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dern Love》第一、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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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了兩集周遭朋友軟硬兼施群起推薦的影集《Modern Love》,其實早早預期到 John Carney 的故事不用考慮太多,想必舉重若輕便緩緩飄入了我們心裡,以浪漫姿態悄悄撥弄都會男女慣於冰冷、慣於疼痛的心弦。從戰後不停變遷的現代生活,...
《Modern Love》第一、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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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了兩集周遭朋友軟硬兼施群起推薦的影集《Modern Love》,其實早早預期到 John Carney 的故事不用考慮太多,想必舉重若輕便緩緩飄入了我們心裡,以浪漫姿態悄悄撥弄都會男女慣於冰冷、慣於疼痛的心弦。從戰後不停變遷的現代生活,帶來只是日漸繁重的龐大壓力,讓人們活得像日夜不停忙碌的無數齒輪,才能勉強維持社會各種機能的繼續運轉,將過去的無形價值觀與家庭型態壓得粉碎,空虛與寂寞長驅直入,但人們的情感依舊難以抑制汩汩流動,因此衍生出畸形的羈絆。畸形並非貶意,而是突破既有陳規後的重組與新生,因為愛與關心依然以難以察覺的型態、方向兀自於世界各處不起眼的角落熠熠生輝,那不見得為狹義之愛情,更是人與人之間所能滋養出最微妙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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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the Doorman Is Your Main Man〉溫暖在我們都可能為了夢想不惜隻身前往陌生的城市,父母鞭長莫及,卻可能出現一位形同父親的角色默默守護、引導著現階段迷惘的自己,曾帶來壓力也帶來安全感,即使天塌下來更用不著畏懼,因為有個真誠可靠的人會陪著我們對抗世界的惡意,他評價身旁之人是否值得託付終身,只有唯一標準,就是當你難以言傳時,從目光流露出來的驕傲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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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目前為止,特別想提的其實是〈When Cupid Is a Prying Journalist〉,相信觀賞過的人都會理解,因為彷彿調換時空的《愛在日落巴黎時》,柏拉圖的神話言,以前人類是雌雄同體,上帝把人分成兩半,這兩半的人從此在世界各地漂泊,只為了尋找對方,愛情便是這種尋覓另一半自我的渴望。第二集重新讓人思考「真愛」的定義,你無從透過理性解釋,解釋為何只有這個人才足以讓我們真正感受到「活著」,他只要存在就夠了,無論經過多少時光流轉,無論人事皆已滄海桑田,單單一個眼神交會、一個回眸微笑、一本《安娜卡列尼娜》,我們依然會為了此一瞬間漏了幾拍心跳,先是語塞,後是哽咽,除了言語以外的隱藏都顯得拙劣,恍惚覺得過去於朦朧不清的人生努力了大半輩子,都只為了迎向這個無比清晰的時刻,穿越雲霧回頭下望點點燈光,既陌生又熟悉的距離像透著光的薄紙隔在兩個身影之間,沒有人輕易尋求回應,舉手投足所傾瀉的卻是彼此未成曲調的無盡思念,或許距離沒有想像中遙遠,或許現實沒有想像中殘酷,或許緣分也不總是如此令人遺憾,縱使未來選擇依舊不同,我們都知道,緊緊握住的只是心中不願蒙上塵埃、不願輕言放棄,那份一生一次之情感無比澄澈而純粹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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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你會發現,人生中極致的真愛充滿許多意義,不只是將新生命帶來這個世界,或是浪漫愛情、靈魂伴侶,甚至終生伴侶,我們過去所擁有的愛,未能完成、未經試煉、失落的愛,對那些選擇安定下來的人而言,看似如此單純、如此幼稚,然而,那其實才是最純粹而專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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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 you realize that true love in its absolute form has many purposes in life. It’s not actually just about bringing babies into the world or romance or soul mates or even lifelong companionship. The love we had in our past, unfinished, untested, lost love, seems so easy, so childish to those of us who choose to settle down. But actually, it’s the purest, most concentrated st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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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信霧隱城評價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06/15 星期一 絕對音樂】
