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我總在春天想起你思兔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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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總在春天想起你思兔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762的網紅蕃茄家的媽媽是爸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失控的情緒,來自被孩子喚醒的過去】 春天來了,在這個寒冷的國度特別有感覺。突然間陽光的強度跟色調都不一樣,跟前一天看起來毫無變化的景色居然傳來一種甦醒的清爽感。這種體會是在亞熱帶地區長大的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覺得很驚喜。 春天來了,心情輕鬆了,適合來分享育兒的黑暗面了。 *** 大約一個月...

  • 我總在春天想起你思兔 在 蕃茄家的媽媽是爸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05 08: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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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控的情緒,來自被孩子喚醒的過去】

    春天來了,在這個寒冷的國度特別有感覺。突然間陽光的強度跟色調都不一樣,跟前一天看起來毫無變化的景色居然傳來一種甦醒的清爽感。這種體會是在亞熱帶地區長大的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覺得很驚喜。

    春天來了,心情輕鬆了,適合來分享育兒的黑暗面了。

    ***

    大約一個月前,那天應該是個週六吧,我剛讀完一篇論文,陪蕃茄看了一點電視,距離晚餐時間還有將近半個小時。我看蕃茄拿不定主意要幹嘛,就照著之前的方法提議跟他一起做家事。

    「做完的時候晚餐應該也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吃飯了。」我說。

    蕃茄還滿有興致,我們就順利開始動作,但是才過了沒幾分鐘,就遇到意想不到的瓶頸。

    我正要從沙發的位置走向茶几去整理桌面,發現家裡的吸塵器一整根又長又大橫跨在客廳正中間,意義不明。我覺得很礙事又怕踢到,隨手把它移開。沒想到搬開的瞬間,蕃茄立刻向海賊王佛克西海賊團裡的大仔一樣,受到重創趴在地上。

    「難過⋯⋯」蕃茄哽咽地說。
    「什麼事啦!」
    「你動到吸塵器了⋯⋯」

    我的心往下一沈。不要在這種時候給我風花雪月好不好,動一下吸塵器是又礙到你了喔!難過個屁啦你這該死的玻璃心。

    「怎樣啦,為什麼不能動?」我耐著性子問。
    「因,因為那個是要給小兔子毛毛用的門啊⋯⋯」蕃茄抬頭,眼睛水汪汪的,一臉「你怎麼可以不懂」的無法置信。
    「我要整理東西先拿開而已這樣也不行,你要的話我等等再放回去啊!」
    「你太沒禮貌了!!」
    「我哪裡沒禮貌,你為什麼每次自己不高興就亂講話!」

    蕃茄趴下的位置剛好在書櫃旁邊,他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臉,轉身從拿出一本書開始翻:「我沒有很想做家事了,我現在想看書。」

    幹,是想要我直接衝過去把你掐死就對了。

    傑克這時剛好端著飯菜過來,一邊說「晚餐好了唷」一邊走向餐桌。我瞥了他一眼,回頭聽見在地板上擺出一副認真樣的蕃茄回應「我不要吃晚餐我要看書」,內心一把火熊熊燒起來,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人!

    我一把抄起地上的吸塵器,用力拆掉長柄接頭,改插上吸角落的細短接頭,像拿著什麼雷射電光槍還是大型電鋸一樣,大步走過去,直接往蕃茄的屁股底下戳:「你不做家事我還要做,請你不要在這裡礙事!」

    蕃茄被吸塵器接頭戳來戳去嚇到整個人跳起來,拿著書逃跑到沙發上去找爸爸。我像在刺殺仇人一樣地吸著地板,一邊感覺他們兩個人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沈默了一會兒,傑克說:「我們去吃飯吧,晚餐好了。」

    吃什麼飯,吃啊吃啊,你們都去吃,最好通通給我吃到吐!

    「我做完家事再吃。」我冷冷說完這句,傑克就把蕃茄帶去餐桌了。

    他們兩個在餐桌開始有說有笑,我自己在這頭狂做家事。反正我也沒心情吃東西,看到死小孩的臉就反胃。我像一台暴衝的火車一樣,噴向這裡整理,噴向那邊收拾,再噴到餐桌旁搶走彩色鉛筆,回到客廳大門前像要刻字一樣用力在完成的項目上面打勾。我的眼角餘光發現蕃茄在看我,我跟他四目相接了兩秒,他轉頭問傑克。

    「媽媽為什麼那麼生氣啊?」

    根本提油救火。

    「你很好意思問耶!你當真不知道我在生什麼氣???」我脫口大吼。
    「我知道啦!!!!」蕃茄很慌張,急忙大聲反駁。
    「知道的話你問什麼問!!!」
    「爸爸,我覺得媽媽很兇⋯⋯」

    我看到蕃茄一臉委屈找爸爸討抱,已經完全不知道我的怒氣升到哪一個樓層了。我大跨步往餐桌去,重重坐在椅子上,把碗端起來扒飯。我一口接一口吃,沒有要說話,也沒有要看對面兩個人,吃,吃,吃,吃,吃,吃完最後一口把碗筷放下,落了句:「我吃飽了。」然後就站起來走進房間,把門關上。

    一坐到書桌前我就開始掉眼淚,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有夠不公平,為什麼老是發生這種事情,有夠衰的,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擺脫?

