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所羅門四組設計 範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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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所羅門四組設計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盧斯達,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盧斯達:亞視消失、無綫亞視化,有線無綫化還遠嗎】 有線大裁員,觸發新聞部大批員工「總辭」。雖然四大高層對員工解釋理由時,必用萬能的「資源重組」和「節省資源」理由,但有線有這種方法裁員的客觀結果,就是大批市民義憤填膺,紛紛 cut 台;實際上在商言商,人會認為,沒有真正新聞部的有線,根本不值得花錢...

  • 所羅門四組設計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02 18:2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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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亞視消失、無綫亞視化,有線無綫化還遠嗎】

    有線大裁員,觸發新聞部大批員工「總辭」。雖然四大高層對員工解釋理由時,必用萬能的「資源重組」和「節省資源」理由,但有線有這種方法裁員的客觀結果,就是大批市民義憤填膺,紛紛 cut 台;實際上在商言商,人會認為,沒有真正新聞部的有線,根本不值得花錢課金。

    「打壓新聞自由」的新形象,如果在 TVB 出現,並不會帶來公眾波動,因為反正行之有年。有線有聲譽,反差更大,會帶來確實的訂戶損失。就像很多行業,或者香港本身,有線的轉變也許是有關方面預計之內。首先亞視被折騰了幾年,然後消失;然後無線現在也亞視化。現在進行的,則是有線無線化。

    本土訂戶損失,慢慢變成乾屍,就需要找更多投資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多,大勢如此,不是少數員工靠風骨就可以頂下去。看通了這點,辭職者才有現在的決定。看現場影片,員工說很關心這間新聞公司,冷硬的高層則說,他們也關心,所以如此如此。在這一刻,高層當然也可以騙自己,這樣對公司一時不好,長遠卻是好。現在只是忍辱負重,這條戰線全毀、員工總辭,更是甚麼都做不到,這就很像泛民之前力陳主留的心態。

    不過現在有線新聞自身也成了新聞所在,甚至是一宗醜聞。本地人還會付錢嗎?二百萬黃絲雖然不能武力上打倒誰人,但用錢投票的效率則是驚人。藍絲不會看有線,他們有 TVB,甚至連 TVB 也不用,直接收看中國資訊,所以一來一回,有線的自毀是被設計好的。

    上面對於如何操作裁員,態度也是無可無不可。執刀者聰明地切香腸,不弄出新聞,也許不錯;但弄出大新聞,員工以斷絕生計的激烈行動告訴公眾,有線已經不值課金,有線當然會大重傷,但問題是中國的對港收購戰略,從來都是敵意收購。不是為了搞好,而是為了弄死,畢竟有線再怎樣改,都不是「親生仔」;只有本地的媒體全倒了,本地人接收資訊的管道才能更好地與中國接軌。

    本地人離棄了亞視、離棄了無線、現在有線也不行了,都是一個散功的過程。用中國政治術語來說,叫「去殖民化」。有線跟英國無關,卻是繼承了英治香港社會很講的那套「專業」,專業就是自立者,也是自治者,他們不完全靠政府,那套技術甚至是可以對外兌換,例如醫生律師可以在外國繼續做醫生律師。革命者多數是來自溝渠的土匪,一看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就覺得不悅,性氣相沖;客觀上一個崇尚專業的社會,就是一個不聽號令的社會,可以自己運作。

    就像國民政府初期,前清的體制還在。一班軍閥都是文人雅士、學者還在講傳統道德、新建立的議會還是很講程序道理;在革命者眼中,這些都是阻礙,是需要被搗毀的大山。20 世紀初,社會賢達造共和夢的時候,中國就有地方開始殺地主了。地主階級類似專業階級,他們倒了,他們支撐的共和也應聲倒下。

    軍閥本來可能成為類似泰國政局中的軍方,但孫文引入了蘇聯的金援和軍援,借外國勢力輾壓了本土的力量,馬列主義從此引入中國,而不是中共。香港歷來的民主自治運動,受到專業人士基於道德信仰或者自利的支持,形成了一座難以攻陷的思想堡壘。即使有線成為乾屍,對於去殖形勢也是有利,因為專業人士再沒有容身之所,沒有麵包,就很難談高義。

