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嗎？」 . 隨著叮咚地通知聲，看到手機螢幕浮現他所傳的訊息 我立刻在內心芭蕾舞式旋轉跳起，外帶「啊啊啊」地瘋狂高聲尖叫 接著用力掐了自己臉頰一下 . 「冷靜冷靜，趕快冷靜下來」 . 最後，深呼吸一大口氣，回了句 . 『嗯？怎麼了嗎？』 . ＿ 公司午休的時候，Line突然登登登～登登登地響起來 從口袋掏出手機來一看，畫面顯示是在家請育嬰假帶小孩妻子打來的 這次還很罕見地竟是要視訊通話 正當我想：唉呦，該不會是之前說新買的內衣到了，要給我看什麼好康的吧？ 於是趕緊跑到沒人的樓梯間才接通，卻發現螢幕裡跑出來的卻是一歲多女兒的大臉 猜測是妻平板沒收好，被她拿來當玩具亂按，竟意外撥通了 女兒一看到是我，本來張疑惑地張臉，立刻綻放出了笑容 開心地揮舞起雙手，邊流著口水，邊咿咿呀呀地拍掌，說著把拔、把拔 剎那，心就化了 我坐在樓梯間，傻笑地看著她，聽了快二十分鐘，除了把拔外，我什麼也聽不懂的寶寶語 . 「咿呀呀呀」 . 我總覺得，那是她在說著：把拔，我愛你。 . ＿ 一群人去吃熱炒 其一學妹不知是故意還真不知道，總之一直用娃娃撒嬌音對我男友講話 . 「學長~可以幫我開嗎？人家力氣小，打不開」她拿了一瓶酒，說不會用開瓶器，要我男友幫她開 . 我男友竟也就接過來，乖乖開了，還溫柔地叮嚀她別喝太多喔 靠北 見狀，我伸手抄起了桌上也還沒開的一瓶酒 用牙齒直接咬掉瓶蓋，把蓋子從嘴巴吐出來，就仰頭在當場喝了整瓶。 ＿ . 「來來來，過來」 . 奶奶躡手躡腳地走到我跟弟弟的房間，悄聲叫我們過去 . 「來，拿著」 . 奶奶從口袋掏出紅包，各塞給我們一個 . 『奶~不行啦，我們拿過了』 . 我邊說，邊同時使了個眼色給就要伸手的弟弟，讓他停止動作 爸媽叮嚀過的，爺爺奶奶已經沒賺錢，錢都是他們生活要用的，紅包收了後得上繳，他們會再還回去 . 「欸！什麼不行？這本來就要給你們的，奶奶知道你們的都被收走了」 . 『奶~』我嘟起嘴巴，有點動搖了 . 「妳拿著，奶奶有錢」 . 最後在我跟弟弟經不起拗，收下紅包後，奶奶還在臨走前用氣音說 . 『噓~別跟爸爸媽媽說』 . 『來打勾勾，這是我們的秘密』 . 許多許多年，當奶奶去世後 我才知道，奶奶平時省到冰箱電都捨不得插，一天吃不到一百塊，分明八十幾了，還能自己來的，卻仍全部堅持自己來 奶奶給我跟弟弟的那各一千塊紅包，是用命省出來的。 ＿ 從國小畢業以來，我還有記憶的第一次哭，是30歲那年，在產房外頭 產房裡，我太太躺在生產檯上，為一片淺綠色的手術巾蓋住肚子與大腿，手緊緊握著我，正不斷哀號 如果你曾跟我一樣，以為產房是什麼美好的天堂，彷若夢幻地會有小天使降臨，見證新生命是多奇蹟的事呢 告訴你，錯了 大錯特錯 產房是充滿哭號與鮮血地戰場，每一個動作、每一步都走在鋼索上，隨時要面對千百種無法控制的突發狀況 從住進醫院開始，每隔不久就一次的絞痛，一陣陣地襲來，從十五分鐘、十分鐘、五分鐘，痛的時間越來越短，程度也越來越高 她就像溺水一般，不斷大口吸著空氣，好像反覆在水面上下起伏，能停止疼痛幾秒，都好 醫生跟我說，已經不能再加麻醉了，因為下半身若過度麻醉，會導致自己無法出力，推不出寶寶，最後可能就得剖腹 我在產房裡頭一直待到她痛到暈眩，才被請了出去外面等 換掉隔離衣後，我安靜地走出去，緩緩癱坐在牆角 我張開的手，怔怔地看著，竟仿若還能感受到她的冷汗、她的用力、她的絕望、她的一切 呆愣愣地，我就哭了 她才158啊 她個性根本就還是小朋友啊 不是說好我要保護她的嗎？ 