「在這個動動嘴、敲敲鍵盤就可以在網路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時代,
最起碼的善良,是始終保持內心的理性,在現實世界管好嘴,
在嘴路世界管好自己敲打鍵盤的手…」
因為~~
比偏見更有力量的是換位思考,
比指責更有力量的是尊重,
比輕易評價更有力量的是對真相的等待~~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fm997.cityf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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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眨眼不語的星子,對唱那首懷舊思念的《魯冰花》——追憶「台灣文學之母」鍾肇政…》
——「這種霧,好像春天的早上才會有。」
這是1989 年上映的電影,由當年擔任編劇的吳念真,改編自鍾肇政的小說《魯冰花》,小說中的主角——古阿明,在遇見即將指導他的美術老師時,說出的一句看似不怎麼樣起眼的台詞;然而,這句台詞卻是那麼精準而又深刻,帶出古阿明他那細膩的觀察能力,與純真率直的表達。他的藝術天份就在那一瞬間展露無遺,這也同時把小說的背景舞台——因一口泉水而得其名的泉水村——位在丘陵地帶的水城鄉,適宜種茶的天然地勢刻劃出來。
歷經冬日休眠期的茶樹,到了春天氣溫回升,便開始萌芽。對古阿明來說,與美術老師的一面之緣,成了觸動他內在對繪畫創作的一陣春風。泉水村有一口源源不絕的清泉,雖能滋潤鄰近幾村的水田,卻順著地勢向他處匯集進附近水流,泉水村的居民一滴也享受不到;天然環境的條件差異,也象徵城鄉與都市,甚至與鄰村之間,先天發展上的優劣比較。而此時的台灣文學,也因鍾老富有寓意的文字,彷彿被注入一股春暖般,慢慢開始吐露出花意。
在時局動盪之時,搖曳綻放著文學的花朵
1960年,那時的鍾肇政35歲,《魯冰花》是他首部的長篇小說,當時的台灣處於動員戡亂之時,小說開始在《聯合報》的副刊連載刊登,故事中帶著美學訓練與城市視野的美術老師郭雲天,走進隱匿在山林溪流間的小學,鍾老藉著郭雲天的視角,挖掘出尚未萌芽、埋藏在此地的藝術種籽——古阿明。郭雲天嘗試抹去過往那些陳舊、刻意模仿的創作思維,更直觀地接受眼前的自然,試圖向人們傳遞順應心性的創作思想。
「也許老師們都還有著從前的傳統觀念,認為畫必須畫得像、自然,其實這才是不自然的。小朋友有他自己的眼光,他們怎樣感覺,便怎樣畫,這才算真正的自然。」
正如他筆下的角色所說,鍾老一生以文字為鋤,開土闢地似的墾殖台灣文學的這塊土地,儘管土壤在先天上有些貧乏,但憑著熱切執著,鍾老筆耕不輟滋養土地。他以技巧性的書寫,批判當時的社會,不僅點出社會上貧富差距與農村發展的現象,同時也帶出教育體制跟黑金政治的問題。
《魯冰花》衝破戰鬥文學及反共文學枷鎖,使鍾肇政成為第一名在《聯合報》副刊登載作品的台灣本省籍作家,小說露出後受到廣大迴響,而在那之前,鍾老的作品十稿九退,歷經多少次的捶打雕琢,才練成如此一部跨越時代的巨作,裡頭雖沒有明確提到任何「客家」的字眼,然段落文字的內蘊裡,是能讀出道道地地「鄉土文學」的清香。
冒險培育文學幼苗,對得起天地良心
小說被改編成劇本,從文字轉譯成影像,故事以種植在茶園中、與茶樹相間的「魯冰花」,譬喻弱勢族群,像是路邊綻開卻不受人重視的花朵;裡頭還提到現代的化學肥料、農藥的使用,正逐漸取代掉過往,當花謝後用作茶樹肥料的「魯冰花」。
城市或有權勢者一步步地往上,但窮鄉僻壤的低下階級卻不時還得忍受飢餓、窮苦的生活困境。「光明:這兒並不缺少;但唯有其光明,相對地也就免不了有黑暗。光明與黑暗,原是永遠同在的啊....」——生死有命,每個人生來就並非是絕對平等,這在小說裡的文字或是電影的畫面呈現中隨處可見。
「祇有細微的,比那輕悄的樹葉聲更細微的蜜蜂振翼聲在飄浮著。魯冰花正盛開。一行行的茶樹間和一行行的魯冰花,形成綠黃相間的整齊圖案。」夾雜在中日不同的語言、不同的時局之間,鍾老的人生與創作,猶如化身為自身筆下的「魯冰花」,他不停努力以文字耕耘關懷台灣的文學,更將自己的生命經驗,寄託予作品的角色,時而是郭雲天、時而又成了古阿明,他用更直觀、開放的胸懷去擁抱文學。
郭雲天和林雪芬兩人的情愫,在時光的流逝之間日漸萌芽,兩人往來的書信當中,也巧妙透露出鍾老對社會的擔憂,「我很擔心他不幸生根於一個極不適於成長的地點——其實我懷疑我國在那裏有較適宜的地點。」鍾老關切社會也批判人性,更強調其成長經驗中所觀察到的一切,那對文學養成是最重要的土壤養分。「如果我們不曉得有這麼株幼苗也就算了,當我們發見到它時,我們總得盡一份責任來培育它。這樣才對得起天地良心。」當年冒著被打壓的風險在副刊上連載,也成功以作品闢出一條嶄新的道路;寫作,是僅止於一人一筆的孤獨,而鍾老的創作超越文字,懷抱著更遠大的想像與願景。
故事到了尾聲,古茶妹哭倒在郭老師的懷中,「有時,小小的心靈仍會容納一個大道理的,正和一粒沙裡仍可裝進天地的道理一樣。」悲泣著那些遺憾與不公,是對命運亦是對當時社會的一種無奈與癱軟。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家鄉的茶園開滿花
對比到電影中美術老師初訪茶園,聽見古茶妹唱著「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啊魯冰花」,那段純真歌聲所帶來的感動,撼動了數個世代的人們,或許對於 80 年代後的世代來說,至今仍深深感動著他們的是,那首電影中的主題曲;倘若沒有鍾老勤奮不懈地為台灣文學的灌溉與付出,又何來有這部影像作品的誕生。
遺憾的是,這朵花已在今年落下了地,再次化做為泥土。鍾老的精神與氣度,即使再過百年,也依舊是值得作為後世景仰的典範。每當夜空裡的星子閃爍眨眼,即使不語,也能看見他的家鄉如今又再次開滿了花。
被譽為「台灣文學之母」的鍾肇政,一生筆耕、創作力旺盛,為客家文化打拚、為台灣文學四處奔走。鍾老的寫作沒有包袱、題材多樣,也開啟台灣「大河小說」的先河,留下《濁流三部曲》、《台灣人三部曲》等巨作。