    短期把香港的經濟、政治、社會搞亂,仍然遵行著「以大亂達到大治」,所謂大治就是港英時期留下來的社會組織全部解散,人人成為「個人」,方便統治。

    有線變大新聞之後,總監李臻也成為被網民狙擊目標之一,他們做高層的心態當然也很容易理解,就像林鄭在自己的世界也是認為自己做的事,對香港長遠是好的。所以李訪問林鄭,格外優容,因為惺惺相識,覺得大家都在忍辱負重,連林鄭都不禁表示,其實問題不用那麼軟腍腍,而李則連忙表示,第二節會 (強) 硬一點。同是刀手,所以不用說話都會推心置腹。

    然而中間人最終都會明白,認為自己在曲線救國的人,都是騙自己。就像上世紀末的香港廠佬,上去享盡好處之後,被學全了武功,就被投閒置散;以前的民主政客支持民主回歸,上面也優禮尊重有加,到局勢穩定下來又是被清算。站在高層的角度,過了這次,但有線元氣大傷、十室九空、聲譽全失,救回來的也是一個植物人。就算之後有資金救援,也是無線化、亞視化 (雖然有高層的確是亞視出身) 。

    做亞視,有壽包,但做好做差都沒人知;做無線,有收視,但被藐視。我若要是革命者的後代,看到這些以前不可一世、標榜獨立自主有風骨的新聞人,都一一俯伏在自己的棋盤上、被自己人批判,內心肯定是快慰不已。就像泛民接受委任那一刻,我認為北京內心是快慰的。你不是靠選舉,而是靠我的意思入去,那是何等的天地變色。

    專業人士從專業的神檯掉下來,成為百姓,那是他們追求的;民眾由享有生活變成追求生存,那是他們願意看見的。中國智慧:百姓不饑不飽,才是長治久安之策。太饑餓會有動亂,人民太飽則會形成山高皇帝遠,自己形成山寨式體系對抗皇帝,或者要求更多。清軍入關,大殺一輪,要心理震懾其他人,組織要打散;吳三桂曲線救國、忍辱負重的幻想,之後也失敗。

    地上的組織被解散,若人心不死,就自然是春風吹又生。傳說康熙派兵火燒少林,死剩五個,之後就不做和尚了,去了搞天地會。文人記者沒有大台,除非歸隱田園,否則遲早亦浪人化,做自己相信的事,而且沒有官員脅持。

    我們為有線哀號,但其實很多人從來沒有他們的電視台,看到的報道都是在網絡流傳。整個行業反正都沒有以往的前途。有大台節制著記者、和光同塵,還是令他們都變成徹底的浪人好一點?這個比喻既適合記者、專業人士,也適合全香港人。

    丘處機勸到蒙古大汗少殺點人,但世間已無丘處機。滋長專業、專家、君子政治的水源已經乾涸,世上從此只有浪人和死者的後代。然而心存僥倖的人一定會幻想曲線救國,既然對方想搗毀,我就要繼續守,能留多久就多久,即使過程是不斷被閹割。最後大家都會明白,一旦自己的平台被毒害,不是靠自己主觀意志就能改變已經有毒的現實,而且自己留著,還要賠上自己的公信力,一班專業人士堅守著毒化的平台,只會變成客觀的餵毒者。

    所以最終記者都變成開腔者,出來說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是沒完沒了的;而且還給予對方不應有的合法性。「所羅門的審判」裡有兩個母親,各自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文明人總會認為世上有所羅門主持公道,只要自己忍辱負重說「孩子不是我的」,所羅門就會知道你是真心愛那孩子、孩子就可以存活。如果所羅門不存在呢?如果蒼天已死?無論如何,那孩子都是活不了,那作為母親的自己,的確面臨兩難。孩子要不死在別人的奸計之上,要不孩子就在別人的養孕下成了對自己不利的弒親者。這個時候記者選擇了不做善男信女,壯士斷臂,比起混政治的醫生律師還要果斷。水退的時候,大家發現原來記者穿的褲子還長一點。