那為什麼卻是她在裏頭痛，我像廢物一樣只能坐在外頭心慌 在她最後出產房的時候，我立刻起身衝過去 她的整張臉都是憔悴的，虛弱地連聲音都細若蚊吶，我得要靠近她唇邊，才能聽得清楚 . 「老公，謝謝你」 . 她的第一句這樣跟我說 . 「我痛到快昏的時候，感覺到你還摸著我的頭，就覺得好心安，好心安喔」 . 「就覺得只要你在，怎樣都無所謂了」 . 「我有你在，什麼都好」 . 馬的，害我聽了後，眼淚又不爭氣地一直掉，講話都是哽咽音，很丟臉知不知道？ 吶，妳們女生是不是都笨蛋啊？ 怎麼我們男生才幾句我愛妳，就換到了一輩子，就竟換到了這樣不可思議的死心踏地？ 什麼愛情？這根本是在玩命，到底要愛到多深，才能這樣玩命地願意去為一個人生孩子啊？ . 「老公，我真的覺得很幸福欸」 . 「知道嗎？護理師都誇你喔，說人家都是搶著要看孩子，只有你是第一個衝過來要看我」 . 我咬住唇，強忍住又要過度氾濫的淚腺 . 『好啦，妳乖啦，好好休息，我去買妳愛吃的給妳，好不好？』 . 「不要嘛」 . 她噘起嘴說 . 「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了，想握著你的手，握久一點」 . 『喔』 . 我撇過頭去，將手從握，悄悄換成了五指緊扣 . 「欸老公」 . 『嗯？』 . 「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 . 「看你心疼我的樣子，好帥喔」 . 『神經病』 . 即使憔悴 她卻仍是嘴角微彎 抽了張面紙，輕輕替我拭著眼淚 望著我的眼睛裏頭，滿是笑意。 ＿ 樂擎文 #你的故事我幫你寫 更多故事，收於《筆尖上的擺渡人》，訂書、投稿、其餘文字請見 @luke7459

「原地別動，我去找妳」 . 喜歡的男孩說。 ＿ 您訂購的商品已送達7-11。 ＿ 由於大四想要專心準備國考，因此只能忍痛辭掉已經做了三年的打工 上班最後一天在收拾時，老闆把我找到一旁，遞給我了一個紅包 . 「這三年，辛苦你了」 . 『我薪水已經有多拿了，不行啦』 . 「收下吧」 . 「妳經濟比較辛苦我知道」 . 「只是希望妳記得，這裡把妳當家人，哪天累了，永遠歡迎妳回來」 . 老闆把紅包硬塞到我身上，並懇切地說 回家打開一數，裏頭包了八千塊 本來存款我就算過，接下來整年應該都夠用，多出的這筆錢我心想包回家給媽媽，應該多少能幫家裡一點忙 . 「妳留著，存起來吧，這是妳賺的錢，媽不能拿」 . 『這是我賺的，怎麼就不能拿了？』 . 「讓妳大學要打工已經夠對不起妳了，都怪家裡不爭氣，沒能給妳好的環境，比不上其他人..」 . 『唉呦，我沒覺得對不起啊，我打工打得很開心，學到很多』 . 「自己留著，好嗎？有這份心就夠了，媽就很開心了」 . 她已經紅了眼眶都不肯收，我見狀也只得收起來作罷，不再堅持 後來思來想去，發覺媽媽已經好幾年沒替自己買新衣服，就決定偷抽出幾千塊，去買了能大衣和女靴，除夕當天強送給她 . 