(文章來源:https://everylittled.com/article/136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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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信霧隱城評價 在 知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施琅平定台灣真相 | 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備受矚目的大型歷史題材電視連續劇《施琅大將軍》在央視一經播出,立即成為街談巷議的熱點。該劇主人翁施琅——一位三百多年來爭議不斷的人物,再次引起社會輿論關注。有人認為,施琅成功蕩除台灣割據政權,將其納入中華行政版圖,是一位了不起的愛國英雄;也有人認為,施琅兩次投降清政權,甘願為外族統治者賣命,是「民族」敗類。孰是孰非,莫衷一是。我們不妨拂去歷史的塵埃,一起走入施琅的坎坷人生……
兩度降清,與鄭氏家族始恩終仇
施琅1621年出生在福建晉江衙口一個較為殷實的農民家庭。他自幼力氣驚人、見識出眾,家人對他寄予厚望,本想讓他謀取功名,光宗耀祖。無奈他好武不好文,對仕途興趣不大。後來隨著家道日漸敗落,施琅棄文從武,拜師苦練武藝,精習兵法。
當時,正逢明末清初,遍地狼煙。施琅有個叔叔叫施福,是明朝總兵鄭芝龍的親信。施琅在17歲那年,離開家鄉投奔叔叔加入鄭芝龍的隊伍。因戰功突出,施琅很快就晉升為游擊將軍。1646年11月,時任南明太師平國公的鄭芝龍眼見大勢已去,於是秘密派人聯絡降清。清平南大將軍博洛許諾鄭芝龍投降後讓他任閩粵總督。鄭芝龍不顧兒子鄭成功的苦勸和阻攔,率領包括施琅在內的部眾趕赴福州降清。然而,投降後的鄭芝龍才發現自己上了當,非但沒有當上閩粵總督,反而被博洛挾持進京軟禁起來。隨鄭芝龍來降的官兵被強行分配到清軍軍營,施琅也被編入攻打南明政權的清軍中。1648年,施琅獲悉鄭成功起兵抗清,於是率領弟弟施顯和一些部將投奔到鄭成功麾下。
比施琅小三歲的鄭成功當時起兵不久,力量弱小,因此非常器重施琅的軍事才華,任命他為左先鋒,視其為自己的左膀右臂,每遇大事都要和他商量。施琅也一心一意為鄭成功效勞,還率軍隊攻下漳浦、揭陽等地,提高了鄭成功的威望和勢力。然而,時間一長,有些恃才傲物的施琅與年輕氣盛的鄭成功之間不斷發生摩擦,二人的關係漸漸惡化。
1652年4月,「曾德事件」終於導致施琅和鄭成功二人分道揚鑣。曾德是施琅手下一名標兵,一次違背軍法犯了死罪,因害怕受到施琅懲處,便投奔鄭成功尋求庇護,鄭成功把他提拔為自己的親隨。施琅聽到消息後大為憤慨,派人把曾德捉回斬首。鄭成功勃然大怒,下令逮捕施琅及其父親施大宣和弟弟施顯。後來,施琅用計逃脫,鄭成功盛怒之下處死了施琅的父親和弟弟。施琅遂對鄭成功恨入骨髓,決心投靠清朝,誓報鄭成功殺父誅弟之仇。聽說施琅主動來降,清軍閩浙總督李率泰喜出望外,立即報奏朝廷,清廷很快批覆,任命施琅為清軍同安副將,不久又把他提升為同安總兵。施琅的舊部得知他降清後,不少也追隨而來。就這樣,施琅由鄭成功的親密戰友變成強大的敵手。
三次攻台失利,「內大臣」鬱悶13年
1662年,鄭成功利用濃霧作掩護,率兵收復了被荷蘭侵略者侵佔的台灣。在台島,鄭成功奉明朝為正統,夢想有朝一日實現「反清復明」大業。可惜的是,這位民族英雄不久英年早逝,鄭氏集團發生分裂,為爭車鄭成功的延平郡王王位而大動干戈。在台灣的鄭軍將領擁護鄭成功的弟弟鄭襲繼位,在廈門的將領推舉鄭成功的長子鄭經繼位,雙方各不相讓。最後,鄭經平息矛盾,掌握大權。但他公然背叛其父,竟然宣稱台灣遠在海外,不屬中國的版圖,意圖割據一方,與清廷隔海對峙。鄭經的倒行逆施引起了世人的極大憤慨。當時已經升任福建水師提督的施琅,建議乘機攻取金門和廈門。
清廷採納了施琅的建議,讓他同靖南王耿繼茂、總督李率泰合謀「勦賊」。一戰下來,清軍成功收復了金門和廈門,鄭經逃往東山島。1664年3月,施琅又率軍攻佔東山島,使鄭軍在福建沿海經營達20多年的據點全部喪失。緊接著,施琅又提出進軍台灣的主張,建議乘鄭經軍心不穩,發兵進攻澎湖,然後直搗台灣,謀求實現四海歸一。躊躇滿志的少年康熙欣然接受了施琅的建議,並任命他為靖海將軍,負責統領水師,尋機對台用兵。
1664年11月,施琅選擇冬天偏北風的季節,率領清軍水師首次出征台灣。不料進軍途中,在台灣海峽的清水洋突然遭遇颱風,風雲翻滾,惡浪滔天。任憑施琅航海經驗豐富,依當時的船舶製造水平,根本無法抵禦那樣的狂風巨浪,只好下令返航。
從1665年3月到次年4月,施琅又發動了兩次攻台行動,但都因遭遇颱風而擱淺。
接連三次出兵都無功而返,引起了朝中許多滿族官員對施琅的非議,有人甚至懷疑他對台用兵不是真心。之後幾年間,清廷內部反對武力征台的呼聲佔了上風。年幼的康熙雖非常支持施琅的主張,但無奈自己尚未掌權,只好聽從鰲拜等主撫派的意見。1668年,康熙下令撤銷福建水師,焚毀了全部戰船,朝廷不再商議武力征台之事,還把施琅調進京城改任內大臣。內大臣只是一個閑職,一心武力平定台灣的施琅因而感到十分苦悶。不過,他並沒有氣餒,而是繼續關注福建沿海動向,認真總結失敗教訓,慢慢等待東山再起的時機。誰知道,這一等就是整整13年。
東山再起,恩威並施收復台灣
1681年,主政台灣的鄭經去世,鄭氏子孫為了爭奪王位,再次發生嚴重內訌。而此時清廷已經平息了「三藩叛亂」,康熙皇帝也穩固了自己的寶座,於是下定決心以武力統一台灣。這時已年屆花甲的施琅終於等來了夢寐以求的機會。
在福建總督姚啟聖和施琅的同鄉、大學士李光地的極力舉薦下,康熙力排眾議,重新任命施琅為福建水師提督,並加太子少保銜,讓他立刻返回福建,準備出兵。臨行前,康熙專門賜宴施琅。席間他語重心長地說:「在用武力平定台灣問題上,只有朕贊同你的方案,希望你能盡心而為,不要辜負了朕的希望!」感激不盡的施琅豪情萬丈地表示:「老臣今年雖然已經六十有二,但血氣尚未衰竭,還可以報效皇帝和朝廷。如果我此行再次失利,我甘願領罪。」
施琅一到廈門,便夜以繼日地進行出征前的準備,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他一面操練水師、製造軍械、選配將領,一面蒐集鄭軍情報、策反鄭軍將領、制定攻台方案。經過半年努力,終於萬事俱備,只等出兵。