    咦?我在說什麼,老是發生什麼事?我一邊哭一邊覺得奇怪。我在說什麼?「這種事情」是哪種事情?

    我想到蕃茄剛剛一臉委屈又無辜地跟爸爸討抱的表情,還聽到他在外面跟爸爸開始一起唱歌,心裡湧起一股很強烈的被遺棄感——我想起來了。

    我弟就是這樣。

    每次家長交代我們什麼事,他耍賴,我生氣,然後他就會跑去討抱,然後我就會被罵做姊姊的這麼沒有方法,然後就會發生一模一樣的事:那個耍賴的小孩被大人抱在懷裡說「沒關係沒關係」,然後我賭氣跑回房間,大家就在外面開開心心,只有我不高興,只有我老是在破壞氣氛,只有我脾氣很差一點包容力都沒有這麼可愛的弟弟為什麼我不喜歡。

    蕃茄路過我的房門口,聽到他在問:「媽媽怎麼了,為什麼都不出來?」

    去你的連這點都一模一樣!我心裡升起一股厭惡又噁心的感覺。就是這樣,然後這個耍賴的小孩討完拍,心情好了以後,居然還跑來說「我最喜歡姊姊了」,就跟外面那個小孩一樣做作。然後就更慘了,你看的弟弟都不計較,他那麼喜歡你,你看蕃茄都不計較,他那麼喜歡你,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噁心死了,你們可不可以都走開?我不要你們喜歡,你們喜歡我做什麼?為什麼不能給我安靜的空間,我只想要自己一個人就好!離我遠一點!!!!

    眼淚一直掉一直掉一直掉,指甲開始在膝蓋上抓出一條一條的白線。超煩,為什麼要想起這些討人厭的事情,為什麼要讓我想起來,我就是比較醜,比較糟糕,比較笨又永遠愛生氣的那一個,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都忘記了。懷孕的時候我顧著擔心女兒會複製我跟媽媽的關係,沒想到卻是被自己跟弟弟的關係一劍刺穿過去。

    我拿起筆記本開始使勁亂畫發洩。房外的聲音不斷變化,兩人用完晚餐吃完水果,經過房門去浴室洗澡,出浴室進睡房,最後聽見傑克從蕃茄房間走出來的聲音。腳步聲來到我的房門口,門被打開,傑克進出幾次房間,在地上做了點運動,進浴室沖澡,出來吹完頭髮,最後,走到我面前跟我說話。

    「你還好?」
    「不好。」
    「那要怎麼樣才會比較好?」
    「我不知道。」
    「我們去沙發上坐著吧。」

    我沒有反對,默默跟在傑克後面走到客廳。一陣沈默之後,我忍不住開始痛罵:

    「什麼東西啊!!!去死好了,這種自以為了不起的傢伙。憑什麼他比較小,長得可愛,就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沒關係!!!」

    「你在說什麼?蕃茄哪有這樣?」

    「反正我就是比較醜,比較笨,脾氣比較差,你們都最可愛,最會撒嬌,做錯事也沒有關係!!」

    「你是不是想到你弟啊?」

    我沒說話,眼淚就是一直掉。煩死了已經哭兩個半小時了到底要哭到什麼時候才會停,這個洞到底有多大?

    新的回憶又不斷地湧出來,我一邊抓自己的膝蓋,一邊對著眼前的空氣說:

    「有一次,大概我弟三四歲左右吧,我們去阿公阿嬤家吃飯。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還有其他長輩也在,然後大家就一整群在那邊七嘴八舌稱讚我弟『唉喲喂呀超可愛,你們家兒子怎麼這麼聰明』。我完全聽不下去,就自己一個人跑到客廳去坐,結果後來又聽到一個長輩在起哄『如果你可以從一數到一百我就給你兩百塊錢』。無聊死了!這種事情我也會啊,我還會數到一千耶,那他要不要給我四百塊?」

    「然後呢?」

    「我弟就開始數了,然後大家就在那邊數一下拍一下手,一邊大聲歡呼,我就站起來往外走,穿上鞋子打開大門,一個人跑去沒有燈的院子裡坐著。」

    「為什麼大人都不會發現小孩不見了?以前我家也是這樣。」

    「過了好陣子吧,大門打開了,我弟大聲尖叫沖到我面前秀他拿到的兩張鈔票,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爸跟著我弟後面走出來,看到我:『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我們要回家了。』我就安靜站起來,跟在大家後面走出去了。」

    「你覺得很痛苦吧?」

    我不知道啦!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感覺,不要問我!我不要想!我也不要聽!!我討厭小孩!我只想要自己一個人就好了!

