉芽腫,也稱血管瘤,屬於良性腫瘤,可能是之前有過傷口或者是被蚊蟲叮咬,微血管反應過度導致,因為是血管,所以一旦破潰,就會大量出血。

    這种血瘤一般在一年後就會自然消掉,只是佳芯的生在嘴角,小朋友很容易就會抓傷,反复摩擦破損的結果會讓血瘤繼續增長,所以醫生給我2個建議,1藥物治療,塗藥壓抑增長,順利的話一個月內可以見效 ; 2動手術切掉血瘤再做鐳射。

    我先嘗試塗藥,而血瘤後來也有脫落,但卻沒有完全消失,紅痣還在,最後,我們只好動手術。至於術後是否可以完全斷根,就要等兩個星期後,待傷口復原後才知道了!

    暫時是擺脫了一直流血的困擾,至於會不會留疤,我其實也擔心,大不了以後去微整形啦,只要不再流血,就好了,對不對?

    血管瘤再見啊,是再也不相見!

  • 手背突然長痣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2-05 00: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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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喔哦喔哦喔喔喔哦大家新年快樂!吃肉啦!!!!!🎉🎉🎉

    #荒連 #雙龍組 #新春賀車

    《表白》師生pa

    丨“我這個笨蛋,我只想著,跨年的時候吻你,然後許願,就可以在以後每一次跨年的時候吻到你。”

    丨全文1w字,車6k字,大過年的,吃頓大肉爽一爽吧(×)

    丨新的一年,願你能找到那個值得你表白一百次的人,如果一時找不到,就來嗑雙龍cp吧

    ================================

    十一點了,中心城區依舊人來人往。一目連透過玻璃窗留心看了一會兒,街上都是結伴而行的人們,再環顧一下四周,咖啡館裏雖然不算喧鬧,但圍桌而坐的,也都是有說有笑的相熟之人。

    平時也沒有這麼明顯的,偏偏今天不知怎麼,倒有些在意起來。

    一目連不太願意讓那個詞在自己腦海裏亮起,太過矯情。

    孤獨。

    一目連吃了塊餅乾,抿半口咖啡潤了潤,又苦又甜的複雜味道,帶著點欲蓋彌彰的回甘,像極了手裏的這人生,無處可逃的人生。

    家也並不想回,說是家,不過是一個空空無人的房間。家的意義,是人。

    左右桌各坐著一對情侶,小聲的談笑,聽得人心裏癢絲絲。

    你心裏,正想著誰呢?一個聲音在一目連腦中響起,質問著他。

    想誰?這個問題一目連沒有回避,大大方方地解鎖手機,點開置頂的聊天,翻看著反復重溫過無數次的聊天記錄。

    想誰?想荒。

    之所以如此坦然,是一目連清楚地知道,無論是承認還是否認這件事,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他是自己的學生,忍不住喜歡上他是自己管不住自己,再奢求他能有什麼回應,就是不知好歹了。

    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世界上有兩件事怎麼也忍不住,一個是咳嗽,一個是愛情。一目連清楚得很,所以也不多花力氣在這件事上消磨自己。他沒覺得自己苦,自作自受這種事情,連痛苦都是不配享受的,無謂的苦行罷了。

    這孩子,平時常常纏著自己左一句右一句地聊,這跨年夜倒安靜得一聲不吭,一定在和同學朋友狂歡吧,他那樣耀眼的人。

    一目連不是沒有暗自揣測過荒對他的種種,他是個非常熱情的孩子,主動又熱烈,但只要他不開口明說出那句話,一目連就永遠不會有安全感。曖昧沒有用,曖昧只會徒增煩惱,一目連的煩惱已經夠多了,不再需要增添這一項頂麻煩的。

    咖啡館裏的人開始躁動起來,一目連又看了眼表,離零點還差十五分鐘。這裏離江灘很近,這個時間呆在這兒的人,多半是為了看江灘的跨年煙火,一目連也一樣,他喜歡煙火,奮不顧身地絢爛一秒,然後毫無留戀地黯淡在夜空裏,好像把平生的夢都撒在星月間,也不管能不能成真,孤注一擲。

    一目連戴上帽子,也跟隨著人群走出了咖啡館。躲在許多人中,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孤身一人吧。

    江灘風大,一目連找了個人不多的路燈下站定,立了一會兒,覺得路燈的亮光會干擾煙火,便又換了個地方,竟在一棵樹下找到了個空著的石凳,安穩坐下。

    真好啊,這煙火人間。一目連掏出手機換了首歌,這種時候還是要應景一些,聽個歡快點的。

    樹在搖,風在笑,星星在舞,時間在等,你在……

    不,你不在。

    你怎麼會在呢?這起起伏伏的人海無邊無際,遇見你就已經夠了。一目連閉上眼睛,忍不住用唇語,念了念他的名字。

    “聽什麼呢?”

    耳機突然被人奪走,一目連嚇得原地跳起,耳機線一扯,把他耳朵裏的耳機也拉了下來,坐在石凳一邊的人眼疾手快地接住,對著一目連晃了晃,塞進了自己耳朵裏。

    “這不是我上次推薦給你的歌嗎?老師你果然很容易被種草啊。”

    “你跟蹤我。”一目連盯著這個自己前一秒還默念過他名字的人,臉上居然怒氣衝衝。

    “你說了跨年夜要來江灘看煙火的,我只是赴約而已。”荒摘下耳機,還給了一目連,把他重新拉回自己身邊坐下。

    “我又沒有約你。”一目連把耳機從手機上拔下來塞進口袋,順便看了眼時間。

    23:58

    “我也不是個聽話的優等生啊。”荒把手從口袋裏抽出來,在腿上摸了摸,總覺得掌心空空,無奈只好在膝頭握成了拳,這些小動作都被一目連看在眼底,而一目連只是把手在口袋裏塞好,也不期待什麼。

    期待,永遠是落空的前提,何必折磨自己。

    “耳朵有點冷,老師,你帽子能不能借我一下?”