台灣本島地域狹窄,缺乏戰略縱深,澎湖是其外圍防禦的唯一屏障。澎湖一旦攻陷,台灣不攻自破。1683年6月14日,施琅率領大型戰船300餘艘、水兵2萬餘人、230餘艘中小戰船,從福建東山島揚帆啟程,進逼澎湖。16日晨,施琅向澎湖鄭軍發動第一次進攻。18日,施琅派戰船攻取了澎湖港外的虎井、桶盤二島,掃清了外圍。22日,清朝水師兵分三路再次發動進攻:施琅親率56隻大型戰船組成的主攻部隊,正面進攻鄭軍主陣地娘媽宮;總兵陳蟒等率領由50只戰船組成東線攻擊部隊,從澎湖港口東側突入雞籠嶼,作為奇兵,配合主攻部隊夾擊娘媽宮;總兵董義等率領另50只戰船組成的西線攻擊部隊,從港口西側進入牛心灣,進行佯攻登陸,牽制西面的鄭軍。此外,剩餘80艘戰船作為預備隊,隨主攻部隊跟進。交戰雙方都知道這是決定命運的一戰,於是一交手便展開了廝殺,激戰歷時七晝夜。施琅巧妙利用有利的西南風向條件,採取「五點梅花陣」戰術,即用多艘戰船圍攻鄭軍一艘,集中兵力作戰。頓時,茫茫大海上朵朵「梅花」飛舞,清軍水師越戰越勇,一舉攻克澎湖列島,擊毀鄭軍大小戰船近200艘,殲滅其精銳部隊1.2萬餘人,收降近5000人。鄭軍主帥劉國軒僥倖依靠熟悉的地形帶少數部下逃回台灣。
澎湖失手,鄭氏集團一下子亂成一鍋粥:有主張降的,有主張守的,還有主張撤往呂宋的,一時沒個結果。可是,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施琅並沒有即刻發兵攻台,而是在澎湖安頓下來,一面安撫當地百姓,一面派人撈救跳水未死的鄭軍官兵。對被俘的台灣兵將,施琅下令釋放回台灣,臨釋放前他還專門聲明:「我絕對不會報私仇!當年殺害我父親的人已經死去,與其他人毫不相干。」他還許諾說:「不僅兵士不殺,就連鄭家人只要肯降,我也絕對不會殺。」施琅身邊的人曾問道:「將軍與鄭家具有血海深仇,如今鄭氏子孫已經成為釜中魚、籠中鳥,您為何不快點發兵剿滅,為親人報仇雪恨呢?」施琅說:「我帶兵進攻台灣,這是國家大事,怎麼能趁機公報私仇呢?只要鄭家人真心歸順,我不會傷害他們,否則會引起人們的不滿,連累台灣的百姓。」
與此同時,施琅上疏朝廷,建議對鄭氏集團實行招撫政策,爭取和平統一台灣,使台灣百姓免去刀兵之災。對於施琅的做法,康熙十分讚賞,並傳旨同意了他的建議。年幼的延平王鄭克塽和劉國軒等人,原本害怕施琅復仇,不敢投降,如今看到施琅的確沒有殺害自己的意思,於是連忙派人到澎湖施琅軍前請降。8月13日,施琅率軍抵達台灣,由鹿耳門登陸上岸。劉國軒等人到軍前迎接,台灣各族百姓夾道歡迎。8月18日,鄭克塽率領鄭氏集團文武官員,及明朝宗室在台的魯王世子朱恆、樂安王朱凌等削髮剃頭。隨風飄落的一縷縷頭髮,標誌鄭氏集團正式歸順和南明小朝廷壽終正寢。
施琅收復台灣的捷報傳到京城的時候,正值1683年的中秋佳節。康熙聞訊喜不自勝,脫下龍袍派人賞賜給施琅,又親製褒章嘉許,封施琅為靖海侯,世襲罔替,令其永鎮福建水師。
功成名就,卻留爭議三百年
施琅平定台灣後,在清廷內部產生了一場對台灣的棄留之爭。許多大臣對台灣的戰略地位缺乏認識,主張將台灣人口遷往大陸,放棄台灣的土地。康熙也一度表示贊同此議,認為「台灣僅彈丸之地,得之無所加,失之無所損」。看到朝野上下棄守之聲高漲,施琅心急如焚,連忙上奏了彪炳史冊的《恭陳台灣棄留疏》,堅決主張駐守台灣。在奏疏中,施琅指出,台灣事關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地的防護重任,萬萬不能丟棄。他用自己的親眼所見,進一步論證說,台灣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可為東南沿海地區提供重要物質保障。另外,他還告誡說,對台灣這個地方,荷蘭等外國侵略者無時不想侵佔,我們如若不守住,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台灣一旦再被外國侵略者侵佔,那時再出兵遠征,將會難於登天。施琅的上疏雄辯有力,一些大臣贊同他的建議,這促使康熙改變了主意,下決心守住台灣。
1696年3月,施琅在福建任上病逝,享年76歲。康熙皇帝聞訊後,痛心不已,下令厚葬,加贈太子太傅,諡號襄壯,並在泉州府學前建祠紀念。至今閩南各地紀念施琅的牌坊、祠堂、碑文仍隨處可見。
然而,三百年來,施琅也一直是位爭議人物。關於他的歷史定位問題,歷來存在不同的聲音。施琅的一生,就史載的情況看,不外乎兩件事:一是反鄭降清;一是統一台灣。也正是這兩點,構成了後人對其評價褒貶揚抑不一的根本原因。關於施琅統一台灣的歷史功績,史學界已有充分肯定。但對於其「叛主投敵」的氣節問題,人們至今爭議較大。
如果說施琅降清是出於「報私仇」,那麼其後來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個人的狹隘視野。無論是在征討、棄留台灣問題上,還是在善後、治理台灣問題上,施琅都高瞻遠矚,為維護國家和民族利益做出了不可抹煞的功績,無疑是那個時代的傑出政治家、軍事家和愛國主義將領。
如果從「民族英雄」和「民族敗類」的角度來評判施琅,則不免又有「狹隘民族主義」的嫌疑。因為,無論是統治元朝的蒙古族,還是統治清朝的滿族,他們都是中華民族大家庭的一員,謀求中華民族的「大一統」是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責任。
清朝是中國歷史上的重要王朝,滿族是中華民族的重要成員。歷史上,滿族源於女真,後改金,再改為清,主要居住於東北和華北各地。1644年,滿族貴族在一部分漢族地主武裝的配合和幫助下,取得中國統治權,緊接著發動了長達一個多世紀的統一整個中國的戰爭,最終於18世紀中期開創了中國的空前大統一局面。但長期以來,由於滿族統治者專制殘暴,加上人們認識上的一些偏差,國內有些人把清政府統一中國這件大事,說成是「異族入侵」。即使在新中國成立後,仍有人把清政府看成是「滿清侵略勢力」。因此,有人把施琅看作民族敗類,就是以此錯誤歷史觀為前提的。
有學者曾提出這樣的觀點,讓人感覺頗有新意:施琅降清但不叛鄭。施琅投清後協助清政府實現大陸與台灣的統一,正是鄭成功當年奮鬥的目標,正所謂殊途同歸。著名明清史專家傅衣凌先生就曾說:「鄭成功的復台和施琅的復台雖各有具體原因,但是都隱藏著中華民族的大義。」「兩人的處境不同,征台的出發點不同,但是他們對台灣戰略地位的重要性則有同樣的認識,都堅定地主張保衛台灣。從他們兩人對台灣的認識來說,我們說施琅不是鄭成功的叛徒,而是他的繼承者。 」
事實上,在施琅的故鄉福建省晉江縣施琅紀念館中,有一幅對聯就是這樣寫的:「平台千古,復台千古;鄭氏一人,施氏一人。」後人這樣把施琅與鄭成功相提並論,應該說是拋開「個人感情」的,是基於「中華民族的大義」而對他們的歷史功績的肯定。(原文載於:《環球人物》,作者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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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最近「資訊戰」這詞挺熱門的,如果要打資訊戰,還是有幾點要注意.
