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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10 07: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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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說紅茶是鹹的】— 研究指出高達40%的失智症是可以避免的
    「民啊!這紅茶怎麼是鹹的?」88歲林吳金枝罹患失智症,剛開始忘東忘西,行為變得異常,把醬油當成紅茶喝,重複買鍋子,還幻想媳婦是老公的小三;她的兒子林進民用手機紀錄陪伴母親的艱辛血淚史,並將10年累計1000個小時濃縮成1小時紀錄片。
     
    ■紀錄失智10年血淚
    紀錄片主角林吳金枝的兒子林進民分享他紀錄、陪伴失智母親10年甘苦。林進民說,當初紀錄媽媽生活點滴只是想留做紀念,沒想到拍了10年,早在10年前媽媽就出現失智症狀,例如媽媽常重複買東西,鍋子、刷子買一堆,忘了煮過很多飯,四處藏東西、找東西,找不到就說別人偷走。
     
    林進民表示,有一次在家裡聽到媽媽喊說「民啊!這紅茶怎麼是鹹的?」他楞了一下跑去看,媽媽竟站在冰箱旁喝醬油。還有一次他載媽媽去菜市場,先讓媽媽在雜貨店前下車,他停好車返回,竟聽到媽媽向別人說:「哪個司機很好,載我來,還給我1000元。」哪時候他才驚覺媽媽可能失智了。
     
    紀錄片導演陳姜瑾也說,拍片前並不清楚失智症,看了林進民哪麼多紀錄影片,內容包括阿嬤生病初期,到她後來臥病,而當她開始拍攝時,阿嬤已空白的一張紙,拍了紀錄片後,她發現失智症還是很難懂,人生也很難懂,看起來很平淡的生活,卻很珍貴[1]。
     
    ■從Fiction(小說)到Non-Fiction(記實文學)
    59歲的松浦晉也一位作家,擅長報導太空科技新聞。始料未及的是,松浦人生的轉折不是尖端科學,而是在照護失智的母親後因「男性照護先鋒」之名,引發日本社會熱烈討論。
     
    在日本,由兒子照護年長父母,松浦晉也並非先例。但他以身為兒子的男性視角,記錄與母親的失智症搏鬥2年零6個月的經緯並公開出書《媽媽,對不起。獨身中年大叔的照護奮鬥記》(母さん、ごめん!50代独身男の介護奮闘記)於2017年出版,迄今在照護福祉學、高齡化社會等類型中仍榜上有名。
     
    松浦透露寫書的契機是,2015年2月確認母親罹患「阿茲海默症」後,為了延後在刊物寫專欄的日期,他坦白地告知編輯部。「那就寫你照護母親的事吧。會受歡迎的唷,」編輯建議。
     
    母親失智,攪亂了天色常藍的生活。「對我來說,照護生活就是與壓力抗戰,」松浦低聲坦承。59歲的松浦未婚,是長男。2004年父親罹癌去世後,家裡只有他與母親同住。弟弟離家自立,妹妹遠嫁德國。
     
    松浦向來以工作為重心,對母親的健康狀況感覺遲鈍,也不關心照護的議題。直到發現母親的行為舉止違反常理,例如講話語無倫次、時空感錯亂、胡亂購買電視購物頻道上的商品、帳戶存款顯著減少、家裡雜亂無章⋯⋯,才知道母親失智的程度已達「需照護1級」(日本分需支援1.2和需照護1.2.3.4.5級),也就是排泄和入浴都需借助他人之手。
     
    失智是條不歸路,患者的情況每況愈下。松浦從此墜入沒有盡頭的暗黑世界。
     
    與母親的衝突隨症狀升高。有一天,身心俱疲的他從外返家,迎面所見的是廚房裡撒滿一地的冷凍食品,以及母親永不歇止的怨懟。怒火中燒,他情不自禁地舉起手來,重重地打了母親一巴掌。「居然打你媽,你這個不肖子!」母親緊握雙拳朝他衝去,全力反擊。
     
    那晚,松浦徹底崩潰了,懊悔與無力感如浪濤般幾乎將他吞噬。母親照護床腳下那深深的壓痕和地毯上的尿漬,交替著出現在朦朧的夢境裡。一帆風順的人生早不見蹤影,置身在看不到岸邊的現實,讓他覺醒到初嚐敗仗的根源是對失智症無知,他禁不住淚流滿頰[2]。
     
    ■台灣步入高齡化國家,失智長照成為重要課題
    台灣目前已正式步入高齡化國家,隨著老年人口比例的迅速成長,有關失智症的議題也逐漸受到大家的重視。目前全球失智症人口近5千萬人,平均每3秒就有1人罹患失智症,而在台灣80歲以上的老人,每5人即有1人是失智者。
     