「不能退了」我一副奸計得逞，得意洋洋地說 . 『妳這孩子..真的不聽話』 . 她嘴上還是在碎念，可見狀仍是默默收下了 . 翌日，走春 . 「哇，這件大衣好有質感喔，跟靴子也很搭耶」拜訪的阿姨驚呼 . 『對吧？羊毛的呢，好保暖，是我女兒自己賺錢給我買的』 . 她滿臉都是驕傲 我站在門簾後面，看著這幕，忍不住掉淚。 ＿ 敏鎬、鍾碩、燦烈、昌旭、施厚、孔劉 俊凱、亦凡、偉霆、杰倫、一天、鹿晗、胡歌、紫棋Etc . ＿ 今年29，高中畢業十多年了 去年，我當初最要好的姊妹，準備要外派去馬來西亞工作了，臨走前傳訊跟我說，想吃個飯 . 「先幫我們肉都上一盤，不要洋蔥」 . 她才對服務生說完，我就愣住了 十年了，她還記得我討厭吃洋蔥 我自己都要忘了曾經有過這個堅持，她卻始終都記得 . 『沒關係的，我現在可以吃了』 . 「是嗎？」她聽後，微微一笑 . 「十年啊，真的什麼都變了呢」 . 很酸的一笑 . 今年，趁著連假，我買了到吉隆坡的機票要去找她 只是還想跟她說，確實很多東西都變了 我們的友情沒有。 ＿ 10X年個人申請入學OOO獲分發至OO大學XX系。 ＿ 爸爸在金融海嘯時被放長期無薪假，可卻藏著沒說，每天仍照常假裝去上班 直到薪水始終沒進來，實在已經到沒謊可圓時，才被媽媽戳破 . 「對不起，家裡真的沒錢了」 . 「女兒，妳不知道，我都不敢接妳電話」 . 「對不起，真的沒有生活費能給妳了」 . 電話那頭，媽媽哽咽地說 我咬咬牙，掛上電話，先壓抑住亂成一片的思緒，開始不斷想要怎麼辦 借錢？可能借多久？之後怎麼還？ 打工？是要趕緊去找，但緩不濟急啊，現在吃飯怎麼辦 我沒有對任何人說，發生這種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尊也不允許 只得先小額跟朋友到處借，勉強湊出幾千塊，可以過一段時日，並每天下課後都跑出去應徵，找期中還能工讀的工作 但不管再怎麼省，吃飯總是要吃 我們學校最便宜的，就是菜飯，只要40塊，料是不多，可勉強還能吃粗飽 於是接下來幾個月，我都過著一天只吃一餐菜飯，配上無限量免費湯，勉強過活的日子 一段時日後，我漸漸發覺奇怪，同樣都是菜飯，可是一天好像比一天更豐盛些 從多了炒蛋開始，到會多了豆干，多了滷肉，多了瓜仔，每天總都會多些什麼 由於餐廳沒什麼人會點菜飯，我一直天真地以為菜飯就是這樣 直到我看到在節食的女同學，也點了同樣的菜飯，我才發現是餐廳阿姨給我的比較特別，她只有給我這樣 有一天，我打工晚了，下班時已經七點多要八點，在我氣喘吁吁趕到學餐時，店早就都收了 我站在幾乎已經空空如也的學餐，本來的大燈都熄了，灰暗一片，只剩偶爾幾位同學穿行而過 我低下頭，摸摸肚子，正心想好吧，去吃超商果腹好了 . 「怎麼現在才來？」 . 突然，阿姨從我身後出現，把我整個人嚇得縮了一下 . 「等妳很久了，餓了吧，快吃」 . 阿姨伸手遞給我一份放在塑膠袋裡，已經用橡皮筋打包好的便當，就連餐具都放好了 我怔怔地，眼淚就掉了下來 . 「哎呀，就些剩菜剩飯，什麼好哭的，快吃快吃」 . 可裏頭明明有菜有肉，滿滿都是好料 那天在餐廳，我邊吃，阿姨邊陪我聊了很久 她原本以為我也只是想減肥，後來發現我天天吃，才猜想是經濟困難，所以每天都偷偷給我加菜 . 