    一目連沒答話,摘下帽子遞給了荒,荒草草扣在自己頭上,扭頭看到一目連頭頂淩亂的頭髮,伸手想替他理一理,被一目連抬起手攔住了。

    荒眼睛裏一定有一閃而過的失落,一目連知道,但他沒有去看,心裏有種罪惡的復仇快感。

    “老師,你最近……怎麼了?”

    “我要換工作了。”一目連淡淡地說。

    “為什麼?”荒也出奇地冷靜。

    “有薪水更高的地方。”一目連抬頭看著夜空,“別看我了,看煙火吧。”

    第一朵煙花伴隨著不遠處的鐘聲絢然綻放,人群中爆發出歡呼聲。

    新年快樂。

    “我想吻你。”荒的視線沒從一目連臉上移開過。

    可一目連等的不是這句,都不夠有安全感,都不夠。

    他嘴唇的溫度也不夠,他靠近的鼻息也不夠,一目連呆呆地被荒環在臂彎裏吻,眼底的淚光和胸腔中劇烈的跳動完整地出賣了他靈魂深處的真實。

    貪婪和妄想都是外殼。

    一目連覺得眩暈,煙火在荒身後歡笑尖叫,人們在狂歡,你在……你在我的身體裏。

    荒終於肯鬆口,睜開眼,卻被一目連臉上的淚嚇到,手忙腳亂地幫他擦,卻越擦越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知道的啊!”少年慌亂地道歉,急得也要哭了。

    一目連沒有怪他,一目連什麼也沒說,虛偽的是自己,貪心不足的也是自己。他捧著荒的臉,凝著滿眼淚珠掛起一個很影響顏值的笑。

    “是不是……是不是我太唐突了。”荒牽過一目連的手,貼在自己臉頰,慌得渾身發抖,“還是說,連老師,原來不喜歡我?”

    一目連搖搖頭,終於喘勻了氣,可他還是沒有說那句話。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不是老師對普通學生的喜歡,是那種喜歡,人和人之間的。”荒急得語無倫次,同樣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我是說那種,就是,我想起來你,心頭就會發熱,連著這裏,就是這裏,手腕這裏,暖暖地突突跳。”

    荒擼起袖子,讓一目連去觸碰他所說,會突突跳的地方,年輕的脈搏。

    “還有那種,我遇到什麼好玩的事都想立刻跟你說,我把你無意中提到的所有你想做的事,你喜歡的東西全部記在手機備忘錄裏。”荒掏出手機給一目連看。

    “每天早上鬧鐘一響,我腦子裏想到你,立刻就起床了。如果你不在身邊,我總覺得,我總覺得就像掉了一顆牙一樣難受。”

    一目連生生被荒口不擇言的比喻逗笑,喉頭卻依然酸哽著說不出話,他還在等著那句。

    “是不是我說的太晚了?我這個笨蛋,我只想著,跨年的時候吻你,然後許願,就可以在以後每一次跨年的時候吻到你。”荒把一目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賠罪,我請你喝奶茶,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哪里也不要去,等著我。”

    荒說著便擠進了人群裏,一目連知道,他也需要冷靜。
    煙花旋轉著竄入夜空,人群的歡笑也隨著光屑的波瀾此起彼伏。一目連聽著看著,心裏木木的,只是心跳一任地快,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荒的意思,或者說他的理智還沒有將他剛剛的行為處理成現實,輸入自己的判斷中。

    “老師!連老師!”人群中隱約聽到荒的聲音。一目連回過頭,左右晃晃卻沒看見荒,人太多了。

    “老師!”

    一目連索性站起身,方才看到荒急匆匆擠過人群的身形。他跑得那麼急,即使人多到擠不動,也拼命地在跑。一目連好喜歡看他跑向自己的樣子,至少這說明,下一刻,自己可以享用他的一部分人生。

    “哎……!”被荒擠開的人流突然停了一下,一目連踮起腳看,荒不知怎麼,摔倒在了地上。一目連什麼也顧不上了,扒開人群沖了過去。

    “怎麼樣?”一目連扶起荒,兩個人就那樣蹲在地上,抱成一團。行人路過,駐足,離開,除了目光,什麼也沒有留下。

    “老師,奶茶灑了……”荒把臉埋在一目連肩窩裏,悶悶地說。

    “沒關係,我再買給你,手搖芋泥鮮奶,常溫,半糖,對不對?”一目連摸著荒飛揚的頭髮,他再也穿不下去那個冷冰冰的外殼,與其自我保護,不如兩敗俱傷。有一個瞬間,一目連覺得自己和荒像兩只撕掉殼的蝸牛,柔軟又脆弱的軟體暴露在世界的風刀霜劍中,只為了和對方相擁,不惜一切代價。

    “嗯。”荒抓著一目連背後的衣服,死也不肯鬆手,“老師,我好像撞到腳趾,好疼。”

    一目連扭過頭,竟看到荒垂下的眼睛紅了一圈。

    “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一目連就算是責備的語氣也是溫柔的,而他的責備也並不虛偽,他是真的責備,怪荒不小心,弄傷自己的身體。就算自己支離破碎,他都不願意看到荒受到哪怕一點點傷害。

    “老師……”

    一目連長長歎了口氣,直覺擊敗理智占了上風:“我家離這裏不遠,跟我回去處理一下吧。”

    荒的眼睛裏立刻有了神采,重重點頭。

    一目連把荒扶到臨近的便利店,安頓他坐下:“在這裏等我,我去把車騎過來,帶你回家。”

    可以搭連老師的大摩托了!!!