  • 所羅門四組設計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02 18:2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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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亞視消失、無綫亞視化,有線無綫化還遠嗎】

    有線大裁員,觸發新聞部大批員工「總辭」。雖然四大高層對員工解釋理由時,必用萬能的「資源重組」和「節省資源」理由,但有線有這種方法裁員的客觀結果,就是大批市民義憤填膺,紛紛 cut 台;實際上在商言商,人會認為,沒有真正新聞部的有線,根本不值得花錢課金。

    「打壓新聞自由」的新形象,如果在 TVB 出現,並不會帶來公眾波動,因為反正行之有年。有線有聲譽,反差更大,會帶來確實的訂戶損失。就像很多行業,或者香港本身,有線的轉變也許是有關方面預計之內。首先亞視被折騰了幾年,然後消失;然後無線現在也亞視化。現在進行的,則是有線無線化。

    本土訂戶損失,慢慢變成乾屍,就需要找更多投資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多,大勢如此,不是少數員工靠風骨就可以頂下去。看通了這點,辭職者才有現在的決定。看現場影片,員工說很關心這間新聞公司,冷硬的高層則說,他們也關心,所以如此如此。在這一刻,高層當然也可以騙自己,這樣對公司一時不好,長遠卻是好。現在只是忍辱負重,這條戰線全毀、員工總辭,更是甚麼都做不到,這就很像泛民之前力陳主留的心態。

    不過現在有線新聞自身也成了新聞所在,甚至是一宗醜聞。本地人還會付錢嗎?二百萬黃絲雖然不能武力上打倒誰人,但用錢投票的效率則是驚人。藍絲不會看有線,他們有 TVB,甚至連 TVB 也不用,直接收看中國資訊,所以一來一回,有線的自毀是被設計好的。

    上面對於如何操作裁員,態度也是無可無不可。執刀者聰明地切香腸,不弄出新聞,也許不錯;但弄出大新聞,員工以斷絕生計的激烈行動告訴公眾,有線已經不值課金,有線當然會大重傷,但問題是中國的對港收購戰略,從來都是敵意收購。不是為了搞好,而是為了弄死,畢竟有線再怎樣改,都不是「親生仔」;只有本地的媒體全倒了,本地人接收資訊的管道才能更好地與中國接軌。

    本地人離棄了亞視、離棄了無線、現在有線也不行了,都是一個散功的過程。用中國政治術語來說,叫「去殖民化」。有線跟英國無關,卻是繼承了英治香港社會很講的那套「專業」,專業就是自立者,也是自治者,他們不完全靠政府,那套技術甚至是可以對外兌換,例如醫生律師可以在外國繼續做醫生律師。革命者多數是來自溝渠的土匪,一看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就覺得不悅,性氣相沖;客觀上一個崇尚專業的社會,就是一個不聽號令的社會,可以自己運作。

    就像國民政府初期,前清的體制還在。一班軍閥都是文人雅士、學者還在講傳統道德、新建立的議會還是很講程序道理;在革命者眼中,這些都是阻礙,是需要被搗毀的大山。20 世紀初,社會賢達造共和夢的時候,中國就有地方開始殺地主了。地主階級類似專業階級,他們倒了,他們支撐的共和也應聲倒下。

    軍閥本來可能成為類似泰國政局中的軍方,但孫文引入了蘇聯的金援和軍援,借外國勢力輾壓了本土的力量,馬列主義從此引入中國,而不是中共。香港歷來的民主自治運動,受到專業人士基於道德信仰或者自利的支持,形成了一座難以攻陷的思想堡壘。即使有線成為乾屍,對於去殖形勢也是有利,因為專業人士再沒有容身之所,沒有麵包,就很難談高義。