    臺北榮民總醫院桃園分院失智症個案管理師呂念諭說,失智非單純老化或記憶減退,也不是一種疾病的名稱,而是一種腦部功能受損所造成的「疾病症候群」,其症狀不單純只有記憶力的減退,還會影響到其他認知功能,包括有語言能力、空間感、計算力、判斷力、抽象思考能力、注意力等各方面的功能退化,同時也可能出現干擾行為、個性改變、妄想或幻覺等症狀,這些症狀的嚴重程度足以影響其人際關係、工作能力、基本自我照顧及獨立生活能力。
     
    呂念諭指出,較常見的失智症大致分為兩類,「退化性」及「血管性」,但患者有時會存在兩種或以上的病因,最常見的是「阿茲海默症」與「血管性失智症」並存(又稱為混合型),該病症是一個進行性退化的疾病,病程上從輕度時期的輕微症狀,逐漸進入中度、重度、末期症狀,退化的時間也不一定,有個別差異[3]。
     
    ■《刺胳針》[6]除了天生基因遺傳,高達40%的失智症是可以避免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罹患失智症的比率也會越來越高;然而將高收入國家(high income countries)與中低收入國家(middle-income and low-income countries)相比較後可以發現,高收入國家的高齡人口失智的情況低於中低收入的國家,也就是說,年齡這項危險因子確實可以透過適當的方式來降低罹患失智症的可能。
     
    目前已經較為普遍認可的失智症危險因子有九項,包括:教育層度低、高血壓、聽力障礙、抽菸、肥胖、憂鬱、缺乏運動、糖尿病與低社交生活。今年的建議中特別增加了三個危險因子:過度的飲酒、腦部的受傷與空汙。
     
    ■預防失智症可以從兩個層面著手
    ▪第一個部分是減少神經病理學的受損(neuropathological damage)
    執行的方針包括:控制血糖、治療血壓、避免頭部受傷、停止抽菸、減少空汙與減少中年肥胖。
     
    ▪第二個部分則是增加認知功能的儲備(cognitive reserve)
    透過治療聽力受損、維持社交生活與受教育則是建議的方式。此外,規律的運動、減少憂鬱的發生與避免過度飲酒被建議為同時減少神經病理學的受損和增加認知功能的儲備。
     
    如果將這些「人的生命旅程(早年、中年與晚年)」與「危險因子」配合比較的話,可以得到以下的對照:
    ▪早年(<45歲):教育層度低。
    ▪中年(45-65歲):聽力受損、腦部受傷、高血壓、過量飲酒、肥胖。
    ▪晚年(>65歲):抽菸、憂鬱、社交缺乏、缺乏運動、糖尿病與空汙。
     
    除了個人可以透過健康的生活型態減少罹患失智症的機率,政府的功能也不可忽略。正確的政策可以帶給國民更健康與較高的生活品質,落實全民教育與義務教育的延長可以減少早年低教育層度的問題;透過政策減少頭部外傷的活動與可能性,例如:美式足球因為需要利用頭部撞擊作為進攻手段的方式也經常造成球員罹患認知功能退化的問題。
     
    減少國人飲用酒精的程度以及減少空汙的排放都是需要政策面的支持;另外,落實全民的心血管健康與糖尿病的預防等等措施,都是建議政府可以採取的相對應措施[4]。
     
    依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資料顯示,全球每3秒鐘就新增一名失智症患者,而東亞地區的失智症盛行率為6.99%。國際失智症協會(簡稱ADI)將每年9月訂為國際失智症月,在2016年主題是「記得我」(Remember Me),就是要提醒民眾,即使罹患失智症的家人,現在可能已經不記得我們,但曾經共度過的美好時光,一直都在彼此心中[5]。
      
      
    【Reference】
    1.來源
    ➤➤資料
    [1](自由時報)「媽媽說紅茶是鹹的」紀錄失智10年血淚 紀錄片首映:https://news.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2436389
    [2](天下雜誌)「媽媽,對不起!一個獨身中年大叔照顧失智母親的故事」:https://csr.cw.com.tw/article/42019
    [3](桃園電子報)「台灣步入高齡化國家 失智長照成為重要課題」:https://tyenews.com/2021/04/120783/
    [4](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刺胳針》發表失智症論文精華篇:除了天生基因遺傳,高達40%的失智症是可以避免的」: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54063
    [5](國民健康署)「記得我…關懷失智家人 注意早期7徵兆 預防失智症,從健康生活做起」:https://www.hpa.gov.tw/Pages/Detail.aspx?nodeid=1136&pid=3158
    [6]
    Livingston G, Huntley J, Sommerlad A, Ames D, Ballard C, Banerjee S et al. Dementia prevention, intervention, and care: 2020 report of the Lancet Commission. The Lancet. 2020 Aug 8;396(10248):413-446. https://doi.org/10.1016/S0140-6736(20)30367-6
      