「要不要來阿姨這打工？」 . 知道我情況後，她問 . 「薪水可能比不上家教啦，不過包吃喔」 . 『嗯』 . 我已經哭到，只發得出這個音。 畢業後許久，我曾回去找過阿姨，但已經找不到了，好像因換包商的關係，學餐店家都換過 我到處去打聽詢問，知道阿姨在遷址到別處，就特別去找她，想要拿一點錢當還願，卻被阿姨直接拒收了 . 「去拿給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就當幫阿姨捐好嗎？」 . 「比起這個，來來來，坐下，很久沒吃阿姨的菜了吧？我炒給妳吃」 . 這麼多年了，基於補償心理，我吃遍了各式美食 可，仍舊沒有吃過更好吃的飯。 ＿ 樂擎文 #你的故事我幫你寫 更多故事、建議，收於《筆尖上的擺渡人》，訂書、投稿、其餘文字請見 @luke7459

今年春節，回台南老家圍爐吃飯 餐桌前婆婆媽媽多嘛，難免會比到你家小孩如何，我家小孩如何 . 「沒有啦，沒有什麼啦，她考上只是運氣好而已，你們家女兒才真是厲害」 . 『還沒交男友？騙人，怎麼可能，她這麼漂亮耶，沒跟你們說而已吧』 . 我雖然也不是挺在意，但聽的實在意興闌珊，低頭趕緊吃完飯，就躲到一旁去滑手機了 那天晚上回家，我剛洗完澡，在吹頭髮時 我爸突然來敲我的房門 . 「爸？什麼事嗎？」我打開房門，有點疑惑的看著他 . 『這給妳的』爸爸遞給我了一紙信封 . 「新年快樂，謝謝爸」我想應該是額外的紅包，也沒放心上 . 直到吹完頭髮，打開一看，才發現裡面放的，竟是我爸親筆寫的信 裏頭寫到，他認為今天在餐桌前的行為，他跟媽媽做的不對 女兒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比較的 父母自謙可以，但是他們沒有資格能拿女兒自謙，妳的成就都是妳努力換來的，不該這樣被貶低 尤其因外表，被問到私密的感情問題，他們竟為了無聊的面子，沒有立刻替我說話，讓自己的女兒被赤裸裸地談論，這是身為父母的失職 他覺得心裡很難受，明明是爸爸，可卻沒有保護好我，為此要向我道歉 . 「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其他家的小孩怎麼樣，也不管你未來做出任何人生抉擇 在爸爸心目中，你永遠都會是最美麗、最優秀的女兒，無人能耀眼過你 我和媽媽永遠愛你，爸爸上。」 . 文末，他這樣寫道 信封裡，還放了四千塊錢，是他跟媽媽各出一半，說道歉要有誠意，給我添裝用的 那封信害我每讀一次哭一次 我爸從國中開始就把我當成朋友，所有事情都是跟我討論的 在我心裡，他除了是我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 前幾天，約了室友去看電影 我們都是小大一，想說辦場寢聚，能熟悉一下 電影是下午場的，中午吃過飯後，再轉捷運去 假日餐廳人很多，導致我們吃完時，電影時間已經快到，得用快走的 就在我們到捷運出站口時，有個身形佝僂的老婆婆，穿著一身感覺多年未換，明顯褪色的衣服，正在發傳單 當時天已經在飄雨了，大概介於毛毛雨和小雨之間，眾人不是紛紛撐起傘，就是快走到屋簷下躲避 只有老婆婆還是站在雨中，躬著腰，死守捷運站口的位置，每個人經過她都試著把傳單伸出去，希望有人能拿 可婆婆畢竟是上了年紀，這麼含蓄地發法，大多路人不是理都不理直接從旁走過，就是揮揮手，表明不要 我們四個人各拿了一份，就也匆匆想趕場去看電影 在準備要進百貨時，其一室友突然跟我們說，她臨時想到有點事，能不能先走，很不好意思 . 