    短期把香港的經濟、政治、社會搞亂,仍然遵行著「以大亂達到大治」,所謂大治就是港英時期留下來的社會組織全部解散,人人成為「個人」,方便統治。

    有線變大新聞之後,總監李臻也成為被網民狙擊目標之一,他們做高層的心態當然也很容易理解,就像林鄭在自己的世界也是認為自己做的事,對香港長遠是好的。所以李訪問林鄭,格外優容,因為惺惺相識,覺得大家都在忍辱負重,連林鄭都不禁表示,其實問題不用那麼軟腍腍,而李則連忙表示,第二節會 (強) 硬一點。同是刀手,所以不用說話都會推心置腹。

    然而中間人最終都會明白,認為自己在曲線救國的人,都是騙自己。就像上世紀末的香港廠佬,上去享盡好處之後,被學全了武功,就被投閒置散;以前的民主政客支持民主回歸,上面也優禮尊重有加,到局勢穩定下來又是被清算。站在高層的角度,過了這次,但有線元氣大傷、十室九空、聲譽全失,救回來的也是一個植物人。就算之後有資金救援,也是無線化、亞視化 (雖然有高層的確是亞視出身) 。

    做亞視,有壽包,但做好做差都沒人知;做無線,有收視,但被藐視。我若要是革命者的後代,看到這些以前不可一世、標榜獨立自主有風骨的新聞人,都一一俯伏在自己的棋盤上、被自己人批判,內心肯定是快慰不已。就像泛民接受委任那一刻,我認為北京內心是快慰的。你不是靠選舉,而是靠我的意思入去,那是何等的天地變色。

    專業人士從專業的神檯掉下來,成為百姓,那是他們追求的;民眾由享有生活變成追求生存,那是他們願意看見的。中國智慧:百姓不饑不飽,才是長治久安之策。太饑餓會有動亂,人民太飽則會形成山高皇帝遠,自己形成山寨式體系對抗皇帝,或者要求更多。清軍入關,大殺一輪,要心理震懾其他人,組織要打散;吳三桂曲線救國、忍辱負重的幻想,之後也失敗。

    地上的組織被解散,若人心不死,就自然是春風吹又生。傳說康熙派兵火燒少林,死剩五個,之後就不做和尚了,去了搞天地會。文人記者沒有大台,除非歸隱田園,否則遲早亦浪人化,做自己相信的事,而且沒有官員脅持。

    我們為有線哀號,但其實很多人從來沒有他們的電視台,看到的報道都是在網絡流傳。整個行業反正都沒有以往的前途。有大台節制著記者、和光同塵,還是令他們都變成徹底的浪人好一點?這個比喻既適合記者、專業人士,也適合全香港人。

    丘處機勸到蒙古大汗少殺點人,但世間已無丘處機。滋長專業、專家、君子政治的水源已經乾涸,世上從此只有浪人和死者的後代。然而心存僥倖的人一定會幻想曲線救國,既然對方想搗毀,我就要繼續守,能留多久就多久,即使過程是不斷被閹割。最後大家都會明白,一旦自己的平台被毒害,不是靠自己主觀意志就能改變已經有毒的現實,而且自己留著,還要賠上自己的公信力,一班專業人士堅守著毒化的平台,只會變成客觀的餵毒者。

    所以最終記者都變成開腔者,出來說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是沒完沒了的;而且還給予對方不應有的合法性。「所羅門的審判」裡有兩個母親,各自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文明人總會認為世上有所羅門主持公道,只要自己忍辱負重說「孩子不是我的」,所羅門就會知道你是真心愛那孩子、孩子就可以存活。如果所羅門不存在呢?如果蒼天已死?無論如何,那孩子都是活不了,那作為母親的自己,的確面臨兩難。孩子要不死在別人的奸計之上,要不孩子就在別人的養孕下成了對自己不利的弒親者。這個時候記者選擇了不做善男信女,壯士斷臂,比起混政治的醫生律師還要果斷。水退的時候,大家發現原來記者穿的褲子還長一點。