    「其實他是有想要把事情做好的啦,」也許是想安慰我吧,傑克把剛剛我進房間之後的後續跟我補上:「剛剛吃飽飯以後,他卯起來整理小廚房,拿抹布狂擦。」

    但是我內心裡的聲音尖叫得更厲害了。

    噁心!噁心!!你們這種小孩都是一個樣,先裝委屈,然後再裝乖寶寶,然後大人就喜歡你們,大人就說你好棒。反正你怎麼樣都被稱讚,我怎麼樣都挨罵,永遠都是這樣!反正你怎麼樣都對,我怎麼樣都錯,可不可以走開?不要再接近我了?我只想自己好好的。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我邊哭邊說:「我覺得蕃茄這樣我很心疼,他應該是知道我生氣了,所以想要努力彌補讓我開心,但是如果我去稱讚他,我又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你可以找到方法的,你之前都有找到啊。」

    「我不想找了,我好累,我不要再當家長了,我根本沒有資格!政府應該要立法禁止我這種壞掉的人當家長,只是害死小孩而已,一點幫助也沒有。」

    之後的對話跟互動有點記不清了,總之在一堆眼淚一堆咒罵跟自我厭惡之後並沒有找到什麼結論,而時間已經太晚了。

    「那今天晚上怎麼辦?」傑克問,因為今天晚上輪到我顧蕃茄。
    「請你今天跟蕃茄睡吧,」一陣沈默之後,我終於說:「明天早上我可能還不知道怎麼單獨面對他。我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我們一起回到房間,我爬上床。傑克熄燈,走出房間把門帶上。我就著燭光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才終於把蠟燭吹熄,躺下睡覺。

    ***
    決定下筆以前,我在兩個主題之間猶豫,一個是有關蕃茄高敏感性格的日常趣事,另一個就是這個育兒史上遭遇最大黑洞。

    原先認為寫寫趣事很不錯,可以稍微平衡一下,讓讀者可以體會到跟高敏感兒相伴的優點,不過認真思考之後發現,如果不把這篇黑洞先處理掉,我根本無法描述那些好笑的事。

    但,這麼難堪的事,寫出來真的有意義嗎?我沒有把握其他人的育兒之路也會遇到類似的經驗,如果只有我養得這麼狼狽又崩潰,那到時候我該拿自己怎麼辦才好?

    也許,並不需要拿自己怎麼辦吧。一定會有人也有共鳴的,因為我們都是帶著傷長大的孩子。我想親自去體會,去摸索,該如何去度過這種意外被孩子喚醒的惡夢,也想知道,穿越這團黑暗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風景,是不是真的可以破解詛咒,找到愛,也找到安寧。

    所以我決定寫出來了。這是第一篇,只有描述傷痛被觸發的經過,接下來,我會再繼續分享後續,分享自己如何去面對和解讀這段過去,最後暫時找到穩定住自己的方法。總長度也許會有三到四篇,希望大家看得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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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總在春天想起你思兔 在 Mei咩(芽實)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11 22: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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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文】白起x妳
    《跟草莓POCKY一樣甜》🍓 #1111pocky日快樂

    這篇好像沒在粉專正式發過😳是妳是我命中注定的初戀2的試閱文之一呦🍪
    #初戀系列回饋活動請看置頂文!
    #其他文章可以看相簿整理
    ***
      「老闆,這周末的白色情人節妳有打算怎麼過嗎?」悅悅撐起身體越過她的電腦螢幕朝妳問道。
      「悅悅,妳的報告。」妳故意晃悠她的問題,一臉嚴肅,伸出手向她招了招。
      「老闆 ——妳怎麼故意不回答我的問題!」
      「吶吶,白起警官今天不是來公司錄節目嗎?」她鍥而不捨地問:「妳會跟他一起回去吧?」

      
      見妳沒理她,她自顧自地繼續說個不停。
      「還有好多人不知道你們在交往呢,要是她們知道白起警官死會了,會有多 ——傷心啊!」
      「悅悅!噓!」
      悅悅的嘴被妳一個跳起摀住。情人節將近,講話不可不慎,這個時間點在公司大聲嚷嚷脫單了、死會了的字眼可是會引起公憤的!