    荒興奮得快要蹦起來,但他好歹忍住了,如果真的蹦起來,連老師可能會立刻丟下他走人。

    夜風擦著耳畔呼嘯而過,荒從後面緊緊抱著一目連的腰靠在他背上,寒風裹挾著一目連身上冷冽的古龍水味鑽進鼻子裏,荒忍不住吸了一口又一口,直吸到被冷風抽得打噴嚏。

    “老師!你載我飆車吧!這風好爽!”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喊道。

    一目連一言不發,車把擰到底,車頭一轉,繞上了濱湖大道。

    潮濕冰涼的風被湖水的氣息浸透,刮到臉上,磨鈍了寒冬的刺痛。荒把下巴擱在一目連肩頭,眯起眼睛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路燈和霓虹,那五彩斑斕的亮光被機車飛奔的速度暈開在夜色裏,像潑在墨色紙上的水彩,肆意揮灑著快樂;又像是貶入人間的花火,被塵俗浸染後,就有了能抓在手心的踏實幸福。

    一目連的碎髮從頭盔下鑽出來,掃過荒的臉頰,癢得細碎,一路癢到心底。荒腦子裏的想法越來越瘋狂,這麼久以來的癡心妄想仿佛被趕到了一個角落中,一點花火,一觸即發。

    我將終生記得我們在深夜中的這次狂奔,如果我們的機車飆得足夠快,清醒的理智就追不上我們。

    “玩夠了嗎?”一目連抵著機車誇張的轟鳴聲大聲問。

    “我們回家吧!”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大聲答,好像他口中的這個“家”,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是屬於他和他的家。

    發動機的聲音在公寓樓下終於安靜下來,一目連停好了車,摘下頭盔和墨鏡,回頭看荒,卻險些被他過分淩亂的頭髮逗笑。

    “走吧,上樓。”

    荒乖乖跟上。

    深夜的電梯安靜得過分,荒喘氣的聲音十分清晰。

    “又不是你騎車,你怎麼氣喘吁吁的?”一目連忍不住想笑。

    “我……高興……”

    “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電梯門響,一目連回頭對荒示意了一下,走了出來。

    “沒有。”

    “下次不開這麼快了,不好意思啊。”一目連掏出鑰匙開門。

    “還有下次?”荒很會抓重點。

    一目連背對著荒,暗自笑了笑沒說話,脫鞋進屋。

    房間裏都是一目連的味道;茶几上放著他上課時隨身帶的保溫杯,上面有只粉紅色的小龍貼紙;門廳掛著他的帽子和圍巾,教師節時荒送他的那條圍巾被特地擺在架子上;沙發上翻開的書,電視邊摞著的碟……荒感覺自己身處天堂。

    “來臥室吧,我看看你的腳。”若是一目連不提醒,荒差點都要忘了自己是用什麼藉口來到了他家。

    臥室裏的燈光暖融融地亮,灰白細格的床單,枕邊的耳機,櫃子上掛著的毛絨小龍龍,桌上的電腦、筆記本,旁邊還躺著一個速寫本,荒走過去翻開來看,打籃球的少年,上課開小差的少年,走廊裏彈吉他的少年,圖書館裏趴著睡覺的少年,騎單車趕著上課的少年,餐廳裏左手可樂右手雞腿的少年……

    “別看了,都是你。”一目連平靜地說,手裏拿著棉簽和酒精,站在荒身後。

    荒呆呆地站著,渾身都在發抖,從心口湧出的赤橙黃綠酸甜苦鹹一股腦灌進血管裏,心如擂鼓。

    酒精瓶子碎在地上,不怎麼好聞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散落的棉簽被洇開的酒精浸濕,純白變了色。

    一目連始終把兩手抵在荒肩頭,卻絲毫沒有躲開他滿是侵佔意味的吻,舌尖卷著緋色在口中交融,津液催化了所有隱忍不發的癡夢。這已經不是江灘煙火下小心翼翼的吻,欲望被兩人的齒尖刺破了皮,汁水四溢,甜得人發暈。

    荒捏著一目連的下巴,舔他的下頜,咬他的耳垂,含著他的耳墜,和自己的牙齒碰撞出清脆的響,吻他脖子上的紋身,用牙尖撕開他的襯衫,吸咬他的鎖骨。

    發了瘋的小獸第一次撲食,本能驅使下的肆意妄為青澀又衝動,似乎從沒有考慮過後果。又或許,被死死壓在身下的這個人,就是他所有的原因和後果。

    一目連卻依然做著無用的反抗,他在心理上還接受不了他們把這樣的事情繼續做下去,但身體卻誠實得避無可避,甚至在荒吻到他的乳頭時,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你確定嗎?”一目連直直盯著天花板的燈,也不覺得這樣的直視有些晃眼。

    荒搶答似的說:“我確定。”