  • 所羅門四組設計 在 MedPartner 美的好朋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5-26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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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想佔用大家3分鐘的時間,認識一位 #索羅門 來的朋友:#波波拉。近期台灣努力爭取加入WHA,但仍然有許多人持續以 #失敗主義 的論調,評論我國政府和民間組織的各種努力。波波拉的故事,也許會讓你有些新的想法。(以下內容出自成功大學)

    ---

    距離台灣5000多公里,位於澳洲東北方的索羅門群島,是台灣少數邦交國之一,兩個島國建交35年的特殊情誼,也在成功大學留下美好的印記。2014年7月,來自索羅門的波波拉(Paul Bosawai Popora)從成大獲得醫學學位,隨即返回家鄉成為當地唯一的醫生。2017年波波拉醫師在家鄉建造了自己的診所,為他的醫療志業夢邁出重大一步。
     

    高中畢業的波波拉,2004年飄洋過海到達台灣,進入成功大學醫學系就讀,展開他10年間波折不斷的求學生涯。返鄉後,波波拉醫師每個月義務免費看診2500人次,他將台灣視為他第二個故鄉,同時感念成大讓他實現幫助當地民眾的醫療志願,自稱「將永遠是成大在索羅門群島的大使」。
     

    醫生開設自己的診所看似稀鬆平常,但在索羅門群島偏遠的瓜達康納爾島,波波拉的診所是當地第一棟正規醫療建築,而這還是波波拉自己參考建築教科書、畫設計圖、購買建材,讓學木工的高中生花了兩年時間蓋好的。這非凡的成就讓波波拉的同學現任東海大學助理教授的Timothy McBush Hiele忍不住特地傳訊向成大校長蘇慧貞報喜。波波拉的最終夢想是建造一家更大更專業的醫院,希望設有診療室、外科、婦產科、兒科、急診室及5間病房,提供給家鄉地區居民良好的醫療品質。這個醫療志業夢起源於成大。
     

    2003年波波拉曾因政府獎學金於巴布亞紐幾內亞修讀醫學,但一年不到就沒了經費被迫輟學,第二年波波拉幸運地獲得台灣政府提供的獎學金,於是飛到台灣繼續學業。第一次出國的波波拉,在新加坡轉機時目瞪口呆地看著高樓大廈,搭飛機時,心裡一直認為自己搭的是「空中火車」,想到火車竟然能夠在空中行走還能精確地被操控到某個地方,讓他驚嚇不已。
     

    但更大的衝擊還在後頭,波波拉被要求先學習中文,對他來說完全是天書,加上嚴重的思鄉病,幾乎馬上想回家,但為了未來的學業挑戰,終於撐過8個月的努力。緊接而來的是更艱巨的挑戰,2005年波波拉錄取成大醫學系,第一年就吃盡苦頭,再怎麼努力,學業上還是有太多的疑惑難解。某天他真的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心灰意冷之餘,寫信給當時的宋瑞珍院長說:「我想放棄回鄉去!」
     

    宋瑞珍院長當時立刻打電話給波波拉找他面談,用堅定的語氣告訴他:「你在這裡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不要放棄!」受到院長鼓舞,波波拉重新調整心情,堅強迎接各種挑戰,日復一日,也正因為院長的一席話,原本想要成為工程師的波波拉努力朝向成為醫生的路邁進。
     

    但挫折又再次襲來,大四那年,他的台灣獎學金提供到期了,面臨輟學的波波拉難過地打電話通知遠在家鄉的哥哥,因為沒錢不能再唸書,即將返家。但天無絕人之路,正在宿舍收拾行李的波波拉接到索羅門大使致電,詢問他學習狀況,再次幫他爭取到兩年獎學金繼續學業,在學最後1年,波波拉又想辦法找贊助者,索羅門的GPPOL棕櫚油公司以他畢業後任職公司診所為條件答應贊助,波波拉總算能夠安心完成學業。
     

    在醫院實習階段,波波拉奠定了成為醫師的畢生志願,「當時在成大醫院我看到許多醫師、護理人員及志工無私的付出與奉獻,我更堅定要把醫術帶回故鄉的想法。」其實一開始,病人對於膚色黝黑、中文腔調特別的波波拉不太習慣,但後來都被他認真又負責的態度所感動。成大醫院內科醫師劉明煇印象深刻,「波波拉樂於和大家討論並且從中學習,病歷紀錄做得很詳實,對病人很親切,頗受好評。」
     