「喔喔，好啊，沒關係」 . 『真的很不好意思』她雙手合十道歉 . 「不會啦，回頭見」 . 等我們看完電影出來，才發現她是折回去幫婆婆發傳單了 她包包就隨意丟在一旁的地上，和其他傳單一起，請婆婆幫忙顧著 一個女孩，站在捷運出站口與外頭的交界處，不斷在鞠躬發傳單 . 『謝謝！』 . 『麻煩了！』 . 細雨已打溼她的半邊身，長髮略為濕漉漉的，為了避免傳單也濕，她還是把傳單放在自己的外套內，小心翼翼地保護著 她抬頭發現我們，貌似有些尷尬的笑了一笑，我們幾個也面面相覷，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 「那個..我也可以幫忙發嗎？」我另一室友上前問 . 『好哇，謝謝妳』 . 最後就是我們四個一起發，大概又發了二十多分鐘左右，才把所有都發完了 我們要離開前，婆婆哭了 邊揉著眼睛，邊一直不停跟我們鞠躬道謝，說她如果自己發，不知何時才能發完 說著還從口袋拿出了折過好幾折，有些皺的兩百塊錢，要給我們 . 「對不起，婆婆能給的不多」她頭低低的 . 『不用不用啦，婆婆妳趕快回去休息』 . 「謝謝妳們，謝謝妳們，謝謝妳們」婆婆邊哭，邊一再鞠躬 . 夜聊時，室友跟我們說，她家家境不太好 所以她從國中就開始打工，第一份工作就是發傳單 在這份工作之中，看盡了人情冷暖 有些人會鄙視你一眼，不耐煩的說別擋路好嗎？ 有些人會完全無視，看到妳就自動避開 還有遇過最惡劣的，幾個人拿了好幾張，直接在面前全揉成一團，往路邊垃圾桶，就像投籃球那般在玩，一旁幾個男生拍掌大笑 她那年才15歲，遇到這幕，委屈地眼淚都差點忍不住要掉出來 . 『好想要回家，那時候』 . 『可回去能如何呢？怎麼說自己做不下去了，下餐不知道怎麼辦？』 . 只好硬撐著頭皮發下去 後來遇到一個姊姊，接過傳單後向她溫柔的笑了一笑，小心的摺起來，放到包包裡去 還對她說：辛苦了，要加油喔 那刻她就在心裡默默下定決心，若未來有機會，她一定要成為和那個姐姐一樣的人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會發光一樣。 ＿ 不介意落單的人 這種不會刻意去融入大家 非得要找個誰一起吃飯、做什麼都要拉朋友，自己想做什麼，說去就能自個去的人 反而是最適合當朋友的 對他們來說，社交不是取決於需要，而是他想要 那種我有很多朋友的虛榮，我人緣很好別小看我的心態，之於他而言毫無意義 要交朋友，就是因為我認同你這個人，我們頻率合，所以我喜歡你 他們從不勉強你去做任何事，更會尊重不一樣的想法 可在你需要時，只要你說一聲，卻也義不容辭的會出現在你身後 對誰都善良是氣質 而喜歡一個人生活 任憑花開花落，雲捲雲舒，歲月流逝，也不亢不卑的活出自己喜歡的樣子 這則是性格。 ＿ 樂擎文 #你的故事我幫你寫 更多故事，收於新書，訂書、投稿、求助請見：@luke7459，免運倒數中。