    在荒試探著就要脫去他下身的衣褲時,一目連終於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垂著眼睛道:“再多吻我一會兒吧。”可心裏騰起的真實想法,卻歡笑著讚美荒對自己身體的沉迷,讚美他沒耐心的欲望,讚美他這樣火急火燎的青春,有多麼可愛。

    可是自己,也沒有老到哪里去啊……

    一目連麻痹許久的心終於一點點活過來,他揉著荒的一頭亂髮,開始試探著去解他的扣子,鮮活的肉體從規則的禁錮中逃脫而出,肌肉和皮膚的溫暖觸感,把碎裂的安全感一塊一塊拾回,拼湊起來。這樣的親昵中,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一目連突然意識到極大的滿足,他開始試著用自己的肌膚去問候荒的肉體,嘴唇碰到了他細細的汗毛,再用舌尖馴服它,留下濕淋淋的印子。

    招架不住的快樂撲面而來,兩人身上多餘的衣物都已被剝光,對方的身體於自己而言是絕對的久旱甘霖,只想要更多,更多的觸碰,更多的愛撫,更多的親吻。溫暖的房間在皮膚表面蒙一層薄汗,滑上舌面,淡淡的鹹,好像用這種粗糙提醒著對方,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老師,我……忍不……”

    “不要叫我老師。”

    一目連恨這個稱呼,恨這個身份,可荒偏偏要提,仿佛強調這種背德能給予他更大的快感。

    “重要嗎?”荒突然沉沉地反問,“你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這重要嗎?”

    一目連舔了舔嘴唇,濕潤的唇瓣上落下一絲津液,是荒的吻從他口中牽出的細絲,斷裂後又落回唇上。他盯著荒的眼睛,這樣近地看,那雙眼裏暗藏的情深幾乎要溢出來。

    “是給我的嗎?”一目連問得沒頭沒腦。

    “什麼?”

    “你眼睛裏的,深情。”

    荒愣了一愣,眼睫垂下又抬起,望著一目連的瞳孔,眼尾勾起點察覺不到的笑意:“我現在眼睛裏映著誰,那就都是他的,全部。”

    “如果都是我的,那什麼都不重要了。”這句話,與其是對荒說,倒不如說是一目連在說服自己。

    這一往而深卻不知所起的情,永遠是世界的原罪。一目連願意去背負這項罪名。

    緊繃著的雙腿被荒打開,那只一目連常常忍不住多看兩眼的修長的手,勾起內褲邊探了進去。

    “嗯……”一目連眉頭皺起,立刻偏過頭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荒的手指撫過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已經弄濕了內褲。荒把那毫不懂得遮掩的性器握在掌心反復摩挲著,一目連哪里被人這樣撩撥過,好像自己被荒的手掌握住的不止是一段性物,而是所有敏銳的感官,酥爽的快感一湧而上,在顫抖的肌肉裏留下一陣陣的抽搐,又在荒的手指間留下黏白的液體。

    荒用另一只手徹底脫下了一目連的底褲,視線和手指一同撫摸著這片隱秘的禁忌。臀瓣間禁閉的小口泛著淺紅,荒清楚自己該做什麼。

    手指剛一碰到溫熱的穴口邊沿,一目連突然躲了下身子,好似下了很大決心才開口道:“床頭櫃,最下麵的抽屜,裏面,有潤滑油。”

    荒微微睜大的眼睛替他問出了為什麼。

    “我也是個成年人,也有自己想要佔有的人……”一目連無力地解釋。

    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找到了潤滑油擠在手心,一邊揉撫著穴邊的軟肉一邊問:“是想著我嗎?”

    “嗯?”

    “你自己……”荒在放潤滑油的抽屜裏也看到了其他的小玩意,想著一目連既然已經願意把這樣的秘密都暴露給他,自己也沒有立場再吞吞吐吐,乾脆直白道,“你,自慰的時候,會想到我嗎?”

    一目連長長歎了口氣:“都是你,全都是你。”

    這話於荒聽來,倒帶著些嗔怪的意味。荒索性俯下身,用纏綿的舔吻去討好一目連胸口挺起的紅,在穴口外劃圈的手指抵進去兩根,陌生的柔軟與濕熱讓荒難耐到發抖。一目連把兩腿架在荒後腰上,環抱著他的背,像抱著這世界上最後一絲希望。

    “我一直知道情事該怎麼做,但是以前,我從來沒什麼興趣。”一目連廝磨著荒的耳畔呢喃道,“直到有一次,我夢到了你,像現在這樣,在我身上,在我身體裏。那之後,你就成了我的枷鎖。”

    荒不忍心聽,心頭又酸又澀,只好無所顧忌地舔咬著一目連的喉結,低低的嗚咽在那處薄軟的皮膚下顫動,嵌入身體裏的手指撐開些,再向裏,碰到了那個敏感的核。酥癢的歡活沿著神經爬遍全身,在到達腦中時似乎是頓了一秒,等眼角的淚滑落,才流出情難自已的呻吟,一目連不得不張開口喘氣,把荒緊緊錮在自己雙臂間。

    更多的潤滑油被荒送進一目連身體裏,他不知道究竟該用多少,直把那一片私密的皮肉折磨得水淋淋。一目連敏銳地捕捉到自己私密的小口被荒的手指攪動出的聲響,臉上羞起的緋紅暈到耳尖。

    “好想……想進去……”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喘氣,額角的汗貼著一目連的臉頰淌下,蓬勃的欲望抵在他腿根的軟肉上,似乎能灼傷他最後一道羞恥的防線,深入體內的手指抵著腸肉間那個小小的凸起揉按,逼得一目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只瑟縮在荒身下痙攣般地抖,壓抑的吟咽中間或聽到幾聲啜泣。