第一,無論是打何種戰爭,除了直視對方,也要考量到己方,並不是「只要讓對方難過就好」,而是要凸顯「己方的優勢」,並加強放大「對方的弱點」,「資訊戰」跟其他的戰爭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很難結束,他並不是一個真實的戰爭,好比英美聯軍打到對方投降,如此達成目的,戰爭就結束,所以可以使用一些非常的戰法,例如空投原子彈之類的,逼對方即早投降,資訊戰則不屬於這種戰爭型態,正是因為他不用槍火彈炮,也不會造成立即性的傷亡,子彈一下去就噴血,而是一種雙方不想要付出實際上的損害,所以縮減成意識上的鬥爭,因為參與的人員不滅,所以就是相信誰,認為誰比較有道理,然後佔據輿論上的優勢,換句話說,就是一場嘴砲的戰爭,他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兩隻貓如果廝殺,會馬上有結果,但如果只是互相威嚇喵喵叫,可能一個晚上都沒完沒了.
這也像長頸鹿用脖子在打架,如果要置對方於死地,那其實可以用腳或想辦法啃咬對方,但是實際上他們就縮限到用脖子互相揮舞,然後你揮完一下,換我揮你一下,有時候還可以讓對方休息.
所以神父認為,資訊戰的最終目的,並不在誰勝誰負,當然我們可以一直打到一個國家消滅為止,不過那時間想必會相當漫長,真正的目的還是要讓自己在言論之爭中,總體上佔據在優勢地帶,也許會有一時讓對方得逞,使自己落於下風,但最終目的還是使自己一直保持擁有正當性.
所以,在民主國家,確保「真實」就相當重要,這也是民主國家的優勢,人民具有相對高的對於真實的感知,而且還有糾錯的能力,先有「求真」,才會產生言論的多元性,而這個多元性可以確保選擇空間,不斷的創造選擇,拾取最佳方案,即使犯錯,也不會一無所知,堅持那是對的然後一路錯下去.
誠如武漢肺炎,如果中國要將這SARS-CoV-2作為生化武器對付其他人,但是結果在自己國家蔓延開來,而面臨龐大的損傷,政權動搖,那做為一個戰爭他是失敗的.
也如同神父大戰柯糞,如果使神父的粉絲柯糞化,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
因此如果要對中國發動資訊戰,首先要先確保台灣社會對於資訊的感知為真.
如果假定台灣人是沒救的,只會相信假消息,然後一堆Hanfan,所以採取悲觀主義,乾脆為了對付中國,而使台灣人相信非事實以取得戰略高地,目的只要能激怒中國就好,這明顯是因噎廢食的作法,而且可能導致自取滅亡.
政治是相對論,假設中國一地人民的素質是3,台灣人民是10,如果為了求取一場混戰,所以把10看作是3,在資訊戰這種永無止盡的脈絡下,就是為了求取一時的勝利,而主動放棄自己的優勢,乃至於進行削減,主動削減人的辨別能力-7,只為了讓低程度的3之國度得到-1的損傷,殺敵三千,自損一萬,那麼這樣的資訊戰的目的也沒有意義可言.
這就是求取皮洛士式的勝利.
皮洛士雖然兩次戰爭對羅馬會戰取得勝利,但是自己也傷亡慘重,沒有考量到全盤的結果,對方士氣不斷高漲,自己的兵源卻得不到補充,無法對羅馬的弱點給予致命性打擊,結果贏得了會戰,輸掉了戰爭.
「再來這樣一次勝利,我自己也完了.」當有人向皮洛士祝賀,他這樣回答.
因此,假設資訊戰的方式,是愚化自己的人民,成為像是中國圈養的小粉紅那樣,雖然攻擊力高,但分不清楚是非對錯,也無法掌握方向,經常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短時間內,雖然可以獲取一時的成果,但長時間來看,人們辨別資訊的能力衰弱,如果「一起變成笨蛋」,那麼中國無論如何,都可以產出大量笨蛋,使用人海戰術,而民主國家素質較高的國民,如果都變成笨蛋,即使可以在小地方打敗中國笨蛋,但整體來看,進入笨蛋邏輯,中國隨時可以補充,而台灣人員耗盡,比笨蛋比不過別人多,真正能高度辨別資訊的人,又被當作笨蛋使用,那麼,在資訊戰的過程中,我們的成果最後可能只是得到一堆笨蛋,然後被中國的笨蛋淹沒.
雖然台灣有Kofan、Hanfan這樣的群集,搞偶像崇拜,將政治弄成宗教狂熱,感覺經常跟隨中國與師父起舞,餵食他們各種糞便也都吃,兩岸一家親、共圓中國夢,每天看中天,當作是真理,Kofan也許會看點別的,但他們會直接否定消息來源,說豬油不可信、三粒變兩粒,然後把他們打成跟中時一樣爛-藍綠一樣爛的邏輯,實際上,就是在貶低台灣本土派的媒體,而捧高紅媒,他們雖然表面上嫌惡他們,其實只是為了敷衍他人,顯示自己的中立,事實上,他們經常閱讀並取材幫師父說好話的中天中時.