      
      顧夢朝著正在嬉鬧的妳們張望,她嘆了口氣。已經老早就做完的她正閒散地摸魚逛著網頁,辦公室內充滿即將下班的歡活氣氛,她想著再十分鐘就可以打卡回家了。
      她敲擊滑鼠逛了一會,點進了購物網站,看見戀語市最大間的餅乾公司在首頁正做著促銷廣告,她讀著那幾行標語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吃驚一聲「欸欸!今天是POCKY日呢,怎麼我們一整天都沒做些有趣的事?」
      「POCKY日?」妳困惑:「POCKY日是什麼?」
      「POCKY的形狀跟數字一很像呀,兩根POCKY就是兩個一!」她回答妳。
      又是商人弄出的噱頭吧,那有數字零的日子豈不叫作甜甜圈日?妳在心裡吐槽。

      
      而韓野在此時抱了一堆盒子闖進辦公室。
      「來來來!一人一盒,今天我請!」他興致高昂地大聲吆喝。
    「什麼什麼?提前過情人節嗎?」同事們一邊拋接住這天降的禮物一邊問。
      「不不不,別跟單身狗提情人節!今天是POCKY日,讓我們快樂地過這一天吧。」顯然韓野也是周末形單影隻的一員。
      「來!接好!」他井然有序地分區派發著。
      於是當白起走進辦公室想接妳下班時,他看到的是韓野站在椅凳上朝辦公室的各個角落拋撒那一盒盒的餅乾盒子。

      
      這小子又在搞什麼……。白起在心裡嘀咕。
      韓野從至高點馬上就看見了白起。
      「啊!白哥!」
      他跳下椅子,三步併兩步跑到白起眼前。
      「來接嫂子嗎?嘿嘿……。」
      白起沒回答他,不置可否。
      韓野見白起沒理睬他也不灰心,他早已習慣了。
      「白哥白哥!別急著走,來跟嫂子玩個遊戲吧!」
      此時他腦內有個鬼點子已有了雛型,歪腦筋動到白起和妳身上。
      「無聊,我為什麼要玩?」白起朝他哼了一聲。
      「別不給老闆面子嘛,她已經坐好等在這啦 ——」
      「韓野你幹嘛……。」妳還不明白韓野要做什麼。
      「沒事沒事,就玩個遊戲而已。」
      白起眼前的妳手足無措地被韓野按著肩膀坐著,周圍的同事盯著你們瞧,當他們意識到有好玩的事即將發生,便開始聚攏。


      輕閉著眼,妳的耳邊傳來同事們鼓噪的雜音。
      到底為什麼順理成章在辦公室玩起這個遊戲?等下一定要找韓野算帳……。妳一邊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想,一邊銜著口中POCKY棒,嘴唇顫抖著、呈現騎虎難下的狀態。
      POCKY棒的另一頭是白起彎下身也咬著,妳就算閉著眼也能感受到白起就站在妳面前的身形以及他可能一臉困惑的表情。
      現在該動、還是不動?遲遲不敢貿然動作的妳很是慌張。
      其實大可直接抽身放棄不玩,頂多未來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一陣子罷了,當然也可以豪爽地一了百了一鼓作氣結束,又或者白起會直接打斷遊戲的進行也說不定……。不過他知道這個遊戲的玩法嗎?
      隨著妳盤算的時間拉長,嘴唇開始微微發酸。
      「老闆!往前咬,別杵在那啊!」
      這小兔崽子悅悅在旁邊敲鑼打鼓什麼勁?妳一邊在心裡嘀咕,也開始緊張。聽到了旁人的催促,妳心一橫,重新輕啟上下兩排牙齒,當脖子一伸想往前再咬幾口,卻聽見清脆的一聲、POCKY斷掉的聲音。

      
      啊……遊戲結束了。
      卻未有遺憾反倒是解脫的感覺。
      緩緩睜開眼,辦公室內的白光有點刺激,妳稍稍不適應地眨了眨眼睛。
      白起正注視著妳,一邊把被截斷的、屬於他的那一端餅乾棒的殘屑吃了下去。妳怔然看著他將之嚥下去後抿了抿嘴,妳看著白起的雙唇開開合合,那嘴唇要是剛剛POCKY棒沒有斷掉,妳就會吻上去了……。
      想到這,妳害羞地撇開視線盯著他胸前的口袋抿起了嘴。
      「就這樣子?結束了?」白起見妳沒反應,在妳眼前揮了揮手又問了一遍。
      「啊……嗯,結束了。」妳心不在焉地回著。
      既然都結束了,那還要回頭跟白起解釋這個遊戲規則嗎?還是別吧。
      同事們鬧哄哄地不肯離去。
      「居然斷掉了好可惜!」
      「啊,斷了斷了!沒戲了。」
      妳的耳邊傳來悅悅的歎息聲和韓野的嘟囊。
      「老闆老闆,你們再來一次好不好?」韓野又朝妳遞上一根POCKY,妳正想接住卻被白起伸手給擋下了。