    居然,終於,還是要被他……

    一目連內心的感慨被硬物頂開穴口的鈍痛打斷,過於緊張的小口吮住入侵物體的頭部,究竟不知是反抗,還是引誘。半推半就的情態勾得荒發瘋,身下硬到發痛的欲念隨時都會烈火燎原,燒盡縮動的穴肉滲出的款款濕潤。

    “啊……等等……不要……”一目連又一次想要推開荒,這次不再是內心的糾結,而是純粹的生理疼痛讓他想逃離,即便他明知這痛褪去後就是天國,他甚至還沒有仔細看過荒頂進他身體那東西究竟有多大。

    這念頭讓一目連莫名覺得些許好笑,身子反倒放鬆了些,張口便咬住了荒的肩頭。荒額頭的汗珠滴落在一目連髮間,他嗅著他耳後帶著點藥氣的清冽香味,這樣美好的人,他必須要佔有,全部佔有。這決心讓他強忍著顫慄的身體,把性器抽出小段,再次插入,如此反復磨弄幾番,才插到了底,而洶湧在蠕縮的腸肉間的欲望,也被折磨得離傾瀉只差毫釐。

    荒到一目連唇邊索吻,他唇上的清淡味道可以讓自己多少冷靜一些,不至於在這樣關鍵的場合太早把自己暴露殆盡。纏綿的唇舌像一個信號,荒把一目連的舌頂回他口中,開始了身下的抽插。

    “唔,嗯……”起初幾次挺動依舊生澀,一目連痛得直咬荒,交融的呼吸幾乎要燃燒。只是多虧毫無經驗的荒濫用潤油,雖然連一目連身下的灰白床單都染了濕漬,但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很快熟悉起來。

    一目連混沌的頭腦終於反應過來,那些淫靡不忍細想的夢,竟然真的能成真。被破開的身體反反復複迎接著荒衝動的頂撞,插到深處的充盈感,碾過敏感之處時氾濫的歡愉,濕黏的皮膚相撞相離的聲音,從眼尾落在他舌尖的淚滴,他的鬢角一顆顆滴落的汗珠,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旖旎的深吻是繼續不下去了,興奮過頭的身體都需要喘息。於荒私心而言,他更想聽他的連老師,被自己的挺撞和侵佔逼出的呻吟,他甚至不可抑制地想到連老師講課時的聲音,而他就這樣剝開了他層層的殼,嘗到了他最赤裸最不可示人的本欲。這想法讓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發狠的抽插把一目連臀瓣和腿根皙白的皮膚都撞出了成片的紅。

    “……荒……輕一……啊……”一目連仰起頭歡吟,明知這樣的乞求沒有用,但荒在他身體裏激蕩起的過分濃烈的快感還是擊碎了他所有的自矜自持。

    “老師,我想聽,你的感受。”荒的毀滅欲燒干了理智,他忍不住想掐住一目連凸起的喉結,想了想,手指還是放鬆了力道,只撫弄過他透著淺紅色的脖子,掌心觸碰到劇烈的心跳,勾過飽脹的乳頭,環上後背。

    “好舒服……你……在裏面……那個地方,好舒服……”一目連支離破碎的答語並沒有滿足荒。

    “我的什麼,在哪里?”荒逼問著,他想聽他身下已經被自己折磨得亂七八糟的連老師說出那些亂七八糟的詞,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個和他一樣成熟的成年人,好像這樣魚死網破自暴自棄不顧一切的墮落,就能把他們一同帶出世俗的牢籠。

    一目連朦朧的眼睛突然清亮了些,在荒脊背上抓出血的手放鬆下來,攬著荒讓他貼近自己的身體,吟喘送到他耳邊,只用綿長的氣息道:“好孩子,在我身體,最深處,射出來吧。”

    荒沉沉地喘著氣,臉埋在一目連散落的髮間,認了輸。緊致的甬道太過濕潤太過熾熱,他再也忍不住,也逞不了強,劇烈的顫抖後,濃白的液體從交合的縫隙滲了出來。

    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轉,荒忍不住抬頭瞄了眼時間,心裏還是冒出了點羞赧和不甘心,抱著一目連歎氣,也不說話,像個和自己賭氣的少年。一目連一下一下理著荒的頭髮,他知道他心裏在意著什麼,卻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安慰,似乎說和不說,都會傷害到他青春期敏感脆弱的小心靈。

    可是,你明明也不是個孩子了啊……

    一目連想著想著,臉上就浮起笑意,心底喜歡得發緊,癢絲絲暖融融。他愛的不就是荒只在他面前毫不遮掩的孩子氣嗎,他怎麼會不知道荒在其他人面前是如何冷漠又高傲的樣子,他就像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他有自己的朋友,可那些人在他心裏也不過是圍繞著行星轉動的衛星,即使擁簇即使形影不離,也永遠無法靠近。一目連一直知道自己對荒來說是不同的,但他經歷過的事情讓他沒有辦法再去相信任何沒有憑證的事情,他沒有安全感,從來沒有過,而就算事情發展到現在,荒都沒有把那句話說出口。

    既然這樣……

    一目連想來想去,荒是他唯一一個願意為之打破原則的人,他也願意把自己最不堪一擊的軟肋交給他,如果最後連荒也背叛了自己,那這樣的人生,不要也罷。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交付真心,從未動過情的真心,一目連雙手將他捧出。