    ➤➤照片
    (康健雜誌)「失智症的原因是什麼?10大症狀、治療預防一次了解」:https://www.commonhealth.com.tw/article/84085
      
    2. 【國衛院論壇出版品 免費閱覽】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出版品(電子書免費線上閱覽)
    https://forum.nhri.edu.tw/publications/
      
    3. 【國衛院論壇學術活動】
    https://forum.nhri.org.tw/ev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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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生福利部 / 國民健康署 / 財團法人國家衛生研究院 /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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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0 20: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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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下午,我穿好衣服拿起包包,準備出門。「爸,媽,出門囉!」快步走向公車站的路上,一摸口袋驚覺忘了帶上手機,趕緊折返回家。在家門口準備進門時,隱約聽見門後爸爸語帶興奮跟媽媽說:「她出門了!總算可以吃我的泡麵配可樂……。」


    我站在門外,第一次強烈的體會著一種……好像可以稱為背叛的感覺。


    媽媽說我三歲的時候就很注重飲食,是的,我自己也印象深刻。記得幼稚園有天跟媽媽泡在浴缸裡,我突然跟她說要買食物都要買GMP認證的,心裡預設她會說「是的!真是聰明的好孩子」,媽媽卻出乎意料的認真問:「什麼是GMP認證?」我沈默不語了好久,因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似乎只是從電視上的廣告看來的資訊。依舊清晰記得那對小孩來說難以承擔的尷尬感,在悶熱潮濕的浴室被放得好大。



    這回憶像是個標記,標註我自小就隱隱約約在追求什麼。杜絕速食、不喝可樂、不吃泡麵,從體弱多病的藥罐子到15歲不再吞進一顆西藥,20歲後靠改變飲食成功改善困擾數年的過敏性鼻炎,這些都是曾經令我自豪的事蹟,每經歷一次不藥而癒,都更加沾沾自喜。身為一個80年代出生的孩子,在美式速食文化席捲世界、西醫成為主流醫學標準的時代,我挺自認作風叛逆。



    對父母來說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爸爸不懂半夜為加了生蛋和熱水的泡麵蓋上蓋子,在等待這高科技產物熟成的片刻裡配上根菸,這天堂級般的享受為何就要被我評為罪該萬死?媽媽不懂來自西方的一顆神奇小藥丸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我要選擇痛苦的病上好幾天,讓全家擔心的七上八下,還要默默禱告女兒可以熬得過這一次(她的年代印象中流感確實是會要人命的)。



    隨著年紀增長,我在家中的健康宣誓聲量日與俱增,對父母餐盤中的食物和生活習慣總是能說上幾句,覺得他們的選擇往往是我認知的垃圾食物(或舊時代的無知)。也許是自我感受良好,從沒留意過父母對這些「指教」的想法,他們無聲的配合,讓我更膨脹自己所堅持的是正確的。



    我大部分的飲食建議來自健康相關書籍、報章雜誌、網路資訊,加上以身試法的神農嚐百草精神。從早年的各式單一食物減重、五花八門的速效排毒法,到近年流行的原始人飲食法、生酮飲食、防彈飲食、高蛋白低GI飲食、無醣無澱粉飲食、生食療法、葛森療法……等等。家裡的冰箱和櫃子裡,累積、堆滿不同時期嘗試的健康補充品、食譜書和所謂的「超級食物」。



    殊不知,父母無聲配合背後的真相是,女兒的指指點點雖然令人煩躁且充滿疑點,只能視為一種關心;而配合我不斷帶進家中的新行為,實質是為了保持兩代的「連結」,究竟我在尋覓和堅持的是什麼,對他們來說不但無感,可能一點都不重要。當第一次發現這個事實時,我非常震驚。我自認很重視健康,並堅信自己知道什麼是最健康的飲食和生活方式,當最親近的家人一點也不在乎時,感到內在深層的寂寞甚至憤怒。



    內心底層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很清楚,其實我沒有自己想像的健康。



    所有在追尋的飲食原則事實上都是隨波逐流,不斷無意識追求新的飲食原則,無可否認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上癮現象,被包裹在正向積極的華麗外表之下。直到數年後,我看見,一直以來內心真正想要追求的是認同感、膚淺的自我感覺良好、一個跟原生家庭風格不同調的元素,不管那究竟是什麼,只要與父母走上不同的道路,去證明父母的教養可以更進步,就是我無聲的抗議。