也就是說,他們把對自由、三立等等,說成仇中不可信,要其他人把他們當成中時那樣去反對,而說好了要反對中時,他們卻沒有實際行動,反而暗挺,此消彼長,幹的事,就是在壯大中時,把中時以外的其他媒體都打成綠媒、側翼,皆不可信,剩下的中時,就是間接受益的目標了,所有的選擇皆不可選,那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你們所反對的那一個,寶寶不說,但是寶寶很愛看.
因此,「反紅媒、也要反綠媒」、「自由跟中時一樣爛」,這些假中立的Kofan,目的就在於,反綠媒,反一切媒體,然後捧紅媒.
別人在做正義的事情,他們打著相同的旗幟,做相反的事情.
我們觀察柯糞,他們普遍喜歡嘲諷台灣價值,這表示他們是自外於台灣社會的一群人,這樣的人,這樣的群體,這樣的思維,特別容易跟反對台灣的群體融合在一起,比如中國.
扯遠了,儘管這些人普遍存在在台灣社會當中,但是整體台灣人的素質,仍然相對高,相比中國,和世界.
我們觀看日本,這個印象中素質相對高的民族,在武漢肺炎的災害情境中,卻全然相信who的話語,當作一種規準,而使災害蔓延,至今,官僚仍在用who的論述向民間學者辯論.
但在台灣,我想不分色彩,和白色糞便,都會對壇賽德的話,保持疑問,不論是親中,或者抗中,在攸關性命的疫情之中,仍然保有對真實的覺察,相反的,過於相信標準和規格的日本,就顯得盲從權威.
所以說,如果以「相信假消息」或者「資訊辨別能力」,台灣社會處於民主國家之中,並不會輸給其他民主國家,更遑論第三世界和中國了,並不用看到明顯的裂縫,就懷疑整體,部分取代整體,採取完全的否定.
通常人們會相信假消息,與其說是相信,不如說是在汲取效用,只要是批評民進黨的,就會對他們產生效用,比如,他們會相信一個莫名的台商父親打去中天爆料,聲稱兒子「檢查都沒病」,進而懷疑台灣的檢疫是否造假,而不相信陳時中和台灣醫療專業,這是因為,這節目對他們來說,是有效的,可以讓民進黨政府難堪.
但是他們真的相信這件事嗎?台灣醫療檢疫,全是假的,恐怕未必,應該是情感上相信,表面上相信,因為想獲得一種「邪惡的愉快」,如果真要他們去中國檢疫,相信中國的確診人都是真的,進去焚化爐的都沒得武漢肺炎,或那台商兒子真的沒有帶過武漢肺炎病毒,我想恐怕未必吧.
在民主國家,國民的素質,有一點就是有極強的可塑性,因此,今天的Hanfan,有可能覺醒變成正常公民,開始參加罷韓運動,這是真的,假使韓國瑜當選高雄市長,那麼依他的得票數,罷免應該是沒有希望才是,或者我們這麼說,過往我們覺得高雄是泛綠光譜較高的城市,韓國瑜原本也應該沒什麼當選機會.
人是很容易改變的生物,至於民主國家的人們,則容易嘗試錯誤,在每個錯誤中進行修正,然後整體來說,是向上增長,這一點就是最大的優勢,在這個過程當中,國民知識水準是緩步向上提升,而非陡升或陡降.
韓國瑜既然可以愚民,禁母語教學、說台獨比梅毒還可怕、化身蔣介石在世、進中聯辦、潘恆旭旗津小三通、無色覺醒十大主張、發大財、不准意識形態上街,在民主社會進行種種的反民主主張,台灣社會就可以發起罷免活動,這樣的活動,不僅僅只是罷免他的個人,而是有助於台灣整體社會向上提升,當錯誤被彌補,也就使人民對於政治人物的研判,公民之素質,經由這樣的威權復闢和黨國返祖現象,習得避免犯下同樣錯誤的能力,或者,我們更進一步的說,加強對於真實的感知.
韓國瑜的崛起,伴隨著中國強烈的資訊戰,看起來一時成功,但激起了817萬人的反響,狠狠的被教訓,重新樹立起台灣價值的座標,對於台灣這塊土地的重新重視,相比1124,台灣人更加團結,拒絕了最差最惡劣的選項,如「中國孕婦來台納健保」、「人出去、貨進來」、「陸客不來了」、「高雄醫療觀光第一團來了 澳門訪客20人」、「癌症、鼻癌、鼻咽癌120塊美金,乳癌200塊美金,眼睛割雙眼皮50塊美金」這都是在去年、前年,才發生的事.
仔細想想,治療武漢肺炎要幾塊美金?正是因為做了正確的選擇,才間接避免了台灣後來面臨的災難,能面對疫情,而不會成為疫區,這,就是民主本身自我修正的功能.
所以在這邊提醒一下,各位brother,罷韓運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而且正在遇到阻力,罷韓總部被高市選委會認定違法,請大家踴躍支持,走完最後一哩路,這是為了彌補錯誤,提升台灣國民之水準.
「求真」在資訊戰中,為何具備深厚的地位,乃至於是民主國家的強大武器,
這是因為,除了被動的辨別假訊息,還有主動的,對於資訊戰發動國的「包圍」能力.
不管數量再多的人海戰術,只要使他們往中間壓縮,都可以包圍得起來,也就是說,在一群信仰狂熱的小粉紅前面,當他們失去辨別真實的能力,就容易陷入恐慌,或者群體往相反的作戰路徑前進,當「真實」包圍著他們,而他們又無法辨別自己的真實,就會失去揮劍的空間.
相反的,看起來「相信政府、相信黨」是無比強大,卻特別容易讓自己自取滅亡,當攸關性命的外來因素干擾後,群體一致的特性,將會使他們在失去危機感,以及本能興起自保的恐慌之中,產生矛盾.
換句話說,就像一群陷入恐慌狀態的士兵,依賴特定領袖的命令行事,缺乏自我思考能力,當領袖不能在指揮他們,或喪失信度,他們就會喪失組織力.
接著,在自己侷限的空間裡面,互相踩踏,無法面對危機,漫無目的的思維下,產生的恐慌和無所適從,也就會動搖他們的集團統治.