    “我喜歡你。”鄭重的語氣,沒有任何誓言,卻比星辰還重。

    荒動了動,從一目連肩頭抬起臉來,望著他的眼睛,臉上有種恍然大悟的驚愕,或許是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正經表白,終究那個先勇敢的人,還是他的連老師。

    不過此時,荒那個隱秘的地方還埋在一目連身體裏,這讓他不得不面對抽離時複雜的尷尬,一目連自然意識到了這點不對勁,捧起荒的臉吻了上去,化解了欲望稍稍降溫後,那點不可言說的餘燼。

    恢復自由的一目連抬起一條腿,懷裏抱著荒翻了個身,把他反壓在身下,輕啄著他的眉宇和鼻尖。

    “對不起,我早該先說了的,我不該自以為是。”荒把一目連淩亂的髮別到他耳後,皺著眉說,“我還有機會賠罪嗎?”

    “你試試看?”一目連勾起一邊唇角,目光凝在荒清俊的面龐上。

    “我喜歡你。”荒幾乎用一種演講的語氣,宣佈著這個讓他最驕傲的事,“我說一百次,就當是我先表白的,好不好?”

    “幼稚。”一目連趴在荒胸口笑了,下身與他相貼的地方,總有些蠢蠢欲動的欲望又一次抬起頭來。

    荒倒真的顧自念叨起來,一目連索性不理他,放任自己去品嘗他的身體,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認真地端詳過他,眉梢的形狀,眼尾的深邃,鼻尖的弧度,嘴唇的淺櫻色,肩頭有一顆紅痣,舔一下,他就抖一下,胸肌和腹肌飽滿健壯,線條卻是清秀流暢的,下腹人魚線附近有幾道筋絡凸起,吻一吻,他的呼吸就會亂一拍。想到日後自己可以獨佔這樣美好的肉體,一目連不僅沒被這膚淺的想法嚇到,反而觸碰到一絲活著的真實感。

    “別念了,你自己記好離一百還差多少次,以後再補償給我。”一目連的教導很像是在批評自己的學生了,然而手裏卻揉動著荒再次硬起的性器。

    “我可能還欠你一百次對不起。”荒瞄了一眼被一目連握在掌中的東西,努力移開了注意力。

    “這種時候,就別想那些算不清的事情了。”一目連托起那發脹的硬物,想都沒想便送進了口中,含弄起它的端頭來,生生把荒驚得坐起。

    “連……”荒再也沒法對著眼前的畫面,叫出“老師”這個稱呼,而一目連口腔中軟肉和舌尖的質感讓荒一句多餘的話都講不出口。

    荒攥著身下的床單,咬牙強忍著,如果把那些東西留在他嘴裏,荒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但這樣的快感又讓荒徹底無法抵抗,一目連生疏的口舌吞不下他完全硬挺的肉莖,只好一邊用手撫弄,一邊用唇瓣和舌尖去吻去舔,原本從身體裏抽出時就泛著水澤的莖體被他舔舐得越發濕漓。

    年輕的肉體怎麼經得住這樣的撩撥,荒克制著粗重的喘息,竭力想把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可目光卻根本無法從舔吻著他的一目連臉上移開,他仰慕了那麼久的人,甘願為他做這樣的事……

    “夠了。”不知道該選擇什麼樣的情緒的荒,最終選擇了發火,他一把推開了一目連的肩又把他攬進懷裏,背對自己按倒在床上抬起腰臀,渾圓的臀瓣間流淌著黏液的穴口毫無防備地縮動著,淺紅被磨成深紅,邊沿的軟肉微微紅腫,荒瘋了。

    突如其來的頂入讓一目連也受了驚,原本就在高潮餘韻中迷了路的身體被這樣肆意攻佔,徹底落入了情欲的漩渦中。

    “不要……痛……”

    荒毫不避諱地從背後揉捏起一目連兩顆乳頭,死死咬著他的後頸用力抽動,略有疲累時便稍稍放緩抽插的幅度,碾磨著內裏脆弱的核,用足以使人窒息的快感淹沒他。

    啜泣漸漸壓過了克制的嗚咽,一目連放棄了緊繃在嗓子裏的哭泣和呻吟,用繾綣的吟叫回應荒從身後灌入他身體裏的極樂。而荒也再次握住了一目連滴落著濁白的性物,用他自己射出的液體玷染他細膩又敏感的皮膚,從小腹到腰間,再染到床單上,一片片深色的濕痕。

    嘗到情事滋味的荒很快便知道如何放任自己的貪婪,去品味他的身體和自己的感官,青澀和衝動止於肉體的動作,心理的快感似乎可以像無盡的樂章一般跳躍著演奏下去。最初的無名火已經被濕黏的腸壁浸潤,荒漸漸感受到了一目連身體蠕動的每一個細節,緊縮的頻率和抽搐的節奏,他開始嘗試著用恰到好處的深入和淺出把兩人的快感都推到頂峰。

    “荒……荒……”此時的一目連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重量,仿佛被荒托在手中漂浮著,從朦朧的淚光後看出去,燈光也像曖昧的夕陽,陌生的痛感早已消失,他不再試圖制止荒偶爾莽撞的欺壓,他只想要更多,想要無邊似海的快樂。