      
      「韓野。」
      白起一開口,僅僅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傳達出嚴肅。韓野噤聲了,他往後退了兩步讓出通道。
      白起拉著妳站起:「好了,要是沒其他事情,我們等下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他跩著妳的手,逕自帶妳走出公司。


      被白起送回家的路上,街頭的冷風讓妳清醒了點。POCKY遊戲什麼的,在公開場合玩起來實在要人命的羞恥,當時為何會傻楞楞地答應韓野呢?
      「白起,你剛剛說有事情,是什麼事情啊?」妳轉頭問他,想起剛剛白起好像有未講完的事情。
      「只是隨口胡謅個藉口……我看妳的表情有點勉強……」他頓了頓:「以後不想做的事情,適度地拒絕比較好。」
      白起掏出鑰匙開了門,「韓野那小子,妳不好好表明立場,他會賴著妳、纏著妳直到妳答應為止的,何況妳 ——」

      
      往事隨著門打開、迎面而來的風突然鮮明起來,白起記憶中的妳有著好脾氣、好個性,不僅是師長眼中品學兼優的學生,平時也是十分關照同學很得大家喜愛。
      與他截然不同。妳與他宛若光與影的對立面,妳在白起心裡本來是觸不可及的對象,卻在某一日於他心中轉換了存在,從只是好奇的仰慕變成窮追不捨的執著。

      
      身體虛弱而在大隊接力練習時昏倒的妳,才剛結束月考卻又抱著書鑽回圖書館溫習的妳,還有在琴房仰頭欣賞銀杏葉飄落的妳,離校前他收集了好多好多與妳有關的羈絆。
      回憶片段翻閱著,浮光掠影在白起腦裡飛梭,白起最後抓住了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 ——

      
      他差遣過韓野去搞來一張妳的照片。
      那張照片現在還躺在白起的皮夾裡,邊角已經泛皺,表面也有些泛黃。上面是十六七歲青澀的妳帶著淺笑、目光炯炯地盯著前方。
      為了報名推甄而照的大頭證件照,在那年春天遺失了一張怎麼也找不著成了懸案,妳都已經忘了,卻還是那年十八歲少年心底的祕密保藏到現在。
      一聽白起提起韓野這個老同學,妳想起高中時候韓野的模樣,他曾賴著自己寫些鼓勵話語的紙條給他,說是學霸的妳寫的寄語可以給他考試加持。他還曾在妳與同學聊天時,用手機拍下妳轉過頭回眸一瞬然後取笑畫面中妳驚呆的表情。
      韓野的作風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很有活力但也時常有出乎意料之舉。

      
      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長大後被塵封的記憶一被觸發、挖掘出來,竟不知不覺源源不絕想起了許多。
      妳繼續思考白起剛剛給妳的忠告邊走進屋內。很多場合因為沒法好好拒絕他人,而硬著頭皮答應很多事情,現在身為一個公司的負責人,行為舉止不能再這麼輕率、要更穩重才行。
      妳看著白起走進屋內的背影,但剛剛是為什麼明知道這遊戲的本質,潛意識裡仍配合眾人的起鬨?倒也不完全是韓野在旁邊勤追猛打、遊說妳做的緣故。
      這個遊戲的趣味在兩個人各銜住餅乾棒的一端往前啃咬,最終彼此會因為距離越來越近,然後 ——

      
      接吻。
      妳知道玩法,白起卻並不知道。
      還好他不知道,妳想。
      自從和白起互通心意進而交往,彼此始終在親密舉止之事上顯得扭捏。妳還不敢告訴他的是,當妳與他共枕眠、當翻身瞧見他熟睡的臉,總偷偷慣性地在他的眉心一吻,並在心裡竊喜這睡顏只有妳能看到;當妳在棚內望見他低頭專心審視稿本的背影,妳都有著想要擁緊他的衝動,白起那寬闊的臂膀是在夜晚摟著妳、陪妳入睡給妳安全感的溫暖依靠。
      妳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成了女友後卻開始覺得不滿足,妳變得更貪心了。
      在只有你們共處的私密時光,妳其實好想揪住他的領帶、將他拉近妳並吻上他的唇,然後告訴他 ——

      
      好喜歡你。

      
      從公司帶回來的POCKY盒子裡頭還有兩根,妳定下神後從桌上拿起往沙發走去。
      將細長的餅乾塞入口中銜著,坐墊因妳壓上沙發陷了下去,妳跨坐在白起的腿上將頭湊近他。
      她想做什麼?白起看著妳閉上眼抬起下巴咬著POCKY靠了過來,雖然困惑,還是攬上妳的腰,直覺地咬住另一端。
      妳往前一口一口地吃著,直到最後一口你們之間沒了距離,再而輕觸到彼此的雙唇。
      這是一個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吻,白起的嘴唇很柔軟,妳不由得因陶醉而多停留了幾秒。
      心底浮上一股欣喜,這個遊戲掩飾了妳內心羞於展露的願望。
    妳離開他的唇,看著他。
      「吶,這……就是POCKY遊戲的玩法。」緊張,讓妳的氣息紊亂著。