在對台統戰,習近平在1124看起來取得了成功,可是這樣的成功並非沒有代價,他集體愚化人民,甚至洗腦,捏造真實的結果,就是使一般人,乃至於他自己的黨,失去了面對其他危機的處理和應對能力.
當意外產生,武漢肺炎蔓延,我們可以看見,強國夢碎,什麼天網、大數據、全民監控,全都是失能的,那沒辦法拿來管制群體流動,只是承平時期用來限制人民自由,換句話說,根本就是廢物的集合,如同商人製作的,奴隸脖子上華麗的項圈,那本質沒有用處,只是用來誇耀.
相反的,經歷一次資訊戰失敗的台灣,反而習得教訓,全國上下團結起來,以專業管理,全民共識,團結對抗疫情.
資訊戰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或者我們認為他是永無止盡的,那他的短期目標是什麼?
在內,應是顛覆國家政權,使他的人民不相信政府,在外,就是世界各國,怎麼看待這個國家的信度與評價.
我們把它看成兩個值,內部值和外部值,中國對台的資訊戰,看起來有先天上的不對等,獨厚於中國的遊戲規則,在內部值上,我可以控管我國的資訊,掌握媒體,決定公眾輿論,那就像個外掛,我說1就是1,所以基本上,我是不敗的.
另外,我可以侵略你,打對台統戰,台灣如果逆統戰,則會先面臨十足的「登陸」困難,因為民主國家有言論自由,資本主義的市場你很難介入民間的交易行為,更重要的,私有財產制,你不能去違法查其他人的資產,或予以扣押,我們是法治國家,而我們的人民擁有自由,這個自由是共同擁有的,連帶影響的,好比我禁止中天、中時,必然有一群人會大叫違反新聞自由,扼殺媒體第四權,這種畸形現象.
雖然知道他們是左膠,但你也不能輕易地抹殺他們聲音,左膠亦是人民,如對他們出手,就是侵犯整體人民的自由,接下來,就是獨裁的疑慮襲來.
中國登陸台灣容易,可以影響台灣人,而不影響中國,相反,台灣登陸中國困難,因此在逆統戰中,縱使你有如和遠大的謀略,不舔中,很難開啟一個微博,就算成功開啟,我們開始偽裝,比如用大田厚生仔,包裝反共或者台獨思想,就像韓國瑜的網紅對底層台灣人所做的一樣,我們說中共如何可惡,要揭竿起義,台灣如何可愛,不能侵略台灣,當中國的網管一發現不對勁,你百萬粉絲馬上被清空,微博砍除,瞬間失去影響力.
而在他們威權的律法系統,人民習慣自我檢肅,互相舉報,假使我們收買他們的網紅或網管,也並不容易,在異見者都被請去喝茶的情況下,他們縱使想賺錢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相反,台灣,並沒有堅定的國家意識,或者產生割裂的國家認同,中華民國憎恨台灣國,憎恨台灣獨立,中國有取之不竭的黨國遺毒,在不,給小模和遊戲意見領袖,丟幾顆臭錢,他們就會自言自語地建立起一套行銷學,說這是工作,開始為匪宣傳,而無自覺.
統戰台灣容易,統戰中國困難,在台灣,民間如果想逆向統戰,多半在自己的戰場上打打五毛和舔共人士.
因為這先天存在著技術上、制度上的困難,你無法直接影響中國人,那存在著一堵牆,能穿牆而來與你面對的,都是獲得恩准的意識形態正確的五毛,他們很難被影響,也許搞半天,只是在跟同一個人操作的機器人對抗.
在對中國資訊戰,成功的例子,大概就屬於大紀元、新唐人一流.
他們嚴格來說,把戰場架在第三地,他們是一群被中共迫害,驅逐出中國的人,他們的資訊匯流,直接指向中國.
雖然具有著強烈的宗教色彩,但是他們目的是超越利害關係,給錢我才做,不給錢我就不做,而是不論給不給錢,反共就是我存在意義.
他們發大量與中國相關的消息,訴說共產黨的邪惡,雖然有些是過度誇大、偶爾加以喧染,目的重於實際,特別給予那些假中立的人攻擊的理由,甚至覺得他們反中反過頭,令人感到害怕-但,正因為這股縮限的思維,他們經常會出現許多超越自由世界人的正確判斷.
例如挺川普.
在米國,眾家媒體一面倒的傾向希拉蕊,反而是大紀元一枝獨秀,盛讚川普.
川普甚至還會轉大紀元的新聞,支持槍枝擁有權,他說所有新聞都是假新聞,相反,大紀元追求「真相和傳統」的報導,得到他的關注和多次轉發.
大紀元甚至搞了篇浮誇的報導,「川普總統天天看大紀元」,共和黨員稱「新唐人電視台和《大紀元時報》在美國主流媒體一邊倒的氛圍下,堅持對本次總統大選客觀、公正的報導,她表示非常敬佩.」
而這個民粹領袖也不讓大紀元失望,持續發動貿易戰影響世界大局,天使國度中選出的惡魔,意外的顛覆了其他人的想像,在這個時期,地獄裡面也選出不少看似川普的惡魔,然而,地獄國度裏面的惡魔,實際上,只會讓自己的國家陷入地獄,這是米國川普的巧妙陷阱.
人人都想當川普,但實際上,只有川普是真,剩下這些假川普,多是派不上用場而且有害的廢物,只是一群被利益和權勢沖昏腦袋的人物,或者支離裂解思考的人膜拜的形式,他們利用這些假川普大搞偶像崇拜.
只要稍微檢驗一下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差距,例如自詡台灣川普的柯文哲,他的粉絲們極度憎恨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盛行的時候,兩岸一家親的他們卻在攻擊大紀元是假新聞.
「這是一件大事,我認為你們確實是這樣,基於事實報導新聞.川普總統說你們的不是假新聞(Fake news),不是假新聞.」
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當中,意外地展現其真實的一面,中國壟斷消息,禁止人民表達自由的政體,大紀元的許多獨家採訪,或者網路上中國內部流出的影片彙整,可以看出其「求真」的精神,以及動搖中國內部值的影響力.
我們可以看出,大紀元在中國本土有許多臥底,甚至可以喬裝幹部,直接跟賓葬館負責人對談,與他們噓寒問暖,套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情報.