    荒閉上眼,俯在一目連唇邊聽他喚著自己的名字。小穴中荒前次射入的白液已經化為潤滑從交合處溢出,沿著腿根滑落,或在滑落的路上被荒的又一次深插碾碎,變成助興的水聲。荒耐心聽著兩人用赤裸的身體交流的聲音,像剖開了心的情話,滿室的暖陽有了蜜的味道。

    掛鐘依然在滴答作響,荒沒再去糾結時針轉了幾格。每一次滴答都仿佛在對永恆宣戰。只要這一秒吻到他,然後許願,那從今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一定能吻到他,絕對,絕對不會放棄。

    灰白細格的床單上又一次浸了片水痕,一目連已經沒力氣再去喚荒的名字,只緊緊扣著他的手,指節發白。荒把他的臉貼在自己心口上,用心跳回答他所有的問題。
    “浴室裏,有個小浴缸,如果你不嫌棄……”一目連嗅著荒胸口散發的熱度,聲音像在泡沫裏浸潤過。

    荒捋了捋一目連的頭髮,嗯了一聲,抱起他便走出了臥室。

    “右邊,磨砂玻璃門,是浴室。”

    燈影下,一目連身上遍佈的吻痕在水面下更清晰,荒看在眼裏,心底卻想不通自己怎麼這麼粗暴,只好牽著一目連的手,從指尖吻到手背,又吻到掌心。

    “我又不怪你。”一目連垂著眸子,指尖有意無意撫過腿根處一片暗紅的指印,“你還差多少次表白,剛好趁現在說了。”

    荒恍然大悟,老老實實賴上一目連肩頭,一字一句地低喃。

    一目連耐心地聽著,臉上的笑意隨著水波散開蕩漾,手裏捧起一團雪白的泡沫堆在荒頭頂,他好像從來,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窗外的雪也落成了瑩白的泡沫,等你醒來,送給你新年第一份驚喜。

  • 手背突然長痣 在 喬幼-芒果公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4-06-16 09: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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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๑→ܫ←)❤♫〄★☀

    喬幼健康新知

    有代「痣」!小心痣的變化是癌兆

    對於痣多數人可說是又愛又恨,除了擔心美觀外,更擔心痣長的位置是否正確,會不會影響自身命運。但你知道嗎?痣除了可能做為反映命運的依據外,甚至也能做為判斷健康狀態的指標。看相片

    對於痣多數人可說是又愛又恨,除了擔心美觀外,更擔心痣長的位置 …

    美人痣、愛哭痣,痣有千奇百種。就華人觀念來看,人的痣依據生長位置不同,分別代表不同的個性、意義。因此,對於痣,國人除了擔心影響美觀外,更擔心痣生長的位置是否正確,會不會影響自身命運。但你知道嗎?痣除了可能做為反映命運的依據外,也能做為判斷健康狀態的指標。醫師表示,若痣的型態有異,突起、變大都可能是罹癌的徵兆,民眾應多加謹慎留意。

    台南市安南醫院放射腫瘤科主任梁永昌醫師表示,人體痣的產生多與黑色素沉澱有關,一旦肌膚過度曝曬,就易造成黑色素在人體內堆積,當堆積到特定程度則會有明顯的痣(黑色素痣)的產生。一般來說,多數民眾身上所出現的痣,都是正常的黑色素痣,屬於良性的一種。因此,當身上有未曾見過的痣產生時,民眾不必過度擔憂。

    不過,所有的痣都是良性的嗎?醫師表示,並不盡然,黑色素瘤也可能因個人體質、外在環境因素的影響而惡變為癌細胞。但究竟該如何判斷人體上的痣是好是壞?會不會對身體健康產生影響呢?事實上,要判別一顆痣的正常與否,不如想像中困難。簡單來說,若痣大小無擴大、擴散的趨勢,且觸感平滑,就不需過度擔憂。

    反之,若民眾發現,身上的痣突然凸起、變大、顏色分布不均、邊緣不規則、形狀不對稱,甚至於痣的大小直徑大於0.6公分等異常狀態發生,則應盡速就醫,尋求皮膚科醫師的協助,釐清原因較為妥善。

    以下為梁永昌醫師針對痣的不同型態,反應不同皮膚癌徵兆的症狀分析:

    基底細胞瘤—火山口般突起

    若皮膚突然出現看似平坦、邊緣不規則的斑點,像老人斑一般,有時也會潰瘍或發紅,或出現中央聳起,隨著範圍擴散,逐漸往外平緩,如火山口突起般的斑點,則可能是罹患基底細胞癌的徵兆。

    造成基底細胞癌與民眾曝曬陽光的程度有關,因此,年紀愈大,亦或是從事戶外工作的民眾,罹患率愈高,通常從40歲起,到70、80歲左右的病患最多,而男性的罹患率又為女性的2倍左右。不過,較慶幸的是,基底細胞癌是屬於局部破壞的一種癌細胞,由於它的生長速度相當慢,若能早期切除,幾乎有百分百的治癒率,而其最常用的治療方法就是手術切除。
    上皮細胞瘤(鱗狀細胞癌)

    鱗狀細胞癌又稱為上皮細胞瘤,早期徵狀多是疣狀突起,中間有角質物附著,表面摸起來粗糙,呈現淡紅色。但其生長十分迅速,會逐漸開始擴散,形成堅硬紅色斑塊,表面有少許鱗屑。繼續擴大後,則會出現潰瘍等症狀,並產生白色分泌物。倘若置之不理,嚴重可深達肌肉與骨骼,會有組織壞死的可能,民眾不宜輕忽。