      大膽行事後的數秒,勇氣的泡泡破了,妳匆忙地想要起身,白起卻加深摟著妳的力道不讓妳離開,任憑妳怎麼推擠,他仍不為所動。
      「放、放開我 ——!」妳急了。
      這回,換白起主動吻了上來,他給的吻是輕點在唇上,再隨著次數加重渴望、一波波地撩高妳的情愫,吻的同時還舔咬起妳的雙唇,像是在品嚐妳。
      「白起……唔……。」
      親吻稍微消停、唇瓣分開之際,妳喊他,想叫他把妳放開,他卻趁隙用舌頭竄入妳的齒間,繼續膩著妳的舌尖勾纏。
      他的吻總是帶著珍惜,或許是因為這樣,每當妳回味起白起給妳的吻,總是臉紅。

      
      好一半晌你們才分開。
      「好甜。」白起的額頭抵著妳的眉,溫熱的氣息暖和了妳的鼻尖。
      「嗯,POCKY是草莓口味的,我喜歡的口味。」妳說。
      「不……我是指……跟妳接吻怎麼感覺都是甜的。」
      妳愣了一會,才發覺白起這是在跟妳調情。
      「你……!」
      「想討親吻不用繞這麼一大圈……。傻瓜。」他在妳的耳邊輕聲呢喃。
      白起又親了親妳的臉頰,摟緊妳。妳在他的懷中,戀愛的心因為相互貼近燥熱著、開始猖狂。
      原來白起都知道,什麼都瞞不了他……。
      「那……可以再一個?」指了指嘴唇,妳怯怯地問他。
      白起輕輕地笑了。他覆上妳的唇,給了妳答案。


      究竟是何時開始,白起成了一個接吻高手的?
      他曾經因忌妒妳與他人相親約會,莽撞地介入並將妳拉入暗室。那時的你們還在曖昧,他借支了妳的身心,給了妳一點喘息空間也沒有的強佔之吻。
      在戀愛路上都是新手的你們,白起用他的行動力在接吻的寵愛上逐漸駕輕就熟、超前妳一步。

      
      他終於鬆開了妳。
      妳被吻得陶醉,一恍神,手一個捏勁,掌中剩餘的POCKY斷成了兩截還掉進了低胸的領口。
      「呀。」
      餅乾殘渣卡到胸罩的縫隙間,落在了尷尬的位置。
      白起發現了妳的困窘,他輕咳一聲:「拿吧,我不看妳。」
      他這種剛正單純的地方妳一直很是喜歡,在疼妳時會有些霸道的他卻會在呵護妳的同時不會佔妳便宜。想著這樣好的他,妳小惡魔的心理不禁浮出,若是跟他開開玩笑、尋他開心,他會不會又露出妳好喜歡、好喜歡的那種害羞表情?
      妳把胸口的衣服再多拉下來一些,抬起頭,使出眼神向白起求救。

      
      「奇怪……到底掉在哪裡了?」
      「沒找到?還是已經不在裡面了?」他問。
      「但裡面還是刺刺的不舒服呀……。」
      他見妳這樣,也不第一時間質疑妳的心機,白起迅速地伸進妳衣內摸索一陣。他的手指有著薄繭搔刮妳柔嫩的肌膚,此刻擦過妳的胸、再到妳的乳緣尋覓那截「不聽話的殘屑」。
      「不要那樣摸啦……唔……。」妳被白起的動作逗得發癢,一邊顫抖一邊連聲撒嬌。
      「妳……。」他這才發現妳別有用意。

      
      白起的手指最後經過妳的肚子掃過,他抽出手時的輕觸惹得妳又嬌喘一聲。盯著妳有些心虛又討饒的表情,他把取出的那段POCKY吃了下去:「妳知道這遊戲為何要設計成這樣玩嗎?」
      「嗯?」
      「因為妳無法預料其中一方是不是會移動,所以一旦動了餅乾就很容易因為施力方向不同斷掉,但只要……」
      白起取下了領帶,把妳一個轉身換個角度按到了沙發上。
      妳嗅到了他饒富玩味的心情。「你你你……你要做什麼?」被罩於白起的身下,妳驚慌失措地問。
      「今天是十一號……嗯,我來提前交收情人節禮物。」他如此回答妳。
      「別做些遮掩目多餘的事,以後要什麼直說便是。」把妳手上的領帶稍微打個結,白起貼近妳耳鬢廝磨:「下不為例,再犯……就……」
      「就怎樣?」

      
      ——明知故問,不是嗎?
      白起挑起眉,顯然也不信妳真的會不知道。
      「記好了,再犯就 ——」
      吻妳於綿綿濃情之中,「床上收拾。」他說。