甚至有很多根本就是在地中國人直接提供給大紀元的消息,在這眾人霧裡看花的時候,大紀元是可以直接穿透中國的媒體,或者,我們可以這麼說,很多中國人根本就是直接翻牆看大紀元,去知道他們中國被隱蔽的真實情況.
大紀元對中國做的資訊戰,就是把中國不想給他人得知的,直接呈現給大家,然後,又掌握一群有獨特動機的中國閱聽眾.
而這個動機,就是對求取真實的願望.
所以哪怕是整天仇中、反中的媒體,「天滅中共」直接的詛咒,此時的大紀元,對中國有強烈的關聯性,求真的慾望大於黨灌輸給他們的意識形態,這跟李文亮事件一樣.
相對於黨灌輸的以中國人為榮,穩定與和諧,李文亮在那瞬間選擇了「常識」,而沒考慮其他,「他媽的,有病毒了,有人死了,我要告訴其他人,讓他們提早知道,可以自保」,自保而且保人,李文亮做的,其實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事,只不過,他身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
但是,人終究具有人性,對於真實的渴望,這牽涉到真正的「穩定」,就算是中國人,也是人,不可能黨的意識凌駕本能,我們相信黨取代我們腦內各項的神經細胞,白話來說,我們不會把建構自我世界的要素,託付給一看就知道在說謊的東西.
假使我被逼迫服從,或被洗腦,最終有個限度,我不可能把唯一住的破茅草房,給讓給虛幻的糖果屋,這是靈肉的根本,外力無法觸及的地帶,共產黨或許可以活摘器官,但不能控制靈魂,以及其構成的要素,說到底,中國、中國人、共產黨,不是賦予胎兒靈肉的父母,也不是建構我存在的存在,那都是後來才來的,怎麼摸得到我原本的想像?
像流汗般,天然的思維,像呼吸一樣,自然的本能,共產黨,又不是神,只有人才會寫神話,神只會聽你說話.
只有人才會想成為神,說自己是神,神本身就是神了,根本不會強調這些、命令這些,神只會創造更多與眾不同的腦袋.
李文亮透露出,中國最害怕的東西,那就是真實,因為害怕真實,所以要說他是造謠,但是光「打成造謠」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的,其實他只要直接殺死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搶救他?裝上葉克膜,說已心跳停止的他沒有死.
這代表一件事,中國,乃或是中共,一直很在意中國人,世界上其他人,怎麼看他.
我們常講網路長城,說中國網路被控管,譏笑中國人沒自由,一面又感嘆,中國絕望了,中國人永遠不能覺醒,連眼睛都給掌控住,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事實真是如此嗎?
未必.
如果網路長城的目的,是要將中國與世界隔絕,那很簡單,只要完全封閉就好,技術上,毫無翻牆的可能,全面的封閉、斷網.
但沒有,有些人依然可以爬牆出來,這代表,城牆的定義,不在阻絕,而是在有限度地開啟.
如果要封鎖,拔線就好了,不需要費力去設立城牆,設立組織,發展複雜技術.
因此,中國人從fire wall爬出來的狗洞,與其說是中國網路城牆的漏洞,不如說,那就是它的定義,全面性封鎖,並不是,那違反他存在的意義.
中國政府並沒有那個能力,去阻絕所有中國人的聲音,也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去斷絕全中國伸出的求真的觸手.
那對他們來說是危險的,而真相是,他一直看中國人的臉色,他們非常害怕,他們害怕被顛覆,害怕人民不信任他.
就算他施加了這麼多高壓手段,或者監控,掌握話語權,決定人民的思想.
但真相是,他們不能決定任何事情.
而中國人本身,也有龐大的對於真實的需求,這大過於他們的面子,他們口是心非,假裝自己什麼也不能做,無法反抗,只能為虎作猖.
至於中國政府本身,只想要有利於自己的真實,排除不利於自己的真實,所以開始做假,正因為他們無法也不敢壟斷所有,所以就去攻擊其他真實的東西,或者收買他們.
但是真實,並沒有分有利於誰或不利於誰,所以他們的做法擁有極限.
他們害怕這個真實,他們無法遏止,卻要遏止,越遏止,越顯得自己的虛假,自己的無能,無意間,透露出他們的弱點.
我們害怕真實包圍我們.
所以中國和台灣資訊戰,就很簡單了.
中國對台灣,就是要讓台灣的真實,降低成跟他們一樣,把台灣的世界,籠罩成只有中國,中國即世界.
台灣對中國的資訊戰,就是告知他們人民真相,把他們的眼界從中國取代成世界,讓他們知道真實是什麼樣子.
換而言之,讓有知的人變得無知,這是中國對台的策略.
讓無知的人知道知,瞬間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是什麼樣子,讓他們有個對照,映襯,找回對真實的感知,然後做點什麼.
如此,中國的任何統戰,將是虛弱的,中國的心戰,將會是無效的,中國的統治,將會動搖,因為連他們自己的人民也不相信.
真實將會戳破他們虛無飄渺的自大和自爽,明白自己的衰弱.
中國網路上有篇文章,寫得很有趣,這應該是一群擁有技術的人的討論串,
「作為個搞技術的人,我們要干點瘋狂的事.如果我們不動手,我們就要被比我們差的遠的壞技術人員欺負.這太丟人了.眼前就是,GFW這個東西,之前是我們不抱團,讓它猖狂了.現在咱們得湊一起,想出來一個辦法讓它鬱悶一下,不能老被欺負吧.要不,等到未來,後代會嘲笑我們這些沒用的傢伙,就像我們說別人『你怎麼不反抗?』」
過去,中國流行一陣子閩南語歌曲.
而他們最愛唱的,居然是茄子蛋的「浪子回頭」.
我們不知道這首歌是怎麼穿透過網路城牆,中共的意識形態審查,讓一群北京腔的人在唱這首台語歌,然後讓台下的舔中藝人,拍手附和讚揚,這個他們過去排斥貶抑的本土歌謠,然後回流到台灣,韓國瑜在唱首歌,彷彿習得了什麼從中國來的風潮和文化.
顯現一股滑稽和諷刺.
但這可以反映出一些東西,有些東西是在無形中會流過去的,讓他們無害的進行有害的表達.
例如,對於真實和自由的渴望,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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