    但又是甚麼原因,造成鱗狀細胞癌的發生呢?事實上,鱗狀細胞癌的發生與表皮或皮脂腺導管、毛囊、汗腺管等的角細胞異變有關。而環境中的陽光、濕度和氣候,以及遺傳、膚色等原因,或是化學因素,如砷、瀝青等都可能造成此疾病的發生。主要多見於50歲以上的民眾身上,且多好發於頭皮、臉部、頸和手背等暴露部位。

    因此,若民眾想要預防鱗狀細胞癌的發生,則應做好日常防曬,避免過度照射紫外線,以及接觸瀝青等化學物質,降低皮膚受傷害的可能。至於治療方式,則需在就醫後,讓醫生根據病變大小、病期以及情況而定,選擇適當治療方法,主要以開刀、放射性治療等方式效果較佳。

    黑色素細胞瘤

    倘若皮膚出現邊緣不規則、不對稱、摸起來凹凸不平、直徑大於0.6公分,且顏色異常,呈現深藍、深黑等色澤的痣出現,則可能是黑色素細胞瘤的徵兆,民眾不可輕忽。

    黑色素細胞瘤主要發做於皮膚,或接近皮膚的黏膜等部位,是一種人體中異常黑素細胞過度增生,所引發的皮膚腫瘤,其惡性及癌細胞擴散、轉移的可能相當高。因此,一旦出現有類似黑色素細胞瘤的症狀,民眾應盡速把握時間就醫、接受診斷,才能降低癌細胞擴散的風險,增加治癒率。

    【醫師小叮嚀】:

    梁永昌醫師提醒民眾,無論民眾出現的異狀符合上述哪一類型,都應盡速就醫接受專業醫師診斷,確認是否真為癌症症狀,再選擇使用何種治療方式治療較為恰當。民眾切勿任意聽信坊間謠傳的不實偏方,若使用不當不僅延誤就醫,使病情更加惡化,可能對身體造成其它不良的影響。

    "喬幼點歌站" 日積月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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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背突然長痣 在 心靈語坊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9-03-11 23: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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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心】前世修行過的人的特徵_20190311
    據說有人是修行人轉世,看看你是不是?

    初級特徵
    1.多災多難磨難重重,身體與精神始終處於亞健康狀態。一生會有大難不死的經歷。
    2.心軟慈悲不忍殺生,不貪金錢不吝嗇攢不住錢。
    3.聰明智慧悟性高,天生對佛道宗教玄學感興趣。時常會走暗功,夢中常去一些山林古寺聖地飛行。
    4.時常夢見神靈佛道,夢魘壓床,出體飛行夢。
    5.偶爾會莫名其妙的暈厥,但是檢查沒毛病。
    6.對佛、道靈異身心有感應,接觸到這樣的人士,香僮、僧道、去靈異之地、廟宇仙山、靈地鬼宅會有感覺。

    高級特徵
    1.八字與相上會有特殊印記符號。
    2.有三星、七星的標誌,斑點或痣一類的,組成星圖。
    3.陰陽分離,身體或身體某個部位,最明顯的是看手。
    攥起拳頭的時候,手心和手背之間的顏色突然變化,白的和紅的有一明顯界限。
    4.天眼在偶然激化的情況下或是幼小時曾經開過。
    5.夢中出神走暗功去過天界密處或看到過不認識的天書。
    6.很多天地之間的事情,自己會莫名其妙的知道感覺很熟悉。
    7.夢境中曾經到過某處,見到某些人物,接受過類似使命任務。

    為人處事
    1.絕對守法、守信、守時,臨危不亂、不畏強權,果斷力強。
    2.責任心重、盡力扮演好每個角色、力求心安理得。
    3.有禮貌、一視同仁、很公平、有分寸。
    4.理性但不迷信,有錯一定認錯,堅持活在當下。
    5.做事不僵化,不藏私,樂於將自己所會的教導別人。
    6.不冷漠,樂於犧牲奉獻,寧傷自己也不害人。
    7.不擺派頭、不會大小眼,常為他人著想、人緣好。
    8.不以貌取人,而是從對方的小動作、小細節去衡量人。

    個性
    1.擇善固執、獨立、主見強,帶點傲氣、不服輸,但尊重多數人的決定。
    2.完美主義者,如果能做得更好一定再做一次。
    3.不貪心、看錢不重,可能不善於管理自己的錢財,但對於公家的錢財分毫必清。
    4.早熟懂事,凡事儘量不麻煩別人,卻願意幫助別人。
    5.不輕言放棄,某些觀點也許悲觀,卻會積極面對人生。

    情感與人際
    1.與家人情緣較薄,價值觀和一般人不太一樣,較易化小愛為大愛。
    2.年歲即便老了,心態卻不一定老,心境像孩子一樣單純,笑聲爽朗熱情,是個天真可愛的人。
    3.知道如何排解自己的情緒,會放空也會充電。
    4.不害怕死亡,也不怕再轉世為人,如果可以,還是選擇為人群服務。
    5.在人群中常是注目的焦點,內心卻總覺得不屬於人群。
    6.對自我期許高,做心目中的自己,不做別人眼中的我。

    其他
    1.常常想背起行囊隨意去流浪,到遙遠不知名的地方。
    2.對一切充滿好奇與學習心,儘可能把握時間充實自己,學習能力強,組織、分析、歸納能力好。
    3.非常注意自己身體的健康狀況,隨時做好死亡準備。
    4.第六感的直覺判斷力很強。
    5.藝術的眼光不錯,有美感,懂得欣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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