    原來,我所有對於「怎麼吃」上的選擇,其實包裹著一個待和解的「關係」,是與自己、與原生家庭的和解。



    即使遵循過許多飲食原則,卻沒有一個堅持下來,直到六年前,第一次不同以往認真想要改變我的飲食時,卻真正遇到了挑戰與困難。決定吃素,不是出於好奇而嘗試,而是清楚的感覺到我「渴望」改變。像一個在海上靠著不同浮木漂流的浪人找到渴望駐留錨定的大地,上岸了,才體驗到落地生根的痛就像母親推出孩子般的陣痛,但這個痛楚卻是我上半生不斷尋覓、期盼的新時代「成年禮」。



    在轉換成全植物性飲食的初期,我給了自己莫大的壓力,妄想自己可以一夕之間改變。即使這個呼喚本是神秘且神聖的,頭腦慣性依然想要贏得身份標籤,如以往般體驗短暫的自我感覺良好。



    但真實的經驗是白天吃著蔬菜,洋洋得意的跟身邊的人宣誓「我現在吃純素」,夜晚卻夢著雞腿和牛排,最終身體敵不過口腹之慾的侵擾,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大快朵頤著以往曾經視為垃圾食物的餐點,對可樂、炸雞、披薩、漢堡等食物有著強烈卻充滿罪惡感的渴望,所有的現象像是一個巨大的反撲浪潮,裡面夾雜著滿滿我不想面對、看不懂卻無法忽視的訊息。



    有一個清楚的聲音從心裡大喊:「停!」



    「我怎麼了?」

    「我好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

    「我一直在要求自己做這個做那個,以為會喜歡自己一點。」

    「結果呢?」

    「我越來越討厭自己,我到底是誰?我怎麼了?」

    「不知道,就讓我們先停一下,什麼都不做。」



    從「停」的那天起,我決定放下所有的應該不應該,把所有原則放到一旁。轉素過程中碰觸到的,不是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真正碰觸到的是那被孤立了太久的自己。



    在這個巨大的暫停鍵下,我決定先從回到「身體」開始。每一餐前,試著不用頭腦判斷應該吃什麼或是怎麼吃,試著回到身體感受想吃什麼或怎麼吃,允許那時間可以拖得無限長,重新再開始「聆聽」自己不容易,就像一個老舊的傷,需要慢慢復健。我承諾自己,不管多長,都會給自己足夠的聆聽。



    專屬我的飲食風景和樣貌,在那一刻才開始形塑。透過這段療癒之路自然生長出來的飲食地圖,來回顧而知曉生命真正的需要,一路至今,終於有能力重新去看:為什麼曾經如此用力的追尋不同的飲食原則?為什麼需要別人配合?為什麼吃純素?為什麼做不到?為什麼做到?



    曾經很重視「吃」,重視的層次卻是把物質(食物)放進自己這個物質(身體)裡,控制自己產生期待的化學變化,目的僅是將活生生的人貼上華麗標籤的物化過程。現在,我重視飲食,但是沒有原則,只有感謝。



    將盤中佈滿來自各方生命的料理放進身體時,會形塑和滋養出生命是多麽偉大的工程,這轉化究竟多神秘,我至今每刻玩味。一個有機的生命,每刻需要的滋養不同,有時會想吃少一點、多一點,甜一點、辣一點,不再是死寂的原則,而是可以活生生地、帶著覺察的「聆聽」。



    「媽。」我說。「嗯?」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女兒在玩耍。「現在沒住一起,妳吃東西還是要自己多注意喔。」我語帶嚴肅。



    「喔……。」看著外孫女邊笑。



    「妳沒在聽……。」我也看向我女兒。



    「其實,我這把年紀了,我很知道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需要吃什麼。」「嗯。」也是,是我老習慣不改,也許信任是對媽媽更好的關心。



    以為這個對話已經結束之際,「但是我現在也幾乎跟你一樣只吃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媽媽篤定地看著我,認真說道:「我現在從城市搬到鄉間,找一塊土自己種菜,也是想讓妳看到,我對妳的支持。」我給了媽媽一個微笑,媽媽也回我一個微笑。

    原文轉貼自 新活水網站 金質靈專欄「自己的食間」
    https://www.fountain.org.tw/column/columns/kate-chin/behind-diet-rules

    #新活水 #金質靈 #共時間 #飲食 #家庭 #關係 #ve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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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7-31 12: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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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
    〈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https://www.ct.org.tw/1239105#ixzz6TguGgQXA
    https://www.ct.org.tw/1239113#ixzz6TgvlW9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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