    END
    好久沒發文章了,希望CWT56可以來得及再推出新刊,另外我最近想寫在你身邊—咬耳的車文嗚嗚🥺

  • 我總在春天想起你思兔 在 可樂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4-18 18: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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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朋友捎了私訊,說看了我的文章很懷念,我才想起來,今天聯晚副刊有我的文章,是去年聯晚邀稿的........終於登出來了。回想懷念的八○年代啊........歡迎觀賞:

    可樂王/80's偶像珠玉集 2020-04-18 06:27 聯合晚報

    松田聖子敲開八○年代的大門

    我的少年期迎來所謂八○黃金年代,度過了仰望偶像的鐵粉時光。那感覺就像城之娃娃街機的投幣式夾取,獲得了某種精密靈魂碎片。彷如一些時代的殘響靜止在那陽光斜照下的恆常市鎮,鐘錶店的玻璃櫥窗裡那只復古的菱形手錶正在輕微發燙的時針與秒針的落塵之間。彼時異國流行文化零時差橫空出現在小鎮唱片行、租書店、錄影帶店和舶來品店,就像乘坐郵輪前來表演的東洋馬戲團在港口鳴響了清晨明亮的霧笛聲。

    18歲的松田聖子敲開了一九八○年的時代大門,身穿一襲無邪白色洋裝,唱著三浦德子作詞的〈藍色珊瑚礁〉:「啊!我的愛情已乘南風遠去/啊!又教那熏風吹向那珊瑚礁島上。」9歲的我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飛揚在碧藍晴空的海鷗,與逆光下色澤亮麗的紅葉。她有一對小虎牙,笑起來很甜美,留著一頭形狀漂亮的髮型。感覺超可愛。接著,在一九八二年出道的中森明菜,則有張嬰兒般微胖的臉頰,我超愛她唱的〈少女A〉:「抬起臉將眼睛偷偷望向你,正好與你閃耀的目光相對,自然而然地嘟起了嘴唇,機會啊,可是要靠自己去創造呢。」賣野雅勇的詞將少女心機描繪得相當入心,同時也宣告了一種新面貌的個性少女誕生。以可愛與叛逆切換自如的中森明菜,在當時簡直勢如破竹。

    整個八○年代,除了聖子和明菜「像光與影般存在」的傳說以外,還有許多超威初萌的繁星自帶奇技出道走跳,包括「用溜溜球當武器打擊壞蛋」的齊藤由貴、「穿越時空的少女」原田知世、唱著「為了引誘你,我故意把金色的耳環丟進水裡,請你幫我找找看,就像在尋找我的嘴唇」的本田美奈子、《妖精時代》的石川秀美、唱出「伊代還只是16歲,總會被人誘惑,也會被你吸引」的松本伊代。還有深情呼喚戀人「莫妮卡」的吉川晃司、用三人後空翻制霸全場的少年隊,以及「快到這裡來/快快跑來/如果你喜歡/沙灘上的黃昏正眨著眼睛呢」的少女隊、一身新潮紅色軍裝唱〈PASSION〉的早見優、像少女卡通主角誤闖人間《夢冒險》的酒井法子……等。

    每一顆發光的星星
    都在對我眨眼睛

    那是青春期的遊夢列車。偶像們展示超高層次吹燙的髮型,以及精緻的瀏海,特製全身新潮打歌服,和配套的耳環、樣式多變的帽子,研發各種決定性的手勢,以及設計俏皮而又生動的表情。藥師丸博子以電影《水手制服與機關槍》在槍林彈雨中出道、光GENJI穿著溜冰鞋七個人在舞台上溜來溜去以〈銀河天堂〉迎戰、C-C-B樂隊團員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以〈停不了的羅曼史〉出擊、荻野目洋子以航空艦隊裝搭配〈未來航海〉回擊……這類超動漫、超圖像式的好玩,無疑成為八○年代出道的偶像必備的經典人設。即便連歌唱節目的布景呈現,也是產業不可或缺的精密環節:明星站在櫻花樹下,明星站在椰子樹下,這只是基本配備。更有一些精采靈光:岡田有希子從夜之星空開了一道門梯走下我們凡間唱著〈戀愛你好〉、松田聖子坐在懸浮的月亮上輕唱〈玻璃蘋果〉、杉浦辛站在空無一人的月台布景前演唱:「四月列車,出發去遙遠的城市/四月列車,在你與我的故事中/出發聲已響起……」(秋元康詞);還有闖入蘑菇森林中的歌星,在一票小熊、小兔之類人偶的伴舞下獻唱,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小公主。對我而言,所謂的偶像音樂就是這樣子的新品種。它就像日本演歌,必須透過一種特定的、獨立的視角觀看,所謂「正確的評價」才能成立。亳無疑問,它創造了一種新詮(New interpretation)。