    奠定醫師畢生志願 成大醫院無私付出與奉獻感動了他
     

    2014年7月,波波拉取得成功大學醫學學位,8月份便返回家鄉在GPPOL公司的診所工作。當時,要離開生活了10年的台灣,對波波拉來說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說自己當時很捨不得離開,因為在台灣、在成大,學習到很多,也獲得很多,而且擁有很多朋友,台灣是他的第二個故鄉。
     

    所羅門醫療落後,GPPOL公司的診所提供當地民眾免費醫療 而波波拉是唯一的醫生,什麼科都要看,與在成大醫院實習相比,有過之而猶不及,每個月平均看診2500人。因為在成大醫院深受感動,看診之餘,波波拉也在家鄉號召並推動志工服務工作,以社區發展、醫療及教育等模式幫助及服務家鄉社區民眾。在社區發展方面,波波拉推動社區營收計畫,計畫所得的10%捐入社區基金,他自己個人則捐出一半薪水當作資金,透過鄉村發展計畫,完成水源改善;醫療志工方面,當另一家Good Samaritan醫院沒有醫生時,他就義務免費幫忙看診;而教育志工方面,他每周日都在Ghaobata社區中學免費教授數學,幫助學生順利升上高中。
     

    將在成大醫學院所學的均化為志工服務的養份,波波拉一人身兼多職,除了擔任GPPOL健康部門主任之外,包括GPPOL瓜達爾卡納爾島工會主席、鄉村發展計畫志工、Ghaobata社區中學數理志工老師、Komubety 及Sape社區營收計畫與發展顧問、瓜達爾卡納爾島省Thimbo部落Luvumatanighabu主席、Good Samaritan醫院醫生志工以及Sape醫療中心主任,都是義務幫忙。
     

    從成大醫學系畢業回到家鄉所羅門群島已近4年,波波拉仍然和許多成大的教授、同學們保持密切聯繫,曾任醫學院院長的林其和教授表示,波波拉求學期間,挑戰很多,但他始終以無比毅力去克服難關,所以回到家鄉有這麼出眾的表現是意料之中,「也許有朝一日有機會成為所羅門群的衛生部長,為更多人謀福利。」雖然在離台灣遙遠故鄉努力看診和做志工,但波波拉說,他從沒忘記在台灣的一切,也非常感謝教授和導師們,以及成大醫院醫療訓練的工作人員,有朝一日他希望能夠有機會再回到母校進修外科醫療,「別忘了我會一直是成大在索羅門群島的大使。」


     

    看完了波波拉的故事,不知道你感受到了什麼?事實上,類似於波波拉的故事,還有很多。前幾天幫台灣在WHA大會上仗義執言的聖文森衛生部長,就曾受到馬偕醫院的接待,世界醫師會的新任會長,更是與台灣醫師公會全聯會有密切的交往。為了讓我們自己的國家,在世界上爭取「僅僅是應有的待遇」,我們看到跨越世代、跨越行業的許多台灣人,在自己的領域努力想讓自己的國家被看見、被重視,甚至是自己出錢出力在打拼,只會高唱失敗主義的這些人,又為自己的國家做了些什麼呢?
     

    #天助自助,這是在這屆WHA會議前,台灣的二十個醫事人員團體召開的記者會上,被高舉出的標語。我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國際的問題除了自己努力也要看國際情勢,但無論國際情勢如何,我們自己準備好了嗎?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嗎?如果不努力,甚至只會唱衰,被人瞧不起也是剛剛好而已。
     
    我們的國家被打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我們從沒放棄,並且把握每個機會,發揮自己存在的意義。這座島嶼從來不缺出賣她、唱衰她的人,但願有更多在她的保護、照顧下長大的孩子們,能夠拿出自己的良知和尊嚴,在世界的每個地方勇敢發出台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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