    我像抽獎得到一張宮澤賢治星圖的孩子,每一顆發光的星星都在對我眨眼睛。

    然而我並沒有特別愛誰,我的問題出在於每個我都愛。我收集文具店的歌星小卡,用刀片割下《明星》、《平凡》、《近代映畫》的雜誌內頁,去錄影帶店租《The Best Ten》、《日本唱片大賞》、《NHK紅白歌合戰》,在唱片行找「新興」的中譯卡帶,將買來的寫真海報貼在房間,用雙卡音響剪輯卡帶自製曲目,兀自徜徉在旋律和音符所帶來的歡愉之中。而且只要一聽朋友說:「喂,安全地帶的〈藍眼珠的愛麗絲〉已經上排行榜了耶。」就會想說為什麼我竟然會不知道,然後內心就會湧起一股莫名衝動,想要馬上找來聽。就像青春期的發燒。與其歸類我是誰的粉絲,倒不如說我是偶像音樂的守護者。在我心中,它早已化為某種更具體的存在:像一幅掛在牆上高貴靈魂的繪畫,或是一部飽含年輕孤獨光芒的小說。彷彿眼前的湖心映照出層層山嵐的風景一樣。

    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擁為己有

    我既愛偶像,也超愛詞人。我一面聽著音樂,一面讀著歌詞,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全部擁為己有。我愛作詞家纖細如詩寫入心坎的文采。在手中攤開歌紙逐一品味細讀,也常為所描繪青春心思的精緻珠玉感到悸動。一如竹內瑪莉亞寫少女的情竇初開:「媽媽為我挑選的禮服,已經不合適了,不要總以為我還是個小孩,就連指甲上的粉紅色,我還想多留一下」(〈戀愛你好〉,岡田有希子);神田裕美寫少女的童話入魂:「不知名的渡輪散發出異國的清香,港口正吹拂著甜美的海風,追隨你的背影,是不是因為腳上正穿著紅鞋子」(〈未來航海〉,荻野目洋子 );來生悅子寫少女的渴盼心願:「說再會不是永訣,那是再相見的開始」(〈水手制服與機關槍〉,藥師丸博子);松田恭子寫少女的小小試探:「少女總是會作夢,想要靠在堅強的臂彎中,每當波浪來臨就會逃開,為的是想要確認這份愛」(〈海風中的少女〉,堀智榮美);松本隆寫少女的多愁善感:「啊,我說畢業典禮上我絕對不哭,他們說我是個冷血的人,但我只是想把眼淚,留到更悲傷的時刻」(〈畢業〉,齊藤由貴);康珍化寫少女的變身亂鬥:「日本少女七變化,對你暗施詭計/日本少女七變化,搖身一變又是溫柔萬分/純情,愛情,異常過剩/你我都是豔光四射的少女」(〈日本少女七變化〉,小泉今日子)。都是相當劃時代的東西。

    活下去的力量

    另一方面「少年歌詞製作部」也非泛泛之輩。伊達步寫少年臭屁的自信: 「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這就是我的作風/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就只是活得泰然自若罷了……」(〈悠然銀光中〉,近藤真彥),絲井重里寫少年親子的關係:「老爹爹,老媽媽,非常對不起。只是你們要原諒,我就是我」(〈飛奔〉,澀柿子隊);康珍化寫少年心碎的故事:「小時候就是個壞孩子,15歲時人家說我們是不良少年,像接觸到尖銳的東西一樣,令我們的心受傷……朋友因交通事故而死亡,雖然他是個好人,把鮮花放在柵欄旁邊,我們為他逝去的青春哭泣。」(〈碎心搖藍曲〉,方格子合唱團);阿久悠寫少年浪漫的情懷:「少女啊,妳的微笑,讓光芒都自嘆不如,連花朵也自形慚愧……少女啊,妳若追求什麼,連季節都在歌頌春天,連天空都為之湛藍……」(〈騎士道的〉,田原俊彥);井上陽水寫少年內心的掙扎:「縱然有更多的愛,妳只是覺得羞澀,令我毫無辦法,無法應付那顆即將消失,即將燃燒,酒紅色的心……」(〈酒紅色的心〉,安全地帶)。無一不令人讚嘆。

    美妙的音樂伴我度過青春期那時代,成我活下去的力量。隨著偶像轉型為大人和畢業離開校園後,我們的八○年代就結束了。宇宙星夢寶盒喀答一聲,業已封印於時空深河。在這片繁花盛景的歲月之中,何謂鐵粉之心?正如前幾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輛復古摩托車身上印著這樣四個字:真愛無悔。親愛的朋友:若是哪天你得以遇見這些古老的歌曲,請務必佇足傾耳聆聽;相信你必定也會愛上我們這個光采奪目的時代。鐵粉1號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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